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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初想了一下,她的月经最近不正常,上次是一月来了俩次,说内分泌紊乱,现在也具体的说不上来到底多长时间没来。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这几个月都不太正常。”
辛妈妈语重心长的说:“那你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现在的状况跟我怀辛甘的时候一样。”
顾云初点点头,手落在小腹上,真的会有宝宝吗?景薄晏对那个小女孩那么上心,是单纯的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还是因为她是他和许薇怡的女儿,要是现在自己真的怀孕了,他又会怎么样?
吃完饭后才八点多,辛甘看顾云初精神不好也没有留她,折腾了这一天顾云初很累,她靠着出租车的车窗,几乎睡着了。
到了别墅门口,她微微抬头,隔着玻璃看着那幢闪烁着灯光的华丽房子,忽然有些不想下车。
她怕,怕一进门再跟昨天一样,有别的女人躺在卧室的**上。
司机久久都没等到她下车,以为她睡了,就好心的提醒,“美女,到了。”
“哦,多少钱?”
顾云初给了钱,她推开车门走下去,却在雕花铁艺门前站住,大约站了几分钟,她又觉得累,索性蹲在门口。
又过了几分钟,她听到脚步声,接着大门从里面打开,她被闪到了,身体向后摔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的后背靠在男人的强壮的腿上,景薄晏低头看着她,嘴角抽动,然后抽出脚就往回走。
顾云初还是坐在了地上,但是因为有了景薄晏双腿的缓冲并不疼,她有些犯迷糊,爬起来跟在他身后。
景薄晏忽然回头,顾云初没刹住,鼻子撞在他结实的后背上,疼得她直冒泪花。
可景薄晏只是淡淡的推开她,折返回去把铁门给关了。
顾云初摇摇头,一步步走了进去。
客厅里灯光明亮,并没有其他的人,顾云初这才松了口气。
把包扔在沙发上,她坐下来,身体虚弱的像一阵风要吹倒。
景薄晏跟着她后面,脸色阴沉,顾云初觉得这样僵持着也不好,好想他们在吵架似得,便说:“我去辛甘家了,给你发过短信。”
他没回答,只是深深的看着他,眸子黑的不透光。
“我好累,睡觉了。”顾云初感觉在他的低气压里无法呼吸,便站起来上楼。
景薄晏还是没说话,但一直不远不进的跟着他,始终跟她差着一个台阶的距离,
心就像被放上一块石头,顾云初倍感压力。
走廊那里,她的目光在主卧和次卧间徘徊,然后推开了主卧的门。
昨晚她的混乱已经收拾好,被打碎的东西又被新的替补上,而且和原来的一模一样,不过**单枕头却换了她最喜欢的薰衣草紫,在暖暖的壁灯照耀下,有种梦幻的感觉。
可这些她像看不到一样,去浴室取了她的浴衣和拖鞋,她还是去了次卧。
景薄晏的脸简直阴沉的滴水!
走进主卧,暴躁的在原地转了个圈儿,随后从**头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有种挑衅似得点燃。
顾云初不让在卧室抽烟,特别是**上,虽然监管的力度不是很严,可他要抽的时候她总是撒娇,让他主动扔了香烟,可今天既然她主卧都不睡了,他还怕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他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
她回来,是去浴室拿她的润肤乳,看到他的样子也不过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景薄晏的内心都要爆裂,他阴着一张脸去了书房,关门的声音特别大,把走廊里挂着的一副油画都给震下来。
顾云初听到声音心头一震,却没有去管,她现在整个身体都沉在浴缸里,管也没法管。
书房里,景薄晏开着电脑和白禾核对明天的工作安排。
但是他根本不在状态,好几次把白禾弄好的行程给推翻,等人家问他的意见时,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却丝毫缓解不了心里的郁闷,再次打开手里,进了阿齐的朋友圈儿,那个胖嘟嘟的小老师正捧着做成玫瑰花的寿司狂吃,“分吃顾老师的心便当。”
景薄晏真像把手机里的小姑娘拖出来让她赔他的寿司。
为了这东西,他推掉了2个重要的客户,在寿司店呆了一上午,浪费了一筐黄瓜才做出来的这么12个成品,他的手上刀痕深深浅浅有好几条,现在一碰水还生疼。
可是顾云初竟然不在乎,还分给了别的人吃。
猛地把手机拍在桌上,把视频里的白禾吓了一跳,景薄晏深邃入墨的眸子细细眯起来,很干脆的吩咐:“就按照你第一套方案来。”
白禾默默吐槽,这忙活大半天还是坚持第一个,浪费这么多口水和脑细胞为那桩?
顾云初正在往大腿上擦身体乳,忽然门被大力的推开。
“顾云初,我……”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喉结的上下翻滚,景薄晏发誓他真的只想和顾云初说清楚不冷战,可没想到会看到眼前这么旖旎的一幕。
133:好重口的礼物
她身上穿着一件香槟色的真丝睡衣,一条腿搭在**上高高抬起,流水般的布料全堆叠在她的小腹部位,露出白嫩的腿根儿,又白又直。
景薄晏从眼睛闪到心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渴望从血管和骨头缝里散发出来。
顾云初忙放下腿,扭着头避开他灼热的眸子,她**拉开被子,“我要睡了。”
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景薄晏放柔声音说:“云初,我们谈谈。”
他眸子里的危险气息太浓,顾云初有些害怕,他这样估计一定要啪啪啪,可万一她要是真怀孕了不会伤到孩子吗,还是等确定下来再说。
她拉着被子盖住脸,在被子底下模模糊糊的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顾云初。”他的忍耐真的到了极限,扑过去双手撑**上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大手拉住她的被子,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拉下来。
顾云初闭着眼睛,浓密蜷曲的睫毛像被狂风吹过似的动个不停,她的小手紧紧拉着裙子,生怕景薄晏做什么。
开始,景薄晏真的想和她谈谈,可是看到她这幅抵触的样子他顿时真火燃烧,那只夹着烟的大手抓住了她睡衣的领子,用力一扯。
布帛破裂的声音吓到了顾云初,她纤细的双腿一曲,胳膊也支起身体,长发散乱却妩媚的落在枕头上,目光似惊恐的看着对面俊美无俦的男人。
“顾云初,好好说话你还不行了?昨晚那股子彪劲儿哪儿去了,你躲什么?”他扔掉手里的烟,粗鲁的扯下身上的衬衫,然后伸手就要去解皮带。
反感?恐惧?顾云初说不上现在的感觉,总之他这样居高临下不温柔的样子让她十分不舒服,特别是他的腿正压在她的小腹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里一阵阵抽痛。
“景薄晏,你起来,我不想。”她的声音有点儿尖锐,很刺景薄晏的耳朵。
“不想?马上你就想了,我很快就会让你求着我上你。”
景薄晏的话粗秽不堪,身下小女人莹白的身体刺激的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一刻也等不了,趴下身体啃噬着女人的肌肤。
微微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接着无限的放大,顾云初忽然害怕起来,她睁大了双眼,呆滞无神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又有什么清晰起来。
她想逃走,男人抱起她的腰扔在**上,接着就这样压下来,一把咬她一边解裤子……
她的尖叫透着恐惧,几乎立刻赶走了景薄晏身体里汹涌而来的渴望。
他手撑在她身体的俩侧,看着她布满泪水的小脸儿粗喘,有异地汗水从他鼻尖滑落,落在顾云初的脸上,和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云初,云初,是我,二哥。你别害怕,我不强迫你。”景薄晏拍打着她的脸,让她清醒。
慢慢的,顾云初的瞳孔有了颜色,她看着身上的景薄晏,大概有十几秒,然后说:“我很累了,请就别折腾我。”
折腾……
景薄晏真的像被太监了一样,无力的从她身上翻下来。
捡起衬衣没看她一眼,“你睡,对不起。”
直到他大步走出去顾云初才敢呼吸,然后又觉得自己过分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怕赏到孩子也可以告诉他呀,这样倒弄得像她在生他的气,冷战一样。
昨天的事其实顾云初就当翻篇了,谁也没少折腾谁,可依然没有输赢,只有心痛。
大概她真的累了,想了只一会儿,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景薄晏抓了车钥匙想出去,找到门口又折回来,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什么火都发不出来。
手机在他的手里转来转去,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可心里的烦躁就像腾起的烟雾一样四处扩散。
最终,他放弃了一切的想法,回卧室洗澡,然后抱着枕头去了次卧。
夫妻吵架,**头吵完**尾和,再正常不过。
半夜,顾云初是给热醒的,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一条绳索绑在一个大火炉子上,那个火炉有个地方还硬硬的凸起,更热更烫。
到底过了大半夜,刚才的愤怒也浅淡了,顾云初只是单纯觉得不舒服,伸手想要推开他。
男人的手箍的很紧,好像铜墙铁壁一样,任凭她怎么推都推不动,到最后她自己的胳膊都酸了。
顾云初喘着粗气决定放弃,她有些厌恶的看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俊美的根本就让人厌恶不起来。
窗缝透进来的月光淡淡的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五官既模糊又立体,那是一种能蛊惑人心的力量,让她移不开眼睛,甚至有亲一亲摸一摸的渴望。
早上她起来的晚,身边已经没有人,她找遍了整间房子都没有发现他,而且他平常出差用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是出差了吗?
这算什么?家里的事什么都没有解决他竟然去出差?
顾云初淡淡想着,她梳洗完毕换好衣服,决定出去吃早餐。
离这里不远新开了家快餐店,装修的简约明净,不过她是第一次过来,不知道这里的口味怎么样。
做饭的是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大热天还穿着高领衣服戴口罩,她在半透明的工作间工作,很快就把现磨的豆浆和一种叫做幸福饼的饼放在顾云初面前。
顾云初吃过这种饼,大概是葡萄牙人常做的一种食物,最有意思的是这种饼又叫占卜饼,每一块里面都有个纸条,能预测运势。
她自然不相信这个,却还是笑着拿了一块,一口口咬着,并不跟别的顾客一样急于知道结果。
店主不时的看看她,大概也觉察到她的特别。
最后一口,小纸条掉出来,顾云初小心的展开,抹平,属于她的这一块只有寥寥几个字“珍惜你身边的人。”
“珍惜你身边的人。”她默念了一遍,随即挽起唇角淡淡的笑。
走出店门的时候她还在想,大概老板一天要重复做个十次八次的这样的小纸条,而这样的句子大概对所有人都适用,我们谁没有个身边的人呢?
她到学校的时候微微有点晚,刚要去打卡,给佳佳拉住,她小声说:“我替你打了,赶紧进来”
想按照平时的习惯泡咖啡,忽然想到可能怀孕了,她立刻放下咖啡罐子,改成一杯清水。
佳佳在耍朋友圈,一边看一边笑,忽然,她咋咋呼呼的嚷嚷,“顾老师,快来看,阿齐给我回复了。”
顾云初凑过去,她先没看到阿齐的回复而是看到了佳佳发的那条微信。
是她狂吃黄瓜寿司的图片,在无数人点赞后阿齐回复她:“那是我们景总浪费了一个下午时间给顾老师做的,还伤了手,你吃了他生气。”
顾云初:……
真是亲手做的呀,还用了一个下午,难道就用这么个类似苦肉计的方法就能让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佳佳都傻了,她抱着顾云初装着痛哭,“顾老师,我完了完了,我吃了景总亲手给你做的心意呀,要你嘴馋,让你贪吃。”
顾云初压住她扇自己腮帮子的手,“好了,没那么严重,几个寿司而已。”
“那你们昨晚没吵架?不要不好意思说,阿齐都那样说了,我真是该死。”
顾云初想起昨晚回家他那张黑脸,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真的觉得有点可惜,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不高兴就是不高兴,难道嫁给他就代表着有委屈也要憋着吗?
可是这一天,都在思索中度过了。
快下班时,手机响了一下,是景薄晏的电话号码。
她打开,一条简单的短信,“晚上八点,去龙庭总统套房521房间等我。”
心尖儿颤了一下,景薄晏拿着出差当幌子吗?估计是想点惊喜哄哄她,也好,她找个台阶彼此都下去,好好谈一谈。
她先回的纳福小区,辛甘腿好了后肯定要回来住,她需要把卫生收拾一下。
忙到7点多她才出门,打车直奔龙庭。
这种地方她来过几次,但总不能适应,而且景薄晏也说过没他在身边最好少去,此时她站在灯光昏暗**的大厅,有些眩晕,那些像迷宫一样的道路,到底要去哪里找521。
年轻的侍者过来,恭敬的问她:“请问您是顾云初小姐?”
顾云初点点头,然后侍者就把一张金色的房卡交给她,“这是给您的,我现在带您上去。”
顾云初微微点头,是景薄晏的手笔,什么都想的很周到。
拐来拐去,顾云初在那些旋转的灯光里依旧是晕头转向,等到了一间黑白拼色的房门前侍者停下,“就是这里了。”
顾云初点头道谢,等侍者走远了才把房卡插进卡槽。
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即使她穿着鞋子也像陷入到棉花里,她心里吐槽这里老板的恶趣味,更吐槽这些喜欢恶趣味的土豪们。
可没走两步,顾云初就觉得不对劲儿。
房间里传来喘息和叫声,越来越高亢,淫一荡的不堪入耳。
心就像给一根绳子拽住一直往下沉,但她还是一步步走进那扇日式推拉门。
她有足够的信心相信里面的人不是景薄晏,退一万步,就算里面的人真是他,也不会是清醒自愿的。
虽然这样想,她还是紧紧咬住下唇,明明脚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她还是觉得那声音放大在自己脑子里。扑通,扑通。
声音更加清晰,还伴着柔体碰撞的声音,她把手放在门上,觉出了不对劲。
听着声音,就像俩个男人。
顾云初猛地拉开门,里面的人忽然不觉还在奋战,上面的男人体格肥硕,白花花肥腻腻的肉随着他的动作抖来抖去。
下面的男人高亢的叫了一声,然后转过头,那一瞬间,顾云初看清楚了,是刘毅。
他的眼睛正和顾云初对在一起,可却空茫一片,眼底泛着兽性的血丝,沉醉的简直无法自拔。
无法形容的恶心感黏在咽喉里,她都能感觉到那种海鲜市场的腥臭气味,捂着嘴,她大步逃离,那惊骇的样子就像后面有恶鬼追赶。
房间里活春宫继续上演,摄像头的红点一闪一闪。
蹲在马路牙子上,顾云初又一次吐了个底朝天,明明胃里连个米渣都没有,喉咙里依旧黏腻的要命,她睁眼闭眼都是那些丑陋的柔体,太可怕了。
手机在响,她从包里拿出**擦了嘴和手,看到屏幕上是景薄晏的名字,深吸了一口气才接起来。
那边,景薄晏的声音是愉悦的,“云初,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
顾云初愣生生打了个冷战,他确定这是礼物?就算刘毅十恶不赦,要对他做什么又何必亲自让她验看?
长时间没有听到顾云初说话,景薄晏有点不确定了,“怎么,不喜欢?那可是我……”
“景薄晏,你在哪里?”
顾云初打断他,冰冷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在沪城。”
“景薄晏,你的恶趣味我接受不了,以后也请你别给我这些突然的惊喜,这对我来说就是惊吓,再见。”
挂了电话,顾云初站在初夏夜晚的街头,低头看着被街灯拉长的身影,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孤魂野鬼。
不敢独处,不敢闭眼,不想回家,她想了想还是去了辛甘妈妈的家。
因为没有回去,所以她看不到,家里正有很多人把一捆一捆的玫瑰花抱到外面的车上,更看不到有人把他们卧室**上摆成心形图案的玫瑰花连同**单都扯下来,然后用脚践踏。
一条梵克雅宝的钻石项链,也被人扔到马桶冲到了下水道。
辛甘看到顾云初ye访,有点意外,“你怎么又来了?”
顾云初脸色不好,见到辛甘就抓她的手,辛甘给她冰了一下,反握住揉搓,“你手怎么这么凉,擦,脸色白的跟女鬼一样,你是顾云初吗?”
“辛甘,我真见鬼了,别惊动你父母,赶紧带我回房间。”
躺在**上,顾云初半天没动一下。
辛甘有点害怕,她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陪着她。
“辛甘,你见过别人啪啪吗?”好久之后,顾云初忽然把脸从手肘里探出来,望着辛甘说。
“有啊,街头王老太那家的狗,天天按着小母狗啪啪,我还给拍过照片发微博。”
顾云初不知说她什么好,“我说的是人。”
“人呐,就我们大学时候看过的十八禁呀,不过有人说那些都好假,女人跟男人多半没高一潮的,你和我二叔又没没有?”
本来紧绷的心给她几句二百五的话给松了下来,本来想说的话也忽然觉得难以启齿。
辛甘推了她一下,“你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