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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扒开了,肚皮上有什麽冰冷的东西放了上来。
不要!不要!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这一刻的江意无比後悔答应爸妈,来做这样一笔交易。就算他们对自己有生养之恩,但他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报答。
当锋利的手术刀被举起,在他眼角划过一道比南极坚冰还要阴寒的光芒,江意陷入绝望了。
可就在此时,手术室的大门被人轰开了。
手持性火箭炮冷静的穿透了厚重的大门,方才还言笑晏晏,商谈著人体器官如同菜市场上自家白菜般的无良医生倒下了。
江意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把眼睛一点点挪向门口。
一个黑衣黑发的少年就那麽站在门口,两手插兜,皱著眉头,颇为不耐。在他的身前身後,那些手持火箭炮,冲锋枪,穿著防弹背心的人看起来都是那麽虚幻,仿佛画上的背景,只有他,简简单单得不象话,却象是唯一鲜活的人。
救我!江意想说话,但嗓子眼里却象是被什麽堵著,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留两个人清理,其余的人跟我收工。要是姓傅的不满意,让他划下道就是。”少年的声音清冷而明净,虽然有些慵懒,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强大杀气,让那些背景板们唯唯诺诺。
江意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想要平安离开,一定得跟他走。可是他为什麽就该死的动不了?
他恨恨的想捶床,却在不自觉的眼球转动间,看见一个白大褂颤颤微微的从血泊中举起一把乌洞洞的手枪,以自己为掩护,瞄准了那个黑衣少年。
“小心!”
背景板们的惊呼还没有落地,江意就瞧见那个黑衣少年懒洋洋的信手挥了一把,那姿态即便是如同赶苍蝇一般,可由他做起来,却是说不出的好看。
可江意随即只觉耳边一凉,一点寒光带著凛冽的杀气贴著他的头发丝儿掠过,直接把那把枪连同那只手一起削向了天空。砰地一声,在天花板上留下个洞。只余下几根江意的头发丝飘飘荡荡,从半空垂下。
少年终於走了进来,迈著慵懒的步伐,好似很不情愿上学的学生一般。
那重伤又失去一只手的大夫哆嗦著求饶,如秋风中的落叶,“不要杀我……我知道很多秘密,我可以什麽都告诉你们……”
少年挠了挠耳朵,困惑的问他,“可我知道了有什麽用?”
不知为何,江意瞬间读懂了他的心思,仇已经结下,再知道所谓的秘密能有什麽用?
“看在你敢对我动手的份上,把这间屋子轰塌了给你陪葬吧,起码还落得个全尸。”少年吩咐完毕,再也不停留的转身就走。
可是他却走不了。
手术台上,那个看似死人的“患者”眼睛睁得大大的,把他的衣角死死攥在手心。江意趁著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就快陷入麻醉前的最後一口气,动了动嘴型。
带我走!
他不知道当时尉迟临风看懂了没有,但他确实给带出来了。
从此,这男人就象黑色的龙卷风一般,彻底的掌控了他的生命。
“嗳,你准备好了没?该开工了。”
逄燚不耐烦的扔过来一套衣服,江意苦笑著接过。是啊,他虽然极力想撇清和尉迟临风的关系,但真的撇得开麽?如果不是尉迟临风,只怕他早就在那张手术台上被五马分尸也不一定。
那麽眼下,不过是去看看别人调教人,又有什麽难的?
换好工作服,江意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步履稳定的走了出去。
作家的话:
桂:突然感觉尉迟好酷哦!呵呵,自萌一把。小江,不要吃醋哦~
小江:尽管拿去!这种男银偶不要。
众:小江啊,你就从了吧~~~~
8、追风(现代生子)8
屋子并不大,约摸三十坪,从外面看是方方正正的,走进来却如圆桶一般。四壁都包有厚厚的海绵等不知名的材料,不仅隔音,而且温柔的杜绝了一切损伤的可能性。
时间到了。
江意戴著白手套,硬著头皮推开5号房间的门,眼睛都不敢抬的念著手上的小册子,“偷吃食物三次,罚三十分。试图引诱守卫逃跑一次,罚五十分。合计八十分,属於需要重度管教对象。”
“不!”尖锐的声音恐惧而惊慌,“我都整整三天没吃饭了,你们还不停的故意把好吃的食物拿过来,难道我能受得了吗?我就吃了一块牛肉和两块饼干!我也没勾引人,就是问那个守卫能不能给我带个面包,哪怕只要一片!这怎麽就罚五十分了?”
江意沈默的盯著脚尖,眼角的余光却看著旁边那双样式简洁的灰色休闲鞋。鞋子犹犹豫豫的在和夜空一样的深蓝色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後带著它的主子凑近了,低低的问,“那你说,怎麽办?”
江意为难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小册子,“呃……照这上面揭示,应该先打他三十鞭,然後……你自己看吧。”
他把小册子直接递了过去,男人伸手来接,这是一双棕黑色的手,明显的黑白混血的手。虽然这双手骨节粗大,但并不过分强壮,一看就是长年累月辛勤工作的手。和这个黑人男子一样,虽然身材高大,但略显瘦削,相貌也很是平凡宽厚,完全与想象中的调教者大相径庭。
时候不长,男人看完了,把小册子还给江意,默默的从身後准备好的工具台上取下鞭子。
“不要!”对面的声音更加尖锐了,但鞭子带起的风声和击打皮肉的啪啪声还是响了起来。
退到房间门口的回避处,就算躲到帘後的江意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据说5号调教室的程度算是最轻的,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
偷偷从帘缝往外看一眼,正好看到那个被调教者痛哭求饶的脸。
他可真漂亮!
初见时江意就给惊豔到了,那男孩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吧,一头如黄金般流泄的及肩中发,映得他的赤裸的皮肤更加如初雪般洁白,双眸是最纯净的湖蓝色,笑起来象天使一样漂亮。
只是身体有些略微的虚胖,但在这些时的芭蕾以及瑜珈训练下瘦了不少,如果再坚持一段时间,相信可以练出如少年般的纤细柔软。
只是那又有什麽用?一样是被男人享用的器物。江意同情的收回目光,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却也有著许多不解。
那个调教他的男人明显三十出头,但极是老实,衣著朴素,完全不象是有SM倾向的男人。许多要调教的事情做起来都非常勉强,象是强迫自己在完成。那他为什麽要调教这个男孩呢?
在调教室工作的首要准则就是不得打听客人隐私,所以就算江意好奇得要死,也不能去打听半个字。
正在信马由缰的胡思乱想之际,房间里的鞭子声已经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粗重喘息与呻吟声。
江意把头埋得更低,脸上戴的面具已经硌到自己的锁骨。
“5号!快去把制射带拿给客人!”耳机里,蓦地传来逄燚的怒吼。
江意猛然惊醒,慌慌张张在工作台上拿了一根红色的束缚带冲出去,可是现场的刺激又让他瞬间想闭上眼睛。
混血男人的分身已经在那白人男孩的後庭里享受欢娱了,而白人男孩剃得光溜溜的前端也高高翘起,显然已经到了快发泄的边缘。
客人已经沈溺在抽插的快感中了,无暇顾及其他。耳机里,逄燚又开始吼,“你愣著干什麽?快给他绑上!”
江意咬牙睁开眼睛,默念著这是工作,这是工作来催眠自己。
白人男孩察觉到不妥,湖水蓝的漂亮眼睛瞪得象要吃人一般,“不许弄,不许你给我弄!”
他左右摇摆著想要挣脱,但後腰却被人牢牢抱定,江意却也急出一头汗来,生怕完不成任务又要挨骂。
幸好手上戴著手套,也幸好这里使用的束缚带操作极其简便,只需在性器上缠绕几次,再交叠搭上就能有效贴合,然後随著热力越膨胀反而越往肉里收紧。
唔──被束缚的白人男孩从胸腔深处发出沈闷的凄厉吼叫,犹如瞬间从天堂被打进地狱。
江意迅速撤退,再也不忍也无法看著这样的画面。
男孩的哭泣声更大了,可这没有丝毫用处,江意知道,接下来,他必须用後庭完全满足男人的欲望,然後用电子吸精器把他的精液取得一滴不剩。
在没有见识到这东西之前,江意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邪恶的东西,居然可以在没有爱抚,没有性爱的情况下,只凭电器的物理特性,套上男人的分身就能生硬的取出精子。
每当想起那东西若是用在自己身上,江意就不寒而栗。
耳畔听著男孩的哭求讨饶声,江意忍不住在想,难道这就是尉迟临风对他的惩罚?虽然然不把这些酷刑加诸在自己身上,却让自己看到,从而起到震慑效用?
不!
江意不会屈服,就算他这辈子都和黑帮逃不开关系,但他不能就这麽屈服。如果屈服了,那他就连男宠都不如了。
逄燚不是说,尉迟临风只是因为怕麻烦才留自己一个在身边?等到他找到下一个替代品,应该就会把自己随手丢弃了吧?
江意会等著那一天的来临。
调教完毕,收拾残局也是江意的活。
身为调教品的男孩已经给他的主人上好了药,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这不是怜惜,而是因为对於调教品而言,除了他的主子,任何人都不能进行打骂和爱抚。
把弄脏的台布与地毯揭起,换上干净的东西,整个房间重又布置得焕然一新,还是浪漫的桃红色,半点也看不出曾经的残暴。
在江意即将离开的时候,白人男孩突然有气无力的开了口,“嗳……给我倒杯水吧,如果不算勾引的话。”
江意犹豫了一下,终於没能狠下心决然离去,“只要你不犯错,到时间会有人送水来。”
白人男孩勾起一抹带著些媚态的笑意,“你倒是个好人,走吧,不难为你了。”
他重又趴下,拉过唯一一块被单盖在赤裸的身上,似是睡觉了。
江意看了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伤一眼,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拿著换下来的东西出去。
把要洗的东西交到洗衣房,他就算结束了这里的工作,只要回去写份工作报告就算下班了。
监控室里,逄燚不在。似是9号房间出了点问题,他亲自下场指导调教去了。可别小看这人,江意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可是心理学的博士。眼下这份工作,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江意不无嘲讽的想著,调出5号房间的监控,写报告。
可是,当那撩人的呻吟再度响起时,江意不自觉绷紧了身子,熟悉的热意开始在全身流窜。
七天,再有几个小时,他来这里已经整整七天了。
如果这七天里不是每天都要看到香豔的画面,江意还有信心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可是每天都在这样的煎熬下,让一个年轻的男人如何保持镇定?
再忍一下吧!江意默默给自己鼓劲,前面六天不是都忍住了麽?
可是今天,好象堆积日久的欲望都同时窜出来找他的麻烦了,任他再怎麽咬紧牙关,总是会在脑子里想起那个把他扔到这里来的家夥。
呼,旁边有人在他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气。
谁?江意吓得浑身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作家的话:
猜猜谁来了?嘿嘿~~~
9、追风(现代生子)9
年轻的女孩咯咯笑得直不起腰来,用那涂得豔红的柔嫩细指将江意指著,娇俏的脸上与那指甲一样豔红的樱唇笑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还真够胆小的,也不知是怎麽给胖姨招进来的。喂,问你话呢,是谁介绍你来的?”
这女孩一进来就躲在江意背後吹了口气,又迅速蹲下,借著高大椅背的掩护跟他玩起了捉迷藏。江意不是胆小,只是被人这样捉弄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眼下椅子被这女孩占了,他只得尴尬的站在对面,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
往上,女孩短短的红色小外套敞开著,里面是黑色低胸紧身衣,与年纪不相衬的丰满双乳呼之欲出。往下,窄窄的小短裙下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这麽冷的天气,连双长袜也不穿,只有一双刚盖过纤细脚踝的短靴,其余地方就这麽裸露著,明晃晃的耀著人的眼。
犹豫了半天,江意才终於说出话来,“你……是谁让你来的?”
这个地方除了逄燚,江意还没见其他人来过。
看这女孩的打扮,很难不让人往歪的地方去想。如果她真的是这里的“服务生”,那这样不打招呼跑过来是不是会给自己惹祸?
只可惜,江意的一番好意却让人误会了。
那女孩娇俏的小脸顿时板得象一块寒冰,挺翘的小鼻子一皱,讥诮的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马仔,还敢来教训我吗?滚!本小姐不想再见到你。”
她屁股一摆,那转椅顺势一转,可对面的监视器却瞬间全部黑屏了。女孩又惊又怒的转过头来,江意手中拿著遥控器,默默的看著她。
他可以容忍这女孩对他的无礼,但是这间监控房的管理条例他却不能违背。
逄燚带他进来时,就交待得很清楚,“如果没有我或者老大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允许看这里的监控。”
也许江意并不赞同这些监控室里发生的行为,但他既然听从尉迟临风的安排,接受了这份工作,就会遵守自己的职业操守。
而更深层次的,江意心里也清楚,这些监控室里发生的是“谜”里最重要也最隐秘的内容,如果外泄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所以任凭眼前这女孩怎样发脾气,恶毒的咒骂,江意始终不肯把摇控器交给她。
“喂,胖姨到底是怎麽训练你的,居然能把你教得这麽听话?”脾气发过了,娇俏的女孩突然又换了一张纯真无辜的的脸,刚才用那些下流话骂江意的象是另一个人。
江意扫了她一眼,“要是你没别的问题的话,还是请尽早出去吧。逄燚应该就快回来了,你也不希望他在这里看见你吧?”
女孩突然笑了,笑得灿如春花,“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其实这里的东西有什麽好看的?我才不稀罕呢。好啦,我告诉你吧。”
她雪白的脸上浮上一层羞赧,凑到江意跟前,低著头,用那对傲人白兔若有若无的摩擦著江意胸前,“我跟下面的姐妹们打了赌,要来看一眼这个监控室。就看一眼,你让我拍张照,我用手机,拍不清楚的。只要是那个意思就行了,帅哥,帮帮忙吧,好不好?”
她仰起头,微带著几分娇嗔撅起小嘴,似是随时迎接人的亲吻,而那雪白的大腿已经插到江意腿间,曲膝顶著他的下腹。
视线微微向下,江意又迅速收回,因为这明显挑逗的动作,女孩大半个圆润丰隆的臀部也暴露出来。
她没穿内裤。
女孩很自信,男人都是好色的,以她的美丽多变与妖娆,没几个男人会不吃她这一套。要不然,她也不会穿越重重关卡,闯到这里进来了。
但是,面对著江意,她这份自信却开始动摇了。心一横,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支唇线笔,掀起江意白衬衣的一角,快速写上自己的电话,她微微眯起的碧绿大眼妩媚之极,“帮我这个忙,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最好尽快离开。”江意淡淡开口了,“大概还有一分锺时间。”
女孩微怔,既而恼羞成怒,美丽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你别以为躲在这里,逄燚就能护得住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只要你还在‘谜’里混,我随时都能找人把你大卸八块!”
“是麽?”门忽地开了,逄燚两手插兜站在那儿,“我竟不知道,什麽时候云云学得这麽有本事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女孩的脸瞬间白了,不可置信的瞪著江意,“你明明说还有一分锺的!”
哈!逄燚嘲笑的望著她,“你以为一个新来的小弟就能把我的行踪完全搞清楚?”
不过他投向江意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赞赏。不仅是赞赏他遵守原则,没被美色诱惑,更是江意仅凭无线耳塞里的微弱动静,就判断出自己逐渐接近的方位,这点细心观察的工夫,实在是很了不起。
转过头,看著允澐(云云),逄燚眼神里有著少有的慎重。这个女孩是他们店里力捧的新一代小花旦。原本以为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没想到居然会钻空子想打这些调教室的主意。
她是被人收买还是卧底?这防守严密的监控室她又是怎麽混进来的?看来真的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逄哥,人家知道错了。”允澐看著逄燚的神色,慌了,“我真的只是跟莉莉她们打赌才来这里的,不信你去问她们!”
逄燚隐藏在眼镜後的眼睛眯起来微微一笑,“上回史密斯先生提起想要一个象云云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带出国度假,我看你最近也挺闲的,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不要!”允澐漂亮的绿眸一下子掉出眼泪,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碎,“那人是个变态,逄哥求你别把我送给他。我能挣钱的!高久先生最喜欢同时点我和哥哥了,他说好了,今晚还要来的!”
逄燚笑得温柔无比,“云云是怕你不在了,我这夜店就得关门了吗?你放心,这点小事逄哥还摆得平。高久先生是很喜欢你和允浚,但他还有一个喜欢破处的嗜好,难道你忘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