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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心情的江意并没有昨天那麽在意了,拿上包包就出了门。
此时,在学校里的尉迟临风接到一个电话,他听了之後,脸色渐渐慎重起来,但沈吟片刻,却道,“把东西放回去。”
作家的话:
小攻的心意,小受开始感受到了。但是破掉的套套,会不会造出包子?(邪恶啊啊啊!)
周末快乐!然後,继续求票票,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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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追风(现代生子)24
在超市的冷鲜柜前犹豫著是买排骨还是牛肉的时候,江意意外的接到一个电话。
“是老师啊,真不好意思……唔,对,刚刚出院了,正准备明天就去学校的。”扯谎的江意有点脸红。
虽然进入了论文阶段,没什麽课业压力,但住院这些天,听说尉迟临风给他请过假了,就再没有打电话到学校去过一次。哪里真有弱到那个地步了?无非是没有心情而已。
眼下还要年过半百的老教授亲自给他打电话,安慰他不要著急,先把身体养好,答辩的事情可以缓一缓,江意真是很不好意思。
正打算表表决心,努力把他的好学生做下去,那热心的老头忽地提起一事,“江,你还记得上回电视台的事吗?那个制片人因为你不能参加那档新闻节目感到非常遗憾。不过你之前帮他们做的历史节目很受欢迎,电视台最近准备再制作几集,想继续邀请你写解说词兼业余主持,你能去吗?只要出几天外景,不会太辛苦。”
江意心头一跳,“那……能不能让他们给我发个节目大纲,我先考虑下,再答复好吗?”
“当然可以,我这叫他们发你电邮。”热心的导师在挂断电话之前还特意告诉他,“这回的报酬我已经跟他们谈过了,绝对得比上回高。具体的你自己到时去谈,可千万别客气。”
江意再次道了谢,心思开始活动起来。
如果是出事之前,他是绝对不敢再想出去工作的,但是现在……好象有点不一样了。江意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但他能感觉得到尉迟临风对他还是有点不同的,那麽回去跟他好好商量商量,说不定就能得到这个工作机会。
江意不是在乎那点钱,但一个人,尤其是男人想要真正自立,就必须在经济上独立。转头再看看冷鲜柜,他毫不犹豫的把排骨和牛肉全都拿上,又去挑了一条新鲜的鱼。
等到尉迟临风走进家门的时候,就闻到厨房里传来的浓郁香气。
江意系著围裙,很殷勤的给他递上拖鞋,“我今天觉得好多了,就去买了点菜,做了几个菜。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喝一碗汤?或者吃点水果,是要切的还是榨果汁?我刚做了点水果布丁,要不要试试?”
尉迟临风瞟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微微颔首,江意顿时小跑著去给他端布丁了,顺便沏了杯绿茶,清香四溢。
把东西送进书房,见尉迟临风摊开课本准备做功课,江意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笑呵呵的替他关了门,出来搓搓手,决定吃了饭再说。
尉迟临风漆黑的眉头跳了跳,眼中闪过一抹促狭之意,随即从包里取出江意昨天带回家的深蓝色折叠雨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趁那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到阳台的杂物柜里。
晚餐是意料当中的丰盛,相处这麽久,江意已经可以很精准的把握到尉迟临风的胃,做出他最爱的味道。
又因为生病,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下厨,所以年轻男人会如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四菜一汤横扫而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说过,做饭给心爱的人,并看著他吃光光也是一种幸福。江意不敢和对面的男人谈情说爱,但看到他这麽给面子的连最後一口汤都喝掉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他的胃口小,早就停下了筷子,见尉迟临风如餍足的大猫般,舒服的窝在椅子上不想动弹,适时开口了。
“我,呃……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年轻男人懒洋洋的瞟他一眼,示意他可以继续。
见他心情不错,江意鼓起勇气,把教授介绍的工作结结巴巴的说了,并重点说明,“我已经收到工作大纲了,并不会占用太多时间。前期一些历史资料的收集和解说词的编排我都可以在家完成,就是需要出几天外景,也不是很远的地方,最多一个礼拜就可以全部搞定了。你不信,我可以发给你看看。”
话音落下,对面的男人没吭声,客厅顿时陷入一片沈寂。
江意悄悄瞄著那男人,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小心翼翼的替自己争取福利,“呃……我就快毕业了,成天闲在家里也很无聊,象这种短期工作我以後想适当的接一些,你就……同意了好不好?”
他了解尉迟临风的性格,这个年轻人与其说他懒,不如说他太聪明,跟他玩心机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有什麽想法,不如直白的告诉他,反倒能争取一线生机。
所以江意很大方的透露了自己的底,他想争取的不是这一次工作机会,还有今後的许多交。如果尉迟临风觉得可以最好,如果不行,他也只好彻底死了这条心。
尉迟临风看了他好一时,正看得江意手心开始冒汗,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时,年轻男人开口了,“你……”
不识趣的电话铃声偏偏在此时响起,是尉迟临风的。
看他起身去接电话,江意懊恼的肩膀一塌,认命的起身收拾碗筷。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他冲著光可鉴人的灶台握了握拳头,一会儿再去问,不能放弃!
水声掩盖了说话声,江意没注意到这通电话竟是与自己有关的。
“是吗?”尉迟临风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那清瘦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有些冷,“让他们去,只是你记得盯紧一点,别让他们有机会生事。”
视讯电话里,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胖子严肃的举手行了个军礼,却道,“臣,领旨。”
尉迟临风挂了电话,若有所思的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回书房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了一些事情。
正准备去运动一下,江意敲门进来了,猛地看见尉迟临风脱了上衣,赤裸的上身,他急忙别开眼去,盯著自己的脚尖,“那个……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同意不?”
尉迟临风没吭声,就这麽甩下贴身的背心,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江意努力告诉自己要镇定,但耳朵却不听使的慢慢红了,头也埋得越来越低,背弯得象驼鸟的颈。
门口很窄,尤其是站了两个人的时候,那种拥挤和压迫感都快让人窒息了。江意两颊滚烫,连脚尖都不敢看了,因为男人赤裸的足正抵著他的拖鞋,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那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头顶,又顺著脖子滑进去,暧昧的包裹著全身,象极了动情时的亲吻。
江意的心跳得厉害,尤其是当男人的手搭上他的肩,又顺著他的背一点一点滑下去,落到他的臀时,他几乎就要冲口而出的求饶了。
他不去上班了,什麽都不做了,只求男人别这麽逗他,他受不了!
“好。”出乎意料的,男人附在他耳边的唇吐出了这麽一个字。
江意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才不可置信转过头来,却正好触到男人低头等在那里的唇。虽然只是轻微的触碰,那带给江意的冲击却是无比巨大的。
他吻了尉迟临风?
他居然吻了尉迟临风!
江意全身都快被烧著了。
年轻的男人似乎逗弄得他很高兴,终於施舍般直起了身子,“想要出去工作,每天上机跑一千五百米。”
扔下这句话,赤裸著上身的尉迟临风就进了旁边本是他专用的健身室。
大概过了有十分锺的时间,江意才换了身运动装束,贴著墙根做贼似的进来。尉迟临风斜睨了他一眼,从跑步机上下来,开始继续做他的俯卧撑,赤裸的胸膛上密布著细细的汗珠,看起来分外性感。
江意偷偷咽了咽口水,然後用力的别扭的把目光挪回来,上机。无视显示屏上那些变态的设定,全部清零,然後重新设置了节奏,慢吞吞的开始计数。
可是眼光还是不自觉会被旁边那个行动带著风声,正例行训练的年轻男人吸引。江意很无语,更想拿块布把那男人严严实实的包起来。
家里又不是缺衣服,要这麽寒酸的光著膀子麽?虽然肌肉线条很好看,但也不需要随便卖弄吧!
作家的话:
小意意:惊恐,啊啊,他色诱我!
桂:无良,那你就上罗!
小风风:冷冷的横过来一眼……
桂:干笑,我只是让他在上面,没其他意思,真滴~~~(果断转头)呐个,新的一周,求票票啊各种求! 好象平安夜了哦,祝大家圣诞快乐!!!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25 '圣诞快乐'
跑步机上显示出三百米的数字时,江意已经没有心情去看旁边的男人了。别说是他,就算是个天仙在裸奔,他也表示没有半点兴趣了。
长期缺乏运动的人伤不起呀!大病初愈,虽然时速已经调得很低,但江意还是累得够呛,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拼死拼活冲到五百米,他已经是汗如雨下了。
想想前面还有一千米,江意直恨不得晕过去算了。可是尉迟临风的话在那儿摆著,想要出去工作,就得每天跑到一千五,请问剩下的路程他可以调成步行麽?会不会把那个男人惹毛?
当数字冲到六百米的时候,跑步机上的可怜男人已经到极限了,两腿只是机械的跟著跑步机运动,身子东倒西歪的,似乎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但他还是咬著牙在坚持,怎麽也不肯放弃。
尉迟临风看了一会儿,伸手把跑步机关掉了,“今天就到这里,欠下来的九百米你以後慢慢补。”
解脱了!如听圣旨般的江意顿时往地下瘫坐下去,但尉迟临风有力的手拉住了他,“在屋里慢慢走一走,不能坐,也不要大量饮水。”
他说的都是最基本的运动常识,江意知道是为了自己好,可眼下他连说谢谢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眨了眨眼来表示了。
放开他,尉迟临风转身去洗澡了,赤裸的背上有汗珠滑下,顺著弧线优美的背部滑进挺翘结实的臀,汗湿了黑色的七分紧身运动裤。江意看得又是一怔,半天才回过神来。
健身房里有镜子,用以在运动中提醒自己矫正姿势,江意跑得气喘吁吁时当然没心情去看,可是此时,他却不自觉的往那里瞄了一眼。就见镜子里映出一张平凡的脸,还有平板的身板。
侧著身子看看,既没有胸也没有臀,撸起上衣,左看右看也就跟块搓衣板似的,比年轻男人可差得远了,那他是为什麽看上的自己?
这个问题直到江意走进浴室时也没想明白,倒是浴室里残留著的味道,刚刚沐浴後的年轻的雄性的清爽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想入翩翩了。
当江意恢复意识的时候,手已经握住了胯间的分身上下撸动著。
瞬间清醒过来的巨大羞耻心让他一下子就沈进了浴缸里,简直没脸出来见人了!可是满脑子仍是年轻男人的裸体。就算是怎麽命令自己,还是不可扼制的涌现出被男人爱抚疼爱的画面,半勃起的分身怎麽也安生不下去。
自己这到底是怎麽了?江意没来由的害怕起来。是因为对家人彻底绝望所以对尉迟临风生出无比的依恋吗?可依恋到每天都想做爱的地步,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苦恼的抱著头,瞪了那个在水中半翘著,不听话的家夥半天,江意终於无可奈何的伸出了右手。
他总不能这副丑态回到床上去吧?那江意会羞死的。
尉迟临风抱著掌上电脑半倚在床上,瞄了一眼下面的时锺,又往门外看看。他进去洗澡的时间似乎有点长了,不会运动一下,就在浴缸里睡过去了吧?
想起曾经看过有人泡澡时滑进浴缸睡著,最终导致溺水身亡的新闻,尉迟临风有点躺不住了。
“你还在洗吗?”敲了两下,尉迟临风见没锁,就径直推开了浴室的门。却正好看见某人抓著私处,自慰的画面。
江意吓得僵在那里了,本来正要到紧要关头的分身再次疲软了下来。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只穿著内裤的年轻男人,直到他慢吞吞向自己逼近才蓦地回过神来。
“嗯……我……呐……”舌头好象打了结,半天愣是没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直到尉迟临风在浴缸边面无表情的站定,江意才如鸵鸟一般闭上了嘴,不解释了。他爱怎麽想就这麽想吧,反正这糗样都给人看见了,还能有什麽好说的?
一根手指落在他紧抿著嘴,略微鼓起的颊上。
然後,好象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然後眼前一花,尉迟临风弯腰脱了内裤,赤裸著走进了浴缸。
面对面的拉过那低著头,正跟自己生著气的男人,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吻上他的唇。
江意如别扭的小孩般抵抗了一时,这才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让年轻男人的唇舌进来,重新挑逗自己的热情。
疲软的分身在男人的手上,比在主人手中更快的重新振作起精神,但此时被压在臀下的,尉迟临风的分身还没有反应。
江意心里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是自己勉强了别人一般,但很快,尉迟临风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在他耳边低语,“摸我。”
他的声音虽然年轻,却很有磁性,但两个人在床上时,极少听到他说话,此时突然听见,江意心尖不由一颤,如被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抚上他修长的颈。
就跟刚才在健身室时所想的一样,他的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白皙光滑的表面下,是如大理石般的坚实。
江意著迷的在手下的肌肤上游走,带著不自觉的力度与挑逗,把自己摸得浑身发热的同时,也把尉迟临风摸得情动了。
抓著他的手放在那半勃起的分身上,江意几乎是以一种急迫的心情在撸动。他想要,好想要!
在尉迟临风小腹上磨蹭的分身早已滴出蜜液,而不甘寂寞的後庭更是空虚的一张一合,急欲寻求被填满的充实。
忽地,尉迟临风把他的腰微微向上托起,江意立即欣喜的配合著,可是尉迟临风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想把他推开去拿搁置在旁边柜子里的某样东西。
江意知道那是什麽,可他已经急不及了,抱著男人,用自己的後庭在他已然坚硬如铁的分身上磨蹭,“没关系的……没关系。”
年轻男人胸肌急剧起伏著,显然忍得极为辛苦,但他还是要推开江意,去拿那样很重要的东西。
江意急了,不就是个避孕套吗?他又不会怀孕,干嘛非要那玩意儿?双腿把男人的腰夹紧,不顾羞耻的亲吻著他的耳垂催促,“不要那个……进来。”
然後,他主动堵住了男人的唇,并大胆的把舌头伸了进去翻江搅海。
如他所愿,炽热的分身立即填满了他空虚已久的後穴,江意满足的绞缠著男人,随著他的韵律一同开启极乐的密码。
当高潮来临时,他甚至很神勇的紧紧吸附住想要逃离的男人,任那全部的炽热的精华抚慰了焦渴已久的内嬖,直到彻底的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放那极乐之源离去。
夜已深,瘦弱的男人窝在尉迟临风怀里,睡得很香。
但尉迟临风却睡不著,偷偷腾出一只手点开了掌上电脑,打开一份标有家族绝密资料的文件,在又一次看到那上面提示的副作用,并确认无法可医时,无言的苦笑。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似乎被干扰到了,不悦的皱了皱眉,尉迟临风不敢再看,只得关了电脑,重新搂住了他。男人舒服了,清秀的眉眼重又舒展开来,不是很惊豔,却很耐看。
尉迟临风刮刮他的鼻子,眼里噙著几分笑意。若是清醒著,男人绝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他,可一旦睡著,就象是依恋母亲的小狗,直往他怀里蹭。
在被窝里一根根数著男人身上摸得出来的骨头,又移到他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年轻男人墨黑的眼神闪了闪,里面是难以掩饰的忧心。
作家的话:
小风风:如果某人要生蛋,那绝对是自找的。
小意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