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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有女初为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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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仁羽没有理会他的唠叨,自顾自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再说何微澜,很快她就飞到青云山主峰。刚一落下,那玲珑小院门外,就有一炼气期修士出来迎接:“微澜堂姐,请跟我来,老祖就在里面。”

何微澜点头,回到族中,自然先见老祖,再说其他。

这何家老祖,自然就是那位寿元将近的金丹初期修士。若论起辈分,这族长是何雨英的堂叔,也就是说,是何微澜的曾祖辈。因辈分最大,家族中一律尊称老祖。

这位族长与何微澜之间的接触,多是在她少年时期。之后最多也就几年见上一次,实际际接触时间极短。因而,何微澜毫无惧意,跟着就进去了。

进了大厅,摆设陈列,一如世俗大户人家,富贵

而不失雅致。当中坐着一人,五十岁上下,头发半白,脸长而瘦,面色红润,双目如潭,浑然一个世俗的老年儒生模样,正含笑看她。

何微澜上前急忙行礼:“老祖,微澜回来了。”

何家老祖抚了抚半长的胡子,说话甚至和蔼:“回来就好。我听仁宗说,你母亲如今重病在床,你倒是深有孝心呀。”

“这是微澜应该的。”

“呵呵。”他笑了几声,又道:“对了,雨英好一阵子没回了,不知她最近修行如何?”

“微澜离开玄英门时,姑祖母业已闭关。闭关前,曾吩咐我转告老祖一声。若非紧急事情,至少要五年后才会出关。”

“哦!”何家老祖显然一惊,然后又似有所悟:“你姑祖母天资不凡,修为自然又要精进了。唉,可叹我身为长辈,却不如你姑祖母呀,真是惭愧!”

“老祖怎么可妄自菲薄。为了家族大业,老祖付出的心血何止千倍。姑祖母向微澜说过,当年您对她们兄妹多有照顾。老祖放心,姑祖母时刻挂念在心。就连微澜,都很感激老祖为我们这些晚辈做的一切。”

何微澜这几句不着痕迹的拍马,显然让何家老祖心情大好,笑眯眯的摸着胡子。对自己这位小辈的识趣甚至满意。寒暄一阵,才放她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爬榜中~~

何微澜其父

何微澜从主峰离开,往族人聚集区飞去,她要见何仁宗。

何姓家族的族人多是炼气修士,不能飞行,方便起见,聚集地设在青云山中一小块开阔地带。小小的山谷中,汇集着一小片古式建筑群落,远望大小如村落,只是其建筑大多精致又坚固,显然非寻常百姓能拥有。

她这般飞行落下,面容又有些陌生,自然引人注意。其中一中年男人上前几步,微笑道:“微澜!你回来了?”

何微澜定睛一看,倒是有几分眼熟,应该是五房的一位堂叔,修为不过炼气大圆满。她微笑点点,叫了声“堂叔”。

与这位堂叔寒暄过后,何微澜道:“堂叔,我有事情要找仁宗堂哥。他在家吗?”

这位堂叔很热情的带她往其中一座宅子走去,边走边说:“他刚从都城回来。你仁宗堂哥很得老祖看重,最近甚是忙碌呀。之前,四叔祖也说,仁宗做事认真,最是让人放心。”

四叔祖是何家一位筑基后期的长辈,算是家族中的重要人物。何微澜只是微笑不语。看来她这位堂叔是支持何仁宗继位的。也是,他们同是五房中人,关系自然会紧密一些。

何仁宗对何微澜的突然到访显然有些吃惊。

何微澜笑道:“堂哥,我这次上门是特意来道谢的,听母亲说,堂哥几次上门为她请了大夫。如此重情重义,真让微澜不知如何报答。”

何仁宗心底得意,面上却只摇头表示不敢。

两人客套过后,何微澜迫不急待的问:“我还有一事想跟堂兄确认一下,我娘真的没救了?”

何仁宗点头:“微澜妹妹既然问了,我也不便隐瞒。上次请来的胡大夫是这样说的。”

“能支持多长时间?”

“胡大夫说,若是心情舒畅,调养得当,最多不过三个月。”

何微澜大吃一惊:“这么短时间?难道修士的丹药也不管用吗?”

修仙界的丹药由上好的灵草和灵药制成,自然非同凡响。其中一些治伤良药,甚至可以肉生白骨。

“妹妹是关心则乱,修士炼制的丹药药力通常太过霸道,若是身体健壮的人服用下去自然延年益寿,至于姨娘,底子太差,恐怕……”

他没在说下去,何微澜已明白他的意思。即便有上好的丹药,也要有抵抗力的凡人才能服用。若是修仙界随便一种丹药就能让凡人起生回生,这天道才是大乱。

只能说言氏的病实在太重,且经年的抑郁,心病如何可医。她也是大夫,自然明白药医不死人的道理。

她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于是,何微澜白天陪言氏聊天督促其服药,晚上则服用云灵丹打坐修炼。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三个月已到。

这一日,言氏的精神萎靡不振,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虚弱到不能起身的言氏只躺在床上,眼睛半睁,嘴里喃喃道:“老爷,看,那海榴花开的真是美丽,多像我们的澜儿呀。”

站在一旁的何微澜心中恻然。若是真正的何微澜在此,必定哭泣上前,可惜,她却不是。

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即便是假女儿,她对这位苦命女子也有了几分真情实意。听到言氏这番胡言乱语,她心中好似有一头火在烧。

她咬牙退出房门,低声问丫鬟:“今日老爷是否在家?”

丫头道:“这个……奴婢不知,小姐若是想问,不如找鲁管家,他必然清楚。”

问过鲁管家,何微澜直奔洛水河而去,一路上怒气冲天。

自从归家,何微澜只见过一次所谓的父亲。当时清晨时分才归家的何老爷还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纠缠不轻的道“好女儿终于回来看他了”如何如何的,何微澜不耐烦应付,很快就把他打发走了。后来,她既没去请安,这父亲也未曾到言氏院子中来,所以没再见过面。

但今日,她却要主动去找这个父亲。并且无论如何,要把这个何老爷揪回去,以完成言氏这苦命女子的最后心愿。

彼时,一处金碧辉煌的精致阁楼中,何老爷正搂着新欢——软红楼的头牌明月姑娘,软玉温香嬉闹不停,左右身侧还坐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在给他不停斟酒。

酒过三杯,何老爷嗓门吼得老大:“来来来,看老爷我的点金术。”

他手中的铜制酒杯光芒一闪,变成了金光灿灿的黄金酒杯,周围三个小姑娘眼睛瞪得老大,双眼放光。

何老爷得意洋洋的等着小娘子们崇拜的眼神,幻想着众娇娇一拥而上的美好景象时,就听见门口“哐啷”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只见他的得意女儿——何微澜,一脸冰冷,道:“哈,这障眼法练得还真是如火纯青,看来是耍过很多次。身为修士,却拿着障眼法来哄骗世俗女子,你难道不会感到羞愧吗?”

若是在家,何老爷碍于女儿的修为和地位,必定是赔笑了事。虽然纨绔,但他却很清楚,自己现在能过得如此轻松舒服,一是因为有个好姑姑,二则是因为有这个好女儿。所以自何微澜成年,他万事不敢违背女儿心意。

但此时大庭广众之下,何老爷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色厉内荏:“澜儿,你竟敢如此跟爹说话?你…

…”

还没等他说完,何微澜又一脚,踢翻了酒桌的东西,冷笑道:“怎么,你也知道自己为人父,为人夫。眼看老婆都要死了,却看都不看一眼,照样在这花天酒地。你的礼义廉耻都到哪里去了,年过半百还在这充什么多情公子,真是笑话!”

她这一番话,让那些听到动静都跑来看热闹的嫖客□,议论纷纷,对着何老爷指指点点起来。那个粉头明月也悄悄的躲了起来。

何老爷脸上挂不住,却奈何不了自家女儿,眼看花酒是吃不成了,只得一甩袖子,起身准备离去。

却听见何微澜对着那些看客道:“诸位今日做个见证,若是再有哪家敢留何老爷吃酒,别怪姑娘没提前说,有如此门。”

她对着那已经坏得差不多的门,轻轻一挥袖子,上好楠木所制的大门立刻变成了碎末。围观众人看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立刻有老鸨上来,哭天抢地道:“这可是我的门啊!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呀。这花了我好几十两银子啊。”

何老爷气得红脸变白脸,白脸又变红脸。何微澜却十分镇定,对着老鸨道:“记得,若有下次,我把你整座楼都变成这样。”

说完转身就走。何老爷跺了跺脚,无奈也跟着离开了。

最后,深知女儿厉害的何老爷,还是磨磨蹭蹭的去见了言氏。何微澜看着何老爷在言氏床前的一番做作表演,心中冷笑不已。

怪不得前任何微澜也不待见这老爹。痴心女子负心汉,这何老爷根本就配不上言氏的一腔情深。

无可奈何花落去,言氏终于还是走了,走的时候依旧神智不清,甚至未能给何微澜留下一句话。

若是真正的女儿,恐怕早就哭成泪人。可她只是心头发酸,望着床上已经闭上眼的枯瘦女子,心说:“希望你们母女有缘能在地下重逢。”

言氏的后事是何仁宗帮忙筹备的,他久居世俗,手中人手又充足,帮忙张罗这些事自然简单。何微澜只尽职的为言氏披麻戴孝。以一个小妾来说,言氏也算得上是风光大葬了。

再说何老爷,自从那日何微澜把他从烟花之地揪回来,关于何家老爷的流言如潮水般席卷这个都城。

“听说了吗,那个何老爷,有个很是彪悍绝色的女儿,扬言若有谁敢迎何老爷上门,要将之挫骨扬灰呢。”

“真的,我也听说了,那日他女儿还当场给了何老爷一巴掌,这哪里是女儿,分明是姑奶奶呀。”

“谁说不是呢。真是可怕。我的女儿啊,虽说何老爷出手大方,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为好,万一引来瘟神,那可遭了,赚了钱也

没命花呀,我看以后咱们还是躲着点好。”

……

于是何老爷很悲剧的发现,以往对他奉若上宾的那些酒家画舫,对他躲之如瘟神。逛遍整个都城,竟再也找不到一家欢场愿意留他。只能无奈归家,与宅子里的小妾们厮混,等风头过去再说。

言氏下葬那天,何微澜很是温柔小意的给他端了一碗参汤。他还以为女儿终于忏悔当日所为,心中甚至欣慰的一饮而尽。

当天晚上,何宅某小院子传来何老爷力不从心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女子软软的安慰:“老爷,别担心,大概是近日劳累过度,才……”

然后何老爷一声怒吼:“何微澜!你这个不孝女,居然敢给你爹下……这种……”越到后来,声音越小。

何微澜则挑眉,暗道:“何仁宗介绍的大夫果然医术高明,见效挺快。”

那日何仁宗一头雾水的告诉了她都城最有名的大夫是谁,何微澜立刻上门求医。那大夫开方子的时候一再叮嘱,此药要慎用,恐自己医术不高,时效难以控制。更怕的是,喝了此药,日后即便生理上恢复正常,心理上恐怕也会留有阴影。

不过何微澜却是满不在乎,心想,终身更好,还能少祸害几个小姑娘,多积点阴德。

她冲着何老爷的所在方向眼眉弯了弯,道:“爹,您就老老实实的为娘守三年孝吧。女儿这也是为了您身体着想,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能省就省。”

且不说后来三年,何家老爷整日里寻医问药,再也无心招惹野花了。

过了言氏的头七,这日,她在屋子里收拾言氏旧物,听得丫鬟禀告何仁宗到访。

到了会客厅中,除了何仁宗还有另外一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就听见何仁宗介绍:“微澜妹妹,这是何仁羽,六房堂弟,听说你们那天还见过。”

何微澜这才回想起来,只见何仁宗满脸局促不安,给她行了一礼。

原来,何仁羽资质平平,修炼却十分刻苦,何仁宗无意得见,对他很有好感,所以准备推荐他到玄英门拜师。

何微澜笑了笑:“正好我欲返回宗门,不如我带你去,也免得仁宗堂哥还要多跑一趟。”

何仁宗正是此意,谢过之后,商定出发那日来这里再会合。

玄英门新八卦

近日,玄英门的低阶弟子们又有新的八卦话题了。

何微澜,这位在玄英门知名度非常高的筑基初期修士,即程岩松师兄闭关之后,迅速与门中新秀——魏君一“恋□热”。

好吧,“恋□热”这词是何微澜改的。作为含蓄的古人,这些修士们在传八卦时,十分谨慎用了“眉来眼去”一词。

听说这一最新消息,何微澜心中愤愤不平:“什么眉来眼去,莫非是说我勾引魏君一?就算事情真是如此,那也应该是两个人才能勾搭成奸吧。”所以她自暴自弃的用了“恋□热”一词。

她以幽怨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少年,很是无力的道:“喂,身为当事人之一,别说你没听过这种传言。难道就不会想想对策吗?”

美少年不为所动,瞟了她一眼:“事实不就是如此?”

何微澜闻言,气得俏脸通红,凑上前去,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魏君一以眼神示意她往左右看,何微澜不解的回头,身后五六双眼睛冒出浓浓的八卦之火,让她吃了一惊。

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修士,刚才这小路还挺安静的呀。她迅速调整与魏君一的距离,干咳了几下,以示清白。

可惜,收效甚微,离去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何微澜很容易就能猜出明天的最新传言:“某年某月某日,何微澜当众勾引魏家纯情少男。”之后省略无数修饰描写。

何微澜郁闷的想死,努力回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那日,她刚从泰州回来,领着何仁羽到主峰见执事长老,安排其入门。

彼时正是月初筑基期讲学日,听课完毕,众多筑基修士从执事长老所在的大殿前院路过,一时间人来人往。

何微澜一抬头,就撞上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魏君一走了过来,打量了下她身后的何仁羽,凉凉道:“这种资质也能入门?”

何微澜顿时不悦,把一旁明显受挫的何仁羽拉到身后,扬头道:“魏君一,又没人招惹你,嘴巴怎么这么坏!这是我堂弟,说话客气点。”

魏君一挑眉,把眼神重新汇聚到她的脸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关心弟弟的好姐姐。不过呢,据说那有个好哥哥的陆小妹妹失踪了。”

何微澜先是自得,听到他后一句话,又是一惊,急切的拉起魏君一走到一旁,低声问:“你说的不会是陆昕薇吧?”

魏君一低头看了眼被她拉住的衣袖:“还能是谁?”

何微澜又是皱眉,又是不解,小心翼翼道:“她不会知道些什么吧?若真是如此,我们怎么办?”

“我们?跟我有关系吗?”

何微澜又急又怒,忍不住提高嗓门,道:“喂,魏君一,你敢不认账,明明是你和我……”

她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立刻明白过来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再一迟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怒斥:“何微澜,你这个女人,程师兄才刚刚闭关,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你就敢……”

她僵硬的把头扭过去,果然,正是那位一直视她为肉中刺的金灵玲美眉。

只见金灵玲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如同见到十恶不赦之事,而她身后另有七八个修士也睁大眼睛,望着这边。

她顺着众人的眼神,视线往后,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此时与魏君一的动作太过暧昧。刚才情绪过于激动,情急之下抓了魏君一的手臂,直到现在也没松开。

她吓得马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举手以示清白:“别误会呀,我刚刚……刚刚是……”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的男声:“方才师姐是太心急了。”

她连忙接口:“对对对,我刚才是心急……”

说着说着她感觉有些不对,这话怎么听起来更不对劲了。她扭头回望,桃花眼中似笑非笑,显现出促狭的意味。她意识到自己是被捉弄了,可没等她作出反应,又听到罪魁祸首道:“师姐还请自重。师弟有事,先行一步。”

语毕,不待众人和何微澜的反应就飘然离去了。

只剩下何微澜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再回望一干人等那原来如此的眼神。何微澜气急: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解释比不解释更糟。

索性一句话也不说,拉起一旁还在呆愣的何仁羽就走了。

只是此时此刻,何微澜为自己当日自以为清高的不解释行为感到万分后悔。

不解释的后果,是八卦越演越烈。事到如今,她只要跟魏君一这般随便聊上几句,身后马上就能有奇怪的目光扫来。

罢罢罢,反正何微澜的名声已经够差了,多勾引师弟的罪名也算不上什么,她如此安慰自己。

再瞥了一眼对面的美少年,确是姿容秀丽,是她偏好的相貌。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自暴自弃的她用右手勾起魏君一的下巴,以小流氓的口吻道:“好吧,既然罪名确凿,我也不能枉担个虚名。来,师弟,笑一个给姐姐看看。”

即便阴险腹黑如魏君一,他依旧还是一个保守的古人。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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