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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每次都是小家伙给老爸胸膛上来一泡尿完事儿,有一次还泚他一脸,收购了景氏身家更厉害的景大总裁哈哈大笑,一个劲夸他儿子劲儿够大,长大了肯定是个真爷们儿。
安好毛巾砸到他脸上,“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是想让他去祸害姑娘。”
景薄晏不以为意,“我儿子才不会,他敢作敢当,你以为是容修烨吗?”
安好气的捶他,“你好好说话,别说我哥。”
景薄晏邪气一笑,“不说他我就虐他。”
为了炫耀自己老来得子完虐容修烨,也为了敛财收红包,景总大办孩子的百岁宴。
云景大厦最高层的观景酒吧,就像挂在天上的银星瀑布,而里面的俊男美女们更像是天上的人。
安好终于给景薄晏养胖了一点,这近一年没怎么见阳光,皮肤更显得白嫩,她穿着一件墨绿色晚礼服,露在外面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
景薄晏揽着娇妻的腰肢,眼睛几乎黏在安好身上,虽说是儿子的百日宴,还不如说是谢妻宴,他送给安好一条蓝宝项链,价值上亿,正好跟安好的婚戒是配套的,上面的宝石都是来自法国国王的王冠。
安好今晚是最大的赢家,拿红包拿到手软,不过她也没光顾着自己幸福,时不时的给这制造点机会,给那个说几句好话,怎奈那些男人们都不给力,气的安好直咬牙。
景薄晏把老婆拉到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云初,不管他们,光棍自己活该,你别累着。”
安好摸摸他的脸,“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现在希望每个人都幸福快乐。”
景薄晏低笑:“宝宝,愿望是美好的,我们期待他们去实现。”
“二哥,你陪我去个地方吧。”
景薄晏也不问去哪里,直接说好,“把儿子丢给你哥,还有菲儿,我给他个尝试家庭温暖的机会,而今晚,无论去干什么我们都要二人世界。”
安好把头放在他肩头:“好。”
晚宴的主人双双失踪,只把一对儿女扔给了容大医生,不,现在该叫容大院长。
看着怀里的小奶娃,容修烨动也不敢动,软绵绵就跟没骨头似得,他这辈子见多了各种骨头,可就没见过没骨头的。
“那对无良夫妇去哪里了?”孩子哭,容修烨手忙脚乱,脸都绿了。
郑浩南品着红酒优哉游哉的说:“那你还用问,看看二哥那跟狼一样的眼神儿,开荤去了呗。”
容修烨。。。。。。
沈南苏从他怀里把孩子接过来,“给我吧。”
孩子到了她手里立马不哭了,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她,大概以为是妈妈,还呵呵的咧开嘴,让人看到他的天真无牙。
容修烨大手去摸他的脸,“小东西,跟你爸一样欺负我?”
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大手确实摸到了沈南苏的胸部,开始他有些意外,不过随后软绵绵的触感让他没舍得拿开,假戏真做放上不拿开,沈南苏红了脸,却又不好意思明着说。
容大院长以为有孩子挡着做坏事别人就看不见,郑浩南对左然郴眨眨眼一脸的坏笑,左然郴看了一眼表示对别人的事儿不感兴趣,眼睛却往死里盯着辛甘。
菲儿手里拿着不少弟弟的红包所以美美的,觉得有个弟弟也不错,却一抬头看到舅舅的手抓住护士阿姨的胸上,她大喊:“舅舅,你耍流氓,弟弟都不吃奶一奶,你干嘛还摸。”
四周一片哄笑,沈南苏红着脸站起来抱着孩子就走,容修烨却黑着脸拉着菲儿,“走,回家。”
安好和景薄晏上了山,去了渝城的精神病医院。
大概是景子墨知道有一天他会住在这里,这些年他没少在这里投资,这个医院盖的跟会所一样,条件在世界上都是一流的。现在大半夜也灯火璀璨,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神经病院那么恐怖荒凉。
景薄晏联系了院长,现在GK接手给医院注资,自然院长就跟迎接亲爹一样迎接他们,他们在办公室里谈了景子墨的情况,然后安好提出要见他。
把景薄晏挡在门外,“我自己去就好了。”
景薄晏不放心:“你别听院长说的没有攻击能力,你忘了他绑着炸弹的样子了吗?”
“不是还隔着一层玻璃吗?你别怕,我会小心的。”
景薄晏点点头,但还是不放心,他站在门口全身戒备,以防万一。
安好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才听院长说了很多景子墨的情况,但是这跟眼睛看到的还是俩个概念,眼前的景子墨让她吃惊。
在那段最难熬的岁月,她最大的动力就是有朝一日也让景子墨住在精神病医院,而她则跟他一样,在他面前炫耀胜利的果实,可等这天真的来了,她却发现根本没快一感,看着现在的景子墨,她只觉得可怜。
景子墨以前最喜欢揣摩别人,抓住别人的软肋,可现在的他入戏太深,完全把自己带入成了别人。
不仅是顾云初,他是他伤害过的每一个人,许薇姿,刘毅,郑浩南,景薄晏,还有秦放。
一个人脑子里混乱的住着这么多人,他能不疯吗?
看到玻璃后面的安好,他一直靠着墙站的身体动了动,然后自顾自的说:“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可是他不爱我,为了他我连自己的姐姐都出卖,可是他还是不爱我,甚至想杀了我。”
安好眉头一皱,这是许薇姿。
她隔着玻璃轻声说:“景子墨,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景子墨漠然的看着她,自顾自说下去,“他高雅完美的像个神祇,为了能配上我去学习并不喜欢的尤克里里,我很讨厌这种烦人的乐器。”
安好也不打算和他对话,而是轻声说:“秦放被判了死刑,听说他还一直惦记着你,多次跟检查机关提及一切都与你无关,你是被他逼得,想不到你这么坏的人还有人对你这么好,你配吗?”
“秦……放?”他生硬的说着这俩个字,轻轻拧起了眉。
也许,在心里某个地方,曾经深埋着这个名字,爱也好恨也好,却再与景子墨无关,他活着,却已经死了,景子墨死了,他不过是一具模仿的并不怎么像的傀儡,模仿的是一知半解的别人的人生。
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安好的心情一直很压抑。
景薄晏把车停下,打开了天窗。
春末夏初,空气微凉,裹着一股不知名花的香气,沁入心脾。
景薄晏指着脚下绵延的灯海给她看,“漂亮吗?”
枕着他宽阔的肩膀,安好点头,“特别美,景薄晏,能活着,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我有更好的提议,要听吗?”
“你说。”
回头指了指身后的车子,“你认识这辆车吗?”
安好看了一眼摇摇头,“你车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不过这车不是新的,劳斯莱斯,是以前的吧。”
“嗯,好久没开了,才去包养了开出来,这辆车对我意义非凡,以为我们的第一次车一震就在这辆车上,而今天,它将继续见证我们的爱情,云初,让我爱你。”
手插在安好的腿弯儿把人抱起来扔到车里,景薄晏炙热的身躯随后压过来,他咬着安好衣服上的带子说:“老婆,今晚我硬了整整一个晚上……”
安好所有的话都给封住,在被翻来覆去折腾狠了的时候她心里微弱的在呐喊,“容修拓,你到底给他找的什么药,好了就成了,怎么还加倍厉害了?”
此时,远在海城的容修拓正盯着浴室的门出神,他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心说,怪我咯?
001:省水一起洗(容家兄弟)
容修拓盯着磨砂玻璃门上苗条的身姿,有些心猿意马。
手指敲着轮椅的把手,他看着浴室的门在想:“是现在吃还是等等再吃?她也不小了,24岁,女人该有的都有了,虽然尺寸小点,但是也蛮可爱的。”
容声来敲门,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大少,今晚你洗澡?”
容修拓一脑子桃色,却不动声色的摆摆手,“不用你了,少奶奶帮我。”
等容声退出去,容修拓提高声音说:“翘翘,帮我一下,我也要洗澡。”
一会儿,门打开,叶翘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
浴室里烟气缭绕,她小脸被熏成粉红色,显得更加娇嫩漂亮。
她看了看他坐在轮椅上的高大身体,冷声说:“你还是让容声进来帮你吧。”
容修拓撒谎,“容声下班了。”
“那你就明天再洗吧。”
容修拓微笑着拒绝,“不行,不洗澡我睡不着。”
咬了咬嘴唇,她指着门说,“我把你弄进去放在那个小凳子上,你自己擦擦行吗?”
“你给我擦。”
“不行,我刚洗完,会弄湿的。”
容修拓十指交叉笑的很温柔,:“全球的海洋面积正在减少,为了不浪费水资源以后我们一起洗比较好。”
叶翘抬起头,一张小脸更红了,显得眼睛格外的黑亮。眼前的男人温和而强势,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狠狠心咬咬牙,不就是洗个澡吗,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果体。走过来推轮椅,她问:“要怎么洗你告诉我。”
容修拓指指浴室里那个造型独特的小凳子,“我今天淋浴,把我放在凳子上。”
叶翘看了看容修烨,问他,“你多重?”
“76公斤。”
“那你知道我多少公斤吗?”
容修拓随意的扬起眉,“早上50,下午51,翘翘,以你的身高这个重量太瘦了,以后我让家里多做点你爱吃的菜,把你养的胖一点。”
“容修拓。”叶翘不是个爱激动的人,但是给他磨了一晚上,真的快要疯了,“我不想在你这里住,我要回我自己那里,行吗?”
“翘翘”他不温不火,就像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你那里是宿舍,哪有结婚的人住宿舍的道理,乖乖听话,要是你不想给我洗澡就出去,我自己来。”
还真会引话题,叶翘良心没那么坏,不会让一个残疾人士自己洗澡,她二话不说过去把他的手臂搭在肩上,然后扶着他的腰说:“你试着站起来,我把你给弄过去。”
容修拓站立是没问题,可他偏偏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叶翘身上,俩人到了小凳子上已经热出了一身汗。
坐好后,他抬起下巴,“脱衣服。”
“脱……衣服?”
容修拓很无辜的回答,“是呀,洗澡不用脱衣服吗?”
“好,脱衣服。”
叶翘弯下腰,手指一颗颗捏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脱下他的衬衣,他浅麦色的身体就暴露在她面前,有些惊讶,一个常年做轮椅的人很意外的身材很好,前后都**的,而且手臂和胸腹都有漂亮的小肌肉。
当然,最惊讶的是他身上的一条伤疤,从左心室一直斜到腰际。
出于自己的专业,她轻轻的用手指描绘着这条凸起性伤疤,很好奇。
当她的手在他的小豆豆上划过时,他的腹部一抖,喉结也上下滑动了几下。
叶翘并没有发现,她的注意力全在伤疤上,“这道伤疤长24厘米,宽0。2厘米,切口平整,应该是用一种三棱带凹槽的军刺造成的,从疤痕增生的厚度来看这个起码要有10…15年了。”
说完,她仰头,似乎在询问他她说的对不对。
容修拓捏住她的手指,“翘翘,我不是躺在你解剖台上的死尸,你的手对我也不该做这个,给我脱裤子。”
“脱……裤子?”
叶翘的心思全在他的伤疤上,所以她提条件,“你先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说完了我才能给你脱。”
容修拓很无奈,他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当时那把军刺从这里划下去,就你说的那个尺寸。”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并没有问为什么要被伤,而是很愉快的把手指放在他的皮带上。
就那么一碰,容修拓的腹部又很没出息的跳动了一下。
“你很紧张?”叶翘抬起头,长长睫毛下一双清明的眼睛带着疑问,让人忍不住想吻。
手轻轻的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不紧张。”
“不紧张就好,我的手体温比较低,可能有点凉,你别介意。”
说完,她顺利的给容修拓脱了长裤,现在他一身清凉,除了一条黑色平角小裤裤,就一无所有了。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平日只坐着看不出来,现在看到他的大腿肌肉还是很结实,小腿也没有出现萎缩的迹象,而男性象征也是雄伟的。
叶翘蹲下,伸手去摸他的腿。
容修拓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随即也知道她这不是主动,但是身体在她微凉的手指下还是有了反应。
“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骨头和筋都没问题,为什么不能走路?”
容修拓抓住她到处乱捏的手,然后拉着她让她跨骑到自己大腿上。
叶翘穿着浴袍,这样的姿势几乎和他肉贴肉碰在一起,她自然要挣扎,却被容修拓铁耙子一样的大手按住。
“翘翘,翘起来了。”
叶翘开始没懂,而后身体的异样让她明白过来,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名字会给他用在了那里,还能更无耻点吗?
“你放开,不是要洗澡吗?”
看着叶翘羞到不行的小样儿,容修拓心情大好,他绵长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轻轻在她手背一吻,他说:“好,我洗。”
叶翘赶紧从他腿上下来,可是身下总觉得异样,好像那个东西一直硌着。
拉过花洒,她给他冲洗身体。
容修拓没再说话,只是勾着薄唇笑,他配合着叶翘的摆弄,并没有对她的粗鲁动作有意见。
可是叶翘却越来越不淡定。
她见过很多男人的果体,也摸过很多男人的果体,但那些都是死的,像这样摸一个活生生男人的身体还是第一次。他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都烫热有力量,烫着她的手,她的皮肤血液和大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
草草冲了一遍,她刚要说好了,容修拓说:“抹沐浴露。”
刚才好歹还有个花洒,现在要抹沐浴露就等于直接把手放在他身上,而且还需要那么暧昧的摸来摸去,叶翘觉得臣妾做不到呀。
拿过沐浴露倒在他手上,她尴尬的说:“你自己抹,腿不好不代表手也不好。”
容修拓也不跟她计较,自己摸着前面和大腿,“后背够不到。”
叶翘只好也挤了些在手上,沿着他后背的肌理慢慢的涂抹。
在沐浴露的润滑下,他的皮肤紧绷光滑,非常有手感,跟摸到的那些冷冷的硬硬的死人尸体差别太大了。
“在想什么呢,专心点儿。”
“嗯。”叶翘心想要是他知道她这里正拿他和尸体比较,会不会把她掐死埋在花园里?
“嗯。”突然,他发出舒服的叫声,这个人都眯起眼睛,显然是很陶醉。
叶翘就算再神经大条也明白了什么事,她站起来把毛巾摔在地上,“你自己洗吧。”
看着她狼狈的出去,被水打湿的浴袍忠实的贴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容修拓血脉贲张。
没忍住把手伸进去,最终把子子孙孙全释放给了对面的墙。
叶翘躲在被子里大气儿不敢出,这姑娘虽说刚到刑警队实习,可是读研的时候就跟着导师出过多次现场,面对被强的很BT的各种女尸都能面不改色,可是今晚一想到自己会跟容修拓也有亲密接触,她就觉得心跳的超负荷。
容修拓说了不做假夫妻,她怕要是不履行夫妻义务他会不满三年离婚到时候她什么也得不到,但是要真和他做那种事……她和没做好心理准备。
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一个长期坐轮椅的男人X功能肯定受到影响,可刚才看到他的肌肉以及胯下的活力和大小,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这样的一个人又岂是别人能算计的,想拿走他点什么总要付出代价。
反正就是几分钟的事儿,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打定了主意,叶翘终于放松下来,她听着浴室的动静,想去把人弄出来,可又拉不下脸。
忽然,门开了,容修拓竟然煮着拐杖走进了,他神色如常,并没有看出不高兴什么的。
不过,他好像走的很辛苦。
叶翘忙下床,走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不叫我?”
容修拓一撒手然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叶翘身上,把她压到了被子上。
002:为什么要住宿舍(第一更)
第一次和活得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叶翘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和死人不一样。
他身上穿着的是凉滑的丝质睡袍,贴在身上的感觉也是凉凉的,可是凉完之后就是热,灼热的体温完全辐射了睡袍又辐射了她,像个大火炉一样包围着她,额角的汗珠也细细密密的冒出来。
伸手去推他,却又忍不住抚摸他的胸肌,为什么是硬邦邦而不是软趴趴,还非常有弹性和质感?
容修拓企图催眠她这是在勾引自己,可她那种科研精神太明显了,致使他忍不住笑出声,“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好好检查?”
叶翘脸一红,收回手说:“对不起。”
容修拓眯起眼睛,这种被人非礼了还道歉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弄得他倒是不好意思做点儿什么了。
缓缓的拉开了浴袍的带子,他拉着叶翘的手放上去,“不管是检查还是非礼,我们继续吧。”
叶翘:。。。。。。
一上一下一男一女,一动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