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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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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嗣似被这一席话吓住,颇有些六神无主,只得暂令退朝,容后再议。

晁汝身为谏议大夫,方才一言不发,此刻也只是以袖掩唇,一面咳嗽一面慢吞吞地混在人群中往外走,在经过贺兰讷身边之时,才抬目示意,交换了一个只有二人能懂的眼神。

刚才那一番言论自然也是出自晁汝授意:反正平城是无兵可发,要派援军解云中之围就必须调回南线军队,看看若有万一,谁敢负责。

一旦这太子进退无据不知所措,那便更好了——现有一个清河王拓跋绍可供替代呢,只要拓跋珪永远回不了平城,这大片江山还不是迟早便宜了他贺兰氏!

待殿上诸人退散,拓拔嗣忽然冲走在最后的崔宏喊了一句:“太傅留步。”崔宏缓缓转身,拓拔嗣便步下御阶,拉住他的衣袖,仰起脸来,眼含泪光:“太傅救我漠褐!”

鲜卑代人称其母为阿牧敦,称其父为漠褐,拓拔嗣自小不敢亲近拓跋珪,是以从来只敬称为父皇,此刻难得的真情流露叫崔浩也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蹲□道:“太子殿下放心,赵国公也不会袖手不理,皇上吉人天相,定会否极泰来。”

拓拔嗣却一摇头,固执道:“我已幼年丧母,如今万不能再没了父亲,否则我必成釜中之鱼、砧上之肉,任人摆布了!求太傅救救漠褐!”

他年纪虽轻,却也看出了情势险恶,贺兰讷怕是已起二心,想要观望事态乃至落井下石,直接扶持他的弟弟拓跋绍上位,自己好在幕后操纵,成为无冕之王。

崔宏神色为难地迟疑片刻,也悄声道:“赵国公没有胆子明着造反,只要皇上及时回朝,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拓拔嗣吸了吸鼻子,皱眉道:“怎么才能让父皇脱险回朝?”

崔宏左右望望,见四下无人,方才低声将自己私下与儿子崔浩相商之言和盘托出:“让柔然与西凉军队网开一面,放皇上出城。”顿了顿,他终于道:“也就是议和。”

所谓议和,便是求和——拓跋珪年近而立,征战南北乃至开国立宗以来都还从未遭遇如此屈辱,他怎会甘心?怎会愿意?拓拔嗣一想到暴跳如雷的拓跋珪,果然面露犹豫。

崔宏道:“或可派一心腹之人前往云中报信,让皇上了解此时朝局政势,再由殿下出面暗中与社仑议和。”

这算是最大程度上保留了拓跋珪的面子,拓拔嗣知道自己不能再优柔难决,便一点头,又道:“谁可为使,前往云中?”贺兰讷必定已经暗中控制了平城,满朝文武谁也不能擅离京城,一时去何处找寻那有胆识有智谋又不在贺兰讷监控之中的人?

崔宏想到了被解职在家,长吁短叹有志难抒的崔浩,便躬身展袖答道:“臣子愿往。”

当夜,原本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崔浩在乔装打扮一番之后,怀揣密旨,星夜出城,前往云中。

拓跋珪面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书函,沉默半晌忽然抬手一拍,整个案几登时被震裂,碎做几块地四散开来:“这是谁的主意——未经奏报,私自议和!”

众亲信将领都吓地跪了一地,不敢抬头,唯有为首居中的崔浩并不惧怕,而是跪在那儿静静地等着拓跋珪示下。

拓跋珪闭了闭眼,适才入目的条条款款却挥之不去——

魏国需奉上牛羊各五千头,岁币万钱。

就此割让云中诸郡,从此退回塞内。

对柔然和亲换质,称臣纳贡。

拓跋珪缓缓地睁开双眸,眼中充血的杀意已经逼退少许,他面沉如水地望着远方的虚无,缓缓地出声道:“这些贪得无厌的条件必是社仑的要求,去告诉他,前两条,朕允了。但最后那条,绝无可能。”

崔浩赶忙答应——自古能让交战双方都勉强同意的议和,皆没有一口答应的,一方漫天要价另一方坐地还钱,从来都是来来往往讨价还价的另一场较量,通常还要磨上好几个回合,拓跋珪只答应前两项,也属常情。他坚信以拓跋珪的高瞻远瞩,只要能让他逃过此劫难,绝境翻身,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会亲自报仇雪恨!

拓跋珪心知现在情势是如何地岌岌可危,在包围圈外目前还有魏国数万兵马赶来勤王,然而在塞外草原即将进入严寒冬季而他们久久不能突进立功的情况之下,若是贺兰讷在平城又对他们一一招揽,这些非本部的亲兵又有几人会对他这北魏皇帝死忠到底?只靠一个尚且年幼的拓拔嗣不仅镇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魑魅魍魉,只怕自己的人身安全都难自保,届时魏国也难免后继无人、江山易主的惨剧。

事不宜迟,外援既已无望,他就必须得尽快脱困,回到平城,方能先保住他的中原基业,再图来日种种!

崔浩临危受命,身入敌营,周旋再三,双方拉锯几番,总算有了些许眉目,拓跋珪并几个心腹将领也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苻坚围城以来并没攻城,魏军并无多余伤亡,但偶有出城猎食的皆被阻击,退回城内,拓跋珪自然知道苻坚的意图:天寒地冻,城中存粮早已不足供给,拓跋珪不得不下令从百姓处强行征粮,搜刮所得也不过再拖延三五时日,这时候围城越久、士兵越多,口粮与御寒衣物就越不够分,苻坚这是在故意制造城内的恐慌气氛,所以此事越拖越不利于魏军。如今只要有机会能够脱困,就是暂时受些屈辱委屈又有何妨?

大丈夫能屈能伸,遑论j□j之辱。可他内心深处所恐惧的是,社仑贪念易解,但至今还未曾表态的苻坚却难善了!

果然崔浩最后一次出使归来,面见拓跋珪之际却是欲言又止,最后才敢嗫嚅着道:“凉王苻坚提出,若要议和,旁的皆可商量,然需骠骑将军任臻。。。亲赴凉营为质。”

话音刚落,众人心中皆是一惊,稍有知觉的都知皇上唯待任臻与众不同,怎么舍得?

半晌过后,拓跋珪方磨着牙,森然道:“他拿他议和的条件?不交人——便不撤军?”

崔浩不答,事情走到这一地步,因果对错已不再重要,拓跋珪只能壮士断腕以全质——对于一个英主豪杰而言,有什么能比兼并天下、千秋万代更重要?

门外无人觑见的阴影处,任臻背靠着冰冷的廊柱,缓缓地闭上了眼,却掩不住心如擂鼓而呼之欲出:凉王苻坚。。。为何要以他为质?

拓跋珪为了自己的江山霸业,从来至亲可杀,如今,又会不会同意这城下之盟?

第一百七十二章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事实上;云中城情况危急任臻虽有所闻,但拓跋珪却从未当面与他提及过丝毫难处,每有相见皆是如常说笑;全然看不出一点焦急异色。他这个名义上的骠骑将军是个连御前军事会议都少有参加的边缘人物;任臻能明显感觉的到这次对阵凉军与以往的战争不同,拓跋珪非常不愿他参与其中,恨不得能割裂他与此事的所有关系——然而没料到事到如今,这最后的矛头还是指向了他。

拓跋珪抬手按住了龙首几案,咬牙切齿地道:“休想!”那苻坚先前并不出面;任社仑狮子大开口地勒索;迫使他最终让步之后才蓄意抛出这个他绝不可能答应的条件,其心何毒至此!

崔浩一惊;连忙欲劝,门外的任臻也被那斩钉截铁的回答震地心头一跳,不自觉地偏过头去倾听,却一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框窗,在静夜中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

拓跋珪猛然抬头,双眉一蹙:“谁?!”

任臻连忙缩回身子——不知怎的,他本能知道拓跋珪绝不会乐意他窥知了此事——于是脚尖一蹬,如出弦之箭一般窜离原地,一路疾行地回到自己居处,然而甫一推门而入,尚未掌灯,一团黑暗之中便忽有风声破空袭来!

“谁!?”任臻本没料到在云中城内还有人胆敢偷袭,猝不及防之下不及拔刀只能狼狈走避,不出三个来回他便是暗自一凛——又是如此熟悉的招数!正是当初在北海军营里隔帐偷袭而又不取他性命之人!后来他也曾暗中寻访此人,他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无踪影,直到那夜的五原城外,他与他相逢。。。亦或者是再会。任臻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初秋月下、红柳林中的那个高大雄伟的男人,惊喜怀疑一并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狂跳,忙伸手虚虚一挡,低声喝问:“你究竟是谁?!”

那人却是不答,出手如电,依旧是任臻依稀熟悉的招数。他明明手无寸铁,却是虚握成圈好像真握着一柄银枪,左突右刺,来来往往,仿佛喂招演练一般,不出三招却又一下子改弦更张,换了另一套全然陌生而攻势陡盛的拳法,任臻本就不是真心与其敌对,猛然之间被其欺身而近,一拳击中腹部,虽不怎么剧痛却使得那偷袭者瞬间寻到了破绽,脱身而去。任臻这下真急了,又恐大肆声张会惹来周遭的侍卫兵士对其不利,只得咬牙忍痛追去。

那不明身份的偷袭者却跳跃腾挪之间却是往城楼而去,任臻望着那高大的背影,心中急道如此兵凶战危的多事之秋,城楼上警戒重重,是最不可能存在疏漏的地方,若要逃出城岂能往那去!?当即运足了气力,一跃而起,在城墙角落的石阶上挡住了他的去路,疾声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城的,但如今情势,你想再出去却是插翅难飞——”

他这是不知不觉真将这夜探居所之人当成了曾一面之缘的苻坚,话语间全是维护之意。

那黑衣人蒙面驻足,在晦暗不明的月色下只扫了任臻一眼,便发出短促的一声低笑,忽然揉身而上,只往任臻周身要害袭去!

任臻皱了皱眉,闪身左躲右避,却始终没有拔刀之意,缠斗之间反被一级一级地逼上了台阶,任臻抽空四下一扫,登时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城楼上满是宿卫城楼的魏军守兵,上去便是自投罗网,唯有此处角落算是巡逻换防的一个盲点,并不是时刻有人值守,此时此刻就空旷的很,只有天边一弦弯月孤挂。

那黑衣人却不容他多想,一掌拍上他的胸膛,任臻踉跄着后退,撞上了冰冷的城垛——这虽是城楼上唯一的一处死角,但不代表他们再打斗下去的声响不会惊动士兵。于是在那人逼近的同时,任臻竟不做阻挡,赤手空拳地迎上去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腕:“住手!我能让你出去——跟我走!”

他在情急之下表露真意,那黑衣人果然微微一顿,唇线轻挑,似笑非笑的瞬间任臻心中却是蓦然一凛——那双比夜还黑的眼睛充溢的是蓬勃的杀意,哪里是那夜那人!

他待要反抗,电光火石之间,那黑衣人已经摸出了身后弯刀,森冷刀锋在月下划过一闪星芒便直往任臻喉咙割去!

任臻寒毛陡竖,气力暴涨,堪堪偏头侧身躲过一劫,随即飞起一脚便欲借力抽身而退,可他的左手却还缠在那人手中,被其反手箍制,如捏七寸,又哪里能彻底脱身?果然说时迟那时快,那黑衣人如影随形已是瞬间缠了上来,并指在任臻左臂穴处重重一戳,任臻半边身子登时一麻——这种情形若是旁人至少右手还有一击之力,而任臻身有残疾,竟是连拔刀反击都难。

这一切变化也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黑衣人已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将他的上半身压出了城墙之外,在寒冷的夜空中晃悠不止,他背着明灭不定的昏黄油灯,居高临下,目带恶意地打量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任将军,你以为我是谁?”

声音粗哑难听至极,自然不如苻坚那般浑厚低沉,任臻动弹不得之下,不禁又是一惊,心中悔恨难当,已知此人根本就是魏军一员,所以才会对城防布局和城内情形了若指掌,又不惜先潜伏许久后又将其诱至此处,怕的就是他的住处人来人往他会露了行迹难以逃脱。如此处心积虑就是要对付他,今朝怕是不能善了了。

黑衣人又发出一声桀桀怪笑,伸长手臂抚过任臻的右手,所行之处如蛇蜿蜒,任臻登时毛孔直竖,耳中又听他道:“可惜呀,若不是这只手废了,你又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此话一出,他遍体生寒,一时竟忘记此刻九死一生的危险处境,瞠目喝道:“是你!?”

黑衣人的脸孔口鼻俱隐藏在黑巾之下看不清楚,但眼底的讥诮之色却是毕露无疑:“我想杀你,却何必多此一举?像今夜这般,只要一松手,你便摔下城墙,粉身碎骨血肉模糊,岂不方便。”如今是战是和的关键全身系他任臻一人,一旦他死,苻坚怒发冲冠、拓跋珪神魂俱丧,两国必将爆发决战不死不休,再无转圜之可能,他有何大仇不能得报!

忍耐了这么些年都不曾下手,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刻?!

沮渠蒙逊舔了舔唇,双眼之中是一派兴奋至极的狂热,他望着眼下这个曾经熟悉的陌生人,十载流年如白驹过隙,他与他都从天潢贵胄一国之君沦为阶下之囚受制于人,凭什么任臻,不,慕容冲就比他幸福?因为他无知无觉,便可以无忧无怖?

带着点恶质的嘲弄,他俯□贴近了他,低沉地一字一句道:“是拓跋珪一刀削去了你的手指,是拓跋珪囚禁你威胁你强上你,此事在当年军中无人不晓,只可惜都叫他灭了口。”

任臻如遭电亟,不可置信地浑身一颤,沮渠蒙逊从他痛苦的神色之中得到了难以言说的快感,如猫戏鼠一般又道:“可笑你还能对着这死仇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慕容冲,你真是叫人佩服极了。”话音刚落,原本动弹不得的任臻身形丕动,左手挣开禁锢,探入腰侧,无坚不摧的左手刀猛然出鞘,向沮渠蒙逊划去!

沮渠蒙逊没料到任臻看似震痛实则一直在积蓄气力,拖延时间伺机反扑,只来得及迅速一仰头避开要害,刀锋却霎那便至,幸而力道不继,只在他的眉骨上割破一道血痕——而后左手刀脱手而出,飞旋着划过夜空,正击中城楼飞檐下挂着的一只画角,撞击间发出悠远的一声闷响。

画角本用于昏晓报警,夜半时分无故而响自然会引来守军,不远处已经渐次传来纷沓的脚步声与喝问声,沮渠蒙逊恼怒地转向翻身欲起的任臻,鹰拿雁捉之间伸出手去闪电般地朝他背心一抓一按,掌心猛地吐力,任臻立足未稳之下,被这开山辟地的一记重击扫中,身不由己地摔出城楼!

沮渠蒙逊收回手,俯视着他如折翅苍鹰一般迅速陨落的身影,心底涌上了一层悲喜莫名、复杂至极的情绪——这才是第一步!是他们逼他的!所有害了他一无所有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有人坠搂了!”

“快去看看!”

“速速禀告皇上!”

无数火把迅速围了过来,将这处天地照耀地有如白昼,很快便发现了“失足坠楼”的任臻,各个吓地面无人色,慌忙飞报拓跋珪。

沮渠蒙逊则一直隐身于暗处,将身上的夜行衣利落剥去,随手塞进了角落,露出了下面那身无人不惧的侯官袍服,方才从黑暗处缓步而出,冲着不远处一片人仰马翻的混乱冷冷地勾唇一笑,便极其自然地混进了奔走的人群之中——云中城高九仞,虽然不是直落落地摔下楼去,但顺着这阶梯一路滚落,就算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如今期限将至,倒看看伤心绝伦的拓跋珪拿什么对苻坚交差!届时他便可坐山观虎斗,看一场绝世好戏了。

姚嵩心尖一蹙,猛地伏□去,剧烈地咳嗽起来,身边亲随立即回头询问道:“大人?”

姚嵩好容易顺了顺气,压下心头未明的抽痛不安,,一丝两气地一摆手:“我没事,继续。”

他们一行人正明火执仗、气势汹汹地在武州山道间迤逦夜行,姚嵩居首,高头大马貂裘锦衾,一张蜡黄平凡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唯有阗黑双眸之中隐隐透出几分肃杀萧索。

很快便有人报:石窟寺已到。

姚嵩这才翻身下马,披坚执锐的贺兰氏的甲兵簇拥着他逼近了这座平城第一寺,姚嵩仰起头来缓缓地打量眼前这依旧朴实的皇家寺庙,慢吞吞地举手作揖道:“谏议大夫晁汝特来拜会寸心大师。”

不一会儿寺门大开,却是一个矍瘦的少年沙弥走了出来,他双手合什,不卑不亢地唱了个佛礼,方道:“师父参禅谢客,大人可改日再来。”

姚嵩见是昙曜,便还是轻声细气地好声道:“那就当我等前来礼佛的罢。”话说的客气,脚下却是不停,带着众兵将雷厉风行地便要闯进寺中,昙曜移步一阻:“那就请各位解甲入寺,方才不玷污这佛门清静。”

姚嵩身边的一名武将当即怒了,他是鲜卑老人,跟着贺兰讷从军多年,石窟寺虽在拓跋珪的大力追奉之下形同国寺,他却并不把这些只会念经颂佛的和尚放在眼里,便在昙曜身前推搡了一把,狞色喝道:“我等是赵国公府之人,你也敢拦?”

北魏建国之初为征战天下,国制类似军事联盟,实施班赏制,每打一场胜战、下一座城池,所得财物钱帛人口牛羊皆用以重赏出力的鲜卑贵族,甚至允许他们自由扩充兵力,各部私属心中也多只认家主一人,这才使得鲜卑八部王公势力膨胀直至尾大不掉,而成为拓跋珪的心腹大患。如今八部虽废大半,但贺兰族赖于姚嵩之计不仅未损分毫,此时在群龙无首的平城甚至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府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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