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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风身体僵住了,半响才回道:“曲大哥,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当年的事了吗,今生只是兄弟,永远的兄弟。”
“我知道我知道,”曲阳心里也不好受,“我只是抱一下,就抱一会儿。正风,你放心,我不会越过那条线。只是,正风,自你我婚后,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如此亲近过了。”刘正风也叹息一声,“我们只是相遇的太晚,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们再不会错过彼此。
好一会儿,两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分开了些许,只是那手仍紧紧的握在一起。“正风,等你金盆洗手后,咱们便把飞烟和丁元(刘正风长子)的婚事办了,然后,咱们便畅游这大好河山,等咱们老了,便在这后山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住下来,每天弹琴练武,好不快哉!”
刘正风此时也起了谈天的兴致,“到时候,咱们也可以不时的回刘府看看飞烟和丁元,说不定到时咱们可以抱上孙子了!”
“说不定连孙女都有了,”曲阳越说越兴奋,“飞烟她娘死的早,到时候可就要辛苦弟妹了。”。。。。。。
两人俱是武功高强之辈,即使谈得高兴,心情也激荡不已,却没放过远处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脚步声轻微,隐而不乱,是练家子!
两人对视一眼,这里是去门派禁地的必经之地,除了误入且想要独处的两人,还有谁会来?按下惊疑,两人跃上那棵越发枝繁叶茂的大树,隐起身形。
远远地,看到走来的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正风的父母高堂和他的夫人,只是,刘老爷子还好说,也是自幼练武的,但他的娘亲及夫人,却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良家女子,而且,此时他们走路的方式,与以前大不相同。
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刘父停了下来,四处看了一下;说道,“就在这里吧!”说罢,三人便一动不动的又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就又有一个人用轻功快速奔来,曲刘两人仔细一看;竟是嵩山派的费彬。
“刘父”看见费彬过来,赶紧站直身形,“费师兄,不知左盟主急招我等三人前来有何吩咐?”“先前命令作废,盟主有令,让你们按兵不动,先前下的毒药停止,盟主要在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当面揭穿刘正风勾结魔教曲阳,意图做那魔教走狗的真面目,彻底压下山派的气焰。”
“是,谨遵盟主令”“刘父”一弯腰,恭恭敬敬的说。
“我立刻离开,你们也快些回去,别露出马脚,让曲阳那个魔头发现了,”费彬交待完,转世离开,快速的下山去了,“到时,我也会率领弟子前去为你们助阵。”
“多谢费师兄,费师兄慢走。”
“这次左盟主居然改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正是“刘夫人”,只是声音粗哑难听,似是被什么磨破了喉咙。“盟主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到的,我们按吩咐办就是了”“刘母”声音清亮,“只盼这次任务快些结束,这面具弄得我脸发痒,”说罢,还伸手挠了挠。此时,“刘父”开口了,“快到午时了,先来那刘正风和曲阳那大魔头也快回去了,我们赶快回去,向平时一样,别漏了马脚,功亏一篑了!”三人立刻动身,出了这里,向不同方向电射而去。
曲阳和刘正风又在树上待了一会儿,直到午时后,曲阳才抱住刘正风的肩膀说:“别慌,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我们先回去打探一下父母的下落再说,”掰过刘正风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金盆洗手的黑幕(二)
金盆洗手的黑幕(二)
“你还有我。”曲阳认真地看着刘正风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好!”刘正风强自压下心中的惊慌,“我不能乱,父亲母亲还等着我去救!”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匆匆抄小道返回后山那个练琴的小山谷,此时再看小山谷的景色,早已没有了在清晨时那种欢欣的感觉,只觉的一片空旷荒芜,那几丛矮小的灌木,黑庸庸的,如扎在心口的钉子,让人憋气不已。
两人又整了整心情,按平时的样子谈笑着回到了刘府。刚一进门,便看到“刘夫人”迎了出来,未开口便笑道,“相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声音清越,全没有在那禁地前的粗哑,“曲大哥,你可要看着相公。”刘正风有一瞬间的愣怔,曲阳赶紧接话,“今天你曲大哥高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刘贤弟谱的笑傲江湖曲终于谱完了!”“那真是恭喜大哥了,”曲阳点点头,告罪一声便回到自己的院落。“刘夫人”转头对刘正风恭喜,“恭喜相公得偿所愿。”刘正风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在“刘夫人”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用过饭,便像平常一样去静室练功,“刘夫人”则在丫鬟的服侍下午睡去了。
避过下人的耳目,曲刘两人悄悄的来到“刘夫人”的寝室,趁人不注意打晕旁边的丫鬟,看着雕花床上安睡的“刘夫人”。“谁?”“刘夫人”一跃而起,一把抽出怀中的短匕。待看清床前站着的人,愣住了,“相,相公!”
“哪个是你相公?”刘正风冷笑,拔出长剑就想一剑砍了他。“刘夫人”身手果然不错,身子往后一仰便躲得开去,接着一错身,向窗口飞去。
但他忽略了一个人,曲阳正在窗前等着他,一招青城派的成名绝技“摧心掌”便印上了“刘夫人”的心口,“刘夫人”一口血喷出,摔在了曲阳的脚下。
“说,你是什么人,扮作刘夫人有什么目的?”曲阳冷笑的看着这人。“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人还很硬气。“不说?”曲阳似乎也不在意,“你也知道,我是神教出身,论神教折磨人的手段,我虽然不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曲阳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只要你吃了它,便会对我神教尽心竭力,再无二心,一般教众还没资格吃它。”一副“小子,便宜你了”的模样。
“三,三尸脑神丹!”“刘夫人”惊恐不已,“不,不,我不要吃它,不要!”连粗哑的声音都变调了。“这可由不得你了。”刘正风一把夺过药丸,硬塞到“刘夫人”的口中,按住喉咙,让药丸顺着喉咙滑进去。“刘夫人”在顾不上眼前的两人,翻过身用手指挖喉咙,企图将它呕出来,可这药丸入口即化,“刘夫人”只觉一个东西顺着自己喉管慢慢的向肚子里爬进去,一时间绝望不已。
没想到这“刘夫人”也是心志坚毅的人物,只一会儿,便收拾了心情,慢慢的扶着妆台站了起来,不顾嘴角溢出的鲜血,跪在曲阳面前,“日月神教教众陈晶见过曲长老,从此以后听凭长老差遣,只求长老开恩,赐下解药。”
曲阳得意的看了刘正风一眼,“你也知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是没有的,每月的六月初三你都到我这里,我会给你解药,保你这一年平安。”“是。”“刘夫人”低低回到。
“你先说,你们把我父母怎么了?”刘正风心急的问。“他们,他们已经死了,死无全尸。”“刘夫人”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天,左盟主下令,让我们扮成你家人的模样,找机会将衡山派一网打尽,然后在嫁祸给魔,神教,我们三人一直找不到机会,一直到三个月前,曲长老来访后,您醉心谱曲,整天不在家中,我们才杀了你的父母夫人,扮作他们的样子,只是这几个月莫大先生一直因为您金盆洗手的事情闹脾气,我请了几次也没有请到,也就没有下手。谁知今天上午左盟主又传来命令,说,说要我们再您的金盆洗手大会上让您身败名裂,才好在以后力压衡山,为以后成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做准备。。。。。。”
刘正风一口血吐出,心中大痛,一掌拍在“刘夫人”头顶,将其拍的七窍流血而死。“正风,”曲阳赶紧抱住刘正风;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正风,你要冷静,你还有我,还要报仇,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报仇的。”“对,报仇,”刘正风的眼中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曲大哥,我们一定要报仇。”刘正风紧紧抓住刘正风的手,曲大哥,幸好有你,我也只有你了。(亲,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呀!)
此时,听到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两人站起来,将屋子弄人被人找东西的情况,刘正风从暗柜里拿出他藏在里面的衡山绝学,闪身离开。
回到静室不久,便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刘正风整整衣服,出来呵斥道:“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只见一个家丁慌乱间回到,“老爷,不好了,夫人死了!”刘正风装出震惊的样子,急忙赶到“刘夫人”寝室,之间的原先淡雅的摆设如今被翻得乱七八糟,“刘夫人”倒在梳妆台前,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夫人,夫人!”刘正风抱起刘夫人摇晃,“是谁,是谁下的毒手?”“看着样子,似乎是被人用大力击中天顶,才会七窍流血而死。”“刘父”分析。“刘母”似乎被吓到了,不停地哆嗦!
刘正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放下“刘夫人”,走到暗柜前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刘贤弟,可是丢了什么?”曲阳此时也一脸凝重的问,却发现刘正风跪在暗格前,“罪人,罪人,我真的是衡山派的罪人!”
“刘师弟,节哀,”不知何时,莫大先生站在了屋内,“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刘正风看着这位从小长大的师兄,一行泪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师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衡山派的列祖列宗,我衡山派的天机剑法丢失了!”对不起,师兄,师弟骗了你,对不起,师傅,都是左冷禅逼得,父母大仇我一定要报,即使背叛师门也在所不惜。
“不急,”此时的莫大先生很有一派掌门人的风范,“秘籍迟早会追回来的,现在看看弟妹是怎么死的,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伤痕,把凶手找出来。”“是,师兄”刘正风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也看不出有什么别的伤痕。。。。。。不对,你们出去。”
刘正风让众人出去,把“刘夫人”抱到床上,揭开衣服,胸前一个掌印已经呈现出黑色,“余沧海(左冷禅),我刘正风与你势不两立!”一口血喷出,刘正风已昏倒在床前,不省人事。
听到刘正风的悲鸣声,曲阳与莫大先生立刻夺门而进,发现刘正风倒在床前,而床上的“刘夫人”衣衫半解,胸前那乌黑色的掌印在白色里衣的映衬下越发鲜明了起来。
莫大先生赶紧转过头,而曲阳却看也不看床上,径自扶起昏倒的刘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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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贤弟因为与我曲阳相交,早就在衡山派半隐退了,派中一切事务均交由莫大先生,几天前更是向各大门派广发请帖,请他们与八月十五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大会,甚至不惜自污,向朝廷买了一个镇边将军的小官。他这般退让,左冷禅还是不放过他,将他父母妻子全部杀死。”曲阳恨恨的说,“曲阳自知以前对教主有所不敬,但请教主开恩,曲阳万死已报教主大恩!”说完,恭恭敬敬的扣了一个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东方出嫁
东方出嫁
顿了顿,曲阳又道:“来之前,刘贤弟让曲阳恳请教主,若教主为他抱了这毁家杀父之仇,他愿意归顺我神教,往后除有关衡山派事宜外,听凭教主差遣!”
东方似笑非笑,“要我出手,仅仅这一条,可是远远不够的。”“曲阳愚钝,教主有什么要求,只要曲阳能做到的,曲阳万死不辞!”曲阳认认真真的承诺。东方噎了一下,若是让他提要求,东方还真没什么可提的,本来听曲阳一说,东方已经决定要搅了左冷禅的阴谋的,只是那曲阳一说就去,不是太掉他教主的身价了,所以故意要为难一下曲阳,可谁知曲阳一句话,居然把她堵回去了。
憋了一口气,东方没好气的说,“第一,他刘正风归顺神教,要在他金盆洗手的大典上当着全武林正式公布,我要看那些名门正派还有什么颜面自诩。”“是,教主,我回去后立刻安排。”
“这第二,在非烟侄女的婚礼上,我要坐到主位上,你和那刘正风便在一边站着吧!”儿子女儿的婚礼,一辈子只这一次,他们拜高堂拜的不是你,郁闷你一辈子,哼。曲阳苦笑,“是,曲阳不胜荣幸!”有些后悔,当时怎么一时口快将教主的话堵回去,这次,真是自讨苦吃。
突然,东方心中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要知道,面前的曲阳,长身而立,相貌俊朗,身材挺拔,温文尔雅,即使身着一件半旧的白衣,上面被这一路风尘弄得脏兮兮的,但人家就是有一股气质,仿佛是身着锦衣,安闲自在,就是现在跪在东方的面前,也不显狼狈,十分合乎东方的胃口。
要知道,未穿越前的白安安喜欢的就是这个类型的男子,前生唯一一次恋爱的经验,对象便是一位大学教授,只可惜,最终无疾而终,原因是白安安太宅了,不喜欢逛街,不会打扮,而且忙起来没日没夜的,分手的那天,白安安刚忙完一个活儿,听见门铃响,迷迷糊糊地就去开门,谁知那位教授掂着早饭站在门口,看着白安安那乱糟糟的如鸡窝样的头发,熬了两天两夜没睡的黑眼袋加迷糊脸,眼睛上还挂着眼屎,一身邋邋遢遢的睡衣,穿着一顺腿的拖鞋,还一红一蓝,颇有喜感,当时,这位可怜的大学教授回去后,就再也没联系过白安安,后来白安安实在是发现那位男朋友已经好久没联系她了,便打个电话准备问一问,可谁知,打过去是空号,不知当时是电话记错了,还是人家换号码了。
再后来,白安安发现她实在是放不下,便去了那个大学找他,谁知还没走到,便看到这位男朋友挽着一位娇小可人的女孩子从车里走下来,于是,这段经人介绍的恋爱便彻底告吹了。白安安记得,当时她还难过了好多天呢!只不过后来一忙起来,便把这件事彻底忘了。
前面说了,白安安喜欢的是如东方不败,奈落之类的反派人物,确实,但白安安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不会奢望那些他得不到的。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小说中,作为一个颜控,他喜欢的人多了,东方不败,奈落,杀生丸,厂花,李寻欢,都是他的真爱啊。但现实中,唯一一次付出真心却交付流水,白安安不是不伤心的。
东方伤心了一会儿,便收拾了心情,东方很清楚现实的情况,以自己的性子,前世做白安安的时候是个真正的女人的时候,还没什么人喜欢,更何况现在,自己是东方不败,不说性格如何,就是能爱人,敢爱么?世人喜欢“天下第一”的名头更胜自己吧,如果交付了真心,那便是死亡的开始。他是一点也不想拿自己和那名利声望相比,不能比啊。更何况,就算敢爱,以这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谁又会爱你?
所以,在白安安穿成东方后,隐隐约约的,便做好了独身一辈子的准备,况且,他有空间,有游戏,有外挂,现在更在神教内乾纲独断,一身令下,莫敢不从,多么美好的日子,而且,他对死后的情景一点探究的欲望都没有。
打定主意,东方对曲阳眨眨眼,翩然起身,手持团扇轻盈的转了一个圈,红裙飞扬,环佩叮当,一瞬间似那牡丹仙子落入凡尘,端是华丽无双。“曲长老,你看本座如何?”
曲阳愣了好一会儿,才恭维道:“教主武功才情天下无双,属下敬佩不已。”“别装傻,我问的是,我若身为女子,比之我教那盈盈母女如何?”曲阳斟酌半响,才诚恳的说:“教主眉眼艳丽,女装扮相犹如那盛世牡丹,富贵华丽,当年的任夫人与您站在一起,更减三分颜色,”任夫人陈怜儿,在当年,有着“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爱慕她的人有如过江之卿,只可惜,插在了任我行这堆牛粪上,“而我教的圣姑盈盈,更是不能与您相比。”曲阳犹疑不已,好好地,教主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当年教主篡位的真相是教主爱慕与任我行,可最后任我行娶了陈怜儿,教主因爱不成反生恨。。。。。。曲阳暗暗腹诽。
不过,曲阳心里清楚,当年,还是副教主的东方不败因为办事漂亮,又会收拢人心,而任教主因为任夫人的任性,得罪了很多教内的元老,逐渐,教众的心越来越偏向副教主,到最后,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白热化,只不过,到最后,东方不败成了圣教主,而任我行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曲长老,在想什么呢?”东方立在曲阳面前,一弯腰,手指勾起曲阳耳后的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缠绕,“那么,既然我这么好,嫁给你如何?”曲阳彻底傻了,严肃的说,“教主,这个玩笑不好笑!”
东方放开那缕头发,施施然回到椅子上坐下,“谁说本教主开玩笑了。”
曲阳一脸严肃,“曲阳何德何能,曲阳,曲阳承受不起教主大恩,曲。。。。。。”东方冷哼,虽说刚才不过是玩笑之语,但被人这么当面拒绝,反而戳中了东方心中那难言之隐,“这么说,曲长老是嫌弃本教主,觉得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