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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一紧,景薄晏哑声说:“走那么快,脚不疼了?”
连顾云初自己都忘了脚疼的事,没想到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却记得,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再次进入当机状态,傻傻的看着他。
警察开始往车上贴罚单,景薄晏拉她上车,“走。”
给他这一提醒,顾云初真觉得脚疼了,可是她不想跟他走,所有压抑的负面情绪此时爆发出来,她任性的甩开他,“凭什么跟你走?”
景薄晏眉头一皱,到没立刻发脾气,他从口袋里掏出张身份证晃了晃,“不想要了?”
“你还给我。”顾云初扑上去抢,却被景薄晏顺势抱住了腰。
察觉到此时和他的**姿势,顾云初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她红着眼眶说:“我不要了”然后转身就走。
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怀里却只剩下空气,景薄晏眼睁睁的看着顾云初纤弱的身影混入人流里。
贪婪、留恋、不舍,这些情绪一一从他波澜不兴的眼睛里流泻出来,他握紧了拳头,死死的盯住了那个绝强的背影。
走出去十几步,顾云初才敢呼吸,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闷闷的疼,她忽然有些眷恋景薄晏温暖的怀抱。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顾云初停下步子,可下一刻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人横抱在怀里。
新鲜的烟草味道盈满呼吸,短短几天,顾云初已经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怀抱,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从连接的身体上感觉到他独有的温暖。
淳淳的声音响在耳侧,冷硬的话偏要用最**的语气说出来,“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脾气真的很不好。”
024:二哥喜欢的是女人
在车上,景薄晏忽然弯下腰捏住了顾云初的脚踝。
顾云初惊吓的啊了一声,景薄晏扬起眉毛,“很疼?”
睫毛上挂着泪珠,顾云初吸吸鼻子,“嗯。”
“活该。”男人眉眼冷冷的,握着她脚踝的手却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太缺了,顾云初竟然有一种被关的感觉。
像是要抵制自己这种龌蹉的思想,顾云初动了动脚,“你,你开车,都贴罚单了。”
景薄晏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拿着顾云初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
脱去她的鞋袜,他漫不经心的说:“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等当了我的老婆再心疼我的钱也不迟。”
顾云初红透了脸,因为他的话也因为他的动作。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瓶药油,先是倒在手心里搓热,然后在她脚踝上涂抹推拿。
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的私密部位,被他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一层层的羞耻感酥麻感以及说不清楚的感觉一圈圈包围着她,化成灼热的温度从脸上挥发出来,如果谁这时候在她脸上打个鸡蛋,她能保证一分钟就能冒烟。
当第三张罚单贴过来的时候,景薄晏才放开顾云初的脚,他用**擦着手问:“还疼吗?”
“二叔……”觉察到景薄晏警告的眼神,她忙改口,“景总,不疼了。”
景薄晏把药酒扔会储物格,也没有在称呼上纠结,他抬起手臂,深色西装露出一截白色衬衣的袖扣,限量版手表戴在手腕上,给人一种干练优雅的样子。
顾云初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她有个小怪癖,就是觉得男人抬腕看表的样子特别帅,眼前这个男人更是把这个帅气的动作发挥到极致。
捏了顾云初的脸,景薄晏痞痞的问:“我帅吗?”
顾云初老实的点点头,红着脸说:“帅。”
景薄晏勾起薄唇,他发动车子终于离开了人行道,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dbs汇入如织的车流中。
顾云初紧张的抓着衣角问:“我们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
黑眸觑了她一眼,他淡淡的说:“带你去散散心。”
“我不去,你让我回家,我头疼。”顾云初惦记着他手里的**身份证医保卡,虽然这些都可以补办可需要很长时间,太费事了。
像是看透了她内心,他晃了晃身份证,“什么病我都能治,你乖乖的,身份证都给你。”
“还有别的卡。”
“好。”
达成了协议,俩个人再没有交流,直到车在龙庭私人会所停下。
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景薄晏扶住顾云初的腰,贴着她耳朵说:“里面有我几个朋友,一起玩。”
云初哪有拒绝的余地,就这么着给拐进了会所里。
包厢门打开,在打牌的三个男人一起抬起头来,没等看清是些什么人顾云初先笑了,因为最左边的男人贴了一脸的纸巾条,密密的遮住了脸,看起来特别滑稽。
看到景薄晏身边带着女人,那人一口气吹开最前面的纸条,扔了扑克大声喊:“二哥,什么情况?”
景薄晏狠狠瞪了他一眼,“现世。”
他也不恼,笑着回头对一个戴着眼镜的温润男人喊:“子墨,你失恋了,原来二哥喜欢的是女人。”
025:和二哥的表弟单谈谈
叫子墨的男人放下手里的纸牌,他搭住纸巾男的肩膀,挺**的说:“郑浩南,我一直喜欢的是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景薄晏踹了郑浩南一脚,“找抽是吧,再给我贱!”
郑浩南顺势抱住他的大腿,“二哥,冤枉呀,您在我心里一直就笔直笔直的,怎奈这里的贱受太妖娆……”
一直没说话的面瘫男人指指旁边的沙发对顾云初说:“请坐,我是左然郴。”
左然郴?这个名字莫名熟悉,但是顾云初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她说了声谢谢便在沙发上坐下。
郑浩南撕了脸上的纸站起来整了整衣衫,挺绅士的给顾云初鞠躬,“二嫂,你好,我是郑浩南。”
一句二嫂把顾云初叫红了脸,她刚要解释景薄晏在她身边坐下,还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虽然已经不是给景薄晏第一次占便宜,但是顾云初做不到在人前和他这样**不清。
被拿开手,景薄晏不悦的眯起眼睛,他索性把顾云初整个人都拥在怀里,还抓着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俩个人的别扭都落入其他三个人的眼里,以为他们之间闹矛盾,带眼镜的景子墨忙上前解围,“二嫂,我叫景子墨,是二哥的表弟。”
这下顾云初的眼睛亮了,景子墨这个大名她如雷贯耳,著名的儿童心理医生,她最近在上预约他的专家号,可一直没排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
她激动的眼睛发亮,“景医生,能单独和你谈谈吗?”
此话一出,景薄晏的脸都黑了,他瞪着景子墨,威胁的意味很明显,“你敢答应试试?”
景子墨微微一笑,春风化雨般明和温润,“怎么二嫂也有关于孩子心理的疑问?”
顾云初飞快的说:“我朋友的孩子一直想预约您的门诊,可……”
“这个周六下午2点,在他的诊所。”没等顾云初说完,景薄晏已经给他们定好了时间。
顾云初瞪了他一眼,很不满意他的自作主张。
景子墨递给她一张名片,“就按二哥说的,这个周六我在诊所等你。”
顾云初高兴坏了,瓷白的小脸儿焕发出光彩,美眸晶亮樱唇透米分,水晶灯下,显得温婉妩媚楚楚动人。
景薄晏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不动声色的把人用身体遮住,这样美丽的顾云初除了他之外不该给第二个男人看到,可气的是她竟然是因为别的男人……
郑浩南是个人精,他拉着景薄晏说:“二哥,你陪我玩几局台球去,这俩只打扑克合伙欺负我,看看,都贴一脸纸了。”
景薄晏懒洋洋的倚着沙发靠背,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眼叼在唇角,“玩贴纸?你们多大了,逗我呢?”
郑浩南讨好的笼着手把烟给点着了,“二哥,你想玩啥都成。”
“就你那辆新车,怎么样?”
郑浩南像给踩到了猫尾巴,“哥,你忒黑点了,600多万呢。”
“不玩就算了,贴你的纸去。”
见郑浩南还在犹豫,左然郴激将**来了,“二哥,浩南是觉得他输定了所以不敢。”
郑浩南捋了捋他的小平头,“谁说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二哥,走一个。”
景薄晏拉着顾云初的手站起来,“帮我来开球,我需要美人的运气。”
026:二哥是野路子
云初刚以为逃出了魔爪谁知道他又来了这么一出,有些负气的拒绝,“我不会。”
把人拽到台球桌前,景薄晏的薄唇从她的脸庞上擦过,实打实的偷了个香吻,“不会也行,给我亲一下。”
郑浩南立即捂住眼睛,“二哥,不带这样虐狗的。”
景薄晏也不理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领口,还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给顾云初,“接住。”
顾云初下意识张开了手臂,衣服落在怀里男人的气息立刻包围住她,顾云初脸一热,直接把衣服扔在沙发上。
景薄晏薄唇抿了抿,似乎很不高兴,他拿起壳米分磨磨球杆,慢慢俯下身子。
比赛一开始,景薄晏的状态立马变了,就像懒洋洋的在丛林来散步的步子看到了猎物,眼睛黢黑幽深,那份势在必得的狂野气势几乎跃上眉间。
逃开他的桎梏,顾云初才有心情欣赏他的英姿。景薄晏紧握球杆趴在球台上,从颈部开始身体绷成优美的线条。水晶灯的光盈盈筛落在他头顶,如一个盛大的光晕,最后定格在他手上。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干净饱满,他身上的每个细节都透着精致优雅,让人移不开眼睛。
景子墨递给顾云初一杯果酒,眼睛含笑看着场中比赛,“他们不会很快结束,一个是专业的斯诺克冠军,一个是从小学就台球馆里混出来的,每次都杀得天昏地暗。”
顾云初问:“你二哥是专业的吗?”
“怎么会?浩南是,二哥才是野路子。”
顾云初皱起秀气的眉,她一直觉得景薄晏打球的姿势要比郑浩南好看,绅士优雅,而郑浩南却透着一股狠劲儿。
顾云初只顾着观察景薄晏,却没有发现躲在阴影里的景子墨一直在偷偷的看她,有几次竟然到了失神的地步……
景薄晏一抬头看到俩个人聊的热闹,顿时不悦的眯起眼睛,他招招手,“过来。”
顾云初不情愿的走过去,“干什么?”
冲她魅惑一笑:“教你打球。”
顾云初慌乱的避开他的眼神,“不想。”
景薄晏的话不是用来拒绝的,他长臂一伸就把人从背后圈中,浑厚精壮的胸膛跟着压下去,顾云初不由自主在他的怀抱里弯下去,下巴几乎抵到球桌上。
后背上火烧火燎的灼热腾腾燃烧,顾云初小幅度挣扎着,“你放开。”
景薄晏抓着她手按住球杆,贴着她耳朵说:“别闹。”
顾云初真的没敢闹了,男人的体魄高大而有力度,她被困在其中,那样娇小而孱弱,好像随时都能给他撕成碎片。
顾云初用力咽了咽口水,整个胸膛都压在球桌上,只想跟他保持的距离。
“你这样不对,太丑了,肩膀抬高,握住球杆,放松,对,就这样,不要紧张。”
不可能不紧张,顾云初手心里全是汗几乎要抓不住球杆,她咬住下唇,只希望快点结束这种煎熬。
027:酒后胡来
终于,手里的杆子往前一顶,撞向眼前的一个球,不过因为太紧张,眼前一片漆黑,连球是什么颜色顾云初都没看清。
几乎像兔子一样跳起来,顾云初伸手抓过小圆桌上的一杯东西,咕噜噜就灌下去,她觉得浑身都着火了,特别需要东西冷静冷静。
景薄晏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随手把杆一扔说,“我输了。”
懵圈的郑浩南还觉得今晚胜的太简单,一直观战的左然郴把目光锁在景薄晏身上的特定区域,然后走过起搂住他的肩,“二哥,去洗手间?”
景薄晏瞪了他一眼,在心里狠狠的感谢他八辈儿祖宗。
从洗手间出来,他看到顾云初已经倒在沙发上。
揪住最不乖的郑浩南问:“这是怎么回事?”
景子墨忙说:“二哥,刚才她喝的那杯是margrete。”
酒醉的顾云初很乖,除了过分酡红的脸外几乎和睡着了一样,景薄晏把她抱车上,却没有立即开车,他低下头,长久的看着她,手指沿着她的眉眼温柔细致的描摹……
早上,闹钟一个劲儿叫着懒猪起**,顾云初从**上做起来,觉得头都不是自己的。
摁着眉心,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冰蓝色果酒流下喉咙的感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慌张的看了看房间,是辛甘的家自己身上也规规矩矩穿着睡衣,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酒后胡来。
上午有课,她爬起来梳洗,走到厨房外面闻到了香味,她大声说:“辛甘,你大早上煮什么这么香?”
话刚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嘴里塞着牙刷跑到厨房,高大的男人穿着昨天的白衬衣站在炉灶前,他回头冲顾云初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早。”
男人拿锅铲的样子竟然毫无违和感,他把手里的豆苗下锅,很随意很家常的对眼睛瞪成灯笼的顾云初说:“快去刷牙,马上要开饭了。”
一嘴的牙膏沫子,顾云初没法和他开撕,她转身又回到浴室,等一身清爽的出来,果然餐桌上放着俩碗热气腾腾的面。
虽然只是一碗普通的挂面,相却相当诱人,薄薄的牛肉,碧绿的青菜,单面煎的荷包蛋嫩黄,只看了一眼,顾云初不争气的差点流下口水。
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景薄晏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尝尝我的手艺,我可是……”
啪,顾云初把筷子拍桌上,她问景薄晏,“你是怎么进来的?”
景薄晏慢条斯理的把卷起的袖子放下,微微抬眉,说:“当然是走进来的,用你的钥匙开的门。”
“我朋友呢?这是我朋友的家,你一晚上都没走在这里干什么?”顾云初四下里寻找辛甘的身影,这都什么事儿,她怎么就把一头狼给召回家?
景薄晏伸手去摸她的脸,却不想给顾云初一巴掌打手上,他蹙眉,本来睡了一晚上沙发就腰酸背痛,现在火气全给她这一巴掌打上来了,他钳住顾云初的手腕冷冷道:“好好说话。”
028:好好做人
“景薄晏,我们好好做人成吗?先不说你是我的长辈,就凭我们萍水相逢和你吃了饭这点交情怎么也够不上你上我家里过夜吧?我知道校长找我去陪你吃饭是有私心,但绝不会是投其所好让你玩禁忌,再说了,就算他同意我还不同意,一个工作而已,我不至于被潜来潜去那么贱,所以请你注意了,我们不熟,就算大街上见到也麻烦你当做不认识,我求求你了!”
顾云初说这番话之前是想好好说的,可越说越气,想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最后竟然面红耳赤,胸腔还一个劲剧烈起伏,显然是动了肝火。
景薄晏更火大,脸都黑了。活了34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女人,本来做好了饭就希望得到她一个笑容却被吧啦吧啦骂了一顿,他景薄晏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窝囊过。
景大总裁足有好几分钟没说话,他瞪着顾云初,黑眸要喷出火来。抿了抿薄唇,咬着牙说,“好,顾云初,你有种。”
一把推开她,他转身要走,忽然又折返回来,长长的手臂横过顾云初的胸……
“你干什么?”顾云初以为他要耍无赖,吓得大声喊出来。
景薄晏眉毛抖了抖,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言不发的走了,门在他身后重重的关上,震得顾云初心跳砰砰的。
桌子上的面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顾云初愣愣的站在桌子边,眼睛一酸竟然掉下泪来,她用手指揩去,景薄晏这个瘟神走了该高兴才是,这股子失落感又是从哪来的?
房门响,顾云初一愣,她以为景薄晏去而复返,可当看到是辛甘时眼睛里的光黯淡下来。
辛甘顶着俩个熊猫眼,看到桌子上的面大声欢呼,“云初呀,你可救了我贱命。”
顾云初也不好解释什么,只是抠着桌角问:“你昨晚去哪了?”
辛甘嘴里塞着面含混不清的说:“还不是因为那个bt律师,说我的准备工作做的不细致不给采访,昨晚我被主编蹂躏了一晚上,云初你这个面做的太好吃了,厨艺又有进步了。”
“有吗?”顾云初的视线纠结在面上,脑子里闪过昨晚的某些片段,她好像是被景薄晏抱上来的,还在**上压着人家摸腹肌?
顾云初捧着脸恨不能去撞墙,真的不敢想了,自己喝醉了怎么能如此奔放?
课间,郑琪安又来找顾云初,经过昨晚的事情顾云初本想和她划清距离,谁知道她搂着她神秘兮兮的说:“原来你老公真人比杂志上更帅呀,不过人品好像有问题呀,你们感情这么糟糕,还同房吗?”
一个大写的尴尬飘在顾云初的头顶上,她真不想自己的生活被人窥视,可郑琪安岂能那么容易被拒绝?她觉得和顾云初了**就是自己人,走到哪里都和她亲密无间,搞的全学校都知道她们是好姐妹。
就连郑琪安的男朋友刘毅,和顾云初接触的也明显多起来。
029:一家三口俩个妈
周六是和景子墨约好的看诊时间,辛甘说:“明天我有空,送你们去,顺便见见你口中的完美医生。”
周六,虽然冷了一点但是阳光明媚,天色是现代化城市里少见的蓝,云初给悠悠穿上了毛衣和小夹克,准备看诊完毕后带着他去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