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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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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相府密谈

听了管事的话,才进门的女子咬了咬嘴唇,似乎地猛下了决心一般走到屋子中间对着赢曜行了礼:“老爷!”

老爷虽然也带个‘爷’字,但因为前面还加了个‘老’字,因此这个称呼是格外的招赢曜不待见。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又放下,眼皮都没抬。

站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先看了眼酒杯,见里面的酒没下去多少便没有动。

她悄无声息地抬了眼,目光入电的盯着那正在行礼的女子,越看脸色越白,最后几乎到了横眉立目的地步!

小姑娘年前才被赢曜从窑子里赎了身,她做的是清倌,才学了两只曲儿就有了这个机会,留在窑子里的那些姐妹不知道有多羡慕!

如今她就用当初那些姐妹趴在窗口看着她走出窑子大门的眼神看着屋里的那个女子,眼神恶毒并带着深深的妒恨!

她看出来了,那个女人虽然面色不太好,妆容也俗气的很,但是胚子好!并且她岁数正好,身子已经有了模样,胸脯鼓鼓的,腰肢纤细,屁股浑圆,正是鸨子口里的‘好货色’,男人们见了就会喜欢的那种!

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小姑娘觉得自己就像根才冒了头的小豆芽,实在没有看头……

“主子?”管事的深知赢曜的忌讳,因此在张口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大,心里暗暗骂道:没脑子的贱货!教了半天都没记住,长了个猪脑子!叫什么老爷呀……他当过王爷,最不爱听这个……

“备车,多带上些人手,老夫要出去一趟。”他可以自己这么称呼,但听不得旁人这么叫他。赢素说着话起了身缓步走到了门口。

管事应了,后退几步开门出去准备。

小姑娘眼神又盯在了赢曜身上,一看他站住,忙放下手里的酒壶迈着小碎步追了过去,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斗篷走到赢曜的身后踮着脚先为他披上,又走到她的身前来依旧踮着脚伸手拉过了斗篷上的两根带子。

她个子矮,踮着脚尖才到赢曜的鼻子。小姑娘的眼神落在自己指尖的带子上,是个认真系带子的模样,而她的身子此刻正似有若无的一晃一晃的与赢曜的身子轻触着,并不轻不重的撞着他的胯……

赢曜垂眼看着她,唇角带了不明的笑意:“你是府里的老人,多教教新来的蠢丫头。”

“是。”小姑娘屈膝行礼,胸口贴着赢曜的身子滑了下去又提了上来:“爷放心,妾会教她怎么伺候您。”

她才十二岁,上了主子的床榻不过才几日的光景就成了‘老人’!小姑娘心里涌起一阵恨意,恨新来的女人是个狐狸精,不说话都能勾人,更恨身前的这个男人薄情寡性,几天的功夫就让她成了‘老人’……

“主子,车马备好了。”管事在门外禀告道。

“嗯。”赢曜应了一声,提步往外走,小姑娘赶紧先跑到门口为他开了房门。

“你收拾收拾,晚上到爷的房里伺候。”赢曜临出门前撂下一句。

“知道了。”小姑娘接口应道,但她知道这话主子是对着新来的女人说的,而不是对自己。她是‘老人’,去主子屋里不用收拾准备……

……

“嗯?”靠在软塌上的韩其抬起头望向躬身立在门口的亲随:“谁来了?”

“是赢老爷,赢曜。”

赢曜没了爵位,下人口中的连名带姓的这么一称呼,韩其听着挺陌生。

合上手里的书,轻轻放在桌上他沉思了片刻之后才说道:“让他进来,带到这里来。”

“韩相,别来无恙……”赢曜从相府的大门走到书房,始终没见韩其迎出来,心里便带了气:“老夫现在是一介白丁,还能进相爷的书房真是荣幸之至!”

韩其无声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副苦相来:“阴天,我腿疼,脚都不能沾地。”

这是在向赢曜解释他为何没有迎接的原因了,赢曜听了心里果然痛快了些:“你这腿还能走吗?”

韩其用手重重地拍了拍两条大腿,苦笑着摇摇头,欲言又止。

“很奇怪老夫为什么回来吧?”有人送了茶进来,赢曜等着他退了出去才阴沉沉的说道。

“确实没想到。”韩其点点头:“你我先前虽然同朝为官,互相走动的却少。”

“我父子做的是大昭的忠心臣子,与韩相不一样。”

这话说的……

韩其抬头望向他,从上到下的看,分外的认真:“赢曜,你老了……”

“哼!”被人家连名带姓的这么一叫,赢曜几乎马上就要翻脸,他强压着怒火坐下,脸上甚至还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来:“告诉你件事儿,好事儿……”

韩其看着他,一挑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老夫和离了,陛下亲自下的旨。”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全身轻松至极。

“和离?!”韩其马上皱眉道:“当年东夷的公主入我大昭是和亲来的,陛下怎会准你做如此荒唐的事情!”

赢曜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抬眼随意的在书房里打量着,最后视线落在了韩其身上,如同现在才觉出屋里有这么个人似的:“你倒是没变模样,就是血色不足。”

韩其一怔,多少年了,他极少出门,而身边的人也不敢妄议他的容貌。

下意识的抬手在脸上摸了摸,韩其的动作很不自然的又放到了腿上:“我们年岁都不小了,和离的事还是不要做,看着她不痛快,搬出去住就是了,但和离是不成的。东夷会找事儿。”

“呵呵!说晚了,已经和离了。还是汪值那个老东西亲自当得证人,看着老夫写的和离书,老夫不写他就在我府里坐着不走。”赢曜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老阉货,还拦着我进宫去见太后!”

韩其皱了眉,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是在替赢曜着急:“这可如何是好……东夷……”

赢曜一挥手,不愿再说这丢人现眼的事儿,他盯着韩其出其不意的开了口:“我府里有多少人是你派去的?至于对老夫下那么重的手吗?想对我父子赶尽杀绝?为什么?”

他一口气问出几个问题,韩其却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着:“你说什么?”

“咱们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了,韩相不用在老夫面前摆出这幅嘴脸。”赢曜对着他冷笑道:“不妨告诉你,老夫早就知道府里有你安插的人手,这次执勤的侍卫都死了,惟独跑了一个,就是你派去的那个人……韩相,你说我说的是什么……”

韩其垂下眼帘,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铺开,是一道墨色的弯月,衬得他面色白的几乎带了透明。

赢曜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他,直到两个人离得几乎靠上他才停住了脚步。

“韩其。”他也直呼了对方的名字:“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都得告诉你一句话,别在我面前使这些见不得人的伎俩!”

“陛下虽然革了我的爵位,我心里也怨恨着他,但是,着终是我大昭赢氏的江山!我就是拼了性命也得保着它,我姓‘赢’!”

赢曜俯下身,在韩其的耳边说道:“你那点小心思藏着掖着的也瞒不了人,你想一计除了我父子二人……想的太简单了…也就是我儿子还年轻才会差点着了你的道,塔拉是你杀的吧?”

他弯腰用力在韩其的腿上攥了一把,疼得韩其当时就挣扎起来:“你干什么?不要在本相面前放肆!”

“哈哈!”赢曜仰头一笑,轻佻的在韩其的脸上又捏了捏:“韩其,你会怕人摸?当年先皇可是没少摸你吧?”

“滚开!”韩其暴怒了,他扶着身旁的桌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盖在身上的毛毯顿时落在地上:“你这个龌龊的脏东西,赶紧滚出去!”

“放心,你这个骚地方我确实待不住。”赢曜满眼嘲讽的意味后退了几步,以防对方发了疯伤到自己:“今儿老夫肯到你的狐狸窝里来就为说一句话,我就一个儿子,若是你再敢在他背后捅刀子,我绝饶不了你!”

“赢曜,你现在的身份还能威胁到我么?”韩其冷了脸:“我能让你进来,就能让你闭嘴!”

“别用死来吓唬我!”赢曜不以为然的说道:“老夫就是死在你的相府,也能让你颜面扫地,更能把你当年的那些‘忠君侍君’的美事弄得天下皆知,到时,丞相大人就一辈子窝在你的狐狸窝里吧,你还有脸出门么?”

韩其气得身体颤抖的就要站不住,他拼进了全力抬起了一只手臂指向了门口:“出去,以后不要再来!”

“没人爱来你这儿!”赢曜针锋相对:“多说一句真心为你好的话,别对皇帝陛下的那把龙椅动心思!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韩其,老夫不是吓唬你,陛下早就不是当年被我们攥在手里的陛下了,你现在收手,他兴许会看在你国丈的身份上给你留条活路。”

“你得烧烧高香去,幸亏生了个有用的女儿,陛下对她是真喜欢……”

赢曜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书房里只剩了韩其木呆呆的站着。

过了很久,他才又慢慢地坐了下去,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那个人找到了?”

“没有。”有人突兀的接了口,却看不到人影。

“那就不要找了。”韩其伸手拿起桌上的书籍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去把他一家老小都收拾干净吧。”

“是。”那人应了。

书房的门打开,一名亲随静悄悄的走了进来,轻手轻脚的收拾桌上的茶盏点心。

“都扔了,不要留。”韩其指着他手中托盘上赢曜碰都没碰的茶盏吩咐道。

☆、第一百零七章 乐极生悲

出了相府上了马车跟车的护卫将帘子放下,车厢里只剩了赢曜一人,他脸上挂着的得意的笑容马上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发出的恐惧!

这一趟相府之行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只身闯了龙潭虎穴,可谓九死一生。

他知道韩其心黑手狠,对谁都敢捅刀子。可他还是得去。

他与普纳和离不是小事儿。年轻的时候他做事没有轻重曾经闹过一场,结果没有得逞。

这次不知道普纳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说动了小皇帝准了和离。

赢曜并非舍不得那个女人,他只是觉得此时和离实在不是时候。

东夷如今的大汗是从普纳的哥哥手里夺的汗位,此人野心颇大,东夷那片天地早就搁不下他扩张的心思,虎视眈眈的盯着与东夷比邻的大昭,一面养精蓄锐一面伺机而动!

而赢素初掌大权,上来就连着除去了两位权臣,这样大的动作虽然在夺权上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但由此产生的弊病也马上显现出来。朋党之间互相牵制,骤然没了带头人物,那余下的残余必然收敛了手脚观望着过日子。

朝廷上混日子的人多了,赢素这个皇帝就是有权也不好当,而君臣不能一心是很容易给外敌有可乘之机的。

东夷,那只蛰伏在大草原上的野狼说不定就是在等一个这样的机会。

现在皇帝陛下又给这条狼送了个借口过去,赢曜不得不担心东夷会有异动。

他去见韩其,上来就把自己和离的事儿告诉了他,不为别的,只为给这位掌着兵权的丞相大人提个醒……

马车走了一路,赢曜心惊胆战了一路,既后怕同时他心里又微微的有些不是滋味。

尽管皇帝陛下算计了自己,但他依旧恪守本分,尽力地帮衬着赢素,不管怎么说他守着的是赢家的江山。

马车在别院门口停下,外面已是掌灯时分。

赢曜觉得自己是个无名英雄,郁郁而不得志,并且英雄已经迟暮,两件事加在一起,让才下马车的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古忠奸不两立,以后那个狐狸窝还是少去……”

提步进了院子,一路上的仆妇下人皆是躬身而立大气不敢出,赢曜进了灯火通明的正屋,看着已经摆上桌的冒着热气的饭菜,他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烫壶酒。”一坐下他就对着管事吩咐道:“药酒。”

后院还有个才买来的黄花大姑娘等着他,赢曜美滋滋自斟自饮没让人伺候。暗自琢磨着晚上要在大姑娘身上大展雄风一番……

……

入夜时分,沐浴过后的赢曜只穿着中衣靠在大床上心里像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似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看。

他在等今儿才进府的那个大姑娘。

临出门的时候他已然留下来话,晚上让她来侍寝,因此他也没有再差人过去唤她。

他知道大姑娘不敢不来。

哪怕她心里不愿意这么不明不白钻了自己的被窝做个没名没分的丫头,她也不敢忤逆自己。

一个被爹娘买了的女子,打他爹娘收了卖身银子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不值多少钱,至于能用多久,全凭他的喜怒。

等他心里腻烦了,那也就是这件‘东西’失去价值的时候,他会把自己用过的‘东西’彻底处理掉。让她从始至终都是干干净净的……

市面上的大姑娘小姑娘有的是,而他又多金,赢曜对于自己这个只爱玩新鲜姑娘的癖好颇为自得,认为这也是他比凡夫俗子高贵的地方:他爱干净,且洁身自好。

晚膳的时候他喝了几盅药酒。药酒的功用就是助兴。

现在正是药性慢慢发散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燥热不看,连薄薄的中衣都快穿不住,腹中窜腾着一条火龙,一会儿翻腾上了胸口让他的心脏跳的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会儿火龙又潜了下去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从里到外的热,非得出场大汗发泄一番才能去了这火气……

在药性的作用下,赢曜觉得一个人独处的时光分外难熬,望着门口的双眼闪着幽幽的暗火:“贱人,等下有你好受的……”他咬牙说道。

门外终于想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赢曜马上支楞起耳朵来仔细听着,脚步声在门前停住,他脸上现出一抹冷笑然后闭了眼将头转向了床里。

“主子。”女子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是压低了嗓门在说话:“新来的妹妹月事还未过去,身上不干净,她怕冲撞主子,所以求我过来先问问您的意思……”

小姑娘才洗了澡,头发半干,从里到外换了新衣。她眼睛盯着两扇紧闭的门板,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知道主子回来饮了药酒,那壶药酒还是她在厨房帮着仆妇烫的,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她先往酒壶里加了点料,那是窑子里为不听话的女人准备的东西,用了这种东西,贞洁烈女也会变成荡妇!

“进来。”赢曜沉声说道。

小姑娘抿嘴儿一笑,心道:我就知道你还得用我!

新来的大姑娘并没有来月事,谎话是小姑娘帮着她编的,小姑娘甚至‘好心’地告诉大姑娘:“府里十二个时辰都有侍卫看着,女人是不能随便出府的。只有一大清早咱们得跟着厨房的两个嫂子到后门去抬东西,送鱼送肉的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咱们府里来的……”

在别院里,她们这样的女子并无身份地位。在不用伺候主子的时候,她们还得做点杂活儿。赢曜并不惯着她们,也从不把这些女人当人看。

“是。”小姑娘不慌不忙的推门进去,回手关了门,她低着头走到床前对着赢曜行礼道:“主子……哎呦……”

一句话还未说完,小姑娘已经被赢曜一把拽上了床,她只惊呼了半句便被堵上了嘴……

赢曜最听不得女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弄得挺美的一桩事像是在用强一般。他觉得自己还是心太软了,做不了恶人。

……

一个多时辰后赢曜披上单衣下了地。

小姑娘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死人似的,身上姹紫嫣红都是淤伤如同开了染坊……

赢曜尽兴彻底,身上大汗淋漓,他像才从浴桶里出来似的,水淋淋的站在桌边一口气喝了三盏冷茶,身上还是热的发烧。

提步走到门前,赢曜开了门,阴冷的夜风从大开的门口灌了进来,吹开衣襟直接打在身上,一身热汗顿时变得冰凉,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主子,不要站在风口里……”突来的凉意让小姑娘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她艰难的抬头往门口看了看,声音嘶哑的说道:“会生病的……”

赢曜扭头看了她一眼,因为才进了兴心情正好,他难得的对着小姑娘露出了笑脸:“还能说话?真是小看你了……”

话说了一半,他猛的变了脸色,身子晃悠了几下,赢曜用力扶住了门板,他对着小姑娘费力的说道:“过来……扶爷一把……”

话没说完,他已经贴着门板滑到了地上,张嘴吐了自己一身!

小姑娘心中一沉,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随便抓起一件袍子就往身上套,赤着脚往门口跑去,她先冲着外面打喊了几声:“来人呐!救命!”看着有人提着灯笼跑过来,她才转身蹲在了赢曜身边:“主子,主子!”

她只是大声的叫着并没有去动他,不是怕,而是小姑娘知道此时若是轻易地拖动了主子,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屋里很快拥进了一堆人,小姑娘的眼前身后都是人腿,她知道有人在拽着袍子拉扯着她,似乎是想把她拖出去。

袍子是胡乱穿在身上的,被人一拉衣襟散开,她的瘦小的肩头裸露在外面,可小姑娘顾不上了,她的肉不值钱也不怕人看,现在她绝不能走!因为小姑娘知道躺在地上的男人要死了!

“都散开!不要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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