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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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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该去衙门了吧?”

往常这时候崔奕廷都该穿上官服离开家门了。

崔奕廷摇摇头,伸出手去捉婉宁的手指,“今天不去了。”

没有什么事,哪有突然就不去衙门的道理,婉宁总觉得崔奕廷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跟今天的事有关。

婉宁深深地吸了口气,伸出手来。“你跟四弟在抢什么东西?”

崔奕廷没有诧异,他闹出这样的大事,就算父亲、母亲一时没有弄清楚。婉宁也会知晓,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崔奕廷怔怔地看着婉宁。她的眉目如水,这样一张面孔,他怎么会开始还记不住,如果他没有不认人的毛病,前世乃至今生,是不是和她牵手都会简单许多。

“婉宁。”崔奕廷紧紧地攥着婉宁的手不肯放开,目光从婉宁脖颈上一闪而过。

婉宁忽然想起崔奕廷送给她的那块玉牌。

小丫鬟说的崔奕廷和崔奕征两兄弟在抢一块玉牌样的东西。

“拿出来给我看看。”婉宁神情渐渐沉下来,她就不信崔奕廷会因为一件东西变得那样冒失。如果是真的,那样东西一定非同一般。

他从来都是十分的从容,脸上看不出异样的神情,这一次也是如此,只是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好看的。”

“这件事崔奕征知道,你也知道,还有下人瞧见过,你越遮掩我越觉得好奇,即便是你不说,四弟未必有这样深的城府。早晚……要让我知道,”婉宁将手从崔奕廷掌心抽回来,“你现在不肯说。那就以后被我知道了我们再说吧!”

会有几个人这样说话。

将一切都摆得清清楚楚。

望着眉眼舒展的婉宁,崔奕廷从怀里拿出那块玉牌,然后张开了手,那块玉牌赫然呈现在婉宁眼前。

他眼看着婉宁舒展的眉毛微微地扬起,然后转身去内室拿出了一只盒子,打开之后露出里面的玉牌。

红色的梅花如意扣,吊着一块玉牌。

两块玉牌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

崔奕廷微微地笑着,他知道婉宁不会将这块玉牌送给崔奕征,看到玉牌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崔奕征偷着拿了婉宁的玉牌。

其实如果仔细想想。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已经是经过两世的人,什么事都已经看开了。富贵荣辱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婉宁。

前世在战场上相识,从对一个孤身女医的好奇到探究和喜欢。骤然失去时的愤怒和遗憾,到今生今世的寻找。

他用尽心思将她娶到身边,心中的那份感情从对她的执着变成了难割难舍。

只有涉及到婉宁,才会让他骤然愤怒丧失了决断的能力。

等回过神来,他就发现这块玉牌和他送给婉宁的并不一样,婉宁那块玉牌上的诗句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刻上去的。

是因为他才会有一模一样的两块玉牌。

否则这世上应该只有这一块。

送婉宁这块玉牌的时候,他竟然没有过多的思量,只想着婉宁或许会喜欢,就做了一块送给她。

如今出现的这一块,应该就是婉宁本该有的那块。

只要想一想,胸口就满是酸涩,一阵阵的又涨又疼,让他难以自已,这大约就是妒忌的感觉,明明是他仿造了玉牌,他却还要装作一副浩然正气的模样。

没有旁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婉宁在崔奕廷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是那样专注地看着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绮丽非常,“婉宁,是我错了,不过是块一模一样的玉牌罢了,我看错了,以为奕征捡了你的,才跟奕征抢了过来,方才父亲、母亲在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开口解释,一会儿我去给奕征赔礼也就是了。”

崔奕廷含着笑,仿佛已经不在意。

可是那块玉,却让婉宁觉得很奇怪。

婉宁低声道:“二爷这块玉是在外面买来的?”

崔奕廷点点头,“我看那玉质很好,就买了过来。”

所以才会有相仿的两块,只是那红线的梅花扣,看起来和她那块上面的打法相同,连红线也是一样的。

这梅花如意扣是落雨想出来的,上面缀了一小块宝石,和她那块玉牌上的一样,宝石她看起来眼熟,就像是她的。

那天她在屋子里和落雨学打梅花如意扣,正巧裴明慧来看她,然后裴明慧也编了一条这样的线绳,说回去要用来坠玉牌。

婉宁忽然想起裴明慧躲躲闪闪的目光。

婉宁抿了抿嘴唇,“这会不会是……”裴明慧的。

第三百零一章挑拨

婉宁将落雨叫过来,落雨仔细地看了看那梅花如意扣也觉得惊奇,“这……和奶奶编的那条也太像了些,上面用的宝石都是一模一样的,奶奶的那条还好端端的在那里,会不会是裴二小姐那条。”

婉宁看向崔奕廷,如果这块玉牌是裴明慧的没错,那也太巧了些,崔奕廷送她的玉牌她没有拿来给裴明慧看,只是编了一模一样的的梅花如意扣,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也难怪崔奕廷觉得这块玉牌就是她的。

崔奕廷不知道在思量什么,婉宁让落雨先退下去,自己也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侧脸看崔奕廷。

婉宁低声道:“二爷是不是知道什么?”

崔奕廷抬起头,目光一片清明,“谭家的事我没少问四弟,他不肯说实情,我也只是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再怎么说,这些事四弟若是想要遮掩,谁也从他心里掏不出半分,婚事,到底事关自身,旁人不能替他做决定,我们成亲之前,谭家这门亲,他也没有要退掉的意思。”

转眼之间情形就有了变化。

崔奕廷又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朝廷上,自然不能轻易察觉。

情不知所起。

这些事是旁人说不清楚的。

就像她和崔奕廷,若是在泰兴问她会不会嫁给崔奕廷,她定然会摇头。

婉宁才想到这里,落英进来道:“二奶奶,夫人请您过去说话呢。”

婉宁点点头,上次她在崔夫人面前说过,若是谭家来人了,她也想过去坐坐。

婉宁站起身看着崔奕廷,“二爷快去上衙吧,哪有没事就休在家里的,不怕被人笑话。”

崔奕廷一只手支在矮桌上笑着看婉宁,那笑容软软的如同刚刚从罐子里倒出来的蜜,“既然你说,我去就是。”

婉宁出了屋子,崔奕廷也换了衣服去书房里拿公文。

前世他没听过婉宁说起裴家,裴明慧的名字,裴明慧的性子她不清楚,可是那诗句,他觉得就是写给婉宁的。

这一世阴差阳错的来到奕征手里,许多事都因为他的重生有了改变,这会不会也是其中一个。

崔奕廷从书房里出来,径直去了崔奕征屋里。

崔奕征已经好多了,正靠在床边看书,却半晌没能翻动一页,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看到是二哥,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低声道:“二哥,我……我已经没事了。”

“那块玉牌是哪家小姐的?”

听着二哥清冷的声音,崔奕征讪讪地道:“就是……”

崔奕廷道:“你和谭家小姐已经换了庚帖,谭家一个月间已经上门两次,看样子婚期就会定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崔奕征一声不吭,紧紧地捏着书,“二哥……这件事……是我不对……和旁人没关系……都是我,没……没有做好。”

崔奕征一味认错,就是拿不出个主意,在他面前尚且如此,如何面对崔家、谭家的长辈。

崔奕廷皱起眉头,“你是不是想和我一样,自己谋来一门亲事?”

听得这话,崔奕征惊愕地抬起头,“我……我……”

崔奕廷淡淡地道:“那就拿出本事来,若是不能,就别再想,免得误人误己。”

……

看着二哥离开,崔奕征正不知道该如何思量才好。

崔奕征的奶妈张嬷嬷就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崔奕征的模样掉下眼泪,“听说你摔伤了,我忙过来看看,都是亲兄弟怎么就下这样的狠手,眼见就要开恩科了,他这是要让你下不了场啊,这样一来又要等三年,这三年他不知有了什么样的高官厚禄,人家兄弟都是互相帮衬,他可好,开始就占了你的前程,如今当着你的婚事,谁都知道他那门亲事还不是自己私下里求来的,老爷知道了差点大发雷霆,怎么到你这里,他却不肯伸手帮忙了。”

崔奕征忙打断张嬷嬷的话,“二哥不是那样的人,二哥说的话也对,我自己的事,不应该让别人帮忙,我只是……”

张嬷嬷急起来,“我的四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个家里就你们兄弟两个,总不能个个都逆着老爷、夫人的意思,二爷这是将你做了挡箭牌,不论他在外面做了什么,至少你在家中做个孝顺的儿子。”

张嬷嬷说着擦了眼角,“二爷怎么知道为自己谋划,当年陈老将军家里的婚事他都不要,要了正四品官员家的女儿,还带来一大笔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嫁妆,”张嬷嬷掰着手指,“二爷是有钱又有权,我说句不中听的,那谭家,说是世代的书香门第,在先帝时也受过重用,可如今毕竟是落架的凤凰,家里子弟不过只有两三个是举人,将来能有多大的功名谁都不清楚,谭家小姐嫁过来怎么能压得过二奶奶,四爷、四奶奶只有被人管束的份儿。”

“保不齐,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四爷才不肯帮忙。”

崔奕征本来心中烦乱被张嬷嬷这样一说,更加气闷,“嬷嬷快别说了,二哥做事向来不曾遮掩,怎么也不会如此,我们兄弟是一条心。”

张嬷嬷被崔奕征冲了一句,就抿起嘴来,“还不如你乳兄,你乳兄上次过来看到你心神不宁,回去跟我说,让我来劝解劝解,我就是不明白,四爷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想要自己做主一回,就这般不容易,夫人一直护着二爷,何曾这样对待过四爷,我只要想起来心里就如同刀割。”

“家里家外谁不说四爷的好,难不成老爷、夫人都没看在眼里,就不能多心疼心疼四爷。”

张嬷嬷哭得厉害,崔奕征想到自己无望的婚事,也觉得心中酸涩。

“二爷做什么都行,在京中闹出这样的大事,家里差点被牵连,老爷、夫人也不曾打骂一句,如今得了朝廷的赏赐,人人都捧着,那二奶奶也不是个善茬,将和崔家要好的太太们得罪了遍,夫人还事事都信她,我的四爷啊,你可别傻了,要为自己思量思量啊,不为自己去争,将来回过头就是一无所有。”

崔奕征觉得一颗心如同被油煎过般难受。

他说不想要谭家的婚事,母亲却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他无论在家中说什么话,仿佛都没有人听到。

到底他只能在父亲的安排下读书,科举落榜,父亲更是几乎将他看管起来,上次在园子里看到二哥搂着二嫂说话,两个人低声笑谈,他心中不禁涌起羡慕来,不由自主地就在假山石后偷偷地看。

崔奕征攥紧了身上的被子。

他羡慕二哥在外做出那样的大事,也羡慕二嫂几句话就将上门看热闹的女眷打发干净,还让手里的掌柜在福建清算茶园,户部都要来求二嫂手中的那些账目。

一个女眷,用一把算盘,让福建来的商贾目瞪口呆。

他知道谭家小姐温婉,可是他想要性子爽利的女子。

“那谭家小姐,听说在外人面前是知书达理的,背地里却……骄横跋扈,心眼就像针尖般大小,真的嫁过来,四爷可不是要吃苦。”

崔奕征诧异地看着乳母,“你是从何得知。”

张嬷嬷道:“我自然是牵挂着四爷才让人去打听,前些日子又去见了一位道长,想给四爷祈福,正巧遇到一个同乡也是去祈福的,她家的小姐也正准备婚配,我们就在一起说上了话,你乳兄不是有腿疾,还是她给了药方才好起来的,这一来二去,我们就走动起来,后来才知道,她也认识那谭家,知道谭家小姐的秉性。”

张嬷嬷的话言之凿凿,崔奕征也思量起来,那谭家小姐的模样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模糊了。

张嬷嬷看着崔奕征,“四爷,您说说,是不是不想要娶谭家的小姐?若是真的不想娶,我和你乳兄去给你想法子。”

崔奕征抬起了头,“你能有什么法子,可不能乱来。”

……

婉宁换了衣服去崔夫人屋里,抬起头就看到梳着圆髻一脸笑容的谭太太,旁边坐着一个穿着藕色褙子的小姐。

谭家小姐肤色白皙,眉眼秀致,脸上挂着一抹恬淡的笑容,站起身来向婉宁行了礼,很是落落大方。

婉宁笑着还礼。

谭太太道:“我是知晓二奶奶聪颖,却不知生了一副好相貌,怪不得皇上赐婚圣旨一下,人人都羡慕崔家。”

崔夫人颌首,“婉宁进门,正巧我病了,家中里里外外都是婉宁张罗,我看用不了两年,我这管家的钥匙就要给了她。”

谭家是跟崔家结亲的,至少在谭家人眼里谭家小姐是要嫁给崔奕征的,崔夫人这样说,弄不好就会让谭家人不快,谭太太和小姐却没有流露出不舒坦的神情。

尤其是谭家小姐,一脸的书卷气,看起来柔柔弱弱,很是恭顺。

崔夫人和谭太太说话,谭家小姐不时地抬起头和婉宁相视一笑。

婉宁站起身去给崔夫人、谭太太换茶水,谭家小姐也站起身帮忙,接过婉宁手里的紫砂壶,十分熟络地斟茶,用的是她那套冲茶的法子。

谭家小姐笑道:“好茶者众,懂茶者寡,二奶奶是知茶的人。”

第三百零二章利用

将新茶送上去,婉宁和谭家小姐到园子里说话。

两个人互相问问都看什么书,听说婉宁不看女四书而是读那些风俗和县志,谭家小姐不由地惊奇,“崔二爷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也听父母说过些,父亲这次过来,就是要说清丈土地之事,我家中伯父曾在镇江府清丈土地,最后却被人陷害以呈报虚额的罪名被贬,清丈的事也不了了之。”

谭家上门是来提醒崔家,不要因此被人陷害。

婉宁将谭家小姐请进自己的屋子,谭家小姐看到笸箩里的婉宁缝的半只袜子,就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二奶奶的手艺?”

婉宁点点头。

谭家小姐抬起眼睛,“二奶奶小时候都做些什么?”

婉宁指了指矮桌上放着的算盘,“有时候打打算盘,学过下棋和弹琴,却都不算精通。”仔细想起来除了母亲在姚家时她学了些东西,后来就被关在绣楼里虚度了几年的光阴。

谭家小姐仔细地听着。

婉宁说完话,“你呢?都做些什么?”

谭家小姐道:“在屋子里做针线,母亲说定然要将女红做好,女红就是女眷的脸面,若是不能练得一手的好针线,将来定然被人笑话,”说着看向婉宁,“长大了我才知道,这本就是母亲自己的思量。”

婉宁笑着道:“我这袜子做得怎么样?”

谭家小姐用帕子捂住嘴,“二奶奶让我说?二奶奶做得袜子只怕是穿不得吧!”

婉宁想起崔奕廷穿着没有裆的裤子站在那里的模样,难不成这次,她做的袜子又穿不得了?

说这话,落雨端了两盘点心上来。

婉宁和谭家小姐边说话边聊天。转眼的功夫童妈妈就来禀告,“谭老爷和太太要走了。”

谭家小姐站起身向婉宁告辞,“改日请二奶奶去我家里坐坐。”

送走了谭家小姐,婉宁回到内室里换衣服,旁边的童妈妈道:“看样子谭家小姐是个性情好的。”

谭家小姐就像崔夫人说的那样。是个性子温婉、知书达理又做事仔细的大家闺秀。

对崔奕征来说。谭家是门好亲事。

想到这里,婉宁眼前浮起裴明慧的模样。

童妈妈道:“二奶奶会不会帮四爷和裴家小姐?”

她先和裴明慧相识,她心里虽盼着裴明慧有门好亲事。却不能因此就伸手帮忙,谭家的亲事是一早就定下的,崔奕征到了双方适婚的年纪还反悔本就不应该,崔奕征若是能将谭家的事处理好,这件事兴许还有转机。若是处理不当,还不知道会害了谁。

婉宁吩咐童妈妈,“让人看着点四爷那边,有什么动静就跟我说一声。”说起谭家的事,崔奕廷眼睛里一闪忧虑,所以她觉得格外要在意些。

……

贺家,贺老太太听着儿子说端王的病情。

说起这个。贺老太太就支起了身子,“大皇子的病是崔二奶奶看好的,按理说宫里应该传崔二奶奶去瞧瞧。”

贺继中擦擦额头上的汗,“母亲,儿子才是御医。崔二奶奶那是朝廷命官的女眷,虽然给大皇子看过病症,可是之后为大皇子斟酌药方的人是儿子,更何况皇上的脉如今都由儿子去请,皇上让儿子去给端王看症,是信任儿子。”

贺老太太听着点点头,“别的倒也罢了,只是这一桩我总觉得你不如崔二奶奶的医术。”

贺继中不禁汗颜,连母亲都这样说,他心里又何尝不知晓,可是在脉息上他还是有几分的把握。

贺老太太低声道:“端王爷的病怎么样?”

端王爷虽说被降为庶民,可天潢贵胄就是天潢贵胄,他们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贺继中摇摇头,“治了几日都不见成效,儿子也是心急如焚,好在有静瑜帮我整理医书,帮我摘抄古方。”

自从上次被禁足在家中,静瑜仿佛想明白了似的,只要有时间就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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