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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侯之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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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倒是快!”虽说早料到不会留活口,可邵仲依旧有些郁郁,沉着脸小声骂了句,又吩咐下去,“刘麻子最近跟哪些人打过交道,通通唤到衙门里来问话。就算没有证据,我心里头总要有数到底是谁设的套子。我就不信,还找不到点点蛛丝马迹!”——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吃完饭回家的时候还想着要码章的,结果洗完澡就困得不行,然后我说先去睡会儿再起来吧,结果觉从昨晚八点半睡到今天早上七点半,期间都没醒下。今儿中午又睡了小时。

这是……犯冬困了?

75、公侯之家

75、公侯之家

七十五

卢瑞和卢熠年纪小;不好跟到前头堂上凑热闹,只乖乖地跟在七娘身边听着消息。所幸茗娟手脚利索;记性又好;来来回回地跑了几趟;倒把堂上的经过说得□不离十,便是邵仲说话的腔调也学了两三成像,把众人逗得直笑。

俩孩子却是头回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审案,听得邵仲步步紧追;将李嬷嬷逼得方寸大乱,最后自动招认罪行,顿时又崇拜又激动;若不是有七娘看着;这俩兄弟怕不是就要忍不住冲到大堂上去了。

前头案子了结;李嬷嬷被送进了大牢,邵仲这才威风八面地踱着八字步回了里院。七娘忍着笑上前去迎,卢瑞和卢熠则脸激动地冲上前去,姐夫长,姐夫短地叫个不停,尤其是卢熠,还偷偷地和他打着商量,问下回若再出了这样的案子,能不能带着他们兄弟俩去见见世面。

邵仲可不敢干这样的事儿,朝七娘努了努嘴,又朝卢熠使了个眼色。卢熠会意,立刻住嘴不再往下说。

七娘却哪里不晓得卢瑞的小心思,只笑了笑并不点破。兄弟俩还有肚子的话要问邵仲,急急地拉了他回里屋,要仔细问起那案子的经过。才走了两步,就听得常安在门口问:“公子爷,孟轩还在牢里头呢。是不是把他给放出来?”

邵仲脸上顿时沉,眉目间隐隐露出几分不怒自威的肃穆。卢瑞原本拽着他的衣袖的,瞥见他这眼神,身上抖,不由自主的悄悄松了手。卢熠见状,也赶紧放开了原本挽着邵仲胳膊的手。

“放出来?”邵仲冷冷瞥了常安眼,问:“是他们找你来说的?”

常安低着头不敢回话。

“惹出这么大的事,他倒是还有脸待在山阳!你去跟他们说声,我这衙门供不起这尊违令不从的大佛。他是太子府里的人,我不好责罚,让他自个儿收拾了东西回京城去,省得再在这里闹事,丢人现眼。”邵仲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卢瑞和卢熠难得瞧见邵仲发火,心里都有些发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暂时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于是两兄弟相互使了个眼色,齐向七娘嘻嘻笑着告了辞。

七娘把采蓝和茗娟都屏退了,个人进了屋,忍俊不禁道:“你倒是装得像,把两个孩子都给吓唬回去了。”

屋里的邵仲懒洋洋地歪在榻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腻着嗓子道:“阿碧过来帮我捏捏肩膀,好家伙,在堂上挺了上午,肩膀都硬了。”

七娘给他倒了杯热茶递给他,尔后才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肩膀上按起来,“你可得悠着点儿,莫要闹得太大了,反把众侍卫寒了心,若是都给气回去了,我们这边单靠着府里带出来几个人,哪里能成。”

邵仲嗤笑,“都是大老爷们儿,要面子得很,若真让我给赶回去了,他们在京里也混不下去。再说这回可是我在理,若不趁机敲打敲打他们,赶明儿什么祸事都能闯出来。京里来的侍卫,个个都觉得自己了不起呢!”

他心里头其实很清楚,自己而今能在山阳县横着走,浑不似当年岳父那般艰难,方面固然大家顾虑着他的身份,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些武功了得的侍卫们。说句不好听的,绕是他身份再尊贵,若是身边没有得力的护卫,那些歹人们便能重演五年前的旧剧,随便买通几十个匪徒就能要了他的命。当然,京城里的皇帝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特特地从宫里和太子府调了这些人来。

可这些侍卫常年在宫里走动,见多了达官贵人,眼界自然高得很,到了山阳县,难免有些自视甚高,除了在邵仲和那两个小少爷面前收敛些,对着外人都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甚至时不时地还要闹闹事,虽不大,可也让邵仲头疼不已。而今正好趁了这机会,杀儆百,好好地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卫们个大教训。

果然,邵仲才将将眯上眼睛,梁康就来了。那些侍卫们倒也聪明,还知道搬他当救兵。

“仲哥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出这么大的事儿居然瞒着我个。若不是老王亲自寻到我家里头,我都还不晓得。”梁康进屋就急吼吼地屁股坐下来,自个儿倒了杯凉茶,仰脖子咕噜咕噜全灌了进去,罢了抹嘴巴,笑呵呵地问:“你真要赶孟轩回去?”

邵仲“哼——”了声,不说话。

七娘笑道:“这成亲头天,三师兄就丢了二师姐个人在家里头,也不怕回去挨骂?”

梁康脸上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梗着脖子笑道:“你嫂子她……才不会呢。”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却是脸幸福,眼睛里不由自主地盛满了笑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邵仲虽说早晓得他的德行,可瞧着他这不着调的样子,心里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随手抓了颗花生米朝他扔过去,小声骂道:“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我媳妇儿还在呢,也不怕丢人。”

梁康挤眉弄眼地朝邵仲笑,口中“啧啧——”有声,眼睛里全是戏谑之意。七娘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地摇摇头,借故退了出来。邵仲恨得直骂,“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这才成了亲了,赶明儿要是生了儿子,还不得傻上好几年。”

梁康不以为意地撇嘴,“你也莫笑话我,当初你比我也强不了多少。”

邵仲脸上微微红,只装作没听到。二人闹了阵,终于重新步入正题,梁康凑到他跟前笑着道:“孟轩那小子是有点蛮横不讲道理,不过这小子手上功夫实在不弱,人又仗义,你小惩大诫就是了,可莫要真把人给撵回去。他若走了,只怕那些侍卫们心里头也会犯嘀咕。”

邵仲冷笑,“这回幸好是我让常安派了人跟着,出了事立刻就冲了进去,要不,这局能这么容易就被破了?他倒好,还把衙门里的同僚们给打了,而今都还有两个躺在床上起不来呢。我平日里说的话,个个都当做耳边风,哪里把我这小小的县令放在眼里。与其让他们个接着个地在这里闹事添乱,倒不如早些送了回去,省得赶明儿我还要被人参本,说我管教不严。”

梁康察觉到他是真怒了,又依着他所说的想了番,甚觉有理,时间很是为难。他自然不想邵仲因侍卫们受牵连,可若是果真把孟轩撵回京,他的前途只怕也要断送了。

“大人——”外头有人高声唤道:“大人息怒,是属下们行事逾矩,理当受罚。大人要打要骂都随意,属下们不敢有半句怨言。但求大人莫要赶了孟轩回京,求大人息怒!”不知什么时候,那群侍卫竟然到了院子里。

邵仲用膝盖也能想到自然是梁康和常安搞的鬼,而七娘只怕也是推波助澜。不过这也倒正合了他的意,借着台阶下来。沉吟番后,邵仲方才冷冷吩咐道:“孟轩不遵上命,公然违令,且打伤同僚,招惹祸事,本该撵回京城。念在你们同僚之谊,本官便给他次机会,暂先留下他,先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等他能起身了,再去把这桩案子给我查个水落石出。若是查不出线索来,就给我滚回去。”

说罢,又赶了梁康去督刑,临走时又出声威胁道:“若是被我晓得你们故意包庇打空板子,就再多赏六十大板。”

梁康吓得个哆嗦,险些没跌觉,回头呲牙咧嘴地朝邵仲做鬼脸,小声道:“仲哥儿你下手可真狠。”

他若是不下点狠手,怎么制得住那些眼睛长在脑门儿上的侍卫们。如此恩威并施,方能将他们个个治得服服帖帖。

因邵仲事先有言在先,衙役们虽想手下留情,可到底顾虑县太爷的狠厉,想了想还是不敢防水,扎扎实实地打了孟轩三十板子。这孟轩倒也硬气,又知道自己这回实在闯了大祸,若不是邵仲机敏,只怕连命都要送在这里。而今挨了打,不仅不恼,心里头反而对邵仲生出些敬重之意,抓着梁康的手痛哭了阵,连声保证定要把这案子查清楚。

但梁康显然没有那么大公无私,孟轩伤成这样,他却可劲儿使唤着衙役去慈和堂请大夫,半点没有让田静过来帮忙的意思。众侍卫瞧着,甚觉好笑。侍卫头儿老王老实,倒也体谅他,趁梁康不在时,悄悄跟孟轩解释,“你而今伤得不是地方,换了是你,也不愿让自己的新媳妇儿给别的男人看这种伤……”

孟轩愈发地无地自容了。

再说云老爷回了府,立刻就唤了下人去请九先生。等了好半天,府里的小厮才过来回话道:“九先生大早上就出了门,直没回来。”

云老爷大惊,“他可曾说去了哪里?”

小厮摇头。云老爷顿时脸色惨白,咬着牙狠狠地屏退了下人,关上房门,终于忍不住厉声骂道:“专门给老子惹事,回头……回头……”发了半天狠,可那狠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会儿,云太太就寻了过来,脸诧异地问:“这会儿不正是铺子里忙的时候,你怎么把绸缎庄的许掌柜给送回老家了?那铺子里的伙计都寻到府里来了。”

云老爷却是将将才得了这个消息,闻言先是愣,尔后才勉强挤出丝笑容来,强压住内心的愤怒,低声回道:“许掌柜家里头出了点事儿,跟我请了半年假。回头儿子再另寻个掌柜来管事。”

“这人真是的,怎么说走就走。”云太太有些生气,嗔怪地骂道:“那铺子里正忙着,便是家里头事情再急,也得把铺子里的活计给交代清楚了再走。这样声不吭地跑掉了算是什么事儿……”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埋怨着,云老爷却只觉得脑仁抽抽,仿佛有锤子对着他的脑门使劲儿下着锤,眼前晕乎,就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我这么悲催的不?明天加班也就算了,大晚上还得去单位拿材料,郁闷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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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仲把孟轩打了三十板子;反倒赢得了众侍卫的敬重之后大家伙儿瞧着他的眼神不再像先前那般放肆更多了份惧怕和敬意卢熠以此为例子仔细教给卢瑞什么叫御下之道;说罢了又连连感叹道:看以后谁敢再说我姐夫是个不经事的弱书生

但邵仲却愈发地小心起来再三叮嘱七娘和两个孩子莫要随便出门偶尔卢瑞和卢熠实在在衙门里困得久了便派几个侍卫护着他们俩出去放放风

孟轩伤得厉害时半会儿也起不得床众侍卫却极是讲义气不等他出口求助;行人便组织起来满城搜寻刘麻子的踪迹只是那刘麻子事先早有准备早早地躲了起来;众侍卫寻了两日依旧没抓到人

邵仲却让衙役把那赵仵作请了过来

赵仵作年岁尚轻衣着朴素干净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脸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疏离看着邵仲的眼神也甚是冷漠举止言行虽还算恭敬但目光里总带着些许不认同见了邵仲的面他只依照礼数朝他行礼罢了便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微微垂首目光落在早被磨得光亮的青石板上

邵仲倒也不介意他的态度客客气气地让常安上了茶自个儿也端起杯凉凉地开口道:这是前日让下人在街上买的山阳茶炒得有些焦了喝起来倒也有股特别的香味

赵仵作倒也不推辞低头谢过端起茶杯飞快地喝了大口那茶是常安将将煮好的正滚烫着赵仵作这大口下去顿觉从喉咙到心窝阵热烫险些没把手里的杯子给跌了

听说赵仵作是先前孟仵作的弟子邵仲忽然发问赵仵作愣杯中的茶水顿时洒出来漏了几滴在他衣服上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只脸警惕地盯着邵仲看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戒备

他没回话邵仲倒也不催只笑笑道:想来赵仵作也听说了本官的岳丈正是先前曾在山阳县做过县令的卢大人他死得不明不白我这做女婿的既然到了此地自然想把这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寻到下人的歹人好祭我岳父岳母在天之灵

赵仵作深吸了口气低下头沉声回道:不知大人为何要与属下说这些

邵仲懒得再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地继续往下问:赵仵作与孟仵作有师徒之谊关系匪浅孟仵作忽然包庇孟夫人也去得急难道赵仵作半点怀疑都没有

赵仵作沉吟了阵眉头紧锁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石板仿佛在思虑到底该如何回话过了好会儿他才猛地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两膝软忽地跪在了邵仲跟前正色求道:求大人为我师父师母申冤……

先前听七娘说起孟仵作与孟夫人死得蹊跷邵仲便怀疑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才遭了毒手而今见赵仵作这般反应总算确定了赶紧起身扶起赵仵作邵仲作出副郑重又肃穆的姿态来沉声道:你放心本官就是为了这案子才来的山阳县若是不能查个清楚明白本官也没脸回京了

赵仵作的脸上总算有了些动容吸了吸鼻子哽咽地将当时事发的经过说与邵仲听原来当年卢县令与孟仵作关系甚密二人常起商议要事卢县令离任之前更是常与孟仵作密谈

卢县令家被劫杀后孟仵作便有些不安他甚至已经打算领着妻儿起回乡下老家避祸但家人还未动身孟仵作便因病暴毙

事发之时属下并不在城里得了信急忙赶到县城师父已经下葬我寻了当日诊治的大夫询问此事他只说师父饮酒过度引发旧疾天晓得师父当时已经戒酒两个月只有孟家人和属下才晓得属下因此心生疑窦想再寻师母问个究竟不想师母竟跌入河中惨死外人都传言说她是殉了情可我那师母素来坚强果敢家里头尚有年幼的子女怎会轻易寻死赵仵作到底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便是面上再装得稳重淡然提及含冤而死的孟仵作终究难掩哀伤眼泪哗哗地往下落

如此说来那孟仵作果然也是个知情人要不然凶手为何会想方设法地把他们夫妇俩除去之后孟云铭好赌成性卖光了家里所有的财物说不定也是有人刻意引导的

你师父可曾留下过什么东西邵仲总觉得若仅仅只是知情怕也惹不来这样的祸事那幕后之人能做下这滔天大案定是有靠山的说不准还是京中权贵孟仵作便是晓得什么没有证据也是枉然所以邵仲怀疑当初卢父离开山阳县时兴许曾拿了什么东西给孟仵作保管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赵仵作闻言果然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阵才不确定地低声回道:有回我听师父和师母说起什么账簿见我到了他们立刻岔开了话题之后没几日师父便出了事但那东西我却是连见也没见过的

账簿邵仲立刻亮了眼睛果真是有证据在手么孟家子女是否知晓此事

赵仵作苦笑摇头而今英子就在府里做事想来大人也晓得他们兄妹俩这几年的遭遇云铭好赌家里的财物、房子全都败了个精光连英子也——说到此处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年来他没少接济孟云铭可那好赌成性的东西依旧趁着他不在城里的时候把英子卖了正因了此事赵仵作也愈发地对孟仵作心存愧疚连他的坟上都不敢去

孟云铭他而今——

已经死了赵仵作提及他又是愤恨又是心酸去年冬天他喝醉了酒在外头过了夜冻死的

这却是难办了邵仲皱起眉头有些泄气当初案发时英子年岁尚幼又是个女孩子孟家父母自然不会与她说起这些事可而今孟家只余她个这边的线索却是就这么断了

邵仲终究有些不甘心想了想还是吩咐赵仵作私底下去打探账簿的消息临了临了又可劲儿的叮嘱他小心本官而今查这个案子闹得满城皆知只怕那凶手也早提防着你且要谨慎些打草惊蛇是小事千万莫要再被牵连送了性命

赵仵作满口应下

案子没有进展邵仲甚是郁郁晚上七娘剪了他最喜欢的小河鱼他也用得不香晚上七娘便温柔地劝说了通罢了又道:饭要口口地吃吃得急了反倒容易噎着我们来山阳县才几个月若真立马就查到些什么只怕你也要怀疑线索的真假左右我们还有好几年的光景慢慢来放长线方可钓大鱼

邵仲想了晚上总算痛快了第二日大早便神采飞扬地招呼着大家起出城踏青

七娘有阵子没出过门闻言自然欣喜更不用说卢瑞和卢熠这俩孩子得了这消息兴奋得简直恨不得要掀了房顶几人速速换了宽松的衣衫邵仲又召集了十几个侍卫连着伺候的下人共二十来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门

山阳县小他们如此大的阵仗自然很快就传得满城皆知倒有些消息灵通又手脚快的立刻唤上府里的女眷乘了马车跟出来想与县老爷来个偶然的碰面

邵仲行出了城门便直往东走已是五月天气渐渐热起来路边的林子却愈发地郁郁葱葱头顶蓝天碧空如洗阳光灿烂热烈地洒下来泼出金黄的光芒

山阳县天暖又湿虽说人总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可庄稼却生得极好田里的稻谷壮实又葱郁正是打浆的关键时候老农们都在田埂上忙碌着瞥见官道上气派的马车都忍不住转过身来指指点点地看热闹

前头有个湖幼时我和姐姐来过几回卢瑞兴奋得脸通红趴在车窗上指着前方兴致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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