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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她睡得面颊红红的,他怜爱心起,俯身轻轻吻上了她温热的面颊。
“恩……”武青颜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俊秀容颜,她伸手摸了摸,“如果全天下的男子都长成你这样,还叫我们这些个女人怎么活?”
“呵……”他轻笑着坐在了床边,侧身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抬臂握住她在自己面颊上瘙痒的小手,“以前见着我满街的跑,现在等不到我不但知道留门,还知道睁开眼睛便夸奖我,你还真是进步了不少。”
武青颜面颊一抽:“那不一样,你试想一下,若是一个你不熟悉的女子在大街上堵你,你不跑吗?”
长孙明月笑了笑,倒还真是深思了一会:“大齐虽国度开放,但那些女子却也不敢做过格的事情,若是有人真敢在大街上堵截我的话,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我还真想不到。”
“长孙明月,你知道你跑题了你造吗?”武青颜挠了挠头发,这男人三句不损自己,他就浑身难受是不?
长孙明月凝着她不拘小节的样子,微笑始终挂在唇上:“你今儿晚上怎么折磨二皇子了?”
一说到二皇子,武青颜倒是想起来了,猛地坐了起来:“长孙明月,你知道哪里能弄到大鼓或者是铜锣么?”
“你要那些做什么?”
“我解释不清楚,但我真的有用。”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明白的,她是懒得说了。
长孙明月解开自己的外袍,只着里衣:“不想说就别说了,我明日一早便差人去办。”
武青颜松了口气,他肯帮忙就好了,转眼见他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不禁又提起来了一口气:“你这是……”
揉了揉自己不断跳动的太阳穴,他的声音有些干哑:“太晚了,出宫不方便,在这里和你挤一挤好了。”
武青颜唇角一抽:“你还真是轻车熟路。”
她上次是鸠占了他的床榻,他没地方去了才和她挤做一堆,然昨儿她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就睡在他怀里了,可他今天又这样巴巴的跑来让她睡,这是让她睡习惯的节奏?
长孙明月无奈一笑,拖下鞋子,拉着她一同倒在床榻上,用被子裹好了两个人,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四周安静的诡异,武青颜清了清嗓子,尴尬的问了一句:“长孙明月,咱俩这是先上车后补票么?”
他对她的特别语言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对这样的话只是沉默了一会,便困倦的转了个身子,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没想到你如此的迫不及待,不过我倒是太困了,上车的问题我们还是日后再议吧……”
武青颜脸红如火烧,僵在了他的怀抱里,啊喂喂!腹黑三,你这样歪曲我的意思真的好吗?
第七十二章 连皇上都敢威胁了,这是要所向披靡的节奏?
卯时一刻,天色刚刚大亮,宫道上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百官下朝,熙熙攘攘的行走在宽敞的宫道上,使得大齐又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
后宫的妃嫔大多数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之中,只有零星的几个不受宠的,习惯性的早起,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着呆,幻想着皇上今日会不会来。
“咣当——”一声的铜锣响,震颤了半边的天。
正在浇花的太监掉了手中的水壶,正在扫院子的宫女落了手中的扫帚,正往宫门走去的百官惊呆在了原地,正被人抬着往御书房去的皇上,从御辇上摔了下来……
武青颜站在院子里,满意的看着左手拎着铜锣,右手捂着耳朵的韩硕:“不错,这个效果还是很理想的。”
韩硕震得耳膜嗡嗡响,几乎是用牙齿磨出来的字:“你这女人疯起来,果然是没有限度的。”
武青颜本能的忽视掉韩硕的讥讽,望了望左右:“长孙明月呢?”
韩硕哼了一声:“在后院和二皇子谈事情呢,武三小姐也早就去了午门,只有你像是猪一样,睡到这个时候!”
武青颜受不了韩硕这话里话外的冷嘲乐风,撇着眼睛瞪了去:“韩副将说话的底气很足么?怎么?有银子还钱了?”
韩硕面上一僵,不认输的还击:“没钱!”
“没银子就少说话。”武青颜挑了挑眉,“惹了我不爽,小心我将你卖的连骨头都不剩!”
韩硕怒气翻涌,瞪着她好半晌,才泄气的磨牙:“你这个祸!害!”
武青颜悠悠一笑:“承蒙夸奖。”
后院。
长孙明月将一封信函递给了长孙子儒:“也许皇太后的死因,我知道了。”
长孙子儒一愣,随后快速的拆开信封,入眼全是一张张上百两的银票,微微一愣:“这银票是给谁的?”
长孙明月笑了笑:“皇太后有一个习惯,喜欢将每样东西都放在不同的地方,而这些银票,恰巧是韩硕在皇太后寝宫的暗格里发现的,而那里面,都是太后曾经和尤追之间通往的书信。”
长孙子儒拧了拧眉:“那信上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长孙明月摇了摇头:“虽没写什么动摇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这银票是给尤追的。”
长孙子儒沉默了下去,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银票发呆。
当年明月从民间回宫的途中,被人逼迫在破庙滞洪差点送命。
事后,他们的父皇派人查明,原来那些刺客不过是山野的土匪,只是想要大劫护送明月的队伍。
他们的父皇派人斩杀了那些土匪,本来此事已经完结,但奈何皇太后却一直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饶是所有人相劝,却仍旧执着的派尤追查当年的事情。
如今皇太后被莫名毒死,尤追又下落不明……
难道?
猛地抬头,长孙子儒惊呼了一声:“难道尤追真的查到了什么,然后告诉了皇太后,皇太后知道此事定会引发血案,所以才让尤追先行离开?”
长孙明月语气沉了又沉,却是满满的肯定:“应该是尤追查到了凶手,并且已经告诉了皇太后,皇太后怕东窗事发连累尤追,便让他先行离开了。”
“这么说,毒死皇太后的那个人是在杀人灭口?”长孙子儒倒抽一口冷气。
他一直觉得给皇太后下毒是想要陷害武青颜,但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是想要毒死皇太后的人,鬼使神差的间接陷害了武青颜。
“只怕是如此了。”长孙明月叹了口气,“只是我想不明白,究竟当年那个真凶是谁,能让皇太后都如此顾忌……”
长孙子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家的女人不是在查么?没准她真能抓到呢。”他说着,忽然捏紧了长孙明月的肩膀,“明月,如果当年追杀你的凶手真的另有其人,那么你要格外小心才是,毕竟他在暗,我们在明。”
长孙明月露出了一个安慰似的笑容,转眼见前院已经没了人,余光发现一件小披挂在了院子的树梢上,不禁皱了皱眉。
他就是怕她冷着,才一早派人出宫买了这个小披,不想这丫头到底是没穿。
“你这是又要去哪?”
长孙子儒看着往外走的他:“你家的女人正在敲锣打鼓,现在去午门未免早了一些。”
长孙明月扬了扬手中的小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给我家的女人送衣服。”
长孙子儒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已经够肆无忌惮的了,你还如此的宠着,真不怕她上天?”
长孙明月轻轻的一笑:“我的女人必须要宠着。”
长孙子儒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凉凉的叹了口气:“爱情真可怕……”
武青颜站在板车上,手中拎着一个比她脸还要大上几分的铜锣,一边“咣咣!”的敲,一边指挥着那些推车的小太监。
“往那边去!对!前面左转!”
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么?现在推车的那几名小太监,明显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然,武青颜对他们的折磨,或者说是对大齐的皇宫还没有结束,因为她清了清喉咙之后,从腰上拿出那个用纸做成的一次性喇叭,竟然又开始唱了起来!
“哎——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我敲着铜锣来吆喝!美女帅哥看过来!跟着我走有汤喝!嘿!有汤喝——”
路过的宫女和太监全都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就连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答应和嫔妃,也都打开门张望着。
这下,那些推车的小太监更想死了……
长孙明月欣长的背影迎面走来,板车上的武青颜一愣,他怎么跟来了?不是说好直接去午门的么?
垂眼,见着他手里拎着的小坎,一丝暖流划过了心房。
板车一沉,他慢慢走了上来,摊开手中的小披,将她包裹了进来。
“明明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你却偏偏不穿,真是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意。”
带着他的香味的外袍,温润的包裹在她的周身,武青颜嘿嘿一笑:“走的着急给忘记了。”
“明月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声娇呼,想起在了两个人的身边,武青颜侧眼看了去,只见一名年轻的女子,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板车的前面。
长孙明月瞧着那女子,笑着动了动唇:“原来是云彩郡主。”
云彩郡主对着长孙明月娇羞一笑,随后满眼嫌弃的打量了武青颜一圈,伸出手指,直接点在了她的胸口上:“明月哥哥,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这么脏?”
云彩的话,让周围那些已经围过来的其他妃嫔,无不是轻轻的笑了起来,站在一边嫌恶又讥讽的对着武青颜指指点点。
“哎?我认得她,她就是武家的那个二小姐,三皇子的侧妃。”
“天呐!怎么这么不堪入目?如何能配得上我们的三皇子?”
“谁说不是?也不知道三皇子是怎么想的,竟然能看上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女人。”
在这些的流言蜚语中,武青颜垂眸看了看自己那沾着墨迹长裙,随后扫了一眼左手拎的铜锣,右手宣纸做成的喇叭,最后将目光落在身边,那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的长孙明月,忽然心里有些酸酸的。
“长孙明月,你下去吧,我该去前面喊了。”她说着,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长孙明月一愣,诧异的微微睁开了几分狭长的眸子。
武青颜笑了笑:“你是我男人,我都当个宝贝似的疼着,谁也不能说你的闲话。”她说着,再次推了推他,“还不赶紧下去?我现在这德行确实不太适合和你站在一起。”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又疼又暖,上前一步,轻目含笑,用极低的声音缓缓道:“不用你再费力的去一条一条宫道的喊,我帮你把人都召过来。”
然后,在武青颜还没回神的时候,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忽然揽过了她的腰身,吻上了她有些干裂的双唇。
“明月哥哥!你在做什么!”云彩气得跺脚。
刚刚循着声音而来的慧明,看着不远处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个人,本就没睡好的她,心疼的差点没昏倒。
无数站在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有的羡慕,有的震惊,有的红了面颊,有的垂下了双眸……
然,不管周围有多少的表情,武青颜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她的大脑已经彻底的死机,双耳“嗡嗡”的轰鸣着。
堂堂的一个古代皇子,这行为举止怎么比她一个现代人还开放?
他的唇很软,带着一种类似于薄荷的清香,凉凉的,甜甜的,他温热的呼吸佛在她的面颊上,带起了阵阵酥麻的痒,他搂在她腰身上的双手,愈发的热了起来,烫的她有些皱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的唇,明亮的眼黯沉了几分,再次小声道:“武青颜,你是我的女人,我有责任,有义务,随时随地站在你的身边。”
唇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鼻息之间是他特有的香味,呆愣了半晌的武青颜,终于缓出了一口气:“有自己男人疼的感觉真好啊……”
一辆御辇缓缓被抬了过来,坐在上面的皇上,阴沉着一张脸,大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成何体统!”
听见这个声音,武青颜轻轻一笑,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七十三章 狗咬狗一嘴毛,终于真相大白!
“民女给皇上请安。”难得的,她好脾气的福了个身。
皇上刚刚从御辇上摔了下来,现在屁股还生生作疼,看着武青颜那手里的铜锣,直接斩了她的心都有了。
“朕交给你的事情,你不办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后宫如此喧哗,还,还……”他说着,伸出手指,在武青颜和长孙明月之间指指点点,“你真是活够了是么?”
武青颜扬了扬眉:“皇上,民女冤枉,民女现在就是在办事啊!皇上您想啊,不把人都喊来,民女怎么找真凶?皇上不见民女,民女自然只能自己想办法。”
皇上被武青颜直戳在软肋上,阴沉的眸子盯着她许久,才缓和了几分口气:“那么人都找来了,你想做什么?”
“要把人带去午门才知道。”
“带去午门?”
“是啊,所以现在民女恳请皇上,让所有人都集合到午门。”武青颜说着,忽而对着皇上眨了眨眼睛,“当然,除非皇上不想知道谁是真凶。”
皇上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直勾勾的瞪着武青颜,没有一丁点的办法,最终,对着身边的太监一挥手:“传朕的旨意,让当日在百花园的人,统统去午门候着!”
武青颜满意的微笑,福了个身子:“民女谢皇上宣旨。”
皇上冷冷的哼了一声:“要是找不到真凶,朕再和你算账!”说着,吩咐那些抬着御辇的小太监,“去午门!”
“是。”
待皇上走远了,武青颜才松了口气,回身看着那群有些呆愣的人群,挥了挥手:“乡里乡亲们也都别杵着了?去午门了!”
长孙明月瞧着她的意气风发,忍不住失笑:“如今连父皇你都敢算计威胁了,武青颜,你还真是所向披靡了。”
他一直以为她这般的张扬喧哗,是为了吸引旁人,但到了刚刚他才明白,原来她做这一切,不过是在给自己的父皇看。
父皇让她查找真凶,却不肯帮她任何,她便索性搅合的皇宫鸡犬不宁,让父皇不得不现身帮她下圣旨。
武青颜狡黠的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你爹脾气太浮躁,偶尔帮他排排气,对他身体有好处。”
在皇上的圣旨下,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武门前的人便聚集了个人山人海。
大齐的午门是历代皇上下令斩杀朝廷重犯,亦或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地方,沾染过无数鲜血的冷清之地,还是第一次如此的热闹。
武青颜来的时候,武金玉已经带着人熬好了汤药,两人多高的大鼎冒着一阵阵的热气,散出来的苦涩药味,让所有人都捂上了鼻子。
段染站在人群里,看着从板车上跳下来的武青颜,微微松了口气,还好,她还是健全的,还是活蹦乱跳的。
被人群挤来挤去的武倾城,冷眼看着武青颜,却没心思咒骂,因为现在她只要一想起昨儿晚上看见的冤魂,就四肢发冷的想要赶紧回家。
武青颜在众目睽睽之下,蹬着梯子,爬上了鼎,在太监的帮忙下,她将鼎里煮好的汤药,一碗一碗的盛了出来,然后小太监按照早就交代好的,将那些汤药分给在场的所有人。
皇后和皇上分别坐在御辇上,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小太监,皇上的脸依旧的阴沉,皇后则是嫌恶的撇开了面颊。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
不远处的武青颜听见了,笑了笑扬起了声音:“是延绵益寿的滋补药,良药都是苦口的,皇后娘娘要是不喝也可以,只是这药啊!谁都敢喝,只有杀害皇太后的凶手不敢喝。”
听着这话,饶是皇后再不想喝,也要顾及着皇上的脸色接过了汤碗,可是只要一想起自己和武青颜之间的纠葛,她还是有些打怵。
她曾经那么对待武青颜,如今这丫头不会在自己的汤碗里下毒吧?
皇上斜了一眼皇后,冷冷的开了口:“怎么?皇后是不敢喝么?”
皇后登时浑身绷紧,对着皇上笑了笑:“皇上说笑了,臣妾有何不敢?”说着,闭着眼睛,直接将碗里的汤药灌进了自己的肚子。
其他人听了武青颜的话,又见皇后都喝了,也赶紧都跟着端起了汤碗,这杀皇太后的罪名可是要掉脑袋的,他们可担不起!
长孙益阳狐疑的看着碗里的汤药,想要偷偷的倒掉,却被刚刚走来的长孙明月拉住了手臂。
“怎么?太子是不想喝还是不敢喝?”
长孙益阳一愣,扬起了面颊:“不想喝,怎么着?”
长孙明月笑了笑,面色平雅:“太子说不想喝,但其他人估摸着会认为太子是不敢喝吧?此事若是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
没等长孙明月把话说完,长孙益阳直接张口便喝,如今父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父皇对他起任何的疑心。
眼看着他喝光了碗里的药,长孙明月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臂,转眼朝着已经在高台上扇起扇子的武青颜扫了去,难免失笑。
这丫头倒是自在,扔着这么多人暴晒在阳光下,自己却开始乘凉了。
烈日当空,所有喝完汤药的人就这么站着,许多人已经热的口干舌燥,更有甚者头晕的已经靠在了墙面上。
慧明的脑袋愈发的昏沉,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待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明的时候,她吓得当即大吼了出来:“啊——”
所有人,纷纷朝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