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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几个新人,这下子全都去拿球衣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待在原地。
彩子有些诧异地仰头看着我,“樱木花道,你没有打过篮球吗?”
“是的。”
“现在应该还不晚,我会好好训练你的。”
我也没有怨言,拿着球在场边认真地运球,安排好对战人员之后,彩子走到我身边,“很标准的运球哦。”
被夸奖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我一边运球,一边看场上的比赛,宫城良田因为被堕落成不良少年的三井寿给揍得住了院,目前还在养伤中,缺少了宫城良田和三井寿,以及我这位天才的湘北球队,实在是有些弱。
流川枫横扫全场,也就赤木刚宪这位队长能在篮下与他抗衡,其他人基本上成了摆设,有潜力有实力的球员不足,这一直是湘北篮球队的弱点,就算宫城良田和三井寿重返篮球队,组成强悍的五人正选球员,但能够替补的球员太少。
五个人几乎要打满全场,疲惫不说,遇上意外受伤或是犯规次数太多的情况,都难以找到合适的替补上场,这也是湘北最终打败了全国冠军山王工业,却惨败给爱和学院的原因。
这就面临两条路,要么去挖掘优秀的球员,要么将现有的球员训练好,身体素质好的新生绝对有,只是湘北篮球的名气实在不高,在外人看来也就是小打小闹的程度,所以就算有优秀的新生,也是不愿意加入篮球队的。
现有的球员可塑性不强,身体素质平平,实力很难有较大程度的提高。
总之湘北要成为全国冠军,还有一段很坎坷崎岖的路要走啊。
我暗叹一声,继续认真地关注场上的比赛。
嗯?球场上好像混进了什么东西,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小矮个在球场上打酱油。
“经理,我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我怎么看到有个小孩在场上?”
彩子被我一提醒,“诶,真的唉。”
彩子吹响了勺子,把那个小矮个叫了出来,“你是我们球队的队员吗?”
那个小矮个点点头,“我是新人。”
彩子拿出球员名单翻看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黑子哲也。”
“找到了,黑子哲也,你刚才有列队吗?为什么我没有记录你的身体情况?”
“有的,不过你好像没注意到我。”
“这样啊,是我的疏忽,抱歉。”
黑子哲也?这个名字似乎好像真的在哪里听过。
啊,有一部篮球题材的漫画《黑子的篮球》,黑子哲也是里面的主角,这部漫画讲述了一帮被称为奇迹世代的六彩兄弟国中毕业之后,各自为营,互相攻击,最后靠篮球比赛选出谁是老大的故事。
除了他们那五颜六色的头发颜色让我印象深刻以外,他们那开了外挂的神乎其技的篮球技术也闪瞎了我的眼,所以我只看了一部分,就果断再次奔向了灌篮高手,又把灌篮拿出来看了一遍。
灌篮和黑子的篮球两个世界结合在一起,老天你在玩我吗?想到要和那些开了外挂的骚年比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灌篮和黑子的篮球两个世界结合在一起,老天你在玩我吗?想到要和那些开了外挂的骚年比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章量好足啊,黑子的篮球友情客串,大家鼓掌欢迎~~~
正文 95第九十四章
我仔细观察了黑子的表现;篮球基础不扎实,体力不行,个头又矮,他那所谓的存在感的能力,因为摸不到篮球,基本上没有发挥的余地,只能跟在大家的身后满场跑;大家的视线也都落在表现实在抢眼的流川枫身上,更加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在来回奔跑的时候,要不是他躲得快,险些被人撞倒。
看得我都于心不忍了,小矮个你还是下场吧,到哥哥身边一块运运球,练练基础。
“经理,你对那个小孩怎么看?”
“身体条件很一般,篮球实力看不出来,或许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彩子因为我的话也开始关注黑子,在观察了好一阵之后,将他换下了场,黑子的表情不喜不怒的,又是个面瘫。
只是为了考察新人大概的篮球实力,所以并没有打满全场,练习赛一结束,就开始进入常规训练,直到篮球队的活动都结束了,大家要解散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和流川枫攀谈。
“流川枫,打架的事没被学校发现吧,那些人怎么会找你麻烦的?”
流川枫扫了我一眼,似乎在问你是哪位?
“我是樱木花道,早上才见过的。”
他一脸的问号,摇摇头,“不记得了。”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有时候真的挺欠揍的。
开学不过才两周,也不知道痒痒这个班长是怎么劝说了班主任,这个很少关心班级事务的班主任突然变得积极起来,有种要将满腔热血都洒在教育事业上的感觉。
在班上施行了班级的班规,有奖有惩,赏罚分明。
痒痒近来又忙着竞选学生会的事情,大家伙都帮着他拉票,在校园里发宣传单,高宫他们三个最积极,痒痒一忙,也就没人放学之后主动帮他们辅导功课了,他们巴不得痒痒进了学生会之后更忙,没空搭理他们才好。
我家成了我们樱木军团的大本营,家里宽敞不说,我为了提高生活质量置备了些家具,冰箱里也总是塞满了食物,樱木军团的几个天天上我家蹭吃蹭喝,痒痒来得也勤,我给他拾掇了一间屋子做书房。
样子是照着痒痒家书房的样子做的,在两面墙上安装上定制的书架,宽敞的飘窗上放置着厚厚的垫子,宽敞透亮的窗户,窗户外我种上了一些花草,看上去就让人赏心悦目。
怕他不能习惯这个世界的生活,我想尽量让他过得和之前一样。
痒痒周末了会在我家窝上两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飘窗上看书,书架上是我和他一起去书店买的,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古今中外的文献,还有些杂书,买书的钱自然是我出的,还要可怜地做苦力。
痒痒不喜欢下馆子吃饭,周末的时候我只得又重拾起锅铲,我是没指望教会痒痒做饭的,做家务的活就交给了痒痒,他每周都要给我打扫一遍房子,有高宫他们三五不时地来做客,屋子总是很快又变得乱糟糟的。
他们随性惯了,我也不愿拘着他们,就由着他们在我家无法无天的。
和高宫他们坐在地上打电动,听到手机的短信铃声,我把手柄递给旁边的人,起身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我特意买了个手机,虽然现在的手机功能还很少,但只要能打电话发短信也足够了。
是三浦发来的短信,他搞到了两张篮球比赛的票,是下周六的,问我有没有空,我当然满心欢喜地说要去,篮球比赛什么的,我不是很看重,这应该算是约会吧。
我哼着小调走进卧室,打开衣橱,开始挑选下周六要穿的衣服,既然是去看篮球比赛就不能穿得太正式,可是穿得太随便,又显得我不重视和三浦的约会,我有些苦恼,高宫他们几个的话不具有参考性。
我挑了两身衣服去找痒痒,说明了来意。
痒痒放下书,看向我,“你是动真格的?”
我点点头,“那还能有假,你说我穿哪件合适,这套休闲的适合看球赛,可是会不会让三浦觉得我不够成熟,这套正装又太显正式,会让他觉得我很在意这个约会,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对他不怀好意?”
我又纠结了一通。
“你先把衣服放下,我们聊聊。”
我把衣服扔到一边,爬到飘窗上盘腿坐好。
“你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啊。”
痒痒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我没想到你对待感情是这种态度。”
知道他误解了,我笑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前我犹犹豫豫顾虑太多,连自己的心意都没有传达给对方,哪怕会被拒绝,也总该试试的,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了,就算不能长相厮守,但也总好过以后后悔遗憾的好。”
痒痒的眼神闪了闪,我笑了,走下飘窗,“快帮我挑一件。”
痒痒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那件休闲装,“就这个吧。”
“我相信你的眼光,你看书吧,不打扰你了。”
第二天去上课遇见三浦,和他聊了周六的约会,三浦当然不觉得这是约会,他是为了感谢我上次帮他,还算是我送他植物的回礼。
“三浦老师,你酒量小,再有聚餐,你就拿水糊弄过去。”
三浦一提到上次喝醉酒就无奈地扶额,“前辈们特意给我办的欢迎会,他们一番好意,我怎么好弄虚作假?”
他们聚餐那天,我正巧也在那家餐馆吃晚饭,我坐的位置和他们隔了两三桌,见那些老师拼命地和三浦老师干杯,三浦本就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那些中年老师,各个不是秃顶就是大肚便便,估计是看不得三浦这个年轻帅气的老师,故意整他也说不定。
若是有女老师帮忙劝酒,那些人就闹腾地更厉害了。
空腹喝酒最易醉,三浦几杯酒下肚,脸就红了,后来又被逼迫着喝了几盅白酒,捂着嘴脸色难看地冲进了洗手间。
我扔下筷子顺势跟着进了洗手间,三浦呕吐过后扶着墙壁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我忙上前扶住他。
“三浦老师,你没事吧。”
三浦迷瞪着眼睛,估计是看到了我的红色头发,不确定地问道:“樱木同学?”
见他脸色难看,我又怒又心疼,“老师,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躺会吧。”
三浦见是我,身心一放松,靠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背起他走出洗手间,那一桌老男人还在嘻嘻哈哈地喝着酒,还道三浦这个年轻人酒量怎么这么差劲。
我冷不丁地站到他们那一桌,不善地扫视了他们一眼,拿起三浦的外套和公文包,“三浦老师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回到家,把烂醉的三浦放到床上,睡不惯地铺,所以我买了张大床,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脸,有些笨拙地给他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的领口,让他呼吸更畅快些。
这个,该不该帮他把衣服脱了,我站着犹豫了半晌,还是伸出了魔爪,有些笨拙地解开他的纽扣,他喝了酒,连着身上都泛红,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炽热的皮肤,他轻吟了一声,我立刻红着脸退开几步,看着他敞开的衣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忙拿起一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拿着备用的被子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又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啤酒,冰冰凉凉的,冻得我打了个冷颤,身上的火瞬间就没了。
听到门铃的声音,起身去开门,痒痒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饭盒。
“今天家里包了饺子,水户太太让我送些给你。”水户家离我家不远,走个一刻钟也就到了,不过这个季节的晚上还有些冷,痒痒是最怕冷的,到了冬天,他一般都是呆在有暖气的屋子里不愿出门的。
我已经吃过饭了,但因为担心三浦所以没吃饱,忙接过饭盒道了谢,“进来暖和暖和。”
痒痒走进屋,正换拖鞋,“家里有客人?”
我低头看到玄关处三浦的皮鞋。
“哦,吃饭的时候碰到三浦,他被那些老师给灌醉了,所以我把他扛家里了。”
喜滋滋地从厨房拿了双筷子,坐到沙发上,打开饭盒,看到有几个饺子包的奇形怪状的,好在没破,就是丑了些。
“这是你包的?”
痒痒点点头,“试着包了下,不过就是把馅包进皮里,不让馅露出来就行,没什么难的。”
我笑了笑,赞同地点头,只要这馅不是他调的就行,拿起一个塞进嘴里,水户太太的手艺还是没话说的。
我正吃着突然问道:“要不要给他洗个澡换身衣服,我记得我之前喝醉,你就帮我洗澡换衣服来着,这样睡觉应该会舒服些。”
“你们刚认识,还是不要急着去看对方身体的好,三浦老师脸皮薄,知道自己被个男人洗澡的时候摸遍了全身,以后见面会尴尬。”
我噗地把嘴里的饺子喷了出来。
痒痒嫌弃地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掉手上的唾沫星子。
“别把我说得像个色狼一样。”
我解决了饺子,把饭盒洗好后交给痒痒。
“你每天中午只吃面包那种食物对身体不好,我和水户太太说了,做便当的时候带上你那份。”
“那敢情好,你身上的钱还够花吗?我再给你些吧。”
痒痒已经穿好了鞋子,围上围巾,“够用了,或许我也该去打一份零工,总是用你的钱也不好。”
“你和我还分这么清做什么,你又没兼过职,有那份时间,多看几本书,多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嗯。”
我怕三浦明天因为喝酒而头疼,所以叫住痒痒,穿上外套,“我跟你一起出去,去药店买些醒酒药来,要不然明天肯定遭罪。”
“你还真是尊师重道啊。”痒痒语气故意说得很重,我很厚脸皮地摆摆手。
“我没拿他当老师看。”
“不管是在哪国家哪个世界,师生恋都是不被允许的,要是被校方发现,三浦老师可是会被开除的,更何况你们还都是男人,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对他有好感,他又未必喜欢我,先成为朋友再说。”
先将他送回家,我才去药店买了醒酒药,一回去就给三浦喂了两颗,他被我唤醒后,又去厕所吐了一次,吐过之后又睡了好一阵子。
我怕他清醒一些后看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会受惊吓,所以敞着房门,一边看哑剧一边关注着他这边,见他从床上坐起来,我走进房间,他眼神有些迷茫,见到是我,问我他怎么会在这。
看来他是一点印象都没了,我和他说明了事情经过之后,他因为酒后失态羞红了脸,低头见自己衬衫大敞着,我心道坏了。
他倒没有在意,手有些不稳地系上纽扣,说要回去。
我见已经十点多了,不放心他走,说服他留下,让他和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他们别担心。
三浦毕业后一个人出来租房子住,家人都在其他城市。
我知道他没怎么吃晚饭,破例又开火用仅有的几样食材给他煮了碗热粥。
“没想到,樱木同学还会做饭。”
我在他的身边坐下,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没敢靠得太近,“我是孤儿,从国中开始就一个人生活,慢慢也就学会了做家务。”
我不是故意说自己悲惨的身世来博取同情,好吧,我的动机是不太单纯。
见我露出哀伤忧郁的神色,三浦轻拍着我的背说道:“不要难过,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
“没事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
三浦吃完粥坚持去洗了碗筷,我也没拦着他,到了要睡觉的时候,他见我打算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自然是不同意的,要和我换过来睡。
最终双方妥协的结果是睡在一张床上,哈利路亚,还好我买的床很大。
三浦酒劲没过,很快就睡着了,我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走出房间,看到正在厨房忙活着的三浦,心里满满的,眼睛有些发酸,原来我一直想要的生活就只是这样平淡温馨的家庭生活而已,有人为你洗手作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正兀自站在原地感动,被一道视线给惊得回过神来,痒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沙发上跷着腿看向我。
“痒……洋平,你来得可真早啊。”我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痒痒没搭理我,三浦听到声音回头看我,“刚做好早饭,正准备去叫醒你。”
“我去洗漱洗漱很快就来。”
动作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回来的时候痒痒已经走了,午饭的便当盒放在餐桌上。
“水户同学说他先去学校了,就不等你了,你们的关系很好呢。”
“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端起早饭,吃了一口,“好吃。”
这话当然是故意夸赞他的,不过确实比痒痒做的好吃多了。
等吃过早饭,我和三浦一起朝学校走,三浦一边走还一边感叹住在这里真方便,离学校这么近,骑车的话十分钟也就到了,不像他现在租的那个地段,价格便宜但是偏远,要先挤公交车再乘坐地铁,然后再走上一段路才能到学校,他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都要一个小时。
我一听,脑中立刻冒出个想法。
“老师,不如你住我家吧。”
我家原本是两室居,可原先的主卧被我改造成了书房,但没关系,我在客厅打地铺也是可以的。
三浦有些心动,但还在犹豫,本能地感觉到身后有东西靠近,我扭头看到流川枫一边骑车一边在打瞌睡,就这么直直地朝我们撞过来。
我立刻将三浦拽过来护在怀里,自行车从我身边擦过,再前面些就是下坡路,自行车速度一加快撞上了车可就危险了,我当机立断抓住自行车后座。
流川枫随着自行车一打晃,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他这才醒转过来,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手上擦破了皮,流了血,一脸困惑,舔了舔手心的血,抬头看到我们。
“你这样骑车太危险了。”我出声说道。
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
“下次注意些,这次多亏樱木拉住你。”
他看了我一眼,盯着我的红头发看了一会,好像终于想起来我是谁了,哦了声,骑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