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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看起来胆子倒大几分,心里有了猜测,壮着胆子就说了出来,一边偷偷侧目观察着淑妃的表情。
“那华仪也就是个贱人!凭着一个庶女的身份,飞上枝头做了本宫的女儿,竟还不知足,还妄想勾引皇子,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淑妃娘娘在说到华仪郡主时,全然没有人前的喜爱,眼里还闪着隐隐的恨意。也是,那二姨娘不过是个下作货色生出来的孽种,自然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下贱胚子!而她淑妃又是什么样的人,若不是林相甚是看好喜爱这个贱货,自己想要拉拢林相,否则怎么可能认了这林芙小贱人做郡主!
跪在地下的嬷嬷也不多言,见小宫女成功的将娘娘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心里松了口气,好歹今日娘娘应该是不会再责骂自己了。
“对了,可打探到昨日在御书房皇上究竟和林相说了什么?”淑妃又想到一件大事儿!这些年来,皇上独自留人在御书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都事关重大!上一次皇上留十七王爷在御书房之后,大皇子就被立为太子!这一次,是否又是……淑妃猜不透。
“娘娘,我们的人实在打探不到消息,皇上摒退了左右,就连身边的顺德公公也守在门外,实在是没有别人知道究竟皇上对林相说了什么啊!除非…除非林相自己开口。”在地上的嬷嬷似乎更害怕了,连说话都带了颤音,自己的人办事不力,怕是娘娘又要使脾气了。
“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本宫养他们到底是作何的?饭桶,饭桶,都是饭桶!我留你们还有何用?”淑妃娘娘说着又将手边仅剩的一个金玉瓷碗摔了出去。
“娘娘,您消消气!您要打要骂就冲着奴婢来,千万不要跟娘娘您自己的凤体过不去。凤阳宫那位到现在都还病着,这时候娘娘您千万不能跟自己怄气啊,否则玉阳宫和长乐宫的两位可就要偷着笑了。”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小小年纪便能得了淑妃娘娘的重用,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的。淑妃最忌讳的就是皇后,皇贵妃,慧妃总是在上面压着自己一头,这小宫女说话时,全然不提皇后,皇贵妃,慧妃,只用各自宫殿代替。
只见淑妃听了这话,身上的怒气果然有收敛之势,也对,此时皇后已经病了。若是自己再这样关着门生闷气,那么最终得利的便是惠妃那个小贱人了!他到不怀疑皇贵妃,毕竟皇贵妃这人平时淡薄惯了,倒鲜少有争宠之势。
“翠珠,金嬷嬷,你们二人先起来吧。”淑妃娘娘想通了之后,觉得身边之人必然还要倚仗的,因此不免虚情假意客套一番。
“翠竹,你这手怎么了,怎么割伤了?来人啊,给本宫快去请御医!”
“娘娘,没有大碍的。奴婢没事,没事。”翠珠自然客套着,实则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自己左手已是满是鲜血,淑妃不可能到现在才看到,不过自己在嘹亮身边,即使做的再好,在娘娘心里不过也只是个奴婢而已,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只怕现在是因为淑妃娘娘想通了,以后还指靠着自己。
金嬷嬷从地上起身之后就没有这么多想法了,毕竟她是跟着淑妃从西秦过来的陪嫁嬷嬷,自己这一辈子的依靠也就是淑妃了!淑妃娘娘荣,那么她光荣,若是淑妃娘娘失势,那自己也定然是不会好过的。只是毕竟被淑妃一番打骂,而自己又是宫里的老人了,心里多少有些失意。
“金嬷嬷,你出去打探一下,今夜皇上去了谁的床上,就说本宫心悸又犯了……”淑妃话并没说完,径自走到梳妆台前,宫女福珠见了连忙上前。
“是,娘娘。”寂寞,自然懂得淑妃这话话外之意,好在这么些年来皇上宠着淑妃,又因为淑妃先天性身体有恙,皇上倒是格外宽容的很。因此将皇上从别人寝宫处强拉过来也不是没有的。
红宵帐暖,长夜漫漫……
碧阶如水,月色清华……
十七王府,梅苑里满院的树还在沉睡,枯色枝丫映着圆月,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一袭白衣,放荡不羁,一壶清酒,对影成三。十七王爷独坐在梅苑里,就着梅苑这一抹幽色,独自品酒,心里怅然若失。
第五十二章 新的发明
圆月当空,一袭烟灰色身影从空中飘飘而来,落在梅苑门口,空中悠然响起一声轻灵的少女声音。
“主子。”足尖点地,飘然而至,没有想起一丝声响。素衣女子停在梅苑门口,止步并没有上前。
十七王爷见了来人,皱眉一挑,起身轻拂衣角,随手将酒壶悬在腰间。然后大步流星的出了梅苑,径自走向王府内书房,素衣女子从后跟上。
内书房中只见十七王爷身形微动,指腕微扬,墙面应声响起,不知触到了何处机关,墙上一副美人画卷应声向上卷起,露出一个黑色暗室的门来。见状十七王爷向前,只将腰间一把形似钥匙的块状物体在门前一放,那厚重的石门便应声而开来,露出面前一条黑漆漆的暗道。
十七王爷率先进了去,并未言语,身后的素衣女子已经跟上。待二人都进了暗道,石门复又合上了。
十七王爷熟门熟路走过一段黑巷,前面就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了。
“雪尘仍在设药居。”素衣女子提醒道。
听素衣女子这么说,十七王爷向前推开一扇门,只见门里别有一番天地。俨然一个独立的院子,只是这院落摆设不似寻常院落,一排沉香木壁橱,里面是一个个小抽屉,而每个抽屉外都有小楷标清物品。而院子中间则是一个类似工作台的巨大平面。再往角落又是一扇门。
此时工作台上一个便衣男子神情严肃,一丝不苟的专注于手下的工作,连院里来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咳…”素衣女子提醒道。
这般那男子才回过神来,见自己主子过来了,连忙将自己做好了的东西放置在锦盘上,双手托着锦盒,绕过工作台,来到十七王爷身边。
“东西可做出来了?可检测出那是何物?”十七王爷望着那托盘里一个长型模具,里面盛着浅白的半固状物体。
“主子,属下根据这方子,不消半个时辰,这东西便成型了,只是属下实在看不出这用处。”
雪尘也很郁闷,自己在暗阁之中号称无兵器不破,机关箭驽基本一眼便可以复原,至于什么工具制造,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更是一看就懂。现在碰到这么个小玩意儿,自己竟然就摸不着头脑了!东西是做出来了,可是这是何用处呢?
十七王爷望着眼前这东西,一时也不知道它做何用?看起来倒有点像未成型的琼花糕?这么想着便伸手用手指捻了一点送入舌尖。
“主子,小心有毒!”雪尘见主子竟然吃到了嘴里,连忙出声提醒,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主子,好吃么?”一边花容的反应则完全不一样,毕竟自己是解毒高手,若主子真的中了什么毒,自己完全有信心解开。因此,这一出口倒暴露了小吃货的心理。
“嗯,还不错,你也试试。”十七王爷自动忽视了雪尘的话,一边脸色正常的对花容说到。
听主子这么说了,只见花容也伸手捻了一些放入嘴里。
“呸……”咸咸的,涩涩的,这东西不好吃!花容一个机灵的就吐了出来,一边幽怨的盯着自家主子,主子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开玩笑?
“不是说这东西还的再放上几天么?”等花容尝过十七王爷才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脸上表情并不好,不过一个闺阁女子弄的东西连她的暗阁都解不了了?不知是暗阁这段时日松懈了,还是这女子……
“嗯,主子”雪尘也宽慰自己,或许三五日之后便可见分晓的,他还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自己看不出来是何物的东西。
“花容,你怎么看?”十七王爷视线离开了那锦盘,眼神深邃,猛然问了这么一句。
花容?若是此时林著雨听到这二字,在看眼前这素衣女子只怕要惊诧了!只不过林著雨院里的花容此时已在小丫鬟下房睡得香甜了。细看这两个花容,面貌竟然是一般无二,只是这个华容也更要严肃脸上也鲜少有笑。而相对来说,相府的花容就要欢脱的多。
“这方儿我猜不透,相府二小姐那人更猜不透。”叫花容的隐卫实话实说,只将自己心里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嗯?”十七王爷似乎并不懂这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那二小姐似乎心思极深。”顿了顿见主子没说花容接着,“月影说,那二小姐平日有事总是尽量支开她,但是对她又全然没有下人态度,这信筏之事若不是月影附在檐上也不会得知。”
十七王爷似乎听进了花容的话,有似乎没有,只接着问了句,:“你确定这信筏是那二小姐亲手边思边书?而非假他人之手?”
“主子,月影的确说的是边思边书,中间还有修改!”对于这个,隐卫做事向来要求精确,花容绝对相信月影既然是如此说的,那么就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跟西秦那边没有关系?”十七王爷像是再问花容又像是问自己。
这个二小姐出现的太过诡异,而且似乎总能引起自己注意,并且勾起自己兴趣。这就让向来做事小心谨慎的他不得不怀疑,这二小姐的出现就是一个局!一个专对自己的局!
如果前日暗阁打探来的消息作真,那么这二小姐就是真有问题!
一夜之间就似乎变了一个人,原先倒有些骄横跋扈,极爱告状,自侍会几分毒术,虽然是闹得相府后院不宁,但是却受府里姨娘管教,不过是个自命清高的后宅女子而已。
而自从江南一程,这二小姐似乎收敛了许多,连视之如命的院子被烧都没有多言半句,江南别苑才思敏捷,宫宴之上更是进退得当,十七王爷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相府二小姐有问题,一个深闺女子,不过十二岁,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机?
但是倘若背后有人指点:
初次在江南被自己偶见勇救乞丐,刚巧别苑便就利用自己洗清谣言!
再次相遇,琅翠阁中,一首《竹枝词》又是印象深刻,而紧接这便是相府宴席,自己就仿佛不收控制一般忍不住出手相助!
若说是无心的,十七王爷怎么也觉得说服不了自己!女人?自己何时在意过女子的想法了?自母妃仙逝后,自己又何曾正视过女子?更别说为了一个连话都没说过的女子连续几次破例插手到这朝堂之争上去了。
因此更是在心底深了几分,这二小姐极有可能是那西秦的奸细的想法。此时十七王爷好像已经选择性忘去了那江南毒八宝鸭,小霸王一事。
当然,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十七王爷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有种感觉叫做一见钟情,不知道有一种恰巧叫做缘分,为此还深深困惑。
夜深人静,这边王府暗室十七王爷正兀自地思索着……
而另一边,京城最繁华的东街,巷尾,一间不甚起眼的铺子里,主漆大门同别的铺子一样早早的就关上了。不过前铺后院的格局,穿过?一条走廊,可以看到院子里烛火摇曳,倒印出两个人影来。
室内,简简单单的摆设,一个方桌,四个方凳,在没有多余的家什。
就着烛火的灯光,一个少年男子老成的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而一边一个中年姑姑则替他掌着灯,不时说上两句话。
“小白子,这差不多了吧?”
见少年收了手上的动作,那姑姑才出声问道。细听这说话的声音可不就是南姑。只是此时南姑除了在相府的一身姑姑装扮,只做寻常妇人粗布麻衣打扮。
“应该吧,等到明天我再看看。小姐方子上是这么说的,应该没有错的。”这回话的便就是林白了!
景云姑娘从相府拿了方子,再送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但是因为这些天林白,都没有接到小姐的来信,因此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不,刚接到来信,看到内容之后不顾天色都黑透了,仍是敲响了店家的门,买了所需的原料,回来就开始捣鼓起来了。
望着手下全是做好了的东西,林白与南姑都有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林白是见过小姐写那千粉佳人的方子的,因此对小姐这回送来的方子丝毫不疑有他,完全是抱着比千粉佳人还要好的心态来做的。要不他也不会大晚上不睡觉也要先做一个。
而南姑呢,是没有看到小姐写那方子,只是这些时日可没少听林白连夸带张的描述小姐有多少厉害。虽然小姐是自幼便在自己身边长大,南姑有几分不信,但后来天天听林白这么唠叨,也就渐渐的觉得自家小姐或许真的非一般人。
“南姑,你要是困了就先去歇息吧,我今晚要看着这个!”
林白全然没有睡意的样子,天知道对于做出来这个东西林白有多兴奋,就好像是这方子是自己写的一般,他就是想要看他一点点变好。
南姑自知以林白现在这个兴奋劲,自己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也不在多言,出了屋子。不过多久,手里端着个托盘又回来了,装着些小点心,夜里要是饿了,多少吃一点。若是困了,就睡觉,要不明日你可就在没有心思继续了。
……
第五十三章 为何被劫?
天微微亮,夜的暗沉还没走完,东方鱼肚泛白,一轮红日方露出一丝形来。
“花容,通知月影……”十七王爷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做了一个决定。不论如何,一个女子能这般牵动自己心弦绝非好事,若是寻常普通身份也就罢了,虽然西秦奸细那自己三番两次出手相助是不是自己掉入别的的陷阱了?宁愿杀错,不能放过。
“主子?”花容对自家家主子如此说道也十分惊诧,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一夜而已,之前主子对二小姐似乎还有几分特别,甚至不惜让月影离开,去二小姐身边,而现在……
“去吧。”十七王爷斩钉截铁的回答,似乎也是不想让自己后悔。
殊不知多年以后,他才发现,原来最撩人的便是方见未见时,最磨人的则是互不信任的彼此。那时才想起原来自己曾经有过选择的机会,只是一切都……
“是。”见主子主子已定,花容也不在说什么,她人生的信条就是无条件服从主子。
“南姑,南姑……”林白敲着南姑的门,一声更比一声急。
因着天色尚早,又没有小姐伺候,昨晚又睡得迟,南姑都还不曾起床。猛然之间听到林白的敲门声,南姑慌忙的起床套上外衫眼神半朦胧的开门,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怎么了?”打开门南姑眼都没有睁开便问。
“南姑,你看,你看,成型了!竟然成型了!”
林白话里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知情的人估计要以为他捡着金子了。
只见林白双手捧着浅白色的固状长方体,手心微微出汗,一脸虔诚的就往南姑眼前送。
南姑这才彻底睁开了眼,见到眼前这物体,也是惊叹不已,“这…这…”
没想到不过一夜之间,这个东西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原来的软软半液体的东西竟然已经变成了可以拿在手上的固体。
“南姑,我们一会便拿去给小姐看看吧!小姐定然也要欢喜。”林白自然十分激动,也想让小姐早点看到做成的东西,看看是不是小姐要的东西。
“嗯,好!”南姑自然没有二话,不过稍微一顿,拍着林白的头像是才想到了什么说,“瞧你激动的,你忘了,景云姑娘要三日之后再过来呢,这才不过的一日。”
听到林白说要往相府送这东西,南姑也才想到自己二人都不好进相府,而他们与相府的唯一联系——景云姑娘也要还有两日方才会过来呢!
一句话,顿时如一盆凉水泼在林白头上,瞬间林白感觉自己就焉了,不过倒没有打消了林白的积极性。
“没事,我自能像到办法,人不能去,想法子寄个信总该没有问题吧!”林白自我安慰道。
“那你可不能将这东西泄露了!这可是小姐好不容易的来的方子!”
南姑见林白这般急切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提醒她道小姐信上所说的这东西可要保密。
“南姑,你放心,我晓得的。”说着林白手里拿着这东西已经没影了。
“这孩子…”南姑望着林白出去了,口里呢喃了一句。
正街相府里,林著雨一夜睡得极不安宁,似乎梦魇了,折腾到寅初,索性坐在床上,凝神思考起来。
二姨娘,还有庶姐郡主,不知昨日父亲都说了些什么?
林白可收到了那方子?这景云姑娘是否可靠?
还有自己的生意经,什么时候才能起步,为何到自己穿越,这万事都这般艰难?怎么就没有个贵人相助呢?
对了,莫修,也不知莫修小子是怎么回事,既然已经回了京城,却一次都没有找过自己,没由来的林著雨觉得自己还有几分想念那个贱贱的莫修,不知他身上的毒可解了?
相府上空,一袭素色身影如银鱼闪电穿院而过,就着朦胧的天色,若不是武功高强之人根本发现不了。与此同时只听空中几不可闻的响起一声,似是鸟叫的诡异声音,最终那素色身影落在了相府二小姐院顶。紧接着,余竹院下房叫花容的小丫鬟猛的坐起,不带一丝迟疑,脸上完全没了小丫鬟神色,熟练的从床下拿出一套素色便服,不出片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