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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包子作回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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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是十分的好,就是太荒凉了,一个人都没见到。

姜白问,怎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是开到哪里来了?

姜白虽然在S市住了这两年,却并不是每个地方都熟悉。

谢铮脸色不动声色答道:“怎么样?风景不错吧?去年就买下来了,就是一直都没空带你来玩玩。这里人少,学车不是正好?”

姜白看看周围的景色,心里十分惬意,脸色就带了几分笑意,“景色确实不错,不过你有钱没处花了?买这地方干什么?”

谢铮抱着他亲了亲说,“这里在不久的将来,将是一片美丽的别墅群。”

姜白皱眉:“你要搞房地产?”

谢铮点了点头。

姜白脸色不怎么好,“这里风景这么好,没有人打扰,你建了房子,环境就破坏掉了。那不是造孽吗?”

谢铮咬着他的耳朵说:“亲爱的,我是为了保护这片山水才开发房子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竞争这块地,要是让别人拿去,你更没办法阻止对不对?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建一个房子,咱们自己住怎么样?”

“你有钱烧的……”姜白话没说完就被谢铮给堵住了嘴,亲了一会,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的,有那么点性趣上来了。谢铮摸了摸姜白,额头抵着额头问,“要不要先来一次?我也想要了。”

姜白脸粉红,眼睛带着水意,小声说:“我是来学车的。”

谢铮眼里带着调笑,轻笑一声,把他拉出车子再塞到后座压住,“先做完了再学车,耽误不了。我保证!”

姜白说:“好……吧……但是你要不要每次都把衣服脱光啊?”

“要!”谢铮抓紧时间贴了上去,“还有心思想别的啊?看来是我做的不够体贴,来……”谢铮分开了他的腿。

姜白左右探着头向车窗外面望,“我怕有人……”

“没人,专心点啊!”

“有人,我听见有人走过来了。”

“那是风刮的树叶响。”谢铮狠狠地用嘴堵住姜白,不让他分心,随着身体的交流,车子里面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姜白很快就忘记自己身在何方。

谢铮正在挥汗如雨、奋力耕耘,姜白在喘息抖动像片叶子的状态下,偶然无意识睁开眼睛向窗外看了一眼,忽然发现车窗外面有一个头贴住后座的车窗在向里看。

姜白吓的大叫一声,身体瞬间收紧。

谢铮被他体内用力一绞,瞬间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谢铮浑身汗津津无力地趴在姜白的身上,气急败坏地说:“你故意的吧!啊?我还要好久才完呢,这下半路缴械,你很爽吗?”

姜白浑身也酸软的动不了,喘的不像样子,他也被吓的在那一刹那高潮了。

顾不上光裸的身上粘腻腻,手臂抬起指着车窗,嘴里只能说出啊啊的声音。

“你哑巴……”谢铮没说完也看到车窗上贴着的物体了,也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带着大鹿角的鹿头。巨大的鹿角抵着车窗,黑的毛茸茸的鹿嘴也贴在车窗上,压扁了一动一动的啃,连两排大白牙都露出来了,看上去竟然像在笑的样子。

我艹,这是在上演恐怖片么?

谢铮按下刚才被吓的扑通扑通的心脏,慢慢从姜白身上爬起来。

拔出来的一刹那,可能感觉太明显了,姜白脸又红了,把头偏到一边去闭上眼睛不看眼前。

谢铮在他下面把几根手指探进去摸了摸,甬道滑软,汁液淋漓,真是情色无比。

这么美妙的享受就被那个浑身长着白色梅花的畜生打断了。谢铮很想宰了那头梅花鹿。

姜白就问哪里来的鹿,谢铮说他刚让人买来的,在很远的山那边圈养着,本来想呆会儿带姜白去看的,谁知道怎么跑出来了?这头是公鹿,还有几头母鹿,应该是没能跑出来。

看看远处并没人来,谢铮就把车窗降下一半透透空气,刚才只开着一个小缝隙,实在是憋闷。

虽然没人,只有一头畜生在外面,但是姜白可不习惯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所以谢铮还是拽过旁边的毯子给他盖住全身。

还好今天天气晴和无风,不算很冷。

谢铮穿好衣服,下车抽烟。

靠在车旁正美美地抽着烟,忽然听到姜白在车里大叫:“啊!滚开——”

回头一看,笑的弯了腰。

原来那头鹿偏着头把头伸进去半截,姜白连忙从后面袋子里掏出一个没吃的苹果塞给它,嘴里说着快走快走!

那头鹿啃了苹果还不走,连着姜白的手和光裸的手臂一起舔了起来。

姜白浑身赤裸着盖着毯子,这时候早羞的全身都红了,两手拽着毯子往外推那头鹿巨大的脑袋。

那头公鹿可比姜白力气大多了,硬生生把脑袋挤进去半个,在姜白的手上身上乱舔,毯子也被它弄掉了。

姜白抱着身子手忙脚乱地去拿衣服往身上穿,朝谢铮大叫:“混蛋,你还不快来帮忙——”

谢铮看那头鹿占姜白的便宜,哭笑不得,不再看笑话,把烟头一甩就用手抽了鹿的鼻子一巴掌,“滚开!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那头鹿打着响鼻跑了。

姜白本来身体无力,刚才更是惊吓之中用了不少力气,这时候浑身抖着穿衣服,骂谢铮,谁让你弄这么多苹果放车里,害的我出丑!

谢铮伸嘴过来亲他说,谁让你这么迷人了,连鹿都忍不住要亲你,不过有我在,没它的戏!

姜白穿好大衣抽了谢铮脑袋一下,跑到车外呼吸新鲜空气。

火红的梅林如天上的云彩般绚烂。姜白穿着深蓝近乎黑色的羊绒大衣,短发乌黑,脸色白净,刚刚激情过后,脸色还带着绯色,看在谢铮眼里,真是形容秀雅,眼如秋水。忍不住下车把人又抱到怀里狠命亲,嘴里说着,你就是我的命,要是有人敢跟我争你,我就跟他拼了,谁都不行,管他是人还是鹿!

姜白推开他,朝林子深处走,谢铮跑过去拉着他回去开车,说到山的另一边去。

开车绕到另一边,果然别有天地,那里有几栋简易砖房,前面搭建了个棚子,棚子周围是一个用木头围起来的围栏,里面养着几头大鹿小鹿,那头公鹿远远地跑了过来,一跃而起,跳到了栏里。

谢铮说,看来围栏矮了,还得加高,不然这家伙不一定跑到哪里去呢,万一跑到外面被人弄走了,这些母鹿和小鹿就没老公和父亲了,弄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不好。

姜白好奇地拿着从旁边弄来的树叶去诱哄那些鹿。谢铮说这些鹿买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养了好长时间,所以不怕人。

然后就看见大大小小8头鹿都凑了过来抢树叶吃,小鹿够不着,姜白就把树叶伸到它嘴边。

玩了半天,姜白才想起来他是来学开车的,连忙拉着谢铮回到车里。

其实谢铮很想专心教姜白学开车的,细心地教他怎么打火,怎么踩离合,怎么松刹车踏板踩油门,姜白晃晃悠悠以一档的速度就开了起来。

但是谢铮教了一会就分心,就想凑过去亲姜白,姜白的手放在档位杆上,他也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摸。

几次下来,最后姜白气的把车一停,说不学了,回家。

姜白很想快点学会开车,因为店里买原料送货都是雇车,费用不少还麻烦,自己会开车就方便多了,到时候买个面包车拉货,能省不少事。

可是看谢铮这个老师的样子,他想,一年之内大概也学不会了。

不过幸亏谢铮很快就没时间了,他要去国外几个分部巡视,没一个月都回不来。

姜白高高兴兴地送谢铮上了飞机,准备还去驾校排队学车。

他终于等到机会学了几次,终于能用20脉的速度在操场内转圈,走到接近大门的方向,忽然发现一个人影在那边晃悠。

好像是张覃!

姜白有点心乱,脚下就没了章法,感觉不好就想停车,可是竟然把油门当作了刹车,那辆教练车直接就朝着张覃站的地方冲过去了。

第六十四章 户口本和牛皮糖张覃

姜白驾着车子迅速朝张覃的方向冲去;旁边的教练吓的连忙踩住了副驾驶的刹车板;“吱——”的一声刺耳的响声;车子在离张覃只有五米的地方停住了。

教练吼道:“你怎么开的!想出人命吗?下去反省一下!”教练也吓了一身冷汗;恼火不已。

姜白心脏还在嘣嘣乱跳,坐在驾驶座上都动不了;停了有十几秒才能动;怏怏下车了。就是教练不让他下车他也不敢开了;手脚都吓木了。

教练让别的学员过来接着开,车子又开走了。

姜白软着腿脚朝张覃走过去。

张覃看他吓的手脚发抖,大冬天的脑门上都有汗了,带着歉意上前说:“对不住,吓到你了。要不去旁边的饭店坐坐吧?喝点茶压压惊。我看你吓的不轻。”

姜白用手搓了搓脸说:“你怎么阴魂不散啊!要不是教练把刹车踩住,你是不是想做我车下亡魂哪?”

张覃张了张嘴,没说话。其实他想说,我想做你西装裤下的风流鬼,不过这是调笑的话,现在姜白和他没那么熟悉,他不敢这样说。

姜白见他没说话,自己就向外面走,说你回去吧,我也就回家了,今天我家老三病了,我得带她去看看。

张覃连忙说:“那我送你。”

姜白摇头,直接奔地铁了。可是姜白初次开车就受到这种惊吓,大概是惊吓的狠了,下地铁台阶的时候忽然踩空,顿时脚踝刺痛,就蹲了下去。

张覃本来就在跟着他,这时候连忙过来看。

姜白痛的动不了,就坐在台阶上。

张覃说:“我叫救护车。”

姜白连忙拦他,他想让爸爸过来接他一下,只要回到小诊所看看就行了,这么点伤不用去医院。

可是他没拦住张覃。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到了医院一看,伤不重,就是扭伤了,医生给按摩上了药包扎好,让他这几天尽量不要走动。

姜白打了电话给爸妈,然后姜爸就过来接了他回家。张覃想跟着去但是姜白还是拒绝了。

晚上翁叔打电话问姜白要不要回大宅,姜白说了自己脚扭了不回去了。然后过了没一会儿谢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小心养伤。

第二天姜白在屋里坐着,就有医生上门给他看病。换完了药,姜白顺口问了句是谢铮请来的吧?医生一愣,说不是,是位张先生,人就在门外呢。

姜白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但是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就让姜妈送医生出去,自己躲在屋里给张覃打电话。

张覃接了电话,声音带着笑意,问姜白的脚怎么样了。

姜白很想抽他一耳光,没事找事,真把自己当个材料看了,也不看看别人接受不接受。

姜白恼怒地压低声音说:“你要是再这样骚扰我,我就不客气了!”

张覃无奈地答:“我也不想,可是我忍不住,姜白,你给我个机会对你好行不行?我一晚上都没睡。”

“没睡就回去睡!你他妈的在我家门口算怎么回事?”

姜白挂断了电话,还没等他生完气外面又有敲门声,姜妈把门开了,发现又是个医生,这次是谢铮找来的了,然后姜白说刚刚敷了药了,请人家回去。

再后来几天来的医生就只有谢铮派来的了,因为姜白认识那个医生,是路宇……

姜白很多天没见过路宇了,就问他最近在哪猫着,怎么老不见人影,还弄的这么憔悴。

路宇说,他天天在医院堵人,可人家根本不理,追到家里,连楼门口都没能进,昨天晚上顾春风值班,他在他身边呆了一个晚上,人家只说了三句话。

姜白看他可怜,就用手摸了摸他脑袋说:“要不就放弃吧,这样拖下去,我怕你身体会垮了。”

路宇落寞地摇了摇头。

姜白也替他发愁,可是也没什么办法。然后试着替他出主意道:“要不要从他家里人入手?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要是有的话,你就帮他做,这样慢慢就能加入到他的日常生活里去了。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心意也不一定。”

路宇说:“他两个弟弟都在读寄宿中学,不常回家,见不到面,他母亲听说在住疗养院,听说是精神方面有点问题,可是我跟踪过,似乎他们家也不缺钱,我没地方下手啊!”

姜白说,那就再仔细观察一下,时间长了,总有能下手的地方。

路宇只能点头。

过了几天,姜白脚好多了,张覃也没再上门,姜白也就去店里呆着,虽然不能干重活,但是坐在那里招呼客人还是可以的。

一家三口正在忙着,忽然旁边卖烤鸭的小姑娘跑过来说:“阿白哥,你家来亲戚了,我给你带过来了。”

姜妈出去一看,是罗舅舅和罗峰,手里还抱着一个男孩子,就是上次想过继给姜白的孩子。

本来罗峰是在朝阳酒店做保安,一直相安无事的,可是罗舅舅打了电话来非要过来看看他,罗峰也就答应了,谁知道罗舅舅带着小孙子来了。来了就来了吧,还把罗峰骂了个狗血淋头。那意思是姜白身入高门,竟然让亲表弟给人家当保安,他还真做的出来!

罗峰倒不是那么想,他挺知足的,朝阳酒店的保安那也是风不吹日不晒,工资不少,奖金不愁,三险一金都有,和县城的正式公务员比,也不差什么,所以也就一直做下去了。可舅舅觉得不满足,他觉得姜白是不拿他表弟当回事,不拿娘家当回事,听说他亲爹亲妈在这里还要干活,真是不孝顺,要么就是姜白在谢家地位很低,根本就没说话的份儿。

所以罗舅舅就带着孙子来实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妈都怕了自己这个哥哥了,每次来都要找点事,巴不得他不来,可是这也有一年多没见了,过年自己家人都没回去,也不好把老家来的亲戚赶走吧?何况旁边这么多店铺人家都看着呢。姜妈只好先带他们回家。

中午吃饭的时候,罗舅舅就说,你看看,你看看,我没说错吧?阿白在谢家能落到什么好?你们两个可是谢铮的岳父岳母,现如今住到这么小的房子里,自己开个小店辛苦过活,他过意的去吗?

要我说还不如回家,这不明摆着受气呢?老了老了还给儿子做苦工。

罗舅舅夹枪带棒地数落了一通,姜白生气地答道:“舅舅,我过的挺好的,你哪里看到我让我爸妈受苦了?我们自己吃自己挣不是挺好?我们又不是非要吃谢家的饭才能活。”

罗舅舅用筷子指着姜白说:“我还没说你呢!你一意孤行非要跟个男人,跟了就跟了吧,人家对你好也行啊,可是你看看,人家孩子也弄来了,你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到时候人家要是说不让你进门了,你就这么带着你爸妈举目无亲的一直在这里?”

姜白本来就有这个心病,被罗舅舅几句话就给戳到了肺管子上,筷子放下就出去了。姜妈埋怨罗舅舅道:“哥,你来了就给阿白找事,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了吗?你看有惹阿白不高兴了!”

罗舅舅哼了一声说:“你看他那个样子,屁都嘣不出一个,要是人家甩了他,他肯定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连句话都不敢说。”

姜白出了门,在楼下走了一圈,三月了,但是还是有点冷的,哈气一出口就成了白雾。

姜白手插在衣袋里慢慢走。

其实舅舅说的也不是没那个道理,谢铮在的时候他是很受宠的,在谢家一切都好,吃的用的都被照顾的很好,可是谢铮只要离开,他一般都不回去,就回爸妈这里来住。高门和寒门之间的差距如此的大,要是谢铮不要他了,他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啊,就算孩子是他生的,但是人家可以只要孩子不要他啊。

只不过现在看来谢铮没什么迹象抛弃他,现在还不用担心。可是万一谢铮抛弃他,或者万一谢铮生病……姜白觉得自己这么想很不厚道,可是自己和谢铮之间的联系都建立在谢铮健健康康能为他遮风挡雨保管一切的基础上,万一哪天谢铮需要帮忙了,谢家会让他伸手吗?或者说他有那个资格吗?他们不是夫妻,没有结婚,就是在国外结婚了又怎么样?那种婚姻关系是不被国内政府承认的。万一生病,他们都没有为对方签字做手术的资格。

幸福掩盖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可是一旦有人点出来,还是会痛,姜白仰头看了看天,阴的,似乎要下小雨的样子。

姜白在街上溜达了好久才回去,回到家罗舅舅已经走了。

姜白下午又去学车,这阵子太进步很快,已经能在路上开一段了。谢铮打电话说今天晚上就回来,大概他能开着车去接机?姜白有点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决定不做马路杀手。

晚上谢铮回来,翁叔把他的行礼送到屋里就出去了,谢铮洗漱了把姜白搂在怀里亲,姜白问他:“要是我病了,你有资格为他签字做手术吗?”

想愣了一下,迅速明白了姜白的意思,他郑重地答道:“你在担心这个?”他一进门就发现姜白脸色不好,有心事,姜白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可是谢铮不知道他为什么事发愁,以为张覃又捣乱了,可是姜白说没有,现在这么问,谢铮就明白了,可能是罗舅舅来有对姜白说了什么,其实姜白一直都不是那么放心地跟他在一起,之所以搬出去和父母做小生意大概也是怕将来分开或者他这个谢家的继承人病了,无法主持大局的时候,谢家其他人赶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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