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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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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脑子发蒙,说:“你说什么?你去了牢里?什么时候?”

“就你去了的那天,朕下了令不过一刻的时辰,朕快马加鞭赶往牢里却还是没能救回你,对不起!是朕对不起你!”韩缜死死的把唐季惟箍在自己的铁臂之间,牢牢的锁住他。

唐季惟的脑子里被浆糊入侵,混混沌沌的一片,理不清也想不清了,只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说:“为什么要后悔?”

韩缜侧头亲吻着他的脖颈,埋在他幽深的清香里,说:“因为朕爱你,朕像一个魔怔一般的人,每天都在想念你思恋你,即使见着你的时候朕还是在脑子里面刻画着你的相貌,朕像是发了疯一般,没了你,朕的痛每日剧增,朕宁愿那个被勒死的人是朕自己,我也,舍不得让你受苦!”

唐季惟这才把韩缜爱着他这里消息给听进去了,第一次是下意识额忽略,这一次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这样的感情。

“我不会接受你的,你明白吗?男子和男子之间的爱情是无望孤独的,我不会自找死路的。”唐季惟斟酌着字句回答。

韩缜在唐季惟的脖颈处吮吸出了一片的红斑,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欢心不已,轻轻的凑上去浅嘬一口,说:“放心吧,朕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你,绝不是你拒绝朕!”

唐季惟摇头,一报还一报,恐怕这辈子还有得熬。

“放开了,我不愿像个女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让你莫要非礼,可你也不能这样动手动脚的!你我深仇大恨,别以为会因为太子而化解。”

韩缜松手,看着睡得很香的太子,说:“你以前是不喜欢他的,看到他就会跟朕置气,现在怎么大不相同了?”

唐季惟冷笑:“以前他是你儿子我看不惯很正常,现在他是我的学生我喜欢情理之中,怎么,有问题?”

“没有,朕觉得,有时候有命门也是一件极为可爱的事情!”韩缜轻笑。

唐季惟不懂,也不想多问他。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既然回不了府就这样将就一晚好了。

韩缜给两人掖好了被子,起身熄了烛火才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了~谁要的温馨?来了啊~ 

☆、59

天还未亮;雾蒙蒙的天气很是压抑。唐季惟昨日睡晚了;加上半夜睡得不舒服摸黑起来脱了衣裳,月道中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所以;小太子掀开被子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他还睡得正香呢。

“老西!”小太子惊呼了一句;然后发现自己漏风的门牙了之后又迅速伸手捂住了嘴巴;瞪圆了眼睛瞧着旁边睡得香甜的人。

小太子平时都是要起身到庭院里读书的;今日却因为新奇的发现而闪着亮亮的眸子趴在一边晃着腿;仔细的撑着脑袋观察老师。

老师的睡相可真好啊!小太子晃着腿摇着脑袋想,不像是自己;占据着这么大的床睡得如此不得体,老师倒是躺得规规矩矩的像是平时写大字一般的端庄正经;除却了皱着眉头不高兴以外,老师可长得真是好看!

小太子支着脑袋对唐季惟的长相评论彻底了之后,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自己也不得不起来读书了。

“小竹子!”小太子捂着嘴巴低声喊了一句。

小竹子早已经准备在外间候着了,还在奇怪今日太子怎么起得这么迟,到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听到太子的喊声立马就招呼着一应侍女鱼贯而入。

“西点仙,老西还在碎!”小太子低声说道。

小竹子一下子就绷不住笑出了声,身后的侍女倒是不敢有所动作,按照规矩的为太子穿衣梳发。

“你,去给本宫到御膳房端完青莲荷叶羹来!”太子绷着脸皱着眉不高兴的说。

小竹子苦笑着弯腰求饶,“祖宗,哪有什么青莲荷叶羹啊?只听说莲子羹的,青莲荷叶羹?这是个什么物什儿啊!”

太子抿紧了嘴唇脸色丝毫未曾放松,小竹子知道这位小祖宗是动了气了,只好哭丧着脸应承了退下去。

大冬天的哪有荷叶啊!小竹子瘪着嘴边走边扇了自己几巴掌,都怪自己这贱嘴,宫里哪个主子是善茬啊,不能仗着自己的资历就胡乱来,这下好了吧,被打发去摆弄那个什么什么羹了吧!

唐季惟听到动静醒了,坐起来,笑着看脸色差到极点的小太子说:“估计没个小半天儿的是回不来了。”

小太子立马拿过宫女手中的丝帕胡乱的擦了几下脸,就笑嘻嘻的跑到唐季惟的身边,扑到床上挂着唐季惟脖子说:“老师昨日怎么宿在了我的床上呀!”

唐季惟心里笑太子不愧是韩缜的种,情绪转变得极快,让人根本就应接不暇。

唐季惟笑着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要是让你父皇看到你这样不成体统的挂在我身上,可是要恼你了!”

“为什么?”太子绷着嘴巴说得瓮声瓮气的,生怕自己的掉了的门牙影响自己的发音。

“因为这不是一个一国储君该有的作为!”

小太子听到低沉的嗓音在殿中响起,伴随着一屋子奴才的请安声,才迅速的爬下了床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唐季惟抬头就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着明黄色龙袍的人影,气势比容貌更引人注意且令人畏惧的君王。

“臣给皇上请安,臣失礼了!”唐季惟掀开被子跪在地上。

韩缜一清早就见到了唐季惟,心情颇好,笑着让一屋子的人起身该做什么就去做。能看到日思夜想的人,也不枉他一早就起身还未用膳上朝就匆匆赶来了。

“太子,亲近太傅有时候也需要分场合地点和方式,明白?”韩缜背着手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太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儿臣明白!”

“那现在该做什么?”韩缜问。

太子立刻跪安告退,“儿臣晨读去了,儿臣给父皇跪安!”

“去吧!”韩缜满意的点头,语气却丝毫唯有放轻。

太子喏喏的低头告退,唐季惟也不好再衣裳不整的有失体统的面示君王,提着昨日的衣裳就开始穿了起来。

韩缜伸手撩开唐季惟手中的了衣服,扔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说:“李昇,去给唐大人找件衣裳来!”

“是,奴才马上去找!”李昇在外间回应,然后就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离去了。

唐季惟皱眉,说:“还可以将就一下,不用这么麻烦!”

韩缜却着迷于他只着亵衣的样子,堪堪的勾勒出了清秀颀长的身姿,看着很是撩人心弦,掩饰性的咳了一声。

“虽说是气候回暖了,但是你身子最惧凉气,躺回去吧!”韩缜尽量把自己的面部表情放严肃了一些,让人看不出他脑子的非分之想。

唐季惟奇怪的盯了他一眼,这样单薄的示于人前也让人他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在这种狼子野心的人物面前更是不能放松警惕,虽然有点别扭,但唐季惟还是躺回去坐在床上,拿起书册来挡住他炙热的目光。

“南巡的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日就要启程,朕决定让新选进宫的伴读子弟让老太师教养着,你随朕南巡回来之后再接手教导吧!”

韩缜发号施令惯了,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命令的口吻,最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冷淡生硬了些,后又努力的让自己的态度看上去不那么的僵硬和果决。

因为是正事,唐季惟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就继续把眼光聚集到这本了无生趣的书上了。

韩缜妄图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却面对这样淡漠的故人不知如何下手,有万般手段也再舍不得付诸于他身上了,只有这样相顾无言能让他好好的细看心爱之人了。

“你不去上朝?”

唐季惟装作无意的说了一句,这本书册实在是无聊之极,满篇不知所云思想中庸也不知是怎么混进藏书阁的,太难看了,让他都装不下去了。

韩缜精神振奋了一下,把书册给他合了起来,柔声说道:“马上就去了,这本书没有任何的可研读之处,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唐季惟臊红了脸,粉色的红晕爬上了白皙的脸颊,看起来极为可口,是的,韩缜想尽了所有的词语,就可口二字才称得了他此时的心情。

“观儿,朕会用所有来证明朕有多么后悔和歉疚,给朕一次机会,就算是不接受……”韩缜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接受当朕的皇后,起码也该试着把朕重新纳入你的朋友之列吧!”韩缜极为艰难的说出了这一段话,天知道他是多么的言不由衷,他做梦都是和顾贞观携手天下,怎么会放弃让他为男后的想法?

唐季惟的眼神渐渐冷了起来,脸上的红晕也散得干干净净,重新捡起了那本书册,淡淡的说:“纵然有些书本无聊之极让我恨不得一刀抹了脖子,但是,能看着这样的书而不是对着你的脸,我想这也是一种福气吧!

韩缜脸上乌云密布,和今日的天气差不了分毫,抿着唇皱眉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破出一个大洞似的凌厉冷寒。

韩缜勾起嘴角,轻笑着说:“今日的贞观竟然没有往日的本分爽利,伶牙俐齿得就像是街巷边喋喋不休的老婆子一般,是真换了个躯壳还是连里子所带的气度都散得干干净净了?”

唐季惟一把甩了手上的书册砸上了那张可恶的脸,眼神冷厉的可怕,指着门口说:“滚出去!”

韩缜额角被书角砸出了一块儿淤青,泛着血丝周围红红的,衬着黑得彻底的脸,到有几分剧台上丑角的狠厉。

韩缜看着唐季惟轻蔑的眼神和不屑的神情,心里的火苗一下子就燃成了燎原之火,倾身向前狠狠的把唐季惟压倒在床上,用自己高大的躯体紧紧的箍住身下的人。

“你是想打一架吗!”唐季惟黑着脸说。

韩缜听罢笑出了声,狠狠的啄了一口那薄薄的嘴唇,伸手端住左右晃动的脑袋,轻狂的说:“观儿,你认为你现在这个病怏怏的身子还能和朕过几招?今时不同往日,朕就算是想强上了你,你恐怕也挣脱不了半分!”

唐季惟气得心口阵阵发疼,整张脸又红又黑的开始变换,比外面的天色轮换得还要快上几分。

“你给我滚开!王八蛋!”唐季惟听到那种肮脏的字眼,盛怒之下出言不逊。

唐季惟修养极好,前世也只有气极之后才会爆上粗口,现在披上儒生外壳更是要斯文几分,没想到千年道行一招丧尽,被韩缜一句话都给逼出了水平。

韩缜的眸子亮得厉害,看着身下生龙活虎的人才觉得是有了几分真实感,心里温暖得连唐季惟的暴喝也不可干扰半分,心里爱恋至极忍不住又低头覆上了那柔弱的双唇,腾出一只手来上下摸索着揭开亵衣额暗扣。

触手全是温热的感觉,韩缜摁住唐季惟的脑袋不让他动弹的时候,也细心的感受掌下的柔软与燥热,点起了心中的火焰便一时控制不住,双腿钳制住唐季惟作乱的□,唇舌交缠中让他空寂许久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填充。

“唔,混蛋,嗯,你给老子放开,王八蛋,老子咬你了!”唐季惟既憋屈又愤怒,一时被占去了便宜立马就起身挣脱,无奈这单薄的身子根本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和韩缜一较高下的材质,被狠狠压住得居然只有舌头能动弹几下。

“观儿动得真好!”韩缜满足的感受唐季惟作乱的舌头,赞赏的加深这个吻,单手就覆上唐季惟的命根,刹那间唐季惟就涨红了一张脸,瞪大了眼睛一口就咬上了韩缜游移在他口中的舌头。

“呲!真够狠的!”韩缜抬头,口中全是腥甜的味道,唐季惟半张的口中还有丝丝的血点。

唐季惟趁着韩缜处理口中的伤口之时就使劲全力踹了一脚身上的人,用力过猛却是连自己一块儿搭了上去。

“啊!”唐季惟屁股落地很是不雅的痛呼出声。

韩缜保护着他的头部没来得及接住他的臀部,太子殿下的床下还有几步阶梯,唐季惟被摔在了两梯之间疼得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快给朕看看伤到哪里了?”韩缜把他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扒开裤子就要看。

唐季惟一把拍开他的手,提着裤子死死不让他往下扯,就凭着刚才的行径,相信他要是好心那才是蠢出水准的王八蛋一个。

“滚出去,老子不想看见你!”新仇加上旧恨,唐季惟的语气冷得掉冰渣儿。

韩缜皱眉,觉得唐季惟在民间生活了几年连那些粗俗的话语都一并学来了,即使不高兴他的自称,但是也没有再得寸进尺的改正他。

“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朕上朝去了!”韩缜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龙袍,语气平淡的说。

唐季惟侧着脸不想看他,抓着裤子的手还留在原处,论阴谋诈术,韩缜认第二没人敢居首位,唐季惟即使恼怒之极也不敢掉以轻心,被一个男人给占去了便宜,还是一个有着杀身之仇的往日朝夕相对的兄弟,即使不愤怒得砸墙,他也尴尬得想提刀活剐了某人。



作者有话要说:累惨了,本来想到头就睡的,忍不住还是来上一发~

想看肉的连肉渣都不适合端上来,就先来点荤的解解馋吧,将就将就~

明天可能要断更了,坐车回家起码要花一天的时间了,若是明天断更了大家千万不要抛弃蓝蓝哦!【严肃脸

☆、60

唐季惟本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听说是皇上宣了太医;院首就立刻颤颤巍巍的拎着药箱匆忙赶到了。

等到知道是唐季惟摔伤的时候,两人面面相觑的对着那一小点儿淤青而尴尬不已,唐季惟正经的提上裤子;装作无事的谢过了院首大人。

“无事无事,大人您把这个玉肌膏每天涂抹在伤处就可以了;在下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先退下了。”院首很是恭敬的说。院首心里放松不少,面上还是有点微微的僵硬的。按理来说唐季惟说的是正确无比的;不对就在皇上对于唐季惟的态度,以前可谓是捕风追影的无稽之谈;可太医院的人经过上次的事情哪个不是人精;哪个没有看出点问题来!

自然对待唐季惟,他们本能的就是恭敬有礼的;生怕冒犯了他惹怒了圣上。

唐季惟皱眉,说:“大人和我同为臣子不必如此多礼,论辈分该是我敬重大人才是。”

“大人少年英才,在下佩服不已,敬重一点也是应该的,大人不必有所尴尬。”院首很是会说话,完全没有把忌惮唐季惟和皇上联系在一起,好似就是单纯的仰慕他的才华似的。

唐季惟笑着说:“如此来说是我的福气了,大人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季惟也敬佩不已,不如就平常称呼可好?”

院首大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得已答应下来,并且供上了自己的姓名—姚淳于。

“淳于?”唐季惟暗自念了一声。

院首大人听见之后恭敬的点头,解释说:“家母复姓淳于,故而父亲取名时加上了母亲的姓就是在下的名字了。”

“鹣鲽情深!”唐季惟笑得眉眼弯弯。

院首大人终于真心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于父亲和母亲的多年爱护扶持他也是受教颇深。

太子晨读完了,唐季惟就该上课了。姚淳于也适时的告退,把玉肌膏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

唐季惟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有在意要用的意思,换上李昇拿来衣袍后就开始给太子进行今日的授课。

对于太子的教育,唐季惟一向是认为观念和思想是重于书本和谋略的。太子深得韩缜的真传,对于阴谋论很是天赋颇深,而唐季惟此时对于他的教导就是树立正确的观念思想为重,太子这种小时候就显露出得天独厚的天分的人,生下来就拥有最具权势力量的家族和地位,论财力物力都是无人可比,又是独一无二的储君人选,本身又是聪慧至极的人,平常人拥有其中之一便是顶不得了的了,而偏偏太子将其汇聚一身,所以,唐季惟认为此时最是戒骄戒躁的。韩缜是一人从后宫的死人堆里打拼出来的,其中辛酸非常人可以领会,自然就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和,而最为他唯一的儿子既定的储君,太子,与之相比就更需要磨练了。

“老师,我有问题!”太子皱眉抬头说。

唐季惟放下书本,说:“怎么了?”

太子抿着唇想了片刻,说:“为什么不能做到只要达成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

唐季惟摇头,举例说:“若有朝一日有人把刀架在小竹子脖子上说,要么他死要么你的目的就不能达成,你怎么做?”

太子回头看了一眼,小竹子并不在跟前,太子眼底有黯然划过,低声说:“若是我有其他的办法救他的话我会尽力换回他,若是,若是两者非要做一个选择的话,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会选择我自己。”

唐季惟如鲠在喉,也许这个假设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韩缜做了选择,此刻他又把同样的问题抛给太子让他来完成唐季惟自己心中的期望,但是,结果是明显的,子承父业!

太子看着老师的面色不好了,低头自己下了宽大的椅子,走到了唐季惟的面前,郑重的说:“老师,若是有一天是让我在你和我的目的之间做选择,老师不要伤心了,我是定然会选择你的!”

唐季惟骤然抬头,目光凛然的盯着面前的小人儿,虽然才五岁的年龄,却已经有了超乎常人的心智,唐季惟觉得心中的那根刺不是那么膈应难受了。

太子抿唇,皱眉说:“我明白了老师想要说的是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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