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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上,龙在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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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倾寒嘴唇龛动,冷冷地道:“你图什么。”

“我图他死!”狠绝的口吻从她口中一字一字地逸出,痛恨之情在字里行间丝丝透露。她的眼里没有了方才那娇媚的模样,多了一些寻常女子没有的狠戾,“但我想要他连同枫叶山庄一起灭亡!”

龙倾寒的眼里恢复了平淡的祥和,他看了翠凝一眼,便收起了手里的剑。他无心关心翠凝与卢庄主的纠葛,他只想知道,该如何让卢庄主死,才痛快。

翠凝收敛起了脸上的狠绝,换上了一丝微笑:“公子你若信我,这几日留在丹霞州,夜里去窥枫叶山庄便可知晓此事了。届时若是他死了,公子记得来告知我一声。”

龙倾寒冷冷地颔首,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翠凝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便不惧日后他死了,我将罪责灌到你头上么。”

龙倾寒脚步一顿,却是头也不回地翻身跃走了。

“我不会错杀好人。”

一句轻忽飘渺的话,从风中飘来,击打在了翠凝的心上,久久萦绕。

言下之意,便是卢庄主这恶人该死,哪怕翠凝将杀人之罪灌在他的头上,他也不会后悔。

看着那消失在天际的蓝衣身影,翠凝莞尔一笑,对着黑暗的夜幕,轻轻地道:“当真是个有趣的人啊。你说是么,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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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修鸣身份惊揭晓

未几,闻得一声推门声;一人人悄声缓步而入。月光斜照;覆在来人的身影之上;现出了他的面容;此人,竟然是陶槐。

陶槐走上前;瞅了眼那个烂醉如泥的卢庄主,冷冷一笑:“做得好。”

翠凝双眸一黯;迟疑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陶公子;你与他……”

“你话多了;”陶槐双眸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骇得翠凝浑身一抖;他从怀里掏出了数十张银票,摔到了桌子上道,“你做得不错,我再加数千两予你,至于可能弄到卖身契,那得靠你自己的本事了。我们的交易业已结束,告辞。”

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去。

翠凝一急,急忙喊道:“你,他,我……”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半晌,却是连不成句,也不知想表达什么。

不过陶槐极其聪慧,一听便知晓了她想说的话,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卢庄主的命我断不会在此处取走,至于方才那个蓝衣男子,非是你能管的。而至于你,也与我无干。告辞。”

一阵风动,空气中也唯落得一句“告辞”的话语,而陶槐他人却是不见了。

翠凝愣愣地看着那个趴伏在那沉睡的人,眼底划过了一丝狠戾。

离开青楼后,龙倾寒在街上找了间靠近城郊的客栈,住了下来。

沐浴过后,他梳理了一番,便上床歇着了。然而闭目了好一会,却怎生都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在回想今日听闻的花家之事,越是细想,这心里的杀意越是腾升得厉害,不禁涌起嗜血杀人的冲动。

不知为何,明明不认识花修鸣,但他却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好似他是自己的身边人一般,让自己为他的事感到悲哀,悲痛,甚至是想为他杀人!

等等,身边人?!

龙倾寒幡然坐起,脑中一片清明,将整件事再回想了一遍,愕然怔悟。

花修鸣两岁时与家人失散离开花家,七岁时方归家,之后连同父亲去了天剑宗避难,后来便不知所踪。

七岁,七岁……

花修鸣两岁那年,段书青出事,后头凤璇阳初诞,由此而看,花修鸣他当是大凤璇阳两岁,而大自己四岁。

则花修鸣七岁那年,自己便是三岁。三岁时的自己可曾见过什么年约七岁的小童么?龙倾寒晃了晃脑袋,三岁之事毕竟太过遥远,现下他唯一所能记着的,只是五岁那年,龙末的到来。

那之前呢,龙末到来之前,他三岁时可曾有见过什么孩童么?

他抿紧了唇,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凝神,将漫漫思绪拉回,贯注所有的精力,将脑海里埋在最深处的记忆,一点一滴地挖掘而出。

——“子玥,子玥。”

——“爹。”

——“乖,子玥,今日有集市,我们上街去买些吃的可好?”

——“好啊好啊!”

……

——“子玥又长高了不少,过不得几年,便比你爹高了。”

——“嘻嘻,娘,子玥即便长高了,也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

——“你个逆子!逆子!为父是太宠坏你了,你瞧瞧你,文不成武不就,倒尽学些骗人的功夫,啊!小小年纪做了错事犹不认错,还哭闹说他人冤枉你!你……你简直丢尽我龙家的脸!”

——“我没错,我没错,呜哇——”

——“还嘴硬,看为父今日不打死你!”

——“呜哇,我没错,是花哥哥冤枉我,我没错!呜啊,娘,好痛啊!”

——“相公,你莫打了,莫打了——”

——“是花哥哥,花哥哥——”

“花哥哥?!”

龙倾寒怵地睁开了双眼,抚上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记忆深处,那一下下抽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仍历历在目,那刻在心里最深的痛楚至今难忘。被打后大病了一场,当年的记忆已经模糊,如今他早已忘记了那个害他被打的男童长的什么模样,连男童原先的名字都不曾忆起,但是方才记忆里的那句“花哥哥”又是怎地回事?可会是这个花修鸣?可是,当年被打时,他已五岁,论真是花修鸣,岂非在时间上对不上?

他重重地吐出了几口气,拭了拭额上的冷汗,闭目静静回想,将所有杂乱的记忆摒去,强迫自己只忆那被打的前后经过。

一片黑暗之中,深远的回忆宛如一本古朴的书籍,在他脑中一页页地回放曾经的沧桑。遗忘的,失去的,记载在最深处的记忆被悄然翻开,当年的过往一一复现:

——“子玥,子玥,快些过来。”

——“来啦……爹,您唤我么?”

——“来,快唤花叔叔。”

——“花叔叔。”

——“好好,真乖。来,子玥是么,这是我的*子,名唤花修鸣。修鸣,同龙少主问候一声。”

——“嗯哼,龙少主?爹,他是少主,那我比他大,岂非要唤作大主。”

——“噗嗤,少主只是一个称呼,你唤我子玥便好。”

——“龙子玥?你……唔,没甚,我名唤花修鸣,年纪比你大,你便唤我一声哥哥罢。”

——“好,花哥哥。”

——“唔,不错,乖了。”

——“噗嗤。”

……

——“啊,这米缸洒了!”

——“不怕,捡起来便好。”

——“子玥!”

——“啊,爹,你……你来了。”

——“嗯,这……这是何人做的!”

——“是……“

——“是他!”

——“花……哥哥?”

——“子玥,可是你做的,嗯?”

——“不,我没有,我没有,是花……”

——“子玥,你竟连你爹都骗,我当真看错你了。”

——“子玥,你!”

——“不,不是我,我没做,没做!”

我没做……我没做……

回荡的凄楚呐喊掩盖了后头的对话,龙倾寒怵然惊醒,当他再欲将记忆深掘时,却发现,耳边只留得一串悲戚的呼唤,以及,最后那被父亲吊起来打的痛楚,其他便再无法忆起了。

缓缓地从回忆中走出,龙倾寒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静静地沉思。

究竟是从哪出了错,七岁的花修鸣竟会出现在他五岁的记忆里。且从记忆来瞧,还与他当年被打之事有关,可是当年害他被打的男童,不是龙末么。花修鸣,龙末……

他幡然惊醒,先不论这年龄上的差距,单是论这花修鸣的出现,以及后来龙末出现之事,前因后果一切如此吻合,岂非是在暗示,花修鸣便是龙末?!

可是龙末也方比他大两岁罢了,这四岁之差又从何而来。龙倾寒缓了缓,又将方才的回忆在脑中过了一遍,记忆里一切是如此清晰,他这次可以肯定,他没有弄错,那个花修鸣便是害他被打之人。而龙末当年是因着他被打之事愧疚,方到了他的身边,如此看来,龙末,花修鸣,这两个名字,冥冥之中有了牵引,渐渐有了一个等同的符号。

龙末在他五岁被打大病一场后才出现,后来父亲龙越曾告诉过他,龙末便是那个害他被打的男童。而他被打前的记忆,因为他下意识的逃避,已变得非常模糊了,他已不记得花修鸣的模样,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一声“哥哥”。他也不再记得龙末先前的名字,但在记忆深处,他仍旧记得,那声熟悉的“哥哥”,是唤给龙末听的。

那一声“哥哥”,那一切吻合的事情,无一不在告诉他,龙末便是当年的花修鸣,而龙末一直留在天剑宗,也许,不单是愧疚,更甚的乃是为了避难罢。

那么,若是花修鸣便是龙末,那龙末可会记得当年段书青之事?

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龙倾寒又蔫了下来,当年的龙末也不过两岁小儿,能记得什么,不过他倒是可问知龙末,当年覆阴教一战后,他去了哪儿,为何七岁方归家。

思及此,龙倾寒吁了一口气,觉得许多事情冥冥之中有着许多的联系,龙越与覆阴教的关系,覆阴教与花家的牵连,再到花家与天剑宗的来往。一切的一切,若是整理好了头绪,找出其中的一个关键点,只需轻轻一扯,便可解开紧扣的症结。

想到了龙末之事,龙倾寒更是无法入睡了,他翻来覆去,既是兴奋又是愤慨,兴奋的是,花修鸣之事有了眉目,愤慨的是,那个害花家之人还逍遥地活在世上。

左右都无法睡眠,他索性便翻身坐起,提起剑,出门朝枫叶山庄去了。

他运起轻功,数个起落,落到了枫叶山庄附近。悄声行到了那座巨大的石像雄狮之旁,借此挡住自己的身形,从石像的缝隙间,朝大门望去。

只见此时大门两侧,竟有数人在来回走动,比之白日见的,守卫还严了几分,如此看来,想轻松入内,怕是有点不易。

龙倾寒抿了抿唇,趁着月隐云层之时,撩袍一掠,便到了大门右侧的围墙处,他左右寻了个幽暗的角落,从地上执起了一颗略大的石子,便往墙里头打去。

石子擦破空气之声响起,落在地上发出了嗒嗒声响,然而却是久久都未有人过来查看。龙倾寒心觉古怪,复又丢了几颗石子进去,使其落在不同的地方,以查看里头的守卫情况,然而,他等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都似未有人发觉一般,寂静得紧。

龙倾寒微微蹙起了眉头,这大门口的守卫如此严密,缘何里头却无人把守。想了想,决定还是冒险跃到了围墙上头,低眉一望,发现此处灯火明亮,但却无人看守,一片宁静。

他悄声翻身落地,环顾了四周,愈发觉得古怪,虽说这枫叶山庄并非江湖门派,但好说也是个富贵人家,怎么也会雇上几个家仆,守夜巡逻,以免被贼人趁夜行窃方是。

不过,当他在房顶上几个纵跃,翻到了大殿附近时,便知晓为何那处没有人巡逻守卫了,只因,所有的家仆侍卫都围在了此处。

在他们包围圈中,站着一位青衣男子,而此时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卢庄主,正高站在大殿前的阶梯上,笑看着那被包围的人。

龙倾寒悄声地匿上了大殿的房顶,俯身低头下看,惊见那青衣公子,竟然是……

☆、第九十七章·相救庄主欲问事

陶槐!

此刻;陶槐的四周是重重将他包围的守卫,数把尖利武器矛头直指他的身躯;他所有的破绽都毫无遗漏地展露在敌人的目光之中。然而;即便是在如此凶险之刻;他依然面不改色,反倒一脸随意地笑看着卢庄主;似将他们不放在眼底一般。

双方对峙的局面,不知僵持了多久。良久;卢庄主这才发话道:“哼;你小子;只怕想不到罢,我等着你已来许久了。”

“哦?”陶槐一挑眉尾;戏谑地道;“卢庄主可是迫不及待想死了,等着将自己的命给我双手奉上?”

“呸!哼,你也不瞧瞧,现下是谁先将小命送上!”卢庄主啐了一口,鄙夷地道。

陶槐无奈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道:“啧啧啧,当真是未见过被追债之人,如此蛮横无理地要将讨债之人杀了的。卢庄主,当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卢庄主一甩袍袖,恶狠狠地道:“哼,你若死在此处,便再无人知晓,这债从何而来了!”

“哦?”陶槐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试探性地问道,“如此说来,你这是不肯交出那东西了?”

“我说过,我这没有!”提到那东西,卢庄主的面色有些紧张,话语里也隐含了些许颤抖。

龙倾寒一直沉稳着气息,观察着下方的举动,他实是没想到陶槐竟然会来此,究竟陶槐来此的目的是甚,而他口中所谓的债,又是指什么。且,依着翠凝所说的,莫非这陶槐便是那个来找卢庄主讨要东西之人?

他抿了抿唇,继续低头下望,专注视线看着他们的动作。

只见陶槐随意地撩动着自己的长发,笑道:“昔日花家举家被灭门,一个活口都不留。而不久后,你便占领了花家之地,兴建了自己的枫叶山庄,是以,”他随意地一摊手道,“除却那些被灭门的歹人抢走之物,这花家余下的家产宝物都尽归了你手。因而毋庸置疑,那东西自然也会落到你手上,你还是快些将其交出来,省得一会儿被我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卢庄主一甩袍袖得意地笑道,“你以为凭你的能力,能冲出恁多人的包围圈么,简直妄想!”

“哦?如此说来,你可是承认东西在你手上了?”陶槐的脸色一沉,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道,“那本绝世武功秘籍……”

绝世武功秘籍?!龙倾寒身子微震,能在花家出现的绝世武功秘籍,莫非……是指冥阳功?

思及这个可能,龙倾寒双瞳一缩,面带震惊地屏气看着下方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懈怠。

而卢庄主乍一听到“武功秘籍”这几个大字,脸色瞬息一变,他抿了抿唇,强作镇定地道:“我不知你在说些甚,来人啊,杀了他,快杀了他!”

“唰”地一下,手里的刀剑齐齐地上前一寸,指向了陶槐,明晃晃的刀剑身,在月光照亮下,泛出了死亡的银光,阴测测地映照在陶槐的身上。

龙倾寒的呼吸一顿,冷眼看着下方的情形,陶槐这人虽难以看透,但完全不似会任人宰割之辈,且瞧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必是已有所准备。

如此,他倒要瞧瞧陶槐该如何应对,若是能瞧着陶槐的武功,那甚是最妙。

但可惜,他还是无缘瞧见陶槐的武功,只因下一瞬,那对着陶槐的刀剑竟齐刷刷地折了方向,反向着卢庄主那处逼近。

这一变化,发生得极其突然,便是龙倾寒也全然没有想到,更不用说,那个自以为可将陶槐拿下的卢庄主了。

卢庄主被骇得站不住脚,倒退了几步,指着那些瞬时换上一脸凶狠的守卫道:“你……你们要作甚!”

陶槐嘴角一弯,笑意盈盈地朝卢庄主慢慢走去,将其连连逼退,而那些明晃的武器也跟着步步上前。

“卢庄主,在下若无十分的把握,又岂敢孤身闯入这里呢,怪只怪您不得人心,使得他们轻易便被在下收买了。”

卢庄主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颤抖地后退了几步,竟然被门槛给绊倒在地,挣扎了几次,竟然都吓得起不来身,他摇头张望,嘶声大喊着他亲信的名字,然后却无人回应。

他知晓自己大势已去,但仍不死心地道:“你……你若杀了我,你也不知晓那东西去了何处。”

“呵呵,”陶槐脸上诡异的笑容立体了几分,他忽地把脸一拉,沉下嗓音道,“你不知世上有种刑罚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将你的身上开数十个口,而后涂上蜜糖,放出虫蚁来叮咬,啧啧,那滋味哟,卢庄主,你可想试上一试么。”他走到了卢庄主的面前,一脚踏到了卢庄主的身上,俯下|身子,得意地看着他在听完自己的话后吓得冷汗直流。

陶槐心中陡升出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恣意地狂笑道:“如何,卢庄主,你若是乖乖招了,今日我便当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你的家仆守卫我皆可还给你,甚至饶你性命,但你若是不招,呵呵,你当知是何后果!”

他将踏在卢庄主胸口的脚重重挪动了几分。灌上了内力的踩踏,碾得卢庄主胸口骨头快碎了一般,他张了几次口,竟都痛得无法出声,只能晃着两条胳膊勉力挣扎。

“瞧来卢庄主是不想招了,无妨,在下有的是法子,让卢庄主您一一招来。”

陶槐嫌恶地收回了自己的脚,敛下脸上的笑意,对空大唤了一声:“来人啊……”

话还未落,一阵迅猛的风快速地从他面前刮过,只见一道蓝影一晃,待他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没有了卢庄主的身影。他惊诧地望去,却只能见一道蓝色的背影挑着卢庄主消失在了天际里。

快,说不出的快,在众人围堵之下,那人竟然能突破重重包围,快速地挑着一个堪比两人重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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