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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呃。。。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再次被通知修改了,于是继续看着加标点了,看过的亲别计较。果然,我就是个色女啊!修改了要是还被锁,我也没办法, 摊手。。。
20二采同行(四)
好一番折腾过后,终于解了药性的少年平静了下来,眼看着就是昏昏欲睡。偏偏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精神奕奕地让他觉得害怕。到底是他被下了药还是这男人被下了药啊,再这么下去会坏掉的。
即使深深为自己担忧着,到底还是困顿感更胜一筹的少年终究还是不管不顾在自己身体里穿行的东西,径自睡了过去。
不同于上一次的草率,这一次事后,苏怀钦将人抱进热水里仔细清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没放过。洗到少年的后面时,睡梦中的少年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苏怀钦一怔,眼神瞬间变得幽暗。犹有余味回绕嘴边的男人是最受不得撩、拨的。
没有犹豫太久地再次和少年的身体融合,动作间,热水顺着缝隙进去了些,因着他的东西的进入本就不舒服的少年更加不舒服了,挣扎着眯起了一条眼缝。见是这男人还在没完没了地弄着,顿时火了。
也不管两人现在是什么姿势,一手搂上眼前之人的脖子,一手就挥拳打了下去,犹自带着一定的拳风。被人轻易地接下来了后,少年嘴一撅,歪着脑袋又睡过去了。
在最没防备的时候被人偷袭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即使对方只是无意识地在表达抗议。苏怀钦皱眉,加大动作,草草结束了这一次。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没有多大反应,脑袋靠在他的颈边,睡得很是放心。
苏怀钦拿下少年圈住他脖子的手臂,大拇指在少年的左手腕上摸了摸,果然!上次他就觉得少年的手腕有些不对劲,这次的感觉就更明显了。薄如蝉翼、无色无味、紧贴皮肤、入手冰凉,这是……
苏怀钦仔细看了看少年的面孔,脸色变了变,最终恢复常态。只是,将人抱到床上的动作比之刚才轻柔了许多,看着少年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嘴角的笑意真诚了许多,搂着少年入睡的神情满足了许多。
在强烈的干扰中万分不情愿地醒来,谢谨言的心情郁闷得哦!全身酸痛得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偏偏将他吵醒的男人一点没有愧疚感外加一点没有眼力见地拿了套衣衫给他,见他不动,就一把掀开被子将他抱起放在腿上,看这架势,难不成是要亲自给他穿衣服?
“哇,你干什么!”谢谨言止不住惊呼出声,他还光着身子呢,这男人到底要不要脸啊!
“帮你穿衣服。”苏怀钦说得自然又随意,仿佛这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谢谨言瞪眼!呜呜,他真惨,明明吃大亏地被折腾了大半夜,为什么一大早地也不得安宁啊!实在做不出小娃娃一样让人帮穿衣服这么丢脸的事,苦着脸,眼还未完全睁开的谢谨言只好接过衣服,自己动手一件件穿好了。
被人奖励一样摸了摸发顶,谢谨言撇嘴,当他是小孩儿啊这男人!
慢腾腾地穿戴完毕,挪啊挪地挪下床,站起的一瞬间,脚软的少年扑通一声跌回床上。眨眨眼,少年有些不解,见男人回身看他,不愿丢脸地他再次试图站起,无果!
嗷呜!怎么会这样!好丢脸!上次明明没有这样的!
低垂着脑袋揉着自己的双腿的少年脸上泛起红晕,粉粉的揉碎在白皙的脸上,煞是好看!
“喝!”少年一惊,反射性搂住抱起他的人的脖子,生怕这人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给扔了下去,“不要!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的!”
“嗯。”苏怀钦应了声,径自往门外走去。
谢谨言急了,“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答应了吗?那怎么还不放他下来!“啊啊,不行!太丢人了,我是男人,才不要这样被人抱出去!你,你放我下来!”最后一句,谢谨言几乎是吼出来的了,这男人太过自作主张,也太过敷衍人,真是讨厌!
苏怀钦被近在耳边的叫声惹得皱眉,“那回床上?时间还早,我们还可以再做几次,然后,你还是得被我抱着出去!”
呃。。。。。。谢谨言瞪眼,这是正大光明的威胁吧!是吧是吧!但……但他还就是没用地被威胁到了!咬牙再咬牙,谢谨言头一偏,埋进男人的颈间,反抗无力,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直到被抱上马车放在软榻上躺好,谢谨言才愿意抬起头睁开眼。呃,这男人也没有特别坏嘛!早说马车就在门外,院落内只有他们几人,他也不至于反应那么大啊!
看看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的苏怀钦,再看看面色红润、低垂着脑袋、时不时偷瞄张卫的美丽少年,谢谨言挠挠头,怎么了这是?气氛有些微妙啊!还有,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马车徐徐前行,驾车的是张卫。宽敞舒适的马车内,一左一右两条一人宽的软榻各自被谢谨言和林逸占据着,中间放着张矮桌,桌上备着茶水点心。
最里边是铺着厚厚被褥的小床,床与榻之间有高达车顶的木柜左右相隔,中间垂着精致的帘子,显然,那是供这少爷休息之用的。
左边的木柜放着整整齐齐的衣物,最下面的小格内放着的是银两?耐不住无聊四处探寻马车秘密的谢谨言见状嫉妒了,想想昨晚自己无辜损失的大票银两,心头更是心疼啊!虽正大光明地拿了一叠揣进自己怀里,自然地就好像这些本来就是自己的一样。
林逸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见身为主人的苏怀钦没有丝毫反应,将到嘴的惊呼放回肚里。这两人,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右边的木柜放着满满的吃食,最小面的小格内藏着几坛好酒,未揭塞便已散发出阵阵香味,唔,他可不就是因为这香味才忍着屁屁痛兴起了寻宝的心思么!
“哎呀!”捂着自己被敲了的手指,谢谨言怨念地瞪着看都没看他一眼,却准确地打掉了他对着好酒伸出的魔手的男人,奈何人家根本没有丝毫理睬他的意思。
“哎!”无奈叹息的谢谨言依依不舍地关好酒柜,心中的小主意却是绝对没有打消的。现在不能喝,不代表他以后不能喝嘛!这男人总不至于永远在马车里吧?再说了,现在谢小爷有钱了,实在不行还可以自己买的么!
苏怀钦坐在谢谨言这边的榻沿上,脚下穿着干净的布鞋。在外行走的鞋早在刚进马车时就被放置在了入口处,是以,马车内部当真是干干净净的。
谢谨言啧啧出声,这男人可真会享受啊。这马车从外面看倒是朴素的可以,内里也不算奢华,但看着五脏俱全的摆设,就知道这位绝对是正宗的少爷排场啊!
在两人的沉默互动中嫣然一笑的少年立刻让谢谨言上心,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起来。果然,领口处露出来的点点红梅可不就是那啥啥时弄出来的么!顿时,一直不愿正面面对昨晚那件乌龙事的谢小爷暧昧无限地笑了起来,直笑得林逸面红耳赤还不见收敛。
谢谨言乐啊,这种心理就好比自己吃了哑巴亏无处可说的倒霉之人突然找着了同属不幸境遇,甚至可能比自己更不幸的伙伴时的欣慰之情,在对比之中得到了安慰的不道德心理啊!
“哎,林逸是吧?昨晚过得怎么样啊?毒解了不?”谢谨言问得颇为纯良,好像仅仅只是好奇而已,但嘴角的笑意却明明白白写着调侃二字。
“嗯……”林姓少年羞涩一笑,“不是跟你一样么,还用问?”
谢谨言张开嘴:“……”
林姓少年:“怎么了?难道不是?”遂略紧张状,“难道你的还没解?那……那我要不要先出去一会儿,你们继续?”
谢谨言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会觉得这小子好欺负啊?得,被反将两军了,活该哦!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呼,四人行了。。。。。。
21不应该羡慕
悻悻然扶着腰爬回软榻上躺好,边含糊不清地回答,“哦哦,我睡一会儿啊,下车时叫我一声。”
“哎?”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逸想问清楚,见少年背过身去,微张的小嘴抿紧,这个时候不要打扰人比较好吧!
没一会儿,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少年缩了缩身体,随即身上一暖。唔,真舒服。满足了的少年舒展身体,大大咧咧地继续睡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知此刻自己的一边手脚已经垂在了地板上铺着的薄地毯上。
眼看着少年再翻动一下就会掉下软榻,林逸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救命恩人,就见一直闭目养神的苏少爷转身,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放置到里,面的小床上。虽然说小,但也是两个软榻的宽度了,只要少年的睡相不是太差,就不会掉下来。
放下帘子,少年的睡颜在帘后若隐若现,稍稍注意便能知晓少年的情况!
只剩林逸与苏怀钦相对而坐的马车内继续一片沉默,一直忍着好好坐着的林逸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又实在不好意思,窘迫地用双手撑住自己。一直盘坐着的双腿有些发麻,但在对面的男子不发话的情况下,他就是不敢动。
这不是林逸第一次见着苏家四少,却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面对苏四少,如传闻中并无两样,苏四少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温和而难以接近,更是隐隐压人一筹,让人不敢在他面前过多放肆!然而那个少年却能……
林逸眨眨眼,不让自己过多地猜测,想多了只会给自己在找麻烦,这一点,他一直牢牢记着。
马车缓缓停下,车门被打开,迎面走进来的男人的面孔一出现在眼前,林逸就慌乱地低下了头,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双手也不知该如何摆放了,一不小心,没有撑住身体,往后跌了去。
小小的一声惊呼之下,被人稳稳接住了。紧紧闭上眼的林逸不敢睁开眼,他感受得到接住他的男人身上的气息,是那个昨晚折腾他一整夜的男人!真是可恶,明明完全不认识,他却能那么理所当然地无视他的一切求饶,无论他如何哭喊,就是不肯放过他丝毫!真的是……太可恶了!
被人抱起放到软榻上也不过是片刻的事情,林逸屏住呼吸,直到男人的气息远离了,才悄悄地吐着气,呼呼!
“主子,快要出城了,还有没有什么缺的?没有的话,我们就加紧赶路了!”张卫尽责地询问道,随手扔过一条薄被盖在身后之人身上。
“没什么了,直接赶路吧!”
“出城?不……”惊呼出声的清脆嗓音还没来得及表达抗议,便被人立刻点了哑穴。对这情况并不陌生的林逸全身一个发抖,躲进宽厚男人的身后,眼神却是直直地看着车主,强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瞥了眼里间,没什么动静,恩人没有被自己吵醒。再看一眼微微皱着眉头看他的男子,即使在对方不怒自威的气势下有些害怕,林逸咬咬牙,还是慢慢地开口,唇形清楚易懂,“不行,我要回薛府。”
顿了顿,林逸垂下眼,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恩公答应我会救梅儿的!”
梅儿?薛明月的那个丫鬟?苏怀钦挑眉,轻声却带着凉意地开口,“你到底是谁?说清楚。”
这男人是在向他示威,告诉他,他才是这里真正唯一有决定权的人,他若不老实交代清楚,就算是恩人醒了也帮不了他。
在这个不容人质疑的男人面前,林逸很是紧张,下意识地靠近身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后背,不敢贴上去,却忍不住揪紧他衣衫的一角。咬唇考虑了很久,对面的男人也不催他,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是确定猎物会妥协的猎人般,戏谑着无路可走的猎物。
咬咬牙,林逸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对方解开他的哑穴。他斗不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多挣扎又如何呢,左右他就是个没用的废物,除了连累别人也没其他用处,靠他一人根本无法救出梅儿,但这里的三个人却都可以。
捂着嘴清了清嗓子,吸口气,林逸终于开口,“其实,我就是三小姐,但……却不是真正的三小姐。不,应该说,薛府……根本就没有三小姐!”
闻言,车内的两名男子皆是纹丝不动,连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吝啬地不愿给出。林逸苦笑,他小心谨慎视作生命般重要的秘密,在他人眼里却原来是如此微不足道的么!
“继续说,这点我们已经猜到了。虽然主子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你一面,但你也说了,我家主子记忆力很好。事实上,我家主子的记忆力可不仅仅是‘好’这么简单。”醇厚的低沉男音传来,不急不缓,却温和十足。
林逸心头一跳,面色止不住地泛红,这个男人……真细心呢!
苏怀钦轻挑眉头,看了眼地自家向来话不算多的侍卫,再看了眼其身后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点意思啊这两人!一夜而已,他这木头侍卫就学会开口解释给一个外人听了?还是建立在拆了他的台的基础上?
“嗯!薛家老爷爱面子,听到外面有流言说他面丑,嘲笑他害了自己的子女皆无好面貌,心中气愤万分。某日路过一处下人房时,突然听到小孩子的嬉闹声,便心头一动,召集了府内所有下人的孩子,而我,便是其中之一。”
“我娘亲很漂亮,年轻时想做薛府的主子,就勾、引了当时已经有三个孩子了的薛老爷,生下了我,却最终落得个无人问津的下场。听闻老爷要召集下人的孩子,并且会有重赏,当下便又起了心思。即使知道老爷要的只是女孩子,也硬是将我打扮成女娃儿送了过去。”
“之后的事情很顺利,虽然论容貌我并不是最好的,但我胜在跟薛老爷面相相似,自然就被选中了。自此,我便是薛府的三小姐,被带去各种场合作为炫耀品存在。而我的娘亲不久便被送走,再不知行踪。”
说完,俊美的少年低垂着头,久久不愿抬起,肩膀似乎略微在颤动。
苏怀钦瞥了眼眉头皱起的自家侍卫,嘴角勾起,随意地追问道,“然后呢?谢老贼没有来吧?死的那个女人是谁?薛府为什么要追捕你?毒延堡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你的丫鬟怎么会中毒?”
一字一句的连续追问,不给少年丝毫喘息的机会,冷酷得不近人情。
再次深吸口气,不愿被人过于看轻的林逸接着说道,“谢老贼和毒延堡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很厉害的人物被外面的夸大之词所惑,欲娶我为妾。薛老爷一听就急了,我为男儿身一事他早就知晓了,却碍着已经将我公示在人前,又得到了太多的赞美而舍不得解释清楚。
“但此番事情不太好办,怕因为我而得罪那高官,无奈之下,薛老爷也顾不得名声了,就想着借招亲被拒,又引来采花贼侮辱的名义毁了三小姐的名声。等消息传开了,那高官也不会再理会薛家这边了吧!”
林逸说着笑着,却觉得鼻子很酸,“我以为这样便也好了,没了三小姐,我就可以做自己了。但结果,薛老爷狠心啊,为绝后患,却是真的向我下了杀手,就在你们来的前一天晚上。”
“他却不知从小侍候我的梅儿待我真心,接了下毒的任务却并没有向我下手。梅儿当夜便将我藏了起来,还扮作我,自己服下了毒药,骗过了薛老爷监视我的耳目。之后,会些功夫的她还帮着我引开了找寻的人。而死去的那个女人……是我娘,就是因为她回来以我的身世威胁薛老爷,薛老爷才决定下杀手的!”
至此,真相大白。一时间,车内一片静默。
“但你是薛老爷的儿子没错吧?也是他自己好脸面种下的恶果没错吧?你娘是他的女人没错吧?那为什么他还能这样理所当然地杀害你们?你娘死了你不伤心吗?”
不知何时醒来,也不知听到了多少的清秀少年掀开帘子缓缓走出,满脸的不解。儿子不是应该好好疼的吗?自己种的果自己尝难道不对吗?对待自己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呵护吗?少年敲敲脑袋,觉得头疼,这薛老爷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苦恼的少年被人一个用力拉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没有挣扎地任人紧紧抱着,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沸腾的血缓缓平息下来。额上有人在用手指为他按压着,力道刚刚好,舒服极了。他抬首,看着面色沉稳的男子,顿觉心中满满的都是安心。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真好,有这男人在身边真好!
林逸扯了扯嘴角,发现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却很是艰难。是啊,他是没理由这么理所当然地伤害他们母子的。呵呵,可是,那又怎样?哪里轮得到他们跟他讲道理!低着头的少年眼角泛起冷意,曾经他也像恩人这般问过自己,却根本没有答案。所以,问的次数多了,失望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问了。
恩人是好人,好人有好报,所以恩人有人疼,伤心了可以躲进别人的怀里,享受着被人呵护的滋味。虽然很不应该,但他真的……有些羡慕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虽然狗血,但好歹真相大白了。我果然不适合写阴谋之类的么,自己被自己雷到了。想要营造的效果木有达到啊!我还是乖乖写我的感情戏好了!= =
22轻松忽悠
“唔,好了,不难受了。”清秀少年轻轻蹭了蹭靠着的人的肩膀,舒服得动都不愿动弹,就这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