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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千皱起眉头瞟了眼墨痕,又看向她,“我可从来没关过你,整个九殿下府你可以随意。难道还不够你消磨时间的?”
羡吟顿时怒气冲天的看着墨痕,墨痕连忙跳开一段距离,“我可没说过你只能呆在这里,我只是奉命跟着你而已。”
羡吟心理懊恼极了,自己还以为越少千让墨痕看着自己不让自己出去呢!没想到是这个意思,“那谁让你都不说话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墨痕冤枉的抽了抽嘴角,还真是蛮不讲理啊!
越少千不由冷笑,“在我的府上呆了这么多天,你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解开了,身材也肥了一圈,总算是小有成就。你可知道我让你在府上呆了这么多天是为了什么?”
羡吟撅起嘴,“你不是说让我想办法杀了寒月光嘛,可是寒月光的影都没见着,每次都使他凭空出现,我上哪找他去呀!”羡吟的口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但心里却乐开了花,恨不得寒月光一辈子都别出现,否则自己还真下不了手!
越少千白了她一眼,“我要是指望你杀寒月光,那就不比怀揣希望了。想必越平远生了怪病的事情你也知道,皇上还在为五殿下的事情劳心,一时间整个朝中的气氛都不怎么好。所以我已经自请去凌云寺祈福!”
“去凌云寺祈福?”羡吟无奈的皱起眉头,“你不会是想带着我去吧?”
“凌云寺风光正好,你不想去看看?”越少千挑眉一笑,“那我就把你送回郁家,你去帮着郁令仪准备嫁妆吧!”越少千的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凌云寺想必还有更精彩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呢,怎么能少得了?
“哎——别别别!我去还不成?”羡吟嘿嘿的干笑两声,心理却是一阵冰冷。越少千留自己在这早就有所计划,越平远的怪病,越子都的被关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所以他去祈福,甚至带上自己,都没有那么简单……
越少千看着她的眼睛滴流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别想了,就算想破天,你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
羡吟眯起眼睛笑着点头,一副狗腿子的模样,“你还真说对了,那我就跟着你混,有肉吃!”
夜半无人私语时。
羡吟睡的正浓,突然感觉周身泛起一道寒意,一阵夜风吹进来,她不安的翻了个身。却突然坐了起来,面前银色的面具折射着光华,“怎么?见到我很惊讶?上次一别,还没见过面呢!”
羡吟顿时感到很诡异,自己白日刚刚提起他,他就出现了,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啊?”羡吟结结巴巴的问道,“能不能别这么诡异,总是偷偷摸摸的进别人的房间,更何况我还是个女子,你来无影去无踪的不在乎名声也就算了,我可是有名有脸的!”
寒月光冷笑,“谁没名没脸了?我的名字你不是知道吗?我这张脸不是也在这摆着吗?合着就你的名声值钱?我寒月光可是名满江湖。”
羡吟无奈的撇了撇嘴,“你怎么进来的啊?九殿下府守卫森严,更何况他还要杀你,你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嘛!”
“皇宫我都进的去,还在乎这区区九殿下府?”他的语气极为轻佻,丝毫不把越少千放在眼里。
羡吟冷笑白了一眼,“上次在凌云寺外一别,我可是说过以后别来找我,咱们互不相欠了,你又来干嘛?”
“你说互不相欠就互不相欠了?”寒月光冷哼一声,“我可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呢!上次你和落梨花犯险,还不是我出手相救?这么快就不认帐了?”
“你主要救的是落梨花,又不是我。当时你也说了,想杀落梨花先过你这关,可丝毫都没提到我。”羡吟缩着脖子一脸讪笑,“我只是顺便罢了!”
寒月光坐在床榻上,一身魅惑,“你若是这么说,那不妨我现在杀了你?也算给地府的鬼差一个交代。”寒月光伸出手便要掐住羡吟的脖子,“反正我最近也找不到落梨花……”
“哎!别!”羡吟连忙挡住他的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越少千依旧想杀你的紧,你可轻点得瑟。”羡吟翘着腿靠在窗边,一脸的得意。虽然越少千对自己不错,但寒月光也几次三番的救了自己,更何况自己开始可是要杀人家的,这么想起来多多少少有点对不住。索性给他通风报信一下,全当是自己一点补偿,往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可不管自己的事儿!
寒月光冷哼一声,“得瑟?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最近过的太善良了?”
羡吟倒吸一口凉气,“最近我也没见过你,你过的怎么样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看样子似乎还不错。这大半夜的你救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她可不信寒月光这样的人物只是半夜睡不着,过来找自己闲聊几句……
“听说你入宫之时认识镇国公府的庄大小姐庄青夏?”
羡吟瞟了眼他目光里暗藏的深意,不禁心理瑟缩一下,“是有怎么样?”
“镇国公府有一绝世名画,是整个镇国公府的宝贝,我想……”寒月光笑着瞟向她,意味深长且欲言又止……
羡吟不禁咽了口口水,“你想怎么样?不会是让我偷来吧?”
寒月光笑着凑近羡吟身边,一副很熟的样子,“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偷东西呢?”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我只是拿!”
“啊?”
寒月光冷哼一声,一身白袍随着夜风吹起,“我寒月光想要的东西自然是四海皆在囊中,怎么能叫偷呢?你尽管大大方方的去拿!”
羡吟苦着脸,“你的武功比我好,干嘛不自己去?既然是镇宅之宝,必定是防守严密,我怎么会拿的到?”
“因为你认识庄青夏呀!”寒月光不屑的冷哼一声,“我若是知道在哪,自然也用不着你去拿!”
羡吟不禁皱起眉头,自己一面要和越少千去凌云寺,一面还要帮他去糊弄庄青夏,这似乎有点难度。更何况寒月光和越少千这两个人为什么偏偏总是要在一起出现,还要安排自己做这个做那个?真是太过分了!
羡吟咬了咬牙,目光阴冷,“我若是不答应呢?更何况我和庄青夏也没那么熟,这么机密的事情应该不会告诉我吧?我看你是想多了,还是自己去解决吧!”
寒月光目光一凛,从窗边飞身来到她面前,“上次为了救你我可是差点虚弱致死,你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恐怕有点不妥吧?”寒月光捏住她的下巴,给她嘴里塞进一颗药碗。
羡吟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的笑,“你给我吃了什么啊?”
“当然是毒药,你若是不帮我,就会度发身亡,到时候可别怪我。”
羡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心里顿时跌入了冰窟之中,看来自己还是太轻信人了,早知道就应该按照越少千所说的杀了他!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祸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难怪别人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果真如此……
寒月光负手而立,在月亮的光辉下显得格外飘逸,“好了,剩下的就只有你自己选择了,如果还是不愿意帮我,你倒是可以祈祷越少千能解开这毒药,否则……”他冷笑一声,飞身离开。
羡吟一拳打在床榻上,秀眉蹙起,难道真的要帮他去骗庄青夏?可越少千那边怎么办?房间里的羡吟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屋顶正站着一身墨袍的墨痕,迎风而立,犹如鬼魅一般,羡吟没有丝毫的察觉……
第一百四十八章 闲敲棋子落圈套
第二天一大早上,羡吟就飞奔向白蕖的房间,路上遇到墨痕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墨痕不由皱起眉头,嘴角是一丝无奈的笑容。
“白蕖——”羡吟大喊,砰的一声踢开了门。只见白蕖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那张千年不化,万年冰封的脸此刻终于有了变化,那就是怒火!
羡吟瞟了眼他脚下一堆碎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洒了。飒雪经过,嗅了嗅嫌弃的在上面拉了一坨便便。羡吟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一阵风吹过,羡吟打了个寒颤,“哇!好冷啊,刚刚入秋,怎么就这么凉啊!这天气可真怪,你说是不是啊?白蕖?啊?哈哈……”羡吟尴尬的笑了两声,马上冷却下来。
白蕖瞟了她一眼,转身把手里的盘子瓶子放在桌上,“有什么事吗?”
羡吟连忙跑到他身边,“我有事要求你……”
白蕖一挥手把她挡在几步之外,“别靠近我的试验台!”
试验台,也就是他面前那宽大的桌子,上面全都是他精心研究出来的解药毒药之类,上次飒雪跑到里面,羡吟也跟着进来捉它,一时间瓶瓶罐罐打碎一地。白蕖所研究的东西都很珍贵,莫说已经研究成品的解药,即便是还未动的单独一味药都是价值连城。简直把他气的吐血!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说!”白蕖冷着一张脸,眸子看着地上那一堆碎末更是气息沉重。
羡吟撇了撇嘴,“我好像中毒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
白蕖有几分狐疑的打量了羡吟一番,伸出手摸了摸脉搏,冷哼一声转过身子,“没事!”
“啊?不会吧?”羡吟抓住他的衣袖,“你确定?你在给我好好摸摸,好好摸摸!”不会是这毒脸白蕖都检查不出来吧?真的有那么高深?那自己岂不是无药可救了,除了给寒月光办事,没有别的办法了?
咳咳……
两声干咳打断了羡吟的话,回头一看,只见墨痕推着一身清朗的越少千站在门口。墨痕的脸上满是尴尬,而坐在轮椅上的越少千则一脸凝重冰冷,浑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气。墨痕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郁三小姐这是让白蕖摸、摸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嗯?”羡吟一怔,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越少千冷哼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和男子勾勾搭搭,还主动要求……”越少千狠狠地剜了羡吟一眼,“真是不知廉耻。”
羡吟倒吸了一口气,诧异的看着他,“我怎么了我?哪里不知廉耻了?”
越少千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怒不可遏,“还不给我滚回来!”
羡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了一眼很是不悦的走到他身边。越少千瞟了一脸呆板的白蕖,“我的药配好了吗?”
“本来是配好的,却被郁三小姐弄洒了!”白蕖皱起眉头,“我正在重新配置。”
“那就快点,别整日只知道和闲杂人等胡混!”越少钱冷哼一声,转过身瞟了心不在焉的羡吟一眼,“还不走!”
“哦!”
越少千望着平静的湖面,一手却拿着棋子迟迟不肯落子,羡吟也用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的用棋子敲着棋盘。墨痕在在一旁不禁心中无奈,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却偏偏还要下棋,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越少千的目光突然有了焦距,回过头来看着她,“你不是说雪饮阁有四季不败的木兰花吗?”
“啊?”羡吟连忙点了点头,“是啊!雪饮阁的木兰花四季不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越少千很是不悦,看来她已经忘了答应过自己的事情。“问问怎么了?”
“没事!”
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羡吟突然开口,“不如,我带你去看看雪饮阁的木兰花吧?”
越少千眸底闪过一道光亮,抬起眼帘看着一脸笑意兴奋的羡吟,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好像有无数朵木兰花开了一般。“好是好,只是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凌云寺了,似乎来不及。等我们从凌云寺回来再去吧,反正那些木兰花也是四季不败,什么时候看都是一样的。”
羡吟失落的坐在椅子上,看来自己的计谋又落空了,本想着回到雪饮阁便找个借口不出来,然后趁机去和庄青夏套近乎。不管那名画是什么东西,反正和自己无关,交给寒月光得到解药才是真的!虽然皇上那个老东西威胁自己说,等到独孤家的人来了就把自己交出去顶罪,但自己可从来都没想过要屈服。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早晚报了这仇!
羡吟冷哼一声,目光里闪过一道尖锐。
没能逃过越少千的眼睛,但他只是微微一笑,看来这个小丫头又在打自己的算盘了。幸好没有上当,否则可不好收拾!
洪福宫。
庄太后皱起眉头,听着御医汇报越平远的情况,一旁的庄青夏神色凝重很是担忧。
庄太后听了半天,无奈的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这么说来,你也看不出七殿下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太医一脸冷汗的垂下头,“太后息怒,老臣、老臣已经用尽毕生所学。七殿下狂躁异常,根本进不了身,老臣把脉有限,观察也都是在七殿下睡着的时候。七殿下的身体并无异样,神智也很清醒,只是到了晚上必定会……”
庄太后一摆手,“玉英,送他出去。”
“老臣告退!”
“慢着!”庄太后冷哼一声,“你以为哀家就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哀家是让玉英送你上西天!”
“啊?”那御医倒吸一口凉气,刚刚站起来的双腿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啊!”
庄太后一拂袖,“带下去。”
玉英姑姑连忙给一旁的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把那御医带了出去……
庄青夏心理不由一颤,“姑奶奶,这是不是有点太?”
“你就放心吧!哀家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治好七殿下的,绝对不会让你又半点委屈。”庄太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这些没用的奴才留着也是白白的拿朝廷俸禄,既然治不好七殿下,那还不如让他们去见佛祖。”
庄青夏愁眉不展,“也不知道七殿下到底得了什么病,宫里现在都已经有了闲言碎语。青夏只怕这样下去,即便七殿下没什么大碍,也会被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庄太后垂下眼帘,自然明白庄青夏的担忧。宫里面都在传言越平远和昭妃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那些冤魂都来找他了。昭妃也担心越平远整日缠绵病榻,一时之间谣言四起,对越平远很是不利。
玉英走进殿内微微一笑,“太后,庄大小姐,桐妃娘娘来了。”
“她?”庄太后眼底闪过一道诧异,“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
桐妃一身端庄素净,朝着太后行了大礼,太后并未多说,行礼过后才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身子不好,行大礼做什么?快起来吧!”显然有些敷衍。
桐妃也不在意,笑着瞟了一眼庄青夏,“这位就是庄大小姐吧?真是人如其名,端庄优雅,和太后真的有几分相像。”
“你久不出姮芜宫,今个儿怎么想起到哀家这里来了?”
“臣妾最近身子好算爽朗,所以就想着来给太后请安。路上听说七殿下和昭妃都病了的传闻,想必太后也为此操心不已吧?”桐妃温柔一笑,“臣妾心理倒是有个计策,不知道太后您应允不应允。”
太后瞟了她一眼,是极为复杂的目光。“不过就是生病,有什么计策不计策的?桐妃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吧!”
桐妃不由一笑,目光深邃的看着庄青夏,“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先告退了!”桐妃转身出了洪福宫,身边的岑竹姑姑却皱起眉头来,“娘娘,太后拒绝了?”
“何止是拒绝?还未等说就被赶出来了,看来本宫今时今日在宫里已经没有丝毫地位。”桐妃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岑竹,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岑竹落寞一笑,“娘娘已经庇佑奴婢这么多年,奴婢怎么还敢奢求娘娘再多做什么?这都是奴婢的命数,怪不得别人,若是这大仇不能得报,奴婢也怪不得娘娘您啊。”
桐妃耳朵一动,眼神瞟向身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庄大小姐果然是个聪慧的人!”
岑竹一愣,瞬间明白了桐妃的意思,虽然没有说动太后,但是这庄大小姐怕是动心了的。
“臣女参见桐妃娘娘!”庄青夏恭谨有礼的屈膝,“桐妃娘娘授意臣女来此,不知有何目的?”
“哦?那想必是庄大小姐误会了,我从未授意你来。”桐妃的笑容干净明朗,看不出任何隐藏,但刚刚的确是她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庄青夏深吸了一口气,不愿在此多有争执。她上前走了两步,看着远处的景色,“桐妃多年都没有出来走动过,如今却因为昭妃和七殿下的事情出来,想必另有目的吧?臣女现在的身份恐怕不适合与您讨论这件事情,但是为了确保七殿下的利益,臣女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别做伤害七殿下的事情!”
桐妃盈盈一笑,“庄大小姐,我刚刚说了,是有办法解决现在的状况,而不是想要伤害七殿下!”
第一百四十九章 美人冲喜
庄青夏向来温柔端庄,但是只要一涉及越平远似乎就有点急促。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实际上却紧张极了,“那桐妃娘娘不如说来听听。”
桐妃笑着走上前,“七殿下的症状所有人都知道查不出原因,自然会想到邪祟之物上。但试问庄大小姐您可相信这天地之间有邪祟之物?更何况七殿下身为皇子,即便有邪祟之物可敢靠身?昭妃娘娘是为了担心儿子才会缠绵病榻,竟然也被联系到了做亏心事一说,岂不冤枉?”
“若是任凭谣言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