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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讽刺的轻笑:“这就是你所谓的工作?”
“怎么不愿意?难道你喜欢去景子砚那里白吃白喝?”景薄晏嘴角也有一丝笑意,那是算计得逞后的得意。
安好看看菲儿,伸出手说:“小魔女,虽然我不喜欢你,也认为和你在一起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但是为了填饱肚子,我只好委屈自己了。”
菲儿都快气炸了,她抱着胳膊喊:“我不要,你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我不要。”
“景可菲!!”景薄晏也生气了,声音很大。
到了家,菲儿一言不发的下车,气呼呼的跑到前面。
一面打量着奢华的别墅,安好一边说:“景总,你确定要把孩子交给我管教吗?”
景薄晏伸手解下领带扔在沙发上,他一边挽袖子一边说:“在去学校的路上时还不确定,不过从你教训了她后就去确定了,她需要一个能管住她的人。”
安好站在室内小型游泳池前,看着水中自己摇摇晃晃的倒映,调整了一个笑的表情,“你就不怕我虐待她?”
“我相信你不会。安好,我觉得你很会教孩子,你学教育的吗?”
安好不可置否,“看过一点书而已,不过你的小公举可真要管了,太无法无天了。”
景薄晏抓住菲儿的手把她带到安好面前,“那我把她交给你,记住,你好的让她学,你那些……”
景薄晏的眸子落在她的衣服上,“那些不好的自己珍藏着就行了。”
安好放肆的目光从景薄晏的脸上落在菲儿的脸上,然后握着她的小手说:“听到了吗?你爸爸说的,不听话我可真揍。”
菲儿一脸的不屑,“哼,咱们走着瞧。”
景薄晏已经习惯了女儿的抵触,他按了按铃,对保姆李嫂说:“带菲儿去换衣服,然后加俩个菜,容小姐在这里吃饭。”
安好摆摆手,“不必了,对着你女儿我起码今天是吃不下的,景总,我们还是先谈谈,我的待遇福利等等。”
景薄晏抿抿唇也没再有异议,“那好,你跟我到书房。”
书房里,景薄晏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他指了指对面的舒适椅子说:“坐。”
安好看着椅子,这张椅子的皮面有一点凹陷,红木的扶手也发亮,大概是有人经常坐的缘故,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她*轻抬,坐在了书桌桌面上。
景薄晏皱眉看着她,伸手扣了扣桌面,“容小姐,请注意你的礼貌。”
安好俯身,卷曲的长发落在景薄晏的脸上,软软的来回骚动,很痒。
他抬手,拽住不安份的头发,微微用了点力,“你这算什么,勾引?”
安好咬着红唇,笑的格外荡漾,“家庭教师不是把孩子照顾好的同时把爸爸也照顾了吗?”
景薄晏站起来,伸手把安好横拖过来和他面对面。
他的手卡在她臀部,似乎只要他这么一用力,安好就能蹦起来用两条修长的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可结果是……他竟然把她抱起来大头冲下作势要扔进旁边的巨型大鱼缸。
安好大叫,裙子向伞一样撑开全盖到脸上,她里面就穿了一条黑色蕾一丝小裤裤,白嫩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都露了出来。
可更要命的是她为了挽救长发不落在鱼缸里,她拼命踢动长腿去勾住景薄晏的腰。
在密闭的空间里,一个近乎半果的女人用腿夹一个男人的腰,还像猴子一样把男人的腰当成树爬,这就不就是红果果的勾引吗?
“你老实点儿。”景薄晏咬着牙去掐她的臀。
安好终于抓住了他的皮带,手上用力保持了身体的一点平衡,“你倒是放我下来呀,男人除了床上可以欺负女人,别的地方都不能。”
景薄晏现在有点后悔了,到底把菲儿交给她是对是错,要是教不好别的再教出一个小女色狼,他找谁说理去?
忽然,安好停住不动,她好像验证了一个大问题,抓着腰带的手往下摸了摸,她很直白的说:“没反应,哥哥你是不行呢还是对女人不行?”
景薄晏的脸黑的跟包大人一样,他直接把安好扔在了地上。
安好手还拉着他的腰带没松开,卡的他肉疼。
踢了她一下,冷着脸说:“松开。”
他的力气不小,安好觉得腰都给他踢青了,但丝毫没有放弃对他的兴趣,半躺在地上索性拉住了他的裤管,继续没脸没皮的说:“哥哥,你倒是说说呀,是怎么个不行法?”
景博晏真怕一失手掐死了她!
“松开。”他牙咬在后牙槽上,自己疼。
挑起眼尾,她画着长眼线的眼睛媚入骨髓,“你还没说呢。”
“我是对你不行,对公交车没兴趣。”
安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却撒了手。
不知为什么,景薄晏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很焦躁,特别想抽烟。
压下情绪,他面无表情的踢了踢地上的人“五险一金,一个月我给你一万,但是你要住在这里,还要保证这次期末考试菲儿的成绩至少都80分以上,还有,以后不准穿这么暴漏的衣服。”
薪水不错,但是条件苛刻,感觉就像卖身一样,最重要的是期末考试还不到一个月,那个小渣子不知道成绩到底渣到什么程度,如果太差短短几天怎么给她补起来?
从地上站起来,她拍了拍手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我也有条件。”
“你说。”
“第一,不准你们干涉我管教她的方法,就是揍她也不准管,更不能因为她告状就吵了我,第二,预支一个月的工资给我。”
“好。”景薄晏很痛快,立刻开了张现金支票给她。
安好看着支票的金额扬起嘴角,她又问:“你让我住这里,那……这么大的房子只有我们三个人住了?”
景薄晏挺厌恶她深层的意思,“不是,有保姆李嫂,还有司机,还有我的表弟景子墨,他会不定时的过来住。”
哦,安好长长的应了一声,“那人也很少呀,你带女人或者男人回来吗?”
景薄晏打开门,“你现在可以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再过来,还有,我加一条,以后要是骚扰我,立马滚蛋。”
安好上前把玩着他衬衣上的铂金钻石袖扣,低低的声音有点沙哑,“那骚扰你表弟可以吗?景子墨,也很帅呀。”
景薄晏觉得都没法子跟她说话了,这个女人,好像是来自火星的。
菲儿换了一条黑色丝缎撒黄色小雏菊的无袖连衣裙,来叫景薄晏吃饭,她看着安好,那目光很凶狠,恨不能把她咬死的感觉。
安好就当她不存在,伸手对景薄晏说:“景总,出租车不收支票,麻烦了。”
景薄晏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一百的扔给她,“明天上午8点我在家等你,不要迟到。”
动动手指算是再见,她走到菲儿身边,笑着说:“再见,小藏獒。”
菲儿寸步不让,“再见,老狐狸精。”
景薄晏:。。。。。
安好在门口上了出租车,她发了个短信,然后在出租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后下来,上了路边停这的一辆路虎。
一上车,安好激动的跟开车的男子说:“哥,我成功了,他让我当菲儿的家庭教师。”
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里的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同情,“云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顾云初,对,她就是四年前被景子墨逼下悬崖大难不死的顾云初。
咋听到这个名字,她有点恍惚,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似的说:“修烨哥,你以后别叫我这个名字,穿帮了怎么办?走这一步是我早想好的,景薄晏是我的丈夫,菲儿是我的女儿,我一定要把他们从景子墨这个BT手里抢回来。”
容修烨皱起眉头,“那谈何容易?四年前景子墨靠的是景薄晏对他的信任和高智商赢的,四年后的他不仅拥有高智商,他现在有权有势,景氏名誉上是景薄晏的总裁,其实大事小事全他说的算,景薄晏现在只是个摆设,而且他照顾了他们父女四年,他们跟他的感情更深厚了,甚至可以说很依赖他,你一个女孩子拿什么跟他斗?你又怎么敢深入狼窝?”
从包里翻出烟盒,她刚要去拿打火机却给容修烨一把夺去,“都说了不准抽烟,为什么老是没记性?”
把脸埋在手心里,安好咯咯的笑,眼泪却从指缝里溢出来滴落在地毯上,“哥,他现在已经不抽烟了,也不记得我了,你知道当我听到他说出云中观景只此而已后的感觉吗?那就好像太阳出来了,我身体像雪人一点点融化变成了水,他景薄晏说好的要照顾我一辈子,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151:你不是别人
容修烨的手落在她的头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年,安好受的苦他比谁都清楚,更清楚她之所以能忍受着活下来是为的什么,如果真的要阻止她,会比杀了她更难受。
叹了口气,容修烨说:“那你要小心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兄长那边我去说,还有,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嗯。”安好抬起头,一双眼睛被泪水泡的晶亮,她对容修烨说:“哥你放心,景薄晏虽然失忆但不傻,景子墨绝对没有……把他怎么样,我有他有孩子当挡箭牌景子墨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容修烨点点头,“郑浩南现在在海关,他有几次扣了景子墨的货,两个人有龌龊,你可以联合郑浩南对付他。”
安好扯了张纸巾擦眼泪,她用的是防水彩妆,哭了也没花,可还是不放心的照镜子,“哥,你说我要是素颜,他们会认出我来吗?”
容修烨也拿不准,“那要看谁了,最可能认出你的人已经失忆,剩下的大概认不出了,毕竟你改变了许多,最重要的是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我在想要是辛甘呢,她会不会认出来,已经是6月了,再过3个月,她应该出来了。”
容修烨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安慰,“你别想太多,先应付好眼前的。”
夜色深浓,没有灯光的地方黑暗的没有个尽头,就像那无数次看不到光明的长夜,她一直一直,等着太阳能再次升起来。
————
今晚菲儿不是一般的乖,吃饭的时候没挑食,吃完饭也自动去写作业,然后晚八点多,她就去睡觉。
景薄宴知道她那点小心眼儿,但是不点破,这次不管她找谁告状都不行,安好这个家教他用定了。
果然,关上门之后菲儿拿手机给景子墨打电话。
景子墨在外地出差,和当地的官员在夜店里,他冷冰冰的看着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在酒精和女色的you惑下*不堪,越发清冷沉静。
看到手机上显示菲儿的来电,他心头一暖,接了起来。
“喂,叔叔。”菲儿的声音压得低,景子墨有些听不清楚,他打开包厢门到了外面。
“菲儿,还没睡觉?”
“嗯,叔叔,你在哪里,菲儿想你。”小丫头的声音带着哭腔,纯粹就是让景子墨心焦。
景子墨一听就急了,他忙说:“菲儿不哭,叔叔在外地出差呢,你怎么了?是不是爸爸又训了?”
菲儿抽抽噎噎的说:“我爸爸,我爸爸他又给我找了一个家教,是那个坏女人,今天那个坏女人就和郑悠然一起欺负我,爸比还帮着她。”
“你慢点说。”景子墨有点听不明白,他皱着眉毛,感觉到心烦气躁。
菲儿虽然只有*岁,可是她的语言能力非常强,不一会儿,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个清楚,当然她没敢说是自己抓了毛虫往悠悠脖子里放。
景子墨并不关心这个,他所关心的是那个突然出现长得很像顾云初的女人,皱着眉头思索,他安慰菲儿,“不喜欢她?没事儿,那你就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我们菲儿小公主可不是好惹的,爸爸那里叔叔立刻就打电话,你别哭,现在立刻去睡觉,否则不漂亮了。””
把菲儿哄睡,他并没有马上给景薄晏打电话,而是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那话那头的人说:“到目前为止只知道她叫容安好,是美国公民,别的就没有了。”
景子墨冷笑,“给你这么多钱你就给我听这个?”
那人赶紧赔不是,“景总,再给我点时间,我让人去美国查。”
挂了电话,景子墨用拳头捣了捣额头,深吸了几口气才拨打了景薄晏的电话。
只响了几声,景薄晏就接起电话,他没等景子墨说话就直接说:“子墨,菲儿找你告状了?”
这样的开门见山倒是让景子墨准备好的台词没法子说下去,他只好承认,“找我哭呢,你又怎么惹她不高兴了?”
“今天她捉了毛虫放在悠悠衣服里,把人的后背蜇坏了,这孩子真是欠管教了,我都觉得没脸。”
景子墨有些无奈,“二哥,你这是怪我呢?”
“没怪你,不过你以后可不许惯着她,我看安好这人一定能管好她,不如试试。”
“安好?二哥,你不觉得那女人是带着目的接近你吗?她是什么人你清楚吗?引到孩子身边会不会有危险?”
景薄晏轻笑,“我以为你已经把她调查清楚了。”
景子墨微微皱起眉,不管景薄晏失忆还是变傻,都那么凌厉如刀霸气十足。
这样的二哥才是他一生追逐的样子,为了得到他,他宁愿堕入地狱。
想到这里,他眉头舒展开,笑着说:“我也是随口说说,谁能想到她又出现了,那就先这样吧,要是她真能把菲儿教好倒是也值得。”
“那就这样吧,你保重。”景薄晏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就要挂电话。
“等等,二哥,二嫂的祭日快到了,今天还和往年一样吗?”
景薄晏拧起眉毛,“等你回来再说吧,反正还有好几天。”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站起来走到了放他结婚照片的房间。
每次打开这个房间就像拿着一万把钥匙去试房间的门锁,在一次次的错误中把耐心和希望消失殆尽。
照片中的男人明明是他,可现在的感觉是在看一对与他无关的陌生人,他甚至能站在旁观者的位置,但真的不是一点感觉没有,痛,却不知道痛在哪里。
今晚,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景子墨说她的祭日要到了,往年,景薄晏的身体并不好,而每次她的祭日总是阴雨连绵,他去不了,都是景子墨带着花去拜祭,今年,他想自己去。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把女人的脸照的模糊而神秘,他站在门口偏左的位置,正好看到了她的四分之三侧脸。
“嗯?”他皱起眉头,怎么这样看她竟然和安好有几分相似?
他愣了一下,然后回到正面,仔细看了看,又觉得不像。
首先,气质不像。
顾云初这人就像她的名字,云一般的飘忽悠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泠干净的气质,要是她穿上古装,保准就是一名李清照之类的才女。而安好却不一样,她虽然五官精致立体,加上浓艳的勾画整个人都散发这一股子魅惑的气息,就像红色的罂粟花,骨子里带着让人上瘾的毒。
又退回原来的位置,景薄晏闭上眼睛又睁开,还是像。
他悄无声息的把门关好,去了菲儿的房间。
菲儿已经睡着了,密密的眼睫覆盖着眼睛,又长又卷,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菲儿从来不提妈妈,好像她没有一样,按理说那个年纪该记住妈妈了,看郑家的小孩,想到这里,景薄晏眉头一跳,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安好管孩子叫悠悠,她是怎么知道郑悠然小名的,难道又是景子砚提的?
第二天早上,7点50分,门铃响,李嫂打开门,安好一身清爽的走进来。
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小小的白t恤,款式简单大方,前后都没有露,唯一的缺点就短裤太短,露出俩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而t恤又太紧太小,一抬胳膊就能看到圆圆的小肚脐。
总体来说还好吧,景薄晏总不能整天盯着人家的身体,这样穿也算过关。
景薄晏的早餐很丰盛,因为景子墨有时候会过来吃,所以每天都会多做点,今天也不例外。
安好摸了摸小肚子,“有水晶虾饺,我也没吃饭呢。”
景薄晏慢慢拒绝着食物,然后对她说:“坐下一起吃吧。”
安好立刻拖了椅子坐下,她主动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看到景薄晏碗里去了一半,便问:“要不要给你添点儿?”
景薄晏摇头:“不了,我不喜欢喝粥。”
“不喜欢喝也要喝,你胃不好。”
景薄晏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胃有毛病也是景子砚跟你说的吗?”
安好忙摇头:“我从八卦杂志上看到的。”
这样的理由她是把景薄晏当成三岁小孩看,今天他可不打算放过她,抿了一口粥,他冷哼:“安好,你这样居心叵测的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安好正慢条斯理的剥一个水煮蛋,剥好了放在景薄晏面前的碟子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来照顾你,这些年感觉到你过的不好,看看,都瘦了,吃个鸡蛋补补。”
她这样又正经又玩笑的话气的景薄晏呕血,不过细想了却觉得这话她说的有意思,就好像她是他什么人一样。
把鸡蛋又给她送回去,他疏离的说:“我不吃别人给剥的鸡蛋。”
安好扬眉,不知道怎么一时嘴快就说了,“景子墨给你剥的也不吃?”
景薄宴的眸子凌厉起来,“你什么意思?”
安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