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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二三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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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离魂前倒是真没经历过这样的中秋夜,问道:“晚上宫里的贵人也出来游湖?”

裴娆点头,眉目间越发得意起来,“可不是,往年宫船上都要赐月饼下来的。”她一面说着话一面朝着另外一头看过去,见大夫人背着她们坐着才拉着沈栖去了薛年玉那桌。

沈栖心道这小姑娘真是顶风作案,刚在车上沈氏才训过她,这会又往薛年玉跟前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薛年玉会使什么妖法,能哄得这娇气的国公府小姐跟着团团转。

五姑娘裴妩也终于露了面,正侧脸看向河面上,听见动静才转过神,对着沈栖抿嘴笑了一下。裴妩是二房嫡女,今年已经十六了,是裴府里头学问做得最好的,极有可能考上女官。她自己也十分努力,等闲都不荒废时间在玩乐上。跟自己姐妹几个差着岁数,相处得也少,不算上多亲近。

天色将暗,画舫也缓缓动了起来,仆妇举着黄铜陶豆灯去逐一点亮船舱内外悬着的彩灯,转眼灯火辉明,亮如白昼。

圆月升于东方,投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望过去满眼都是浮光跃金。原本泊在港口的舫舟也都开到了河中央,依稀可见盛装的贵人在推杯换盏。还有几只小舫专门载了官妓行首,带珠翠朵玉冠儿,销金衫儿裙儿,各执花斗鼓儿,或捧龙阮琴瑟。叫人只觉得香风浮动,仙乐环伺。

到了戌时初开席,一众仆妇端着托盘第次而来,这回是请了大观楼的师傅在画舫上现做的,端上桌的时候正冒着袅袅热气。

裴娆道:“这大观楼的席面从来都难定,怎么这回能请到他们掌勺师傅来的?”

老夫人听了这话便笑了道:“还不是你那嫂子本事。”

蒋氏是新媳妇,不敢贪功谦虚着推辞了两句。

坐在老夫人身边的薛老夫人略嚼了一口便搁下了筷子,脸上闪过不满道:“到底是年轻,不知道这菜做得好不好吃厨子手艺倒还其次,顶要紧的还是这食材。就刚才那虾仁,肉又老又松,哪里是新剥的活虾。”

沈栖看那蒋氏面上的笑僵了僵,她原是能言善道的人,约莫被这样挑了刺也心中不痛快,虽然没发作出来可也没应话,继续喝着手中喝着桂花酒。

席上的气氛就有些冷了下来。

这桌菜,饶是沈栖这样千娇万宠的挑剔人吃了也觉得不错,想这蒋氏也颇费了一番功夫。薛老夫人这样一说,反倒更加显得为人刻薄。正当这时候,船身晃了一晃,沈栖筷子恰夹着只酱肘子,上头的浓汁就直直的滴下落在了裙子上。擦也擦不干净,这会也没个替换,就只将帕子盖在了上头将就挡着。

伺候的仆妇到甲板看了一圈回来道:“宫闸开了,宫里头的贵人要出来了。”此话一出,就是老夫人也叫人扶着往外头甲板上去了。

沈栖不敢托大坐着不动,跟着人群呼啦啦的出去了。只见画舫船头正对的方向,明光耀目,正缓缓使出一艘约莫高三丈有余的楼船,流光溢彩,彩幔翻飞。船首攀着宝相庄严的升龙,口衔一盏散着明光的圆灯笼。这船才刚出来,两岸百姓就已传出震天山呼。国公府这艘画舫上的老老少少也一应跪了下来,做足了大礼才起身。

此时宴席也吃得差不多了,再回去时仆妇们已经麻利的撤去碗碟又重新换了茶上来。

老夫人便让裴妩姐妹几个连带沈栖和薛年玉都过去她身边说话。薛年玉将大大小小一络人哄得喜笑颜开,相比之下同时寄居国公府的沈栖逊色了不少。大夫人沈氏有些心急,朝着沈栖一连使了好几个眼色过去。

坐在沈氏旁边的二夫人楚氏故作关切的问:“大嫂这是眼里头进了沙子还是怎么了,为何一个眨个不停?”

沈栖之前喝了些桂花酒,这时和众人围在一起更觉酒气发得快,头中发沉,正想寻个借口出去甲板上吹风,忽然听见外头想起三道钟鸣。

老夫人听着便道:“圣人的题拟出来了,你们这几个也都快去试试。”

沈栖也叫裴姍拉着一道往外头甲板上去了。只见天家龙船的四周散开二十余条的扁舟,每只舟上都点了灯笼,另有一名太监专程举着横幅,横幅上写了几个海斗大字。

有眼尖的早就念了出来:“‘螃蟹’?那上头怎么是螃蟹这两个字?往年不都是和月亮有关的嘛。”

“中秋吃螃蟹,圣人这回的题出得也应景呢。”

沈栖也不在意,早上裴娆塞给她的纸她自己也记不清搁哪里去了,反正也没对这个抱希望,所以现在见诗题不对也没惊讶失望。

历年的规矩就是在子时之前把做好的诗交给分散在各处内监,汇拢集结后送入宫中甄选,约莫十日就能选出前八名,再由圣人赏赐宫中桂枝。这作诗的只准未满十八的年轻男女参与,素来也有小科举的称号。又因朝廷明令规定了十八往后才能参加科举任仕,若是先得了这个圣人亲赐的桂枝,更是有来年折桂的好意头。

薛年玉轻轻握着沈栖的手,牵着歉意的望着她,仿佛再为早上诗题有误的事过意不去,张口将要说些什么。

☆、第7章 诬陷

沈栖倒不信她忽然转了性,怕她这样黏糊着自己又是为了摆自己一道,“我也该去想想这诗该怎么写,薛姐姐,我过会再来找你。”说着抽出了手,扭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裴娆才刚凑近,望着沈栖远去的背影问薛年玉,“怎么了?”

薛年玉一脸懊恼自责,“栖妹妹好像生气了,说要自己去想怎么写诗。”

裴娆一听便不乐意了,撇着嘴道:“早上还表现得那样无所谓,原来都是装的而已。走,薛姐姐,咱们两个到那边去想诗去。”

沈栖一个人转到了侧面的走廊上,夜风习习,吹得人灵台立即清明。她双手扶在栏杆低着头探身往河面上看,只见在两岸彩灯的辉映下河水流光溢彩。忽然一人抓住了她手腕,低喝道:“你干什么?”

“……”沈栖被抓得生疼,侧过脸皱了下眉反问:“你抓我着做干什么?”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裴棠。

裴棠倏然松开手,脸上也恢复了冷淡,眼梢扫了下沈栖。

沈栖借着酒劲咯咯一笑:“你总不会以为我想寻死吧?”

声音又娇又横,可入了耳却生出别样的婉转动听。裴棠微微眯起眼,仿佛透过眼前这人看到了当初那个风华动人的沈大小姐。他低下眼,嘴角牵动一笑,颇有几分自嘲,他怎么会觉得沈栖会跳河呢?

裴棠抬眸眺望河岸,满是流光灯火,人影交错,浓浓的热闹景象。今儿是中秋,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而他们两个却离魂来了此处。再是看了眼沈栖,见她双眼圆睁着看向自己,眼角微微泛着红,怕也是触景生情想念原先的亲人了。

裴棠心头一刺,薄唇微弯也不说话,只是默然不语的盯着眼前这人,心中积压成积的疑问几乎要脱口问出,可话到嘴边就打了个转:“你喝了酒?”

沈栖真的有些醉了,一味吃吃的笑,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那边薛年玉已经寻了过来,见到跟这两人站在一处愣了下,“三表哥怎么在这?”

裴棠离魂到这后一直在书院,今日上午才跟这薛家小姐见过一面,当即点了下头,“薛姑娘。”也不再多话,越过两人走向了人群中去。

薛年玉也敛起了脸上的惊讶,去拉了沈栖的手亲昵着道:“栖妹妹,你想好了吗?今年咱们做的诗都要先给裴老太君瞧过呢。”

沈栖隔了片刻才回过神,“恩……啊?”

“栖妹妹,你那诗想好了吗?”薛年玉一脸关心。

沈栖勉强笑了一记,“没呢,我想不出,便不打算参加了。”

薛年玉略有失望,说话间两人已经从侧舷转到了正面甲板上。方家几个小辈陆续将诗句交去了老太太那。薛年玉便也拿着自己做好的诗跟裴娆一块进去了。

隔了会,老太太那便将诗都收拢了,遂让仆妇喊众人一道进去品评。

头一首念的就是裴妩的诗。裴妩是最先交上去的,写得又快又好,二太太楚氏听得自己女儿被众人好一顿夸,心中也是舒畅,越发得意的笑了开来。

老太太便抓了面前的蜜饯果子做赏递给裴妩。

那薛老夫人心里却认为自己嫡孙女薛年玉才是才学顶好的那个,见裴妩被众人捧着,忙推着老太太读薛年玉的那诗。她嫌老太太手脚慢,就自己抢了那一叠纸去找,最后皱着眉讶异了声,抽了里头连着的两张纸道:“这……怎么这两首一模一样?”

众人的目光也都被她吸引了过去,薛老太太看了两张纸底下的名字,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转向沈栖,劈头盖脸的指责道:“你怎么能抄年玉的诗?”

沈栖原本正坐在角落神游天外,她跟裴姗两人都是没递诗上去的,也没认真去听,陡然听见一声怒斥众人都看向了自己,才后知后觉的问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立马坐不住了,看了看沈栖又看了看薛老夫人,站起身过去瞧了那两首诗句和下面落款,也变了脸色。

薛老夫人将其中一张纸丢在了地上,一脸嫌恶道:“你小小年纪,怎么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做派!这是要呈送进宫里头的诗句,哪是书院里头容得你抄抄誊誊的东西?”

沈栖心中咯噔一声,缓张了张口,“我……”她也站起身,走过去将那地上的纸捡了起来,看了两眼也皱起了眉来,转身对着薛年玉问道:“薛姐姐,这不是你的诗吗?”

薛年玉往上头瞧了瞧,声音低低弱弱的回:“是,是我写的。”

“哼,旁人的诗怎么底下写的是你的名?”薛老夫人板着脸质问,她脸生得长,人又干瘦,原本就让人觉得模样凶悍,这会寒声怒斥又是吓得人不敢出声。

大夫人整张脸都难堪了起来,隐约透着怒气,心中想着要真要是沈栖做了这等子丢了面的事,也真是活该被薛家老夫人在众人面前奚落。

沈栖蹙紧了眉头,却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薛老夫人见不得她这样装模作样,冷声讥道:“你这沈家丫头不是还要砌词狡辩?”

“哎,老嫂子,让栖丫头慢慢说。”老夫人语重心长的望向沈栖。

这事要是解释不好,脏水泼到了她身上可真洗不掉了,沈栖没成想这薛年玉这样绞着脑汁的跟自己过不去。眼下这事闹开,画舫下层几个哥儿也都上来了。沈栖心中冷笑,这薛年玉是真以为自己是死的吗?坑了自己一回,还想再来一回!她不由想去摸摸自己的脸,难道真是一副笨人的模样让薛年玉觉得可以随意欺凌?

借着三分酒劲,沈栖朝着薛年玉道:“薛姐姐,为何这诗的下写的是我的名?”

薛年玉一张脸已然绯红,摇着头娇柔道:“我……我怎会知道?”

“这可就奇了,我自己没来交过诗,怎么会有两张除却名字便一模一样的诗肯定是要问问薛姐姐的。”沈栖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可……可这纸分明是在外头的时候,栖妹妹递给我让我进来一道交了的。”薛年玉已经泫然欲泣,好像沈栖这会冤枉了她要将事都推在了她身上一样。

沈栖这会再说自己没写诗也没让薛年玉带什么去上交肯定是没人肯信,索性也编排了一通话,斯条慢理的回道:“可我自己本就已经想了首诗,何必要弄一首跟薛姐姐一样的交上去?”

薛年玉眉目间震了一下,几乎已经是急得快要落下泪来,“我……我不知道。”

薛老夫人看不下去自己孙女委屈,指着沈栖道:“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话,如今是在问你的事,怎么反倒是将过错都推在年玉的身上了?”

沈栖迎上她的目光不避不让,“薛老夫人一味问着我为何跟薛姐姐的诗一样,我才这样急着想搞清事情。薛姐姐,咱们不将话说清楚,只怕越发让人闹不明白。”

大夫人沈氏先前被薛老夫人一通话抢了先,也疑心沈栖是不是也真脑子一热做了这等糊涂事,但见她现在语气不卑不亢并没有心虚扭捏之态,便也信了她。沈栖到底如今是她挂名的侄女,真要在这被坏了名声于她也没什么好,当即出声道:“是要弄清了。薛姑娘也别掉眼泪,先将这事核对出来才要紧。这等送去御前的诗都能弄虚作假,定不能轻饶。”

薛年玉眼中含着湿意,婉转点了点头,“栖妹妹将那诗给我后,我就立即进来交了。栖妹妹不是说自己也写了一首吗?不放先将你那首写出来,也解了众人的疑惑。”

沈栖心里头发怒,她是笃定了自己根本拿不出诗来?可偏偏她心中就有那么一首现成的。沈栖转去一旁小案上,凝神想了片刻就提笔速速写了下来。

纸笺先被送去老太太阅过,再一一给当场人传看,再和薛年玉的那首一对比,众人心中也都有了衡量。

沈氏当先喜笑颜开的对着沈栖道:“快到姑姑跟前来。”说着拉着沈栖的手,亲自捏着手中帕子给她拭了拭眼角,安慰道:“得亏你自己这首跟薛姑娘的也不相上下,不然这事如何说得清?”

裴娆正坐在沈氏旁边,手中正捏着沈栖刚写出的那诗,读了四五遍觉得十分精妙,她打死了也不信是沈栖是自己写出来的。可今年的诗题生僻,这短短功夫她没地方寻人给她做一首去。裴娆下意识的往薛年玉那看过去,见她也是满脸的震惊,遂将诗句递过去了给她。

薛年玉见上面是一手的簪花小楷,端正隽秀,再读诗句,心也就沉落了下去。哪里是沈氏说的“不相上下”,根本就是比她的还好上一截。沈栖既然能做出这样的诗句来,自然也是不必去誊抄自己的诗句糊弄了事。可此时这事已经闹大,不收好场只怕被人疑心她自己。薛年玉这会是真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心中凄婉,怯弱弱的啜泣道:“栖妹妹,我真不知是怎么回事。”

沈栖斜着眼瞥了她一记,典型的装柔弱扮可怜!弱就有理了?

薛老夫人咳了两声,掀起眼皮扫了众人,才缓声说道:“好了,既是你有你自己个的诗,便重写了交上去,也亏得是现在发现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年玉你也别自责了,指不定是哪个经手的丫鬟弄丢了沈丫头的诗,胡乱对着抄了份搁上的。”一番轻描淡写,就将事丢在了下人身上。

老夫人见气氛有些冷,只好开口圆场,心中暗暗一叹,方才栖丫头也的确是被指骂得过头了。“栖丫头的诗最好,该赏!”

☆、第8章 随意楼

夜里头回府的时候,大夫人沈氏仍满口不住的夸赞沈栖,末了又让人送了一套首饰头面来。第二日一早,沈栖就取了其中一副耳环和一对镯子出来,又回禀沈氏叫人套好马车上街去了。

奉灯捧着那包东西惴惴不安,压低了声音道:“姑娘真的要将这些都卖出去?”

沈栖是打定主意要弄些银子,思来想去也只好先变卖身边的东西。可这身子的原主并没什么值钱的傍身之物,只能将沈氏才送来首饰拿出几样先卖了。她斜斜的看了一眼奉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气,“放心吧,少这一两件大夫人那瞧不出来的。”

奉灯却摇了摇头,指着小小锦袋道:“府里头的东西都有记号的,是为了防着下人手脚不干净偷着卖。但凡京中的当铺也都知晓世家大族的物件记号,这等东西非但不会收,更可能会报官当场抓住卖的人呢。”

“有这事?”沈栖将信将疑,她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情的。随即将奉灯手上的锦袋解开,拿出里头一只耳环凑在车窗前翻来覆去的看,并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奉灯也只是听府里头年纪大说过这事,到底记号做在哪她也不清楚。

沈栖倒也不心虚害怕,将东西原旧放在小锦袋中,跟前面驾车的仆役吩咐了到街口就停车。下了车,才真叫见识了熙熙攘攘的闹市景象。

只见街道两侧食肆茶摊热气升腾,客店商铺迎来送往,贩夫走卒挑着担沿街叫卖,三教九流来来去去。其中也不乏骑着绣鞍骏马的少年郎君,乘坐油壁香车的妙龄仕女。

奉灯缩在后头拉了拉沈栖的袖子,“姑娘,咱们哪里去找那些私押暗当?”

沈栖带着她往街道旁退了两步避开马车,想了下才道:“赌坊附近肯定有。”她站的旁边正好是一处胡饼摊,那小哥擀剂揉面听见了零星半句就攀谈着问道:“姑娘要去赌坊?”

沈栖看他长相敦厚,也就点了下头。那旁边还站了个三十左右的妇人,侧过头来道:“姑娘要去哪间赌坊?这京都的赌坊我都晓得。”

小哥便笑着道:“这是牙侩珍嫂,姑娘若有什么要问的大可放心问她。”

沈栖便说要去这块最大的赌坊,那牙侩略想了下,将刚买的胡饼塞入布袋中,对着她二人道:“不远,我带姑娘过去。”

奉灯有些不信,可沈栖上一世也接触过牙侩办事,又见她眉目间有清正气,便跟了上前。

珍嫂带着人沿着街道走了一段才拐进胡同,等行人稍稍少了些,才开口道:“两位姑娘怎么这一大早的就要去赌坊?”

沈栖原本有防人之心,想等到了赌坊附近再重新问人打听了哪有私押暗当。可再一想,那些极有可能是才输红了眼的赌徒,反倒未必见得比这牙侩更守信,遂将这事说了出来。

珍嫂见她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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