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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曼谷的那一天,他又遇见她了,在机场的电梯,他要上电梯,她要下电梯,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她了。
淡色的衬衫,卡其色的长裙,手里拿着丝巾和外套。
苏妩,苏妩!
他的电梯在缓缓的往上,她的电梯在缓缓的往下,两个人之间就隔着电梯的扶手。
苏妩,苏妩!
他的手掌心在冒汗,一点点的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如果,不是看到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的话,谢姜戈想,或许,他会从他的电梯越到她的电梯上,拉着她的手,苏妩苏妩,跟我走好吗,我什么都不要你什么也都不要,我们一起离开,我们躲起来,躲到人们也找不到的地方,我赚钱养活你,我赚钱在新年来到的时候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鞋子,负责让你在新年变得漂漂亮亮的。
可是。。。。
随着缓缓落下的电梯,天梯上熙熙攘攘的都是旅客,他就只看到那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
这画面任谁看了都是绝好的一家三口画面,还是会被选为完美家庭的代表作。
再一次的,即将擦肩而过时,她躲进了他的怀里,在那一刻,谢姜戈的手摸到了那把枪,那是一把袖珍手枪,是玩家们梦寐以求的枪型。
在肩挨着肩时,谢姜戈很想用自己的枪打爆那个男人的头,六毫米的金属弹头在男人的头上打出一个脑洞,以他的技术可以让男人脑洞溢出来的血变成漂亮的流线,然后落在苏妩的脸上,让她花容失色。
为什么没有拔出枪呢?不就是因为苏妩是一个臭美的女人,她讨厌腥味,以前,他切鱼的时候,她都躲到远远的。
这个傻兮兮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停留了一秒,一秒之后,她和他擦肩而过。
手悄悄的从枪的位置离开,谢姜戈这次没有回头看,他不敢,如果回头看了,他真的会杀了他,然后再杀了她。
为什么会把枪带在身上呢,是为了试探在过海关的时候,他谢姜戈的名号能不能让他安全的把枪带进一万米的高空上。
一万米高空上,那把手枪还在,电梯上的那一家三口的画面还烙印在他的心里,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他在往后的岁月里不得安生。
泰国政变的时候,他在海上,他的帆船刚刚到达墨西哥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个念头迅速的产生。
心里住着的小野兽啃咬着他,使劲浑身解数诱惑着他,小野兽长着一张苏妩的脸。
于是,他打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他站在船头,对着墨西哥湾上空的星光微笑。
接下来,他开始在世界各地购买房子,他在等待着一些事情的发生。
苏妩妈妈噩耗传来的时候,谢姜戈还在墨西哥湾,透过电子屏他看到她木然的脸,那张脸比悲伤还要悲伤。
最后,连她妈妈都离开了她。
从墨西哥湾回来之后,他和沈画谈婚论嫁,三十岁之前娶她。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决定,只有他知道不是。
总得让自己死心,只有死心了心里住着的小野兽才不会出来咬人。
第一次放出心里的那头小野兽时,她的孩子没有了。
第二次放出心里的那头小野兽的时候,她的妈妈离开了她。
在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已经失去了那个资格。
之后,他开始对她不闻不问。
之后,他爱上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叫阿拉斯加,每年七。八月份的阿拉斯加是极光最盛的时候,他坐着雪橇在阿拉斯加的雪地上追着那些极光狂奔,他心带虔诚对着天际那团变化莫测的物体大声呼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苏妩,苏妩…………………………………………………………
在阿拉斯加,有一个传说,当你一千次对着极光喊着心里想念着的那个人的名字时,她(他)就会出现在你的第一千零一次呼喊之中。
那年他真的就傻傻的这么干了,第一千零一次叫出苏妩时,苏妩没有出现。
接下来,他就只喊到九百九十九次,他觉得那第一千零一次就留到下一次吧,或许,是下下一次。
因此,他都在第九百九十九次打住。
离开阿拉斯加,谢姜戈又变成了另外的一个谢姜戈,媒体们称他为“香水男孩”女孩子们称他为“小谢”。
叫着他“小谢”来到他面前的都是一些可爱的姑娘,他和她们约会,他给她们礼物,看到和眼缘的女孩子他会为她们挑选礼物,偶尔会温柔的建议着某一位,亲爱的,我觉得卷发会更加适合你的气质。
于是,烫了漂亮卷发的姑娘来到他面前问,小谢,我漂亮吗?
恍惚之间谢姜戈听到自己说,漂亮,如果在左边的鬓角上别上粉色的发夹的话,应该会更加的漂亮。
于是,把自己的直长发烫成了卷发的女孩在她的左边鬓角上别上了粉色的发夹,是那种带着砖石会发光的发夹。
然后,他又恍惚了,他长长久久的盯着女孩的脸,他在女孩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痴迷的脸,或许他的痴迷把女孩子吸引过来了,涂着玫瑰色的嘴唇朝着他贴近。
别开脸去,剩下一脸表情尴尬的女孩。
几天后,他把名贵车子的钥匙交到女孩手上,他和女孩子说,很高兴认识你,你是一位可爱的姑娘,谢谢你陪我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这是“小谢”式的分手。
他用这样的分手仪式和不少的女孩子说再见。
嗯,他还给一位叫“宝儿”的女孩子做个饭,那是一个生气包,一生气的时候脸鼓鼓的,会顿脚,会大发娇嗔。
谢姜戈喜欢宝儿生气,她一生气他的心里就特别的舒服,他喜欢惹她生气,他总是在惹完她生气之后说,宝儿,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就这样,他乐此不疲着,宝儿呆在他身边的时间比任何的女孩子都要来得长,直到有一天,阿画在见到了那位叫宝儿的女孩子之后泪流满面的说,姜戈,我们分手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那晚,他把醉醺醺的阿画从酒吧里带回来。
回酒店的时候,那位宝儿还在,由于他抛下她,宝儿又气呼呼的鼓起脸,谢姜戈盯着那张气鼓鼓的脸许久,淡淡的说,回去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宝儿离开之后,他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掉了。
第一次,他听到自己愤怒的声音,谢姜戈,到此为止吧,谁都不是她。
谁都不是苏妩!
谁都不是!
谢姜戈知道自己比谁都来得卑鄙,在他偷偷的把宝儿留在身边的时候,他给沈画买了游艇,游艇的就用s。h命名。
黎明时分,在阿画的期盼下,他把他送给她的游艇烧掉。
烧掉游艇之后,他开始学习,当一名合格的男友,未婚夫,他铭记着,在他三十岁之前要娶阿画。
很快的时光来到了这一年,这一年,他二十六岁,离三十岁还有四年。
这一年,在一场时装发布会上面目姣好的女孩跌倒在他的怀里,每一年,谢姜戈会碰到很多类似这样的事例。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推开那位女孩。
因为女孩的工作牌上姓名。
女孩叫苏茉莉,草字头的苏,苏州的苏。
瘾:一种中枢神经经常受到刺激而形成所带出来习惯性,这类瘾的可以是烟,可以是酒,也可以是性,等等等。。。。
谢姜戈也有他的瘾。
他开始和那位叫着苏茉莉的女孩约会。
光秃秃的树木长出新芽的初春,这天,谢姜戈在翻看旅游,摄影师把盛开在东京街头的樱花带到人们的的面前,提醒着人们又是一年赏樱花的好时节。
落在谢姜戈眼里的不是满目盛开的樱花,而是独自站在樱花树下的那抹倩影。
在谢姜戈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哪个女人的侧脸能勾勒出如此长长的思念的线,再也没有哪个女人单单那么一站便可以倾国倾城。
他久久的看着,贪婪的看着,迫不及待的看着。
直到一个声音轻轻的问:小谢,你在看什么呢?
赶紧把杂志合上。
苏茉莉在他面前笑吟吟。
“没什么。”他温柔的回以微笑。
“小谢,你明天能不能带我到广场去玩。”她小心翼翼的问着。
他点头,说,当然可以。
仅仅是一个夜的时间,谢姜戈就知道了那个女人的消息,离婚,在东京。
米兰城里有最为古老的广场,广场上有白色的鸽子,白色的鸽子总是拍打着翅膀,从人们眼前经过。
和苏茉莉站在广场上,谢姜戈目送着白色的鸽子飞到淡蓝色的天空,不知道,这些鸽子看得到东京街头上盛开的樱花吗?
不知道?
这些鸽子知不知道她是在哪年哪月哪天来到了那颗樱花树下呢?
不如。。。
谢姜戈转头,对着苏茉莉说,陪我到东京去。
谢姜戈也有自己的瘾。
谢姜戈的瘾叫苏妩。
用心理学的角度,瘾是一种疾病,这种疾病带着某种类似于病态的精神世界,从在杂志上看到站在樱花树下的苏妩之后,在谢姜戈的精神世界里,就存在着这样一种极为愚蠢的想法,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很多很多的办法让她恨他。
谢姜戈情愿苏妩恨他。
有时候,恨比遗忘来得更好。
谢姜戈宁愿苏妩恨他,也不要苏妩遗忘了他。
十几个小时之后,谢姜戈来到了东京,他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颗樱花树下,他透过车窗去看那颗樱花树。
有人打开车门,那是卡地亚的经理,他在米兰给这位打过电话。
现在,让一些人只为他服务对于谢姜戈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站在卡地亚的名为流金岁月的雅间里,他面对着窗站着,目光透过窗看着淡蓝色的天空,他在心里默默的数着,默默的念着。
第九百五十次:苏妩。
第九百五十一次:苏妩。
第九百九十八次:苏妩。
第九百九十九次:苏妩。
第一千次苏妩时,有人推开了雅间的门,脚步声进来了,很轻很有节奏。
卡地亚专区经理在他背后叫了一声,谢先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第一千零一次:苏妩。
回头。
十几位卡地亚女郎站在他的面前,一字排开,她站在最末端,她靠窗站着,窗外的天光落在她的鬓发上,窗外是那颗樱花树,一树灿烂盛开的樱花不及她眉目的万分之一毫厘。
在光影里时光在这刻错落。
曼谷,湄公河的水边木屋,她穿着银色的高跟鞋,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缓缓的指向站在排在最末端的他,说,就他。
缓缓的,谢姜戈把手指向最末端的位置,指着那位短发女人:“让她来。”
终于,阿拉斯加的极光在他第二个一千零一次叫着“苏妩”时让苏妩来到他的面前。
那个蠢女人不知道,他来到这里之前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为了迷倒她。
阿拉斯加的极光,终于带给他。
美梦成真!
诺基亚时代,苏妩抱着一纸袋钞票就带走了谢姜戈,苹果时代,谢姜戈直接把一卡车的钞票拉到苏妩的面前,把她从东京带到一万米的高空上。
92世界上的男人都爱我(番外)
“小谢;我美吗?”
这个声音一响起,谢姜戈就觉得头疼。
此时此刻,他正在书房处理公事;屏幕上那些数字小数点让他眼花缭乱;现在。。。
“小谢;你觉得我美吗?”
微笑,很温柔的微笑,这位他可是得罪不起。
“是的,很美,美丽至极。”他温柔的说着;目光依然紧紧的盯着电脑。
“小谢;你在撒谎,你都没有看我。”很明显;公主殿下不开心了。
谢姜戈关掉了电脑,他得发一点精力把这个小家伙打发掉。
小家伙今年刚满五岁,身高还没有及到办公室,此时此刻。。。
看清楚面前的人打扮时,谢姜戈哭笑不得。
是的,面前这位偷偷涂着她妈妈口红,蹬着她妈妈高跟鞋,穿金戴银的小姑娘是他的女儿。
小姑娘在他的目光下旋转了一个圈,踮脚,微微的欠腰,来了一个欧式的古典淑女行礼,然后,等待着。
谢姜戈慌忙鼓掌。
小淑女很高兴,蠕动着涂着夸张颜色口红的嘴唇。
“小谢,你觉得我美还是苏妩美?”
又。。。又来了!
“玛。。。”看着小家伙瞪得圆圆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谢姜戈慌忙打住,这位可是特别不喜欢她的名字,弯下腰,和她面对面,和颜悦色:“亲爱的,你的称呼又错了,应该是爸爸,不是小谢。”
小家伙的表情十分的忧愁:“不叫你爸爸是有原因的,这是属于女孩心里的秘密。”
“哦。。。”谢姜戈声音拉得长长的。
“小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吗?”她摸着胸前的卷发,无比烦恼的是模样:“我朋友的妈妈说不能和自己的爸爸结婚,如果我叫你爸爸了,我长大之后就不能嫁给你了,小谢,等我长大到十八岁我要嫁给你。”
快点长大吧,快点长大吧,长大之后就不会说这种傻话了,看着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脸,谢姜戈在心里和上帝祈祷。
“小谢,等我长大后你会娶我吗?”小家伙睁大着眼睛,问。
这。。。。这个小麻烦君比那些数字,小数点还要让他抓狂,如果,她从他的嘴里说出一个“不”字,或者大费周章的解释,包管,她会默默的离开他的书房,一直往前走,往前走,然后走到外面去,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农场的空地里,用沉默吹冷风来表达不满,她可不止一次这样干过,据说,她的妈妈小时候也是这副德行。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谢姜戈让自己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小家伙可不好糊弄。
“宝贝儿,你刚刚不是问爸爸是你美还是妈妈美这样的问题吗?你想不想听爸爸的答案啊?”
她头点得可欢了。
谢姜戈一边把她扇子一样的假睫毛摘掉,一边小声的很慎重的叮嘱着:“我觉得你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美。”
小家伙眉开眼笑,谢姜戈和她眨眼:“记住了,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你可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的,明白没有。”
终于,公主殿下满意了,她抓着自己的裙角,弯腰,踮起脚尖,来一个天鹅湖的芭蕾谢幕。
“很荣幸分享您的秘密!”
“那么,爸爸,晚安!”
淑女装完,转身,悲剧发生了,高跟鞋太高,“噗通”一声摔倒了,是那种脸朝地屁股朝天的摔倒方式,正好,裙子被翻起来,包住她肉嘟嘟的屁股的是米奇先生。
小姑娘摔疼了“哇”的一声,一边等着接她去睡觉的保姆慌忙跑过来抱起了她,她把脸埋在保姆的怀里偷偷的来看他,谢姜戈目光直直的盯着电脑,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这是必须的,否则,公主殿下会生气的。
终于,公主殿下顶着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离开了,谢姜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继续处理公事。
约半个钟头后,书房的门被推开。
这脚步声,让他眉开眼笑。
好吧,他承认,他不是正直的父亲,但,他绝对是正直的丈夫!
脚步声停在房间门哪里,再也没有动静,先不耐烦的是他,在她面前先妥协的人总是他,抬头,细细的打量。
心里狠狠的骂着,坏蛋!
苏妩这个可爱的女人又偷穿了他的衬衫了,她的骨架小,又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性感撩人,再加点衬衫纽扣上面有三颗没有扣,下边有一颗没有扣,上边三颗没有扣的纽扣让她胸前的小白兔呼之欲出,下边那颗没有扣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
但是她的背是贴在房间门的,她左边的腿微微曲起,脚尖垫在地上,这样一来,有乍泄的春。光。
是暗紫色的,还是带有蕾丝边的,只要他手一用力,就可以被他扯破,每一年,他都会扯破很多那样的小玩意,上一次是在三天前,在车上。。
由于某些原因,谢姜戈啼笑皆非的发现他和她在做那种事情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不过。。
现在那个定时炸弹已经去睡觉了。
活动活动手指,黯哑的声音“过来”
她摇头,一动也不动。
“过来。”再次说,下意识的谢姜戈看了看办公桌,桌面很光滑。
她再次摇头。
靠!
谢姜戈站起来,她单单往哪里一站已经让他蠢蠢欲动了,绕过办公桌一步步的走向她,今晚,他非得把她弄到办公桌上不可。
嘴凑过去的时候,手掌一挡,挡住他的唇。
“小谢,我美吗?”
谢姜戈啼笑皆非,他家的女人和女儿老是干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
“小谢,我刚刚听到一个秘密。”
谢姜戈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会接受处罚,不过。。。”拿着她贴在他唇上的手来到已经剑拔弩张的所在,诱惑着:“苏妩,我们先做,做完我再接受处罚,好不好,苏妩,我难受。。”
“没门,你都不知道刚刚玛丽小姐在我的面前有多得意。”
“那么,明天我让你在她面前得意回去,好不?”谢姜戈在心里叹气,是那种带着甜蜜蜜的叹气,他家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女孩,一个是小女孩。
不过,他有的是办法。
“苏妩,你不是想要一个男孩子吗?一个像我一样的男孩子,也许,今晚,说不定。。。”嘴唇含住她的耳垂:“你刚刚过了安全期。。。苏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