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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少爷,敢问此话何解?”管家皱着眉问道,语气还算恭敬,面上却是带上了怀疑之色,时不时的,目光还投向了少年身旁一直纹丝不动的男子。他记得清楚,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少年,可是苏四少爷带进来的,如果这少年有问题……
对于薛府管家投来的怀疑目光,苏怀钦和张卫皆是不为所动。谢谨言一愣,“哎?什么意思?我说得很难理解吗?不会啊!”回想了下自己刚刚说的话,谢姓少年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啊,我说的是人话的!”
“呃!”
众人皆是喉头一梗,这话说的!
“哎呀!有什么话回头再说,我们先找人,真是的,都知道是采花贼绑走了人了,你们怎么还这么不当回事儿啊!那我先去找了啊!”无语地撇撇嘴,早就不耐烦了的谢谨言受不住了,起身便走,却见人群竟然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顿时心中莫名有些委屈,什么意思啊这些人!早上不让他进来,还骂他、围堵他,现在又怀疑他!山下的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退回两步,谢谨言硬是拉起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他唯一熟悉的男人,意思很明显,你陪我一起去找!再一个意思就是,喂,你们看清楚,这人跟我是一伙的,你们别想着欺负我,我是有帮手的!
至于人家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谢姓少年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拉着这人一起总是没错的,以前他一想到什么主意,就先拉上弟弟,然后,即使犯了错,爹爹也不会怎么罚他们,眼下的道理是一样的么!
顺着少年的力道起身,苏怀钦向薛老爷及众人点了点头示意,边走边随手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衣衫,看了眼勇往直前状的少年,非常顺手地也帮他理了理身后的衣摆。只这么一个动作,一直关注着他们这边的众人就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苏四少爷这是在发话护着这少年呢!
直到两人看起来意外地十分和谐的身影已然出了厅堂大门,反应过来的众人才急急忙忙跟了上去。不说这是多么英雄救美的一件事,就说能和薛府攀上交情,更有甚者还能获得薛府的支持与帮助,对这里的绝大部分人而已就足够有吸引力了。何况这里还有个苏府少爷,借机打好关系也是打好了一条绝好的门路。
谢谨言拉着苏怀钦往自己认定的方向找去,咳咳,虽然那个悲惨的夜晚谢姓少爷就是这么吃了个大亏的,但显然,不长记性的他眼下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于是,当认认真真搜寻着的他被人猛然推到一旁的树干上压着狠狠吻住时,瞪大双眼的他才愕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周围已然不见人影。
“唔唔,唔唔唔唔”
翻译:喂喂,你放开我!
放开?怎么可能!他可是从见到少年的第一眼起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忍耐着而已,偏这少年毫无自觉,一个劲儿地在他眼前晃悠。苏怀钦抬腿嵌进少年的双腿、间,一手制住少年反抗的双手,一手捏着少年的下巴微微用力,灵动的舌便顺利地溜进少年的嘴中,肆意纠缠逗弄,时而缓慢,时而含着不动,时而狂浪。。。。。。
谢谨言觉得呼吸开始不畅,想推开困住自己的男人,奈何腿上用不上力,双手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强夺着自己嘴里的空气,造成了他的呼吸困难!
呜呜,爹爹,这男人好小气啊!孩儿不过拉着他一起走人而已,他竟然就要让孩儿窒息而亡。并且,唔。。。。。。谢谨言泪奔,并且,他竟然觉得感觉还不错!完了,他这是学坏了吗?
守在不远处的张卫抬头望天,咳咳,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在为自家少爷放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终于开始找人了!可怜的三小姐,若是贞洁被毁,绝壁是他老爹的问题!O__O〃…
12父亲大人名言
即使感觉还挺舒服的,谢姓少年仍是没有放弃挣扎,男人,压着他的是男人哎!父亲大人说过:亲了女人叫调戏,被女人亲了叫情趣,亲了男人是兴趣,被男人亲了则是厄运!
绝对不想厄运缠身的谢谨言继续奋力挣扎,即使效果微乎其微。
“唔!”猛然被放开了,谢谨言一直半会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微张着已然红润微肿的唇瓣,大口大口喘着气瞪着眼前转过身去的男人的背影。什么是采花贼?这才是啊,相比而言,他这个正牌采花贼完完全全是小巫见大巫么!更何况,这还是个好男色的采花贼!
即使如此,一见苏怀钦抬脚走人,谢谨言还是反射性跟上。保持了三步远的距离,谢谨言默默在心底鄙视自己。真没用,怎么就非得跟在这男人后面啊!人家又不怎么搭理他,从头到尾都是他跟着不放,丢脸哦!
歪着脑袋考虑要不要甩腿走人,反正这人也不在乎。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人越走越远,周围一片安静祥和,只听得树叶沙沙作响声,间或有几只鸟儿啼唱着飞翔而过。柔柔的日光倾洒而下,炽热而晃眼。远处,亭台内有人影晃动,小湖上偶有耐不住水底寂寞的鱼儿跃然而出。
但这些都与谢谨言无关,他环视四周,莫名对这陌生的环境感到很不舒服。哎呀!这什么破地方啊,总有那么一顾违和感存在,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孩子气地对着即将走出他的视线内的男人背影做了个鬼脸,坏男人,不负责任,刚刚还逮着他猛亲来着呢,转身就不理人了,比女人还善变的男人,真讨厌!
吓!谢谨言一惊,眼神心虚地飘逸不定,想想又觉得他实在没什么错处,遂理直气壮地回瞪一声不吭就又转过身来的男人。看什么看,小爷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嘴角微微翘起,切,这男人,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么,会吓着人的好不!
不承认被吓到了的谢姓少年不自然地挺直小身板,双手背到身后。与其说他这模样是在犯倔,或是犯别扭,苏怀钦觉得更是在竭力忍着什么。一挑眉,苏怀钦勾起嘴角,缓缓伸出左手,若他眼神不错,一瞬间,少年的明媚清澈的双眼绝对是发亮了。
那一瞬,仿若他的一伸手,就是他的全世界!这感觉很新奇,苏怀钦觉得还不错!
只犹豫了那么片刻,谢姓少年就边叹息着边速度向坏男人的身边转移。哎哎哎,这次可不是他非要缠着这男人啊,人家向他伸手了么,有礼貌的男人不该无视别人的邀请不是!早已忘了曾经信誓旦旦告诉自己,以后见着这男人定要绕着走的谢谨言如此对自己说道!
走过去的谢谨言站定,然后赏花赏草,决心无视对方还在伸着的手。苏怀钦没跟少年一般见识,牵起他的手便走,而继续用侧脸对着他的少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似乎并没有意见。
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两人身后的张卫低着头沉默片刻,偏头转向另一边赏花赏草。这睁着双明媚而清澈的少年毫无所觉,不代表他也什么没看见。当然,作为忠心耿耿的属下,他自然是看见了也要当什么都没看见的。而在自家少爷送给了他一个意味颇深的眼神后,并不愚笨的他决定,接下来,还是努力什么都看不见的好!
嗯?谢谨言动了动耳朵,周围有人?气息很微弱,但不像是受伤之类的,倒像是……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打断了谢谨言的思绪。谢谨言头皮一阵发麻!天哪!哪儿来这么个杀猪声啊!原谅谢姓少年粗鄙却贴切的形容,在他有限的认知里,只能联想到每次爹爹杀猪时都会传来的响彻整个山谷的凄厉声音了。
每当那时,他都只能和父亲紧紧抱在一起,倒不是怕,实在是太受不了么!那时候他最佩服的就是他弟弟,全然不为所动啊那小子!当然,那小子一向都是那副臭德行就是了!
没等谢谨言头皮发麻完,被人握着的手已经被使上了力,然后,他适应力绝好的身体便随着对方的力道自动飞了起来。那什么,轻功太好就是这点不好了,只要稍微有那么一个借力点,可不就是直接跟着飞了么!
翩然落地,循着仍在持续的尖叫声找去,还没接近声源处,谢谨言就已经开始死死地皱紧眉头。很臭的味道,带着股难以言述的恶意,丝丝萦绕。不要闻,闻多了会让他生病的,他不要过去了。喂,你不要拉我了,我难受,不要过去。
果然还是不行啊,他说不出话来了,而牵着他的男人却一无所觉!谢谨言忍着胸口闷涨、脑袋沉重的不适,一手不怎么利落地在身上摸索,他的药呢?走动中的晃动加重了谢谨言找药的难度,真是太糟糕了,在这里怎么会碰上死人啊?他若是因此而发病了,可就麻烦了啊!
痛!一头撞进一个结实的物体,谢谨言忍不住摸摸头,却不敢抬头。入眼的是玄色锁着青边的领口,原来他是撞进了苏怀钦的怀里。
“呼!”谢谨言在心底叹口气,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在这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里,放任自己被对方的气息完全包围,无人能见的紧闭双眸中,有着丝丝猩红之色在闪动,看着着实诡异。不过片刻,再睁开眼,谢谨言已能控制好自己。
推了推苏怀钦示意他放开自己,抱着他的人什么也没问地顺着他的力道放开他,然后松开他的手,对着身后之人道:“张卫,你在这里陪着他,不用跟来了。”说完,竟是要独自一人前去查看情况。
谢谨言一惊,反应过来时已经拉住了想要走开的人,在对方询问的眼神之下,呐呐地开不了口。与之前的无法开口不同,这次的他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现在的谢谨言感觉很奇怪,这男人似乎能带给他不同于爹爹和父亲的另一种感受,但同样都是很舒服,舒服到他可以不用吃药就能制住病发。若是让爹爹和父亲知道了,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吧,这还是第一次有第三个人可以这样轻易让他恢复过来呢!
之前他是毫无准备之下受到了诱导才会产生发病的征兆,眼下其实已无碍。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一离开他的身边,他就会觉得心慌,好像又会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这让他有些害怕。想吃药,但不方便在人前拿出药丸,爹爹说,山下的人多贪婪,好东西不要轻易拿出来的,他都记着呢!
苏怀钦看着不同于之前的缺心眼儿模样的抿着嘴紧紧揪紧他衣袖的少年,心中莫名起了丝软意,“怎么,没事儿了?”
“嗯。”
“真的?”
“真的。”
“那走吧,去瞧瞧,到底什么妖魔鬼怪在作乱。”
“吓!”谢谨言微微动摇,有妖魔鬼怪?
从头至尾没能说一句话的张卫默默跟在两人身后,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随即眼神微闪。但自家少爷没有开口,他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苏怀钦三人是最先赶到的,就见一女子面如土色地艰难爬行着,头发凌乱,衣衫破烂,满身鲜血,面部表情扭曲,隐隐散发着恶臭,模样甚是凄惨。
见着有人赶来,那女子颤巍巍伸出手求救,“救命!救命啊!有妖怪!真的有妖怪啊!三小姐,三小姐被妖怪吃了,真的,一口就吞进去了啊!你们相信我!真的是有妖怪啊!”
妖怪?真的有?谢谨言吞吞口水,怎么会!爹爹说过,妖怪都是被人编造出来,或吓人或转移注意力或掩饰什么的,不可信!他相信爹爹的话,虽然他爹爹的话可信度向来不高,但作为孝顺的儿子,谢谨言还是牢牢记在心里。
“姑娘,你的伤要不要紧?我这里有药,你先服下。”谢谨言蹲□,犹豫了片刻,还是不藏私地掏出一瓶伤药,倒出一粒药丸递上去。爹爹说过,救人是可以积福的。还没递至女子身前,身子就猛然被人整个拉起,毫无疑问地再次撞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下一刻,谢谨言刚刚所在的位置上就被撒上了一层粉末状,瞬间,腐蚀味弥漫开来,正是之前闻到的那股恶臭!
一见没得手,那女人狠狠一掌击地,瞬间弹跳而起,正待飞身离去,便被早就守在她身后的张卫拿下,而她甚至不知这男人何时移至了她的身后。女子心中微微发紧,不放弃地指擒毒针向后扫射而出。
“啊!”手腕上一阵剧痛,竟是折了,女子痛呼出声。
谢谨言一怔,反射性向前走了一步,想想,又退回原处。
苏怀钦淡淡问道:“怎么,心疼了还是同情了?”
谢谨言摇摇头,是这女子突然袭击在先,恶意伤人在后,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但是……谢谨言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小声地说道,“她是不对,但她是女子啊!女娃儿生来比男娃儿娇贵的,我们……”撇了撇身边男色的神色,好像没生气,“我们应该宽容些的,下手……呃……下手也该轻点。”
犹犹豫豫地说完,谢谨言低下头,复又抬起。还好还好,虽然这男人完全不为所动,但好歹没说他天真得愚蠢,比他那不可爱的弟弟好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怀钦:正牌采花贼?不应该是待实习的采花贼么!
谢谨言:放屁!小爷一定会采到一个的,你给我等着!
苏怀钦点头:是是是,我等着呢!来,咱先练习一下!
于是,关门,放床幔!
被拖上床的谢谨言:你他妈给老子放开!……啊!你轻点儿……
苏怀钦:亲爱的,相信我,你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待实习的采花贼了!
这两天忙着赶作业,只能写多少发多少了。摊手!尽量坚持日更吧!坐等双休日存稿中。。。
13哥哥弟弟?
“苏四兄,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女人是谁?”闻声赶来的易少阳等人问道,眼神扫过被苏怀钦拉着的谢谨言,这个少年……他们还没见过一向不爱出来走动的苏四少爷跟谁这么亲密过呢!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同辈人,同处一个城下,家中也多少有些来往,但他们这些人却很少能跟这位少爷搭上话的。
通常即使难得见上一面,不过跟人点头问好的功夫,再回身,已不见此少踪影。因此,他们私下里还曾笑言,这苏家四少,当真只是来抛头露面,走个过场而已的啊!当然,这话是万万不可在人前乱说的,苏四少爷看着美则美矣,手脚上的功夫却不是摆设!
而且……易少阳轻挑眼睑,他的父亲曾隐晦地告诫过他,以他们易建门的实力,在这云谷城中唯一需要谨慎以待,只可交好不可交恶的便只有苏家。苏家并未城中最大富户,却是他那精明至极的父亲唯一提名警告他的,这其中猫腻么,肯定是有的,并且理当不小。而这几年前突然出现的所谓学成归来的四少爷在这里面占了几成,就值得推敲了!
也因此,这莫名和苏四少交好的少年自当引起易少阳的注意和关注,相信在场之人中,但凡有些门路的,都和他抱有相同的想法。
苏怀钦将谢谨言拉至一边,微微移动身体挡住了绝大部分的窥视。
谢谨言躲在苏怀钦身后舒了口气,呼,这些人好没礼貌,齐刷刷偷瞄他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在怀疑他?这些窥探的视线让他不怎么舒服,任谁都不会喜欢自己被人当耍猴的看待的么!
“具体情况不知。只因我这小兄弟好心救治这女子却反被偷袭,苏某这才出手制住。在此之前,这女子曾声声念着,三小姐被妖怪吃掉了。眼下看来,当为无稽之谈。”苏怀钦回道。
谢谨言咧嘴,这男人说话好奇怪,文绉绉的,听得他牙酸哦!明明不是这么正经的人,偏还要做出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哎呀,他忍不住了,好想笑!
“嘶~~”谢谨言委屈地摸摸自己被掐疼的手背,呜,这男人好小气!
被定义为不正经的男人的苏怀钦淡然地放下背在身后的双手,捉住了敢偷偷笑话他的不乖的少年的双手,铁一般坚固的大掌牢牢握住白皙修长的双手,在外人看不住地地方不停地翻着花样。被逼得直跳脚的谢谨言未免出糗,头抵着对方宽厚的肩膀,认真跟欺负自己双手的男人的双手做斗争。
而在外人看来么……嚯,感情这眉清目秀的少年是在对着苏四少撒娇么!看苏四少纹丝不动却也并没有推拒的态度,呃……微妙啊微妙啊!
张卫偏头不忍直视,少爷,真罕见,你这是在调戏么!若是女子也就罢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但这可是少年啊,再清秀将来也会长成爷们的。
即使已经见识过来自家少爷强吻少年的壮举,按理说眼下这程度完全是不够看的,但一向万分尊敬自家少爷的张卫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啊。
陆续赶来的薛老爷及薛府家仆一见这狼狈不堪的女子,皆是一惊,原来这女子竟是三小姐的贴身侍女,也就是第一个发现三小姐失踪之人。
“薛梅,三小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薛老爷大声怒问道。
“哈哈,三小姐?死了啊,被妖怪一口吞了哦,尸骨无存啦!”女子大笑着似真似假地说道,配上一张已经扭曲了的脸孔,倒是显得疯癫了。
“薛伯伯,派些人去那林子里找找吧,最初惊叫出声的并不是这个女人,三小姐可能仍是无恙。”苏怀钦出声提醒道。
“管家!”薛老爷立刻回应过来,这次倒是没再迟疑。
“是!老爷!”矮小但精炼的管家带领着一众侍卫迅速向树林方向赶去。
不是这女人?谢谨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