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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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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了!”大清早的,才在院子里活动了几下身子,岳西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想着是把腿搭在窗台上抻抻筋,一口带着马粪马尿混合味道的臭味被她直接吸了进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她差点吐了!

“主子,不找什么了?”咱她屋里正打扫的云画问道。

“不找移铺子的地方了,你去把高伯给叫过来,让他去前院。”岳西收了腿,放下袍子的前摆提步就走。

“嗳!”云画应了一声,赶紧把手里的搌布给了霞染:“就主子方才蹬得那块窗台没擦呢。”自己则快步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高公公带着一身马粪味到了前院,才往岳西跟前一站,岳西捂了鼻子:“再有收那些马粪蛋子的,您让别人去!您自己闻闻,您身上都什么味!”

“呵呵!”高文赶紧端了杯茶站到了门口:“我站门口去。有事当家的就吩咐吧。”

“待会儿您换身衣服,咱去财神庙看看。那块地买了一直闲置着用不上,我寻思着就在那里盖房子修马棚,将来盖好了,就把铺子移到那里去。”

“这?”高文含了口热茶慢慢的咽了,欲言又止。

“这屋里就咱两人,有什么话您直说。”岳西望着他说道。

“那地方原先建的是财神庙,论老理,原先是庙宇的地方上面是不能建宅院的,咱凡夫俗子无论如何也不敢站在财神爷的头上啊!”高公公压低了声音说道。

“若是被人知道咱们把铺子盖在财神庙上,怕是坐车的人都会少。”

“还有这讲究?”岳西揉了揉鼻子随即说道:“那咱也去看看,等会儿老楚过来盯着咱们就走,那么大一块地呢,总能想点法子把院子建起来!”

楚应知现在和杨静姝住在城里,每天一早夫妻两个就来铺子里上工,晚上待太平局的车入了棚结了账再走。

用了早饭,岳西与高公公坐上马车去了财神庙。

云画霞染还有秀珠在厨房里烧了热水洗衣服。

开了春,天还凉,从井里才打的水冻手,她们都是烧了开水加在盆子里,让水不那么扎手了再洗衣服。

“今儿是二十几了?出正月了吗?”霞染从大锅里舀了倒进木盆里。

“廿八了,还有一天就出正月了。”在旁边洗碗的王婶子接口道。

“啊?都廿八了!”霞染看了云画一眼。

云画心里也咯噔一下,面上还是装作没事儿人似的接了口:“真快,这日子过的可真快!才还想着准备过年的年货呢,眼瞅着都要出正月了……”

“可不是么,不愁吃不愁喝的日子过得就快。”王婶子把洗好的碗筷放在桌子上,自己端着一盆子水出去倒掉。

“云画,我是说……”霞染发了会儿呆,扭头又对着云画开了口。

“主子早晨才换了外衫,我这就去取来。”云画对着霞染使了个眼色,瞟了背身坐在板凳上搓衣服的秀珠一眼,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

她知道霞染说的什么,这个月主子的月事还未来,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了。

------题外话------

小猴子要来了~

还有啊,这个文六十万字啦~

加油骚年!(^o^)/~

☆、第六十三章 母女重逢

岳西与高公公一早就奔了财神庙。

下了官道要穿过一条杂树林才能走到财神庙跟前。

树林子里只有一条早就没什么人走的小道,岳西现在坐的马车是特制的,外面看着虽然不起眼,却比一般的马车要宽些,行驶的时候也最少要套上两匹马才成。

这辆马车坐着舒服走的也快,可走不了小道,因此只能把它停在了官道边儿,岳西和高公公下了车徒步往里走去,一队侍卫也下了马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要说方便,还是我的宝气拉的车方便,哪儿都能去,就这小道也能走。”

这条路不管黑天白天她都走过几次可以说是熟悉的很,岳西一边往前走一边往树林子里看,离着财神庙还挺远,她停了步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问道:“咱干嘛非得把院子建在财神庙上啊,就把这片树林子伐了平整出一块地来建房子成不成?”

高公公回身看了看更过来的冯继宗:“老朽不懂这个,冯师傅您看?”

冯继宗既是岳西的保镖头子又是喜来的授业恩师,岳西很看重他,因此便尊称他一声‘冯师傅’,上行下效,大伙儿也便都跟着这么称呼了。

冯继宗身兼两职,经常有点小得意。

此时听了高公公的话,他先是不动声色地往四处打量的一番,才慎重的开了口:“这么多树,土下树根也少不了,打地基的时候会不会受影响?”

岳西眼睛盯着那些大树小树还有夹杂地生长着的那些灌木说道:“我是听说过有人在林子里建房屋的,咱们还是请个懂行的人过来瞅瞅吧,要是能成的话,这些树木正好用得上。”

“回去我就问问去,是得请个正经的瓦匠木匠瞅瞅。”盖房子是大事儿,他们几个外行也只能看看土地的面积够不够用,别的一概不懂,因此岳西一说高公公便点了头。

他眼睛一亮,心里明白岳西一番话的意思,华盖山上他们避难的时候住过的石头房子不就是建在林子里么,可见当家的这个想法是可行的。

才开了春儿,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景象,树林子挨着一座破败的财神庙,再远还有一处乱葬岗子,便显得尤为荒凉。

岳西扭头往财神庙方向看了看,站在她的位置,也只能透过那些树木的枝干看个影影焯焯。

她提步走了过去,不大会儿的功夫便站到了财神庙前。

高公公与侍卫们也跟了过来,不知道一座破庙有什么值得主子看的。

两扇庙门被郑宝才的一把火烧的只剩了一扇,摇摇欲坠地挂在同样被熏得黢黑的门框上,岳西侧身走了进去。

这里虽然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可在她的心里却有着很重的分量。

来到异世,这里是她的……

迎面的神龛上黑乎乎的,只能看见上面立着一团焦土,泥塑木雕的财神爷抵不过凡人放的一把火,被烧的没了模样!

两面的窗户也成了窟窿,当墙外有风刮过的时候,听着嗷嗷作响,鬼哭狼嚎似的。

即便是这样,岳西还是不由得咧嘴笑了笑,第一次遇到赢素的时候,她便带着他来到这里躲避,还给他穿上了那双绣着合欢的红色绣鞋……

他们躺在板车上睡了一宿,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时是想杀了她的……

“不是东西!”想到这里岳西轻骂了一声,转了身往外走,身后忽然传来一丝呻吟声!

“有人!”

不等她动作,一众侍卫已然动了,几个人先把岳西围到了当中,而冯继宗兵器在手,已经纵到了神龛的后面。

“原来是个叫花子。”他沉声说道。

“嗯?”岳西挥挥手,侍卫们散开,她朝着神龛走去。

在帝都要饭的叫花子也是要‘抱团取暖’的,人多了才能不受欺负。极少有一个叫花子单独乞讨的。

神龛后面的地上被打扫出一片来,靠着神龛铺了一地的干草,一个乞丐蜷着身子躺在草上,身上盖着一件破旧的棉衣。

神龛上还放着一只饭碗以及一柄没了壶嘴的茶壶,一看就是被人丢了的东西。

只是与一般花子的邋遢不同,岳西发现躺在地上的花子很爱干净,已然落魄成了讨饭的境地,依然尽可能地将一碗一壶洗刷得锃光瓦亮!

“唉!”她叹了口气。

人呐,有吃肉都嫌腻的,也有连顿饱饭都吃不上的,抛开有手有脚不干活的懒鬼不说,那些无依无靠的老人孩子为了活命不要饭又能怎么样呢?

躺在地上的乞丐从头到脚都埋在身上的棉衣下面,只是偶尔的抽搐一下,估摸着是生了病没钱医治,也只能躺在这里生抗。挨过去就接着活着受罪,挨不过去,那就只能死在这里了……

岳西伸手入怀摸了摸,摸出一沓子裁得整齐的柔软的草纸来,她赶紧又塞进了怀里。

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些时日了,她还是不能习惯用木片石头擦屁股,倒是养成了不管到哪儿都装着些草纸的习惯。

“当家的,给!”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掌心躺着两块碎银,高公公对着她轻声说道。

当家的心好,对谁都不赖,他跟着她那么久,也是最佩服她这一点:仁义!

“我先借着,回去就还给您!”岳西抬手接了,笑嘻嘻的说道。

老头儿年岁大了,膝下无儿无女的,平日花钱就谨慎,能不花的绝不多花一文,攒的银子都是养老的棺材本儿,岳西能理解他的心思。

“看当家的说的……”高公公赶紧摆摆手:“还什么还!”

岳西弯腰一手先开那件棉衣一边把手里的碎银放到了乞丐的身边:“有力气能动的时候就找个大夫看看病,银子是我家高伯给的,你要收好了……”

破棉衣下的人很瘦,瘦到单看侧脸是让人看不出男女的,岳西只通过她头上挽着的发髻的样式才看出她是个女人。

银子放在她的身边,岳西抓了把干草将那碎银盖上,以防被别的乞丐看见抢走:“收好了,别让旁人拿了。”她再次嘱咐道,也不知躺在地上的女人听清没有。

干草上的女人又抽搐了一下,冯继宗看了赶紧劝道:“当家的,您还是离她远点吧,别有什么脏病……”

岳西心里也是膈应了下,才想放下棉衣,侧身蜷着的女子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侧耳听了听,而后才把脸扭向岳西,两条眉毛紧蹙着,似乎是想看清好心人的面容。

这面容……看得岳西心中狂跳不已!

“让开!”岳西沉声喝道。

围在四周的众人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番,都觉得是没有听清主子说了什么。

“我让你们让开听见没有!”她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惊得几个侍卫忙纷纷往四处散去。

“这是?”冯继宗诧异的看向高公公:“当家的这是咋了?”

高公公亦是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没敢言语。

财神庙里光线昏暗,被烧过之后里面更是四面透着乌黑。众人散开之后,岳西却缓缓地蹲了下去,她伸手扶起地上的女人,将她的身子捞了起来喃喃说道:“认识我吗?您还认得我吗……”

身子缓缓地跪了下去,双手将那具几乎瘦成了骸骨的躯体搂紧,岳西很轻很轻的说道:“看看我,您看看我是谁……”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成串地落到那女子的发间眉心,又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唇边,她张了张口,话没有说出却先尝到了眼泪的滋味。

是咸的……咸的让人心碎……

“月夕?你是月夕?”那个女子张了几次嘴终于说出了整句的话:“娘是不是死啦?我怎么觉得是我的女儿在和我说话呢……”

枯槁的手从破棉衣下伸了出来,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抚上岳西的脸颊,只是身子虚弱到了极点,那只手只轻轻的抬了抬就落了下去。

“娘啊……我是月夕啊……”深藏在身子里那一抹残存的灵魂在这一刻苏醒,那是属于韩月夕的记忆……

岳西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只能任它们不断的落下。

哪怕是经年不见,哪怕是彼此音讯全无,哪怕她已经瘦弱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岳西还是一眼认出了她,那是她的母亲。

岳西说不出话来,只会紧紧的搂着那个瘦弱的女子,就像小的时候她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紧紧的搂着。

活了两世,她终于找到娘了……

此刻岳西的心情悲喜交加,已经乱到了一定的地步,就快不能思考。

高公公与冯继宗对视了一下,两个人的眼中俱都是惊诧!

“这是韩夫人?”少顷,高公公试探着问道。

“这是我娘。”岳西哽咽着说道:“我娘姓楼!”

那个男人,那个乌龟一样藏在相府里的男人竟让自己的妻女轮到到这样的地步,他还有什么脸在妻子的姓氏前冠上夫姓?

“哦哦!是楼夫人!”高公公连忙改了口,并小声提醒道:“当家的,别在这里说话了,夫人看着病的厉害呢。”

岳西吸溜了一下鼻子,低头在楼夫人耳边柔声说道:“娘,跟我回家吧……”

楼夫人身子虚弱再加上内心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岳西眨了眼。

“当家的……”冯继宗看着岳西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忙对着她伸出了手:“把夫人交给属下吧。”

岳西低头看了看母亲,摇了摇头:“我娘脾气不好,若是让你们扶了她,她会生气的……”

一直用力瞪着眼睛看着岳西的楼夫人听到了这句话竟然笑了:“乖……”

就像小时候夸赞女儿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如同岳西还是个小姑娘般的……

“走。”岳西用力一摇头,将才溢出眼眶的泪水甩开:“我们回家!”

……

“娘,您再坚持一会儿啊,回了家就好了,咱家里有个兽医呢……”马车上岳西看着几次要陷入昏迷的母亲小声呢喃道。

而她怀中的女子的脸上则始终挂着一抹微笑,瘦得没了肉的手掌紧紧的攥着岳西的衣服不肯松开。

☆、第六十四章 再寻大夫

“主子,只来得及把客房收拾出来,先让夫人安歇在这里吧?”

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院里,提前得了消息的云画手里拿着一条薄被等在门口,见岳西下了马车,她忙跟过去把手里的被子给楼夫人盖上。

“天!”待到瞥见岳西怀中那枯槁的面容,云画惊呼一声,愣在地上。

岳西拢紧了被子脚步不停直接朝着客房走:“苏谨言回来了么?”

“已经派人去接了。”先回来送信的侍卫躬身回复道。

客房门口帘子已经挑开,岳西侧身走了进去。秀珠正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扫炕的笤帚将才铺上的床单子扫平,听见动静回头一看,秀珠忙下了地,拽了枕头摆在足能睡下两三个人的大床上,又把摊在一边的褥子铺上:“方才云画已经把铺的褥子在火盆上烤了,不凉!”

“嗯。”岳西轻声应了,走到床边,轻轻地将母亲放在了褥子上,霞染凑过来一看,立时双手捂着嘴惊呆了:“老天爷啊!夫人这是遭了多少罪……”

云画霞染和岳西一起长大,她们两个比岳西岁数还大着一两岁,自然也记得楼夫人的容貌。

记忆中那个端庄严肃的妇人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躺在床上,瘦弱的不像样儿!

岳西表情严肃,弯腰去够床里的棉被,衣襟却被母亲紧紧拽着。

低头看着那只瘦骨嶙峋的手掌,岳西马上用手捧住了,她俯下身子在楼夫人的耳边低语道:“娘,让我给您盖上被子……”

“小姐,让奴婢来吧。”霞染在脸上抹了一把,赶紧走过来够被子,站在床边的秀珠已经不声不响的把被子抻了过来,两个人一个头一个脚将楼夫人盖了个严实。

时光流转,仿佛又回到了七八年前她们在药庐生活的日子。

不大的药庐里清清静静没有几个人。

夫人终日只与后院的那些药材和书房里的那些医书为伍,极少出药庐。

那个时候,霞染和云画都称呼岳西一声‘小姐’,而那个时候的小姐脸上总是带着柔和的笑。

盖被子的时候,霞染不敢多看楼夫人的面容,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不时浮现,总觉得夫人会随时断了气。

房门打开,云画端着一只火盆进了屋,她先往床边看了一眼,才走到墙边把火盆放下。

客房里没人常住,平日空旷着,屋里总是比有人住的屋子冷些。

本来屋里已经烘了一只火盆,云画在外面见了楼夫人的模样赶紧把正屋里烧的正旺的火盆端了过来。

“苏谨言还没有回来?”

楼夫人躺在床上陷入了昏睡,手依旧抓着岳西的衣服。她只得侧身坐到了床上。

过了年,太平局上上下下就忙碌起来。

按照岳西的计划,他们着重先要把帝都其余三面的路线理顺开通。

西厢村这边的人手不够用,而慈县那边有叶秋盯着就足够,岳西便把苏谨言给留了下来。

江岚大着肚子,现在夫妻两个一起住在西厢村,进了岳西的这个大家庭里。

苏谨言一早就去了城北,那段官道归了他去打理。

郑宝才在城西城南一带比较熟悉,因此就去了城南。

而离着最远的城东则被毛遂自荐的锦娘抢了去,岳西让大个赶着驴宝气每天载着她往城东去,还让个镖师随行。

因为有了慈县到城西门这条线做样子,他们只需照方抓药走老路就成,不需费多少心思,但是需要多跑几趟,把沿途的村落摸清楚……

“没有。”云画小声说道。

岳西沉了口气,腾出一只手去摸了摸楼夫人的额头,入手一片冰寒!

她皱了眉,不明白人体的温度怎么能低成这样儿。

盯着母亲的面容,岳西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霞染拿着布巾开始给楼夫人擦拭起来,她才回了神。

不管怎样,母亲还活着,这就够了……

没人救治的时候,她一个人在财神庙不是也活了下来?可见她身上的病并不能短时间就要了她的性命。

想到这里,岳西的心逐渐平静。

楼夫人的手已经被霞染从岳西的衣服上掰开,正在用布巾细细地擦干净。岳西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起了身。

“今天的事儿,谁也不准往外说。”屋里的人都是与她一起经历了生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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