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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苗虽然没有带兵器,但五毒公子的巢穴,却给他提供了无数的兵器!
毒蝎已扑到了他的咽喉前,五毒公子倏然抬手,只觉眼前一花,这蝎子就忽然到了他的掌心。它略微挣扎,八条腿就已僵死。
他的小手又短又胖,看来软乎乎的,也并没有用力。这毒蝎竟是碰到他的手后,被他毒死了。
蓝苗嫣然道:“好厉害的毒,只可惜……”
五毒公子忽然扔掉蝎子,张开了手掌。
他掌心沾着一片青黑色的螺黛。
高高的石台下,忽然传来一片密集的“沙沙”声响。一只蝎子从台缘爬了上来,随着是第二只、第三只……不到盏茶时分,台面上竟已聚集了数百只蝎子。这些蝎子都以五毒公子为目标,潮水般向他涌了过去!
漫天狂飞乱舞的黑影中,传来蓝苗的笑声,道:“你养的小宠物,你自己去对付吧,恕不奉陪——”
郭嵩阳被拽着跃下高台,仔细打量了救命恩人的容貌,居然似曾相识。
吕迪却已顾不上别事,因为数不清的高手已层层叠叠地扑了上来。
参加这场祭圣礼的足有数百人,五毒公子的教众基本都到齐了。这许多人,就算给郭嵩阳让路,也要让好半天,何况一个个都拔出刀朝他砍来?郭嵩阳和吕迪背靠着背,各持兵器,向洞口奋勇冲击。但一时半会,实在难以移动。
破笼救人的计划是吕迪一手实施,奔跑窜跃到现在,他已有些体力不支了,没来得及擦净糊眼皮的血,还险些挨了一刀。
两人正处于困境中,背后的高台上,又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嘶啸。
蟒王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头提出来,却反而使上下颚的铁棍刺得更深。它被困在了牢笼中,狂怒地几已失控。此刻就算五毒公子吹笛,它也听不见了,只是甩起水桶粗的蛇身,一下下击打着青石砌的高台。台边的石栏被全数击断,碎石飞下台来,将好几个教众砸得头破血流。
不仅石台,铁笼也被砸得“哐哐”作响。狂风骤雨的抽击过后,蟒王又扬起巨尾,在铁笼外足缠绕了三四圈。它将尾尖伸入间隙中,绕住了东北角的那根铁栏,随后抻着脖子,死死地勒着铁笼,将身躯扯紧一圈,再扯紧一圈……
蛇球中不断发出轻微的“喀喀”声,忽然“喀嚓”一声,这由两指粗的铁棍铸成的铁笼,竟被它勒塌了一只角!
随后又是一连串“喀嚓”,这铁笼竟像个空易拉罐般,被勒得瘪了进去。蟒尾缠住的那根铁栏也已受不了这般神力拉扯,先是向外弯曲,然后两端崩脱,最后竟被甩上了半空!
东北角的铁栏脱落,铁笼立即有了个缺口。蟒王马上从铁笼外滑下,闪电般游出了这缺口。
虽已脱离了束缚,但最要命的鱼刺还没有去除。
它大张着嘴,用力来回甩着头,意欲将铁棍甩出。但经过这番捣腾,铁棍已扎得极深,简直牢牢嵌在了它的嘴里。
蟒王又将上下颚合拢,力图将铁棍挤出。铁棍被挤压的倾斜,在它上腭划出一道既深又长的伤口。疼痛刺激得巨蟒更为狂暴,它一面甩着大嘴,将血液合着涎水一道甩了出来,一面在地上疯狂地乱滚。几十下碰撞后,铁棍居然被撞得松动,飞出了它的口中!
再也没有东西能阻拦蟒王的愤怒了!
巨蟒像风一般游下了高台,向郭嵩阳与吕迪追了过来,张开了大嘴!
吕迪听得嘶啸声,回头一瞧,魂魄险些吓出腔子。
前有敌人,后有猛兽。
幸好他早有准备,倏然伸掌,抓住了一个五毒教众的咽喉,将他提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扯下对方的面巾,蒙在自己脸上。又将自己的血衣脱下,罩在了对方身上。
他做完这些事,不过弹指功夫。巨蟒的血盆大口,也已在他头顶张开。
巨蟒咬来时,吕迪已绕过这名教众,冲进了人堆里。
紧接着,背后果然传来一身惨叫!
吕迪一边狂奔,一边又扯下一副面巾,按在郭嵩阳脸上,道:“快蒙上它!扎紧一点!这些人为什么祭蛇时都蒙着脸?为什么蟒蛇进来后不吞食他们,只吞食笼中人?因为这些蛇不会攻击蒙面人的!”
他说着这些话,出手如闪电,瞬间已拽下了十几副面巾。
那些教众原本出刀极其凶狠,刀刀向着他与郭嵩阳的要害招呼。面巾一落,每个人都忘了攻击,只顾着手忙脚乱地捡面巾。但捡得再快,又哪里有吕迪扯得快?何况动作稍慢,面罩可能已被同伴拾走。
吕迪与郭嵩阳掠过之处,瞬间乱成一团,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洞窟!
蟒王在人群中翻滚恣肆,长尾扫处,如抽朽木。它连咬死了几十个教众,才发觉这些人虽然没有蒙面,却并非自己追捕的目标。
它昂起笆斗大得头颅,在空中吐着信子。静了一会,忽如疾风摧乱草般蹿出,紧追吕迪与郭嵩阳逃掠的路线而去!
吕迪杀死数名拦路的教众,两人逃入了甬道。蓝苗忽然从前方跳了出来,道:“这边!这边!守卫已被我杀了!”
圣祭日本是五毒教内最盛大的节日,几乎所有的教众都聚集在了穹顶洞窟中,外面只留下很少的守卫。三人逃进甬道后,一路飞掠,竟可谓畅通无阻。
蓝苗一边跑,一边松了口气,笑道:“刚才我还担心你撅铁条不够快呢……”
话音未落,身后的甬道里,骤然响起了鳞片与地面摩擦的响动。这声音来得极快,在狭窄的空间里听来,更是嗡嗡作响。
蓝苗的嘴巴又瞬间闭上,脸上的笑容也消失。
他们都已经将自己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却一直没有摆脱身后的“沙沙”声!
这条巨蟒不仅力大无穷,速度竟然也快得吓人!
深邃的夜幕中,点缀着几颗星星。
星光从庙顶的破洞洒入,显得殿内更为安宁、静谧。
三尊神像仍然合掌盘膝而坐,这样的深夜中,它们仿佛也已入睡。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那尊太清神像的腿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满殿烟尘腾起,惊得檐上熟睡的小鸟都蹿上天空,逃得不见踪影。
紧接着,一个蓝衣人从洞中跳了出来。他对身后两人打了个手势,三人急速向殿门掠去。
其中少年忽然将身子一折,又跃回洞口之外。他从怀中摸出一叠短尺模样的东西,一片一片插在洞外,一路插到殿门口。星光之下,这些“短尺”被映得雪亮,居然是十几把锋利的薄刃。
他插完最后一把薄刃时,洞口突然“呼喇”一声,两盏金黄色的灯笼出现在黑暗里。
这两盏诡奇的“灯笼”紧紧地盯住了他。
蟒王飞快地扑了出来,朝殿门游来!
与背上的鳞片相比,它腹部的鳞片要稍微白一点儿,看起来也嫩一些儿。
无论什么蛇,无论它们的鳞片多么坚硬,肚皮都是它们的弱点。
殿内忽然响起一连串“叮叮叮”的脆音!
巨蟒的确如吕迪所想,毫不犹豫地游过地上的刀刃。但它的皮肤坚硬如铁,那十几把薄刃,竟全部被崩断了!
蓝苗已在殿外急喊道:“快走!和它硬拼的是傻子!”
吕迪掠到他的身旁,拉起他的手,道:“走这边!我还有准备!”
老君观之所以被废弃,正是因为地处太偏了。
这里几可算荒郊野外,起伏的丘陵上,到处是碎石野树。
三人的身影在黑夜里奔驰,爬上一座丘陵顶端后,身影忽然已全部消失。
巨蟒也疾风般游上了丘陵顶端,那水桶般的身躯,突然随着消失了。就在它消失时,山丘后爆发出一声闷响,整座丘陵都塌了下去!
原来从正面看,那个山丘只是个较平缓的土坡,但从后头看,却是个土壳子,下面都是空的。巨蟒游上顶端后,土壳承受不住,突然塌陷,变成了一个将其活埋的陷阱。吕迪又堆了许多乱石碎木,等巨蟒一掉下去,就全数推下。
一时隆隆乱响,烟尘蔽天。好容易等安静下来,山丘已变成了陷坑。
吕迪绕着陷坑看了又看,确实不见巨蟒动静,才松了一口气,道:“好像……好像埋得挺结实的。”
他一回头,道:“我们……”就看见郭嵩阳盘坐在了地上。
蓝苗立即扶住了他,蹙眉道:“是不是太累了?有没有大碍?”
郭嵩阳闭着眼,缓缓摇了摇头。
他虽然没受外伤,但与剧毒的对抗和长期的精神疲劳已使他筋疲力尽。
蓝苗抬眼望向吕迪,跺脚道:“你难道不会过来帮我一把?叫你订的客栈,你究竟有没有订好?”
吕迪连忙接替了蓝苗的位置,道:“订……订好了,我这就扶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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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路过的9姑娘!谢谢唬烂企鹅姑娘!谢谢taotao姑娘的2个手榴弹!╭(╯3╰)╮~下一章请你们吃肥肥的吕迪肉(喂!
第100章 吕迪吃肉
房间正是客栈的上房;床大得足以躺下三个人。
郭嵩阳就躺在这张床上,合着眼睛;连手指也抬不起来。
毒素的腐蚀、饥饿的折磨,他在绝境中已撑了太久,逃出蛇窟花去了他的最后一分精力。
蓝苗喂他喝下了一碗清肠解毒的药剂;柔声道;“你先睡会,我去给你炖碗浓浓的鲫鱼汤;炖得和牛奶一个颜色;再叫你起来喝,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替郭嵩阳盖上了条柔软如云朵的被子。
郭嵩阳没有说话,似乎真的睡着了。蓝苗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吕迪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他出了门,立即将蓝苗搂住了。
蓝苗正要去做饭,怒道:“你做什么?”
吕迪道:“你……你答应我的。”
蓝苗这才想了起来,啼笑皆非。他抓住吕迪的后领,将人提了开去,板着脸道:“他还没有吃饭,我也还没吃饭。你难道不饿?急什么?”
吕迪只好又放开了手,一脸失落地看着蓝苗走开,饿不饿的问题,显然也完全忘了回答。
夜幕早就降临,小二都已熟睡了。蓝苗借了厨房,先把鲫鱼炖着,又炒了几个小菜,端上房里来。
他喂郭嵩阳喝了一碗鱼汤,吃了几块鱼肉,便道:“你饿了太久,不能吃的太多。先垫垫肚子,明天、后天,我再慢慢地做饭给你吃。”
扶对方睡下,他才发现吕迪没有跟进来。
桌上这些菜,有一半倒是为了吕迪炒的。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正是吃得最多的时候,何况一整天都在奔命?他满以为吕迪饿得发慌了,自然会自己来吃,岂料人居然没进屋。
蓝苗推开门,就看见吕迪蹲在走廊尽头的房门口,冻得瑟瑟发抖。
一个武林高手大冬天的冻自己,已是奇哉怪也。更有意思的是,蓝苗炒菜的时间,他居然已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袍。
蓝苗瞪着他,一时忘了说话,半晌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吕迪连忙站了起来,有些委屈地道:“我在等你。”
他湿润的头发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飘了过来,一丝血腥味也闻不到了。
蓝苗瞧了瞧他背后的房门,好气又好笑地道:“你就不会在屋里等么?”
吕迪道:“我……我坐不住。”
若蓝苗还不过来,他恐怕就要蹲在郭嵩阳的房门外等了。
蓝苗简直不知如何应对,便道:“你饿不饿?我做了……”
吕迪已跳到了他的身后,道:“不饿不饿!”一面说话,一面将他往房里推。
蓝苗左支右绌,只好道:“你至少让我去洗个澡,这身上还有饭菜味儿,你难道闻不到?”
闻不闻得到,这事儿只有吕迪清楚。蓝苗只知道他跟了一路,直到将自己赶到了房里。
他的头发即使湿透了,也异常丰厚。这样的头发,一时半会是晾不干的。
他斜着身子,坐在床沿,将一块厚厚的大手巾拿在手里,缓缓绞着湿漉漉的长发。
吕迪已搂住了蓝苗的腰,并且因为太过激动,急促地喷着气息。他掀起蓝苗的睡袍来,迫不及待地将头伸了进去。
他的身体刚还冻得像只冰棍,现在居然已滚烫如火。掌心贴在蓝苗的腰侧,就像贴了两片烙铁一般。只有在体力最旺盛、精力最充沛、思维却还半懵懂时期的男人,才会有这么强的心跳、这么热的血液。
蓝苗心想:到底是年轻……
吕迪已解开了梦寐以求之人的衣扣。
孔雀蓝的袍子滑落在床上,暖黄的烛光照耀下,那人的后背已完全赤|裸。
他的双肩像圆润的峰峦,蝴蝶骨凸出优美的曲线,皮肤如象牙般光滑,羊脂般莹润。
吕迪的双眼几已发直。
心上人罗衫半解、香泽微闻的情形,他已不止梦见过一次。自从初见蓝苗开始,他心中就成天惦念着那个蓝衣美人,再娇嫩,再可爱的小姑娘都抛到了脑后,吕凤先还一度以为自家的风流侄子转性了。
他回家后,就立即打听了蓝苗的身份,才发现对方是江湖中凶名赫赫的魔头,自己出言调戏,能得回命来,可谓运气过人了。
他心中清楚得很,蓝蝎子这般血雨腥风的人物,最好是沾都不要沾。
但他也终于明白,蓝蝎子身边的男人死了一批又一批,为何还有人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地往坑里跳。
他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思考怎样才能讨蓝苗的欢心,却发现即使是送死,居然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蓝苗已见识过太多男人,普通的小伎俩绝无法打动他。
而且他已经有了几个情人,无论哪个情人,都胜过他这个十九岁的“小鸡崽儿”。
他就像初次去见黑寡妇女皇的小公蜘蛛,发疯地转着圈,思考自己要带怎样的礼物才能让对方满意?怎样才能完美地把礼物送到对方面前?
如今,他果然抓住了这样的机会,并且得到了奖赏!
吕迪好似已膜拜在神祗的脚下。
他将唇紧紧贴在了蓝苗的背上,急切地吮吸着。他的喉咙焦渴,嘴唇如火般滚烫。
他迫切地希望能发泄出心中的激动与焦躁,忍不住大力蹂躏着这块丝绸般顺滑的皮肤,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他的情绪也感染到了蓝苗。
蓝苗合着眼睛,眼角已染上了胭脂般的薄红。
少年热情的嘴唇在他背上逡巡,他的肌肤战栗着,已起了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轻轻地喘着气,忽然道:“原来你能骗那么多小姑娘,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宛如调情般的责骂,听在吕迪耳中,却是至高无上的赞美!
自信与骄傲忽然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已无法遏制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如野兽般咆哮了一声。他的双臂一直紧紧搂着蓝苗,此刻忽然将蓝苗抱起,向后扔了进去!
蓝苗摔在柔软的被褥上,才睁开眼睛,吕迪也扑了上来。他的动作太急,也太凶狠,压得蓝苗轻呼了一声,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吕迪已全顾不得这许多,只用了两把,就撕碎了对方的衣服,将蓝苗扯得全身赤|裸。他骑在蓝苗的身躯上,一手紧紧捻着对方的肩膀,一手掐着对方的腰,似乎怕对方忽又改变了主意,逃了个无影无踪。
继而,他喘着粗气,道:“我……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你答应的,对不对?”
蓝苗雪白的脸蛋陈在枕头上,红唇似火,媚眼如丝。
他道:“那得看你能不能逗我高兴。”
吕迪道:“要……要怎样才能逗你高兴?”
蓝苗笑了,他的目光在吕迪身上一寸一寸滑过。
少年的身躯才抽条完毕,体格健壮而有力,肌肉并不像郭嵩阳那样隆起,而是线条流畅修长。
这样的身材,往往蕴含着令人想象不到的爆发力。
蓝苗的眼波渐渐变得柔媚起来,腻声道:“这还用我教你么?你这样的坏男孩,一定有不少对付女人的手段,让我看看你平时是如何讨她们欢心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竟像在吐息。
他道:“只要你有本事,我就是你的人,任你……”
这样的话语,足以挑动所有怀春少男的热血。
吕迪再也无法忍耐,将滚热的身躯挨了上去,就要……
突然,一阵夜风吹来,桌上的烛火晃了晃,顿时熄灭了。
蓝苗正星眼微饧,香腮带赤,忽觉身上一凉,吕迪竟然跳下了床。
一个“善于对付女人”的男人颠鸾倒凤时,突然丢下情人跑了,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任谁也联想不到。他怔了半晌,怒道:“你做什么?”
吕迪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道:“我……我要点灯。”
蓝苗目瞪口呆,险些被气乐了,道:“这种时候,还管什么灯?”
晕黄的烛光忽然腾起,吕迪已点燃了烛台。
他转过身来,蓝苗微微眯起眼睛。
烛光下,他的长发漆亮如鸦羽,嘴唇艳红如玫瑰。他的皮肤像一匹奶油色的缎子,眉目都是织在缎子上的彩画。
吕迪死死地盯着他。
蓝苗已习惯了男人贪婪的目光,居然还有点吃不消这个少年的眼神。
吕迪就像要生吃了他。
他道:“我干的时候,要看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如标题,小吕迪吃肉了,今天太困肉没炖完,明天继续炖……
tao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