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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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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闻言,脸色一变,没想到会遇到这样一个行家。木音也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怀中古琴,却怎么也辩不出哪两根是新换的琴弦。

阿英噗哧一笑,“弄了半天,是残琴啊。有些人喜欢抢,那就让他抢好了,我家姑娘不稀罕!”

说完,阿英扶着柳曼槐,“姑娘,我们走吧!”

柳曼槐点点头,和阿英一起缓缓走出了店铺。

“这位姑娘,请留步。”木音抱着琴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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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红粉伶人

“在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看得出姑娘精通音律,不知能否帮在下调试一下琴弦,使其恢复原有的音色?”木音看着柳曼槐,那抹妖气已经隐遁。

柳曼槐眯了眯眼睛,扬了扬面纱下的下巴,“公子,这琴虽是残琴,却也价值不菲,我怕……”

“姑娘,在下相信你!此琴对在下来说意义重大,若姑娘肯帮忙,在下愿赠以‘流泉’。”木音语带急切。

“‘流泉’?”柳曼槐一怔,“公子是在说笑吧,‘流泉’可比这‘鸣玉’值钱多了。”

“姑娘果然是高人!”木音笑着拱手,“在下言出必行,还请姑娘相助!”

“那我尽力一试吧!”柳曼槐也想见识一下两张古琴。

“姑娘,请!”木音抱琴在前面引路,不觉走到了一处红粉之地。

“姑娘,可进不得!”阿英一抬头,看到“烟霞楼”三个字,吓得拉着柳曼槐倒退了好几步。

难怪这木音看起来有些妖气,原来他竟是个伶人,阿英看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味。

“怕什么?我们是木公子的客人,进去有何不可?”柳曼槐拍拍阿英的手,大方地看着木音,“公子,走吧!”

木音没想到柳曼槐如此坦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抬脚走了进去。

未到正午,烟霞楼里除了几个小厮和粗使丫鬟在打扫之外,倒也安静。

“哎哟,小音音,你又去买琴了?”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扭着猫步窜了过来,手里的绢帕对着木音一抖,一个媚眼抛了过来,“今晚李公子包了你的场,你等下可要好好准备准备。”

一身藕色纱裙,将女子保养得当的肌肤衬得娇嫩,胸前的柔软随着扭动忽上忽下,几欲挣脱薄纱的束缚。那眼神,那调调,那风情,充满了成熟的【魅或】。

阿英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当即羞红了脸,躲在柳曼槐身后死活不肯上前。

那女子好奇地转身过来,视线落在柳曼槐的美眸上,顿时眼睛一亮,“这两位是?”

“玉妈,她们是我的朋友,来帮我看琴的。”木音扬扬手里的古琴。

“真是个琴痴!”玉妈摇摇头,扭着身子走开了。

木音领着柳曼槐和阿英转到后面一个单独的园子,这里比前面显得雅致,一丛青竹掩着门,推门进去,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弯弯曲曲,一旁是竹林掩盖下的一套竹桌椅,一旁是一汪小小的泉眼,引出一条回旋的清渠,几尾锦鲤欢快地游着。

小径的尽头是一间竹屋,屋檐下挂着一串竹制的风铃,颇为别致。

竹屋里入目都是清新的淡绿色,就连床榻的帷幔也是淡绿色的轻纱,颇有几分闺房的味道。长塌的方几上摆着一副棋盘,黑白云子晶莹剔透,靠窗的桌上放着一张琴,旁边花瓶里插着绿萝,淡淡素香袅绕着轻烟,更添了几分淡雅。

“姑娘请坐。”木音将怀里的“鸣玉”放在圆桌上,提起茶壶给两人倒了茶。

“公子好雅兴,没想到烟霞楼里还有如此特别的地方。”此时柳曼槐看向木音的眼里多了几分兴趣,此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伶人。

“姑娘说笑了,再雅致也是卖笑之地。”木音转身走到屏风后,只听一声闷响,仿似开启了什么机关,随即抱着另一张古琴走了出来。

“只要姑娘将‘鸣玉’调试好,‘流泉’就是你的。”木音将“流泉”放到柳曼槐面前。

“公子真是大方,这等绝世好琴这么随意赠人。”柳曼槐扫了一眼,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嵩山银针,好茶!”

“姑娘懂得不少。”木音笑了,“在我看来,再好的琴都不如‘鸣玉’。”

“‘流泉’清脆,‘鸣玉’清亮,两者都是世间少有的好琴,只不过音质略有差别。相传‘流泉’乃涉归所制,而‘鸣玉’乃舞阳所制,因涉归是舞阳的师父,所以,世人皆认为‘流泉’胜于‘鸣玉’。”

柳曼槐放下茶盏,静静看着眼前两张古琴,似乎要透过它们,看着两个绝世高人。

“姑娘,既然是师徒二人造的琴,为何外表差别这么大?”阿英细看了一阵,发现两张琴都是仲尼式,但“流泉”的造形较为浑圆,颈、腰内收的地方都作了圆角处理,而“鸣玉”则采用了肩耸而形狭的式样,形状比“流泉”略微扁平狭小。

“舞阳刻意为之,是为了向涉归表达敬意。”柳曼槐的声音有些飘忽。

“其实,涉归和舞阳不但是师徒,还是一对恋人。因是不伦之恋,所以这份情只能藏于心底,通过琴音来表达,但终究被世人所察,涉归抛下舞阳隐居大华山,立誓终生不再下山。舞阳便在大华山下建了一间木屋,每日对着山中抚琴,表达永不改变的爱恋。”

“涉归因病辞世后,舞阳封了琴,发誓余生再不弹奏。而‘流泉’和‘鸣玉’却在每个月圆之夜自动弹奏《长相思》,如泣如诉,引得舞阳心碎流泪,没过两载,便也随涉归去了……”

不知是否这两位前辈的情感太凄惨,柳曼槐的讲述也带着几分凄凉,让人心生唏嘘。

“还有这等事?”阿英显然又吓到了,“那这两张琴如今在一起,是不是也会如此?”

“不过是传说罢了,不可全信。”柳曼槐淡淡一笑,虽被面纱遮着脸,可那弯起的美眸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姑娘知道的真多,在下历经千辛万苦找到这两张琴,却也是今日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受教了。”木音也听得入迷。

“‘流泉’和‘鸣玉’分开几百载,如今因公子而重新团聚,舞阳和涉归若是在天有灵,定当欢喜。所以公子还当珍惜,不要再将它们分开了。”柳曼槐说着站起身来。

“姑娘,你不愿帮我?”木音一愣,见她往屋外走,连忙上前将她拦住,“姑娘需要什么报酬,尽管说,只要在下付得起,一定答应!”

“这两张古琴有灵性,本该沐浴焚香,可见公子如此着急,只好改为净手了。”柳曼槐眨眨眼睛,“今生有幸能亲抚‘流泉’、‘鸣玉’,这已经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了,我别无所求。”

“姑娘才是真正爱琴之人,在下鲁莽了。”木音开怀一笑,陪柳曼槐走到泉眼边,弯腰拿起竹勺,舀了清泉为她净手。纤纤十指,柔软细长,木音竟有一瞬的失神。

两人重新进屋,柳曼槐用绢帕擦了手,木音用方帕将琴轻轻擦了一遍,阿英站在柳曼槐身后,看着她将手指放在“流泉”上。

柳曼槐屏息凝神,微阖了双眼,手指拨弄琴弦,一曲《长相思》缓缓流淌而出,曲带哀伤,竹屋里顷刻漫起无边思念,听得阿英红了眼,也听得木音如痴如醉。

“鸣玉”突然一震,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低音,柳曼槐的琴音戛然而止。

“姑娘,它响了,你听到了么?”木音一脸欣喜,看得出,他对“鸣玉”果真是上心。

“嗯。”柳曼槐淡淡点了点头,将“流泉”轻轻移到一旁,将“鸣玉”抱到面前,手指在其中三根琴弦上轻挑,琴弦发出的声音似是呜咽,让人不禁而悲。

木音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曼槐和“鸣玉”,眉眼中多了一丝紧张。

柳曼槐的手指移到另外两根琴弦上,轻抚慢挑,那琴弦发出的声音虽然也古朴幽远,却有些空洞,缺乏了灵性和感情。

她微微蹙了眉,指形变幻,又试了几个音,依旧不理想,遂停了下来。

“姑娘……”木音紧张地看着柳曼槐,“为何不五根琴弦一起试试?”

“你确信?”柳曼槐看了一眼木音,依他所说,开始弹奏《长相思》,结果那琴音听起来颇为古怪,明明是悲怆的调子,却夹杂着些许杂音,旋律听上去始终走不了心,无法引起共鸣。

“罢了,果然是给毁了。”木音终于忍不住,出声请柳曼槐停下,“姑娘,你可有办法将这琴弦改造改造?”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可能需要等上几日。”

“只要能让琴音恢复,等上多久也无妨!”木音一听这话顿时燃起了希望,笑着说,“已经是午膳时间了,若是姑娘不嫌弃,就留下用膳吧!”

“公子美意我心领了,家中还有兄嫂,若不回去,他们定会牵挂。”柳曼槐说着指指“鸣玉”,“还请公子将这两根琴弦取下,我带回家中琢磨琢磨,过几日再送还与你。”

“在下信得过姑娘,不如姑娘将‘鸣玉’带回,过几日在下上门来取。”

“小门小户,不敢带如此贵重的古琴回家。我还是只带琴弦吧。”柳曼槐何等聪明,怀璧有罪,万一被贪婪的人知道这等绝世好琴到了她手里,说不定会起了歹意。

作为爱琴之人,她今日被这古琴吸引,跟着素昧平生的木音跑来烟霞楼已属大胆。

☆、第一百七十章 他是伶人

虽然她现在恢复了不少,却不想给自己和书彤他们带来麻烦。而这木音,压根就不是一个普通伶人那么简单,琴在他手里自然安全得多。

“既然如此,在下就依姑娘。”木音也不再坚持,取下两根琴弦,亲自送柳曼槐回家。

烟霞楼的姑娘和伶人这个时候大都醒了,楼上楼下一片打趣声,脂粉气息甚重。

木音走在前面,脸上挂着一抹笑,像极了落入凡间的妖精,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伶人们见到他都恭敬地问好,姑娘们见到他自然少不了上前套近乎。看得出,木音在这里定是头牌,且和所有人关系处得不错。

与阿英浑身不自在相反,柳曼槐默默看着,眼里闪过一丝兴趣。

“柳姑娘,在下三日后再来。”夜枫的园子门口,木音和柳曼槐道别。

“姑娘,你为何要与这样的人来往?”阿英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解。

“阿英你觉得木音是怎样的人?”柳曼槐取了面纱净了手,在树荫下落了坐,接过书彤递上的方帕,轻轻擦拭着额上的薄汗。

“他长得倒是好看,一副多情公子的模样,除了在店铺里和姑娘抢琴的时候有些过分,后面待人接物倒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但是,他是个伶人,还住在红粉之地,姑娘身家清白,和他来往定会坏了闺誉。奴婢觉得姑娘还是不要和他结交的好。”

阿英年纪不大,却非常护主,她只担心柳曼槐和木音结交会招致非议。

“想不到阿英还懂这么多大道理。”柳曼槐笑着看了看一旁仔细听着的书彤和夜枫,“不过在我看来,很多人沦落烟花之地皆是生活所逼,他们当中不乏侠肝义胆之士,比起那些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的名门望族却是强上了一百倍。”

“可是姑娘仅凭一面之缘,如何断定木音是好是坏?”阿英显然仍在纠结。

“察其言观其行,辩其所思其好,木音给我的感觉都是一个极有教养的贵族,绝非胭脂俗粉可以比拟。岂不说他穿衣的品味,就说一个普通的伶人,就算爱琴如斯,也绝没有实力一掷千金,购买‘流泉’和‘鸣玉’这样的绝世古琴。”

“就算是红楼头牌,也绝不会有任何一个妈妈会为他在红楼中另辟一处,建上一个如此清幽的居所。更何况,那妈妈与他相对时,表面轻狂,眼里却充满了敬畏。'

“而那园子,看似简单,四周却有无数股沉暗的气息。若我没有猜错,暗中保护木音的隐卫不少。这样的男子,你还认为他只是一个伶人?”

柳曼槐一边解释,一边接过书彤递来的小米粥。暑气渐盛,身子尚未完全恢复的她如今吃得更为清淡了。

“姑娘,既然这个什么木音如此不简单,你更要小心。待我先去查查他的底细,以免他对姑娘不利。”夜枫听到这里,蹙了下眉。虽然他们在这苏城已经住了几月,但对于红粉之地却不甚了解,看来这是个很大的疏忽。

“夜枫,你多虑了,是我自己去招惹他的。”柳曼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只知道‘流泉’和‘鸣玉’的传说,却从未有机会得见。今日因为他,我不但见了,还抚琴一曲,那种心情,你无法理解。”

“姑娘爱琴,想必是因此才与那木音结交的。刚才在门口一见,我倒觉得他虽有几分妖气,但眸光清明,礼数周全,不像坏人。姑娘自然可以和他交朋友,抚琴品茗,也是一件乐事。”

书彤巴不得柳曼槐能忘掉过去,简单而开心地活着。就算木音是伶人又如何?柳曼槐对这些压根不介意,她在乎的从来都是人心。

饭后,柳曼槐将书彤和夜枫叫去了自己的屋子,“最近生意如何?”

“阁主,最近清风阁接了大约七、八单生意。名气尚未打响,短短一月能有这么一笔收入实属不易。”夜枫据实禀报。

一月前,柳曼槐决定让清风阁重现江湖,和当初一样,做的是替人复仇的生意。

只不过,柳曼槐立了规矩,替人复仇是为了除恶扬善,烧杀掳掠、欺负弱小之事,清风阁绝不能做。

但凡找上门的生意,清风阁都需先查清原委,若其中有误会,需告知金主,促成双方和解。若金主不问缘由,不问对错,只一心寻仇 ,清风阁奉还定金,绝不帮忙。

这规矩一定,陆续就有人找上门来,清风阁的名声渐渐在江湖上重新响亮起来。

借着做生意的机会,清风阁在各地的暗桩得到了加强,信息的收集也比从前快捷了很多。

夜枫和书彤明白,阁主是在积蓄力量,终有一日,待她羽翼丰满,她会将从前的种种都讨回来。

“不错。”柳曼槐满意地点点头,“我想攒一些银两之后,进军京城的红粉之地。所以,我准备住进烟霞楼,暗中学习经营的方式和经验。”

“阁主,这如何使得?”书彤和夜枫大惊失色。饶是书彤和夜枫不反对柳曼槐与木音来往,也无法接受她入住烟霞楼,“你毕竟还待字闺中,以后如何嫁人?”

“谁说女子一定要嫁人?”柳曼槐低垂了眼眸,“我是孤煞星下凡,总会给身边的人带去灾难。这一生,我不想再嫁人。”

“阁主,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还年轻,才刚过了十五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才开始,绝不能因为遇人不淑,就自怨自艾,更不能自暴自弃。从前种种并不是你的错,那些在背后积心处虑想害你的人,若见到你这样,只会更得意。”

书彤心疼地看着柳曼槐。虽然不清楚她和太子、和欧阳英睿之间到底是一场怎样的纠葛,但是,眼见着她为此差点送了命,如今避而不谈前尘往事,也能猜到那些纠葛在她的心底必定是留下了满目苍夷。

“书彤,你想多了。我不想涉足十丈红尘的情爱,并非谁伤害了我,而是我的体内被种了‘情殇’,此毒无解,谁娶我与我圆房都会因此而丧命。孤希便是此毒的受害者。所以,这一生,我注定会孤独终老。”

柳曼槐抬起头,眼里那一丝伤感早已消失不见,只简单将“情殇”的事情向两人做了解释。

“云山为何要如此待你?”书彤闻言,只觉浑身发冷。一直以来,她和夜枫都觉得云山老怪对阁主太苛刻,现在想来,岂止是苛刻,完全是残忍。

“棋子不听话自然要罚,尊上希望我一生都做颗听话的棋子。可他忘了,棋子也是人,棋子也会疼。”柳曼槐苦笑了一下,对于云山老怪,她也觉得有很多事情充满了疑惑,一切只能慢慢查证。

“对了,阁主,听说世子妃的人选已经定了。”夜枫犹豫了一下,报上最新消息。

柳曼槐眸光一缩,手指蜷了一下,脸上神色并无变化,“哦?是谁?”

“听闻皇上月前将京城所有已经及笄、尚未婚配的女子都召去南山赏花,世子和几位皇子也都去了。自那以后,世子频频出现在各种游湖和赛诗会上,渐渐和太傅林微暖的女儿林雅茹越走越近。坊间传言,皇上有意将林雅茹指为世子妃,世子并未拒绝。”

夜枫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柳曼槐,接着说道。

“那日莫大人闯入逸王府,与世子大打出手,被世子的隐卫请出了逸王府。次日莫公子当值,恰逢世子下朝归来,莫公子在大街上拦了世子的马车,与世子发生了争执,被世子隐卫打成重伤,扔回了莫府。随即,莫公子被巡捕五营除名。厉王为此专程前往逸王府,希望世子出面为莫公子求情,可世子拒绝了。”

对于欧阳英睿,夜枫不好评价。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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