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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没有说过,那就是除了鉴定真伪,还能凭借着那股心意相通,很清楚的知道关于那样物事的年代背景,甚至曾发生在它身上的一些特别的故事。”
这话一出,对在场的人来说,可谓是一个不小的震动,这个异能可是比起只能鉴定真伪来要强大太多倍了,艾玛,这简直是打败天下无敌手了。
众人的视线近乎敬畏和膜拜。
尼森对着王锦终于露出明显的羡慕嫉妒来,酸酸的低语了一句,“你真是好运气,捡到宝了。”
王锦望着台上的人,温柔而宠溺,“那是自然,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
尼森看不得他这么得意,挑眉,“听说玉家的小姐可以三夫四侍,我要不要也毛遂自荐一下呢?”
闻言,王锦顿时浑身紧绷,气息冷下来,只是他还未开口,旁边的向大少就掏出枪来,毫不客气的抵着尼森,“你要是有那个胆子,可以试试。”
尼森面色一僵,片刻,呵呵的干笑,“开玩笑的,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不信,你可以问王锦。”
王锦这会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闲散样儿,“我是听说过,可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也许只是个借口。”
向大少闻言,子弹都推上膛了,尼森额头开始冒冷汗,见对方丝毫不是看玩笑的样子,赶紧举起手来,正色道,“我发誓,我对玉小姐绝对没有一点的觊觎之心,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以我霍尔家族的名誉起誓,若有违背,我自请逐出家门,沦为平民。”
听到这样的保证,向大少才哼了一声,收起枪,“算你识相。”
尼森摸摸头上的汗,舒出一口气,在人家的家门口,自己果然是要低调啊,尤其是面对的这位少爷,他可不管自己是谁,触怒了他,真的有可能兵戎相见,那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这一幕,最前排的几位老爷子都听到了,慕容衡看了向老爷子一眼,颔首,“孙子养的不错,军队里就是需要这种霸气。”
向老爷子淡淡的道,“嗯,可是头脑太简单,比起秋白来,就缺心眼了,还是你教养的好。”
慕容衡,“……”这是在夸他吧?
台下,心思各异,台上,汉斯霍尔忽然又说出一句,“玉小姐的这份本事真是让人惊叹,可谁又能证明呢?你玉家的人说的话送不能算吧,那样可就显得不够诚意了。”
这话出,很多人就不由的恼恨起来,眼刀子什么的都朝着汉斯飞了过去,他倒是镇定自若,不像是找茬,倒像是真的很好奇的样子。
台下的评委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好奇之心,目光灼灼的看着玉楼春。
玉楼春开口道,“这很简单,做个实验验证一下便是了。”
“什么实验?”
玉楼春没理会她,而是看向台下其中一个的一个评委,那评委是这次评委组的组长,最是德高望重,又有绝对的话语权,最重要的是,他公正无私,在国际上也素有贤名。
于是,玉楼春看了眼他面前的牌子,很是客气的问道,“默罕先生,可以请您帮个忙吗?”
默罕先生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子清亮的眼神,下意识的点头,“什么忙呢?”
玉楼春微笑,“想请您配合我做一个实验。”
默罕先生了然,“这是我的荣幸,乐意之极,只是要怎么做呢?”
玉楼春却先笑着问了一句似乎没什么关联的话,“默罕先生,我们之前认识吗?”
默罕先生怔了一下,“不,第一次见玉小姐,令我非常惊艳。”
“谢谢默罕先生,如此,相信您的配合,会更某些心存怀疑的人可以安心了。”
这番已有所指,众人皆心里明白,汉斯不以为意,倒是一脸期待的等着。
默罕先生郑重其事的点头,“玉小姐放心,我拿自己的名誉起誓,绝不会徇私舞弊。”
“如此,真是感激不尽。”玉楼春诚挚的谢过后,问默罕先生可有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最好是有些年份,又有某些纪念意义的,而这件东西又是他的私密之物,知道的人越烧越好,默罕先生心神领会,从手腕上褪下手表,“这个如何?”
玉楼春从舞台上走下,非常敬重的接了过来,拿在手里,闭上眸子,摸索了一遍,片刻,睁开,眸子里闪过柔和的笑意,“默罕先生,我可以当众说么?”
默罕有些惊奇,却是点头,“可以。”
玉楼春先把手表还给默罕先生,回到舞台上,才含笑到,“这手表有一百二十年的历史,是默罕先生的祖父留下来的,当年还曾用这块手表当成聘礼送给默罕先生的祖母,后来默罕先生遇到自己心仪的女子时,追求多年,最后……”
“嗷……”众人正听得津津有味,默罕先生红着脸站了起来,“我认输,玉小姐所说均是事实,没有半字虚言,接下来的故事能为我保密吗?”
玉楼春微笑,“当然可以,默罕先生和夫人的感情让人羡慕,我衷心的祝福您们永远幸福,还有见证您们相爱的那块手表,请一定要传给您的后代子孙,会保佑他们也幸福的。”
默罕先生听了,十分高兴,“谢谢玉小姐的祝福,我会铭记在心的,也祝愿你这次比赛取胜。”
“好!”
两人的话落,实验也就意味着结束了,还是成功的结束了,没有人再去怀疑什么,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仅凭一块手表,便可以探知到那么**的事,除了真的有异能之外,还能怎么解释?
于是,众人看向玉楼春的视线更为热切了些,果然,玉家就是玉家,真是神奇的存在啊。
第二排,向大少不见惊喜,反倒是皱眉。
慕容秋白见了,不解,低声问,“怎么了?小楼证明了自己还不高兴?”
向大少看向他,纠结不已,“你说她这个本事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什么意思?”慕容秋白一时还没跟上他的节奏。
旁边的王锦倒是明白过来,不由的眉头一跳。
向大少懊恼的道,“还能什么意思?你想啊,她随便摸一下就能知道关于那件物品的所有故事背景,那咱们的东西是不是都要藏起来啊?”
慕容秋白挑眉,似笑非笑,“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东西能暴露你的猥琐还是秘密?”
向大少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脸上有些不自在,“难道你没有?”
慕容秋白想了想,“貌似没有。”
向大少脱口而出,“内裤呢?”
“噗……”向来优雅自若,非常注重形象的慕容秋白喷了,面色凌乱,却有有种莫名的担忧,是啊,内裤是遮掩不了的,噗,他又想喷血了。
而王锦也一脸的黑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小楼不会那么猥琐无聊吧?要不要真的位于筹码一下?
尼森摸下巴,“玉小姐的男人都很可爱。”
王锦嘴角一抽,“……或许,我该拿你的某件东西给小楼欣赏一下。”
这威胁强大,尼森正襟危坐不说话了。
台上,因为玉楼春小露的那一手,没人再质疑,汉斯霍尔也没有异议,评委集体表示,这三样物事,玉楼春的鉴别正确,且把相关的年份背景说的极尽详细,让人叹为观止。
接下来,便是玉楼春这一方提供古玩玉石,让汉斯鉴别了,众人都十分期待,几百年的世家大族会拿出什么样的珍奇宝贝来,因为前面有那三样举世罕见的珍奇之物,要是玉家拿出来的寻常了,可就落了脸面了。
第七十二章 都是赝品,邪术反噬
在万众瞩目期待中,瑞安捧着第一件缓缓走出来,他脸上也没了素常的不着调,看起来很是认真,甚至带着一丝郑重的虔诚。
手里的盒子放下,瑞安退到一侧,玉楼春心里对汉斯再不屑,面上还是礼貌周全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汉斯神色是遮掩不住的激动,迫不及待的打开,眼睛豁然一亮。
而此时,大屏幕上也播出了那样物件的画面,是一件玉石打磨出来的摆件,玉树琼花,取自天然玉石的颜色,流光溢彩、精美绝伦,雕琢的大气古朴,一看便是玉家出品。
台下一片惊叹。
只是惊叹后,却有人疑惑了,台上的玉器连他们这些门外汉都会毫不犹豫的认为是真品,这难度会不会太低了点?难道对汉斯活儿考验的是说出年代?或者详细的背景?
这个倒是有可能难住他。
只是没想到,接下来汉斯霍尔的回答却让他们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他居然知道的那么清楚,“这件玉石摆件当然是真的,是玉家自归隐黄花溪后,第二代玉家的主子亲手雕刻,那是在冬季,黄花溪里下了第一场雪,落在树上,凝结为冰层,宛如玉树凌空、琼花烂漫,玲珑剔透,随后便雕琢出这一件玉树琼花,摆在客厅里以供观赏,据说当时的皇帝见之欣喜,却君子不夺人之所爱,所以这件玉器才得以一直留在了玉家、保护完整。”
众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唏嘘,他,他竟然真的知道?再看玉楼春的神色,仿佛没有一点意外,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这个汉斯霍尔也生来有那样的异能?
某些人就皱眉了,低咒,“特么的,真膈应人。”
就算知道他是练了什么邪术才有这样的本事,可很多人都不知道啊,肯定会怀疑他和她是一样的,这样的猜测简直难以容忍。
慕容秋白拍拍他的腿,“再耐心等等。”
向大少却不耐,“为什么一开始不回击呢?还给他蹦跶的机会,这不是恶心人嘛。”
慕容秋白勾起唇角,看着台上的人,宠溺道,“小楼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用意,我们看着便是。”
“什么用意?”
“很快就知道了。”
接下来,玉楼春又让人捧上两件玉器,一件是玉月明拿着,另一件是念北,先不说玉器是何等的惊艳,就是这站在边上的美男都是赏心悦目啊,比起汉斯霍尔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可是养眼多了。
若是那捧上来的东西是红花,那站在边上的人就是绿叶,花好看,绿叶也美,才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三件玉器绽开在桌面上,玉楼春并没有紧跟着收起来,每一件都是那么的活灵活现,看在众人眼里,那玉色就像是活泛的清泉水,这会儿不过是暂时凝固了,似乎不小心一个触动,那水就会流淌走了,众人看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这样的玉色。
而汉斯霍尔也都一一做了鉴定,其相关的背景故事都讲的头头是道,听的大家面上惊疑不定,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唱哪一出?
第一排,向老爷子皱眉问,“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慕容衡冷哼,“这个你问某人,这都是拜他所赐。”
闻言,向老爷子看向王战天,王站天脸色也不好看,拳头收紧,“我曾带着瑞克霍尔去过玉家好几次,他那时候对玉石非常痴迷,缠着阿颜的哥哥问了很多,摆出来的这三件他应该是都见过,且问的很详细,所以现在才都能说出来。”
向老爷子不解了,“那小楼也该知道啊,为什么还拿出这三件呢?”
这不是诚心让对方赢吗?
王站天眼眸微眯,“她有她的打算。”
向老爷子沉思着,片刻,了然。
而台上,汉斯霍尔得意的扬眉笑问,“玉小姐,我刚刚说的可都正确?”
台下众人,屏息等待。
玉楼春点头,冷笑,“是的,都正确。”
闻言,众人难免发出惊讶的吸气声,竟然都正确,那意味着什么?
而接下来,玉楼春的话却又让众人心底一紧,隐约明白了什么,她道,“汉斯霍尔先生对我玉家之物了解的如此清楚,还真是有心了。”
汉斯霍尔不置可否,盯着她意味不明的笑。
玉楼春又道,“不对,该说你祖父有心了,这三样物件当初我爷爷可是都详尽的对他描述过,爷爷好客,对每一个喜爱玉石的人都有惺惺相惜之感,所以,尽管知道你祖父非我族类,却还是知无不言,然而,他的好心并没有好报,他不知道他的善举却成了引狼入室,最后毁了我玉家。”
这话一出,台下鸦雀无声,只是每个人的心底都是一场地动山摇,没想到看场比赛,还会听到这样的大秘密,原来当年玉家的毁灭竟然还跟霍尔家族有关吗?那刚刚玉小姐拿出那三样物件就可以理解了,这不是在降低难度,而是一开始所奔的目的就不一样。
汉斯霍尔对这番嘲弄的指责并没有觉得羞恼或是难堪,“玉小姐,这是上一代的恩怨,我不予置评,我今天站在这里只想比赛。”
玉楼春冷笑,“只是想比赛吗?不是替你祖父赌?也许在你看来,上一代的恩怨与你无关,可对我不是,对玉家所有的族人都是永世难忘的伤害。”
“所以呢?”汉斯霍尔耸肩,“难道不比了?第一局我们可算是平手了,这第二局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继续,不是想赢我吗,想当着全世界的面把玉家踩在脚下吗,不比,你怎么会有那个机会呢?你祖父费尽心思谋划的这一切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汉斯霍尔居然都没有否认,也许是不在乎这些名声,也或许是太过猖狂自大,点点头,“好,继续比赛,我求之不得。”
玉楼春眼神清冷,没再说话。
台下,尼森却恼恨的只喘粗气,“他是不是要把霍尔家族也给毁了才算甘心?这些话都敢承认,这要别人怎么看待霍尔家族的人?”
王锦听了,挑眉,要笑不笑的道,“怎么?难道我家小楼说的不对?还愿望你们了?不承认你们是想怎么着呢?”
尼森察觉失言,赶紧解释,“锦,错了,我说错了,玉小姐所说的都是事实,可汉斯是汉斯,我是我,嗷,太可恨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抹黑霍尔家族,今天过后,我保证,他不会再有那个机会,而我们霍尔家族清理门户后,也一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我们永远是朋友。”
王锦轻哼了一声。
台上,第一局平手,虽然在某些评委眼里,觉得汉斯霍尔因为可能事先都知道有些胜之不武,可他的回答却没有错,而比赛时也没注明这一点,所以让他钻了空子,也只能宣判为平手。
第一局落,桌面上的东西都被带了下去,只是阿武,瑞安,玉月明,念北却依旧立在她的身后,而汉斯霍尔身后也站着四个黑人保镖,两军对垒,有些一触即发的紧绷。
台下的人也有所感,这是剑拔弩张,准备开战了啊,第一局只是开胃菜、是试探,第二局才是真正的决杀,不知道是惊艳震撼还是心惊胆战?
第二局的比赛需要蒙着眼睛,这次,没有一件一件的往上捧,而是直接把三样都摆到了桌面上,每个人的面前摆着三个或大或小的盒子,等着对方开启鉴定。
蒙上眼睛前,汉斯霍尔高深莫测的笑着道了一句,“玉小姐,这第二局……祝你好远,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玉楼春淡漠的回了一句,“希望你也不会令我失望。”
“那是一定的。”
玉楼春冷嘲的视线扫过他的袖口,他也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抚摸着那条绿色的小蛇,那画面,看的台下的众人都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本来鉴宝是一件赏心悦目的雅事,可让他做起来,不知为何,就变得莫名的血腥恐怖,反正,没有丝毫美感,这也是就比赛,要是换成他表演,相信没几个人愿意坐在这里看,怕留下什么阴影。
红绸蒙眼,是由台下的评委来亲手做的,以表示公正。
然后,每个盒子缓缓开启,露面里面的正面目,或是惊艳,或是讶异,六件物品均是z国出土的文物,有精美的瓷器,也有古朴的木制雕刻,还有一件破旧的青铜器皿,每一样暂时真假不知,可略懂古玩的人都明白,这几件要是真的,可都是价值连城啊。
现场鸦雀无声,更多的是紧张的期待,等着两人开口。
两人的手几乎同时放在了古玩上,随着手的移动,众人发现不知何时,玉楼春的拇指上戴上了一个扳指,扳指的光芒温润如水,柔和又安详。
只是台上的比赛,却让众人心头猛烈的跳起来,画面超乎了所有能想象的意外。
只见汉斯霍尔从一开始的胸有成竹,到满头大汗,双手从一个物件上放到另一个上,摸索来摸索去,却是迟迟不开口,这模样,让人不由的生疑,这是蒙上眼鉴定不出来了?
反观玉楼春,却是自始至终的淡定从容,一双芊芊玉手从一个换到另外一个,没有犹豫,也不见丝毫难色,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有些讶异心惊。
“赝品。”
“赝品。”
“赝品。”
连着三件均是赝品,众人惊呆了,不敢置信,都是赝品?这么说……都是假的?天,汉斯霍尔是在搞什么鬼?拿三件假的来是什么意思?
也有的人心里怀疑,赝品?不会吧?看上去真的是古董没错啊,可玉小姐怎么就那么肯定都是赝品呢?不会是蒙着眼鉴定不准确吧?
第二排上,向大少磨牙,“敢拿这些东西出来,还真是作死啊。”
慕容秋白皱眉,“我想,他应该是没有想到小楼会鉴别出来。”
“他是不是傻啊,之前不是让人拿出过这样的东西在节目上让她鉴定过吗,那时候就被拆穿了,这次居然敢故技重施,还真是……”
“不,不对,我想,他是后来又改进技术了,一定是加了某种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