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瓦尼尔被眼前这幕惊得愣了半响,似乎从没想过会在这里碰上这种事。这会儿能够想到的就是眼前见到的这些可是真的?甚至抬手擦着自己的双眼……
梅鲁跟在后面看清了他们面前的重物原来就是那些不会变成人鱼的雌性之后,急急忙忙游上了去,然后张开双手抱住一直往下沉的身体。
低头看着眼前这张脸蛋,梅鲁觉得这张脸蛋比他看过的任何一张脸蛋都要好看得多。视线落到那双灰白色的唇瓣时,竟是忍不住倾头上前亲亲啾了一下,柔软清凉的触感让他特别喜欢,便接二连三地啾了好几回。
梅鲁觉得这个雌性的唇瓣真的好好吃,阿爸以前跟他说过,如果喜欢一个雌性,就会想亲他抱他。他很想亲想抱这个雌性,这么说来,他很喜欢这个雌性咯,想到他也有喜欢的雌性,梅鲁便快乐地摇着尾巴。
亲眼看到梅鲁偷袭雌性唇瓣的瓦尼尔却是瞪圆了双眼,他没想到那个一向不喜欢与外人接触的少爷竟然会抱着那个陌生的雌性,而且还光明正大的亲了雌性好几次。这,这……
他回去可怎么跟夫人交代啊,少爷这可是刚见面就随便乱亲那位雌性,如果给雌性的家人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少爷。不过,看到的人只有他,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瓦尼尔决定要把这事牢牢的守住,不会让夫人套出半个字来。
“瓦尼尔,怎么他都不睁开眼呢?阿爸不是说,亲亲会让雌性脸红的吗?怎么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白,连唇瓣也是白的。”梅鲁面带困惑地看着怀中这个雌性,他刚刚可是亲亲了好几回,怎么他都不回亲他呢!
瓦尼尔闻言终于回过神来,对啊对啊,他刚才正想着这个雌性怎么会落到海里,还是赶紧把他带上去再说。雌性可不比人鱼,人鱼一直待在水里都不会有事,可雌性待久了,就会没命,更何况这还是个昏迷的雌性。
瓦尼尔摇着尾巴快速游到梅鲁身边,他也终于看清了雌性的真面目。确实有张俊帅的脸蛋,比那些娇弱的雌性好看得多,不喜欢接触陌生人的少爷刚刚却亲了他这么多回,应该是挺喜欢这个雌□!
“他昏迷了,我们赶紧把他带到岸上,然后回家请医生过来,不然他就会没命的。”瓦尼尔伸手准备接过雌性的身体,却让梅鲁一个大掌狠狠拍开。
瓦尼尔没想到梅鲁竟然会突然来这招,痛得他急忙收回了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梅鲁。他十三岁就跟在少爷身边,从没见过少爷会随便打人,这次竟然为了这个雌性而出手打人,还真让他惊讶。
梅鲁将雌性紧紧抱在怀中,双眸死死地瞪着瓦尼尔,就怕瓦尼尔会跟他抢怀中的这个雌性。阿爸曾经告诉过他,喜欢一个雌性就要懂得保护这个雌性,不能让别的人鱼有机可趁。
“他是我的,不许你碰他!”梅鲁还是瞪着瓦尼尔,如果瓦尼尔敢跟他抢,他会让阿爸狠狠骂他:“如果你敢跟我抢,我会让阿爸拔光你的鱼鳞,让你当一条没有鱼鳞的人鱼。”
瓦尼尔心里有个小小人在敲着胸口,果真是夫人生出来的人鱼,竟然连这点都那么像。虽然这个雌性是真的很好看,可他已经有了喜欢的雌性,他才不会移情别恋。
嘿嘿嘿,如果少爷有了喜欢的雌性,那夫人肯定会很高兴,夫人很高兴,那他就会有机会跟夫人说说他的婚事,然后他就可以领着他的雌性高高兴兴洞房去。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你的,我不会跟少爷抢的。”说完就将张开的双手交替着放到身后,瓦尼尔眼中弥漫着万丈光芒,他好像看到一丝曙光正朝他照来。
梅鲁还是不愿意就这样相信瓦尼尔的话,他记得他那个堂弟也常常这么跟他说,但总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抢了他的东西。可现在这个雌性,他是不会让任何人抢去的,无论对方是谁。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梅鲁瞪圆着眼,瞳孔也跟着放大了些,脸色也比刚刚追逐人鱼的时候认真了许多,如果不是他眼中那抹似孩子般澄澈的亮光,瓦尼尔或许就会认为梅鲁已经恢复了神智。
“我怎么会骗少爷,我有喜欢的人,不会跟少爷抢这个雌性的。现在先把这个雌性带到岸上,不然他就真没了气息。”瓦尼尔的目光落到梅鲁怀中一直没有动静的雌性身上,真怕他就这样一命呜呼。
虽说他们跟这个雌性只是刚刚有过一点接触,但他到底是个珍贵的雌性,还很有可能会是少爷将来的伴侣,心里就觉得还是先把他带回去救命再说。况且,这个雌性竟会落在深海之中,这也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对于每个国家来说,雌性都是珍贵的,多数国家都巴不得能够多些雌性,哪儿还会让这些雌性发生这种意外。而他们现在正处于深海区,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上一位落海的雌性,这事想来还真有些玄。
梅鲁低头看着怀中的雌性,脸色确实比刚刚白了好多,双手急忙将雌性抱紧,奋力地摇着尾巴朝岸上游去。当他感受到怀中的身体越来越冰冷,梅鲁惊慌地瞪大了眼,他喜欢这个雌性,他才不会就这样放开他。
瓦尼尔见梅鲁如此奋力游动也游不了多远,急忙敛神收腹,双手画圈,迅速在水中开出一条大路,然后再从后面以弓箭发射那般的速度推动梅鲁向前。从少爷对这个雌性的态度看来,瓦尼尔脑中也只有一个念头,现在最要紧的便是要救回这个雌性。
☆、第 3 章
“少爷呢?还没回来?”叶特微蹙着眉头看向离他两米之隔的两个佣人,怎么每次出去补水都要那么长时间,他们到底是在玩还是在补水。想起唯一的那个儿子,叶特心里又开始渐渐发疼。
两年前,二十三岁的梅鲁正要和吉家的雌性吉恩订婚,本该是吉祥喜庆的订婚宴,梅鲁却在订婚宴正式开始之前当场昏倒。婚宴上突然发生这种意外,梅家和吉家只能向各方来宾郑重道歉,订婚的这事也只能暂时搁后。
如今想起来,订婚宴上那幕混乱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直到请来医生仔仔细细地检查,梅吉两家才知道梅鲁竟是误食了迷月,得到这样的检查结果之后,他们顿时怔愣。
迷月,被各国禁止销售的迷月怎么会出现在他们家的订婚宴上?梅鲁竟然还误食了迷月,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接受!
梅鲁还没醒来之前,两家都期待这或许是医生误诊,或者那样优秀的梅鲁可以摆脱迷月的毒气,从而不是迷月的任何影响。对于他们来说,等待梅鲁醒来的时间是个难以煎熬的过程。
梅家梅鲁是那样有能力的人鱼,如果真的因此发生了什么意外,那梅家的企业肯定会跟着受到影响。而对于叶特来说,那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十年前失去丈夫,十年后相依为命的儿子又发生这种事,他更是难以接受。
吉家担心的是若是梅鲁真的因此变得不如当初那个梅鲁,那他们两家的婚事恐怕也会有所改变。吉恩肯定是不能继续跟梅鲁结婚的,那对于吉恩来说并不公平。
他们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着梅鲁醒来,当梅鲁醒来像小时候那样乖乖喊着他们阿爸叔叔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梅鲁已让中了迷月的毒气,也真的应了中了迷月之毒会有的各种症状。
雌性都是珍贵的,吉家更是对他们家的吉恩百般疼爱,知道梅鲁变成这幅模样之后。直接说出了他们心里所想,他们不愿意让家里那个正值最好年华的吉恩等着一个未知的答案。
叶特自是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没有中毒之前,梅鲁是稳重,年轻有为的优秀人鱼。中毒之后,梅鲁是乖巧的小人鱼,就如十岁之前的梅鲁那般。明明是成年人鱼的外形,却有着少儿的心性,他们想要取消婚,那也是十分正常。
之前,梅家的生意一直都是梅鲁打理,梅鲁中毒之后,公司不能无人领头,叶特便出面解决了公司的大部分事情。然而,公司元老都认为他是个雌性,又是个从没管过公司的住家雌性,就将梅鲁的堂弟梅翰推出了台面,立顶梅翰掌管公司。
梅翰小时候常常来家里玩,长大之后却是很少再到家里,虽然后来几年甚少见面,但叶特还是知道梅翰也是很有能力的青年。他在公司待过几年,跟着梅鲁学了很多事情,叶特就同意了这事,退回家里细心照顾虽是成年却似少儿的梅鲁。
中毒后的梅鲁真的跟小的时候很像,时间就这样转眼过了两年,吉家的雌性跟梅鲁的堂弟梅翰也在一年前结婚。叶特没有任何心情去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好让梅鲁能够继续好好生活。
“夫人,少爷回来了……呼呼……”急急跑过来的佣人喘着粗气,站稳脚之后继续说道:“少爷还抱着一个雌性回来,瓦尼尔刚刚让人去叫医生,夫人您看……”
叶特闻言愣了片刻,然后出声喝道:“还磨蹭什么,赶紧去叫啊!”说完就赶紧朝着梅鲁的房间走去,心里却是异常激动。
他刚刚是听到梅鲁抱回一个雌性是吧!那会是梅鲁喜欢的雌性么?叶特在心里点点头,梅鲁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肯定是因为喜欢才会抱着那个雌性回来。
叶特的心脏突然怦怦直跳,既然是梅鲁救回那个雌性,若是那个雌性愿意因此留下来帮他照顾梅鲁,那他也就可以放心了。梅鲁虽然看似少儿,可生理却是成年人鱼,如果可以,或许还能有几条小人鱼。想到这儿,叶特心里更是扑通扑通地停不下来。
叶特似一阵风那般闯进了梅鲁的房间,刚好就看到梅鲁将那个雌性放到了床上,更是急促地走上前来打量那个雌性。乌黑柔顺的短发,脸蛋虽一片惨白却是长得很标致,比吉家那个雌性好看许多。肩膀宽度看着刚好,腰身也挺细,臀部嘛,很满意。
叶特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他很满意这个雌性的外表,就不知道这个雌性的性格如何。此时看来,他应该会是个有点冷淡的雌性,不过只要他不会伤害梅鲁,其它的事情都比较好说。
“阿爸,医生叔叔呢?怎么还没来?”梅鲁扭头就看到最疼他的叶特,迅速红了眼眶,然后扭头看着床上那个毫无声息的人,心里就觉得特别难受,就像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
自梅鲁中毒后,虽然也会偶尔看到他哭鼻子,可这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这样伤心,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模样正是他小时候会做的事。梅鲁嚎嚎大哭,哭过之后反而不会在意那些事,若是红着眼眶,忍着流泪那就证明他是真的很伤心。
“不用担心,医生叔叔很快就会过来。”叶特话音刚落,梅家的家庭医生就迅速赶了上来,只是简单地朝叶特点了下头,然后就直接走到大床边。
打开医药箱,拿出听诊器,迅速将耳塞塞进耳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右手拿着听头从雌性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他是位救死扶伤的医生,可也不能随意察看雌性的身体。
梅鲁面色担忧地看着床上那个一脸惨白的人,就怕他会真的像瓦尼尔说的那样没了气息。他真的很喜欢这个雌性,他还想让阿爸同意他和这个雌性结婚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他不管。
“阿爸,他不会有事吧!”梅鲁将脑袋靠在叶特肩上,眼眶还是红红的,但却比刚刚好了许多,眼珠子一直盯着那张发白的脸蛋。
眼角余光注视着这个比他要高上半个头的儿子,叶特心里就像是被人撒了一把盐那样苦涩。若不是当初误食迷月,他现在应该都是一个父亲了吧!而不是现在这个红着眼眶似孩子般的梅鲁。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叶特咬牙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他都会救活这个雌性,同时也会让这个雌性帮他好好照顾梅鲁。就算别人说他这种行为就是携恩图报,他也不会在意。
梅鲁才二十五,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而他已近五十,他能照顾梅鲁的时间所剩无多。只能在他还有精力的时候找个他放心的人照顾梅鲁,而这人必须要跟梅鲁有着亲密的关系,无论是对家里来说,或者是对梅家亲戚那边来说,这人照顾梅鲁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梅鲁走到床边,红着眼睛看医生帮雌性检查。叶特也朝床边踏进了一步,静静观察着眼前这个雌性良久。医生此时用两指掰开了雌性的右眼,当叶特看到那只眼珠时,竟是呆呆地愣了半响。
医生自然也是怔愣了许久,从没想过他正在看诊的这个雌性竟然是最珍贵的双黑,整个汀国就剩余六十三位双黑雌性,为何梅家竟然会有这样珍贵的双黑?眼前这位双黑也不是他认识的双黑里边的一位,莫非这是从偏远山区而来的雌性?
双黑,这个星球最珍贵的雌性,黑头发黑眼珠,他们的香觉特别灵敏。香觉即是闻香的嗅觉,这是雌性特有一种嗅觉,他们可以闻出香水独特的气味,从而鉴定出香水的品级。
香水是人鱼的特殊饮料,每日在鱼尾上滴几滴香水,人鱼的各种技能就会慢慢增强,武力值自然也会跟着增强。增强这些技能是人鱼最想做的事,因为他们需要更强的力量来守护这个家园。
普西姆星只有少部分的陆地,大部分都是海域,这片广阔的海域有着不同的物种,而每个种族都有着各自的天敌。人鱼自然也有着强劲的对手,那便是脾气暴躁,生性残忍的鱼人。
人鱼是真正的人类与鱼类合二为一,可以随心地将尾巴变成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也可以变成耀眼闪亮的鱼尾。无论是陆上还是水里,人鱼都可以随时变化,且不会有任何不适。
鱼人生存在海洋深处,他们也有着人形的上身,跟人鱼不同的是,他们上身各处遍布鱼鳞,就连脸上都是布满了鱼鳞,鱼人的鱼尾不能变成双腿,那鱼尾还是统一的漆黑色。
鱼人专门以海鱼为食,它们不能离开水里,但却有它们的思考方式。它们知道人鱼可以在陆上生存,所以它们想喝人鱼血,从而改变它们的身体机能,也想俘虏雌性,让这些雌性为它们产卵生子。每到鱼人繁殖的夏季,这些鱼人就会成群结队出现在海滩附近,只想掳些在海边游玩的雌性回去。
每年都会有不少雌性因此而消失了踪迹,因此,人鱼需要好香水,他们需要提升各项技能,增强武力好对付那些鱼人。他们可以禁止雌性去河边,但人鱼却要去海中补些必须的海水,还要去海里捕鱼。他们都可能会碰上鱼人,增强武力便是必要的。
叶特终于收回了神,慢慢走到了床头边,探头看着那只眼珠,没想到真的是双黑。心中暗自想着,梅鲁到底是从哪儿带回来的雌性?竟然还是如此珍贵的双黑。
“瓦尼尔,阿爸这是怎么啦?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雌性?”梅鲁见叶特看了那个雌性那么久都没说一句话,急得双眼雾气朦朦,可却怎么也不愿意让那些眼泪掉下来。
阿爸很早就告诉过他,雌性不喜欢只会哭哭啼啼的人鱼,他怕这个雌性会听到他哭,然后不喜欢他,所以他现在不能随随便便就哭。
“不是的,夫人很喜欢这个雌性,夫人肯定会让这个雌性跟少爷成为夫夫,往后少爷就可以时时刻刻都跟这个雌性在一起了。”瓦尼尔硬着头皮安慰梅鲁。
待在梅家那么多年,他也看得出夫人这会儿应该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从夫人的表情看来,这个雌性恐怕真有可能成为少爷的夫人,就是不知道这个雌性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么想,只希望不要寻死觅活的好。
若夫人真的趁这个雌性还未清醒就做出了让这个雌性和少爷结婚的决定,瓦尼尔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夫人。按说他只是梅家的佣人,主人家的事情并不是他该管的事,但他还是希望夫人不要太冲动,免得做出了无法弥补的错事。
“阿爸,我喜欢这个雌性,你让他当我的雌性好不好?”梅鲁走到叶特身边,小心地扯着叶特的胳膊,脸上尽是哀求。
房里只有叶特父子,医生和瓦尼尔,他们都是真心对待梅鲁,面对如此孩子气的梅鲁,瓦尼尔是一脸平静,医生却是默默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雌性,似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
“等他醒来之后,我会跟他说这回事,如果他愿意当你的雌性,我就会帮你们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叶特低眉看向还在昏迷的雌性,虽然他是真想直接把这个雌性送到梅鲁床上,但他还是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医生闻言悄悄松了一口气,刚刚就是怕夫人因疼爱少爷而直接把人送到少爷房里,如今听到这话也放心了些。不顾雌性意愿,擅自做主决定雌性的婚姻,这是国家不允许的,尤其这个雌性还是珍贵的双黑。
☆、第 4 章
眼睛还没睁开,易时煊就感觉身体像是被很重的东西压着,胸口被堵得好难受,呼吸也很困难。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双手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东西,却没有推动那东西半分。
睁眼就看到头顶一方洁白的天花板,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还是洁白的天花板,想起最后那抹记忆,应该是被人救了吧!
随着脑袋越来越清醒,压在身上的重量也是越来越清晰。易时煊看向自己胸前,只看到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