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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有过世妈妈才会在她的特殊时候叮嘱她不要吃冰不要吃辣絮叨一堆，那时候她还嫌妈妈烦。
可现在妈妈走了，她好怀念那个絮絮叨叨的声音。
幸好，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那是佟暖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她不能没有温栎。
第二天自行车锁在学校的两人只好坐公交车，本来温栎计划早起错过早高峰，可惜佟暖笨兔子赖…床…了。
面对满车挤来挤去的人，佟暖简直傻了眼。
温栎牵着她的手上去，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空地。
一路上，温栎一手扶着头顶的铁杆，一手搂着佟暖的腰，把她护在怀里，也不去理会旁人异样的目光。
用自己的后背替佟暖挡住人来人去的摩擦和冲撞。
佟暖特别不人道地想，挤公交车的感觉其实。。。。不算糟糕。
不过下次还是别坐了吧。
因为佟暖在以前的学校，高二下半学期几乎没有上。
转到这边来之后，学习本来就有点吃力，再加上初恋这把双刃剑。
温栎就坐在她后面。
上课的时候，佟同学经常yy着各种和温栎的纯情罗曼史。
成绩一路亮起了红灯。
“呜呜呜。。。。怎么办？这样的成绩是不是上不了中央音乐学院了？”佟暖苦哈哈地看着刚刚发下来的试卷。
“给我看看。”温栎说。
他把佟暖的试卷拿过来一看。
数学56分，确实有点。。。。
“没关系，晚上回家，我给你补习。”
“温栎，我是不是好笨？平时上课我看你也没有多认真听课，为什么你成绩那么好？”
“天生的。”
“不如我把我的聪明分给你一点吧。”
“这样也行？怎么分？”佟暖一听来了精神，智商也能转移到别人身上？
她从来没听说过，可是看着温栎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晚上我再告诉你。”
佟暖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先练1个小时的钢琴，然后做饭，最后写作业。
“小暖，你在学校还习惯吗？”
“习惯。”最近董慕辰似乎回来得比之前更少了。
大多数时候都只有她和温栎在家。
“那就好。”
“上次的伤都好了吗？”
“全好了，老师不用担心我。”佟暖笑着回答。
董慕辰吃过晚饭之后又匆匆忙忙又走了。
“我听大家说进了大学就轻松了，为什么老师好像很忙啊？他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到时候如果我考进去了，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那我就不能经常见到你了？”
佟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嘟着嘴咕哝。热恋中的女孩儿总是容易被情感轻易左右，在爱人面前，变得比原本的自己脆弱。
如果上大学就意味着和温栎分开，她突然觉得不是那么想上大学了。
温栎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会的，就算你没时间，我也会去找你。”
“嗯！”
温栎听出佟暖声音中的异样，一看，这丫头果然红着眼圈。
“今天我来洗碗。”温栎取下佟暖身上的围裙。
“帮我戴上。”
“低头。”温栎比佟暖高一些。
佟暖垫着脚尖将围裙套在温栎的脖子上，温栎低头刚好看见她发育完整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身体里突然窜起一股酸胀的热气。
佟暖正要绕到后面帮温栎系带子。
温栎按住她的手说，“就这样系。”
她红着脸将手绕过温栎精瘦的腰，似乎能隔着布料碰触到他肌肤的纹理，感受到滑腻的触感。
她的脸贴在温栎的胸膛上，好不容易才系好围裙带子。
☆、第25章 初雪的誓言
温栎的唇附在佟暖耳边呼着热气。
“想不想知道我用什么方法把聪明分给你？”
“怎么分？”
佟暖觉得嗓子发干。仿佛受了蛊惑，说话的语调也变得低沉魅惑。
温栎抬起佟暖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是这样！”
他吻上佟暖的唇，唇瓣相贴，碾压厮磨。两人探索在唇齿的边缘。
温栎忽然觉得这种简单的吻根本不够满足他此刻的渴望，他寻着内心的感觉先是试探着将舌尖伸进她的嘴里。
“唔。。。。”
佟暖感受到有东西伸到嘴里来，讶异地呻，吟了一声。
温栎像小时候舔棒棒糖一样，而且那根棒棒糖还是他最偏爱的口味，他的舌尖一下一下仔细地刷过佟暖齿外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之前和温栎壁过咚也接过吻了，可是佟暖觉得这次温栎亲她的方式很奇怪。让她浑身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唔…温栎…”她开口想问为什么这一次的吻和以前不同。
“嗯？”
佟暖刚开启牙关，温栎的舌就灵活地游了进去，碰到她的，两人的脑中都是轰然一响。
像火山喷发的瞬间。
“…温…栎…”佟暖觉得自己有点站立不稳，头晕得更加厉害。
当情，欲来临时，男性的身体反应比女性直接，他们更容易情潮汹涌和感官冲动。
而女性更容易沉迷其中。
温栎将佟暖挤在桌子和自己之间，佟暖双手后撑在桌上。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唇齿交缠，温栎的舌时不时地挑逗佟暖，和她的追逐纠缠。
两人的呼吸喘得越来越急。像是上瘾了一样，无法停止下来。
温栎微闭的双眼偶尔睁开来，看着意乱情迷的心上人。
她合着双眸，面容坨红，如玫瑰般鲜艳欲滴的嘴唇张张合合的跟着自己的节奏。
她的香甜和自己的清冽交融混合。
直观的画面刺激着温栎的欲，望。他的手不自禁地抚摸上轻易就能到达的山峰，好软，软得像吸水的海绵，吸着他手掌的细汗。喉头溢出细微的嗡鸣。
“嗯…”佟暖觉得被温栎握住的地方，有些刺痛，皱眉呼了一声。
“怎么了？”温栎停下动作，喘息着问。
“没…没事。”
温栎离开佟暖的唇，将她扶起来站好，两人都气喘吁吁，眼神迷离。
他给佟暖理了理衣服。
然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好了，你先去看看书。我洗完碗就去找你。”
“嗯。”
佟暖抱起书包，不敢再看温栎一眼，迅速跑进房间，倒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自己。
漆黑黑一片的空间，佟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有些发麻。
接着又按了按自己的胸，刚才温栎的手捏过这里。
为什么要摸这里呢？
她学着温栎自己揉了两下。
没感觉啊。
怎么温栎刚才把手放在这里的时候。那里会有刺痛感，而且自己好像要失控了？
“咦～～”佟暖抖抖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唾弃自己净想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
好像这样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你不怕缺氧？”
”啊。。。。。”温栎的手攥住被子的一角，掀开。
佟暖趴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被温栎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
“我…我不怕。”坏心思被人发现，越是要义正言辞的掩饰心虚，大声反驳。
“嘿，兔子要造反了？”温栎佯装要挠佟暖痒痒。
“呵呵…”
“快起来写作业。”
“是，学霸大人。”
董慕辰回到寝室，室友好奇地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吗？”
“嗯，忘记带钥匙了。”
“喔，你说你自己有房子，干嘛还挤在宿舍里？”
“这样更方便学习。”
“你不但是钢琴系的榜首，还是音乐治疗中心的骨干，还要方便学习？我看你也应该适当的放松一下。就咱们系的系花韵韵不是一直暗恋你吗？你就接受她好了，郎才女貌多配。”
董慕辰苦笑自语，“谁能好过小暖呢？。”
佟暖和温栎一边学习一边谈情说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兴致好了惹边擦火，温栎总能在最后一刻忍住，她也对这种亲热开始驾轻就熟。虽然每次还是会脸红心跳。
每个星期董慕辰都会在周末回来一次系统辅导她的钢琴，她的学习成绩也在温栎的指导下持续发力，直线涨停。
“有钢琴有温栎有朋友。我的人生太完满啦！”
某天佟小兔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双手放开车把，张开双臂，仰望蓝天抒情道。
吓得温栎赶紧扶住她的自行车龙头。
“老天爷，谢谢你让我遇见温栎。他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奖励和幸运！”
“温栎，你也喊两句吧。”佟暖看着他真诚地建议。
“不要，别人都看着。”
“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
“……”
温栎最后真的没有喊。
只是晚上两人讲着题又情不自禁啃到一起的时候，他在佟暖的耳边温柔地说：“遇见你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初雪那天，四男一女在操场上打雪仗。
苏晨像疯了似的。
他说在s市长大的人从来没有见过雪。太壮观了。
他抓起雪球见人就扔，
周言是最大的受害者，也是最开心的受害者。
“温栎，接球！”佟暖使劲朝温栎扔出一个雪球。
温栎准确无误地接住，站在不远处对她微笑。
草木枯黄的学校操场被覆上一层厚厚的白雪，耀眼的光芒圣洁白亮。
温栎像从古代画里走出来的京都第一美男。
面如冠玉，神形兼备，如梦似幻。
太优秀，太遥远，太没有真实感。
佟暖忽然没来由地心中一颤，她有点害怕，怕温栎一转身就会消失不见。
猛地跑过去冲进温栎的怀里。
“怎么了？”
“温栎，你是我的，如果谁敢跟我抢，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豪气地朝空中挥了一拳。
“不对！”温栎反驳。
“怎么不对了？”佟暖不满地看向他。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如果谁敢伤害我的小兔，我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爷，你太霸气了。奴家跟定你了！”佟暖崇拜仰望着他。
“除非你不要我了，余生我绝不会离开你。”佟暖红着眼眶。
“好，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温栎在她额上印上深深的一吻。
那一年的初雪见证我们的誓言，彼时年纪虽小，可心已经很大，认真地说出仿似玩笑般地的稚言，却字字一诺千金。
从今日起，你我从未违背！
☆、第26章 旧照片
很快寒假即将来临，过两天齐远和苏晨就要回到南方，一个多月四男一女见不到面。
打完雪仗后，他们约好在放假之前一定要痛快地玩一次。
一起k歌，不醉不归。
佟暖和温栎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迎面骑来一辆摩托车，故意从温栎和佟暖中间穿过去。
还恶作剧地在佟暖的自行车上踹了一脚。
佟暖摔倒在路边的花坛里。
“那人故意的。”佟暖揉了揉膝盖和手肘。
“有没有哪受伤了？”温栎紧张地检查她的身体。
“没事。”
温栎不放心地又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真的没事？”
“温栎，你怎么脸色那么差？”
“我没事，你看！”佟暖以为温栎太过担心自己，故意在原地跳了两跳。
“没事就好。”
“你认识刚刚那个人？”佟暖见温栎一直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不认识。”温栎快速否认。
“哦！”温栎怎么了？佟暖觉得他好像有点反常。
“我只是在担心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特别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原来还是在担心自己呀。
苏晨和齐远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四男一女依约在ktv里狂欢。
周言不爱唱歌，坐在角落看着，佟暖自知五音不全，乖乖地靠在温栎身边。
苏晨强拉着齐远霸着麦一通乱唱。
“喂，我们俩嗓子都冒烟了，你们谁来接过这把圣火？”
“佟暖？”
佟暖赶紧摇头。
“没出息！”
“温栎，只有你了。行行好救救我们吧。来ktv你们不唱歌来睡觉啊？”
“不是有周言吗？”温栎说。
苏晨的目光转向周言，周言摇了摇头。
“温栎，你去唱吧，我想听。”佟暖窝在温栎怀里撒娇。
“你想听什么？”
“王菲的人间。你会唱吗？”
“怎么会想听这首歌？”
“因为这首歌对我的意义很大。”
温栎看了佟暖一瞬，走到点歌机那点好歌，小提琴的前奏响起。
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
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孤独尽头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总免不了最初的一阵痛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
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像中朦胧
我不忍心再欺哄
但愿你听得懂
但愿你会懂该何去何从
温栎的嗓音很清澈，唱这首歌出奇的好听，别有韵味，每一个音符都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情真意切。
佟暖听着温栎的歌声，想起她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
高一寒假，妈妈的病情恶化得太快，爸爸每天唉声叹气，佟暖看着妈妈越来越黑瘦的脸，心里感到特别害怕。
她偷偷给清婉老师打电话。
“老师，我好想你，我害怕。妈妈病得好厉害，她会不会死？”
李清婉说让她先冷静，不要太担心。
佟暖没想到李清婉几个小时之后竟然就出现在了她家门口。她抱着李清婉哭得稀里哗啦。
李清婉拉着佟暖的手坐在佟暖的二手钢琴前一边弹着人间的旋律一边唱。
她对佟暖说：“小暖，人这一生总会遇到很多你无法接受的打击。可是你不能因为受不了打击就一蹶不振。你必须坚强地过下去，微笑面对挫折。才能让爱你的人放心。知道吗？”
当时的佟暖模模糊糊似乎懂得了李清婉想要告诉她的意思。
直到最后父母双亡，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彻底明白生命中真的总有免不了的痛。
这首歌成了她15岁时，第一次面对亲人即将死亡所带来的打击时，脆弱心灵。
温栎唱完，佟暖站起来使劲地鼓掌。
“温栎，没想到原来你唱歌那么好听。”
“啧啧啧，歌唱得那么好听，人长得那么帅，不当歌星太浪费了。等你成名那天，我一定是你的头号最忠实的粉丝。”
佟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喂，佟暖，你要不要跟我拼酒？”苏晨喊她。
“不要。”她偷偷瞄了一眼温栎。
“切，胆小鬼。”
“你说什么？说我没出息还敢说我胆小鬼？我五岁时就偷喝爸爸的酒了。”
“温栎。”佟暖贼兮兮地对着温栎笑。
“去吧，想喝多少都行。”
“好，呵呵，温栎最好了。”佟暖亲了温栎一口，欢快地跑去和苏晨摇骰子，刚开始两人只是倒在杯子里意思意思。
到后面，局面已经不能被旁边的三人控制了。
喝嗨的两人豪气万丈的一脚踏在凳子上，手插着腰，一人拿着一个啤酒瓶对吹。
结果聚会结束的时候，佟暖和苏晨都醉得不省人事。
“温栎，你怎么也不劝劝佟暖，喝酒像喝水一样。苏晨是疯，佟暖像是借酒浇愁。”齐远看着靠在温栎肩膀上嘿嘿傻笑的佟暖。
“连你都看出来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由着她吧，她喝醉了身边还有我清醒。”
“小远子，你等着，等我哪天也把你灌醉，哼……”苏晨摇摇晃晃地指着齐远。
“行，在你把我灌醉之前你先给我老实点。”齐远想去扶着苏晨。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要周言扶我。”
齐远无奈地看向站在一边的周言，做了个拜托了的手势。
周言黑着脸挽住苏晨的胳膊。
“嘻嘻，周言，你能不能别总是板着脸啊！”
苏晨说着就去捏周言的脸。
“想我不板着脸，你就别总是偷着玩游戏。”
“可是不玩游戏太无聊了。”
“周言，你长得真好看，比我还好看。”
“行了吧，喝醉酒尽胡言乱语。”
齐远怕他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又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
“温栎，我们先走啦。明年见！”
“嗯，明年见。”
齐远三人钻进出租车冲着温栎摆手。
温栎扶着佟暖也坐车回到小区门口。
从温暖的车内乍然之间转到寒风里，佟暖打了一个哆嗦。
叫嚷着，“妈，好冷，好冷啊，我要跟你睡。”
“唉。。。磨人精。”温栎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佟暖套上，然后背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佟暖趴在温栎背上，也许是感觉到了暖意，安静了一会。
忽然就哭了起来，“爸，我想你，妈妈，我好想你。你们都不要小暖了，都不要了。呜……”
“清婉老师也不管小暖了，你在哪里？呜……”
“都半年了，电话打不通，也不给我写信你是不是也不要小暖了……呜……”
温栎背着佟暖，听他在自己耳边哭泣，断断续续地说一些没有章法的句子。沉默地向前走着。
到家之后，温栎替佟暖脱掉羽绒服，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佟暖还在咕咕哝哝。
温栎揉了揉肩膀，目光扫过佟暖床头的全家福。
他把照片拿起来，指节分明的手指抚过照片里佟暖的脸，她正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人。
最后温栎的手移到最旁边的那个女人脸上。
佟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