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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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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是平时的蓑田,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些。

像他这样的人,谁在背後不说閒?再怎麽难听的话,自己都不是没有听过。

反正到头来,他有他的手段,他还能够抵制那些人,他们还是会抱著自己的腿哭泣。

他曾经觉得,这样就够了。

毕竟谁都不是他心头在意的肉。玩弄於手掌间也是理所当然一般。

不过,怎麽今儿自己却开始担心起一个老男人的想法了?

──他似乎并不希望佐藤因为听信别人的言语而疏离自己,甚至转而迷恋上其他人。

脑中出现这个想法,却很快的被蓑田一笑置之。

这太过可笑与愚蠢。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麽事情,是需要特别到这种程度的。

顶多是有一种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狗给背叛了的感觉,还没玩够,就被反咬了一口。他一时愣著,要报复却也找不到下手的点。

「不过,主子……」这时下人又开口了,不过蓑田已经没有兴致再去听他的言语。

他只要知道佐藤这几天没有异状就好。其它房间的人,他不在意。

於是蓑田摆了摆手,冷冷道:「有什麽事情,下次再说。退下去。」

下人愣了一愣,似乎有些踌躇,但最後斟酌考量後,还是觉得不要违背主人的命令,於是应了声「是」,便低著身子退出房间,带上门。

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好像连吸入的空气都显得寂寥了。

漆黑的房间里,顿时只剩机器运转时的微弱声响,以及因为打在脸上的蓝光而显得苍白的蓑田的脸。

《腥黏的爱》(116)→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蓑田眯起眼,再一次看了看墙壁上无数萤幕--这是城堡各个角落的隐藏摄影机,方便他随时掌握各种情况。

不过蓑田也并不常来,只有必要时候才会出现。其他时刻都是交由下人看守。

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因为那个老男人。

蓑田扫了一眼墙壁上的萤幕,冰冷的眼瞳霎时就移到了佐藤卧室的萤幕上,看见佐藤安稳地躺在床上,才又收回了视线。

那动作熟悉地像是对每个监视的范围了若指掌──更或者是因为时常关注著佐藤的行动所致。

他本以为之前狠狠治过老男人一番,老男人就会在夜晚独自啜饮,。电子书一次又一次地更加脆弱,更加无助。

但尽管如此,仍迷恋自己到无法自拔--这样无限轮回却又无法了断,蓑田喜欢看著这样的戏码。

於是毁坏了佐藤,再抛弃他之後的几天,蓑田也并没有立即去找艾利。

艾利不过只是无病呻吟,不可能真的去死。更何况就算艾利死了,也与他无关。

他哪里在意一个遍地可捡的男人。即使他长得再怎麽像诺。

光有皮囊是无用的。他寻了一生空有脸蛋的家伙,早就索然无味。

那些怂恿佐藤逃去去的帮凶们,也被蓑田一个个亲自剥掉了身上的各处,拼凑成一个诺,再让那些人生不如死地关在水牢里,以作为惩罚。

看著那些人一个个被他割挖下器官,血流满躯,失禁地向他求饶,几近嘶吼地哭泣,蓑田第一次除却了兴奋感。

他们的生死,对蓑田来说跟举无轻重。

更何况,他们竟想要顶著诺的脸离开他。

甚至还想带走他尚未玩腻的佐藤。

光是想到这样的念头,比起兴奋感,蓑田就觉得只徒胜兴起的冷恨。

於是这样百般耍弄那群废弃物,是比理所当然还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实际上,艾利的存在,从一开始也就对蓑田来说没有什麽意义。

艾利的出现,不过是用来让蓑田欣赏更多佐藤因为难过与嫉妒而带给他的乐趣。

--他根本还未对佐藤腻了。

从捉佐藤来到这里之後,蓑田感到兴致昂然,没有一刻不想怎麽引发老男人更多的面貌。

於是从那时开始,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冲著佐藤来的。

不管是调教、带去花园、故意让老男人看见艾利、亲自审问凤卿、毁坏老男人的一切再抛弃。

这些东西串著串著,都是蓑田对佐藤变相的用心。

於是当蓑田第二次抛弃佐藤後,没有错过看戏的心态,即刻来到了这间监控室,开始一天又一天地观察起来。

而果然不出他所料,老男人又像再一次死透了一般失魂落魄,更加颓废苍老。

蓑田难掩得意,确定了老男人那几天的状况後,确信老男人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便像只得意又慵懒的豹,姗姗来迟地去找了艾利。

--但他却没想到今天会在花园里碰上佐藤。

不过是过了几天没有稍加注意,这老男人竟又开始不安分地招蜂引蝶了起来。

这确实是蓑田始料未及。老男人又给了他一剂惊喜。

只不过这次的惊喜并没有让他享受。反而闷在胸口的那股郁气,让一向从容无波的他心里起了涟漪。

当他悠悠地步过花园时,却听见「那处地方」竟有人的声响,就觉奇异,毕竟他不曾带过谁进去那里。

仅有当初因为兴起了想要看见佐藤更多面貌的念头,才带左藤来过一次。蓑田承认,那一次,真的是挺特别的对待。

不过也因为如此,当蓑田听见那处天地传来声响,便挑动眉毛,心中浮起什麽,涌起一股异样之情。

而掀开藤蔓的霎那,透过撒下的暖光,蓑田霎时看清站在隧道底端的两个身影,因而定隔了动作。

心底有股异样萌生,但他说不太上来。毕竟他心底装的,从来只是心计,其他部份,兴许比机器人还要冰凉。

当时浮出的那种感觉,既不像生气,也不像难过。

这样的心情,从那个时候就不曾有过了。

自从那个时候,蓑田早已为自己已经封闭了所有人类的情感,却不料今儿莫名地又涌现了出来。

虽然极淡,却足以让他不可置信地想笑。

佐藤一清。这老男人的能耐可真大。竟一次次让自己的焦点摆在他身上,不会腻似地一再玩味,没有底线。

不过,总有一天会结束。对佐藤的兴趣。

因为在这个无趣的世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在蓑田心中堪称特别。

无论是什麽东西,无论是什麽人。

《腥黏的爱》(117)→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这世界,无聊透顶。

从小,蓑田就自认这世界无聊乏味。

没有什麽事情到了他的跟前,还是他掌控不了的。

他蓑田贤一,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与胜算的事情。

更可以说,世界上没有他无把握的东西。这话里狂妄,但他确实也是有那个本钱与实力嚣张。

但是,在蓑田的生命中,唯有一样事情,他没有把握,无法做到。

他甚至只能在心中生出低调的嫉恨时,让那东西在自己手里枯萎死去。

只因为那个东西那东西太过难以捉摸,因此在被他掌握之前,那个东西已经被人抢先掌控了。

--那是他一生无法填补的缺憾。

於是他一辈子,绕著那个不可能握住的梦转,因而让全世界替他陪葬。

蓑田自幼随著父亲经商。

由於家中代代都经营著大公司,因此他也理所当然地遗传了那样聪明的商业头脑。

说是遗传,自然是有上头的优良基因。据在家中待了近半个世纪的老管家所叙,蓑田家历任的当家,自幼就个个是一个模样──聪颖绝顶。

每个都好像早早看透世间一般地超脱,没有什麽事情直得挂记心底,每个当家也都在商场上缔造佳绩,让蓑田家的企业历久不衰。

然而这样的蓑田家的主人,却也都早早退出商坛。

据说以往的蓑田家主人,每每到了三十几岁,身边就会莫名地出现另一半,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结识的。

而後这样的当家,会猛然对众人淡淡地蹦出一句「我要与这个人过下辈子」後消失得无踪影,好像这句话、这些行为都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对此,蓑田只待之为笑话来看。

他虽没见过早就跟人私奔去国外度过馀生的爷爷,而父亲看来对母亲并不是真爱,总有一天会离开;

但蓑田始终觉得,这种事情著实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没有这样多馀的情怀,更不可能会去与谁长相厮守,光是想像都不会有画面。

而下人们也都暗地里如此认为。

他们私底下经常谈论,这位小少爷,似乎比以往任何一个主子都还要不同──更加聪慧、更加冰冷了几分,让人远远看著就心生敬畏。

蓑田从国小时就开始阅读父亲的文件;国中时开始给父亲的案子出主意;高中已经成了公司里无人不知晓的新星,什麽新出的CASE,还都得先让他看过一遍。

对於这样的际遇,无论是在家族、旁人,更或者是蓑田本人眼中,都像是天经地义。他有这样绝顶的身段,似乎从诞生那刻就是注定,并不足为奇。

而显然地,蓑田并不是纨裤子弟。他拥有比那些醉生梦死的人高明数倍的脑袋,周遭的人甚至认为,已经不能用「聪明」这样低俗的字眼来形容他。

於是如同其他世家子弟,蓑田生下时含著金汤匙。

不过蓑田的路与他们是分岔的。蓑田所含著的金汤匙,绝没有掉落的一天。想扳开他嘴的的人,只恐口破血流。

也正因为如此,造就了蓑田从小就是个不同於正常小孩的性格。

并非冷酷无情,而是能因场合而多变,甚至连亲人都能作戏,转个身,又像是经历沧海、谁也懒得搭理的懒散面貌。

这样的蓑田,看似完美无所缺瑕,从小就是绝顶过人,掌心握权,呼天唤雨,无一不到手。

但是就在众人崇敬他傲视万物的时刻,却有一个人,是这样的蓑田在初中时就一直惦记著的。

在蓑田十五岁的时候,父亲因为要与英国公司联手研发产品,因而带著儿子到英国住上了几来月。

那时来到英国的季节刚好是初春。微凉,还有点淡淡的暖阳,让蓑田难得喜欢了。

第一天下了飞机,蓑田就跟著父亲上了计程车,一路来到郊区的建筑。

那外观就俨然是个欧式的城堡,占地颇大,华丽庄严,略带点森然的孤寂感,看得出其主人的权势与威严。

这里就是父亲将要合盟公司的总经理的家。

总经理热情地迎来了蓑田与蓑田的父亲。那城堡太大,或许也是待客礼仪,便请蓑田的父亲就在这儿住下来。

基於谈公事的便捷,蓑田的父亲也答应了。

於是蓑田与父亲在英国的期间,就留在那清幽又华美的城堡里饱受礼遇。

只是当时的蓑田不知道,此时短短几月,这处地方却竟撩起他的心漪,成了他一辈子的牵挂。

头两三个礼拜,是紧密洽谈合约的时间,父亲与蓑田每天都往总经理的私人办公室跑,没有停歇、没有玩乐。

总经理名为约理夫,长得相当和蔼,却不失英气,隐约透漏著一股能干的气息。

约理夫的妻子在产下头胎後去世,除了下人,现在仅与独子住在一起。

原本听到丧妻这种事情,是该为对方叹息;只是蓑田却觉得约理夫一脸落得轻松的模样。大概也是个绑不住的花花公子,私生儿女都不知道有几个。

虽对约理夫没有偏见,不过这种人的独生子,虽集万爱於一身,但大概也不会是多麽正常的罢。

蓑田冷冷地想。

《腥黏的爱》(118)→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一开始,约理夫看见蓑田随同父亲一起出现在办公室中,略表惊讶,似乎觉得孩童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也怕蓑田会把公事机密泄漏。

不过蓑田的父亲并没有加以解释,只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句「没事」,继续办公。

而约理夫也在半信半疑的状态下工作了几个礼拜後,才发现蓑田的能力全非正常孩子,心智成熟的不像话,也才知道十二岁的蓑田早已经开始参与公司的事务了。

似乎是来到英国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某天办公时,蓑田轻松地解决了繁复的程式,让约理夫再一次为他聪颖的头脑惊叹:「这麽小就这麽聪明啊!蓑田先生,您可真是生了个宝呢。」

蓑田的父亲闻言,从公文堆中抬起头来,对於约理夫的赞赏只是笑了一笑,似乎听习惯了,并不打算接话。

而蓑田更是自幼就被这样捧哄著长大,对於这种赞美早就不足为奇;更何况自从来到这里,约理夫不晓得夸了自己多少次聪明。

於是蓑田也是麻痹地冷著脸继续工作,没有回应。

约理夫见那父子俩一个模样,总是不冷不热的,也没有生气。

约理夫一开始给人的印象是威严而不可侵犯的,但相处下来,就会发现其实是个热情的中年人。

再加上因为外国人天性的不拘小节,约理夫又笑著对蓑田说:「如果我儿子也有你一半能干就好了呢。我那儿子啊,对什麽事都没有兴趣的模样,看了真让人担忧。」

这是蓑田第一次听到约理夫提起儿子的事情,但并不感兴趣,只不过,话毕竟是对著自己说的,於是蓑田便礼貌地回了个「这样啊」。

没想到约理夫一开了口,大概就是兴致来了。於是也顾不得旁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家儿子,从小讲到大。

到了现在说儿子十岁了,没有上过学校,只在家里请了家教在家中自学。

很多国外小孩都是这样学习的,加上约里夫的儿子虽懒散,但天资聪慧,还算跟得上进度,不足担心。

约里夫说,儿子虽然对什麽事好像都挺有天份,但总没有对什麽真正认真对待过,让想起就觉得头疼。

「啊,不过,他还满会拉小提琴的呢。虽然也是我因为要面子,才让他去学的。不过他挺争气,八岁的时候得了小学组首奖,还办了个个人的小演奏会呢。」

约理夫讲到这里,表情有些得意与焕发,不过很快地又挂上不好意思的笑:「但得奖後他就没有继续学了,说是没有兴趣。唉,所以我说,他都是很有天份的,只不过找不到可以努力的目标。」

约理夫稍微顿了一顿,搔搔头,说:「嗳,不好意思,光说著儿子的事。」

听见约理夫打断了话,蓑田抬起头,刚好对上父亲的视线。

父亲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看著蓑田。

就这麽对望了些时间,蓑田抬了抬眉,转过头,淡淡地对约理夫说:「我很想见见约理夫先生的儿子。希望能跟他聊聊天呢。」

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蓑田语调里的平板,哪里有露出一丝「想要」的意思,约理夫光是听见蓑田想要与儿子作朋友,就认为儿子能跟著被拉上来,高兴地答应了他们的会面。

蓑田明白父亲眼中的意思,是要让自己去打好人际关系,以後商场上才会有多一点的帮助。於是也只是照著父亲的意思作罢了,并不是真的对约理夫的儿子有兴趣。

将工作告一段落後,约理夫领著蓑田来到外边的花园,一边笑道:「我那儿子平日最喜欢自己待在花园里了,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麽……没有去学校,果然还是要交点差不多年纪的朋友才行吧?」

蓑田点了点头,与约理夫在偌大的花园的石碎路上走了一段路,果然在芬芳的大花园里看见一抹细瘦的影子。

背著阳光的身影显得金光闪闪,甚至还薄了一层晕。那人手上似乎拿著几朵刚剪下来的鲜红,身旁除了万绿与花丛外,没有其他。

乍看之下确实是孤寂一身,蓑田却隐约觉得那人身上透著点雅不可近的感觉。或许忙於工作於其他的约里夫,根本没有真正了解儿子有这样的气质,才会说儿子是孤僻。

「诺,」约里夫远远地就朝那身影喊了声,身影转过头来,蓑田一时看得不是清楚,但顺著风吹来的味道相当迷眩人心。

约里夫朝著儿子诺招了招手:「过来这边。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诺并没有说话,手里就这麽拿著几朵花,提步缓缓从远方走过来。

明明只是几个平常的步调,在蓑田眼里看来却是高雅无比,或许是天生的气质使然。

直到诺走到了约里夫跟前,蓑田才真正第一次仔细地打量了诺这个人。

第一次见到诺时,诺背阳见他,周围的金粉让诺身影都显得模糊,不似凡间,如同从天际乘云而来。

霎时间,万籁俱寂。

惟有蓑田心中响起了莫名音律。

好看的人蓑田并不是没有见过。

只是单看一眼就让他心底起了兴趣的,这还是头一次。

虽然将来的蓑田,是经历无数情爱场面的魅态;但对少年的蓑田来说,这是第一次对周遭的事物起了兴致。

也或许从那一刻开始种下了因,悄悄地在无形中造就了日後的无尽渊源。

《腥黏的爱》(119)→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诺当时不过十来岁,却生得令人痴醉般的相貌。

尤其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幽超脱,更是会在不知不觉间沁入他人的骨髓间,让人为之迷惑神智。

蓑田尤其喜欢诺的那对眸子。

那里面流转的采漾与光波,好像连天上星辰都及不上,蕴含著千万种情愫,多情而美丽的一双眼。

当时的蓑田虽也不过比诺大上个五岁,但体格上已然远远超越了纤细瘦弱的诺。

诺仰起了头,用那对溢满晶彩的瞳仁直勾勾地看著蓑田,吐出的声音就向天上仙洒落的珍珠落在玉盘上。

「你好。我是诺。」

这是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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