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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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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被挂电话,容修拓愣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景薄晏在干什么。

瞪大的瞳孔缩回去他笑骂道:“王八蛋,老二好了才多久就得瑟了,要不是为了云初,就该让你永垂不朽。”

下午5点多了,容声满头大汗的进来,“报告大少,3遍厕所已经打扫干净了。”

容修拓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干净了那就去换个衣服,我们去刑警队。”

容声大喜,“您想出办法了”

容修拓摇摇头,“这个要什么办法,我接老婆回家。”

容声虽然心里不看好他,但是嘴巴上可不敢再胡说,否则今天扫厕所估计就到天亮了。

这次出去,容修拓让容声带上了拐杖。

他右腿还好,就是左腿用不上力气,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明显比以前好很多了,他打算站着等叶翘,估计依着叶翘的善良,肯定不会让他站太久,这也算用了点苦肉计。

到了刑警队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不过上下班这个概念对他们没什么用,他下车,拄着拐杖站稳了,准备打电话给叶翘。

还没等打,叶翘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乍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容修拓这颗历尽千帆的老心竟然有点紧张,在胸腔里砰砰的乱跳。

容修拓苦笑,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动心了一回。

叶翘穿着简单的白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七分袖蓝色条纹衬衣,一头半长的黑发扎在脑后,她一边走一边低着头想事情,手里还攥着一张红色的钞票。

容修拓皱起眉,看这个架势又是不回家了,拿着钱要去买外卖吧。

刚想喊他,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此时打开瓶口把里面的液体冲着叶翘泼去。

“小心。”电光火石之间,容修拓扔了拐杖冲过去,后背迎上泼过来的液体,而叶翘被他死死的护在身下。

空气里弥漫着硫酸的臭气以及肌肉被腐蚀的气味,叶翘挣扎着想起来,“容修拓”

容声一看眼睛都红了,冲过去就是一脚,把那个泼硫酸的瘦小男人一脚踹在地上,这是刑警队门口,里面也有人看到,纷纷冲出来把人给擒住。

那个被抓的人疯狂大笑,敢在刑警队门口行凶,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一种挑衅,估计他也没想要逃走。

容修拓从叶翘身上滚落,皮肉一挨着路面他都觉得生生的被扒了皮,怕身上的血水会伤害到叶翘,他对向他爬过来的叶翘摆手,“翘翘,不要过来。”

赵一恒也出来了,他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叶翘哭着大喊,“救护车,叫救护车,把他送医院。”

容声都疯了,“叫什么救护车,上我的车。”

他想去抱容修拓,却不敢伸手,他嘶声问叶翘,“叶医生,你是医生,你说怎么办”

叶翘这才清醒过来,就算救护车来也是要做急救的,她是医生,抓紧时间自己来。

“棉布,哪里有棉布”叶翘看看左右,也不等拿来棉布,她发现自己的衬衣是棉布的,立刻脱了下来。

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工字背心,她也顾不上害羞,然后对容声下命令,“有刀吗把他的上衣割开,准备水和冰块。”

赵一恒有刀,他立刻蹲下小心翼翼的把容修拓的衣服从胸肋处割开,然后一点点用刀尖挑着给挑下来。

但是后背有很多和血肉黏在一起,赵一恒不敢动手。

叶翘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着后背,血水和硫酸混合的液体都被衬衫吸走,这时候大头已经拿来棉布和水以及冰块,叶翘把棉布给容声,“我来给他把黏住的挑下来,你来擦。”

看着血肉模糊的后背,叶翘握着刀的手在发抖,“拓叔,我要开始了,你忍着点。”

容修拓已经疼得昏迷,可是叶翘的刀一下去,等于生生挖出一块肉,又把他疼醒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他几乎咬碎了满口的牙,叶翘看着焦黑的肉眼泪哪里还能止的住,要不是容修拓,这个可是泼在她脸上。

“翘翘,翘翘”容修拓叫着她,声音很虚弱。

叶翘握住他的手,“我在,你忍着疼,很快就好了。”

“嗯,我不疼,翘翘你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翘翘。”

024:一双一对才最美(第一更)

泪眼模糊了,叶翘想起十四岁那年,她孤立无援的站在灵堂里,被众多亲戚狼一样的眼光觊觎着,他们都在争夺叶翘的监护权,顺带拿走她的巨额遗产。

容修拓穿着一身黑西装出现在她面前,他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的眼睛说:“翘翘你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亮出遗嘱,他竟然是这个继承巨额遗产少女的监护人。

后来,很多坊间传言都说是容修拓为了谋夺她家的钱害死父母,一天大雨的夜里,她在雷声闪电中也质问过他,当时的他供认不讳,有人把他的车做了手脚,如果她的父母没有坐他的车,就不会死。

对于一个14岁的少女来说,他就是杀人凶手,但是却不足以让她恨他恨得想他死,从那天开始,她离开他,一个人去国外寄宿,不能恨他却也不能再呆在一起。

原以为从此就是路人,可谁知道,10年后父母的墓地发生了求婚的事情,她搞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一时激动还是真的想要钱,她只想知道她离开的十年他又变成了什么样。

“叶医生,都弄好了。”

叶翘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握住容修拓的手,让人继续把冰块放在他背上,然后指挥大家把人弄上车,送医院。

赵一恒指着被抓的人对大头说:“给我审,狠狠的审,要是审不出来我回来扒了你的皮。”

虽然没看到现场,但是听他们说知道这瓶硫酸是对着叶翘去的,幸好容修拓挡住了,要不叶翘那张细皮嫩肉的小脸会怎么样,赵一恒不敢想。

大头一脚踹到男人的屁股上,“头儿你放心,我一定先扒了这小子的皮。”

赵一恒上了车,叶翘坐在后面,用手扶着趴在车座上的容修拓,容修拓一直握着她的手,一路都不曾放开。

容声去的是自己家的医院,他先下车叫人,一听到容修拓出事,很多人都出来了,迅速把他给抬到了急诊。

治疗的时候叶翘想抽回手,但是他握的很紧,不放。

叶翘只好由着他,烧伤科专家元医生亲自过来给他处理,其实不管多厉害的专家容修拓都免不了受罪,他虽然一直忍着,但是汗珠不断,偶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像野兽一样的低吼。

叶翘一直在哭,她哀求元医生,“医生,您轻一点,轻一点。”

元医生忙里偷闲看了她一眼,“你是他媳妇?心疼?”

叶翘这时候也顾不上害羞,她哭着说:“你看看他下唇都咬烂了,您轻点儿。”

“放心,他有不是大姑娘,我轻点重点他都无所谓,话说开始的应急处理做的不错,从他背上把衣服碎片都挖下来也不是个轻松活儿,谁下的手?”

“是我。”

“你?”元医生又看了她一眼,“你挖他肉都不怕他疼,我给处理伤口就说我弄疼他了?放心,马上打镇痛。”

容修拓的意志了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这个时候他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老元,你少欺负她。”

元医生手下不停,“心疼了?那我让你肉疼点。”

说完,成功的听到了容修拓的低吼,叶翘的手都吓得冰凉,她哭的都快上不来气了,一个劲儿说着,“轻一点,轻一点。”

伤口处理了俩个多小时,然后转入特护病房,容修拓这个时候陷入了昏迷状态还开始发烧。

叶翘在身边守着,一动都不动。

赵一恒看在眼里,这一刻他差不多死心了,叶翘对容修拓可不是单纯的因为他救了她受伤那么简单,她爱他,还是很爱那种。

本来想劝叶翘休息一下,可最后他放弃了想法,打了一辆车回到了队里。

队里灯光明亮,大头他们果然都没走,一见赵一恒就迎上来,“赵队,怎么样?”

“人没事,肯定会留疤了。”

大头感叹,“叶医生的叔叔太够意思了,不过也幸亏没泼到他的脸,否则那么好看的男人残了也是可惜。”

赵一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叔叔,他是叶医生的老公。”

“老公……”

赵一恒往审讯室走,“人审的怎么样了?”

“都招,不用问都说,还要召开什么记者招待会,他是来报复法医的,提前弄到了队里法医的资料,头儿,他是前几天那个高中生强女干犯的爸爸。”

赵一恒的步子一顿,“什么,那案子不是受害人申请了海城法检所做检验了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个傻逼是农民工,并不懂这个,他儿子的强女干罪名成立,今年的高考也黄了,他这是报复。”

赵一恒气的差点掀桌子,“把那个案子的资料给我找出来,我进去会会他。”

听到门响,正闭着眼睛的黑瘦男人立刻睁开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赵一恒。

赵一恒坐下,上下看了他几眼,却不说话,拿出一盒烟扔在桌子上。

男人看着香烟,难耐的舔舔唇。

“来一根儿?”赵一恒抽出一根问他。

男人点点头,“要。”

赵一恒却把手收回去,“想抽,美的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刑警队门口往法医脸上泼硫酸,你可真能呀。”

男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光,“怎么样,有记者来采访吗?明天会上新闻吗?网上一定有人传播吧?”

“李三林,你说你怎么想的,想引起媒体注意?那你怎么不市中心脱光了挂着大牌子到处喊冤枉,那样媒体注意你还不用被抓,现在你知道你什么罪吗?故意杀人还是警察,少说也要叛你个十年八年,你儿子也在牢里,外面就剩下你老婆和一个10岁的女儿,以后你让你女儿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

字字诛心,李三林放声痛哭。

“我坐牢不要紧,我儿子是冤枉的,他还上学,成绩特别好,级部前三名,是清华北大的材料,可就这么给那个王八蛋毁了,他没强女干那女娃,你们法医,”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目光狰狞猩红,“你们法医被那个姓钱的王八蛋收买了,非说女娃身体里的精业是他的,不是,我的娃我知道,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法检报告并不是我们刑警队的法医做的,受害人自己委托的民间机构,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今天伤害的都是无辜的人,李三林,就算你觉得不公平,应该做的是起诉,而不是做泼硫酸这种事。”

李三林激动起来,“没用,姓钱的有的是钱,他把法官警察都买通了,即便不是今天那个人做的,我也要这么干,我恨你们,很你们钱权勾结,不给我们普通老百姓活路。”

赵一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把烟扔给李三林,然后走出去。

外面,大头已经把高中生李木的资料全找出来,赵一恒看了几眼,他拿出手机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说,“刘检,我是赵一恒,我想跟你了解个案子。”

————

大半夜的容修拓疼醒了。

这会儿,又跟以前的疼痛不一样,背上就像背着个烧烤架子,还烤着自己的带皮儿五花肉,还不能翻面儿,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轻微的动了动,因为打了太多的点滴,他想上厕所。

刚一动,一直趴在他身边的叶翘就醒了,她忙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又去摸胳膊,还是很烫看来这个烧不是那么容易退的。

“嗯。”容修拓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很可怕。

叶翘忙问:“你想干什么,喝水吗?”

摇摇头,他对叶翘说:“我想去洗手间。”

“大还是小?”

也有容修拓不懂的事儿,大叔愣是没反应过来,什么大小。

“是小便?”叶翘又问了一遍。

容修拓点点头,“嗯。”

叶翘忙从床下拿出便壶来,“用这个。”

容修拓看着那个小口的东西,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一个大男人,要是真的在床上用这个,不就是等于废了吗?

“翘翘,我不要用这个,我又不是小孩子。”

叶翘不懂他在坚持什么,尿急了哪有那么多事情,“你腿不方便,后背又不能动,你就这样趴着,我来帮你。”

容修拓有点喘不过气,他的翘翘不是最害羞的吗?现在怎么就这么奔放?

作出了退步,他没有逞强,毕竟这条命还想留下来和叶翘生活个三四十年,但是他不同意她服侍他,“你做不来,去叫容声过来。”

“我让他回家给你取东西去了,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的。”叶翘的手伸到他裤子下……

容修拓蝎蝎螫螫的躲,没想到却挣到了伤口,疼得他立刻脸扭曲起来。

“你别动,容修拓,你平时不是挺流氓的,怎么现在尿个尿就这么多讲究,你要憋死你自己呀。就你那东西我可是见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容修拓苦笑,“翘翘,你见到的都是死人的,不会变大,我的不一样,它是活的。”

还说不流氓了,其实是时时处处想着流氓,叶翘没管,手继续往里伸,“我是你老婆,你不用我难道用护士?”

老婆?容修拓觉得这俩个字彻底治愈他了,真难得叶翘会主动这样说。

见他不再坚持,她红着脸把便壶递过去,然后另一只手帮他拿出来。

这个过程是无法描述的暧昧和尴尬。

耍流氓是一回事,真被这样贴身伺候着又是了另一回事,他好半天才尿出来,脸都憋紫了。

叶翘拿着便壶就去了洗手间,此时她的脸可不是一般的红。

老半天才从里面出来,她发现容修拓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便坐在床边看着他。

“翘翘,上来。”他闭着眼睛喊她。

叶翘忙摇头,“你睡你的,我又不是没地方睡觉,我在这里先陪陪你一会儿就去睡。”

“上来,翘翘,床很大,我想靠着你。”

叶翘不好再拒绝,她小心的躺在边上,隔着容修拓还有一个人的距离。

容修拓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却闻到了她头发上散发的香味,伸出手摸了摸,正好摸到了她的头发。

叶翘的发质很软,因为她很少染烫头发,所以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天然质感,容修拓揉了揉,没有力气说话。

叶翘却不能平静,她面对着他,伸手摸着他强壮的胳膊,“你说你当时为什么扑过来?真傻。”

似是梦呓,他轻声说:“翘翘,一切有我,谁也不能伤害你。”

叶翘把脸靠过去,贴在他的胳膊上,他能感觉到凉凉的有水,是叶翘在哭。

摸索着找到她的脸,他用手擦了擦,“翘翘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叶翘彻底崩溃了,她低声吼道,“翘翘不要漂亮,翘翘只要身边的人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有拓叔叔。”

他的手很大,几乎一个巴掌盖过了她的小脸,他把手盖上,轻轻哄着,“不怕不怕,翘翘不怕。”

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他也是一身的伤,却强行去参加了叶翘父母的葬礼,当天回到医院伤口全裂开了,可是却还是坚持把叶翘搂在怀里哄她睡觉,那孩子从父母出事后一直没睡过,她害怕闭眼。

这么多年了,他的手没变大,她的脸也没长大,一切还是那么契合。

“翘翘,对不起,瑟琳娜是我给渝城的医院请的高级管理,她是个拉拉,我们之间任何问题都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叶翘哪里还顾上追究这些,她眼前还晃动着容修拓扑过来紧紧护住自己的样子。

“别说了,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喝。”

容修拓不让她动,“不渴,你老实陪着我。”

“疼吗?”

“嗯。”

“需要我做什么?”

“翘翘,给我唱个歌吧,唱了我就不疼了。”

这个可真把叶翘难住了,她有十年没唱歌了,难道要给他唱儿歌?

“我不会,要不换个别的。”

容修拓还坚持上了,“我就是想听翘翘唱歌,你小时候唱过,很好听。”

“拓叔,真的不要了,小时候的都忘了,这些年我都没唱过。”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容修拓率先唱起来。

他的嗓音是嘶哑的,带着高烧的焦灼,听起来很艰难,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叶翘忍不住跟着合唱,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叶翘一遍又一遍的唱着,记忆的大门一旦打开,难免会记起很多东西,别墅后花园的喷泉和秋千,客厅里的大钢琴,对了,她每次唱这首歌都是拓叔伴奏的,他不会弹钢琴,但是唯一会的这首歌,弹得相当好。

容修拓睡了,睡梦中才发出痛苦的申银,叶翘手指放在他的脸上,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刮了一下,“容修拓,我喜欢你。”

早上,叶翘起的早,她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试试他的体温,还好,终于降下来了。

叶翘又去看他背部的伤,在阳光下看到这样的狰狞,更觉得可怕。虽然经过了处理到处也涂抹了药膏,但是有的地方皮肉鲜红,有的地方几乎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还有的地方却是焦黑的,就像烈火焚烧过的土地。

叶翘皱起眉头,虽然知道一定会留疤,但是这些黑色的已经把皮肤组织破坏了,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新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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