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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空气,楼惜若的脸阴得跟鬼一样难看,眼时还有那愤然的怒气。
见她发神经似的冲着空气说起话来,大伙不禁面面相觑了起来。
“你是第一个能威胁本宫的人,本宫认命了。但那些记忆你永远也别想拿到,本宫发誓。”楼惜若愤恨地捏着双拳,手一扬,作为劈状往着自个身上劈来。
“惜若?你干什么?”李逸惊得忘记了刚刚的诡异场面,连忙上前将楼惜若的手握住,将人顺势一拉进来。
“呼!”
只听得见怀中的人轻轻呼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眸子换回了柔和。
“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楼惜若无奈地苦笑了声。
李逸拥紧了怀中人,没有说话。
刚刚他真害怕那个楼惜若就要离自己而去,有那么一瞬间他就想冲楼惜若出手了,让她将他的娘子还回来。
“我是不是很残忍?”见人不说话,楼惜若再一次说道。
“不,那个不是你。”
他看得到,不是假的,刚刚那个残忍的她怎么会是他的娘子。
楼惜若苦苦一笑。
“知道吗?以前的我,比之刚刚的我更为残忍,如此的我,你还会……”
“你永远是为夫的娘子,永远都不会变。”李逸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真的?我以前,吃过人肉,活生生的将人啃死,这样的我,你不会觉得恶心吗?”楼惜若语气平平,简单的讲述着一个事实。
“娘子想吃人肉,就吃为夫的,为夫乐意将一身肉奉献给娘子!”本来好好的对方,被李逸这么一搅进来,将这僵硬的气给缓和了不少。
“是吗?今夜就试试你身上到底有几量肉!”
“为夫奉倍!”
“咳!”
背后传来一声闷咳声。
刚刚还在修罗场的他们,如今又能站在一颗颗的心脏下调情,真是服了这两个人。
“女人,你是否该解释一下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南宫邪阴着一张脸,冷声道。
“邪王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楼惜若根本就没有找算回答他的话。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张子然已经命人将甲板上的尸体清理干净,用水将一地的血迹冲洗干净。
谁也不会想到,楼惜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人给解决了,说来也怪,那些巫罚者竟然不敢反抗,若是胆子一大,反抗起来,说不定能将楼惜若等人弄得个半死。
“刚刚那个才是真正的你?”南宫邪目不斜视地瞅着楼惜若,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楼惜若冲着耸耸肩,“千离,将这只烦人的男人拎走。”
道完,李逸就已经将人拉离了甲板往船舱走回地去,继续他们之间的勾引!
千离上前来,挡去了南宫邪瞪人的视线,南宫邪最后也是无耐,在爱人的面前,他又能怎么样?该死的楼惜若就是将他吃得死死的。
厉害的巫罚者就这么被楼惜若给挖心死了,怎么都觉得刚刚那是一场梦。但那不是一场梦,是真实的,那些巫罚者已经从他们的眼前消息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没有做梦。
至于楼惜若如何做到将灵魂唤回来,将那个真正的灵魂放出来应付这群巫罚者,在床上,我们的恩王自然一点点的问出来。
第174章 破入死海
更新时间:56 8:31:50 本章字数:12447
在海上飘流的日子对于楼惜若与李逸来说,是最为闲逸舒服的,什么也不必去想,不必去做,只要好好的享受着就可以。爱残鮤璨
今夜的二人并没有躲在舱房里,而是拥立在船头上,轻轻地吹着这海的咸风。靠在李芍怀中的人儿,用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盯着远黑暗的海平,竟也看得出了神。
李逸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那飘飞过来的墨发,看上去十分闲情逸致,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十分的紧贴。
这是他们几日来常常做的动作,所以,一直跟在楼惜若后头的张子然也自动消失,去替那个叫做青寒的男人疗伤去,以免打扰了这两人的世界。
有了千离的指引,这水路走得还算是顺利的,虽然时不时的被某个好色的男人占了几把便宜,这两人到是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也算南宫邪这个男人忍得住。
楼惜若与李逸每一天都会下水训练,久而久之,李逸连下了水都要与其缠绵许久才肯上水,在水里实在是憋得受不住了,这两人就嘴对嘴的用着人工呼吸,这般下来也能在水里呆上更久的时间,某人也爽了一把,所以,每一天李逸到是很喜欢拖着楼惜若下水。
“可是累了?”今天他们在水里闹了许久,值到两人都累得不行了才上的水,现在李逸能够感受到楼惜若把身体往自己身上靠来,一副无力的样子让李逸心疼了。
楼惜若靠着他含糊地点点头,闭上她的视线,吹久了海风,竟觉得有些头晕起来,往常楼惜若觉得自个的身体十分的好,怎么这些天一下水就越发的累了,特别是那一次海战上楼惜若可以感觉到自个的身体竟无法与之前的相比。
这种时候,楼惜若真怀疑是不是那种怪怪地毛病又犯了?若如不然为何会在水下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有些受不了在水下窒息的感觉,所以,每一次都是李逸见楼惜若实在是累了才拖人上水,上水后就由着李逸亲自伺候着。
现在李逸已经成为了楼惜若的贴身保姆了,连吃个东西楼惜若都觉得懒得动,就这么腻在他的怀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过于舒服了,弄得楼惜若整个骨头都软了起来。
“真的累了,我站不动了。”楼惜若带着点撒娇味道闷声而出。
李逸宠溺一笑,将人打横抱起,调了个方向让她能看得到海的那一方,就这么抱着个人,李逸立在那儿等着娘子发话。
见李逸的动作,楼惜若一双眼睛笑得眯成一线:“我好像真的累了……”
楼惜若头晕得想吐,可能是今日下水闹得太久的原因,身体懒懒地贴在李逸的怀中,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是酸的,不禁呻吟了一下。
李逸听到这呻吟声,担扰地低下目光,看着怀中的人儿正累得闭上了双眼,嘴里还含糊地念了几句责怪他的话,无非就是今日在水下不知轻重,色狼之类的话。
李逸听着有些哭笑不得,但见她累得这样,心都疼了。
“娘子,夜了,洗洗就睡吧!”
楼惜若听着那低魅的温柔语,头晕的她只是发出一个含糊的声音,“嗯。你帮我把身上的鱼腥味去掉了……”
“用舌头吗?”
“嗯,随便你……”累得不行的楼惜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的是什么,只要想舒舒服服地洗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睡上一个懒觉。
“娘子累了就先睡下,为夫来服待娘子!”
楼惜若昨日累得不行,被抱回到船舱后就被李逸伺候得不知多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却是睡得极不安稳,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天一亮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头晕感就是一阵接着一阵来,想要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这种痛楚让她呻吟不已,也就这么赖在床上不肯动弹了,并且凶凶地回问枕旁的李逸,“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为夫什么也没做。”李逸一脸无辜。
刚醒过来的楼惜若脑袋有些晕糊,摇晃着头看看周围,“什么也没做?那我怎么全身都在疼?”
李逸看着她,颇为无可奈何,坐直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苦笑,“娘子难道忘记昨日在水下的事了?”
他们那样在水下折腾着,不累坏了才怪。
李逸是男人,体质方面要比楼惜若这个身为女人的要强悍得多,这般折腾下来也不见有任何的不妥。
楼惜若皱了皱眉,歪着头在软枕上想了半天,“怎么最近的身体又变差了,怎么你没事,我到是累得半死不活,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她喃喃了半天,突然仰头对着李逸道:“你过来一下……”
李逸依言靠过去,“怎么了?”声音依旧轻柔。
“让我摸两把。”也不知道气李逸昨天对自己偷偷模模做那种事,还是色心大起,楼惜若从床上爬起来,坐到李逸的身边,伸手就去扯李逸的衣带。
楼惜若脑袋轻晃了几下,定住,美色当前,楼惜若尽量保持着自个的精神,那冰凉纤细的手指在和衣带纠缠半天,也没有把他逸腰间那个精致复杂的结打开。李逸见她对自己身上的衣结努力奋战着,不禁觉得好笑,随后又好脾气的自己解开了衣带,含笑道:“本王主动奉献肉身,王妃满意了吗?”宽肩微耸,已经中线大开的上衣从两侧滑落下来,露出性感张狂的锁骨。
美色当前,不管楼惜若看上多少次,还是完全被震撼住了。直着眼睛瞅了半天,接着就是一阵兴奋绕在心头上,下意识地伸出冰凉的手指顺着那线条摸了上去。
“娘子?”
“别动。”
李逸无声苦笑。
突然,楼惜若伏下身来,将那唇印了下来,随口在上面乱吻,双唇温热又湿漉漉的,刚好亲在李逸那性感的胸膛下方肚脐的一片上。
楼惜若的这种飞蛾扑火的行为,实在和找死没有两样。李逸虽然自制力过人,但是他的人也不是石头做的,这干柴遇上烈火,不立即烧着才是怪事了,更何况对方还是自个心爱的人,如此大胆之举,能把一个大男人挑逗得燃烧起来。
“娘子!”语调低沉魅惑,那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忽然逸出一丝坏笑,“你确定你现在想要这样做?”
正待李逸抻将人整个反压住时,楼惜若突然弹跳下床榻,往外头跑了出去。李逸见她箭如飞的动作,心头一紧,系好衣带跟在后头出去。
刚出船舱门,就见楼惜若脸色发白,身体懒洋洋地晃了回来,一头扎进了李逸的怀抱。
李逸无声地将人揽进来,担扰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楼惜若低声嗯了一声,无力地站起身来,“我饿了。”
“洗漱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到船厅那边用膳了。”李逸拉过她的手回到了船舱内,亲力亲为地为楼惜若理好一身。
倒转过来,楼惜若又认真地替李逸整理了衣物。他们这般做,有时候还真的像一对老夫老妻,只须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对方要的是什么。
楼惜若正低着头替李逸重新束腰带,他们古代人的系法太繁杂了,所以,楼惜若只有亲自系着简单一点的结,呃,也算是方便她随时解开衣带,去摸两把那完美的肉体!
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被楼惜若急急地压了下去,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算来,他们来到海上也有了不少日子,但这船始终都好像只在不停地向前行驶着,连尽头都看不到。
“娘子,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李逸抓住她抚额的手,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是正常人的体温,除了那双依旧冰凉的手外,楼惜若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
“没事,可能真是饿着了。”
李逸见她言语虽有异,却没有任何的怀疑,语气更是放柔了下来,“要是真的累了,为夫将膳食拿到船舱去。”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怕他再担心,楼惜若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颜。
见此,李逸也没有再多问,两人双双到了用膳厅去,马上就有人送上了丰富的膳食,楼惜若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后,不禁皱了皱眉。
见她坐在饭桌前皱眉,李逸也跟着皱眉,改坐到她的身侧来,关切问道:“惜若不必勉强自己,要真的不舒服,就回船舱里躺着……为夫这就让人请大夫过来一趟。”李逸怎么想怎么都不放心。
楼惜若急忙拉住了他的动作,“我真的没事,你也别走了。”
李逸最后也只得无奈坐了回去,“好,我不走了。”像哄着小孩子一般,李逸顺着势坐了下来。
楼惜若逼着自己吃下更多的东西,强压住身体的不适。
这样的状况来来回回都强忍了三天后,没有再下水的楼惜若终于慢慢的适应了过来,所以,她一度认为是因为喝多海水的原因,否则为什么到了这四月初后,整个人又恢复了过来。
这一天,黑暗前的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三艘大船上都大亮起了灯火,将对面的海照了个亮。
千离亲自过来告知楼惜若他们的目的地到了,可能前方的人会不让他们的船进入,正请求着楼惜若的意见。
楼惜若听说接近北冥海岸的死海就在前边,高兴之余时,还想起了千离曾经说过,北冥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到了死海那边。
楼惜若摸了摸这张脸,这张脸在出来之前就已经让许多人见过,就算是守海者也会知道这面皮下的人是谁,楼惜若要以宫主的身份将外人带进北冥。
千离还是担扰,“宫主,这恐怕不妥,虽然皇后,皇上十分的器重于您,但是这般大摇大摆的将这么多外人带进去,恐怕会引起某些人趁机作乱。”
而千离所说的某些人,楼惜若自然是明白他说的是谁。
最想让她死的,不过是大皇女罢了,对于实力相当的大皇女,楼惜若只是抱着几分的好奇心,还有几分的痕恨。
楼惜若这段日子里一直在等,等着大皇女的人出现,但是依旧没有瞧见对方的身影,没有到达北冥之前,楼惜若怎么也不能放松了警惕。
“既然来了,就必须连人带船一齐放进去,难道我一个公主连这个权力都没有?”楼惜若对于这个北冥国十分的好奇。
别的国家都只是重视皇子,而这个北冥却偏偏如此重视着这个宫主,甚至是将如此的大权交由到一个公主的手上,也不怕人反了直接去做女皇。
“是。”千离不再有任何的意见,楼惜若决定的事情谁敢反抗半句。
前边就是死海了,在黎明前,让他们来到了这里。
三条船上的人再也无心入睡,南宫邪已经下令让所有的水军做好准备,对于这个死海的传说他们多少都会知道些。本来几天就应该到的他们,竟拖到了这个时候才到达这里,说来也怪那群海盗突然横空出现。
峻崖高耸,浪涛拍岸。
他们在海上行了这么久后,终于可以看到高陡的峻崖,还有那大风大浪,竟在前面处不停地拍打着,离着那里不远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感受得到那风有多么的大,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习惯了风平浪静,见到这般骇浪还是有些不适应过来。
眼看着就要靠近过去,南宫邪等人在船头上有头有絮地指挥着。
“宫主,不如我们在此处停靠一会,书信一封过去,只要那些人知道您回国了,一定会亲自出海迎接,不必冒如此之大险进入死海。”
“你又怎么知道,大皇女的人没有在死海那一边等着我们?”楼惜若可不敢冒大险,要是一直未曾动手的大皇女就守在对面,那他们的行踪岂不是就跟着一起暴露了,虽说这些日子他们行事也十分的高调,在那段海上,想必消息不会传出去才是。
如果这个时候,楼惜若突然飞了一封书信过去,被截住了,就给了大皇女先发制人的机会。
“属下马上去做好迎敌的准备。”千离不再多说,转身也扎入了乱动的人群中。
听着背后的乱而有絮的脚步声,还有叫喊声,楼惜若就优如同一座被风雨侵蚀百年而仍然屹立的雕像般,静静站在一处船角上,直面大海,感受着那越拍越急的海浪。一双眼慢慢地眯了起来,直透那黑暗深处。
眼底的大海平静温柔,但子岩凝视着目光不能触及的海上遥远之处,深深明白那里藏匿着凶顽危险的敌人。
迎面抚来的海风带着微腥,越发靠近那海浪,海风带起了海水飞溅在楼惜若的脸上,腥咸味入口,吹来的海风不时撩拨楼惜若额前的几缕黑发。
终于,楼惜若转身大步向着船舱走回去,刚跨出门的李逸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看着李逸像去打血战一般的神情,楼惜若那紧绷着的脸也微微松动,扬着一抹清浅的笑容。
“娘子应允过为夫,无论如何都要与为夫同站在一起。”李逸温柔的眼直视着她,生怕等一下一遇到什么危机,这个女人又先乱跑了出去。
“当然,我说过的,我们接下来什么都要一起面对。”楼惜若笑了笑,“这正是来找你一起前去。”
李逸面色一摆正,看了楼惜若一会儿后道:“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楼惜若先是不语,然后转身又走向了船头处,那边已经了聚集了水军,正对着对面的海浪陡崖指指点点,嘴里不时的吐出几个让人听不懂的字眼。
李逸跟着楼惜若靠上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和陡壁外,其他的就瞧不见有什么异样。
“龙门阵加上他们的巫术的结合,将这个龙门阵移到了海上来,我猜测唯一的入口处定然是被他们放下了千年寒铁,所以,只要那道阵法和巫法不除掉,下边的千年寒铁根本就动不了。”楼惜若不缓不慢地指着远处道。
李逸震惊地回头看了眼楼惜若,这么黑的地方她又是如何看得到的?况且这是别人设计的东西,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别忘了,她可是失了忆的人。
楼惜若知道这一眼的意思,只是微微扬唇一笑,“这些东西当然只是我随口的猜测罢了,是不是真,只要靠过去了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