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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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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蒋氏惊呼一声。忙转头去看姚宜闻,“老太爷这是怎么了?”

屋子里的管事妈妈也大惊失色。“快……快去请郎中过来,老太爷这是中风了。”

很快一股尿骚味儿从姚老太爷身底下传来。

蒋氏忙伸手去摸,顿时摸了一手的尿水,“老太爷失禁了。”

姚宜闻看着眼前一团的慌乱。

明明是好事,家中却好像逢了灾祸,父亲听了婉宁被赐婚的圣旨被气得中风,这到底是为什么。

……

张氏站在院子里,双脚如同被化在地上,她茫然地立了一会儿。

看到下人慌慌张张地喊起来,“快,老太爷中风了,快去请郎中。”

中风了。

老太爷气得中风。

张氏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是个噩梦,她怎么还不醒过来。

“太太。”紫鹃的声音由远至近,张氏半晌才看过去。

“太太,公爵府那边来送信了,公爵爷在宫门外跪了一整晚,回到府中就病了,夫人吩咐人来接您回去看看。”

父亲,父亲怎么会被罚跪。

张氏突然长长地倒吸一口凉气,扶着如妈妈,“快,快备车,我要回去看父亲,快……”

如妈妈吩咐下去。

张氏像想起了什么,立即道:“欢哥,叫上欢哥,欢哥一起去。”

下人四下里去准备,姚宜闻大步走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如妈妈不敢隐瞒,“公爵府出了事,要太太回去看看。”

姚宜闻沉着脸看张氏,“父亲病成这个样子,你不在床边侍奉却要回娘家?”

太老爷中风都是因为姚婉宁,她却要留下来侍奉,张氏目光酸涩地看着姚宜闻。

“先遣人去看看,等父亲的病好些了你再走。”姚宜闻甩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了站在大风里的张氏。

张氏张开嘴眼泪顿时淌了进去,又苦又涩。

谁也别得意,早晚有一天她要让他们都后悔,要他们悔之莫及,她会让他们知道真相,知道他们到底是在跟谁作对。

姚婉宁。

有命被赐婚不一定有命嫁。

一定是这样,一定要是这样。

第二百一十三章字条

张氏进了屋就被姚老太爷拉住了手腕,姚老太爷那双眼睛狠狠地盯在她脸上,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声来。

屋子里都是呜呜咽咽的声音,嘴角都是泛起白沫的吃水。

张氏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轻声劝说着,“御医开了药,您快服下吧!”

热腾腾的药端上来,白瓷勺接近口唇,姚老太爷喉咙里立即发出奇怪的声响,药水顺着嘴唇缝隙送进去,姚老太爷立即呛咳起来。

蒋氏红了眼睛,“这可怎么是好,药也吃不下去了啊。”

话音刚落就听下人来道:“五老爷来了。”

张氏惊讶地转过头去,正好看到姚宜之快步走进屋子。

姚老太爷的手立即松开,张氏才得以脱身。

紫鹃将张氏扶起来,姚宜之跪在了脚踏上,从蒋氏手里接过药碗。

姚宜之回来了,所有人都松口气,张氏的眼睛盯在那芝兰玉树的人身上怎么也挪不开,半晌才转身从屋子里出来。

等到姚老太爷睡下了,张氏匆匆忙忙赶回了公爵府。

府里十分的冷清,下人低着头仿佛连话也不敢说,张氏径直去了张夫人的屋子,还没进门就听到张瑜贞在哭,“我们就被那崔奕廷压住了不成?”如今她那里已经不成样子,娘家再没了依靠,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张夫人看了一眼张瑜贞,“好了,你父亲正难受着,你别在屋子里哭哭啼啼。”

说着话张氏撩开帘子走进去,一眼就看到躺在软榻上的父亲,下人忙着用盐袋子给父亲敷着腿脚。屋子里是熟悉的冻伤药的味道。

张氏心中的恨意立即又升腾起来,多少年父亲都没有这样狼狈过,这次却因为姚婉宁和崔奕廷被罚跪了一晚上。

“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氏快走几步到了炕边,伸手就去接下人手里的盐袋子。

张夫人吩咐下人退出去。张戚程才将宫里的事说了些,“崔奕廷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皇上点头,那个汪同源的夫人又被宣进了宫中,想必这件事皇后娘娘也知道了。”

利用汪家和姚家的婚事,这件事做的很隐秘,一般人也不会想到福建,怎么就被人知晓了,就看皇上的态度。径直就惩办了父亲,完全不顾父亲多年立下的战功。

张戚程道:“皇上让我跟着崔奕廷去福建。”

让父亲去福建,张氏张大了眼睛,脸上说不出是惊是喜,“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又罚父亲,又让父亲带着崔奕廷去福建,这样一来崔奕廷还不是要听父亲的调遣。”

张戚程听到张氏的话,脸上又阴沉了几分,张氏心里顿时一沉。

过了半晌张戚程才道:“皇上让我听崔奕廷的调遣。”

如同五雷轰顶,方才听到圣旨时腿脚酸软的感觉重新回到张氏的身上。

张氏倒抽一口凉气惊呼出声。

“父亲有公爵爵位在身。凭什么要听崔奕廷的差遣。”张氏怎么也不能相信皇上会这样任命。

张戚程脸上露出晒然的笑容,“崔家是先皇后的母家,是正经的外戚。皇上很信任这个小舅子,我们这些勋贵这些年本来就不受重视。”

张氏冷笑一声,先皇后她不是没见过,当了几天就死了的皇后,算什么正经的外戚,说到底没有留下子嗣的皇后,不过就是给了名号而已。

她不明白的是,皇后娘娘怎么会对先皇后的母家网开一面,没有去争这口气。

他们看上的就是汪家和崔家说不出的尴尬地位。

将婚事赐给了崔家。皇后脸上就十分难看,一个活人竟然争不过一个死人。

没想到皇后娘娘却这样忍气吞声。

屋子里的气氛低沉下来。张夫人眼睛里满是担忧,“那可怎么是好。那个崔奕廷本就不是善类,这次又会因为婚事恨上了爵爷,去了福建之后会不会想方设法陷害爵爷……”

“由不得他,”张氏抬起眼睛来,面目显得有些狰狞,“父亲要想办法和邓嗣昌里应外合,让崔奕廷回不了京城。”

这一路上她已经想了清楚,皇上虽然赐婚,婚事办起来却不能太过匆忙,定然要等到崔奕廷从福建回来再行大礼。

如果崔奕廷回不来呢?

姚婉宁就成了望门寡,到时候她就想方设法为姚婉宁求个贞节碑回来。

所以崔奕廷必须死。

一定要让崔奕廷死。

张戚程抬起眉毛,“谈何容易。”两个人一起去崔奕廷,怎么才能让崔奕廷死在那里,他却安然无恙地回京。

想要安排的天衣无缝并不容易,可是宫门前受辱,他一定会让崔奕廷加倍偿还。

……

天黑了张氏才从张家回来。

跨进了院子,银桂就上前伺候。

张氏一眼就望见银桂身边的甘露,甘露姚宜之身边的丫头。

甘露上前行礼,张氏点了点头。

紫鹃来换手炉子,甘露眼尖地接手过去,将新加了炭的手炉送到张氏手里。

张氏进了内室,甘露也在一旁说话,“好久没有和银桂姐姐说话了,正巧五老爷今晚歇在这里,奴婢也就来了这边。”

甘露在姚家的时候一直和银桂要好。

等到银桂几个出去,甘露趁机上前,拿出了自己绣的荷包和一双鞋,“眼见就到了年底,这是奴婢孝敬三太太的。”

水红色的绣鞋,绣着莲花的荷包。

张氏眉眼松开,“难得你还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在荷包上瞟着,是不是因为婉宁的事,姚宜之让甘露来传话,又碍于家里有太多眼线,才让甘露送了东西来。

银桂进门,甘露立即行礼退了出去。

张氏拿着绣鞋和荷包匆匆忙忙去了内室查看,荷包里果然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字条。

——明日巳时清华寺

张氏的手顿时抖起来,家里出了事姚宜之心里焦急所以遣甘露来见她,公公病着父亲身上也不舒坦,她就有借口去清华寺求药王符。

张氏将字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凑在灯火下烧了,看着姚宜之那俊秀的字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张氏的手指差点被烧到,她急忙将手松开,带着火光的纸灰飘飘摇摇地落在地上,最后一线火光也仿佛照亮了她的眼睛。

……

婉宁一大早就去了沈家。

沈氏看着女儿直笑,转眼之间婉宁都长这么大了,到了要成亲的年纪,这婚事还没有让她来操心,皇上赐婚的圣旨就到了。

婉宁还跟昆哥一起倒腾着茶,小泥炉和紫砂壶将新做好的茶叶泡的香气四溢,茶香很快就灌满了整个屋子。

婉宁和昆哥说说笑笑。

沈氏没有看出婉宁有什么难过来,轻轻地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沈四太太,沈四太太也跟着点头,轻声道:“你就别担心了。”

听说赐婚,沈氏第一句话说,“婉宁愿不愿意啊。”

连她都在想,这门亲事多风光,到底还是亲娘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沈四太太正想着,沈敬元走进门,袍子卷进了一阵风,风里带着几分的酒气。

沈四太太一怔,“这是怎么说的,一大早晨喝什么酒啊。”说着眼角带着几分的埋怨,一大早就出了门,说要请崔奕廷过来坐坐,却没想到倒喝了一顿酒回来。

沈敬元坐下来喝了口茶,“我早早就吃了醒酒的药丸,还请了几个人作陪在醉香楼吃了饭。”

“正好醉香楼没什么人,我就包下了二楼。”

昆哥听得很仔细,婉宁笑着道:“茶煮好了,我去看看你的课业如何。”

沈敬元满脸的笑容,看着婉宁带着昆哥走了,这才道:“崔奕廷那小子真是好酒量,吃了酒还能半个时辰内去了一趟我们京外的庄子。”

沈四太太越来越听不明白。

“老爷这是在做什么?”

沈敬元挥挥手,“姚宜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说的这门亲事,明面上背地里都没听说他仔细问问,也不曾好好看看这个姑爷,我是想了一晚上才去试的他,别看是书香门第出身,可不像手无寸铁的书生,也没有看不起我们这些商贾,将来婉宁打理铺子他也不会阻拦。”

沈敬元连连点头,“婉宁有福气,是门好亲事。”

沈氏听了明白,哥哥原来是在试探崔奕廷。

虽然已经下了赐婚的圣旨,还是要仔细地试探,好知道自家闺女到底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底细。

这是亲爹应该做的事。

沈氏感激地看着沈敬元,“都是哥哥为婉宁操心。”

沈敬元摇摇手,“娘亲舅大,古语就是这样说的,这都是我该当的。”

沈氏道:“如今人呢?”

沈敬元笑,“在小花园,说是要醒酒,我看他清醒的很。”

……

婉宁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站在树下的崔奕廷。

穿着青色的袍子,玄狐氅衣映着树上的梅花,脸上是温暖的笑容,婉宁忽然觉得如今站在树下的崔奕廷很是耀眼。

第二百一十四章相见

婉宁正拿着取雪的小瓮子,这几日连着下了两次大雪,这次的雪好,她就想要留一些用来煮茶,刚走出屋子就在园子里遇到了崔奕廷。

崔奕廷眉眼都舒展开,看着她手里的物件儿,“这是要做什么?”

婉宁道:“取雪来煮茶。”说着要将瓮子交给身边的落英。

方才看到她穿着羊皮短靴,一副兴致勃勃四处观看的模样,还以为是在赏梅,原来是要取雪。

不想打扰婉宁的兴致,崔奕廷道:“要不然你取雪,我就在旁边跟着看看。”

本来是简单的取雪,结果成了拖着崔奕廷一同在园子里散步,走来走去就像是在走迷宫,脚印从这边到那边,崔奕廷好像也不厌烦,等她够不着枝桠的时候伸出手来,结果她取雪的时候手里的瓮子一滑差点从手心里掉下来,他又急忙去接瓮子,捏着树杈的手就豁然松开了,枝桠高高地弹起,积雪甩了两个人一脸。

婉宁下意识地缩起头,冰凉的雪沿着领子口落进去,两个人忍不住呵呵大笑。

落雨和童妈妈站在远处正打量着金童玉女的两个人,等到成亲之后夫妇和顺不知道多好呢,肯定要应了那句话:一个本就聪明,两个更加出众。

童妈妈的话刚出口就看到枝桠被高高地弹起来,差点就惊呼,呦,怎么溜达着还走出差错了。

落雨想要上前,却被童妈妈扯回来,落雨一瞧,前面的两个人站在自己弄出来的落雪下狼狈地笑着。

崔奕廷道:“小时候有没有用过这法子捉弄人?”

婉宁点头,“自然有。”

崔奕廷道:“怎么做?”

婉宁道:“走到树下的时候,突然之间晃动枝桠。”

谁知道崔奕廷却摇头。“那太明显了,不小心自己也要弄一身。我小时候就趴在树上,等到有人从下面走过去的时候。用力去拍枝桠,等下面的人发现的时候也逃不掉了。”

这种坏事谁没做过。只不过没有崔奕廷做的那么显眼,也不曾这般彻底,婉宁抬起头看向崔奕廷。

她穿了一件云锦,他就单手拿着瓮子,离她很近,树丫上沉积的雪将她的脸颊映的愈发白了,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她谈笑风生,却不禁被她的笑容晃得晕了晕。他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来,看到他的目光中颇有几分的风情,却讶异这是从何而来,微微侧脸去问他。

这样一来,她就更漂亮了,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

他的心跳也漏掉了几拍。

怪不得人人都愿意在家中修个园子,若是每天都能这样走下去,哪怕走个成百上千年,也不觉得累。

“怎么了?”她认真地问过去。

他笑得好看,“我脚麻了。”

她真的向他的脚上看去。

云纹的官靴。他站得笔挺,玄色的氅衣显得他十分的潇洒,这样气定神闲的模样。不像是脚麻了。

可是他又没理由去骗人。

“真的脚麻了?是不是天气太凉。”婉宁转头看看,他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园子里差不多都是脚印了,一行行的,就差没到树上去踩。

没想到弄巧成拙,她就真的要吩咐下人准备回去了。

崔奕廷上前一步,轻声道:“你恼我吗?”

婉宁摇摇头,“没有,也是权宜之计。”婚事被人左右。开始就想着要怎么挽回,等到发现赐婚的圣旨果然不是汪家的时候。她竟然忘了自己也是要嫁人的,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的头发很黑。映得眉目也传神,如今放下心来一笑,就如同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

她的淡漠、疏离去了几分,多了些许的暖意。

崔奕廷道:“你放心,家里已经在筹备婚事,我定然要风风观光地将你娶进门。”

他这样深谋远虑的人大约早就想好了日后的情形,婉宁不意外地点头。

崔奕廷忽然问,“和你想的一样吗?”

婉宁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不想骗他,摇了摇头,“不太一样。”在现代她是一直期望有场轰轰烈烈你死我活的恋爱,谁知道每次都是看客,这件事迟迟不肯发生在她身上,她的死党就说她,属于后知后觉,迟钝的就像小猪,她颇不赞同,按理说她可是比别人都要心思敏锐,否则怎么能成为大名鼎鼎的心理医生。

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保残守缺,经过了这一场场的事她也逐渐明白了,怦然心动不容易来,能有个信任的人在身边也是不易。

崔奕廷在身边至少让她觉得很踏实,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互相依靠的时间更长些。

在宫中出了事,那一刻她想的就是崔奕廷,或许他有法子。

果然被她言中。

所以因地制宜,她也要有所发展,将感情定成古人的思想,这样一来就和崔奕廷相合了也不一定。

婚事已经定了,他又要去福建,有些事也不必躲躲藏藏,他也不是迂腐的人。

婉宁抬起头,“不过我想,但将来也会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就是这里最看重的。

不知怎么的,婉宁好像没有从崔奕廷脸上看到喜悦,而是有些黯然。

她是哪里说的不对了?

崔奕廷点点头,“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慢慢来是她拒绝时他说的话,现在亲事已经定了,他又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婉宁一时觉得自己很分析不来崔奕廷的心理,在泰兴时,她本还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很好揣摩,如今她却越来越看不清了。

说完话,两个人在园子里分开各自回去,婉宁走到长廊上才发觉采雪的小瓮子还在崔奕廷手里。

崔奕廷在月亮门里遇见了沈敬元。

沈敬元要拉着崔奕廷去书房里说话,突然看到崔奕廷怀里的东西,不禁惊讶,“这是从哪里来的?”

崔奕廷这才发现,他将怀里的小瓮子都踹热了,不知道的还当是什么暖炉。

里面就算有万年的雪水,如今恐怕都化了吧!

沈家这边热热闹闹地开了宴席。

张氏也上了马车准备去清华寺求药王符,上了车,张氏吩咐如妈妈仔细查看,家里有没有什么人跟着。

马车走了两个胡同停下来,直到如妈妈来禀告,“没有,都很安静,七小姐去了沈家,带走了童妈妈和两个大丫头,其余的也都是像往常一样各司其职。”

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张氏这才松口气。

姚宜之早一步离开了,她这才决定去清华寺。

这样小心翼翼都是因为在姚婉宁那里跌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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