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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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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魅惑,而是凌厉威严。

她是女皇,她是一国之君。

所以就算是她不喜欢的东西,也决不允许别人占有。

更何况凝馨占有的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再来此事已传了出去,大约过不了半日,国都那边也会收到消息。

身为皇夫,我不允许这样的丑闻在我治下发生。身为皇帝,媳妇更不会允许有人在她头顶戴上绿油油的帽子。

因为这是在挑战她身为帝王的权威。

当丑闻发生后,身为帝王最需要的便是决断,如何在短暂的时间里做出一个让人信服的决断,如何才能杀鸡儆猴为后宫为天下做出一个表率,如何才能堵住悠悠众人之口,这些都是媳妇需要做的事情。

这件事发生得太快了,快到昨夜我还和凝馨促膝长谈,我还信誓旦旦地答应不再插手他们的事,到了今日下午,两人的事竟被人捅了出来。

我看着跪在媳妇面前的凝馨和宋承,不禁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我想若这是本话本子,那么这剧情发展得也未免太让人措手不及了些,看客们定会大骂:这娘的是什么神展开?

可让人遗憾的是,这不是话本子,宋承和凝馨也不是男女主,所以他们不能毫无悬念地化险为夷。

他们两人到底会迎来怎样的结果?

我无法得知,更无法决定。

能决定的只有坐在我身旁的女人。

庆国所有人的生死命运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包括我的。

她是位帝王,每当她和我*时,每当我和她缠绵共享鱼水之欢时,我总会忘记这件事情,忘记她不仅仅是我的妻子,还是一个国家的主人。

此刻在这样的她面前,我无法调笑,无法逗弄,只能俯首称臣。

我行了礼后,媳妇没有给我赐坐,我和顾清嘉许寻两人一样站在了她的身旁。

媳妇悠闲地倚在榻上,手中端着方隽刚刚呈上来的上好龙井,她没有喝,一直在用杯盖拨弄着漂浮在面上的茶叶,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

看见那抹笑时,我的心陡然一跳。

当媳妇真正发怒时,她便是那样的笑。

看来这件事比我想的还要严重许多。

顾清嘉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他默然地看着跪在殿中的宋承,就像在看一本不待见的破旧书稿。他今日本就是来凑热闹,顺便找机会落井下石的。

许寻见我来了后,向我使个了眼色,他的眼中有后悔,有遗憾,还有祈求我原谅的愧疚。

但我知道许寻是个演技派,所以无论他的面上露出了什么表情,我都一概不信。

殿中的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的到来丝毫没有打破这份沉重,反而更添了几分阴霾。

终于我开口问道:“此事不知是否有什么误会?臣实在不相信宋大人会做出这等事来。”

我说出了无数话本子里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最爱讲的一句话,按照最庸俗的套路,接下来便会有一位闲不住的好心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替我解释,他会说一大堆的前因后果。听完那些前因后果的我会如众人所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或许我还会十分遗憾地感叹道:“没想到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娘的全是套路。

但这一次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因为我不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而是知道真相却睁眼说瞎话的骗子。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扮演“好心人”的顾清嘉便对我道:“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您看见那地上的情人佩了吗?那便是物证。一块是在宋大人寝殿中找到的,另一块则是在宫女凝馨的枕头底下找到的。”

我这才注意到宋承和凝馨的面前有一对已被摔坏的情人佩,那是民间最常见的龙凤情人佩,男带龙,女带凤,当两个玉佩合二为一时,便是一幅龙凤呈祥的图案。

宋承嫌弃地看着那对普通至极的情人佩,厌恶道:“陛下和大人明鉴,微臣从未见过这两块玉佩。”

凝馨也磕头带着哭腔道:“奴婢也从没见过。”

我没有理会二人的话,只是走上前了一步,从地上拾起了那两块玉佩,拿在了手中,把玩起来。

媳妇在旁淡淡道:“皇夫可是看出了什么?”

我道:“这对玉佩实在太过普通,臣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以宋大人的眼光若真要送给心上人,为何要送这等普通的东西?”

宋承道:“微臣斗胆说一句,微臣决计看不上这样的东西。”

媳妇睨了宋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啜了口茶。

我看着宋承和凝馨,继续道:“请陛下容臣妄自猜想一番。臣料想会不会是宫中有人故意在宋大人和凝馨处放入情人佩,欲借此诬陷宋大人和凝馨的清白。”

媳妇依旧没有说话。

我见事情或许尚有转机,便躬身行礼道:“此事事关重大,臣以为陛下应仔细斟酌,不可妄下断论。”

顾清嘉无奈地对我摇了摇头,开口道:“大人话是有道理,但大人有所不知的是,除了玉佩这件物证外,还有别的证据。”

为什么他会胜券在握地说出这番话?

如果玉佩不是最重要的证据,那么还有个可能便是……

我的目光扫向了许寻。

第45章 夫妻与君臣

媳妇对着许寻莞尔一笑道:“你把方才对朕说的话再跟皇夫说一遍。”

许寻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微臣有一日晚上亲眼看见宋大人和一位宫女在望月亭中……”

媳妇命令道:“说下去。”

“在望月亭中私会。”

尽管宋承和凝馨将头埋得很低,但我还是能看见他们脸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尤其是凝馨,她的双手在不可抑制地颤抖。

如果摆在眼前的是诬陷,宋承可以挺直腰板声辩。

但如果摆在眼前的是事实,他又能怎样呢?

他没有反驳的底气,更没有理直气壮的资格。

媳妇又啜了口茶,问道:“那你可认得出宫女是何人?”

许寻道:“原本微臣是不认识,可方才微臣便知道了。”

许寻的声音越来越低。

“原来微臣那日看见的女子便是眼前的这位凝馨姑娘。”

顾清嘉在旁给宋承补了一刀,问道:“你能确定?”

许寻低声道:“那时夜色正浓,或许是微臣看错了也未可知……”

媳妇冷笑道:“哦?方才你可还在朕的面前说你敢保证你没有认错人。怎么皇夫一来,你的说法便变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许寻咬了咬牙关,立刻撩袍跪下道:“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那晚望月亭中微臣见到的就是宋大人和凝馨两人。”

媳妇道:“再无旁人?”

许寻坚定道:“再无旁人。”

宫中再度陷入死寂,这时地上的凝馨抬起了头,双唇微动。

我知道她定是忍不住想要担下所有的罪责,舍己保宋承了。

她没有看向我,我来不及用眼神止住她,唯有抢先一步开口对媳妇道:“陛下,物证尚可伪造,更遑论人证。若仅凭一面之词作下定论,怕有所偏颇,不能服众。”

媳妇没有看我,她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侍奉在旁的方隽,淡淡道:“这地上跪着的两人都没有开口喊冤,皇夫为何还要替他们二人说话?”

我道:“开口喊冤的未必有冤,不开口喊冤的未必无冤。只要他们二人一日不招供,此事便一日下不得定论。”

媳妇依旧没有看我,自顾自笑道:“皇夫所言的确老练有理,朕说不过你。只是朕不明白,为何你今日偏要屡屡忤逆朕的意思”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无暇理会生疼的膝盖,正色道:“臣不敢,臣只是按祖宗规矩办事。”

“按祖宗规矩办事?好!皇夫你掌管后宫多年,那你告诉朕,此事该如何处理才算得上按祖宗规矩办事?”

这一刻,媳妇的凤目终于落在了我的脸上。

凌厉精明,她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剑,欲要刺破我脸上所有虚伪的面具,想要从我眼中探出藏在最深处的真相。

看着媳妇的双眼,我甚至怀疑她已知晓我替凝馨和宋承两人保密一事。

此刻的我绝不能自乱阵脚,我立刻否决了所有猜测,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显得平静。

“此事虽尚未有确切定论,但依宫规,宋承位列高位闹出此等丑闻,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为避嫌,应禁足宫中,待事情查清后,再行余下惩处。在此期间,宫中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我的语气毫无波动。

我继续平静道:“至于宫女凝馨,应即刻押送回宫,打入慎刑司审讯。”

良久后,媳妇才道:“皇夫的决断,朕觉得没有问题,你们呢?”

顾清嘉道:“既然是大人和陛下的决定,微臣不敢置喙。”

许寻也立刻附和道:“微臣也无任何意见。”

“那便这样办吧。”言罢,媳妇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可以退下了。

众人正欲告退,我开口道:“臣还有一事相求。”

媳妇放下了手,盯着我。

“箨儿自小便是由凝馨照顾起居,两人感情极深,今日箨儿午睡起来后发现凝馨不见了,哭闹着要找她,臣请陛下开恩,让箨儿能见上凝馨最后一面。”

媳妇曾对我说过,她不愿成为她的母皇那样只顾朝政不理家庭的女人,她想努力成为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我方才说的话成了我今日里说的最错的一句话,这句话无疑会刺痛媳妇心中某个最脆弱的地方,这是对她的一种否定。

我知道但我必须说出来。

果然媳妇脸色大变,冷笑道:“看来朕这个当娘的在儿子眼中似乎还及不上一个宫女?”

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我听得出媳妇冷笑中的心酸。

我的心一抽痛,想不顾众人的眼光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对她说,不是这样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你比你的母皇优秀。

但最终我唯有跪在原地,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望陛下恩准。”

在弄清事情真相前,我不能打草惊蛇。

媳妇敛去了脸上的所有笑意,连冷笑都不愿意留下,她嫌恶地看了一眼凝馨,威严道:“准奏。”

她的威严下是深深的无力,我甚至可以想象她精致的妆容下定是惨白的面容。

“谢主隆恩。”

寝殿外是稚子稚女诀别的哭声,寝殿内唯有我一人在摆弄棋子。

凝馨进来时,双眼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了。

我问道:“和他们告别完了吗?”

凝馨道:“恩,公主殿下和皇子殿下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谢谢大人恩准奴婢和两位殿下告个别。”

“不必谢我,我只是见我的闺女和儿子哭得可怜才恳求陛下让你们见最后一面。”

“奴婢知道,大人是个好人,不然不会到了如今还让奴婢来见您。”

我道:“我见你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凝馨欠身道:“奴婢定当知无不言。”

几个问题下来,凝馨都在摇头。

我看得出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不知道,知道的也许只有宋承。

凝馨见无法帮到我,很是愧疚,我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必自责。

话已问完,无话可问。

最后我嘱咐她道:“到慎刑司后你会吃不少苦头,但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承认你和宋承之间的事,懂了吗?”

凝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又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这才是大人召我来的真正目的,你怕到时候我会忍不住像方才在陛下面前那样,差点就揽下所有罪责,是吗?”

我不置可否。

凝馨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奴婢没有看错大人。

从此这个大眼睛,小圆脸的俏丽女子再也不曾出现在我眼前,到了后来我唯一能记住的只有她甜笑时露出的两个小酒窝。

夜已深,寝殿中只剩下我和萧玄两人,其实这么多年来很多时候都是这副情景。

我不说,他不问,我们两人往往就这样沉默着。

在漫长的沉默后,萧玄突然开口了。

“属下听说今日殿下和陛下起了争执。”

我道:“算不上争执。”

萧玄见我不愿谈这个话题,换了个话头道:“属下不明白。”

我问道:“你不明白为何我明明知道那两人有私情却还要帮他们说话?”

“殿下英明。”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因为如今我尚无法回答我自己,你先看看这个,看完之后或许你会明白一些。”

言罢,我从袖中摸出了一张字条递给了萧玄。萧玄疑惑地接了过去,看完后,他道:“殿下这……”

我解释道:“今日上午宋承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幅名画,装画的红木盒中放着这张字条。”

字条自然不是白字条,它的上面写着一行字。

“若出意外,保住凝馨,天下相酬。”

我知晓就算萧玄看了这张字条,他的心中还是会有许多的疑问。

而他的那些疑问或许也是我的疑问。

当我今日上午接到字条作出决定后,我的脑海中就冒出了许多疑问。

我为什么要帮宋承和凝馨?是因为我当真对宋承所许下的报酬动了心?还是因为我只是想做个帮人帮到底的烂好人?

宋承为何会突然给我这张字条?难道说他在昨夜突然预料到他们两人的事很快便会暴露?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又是怎么预料到的?在昨晚上到底出现了什么征兆?

最重要的是,那对情人佩到底是谁安排的?那人做这件事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想扳倒宋承?还是有别的隐情?

这件事当真只是一场普通的后宫争斗?还是藏着更大的阴谋?

萧玄无法回答这些问题,我也无法回答。

如今能回答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

我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吩咐道:“去将我的夜行衣拿来。”

身旁的萧玄皱眉不解道:“殿下今夜要去哪儿?”

“夜探宋承寝宫。”

第46章 夜访宋大人

这件夜行衣不是我暗中找人缝制的,它是曾经的司马惟给我留下的东西。

萧玄说,在我没失忆时,从华国带来的衣箱里有层暗格,而暗格中所放的就是这件夜行衣。

那时我才刚刚醒来,他不想用这等小事来烦我,于是便自作主张从暗格中拿出了那件夜行衣,替我好好保管了起来。

他还说,他之所以没丢掉,是认为我一定会有用到它的时候。

我猜他真正的想法其实是,曾经的司马惟很少会做无用功,既然是他准备的东西,那一定有用处。

我是在醒来后的第二年才知道这件夜行衣的存在,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萧玄提到了它。

这些年来我用过它几次,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

但归根究底都是我要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做一些事情。

这本就是夜行衣的用处。

今夜我又用上了它,和以往一样,我要做一件不能被人发觉的事情。

我要去宋承的宫中。

在下午时作为皇夫的我已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这其中的任何人自然不包括媳妇。

但包括我。

皇夫也好,皇后也罢,虽然总被世人称作后宫之主,但当过的人才清楚,这后宫真正的主人其实只有一个,那不是你,而是你的妻子或是丈夫。

只有皇帝才是真正的主人,皇夫或皇后说到底都不过是帝王的臣子,和其他臣子一般别无二致,常常会因帝王们的一时喜恶而被擢升或罢免的。

历史上出身低微的皇后很多,被废的皇后更是数不胜数,这些便是最好的证明。

换上夜行衣后,我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宋承所住的宫殿外。

趁着夜色我打晕了看守的侍卫,轻松地进入了宋承的寝殿,知法犯法后的我没有感到丝毫惭愧,反倒有几分快感。还有一个感想便是,这宫里头的侍卫是该好好整治一番了,那警觉性那武艺让我不得不为宫里众人的安危感到有些担忧。

宋承已熄灯就寝,听得出来他的呼吸并不平稳,断断续续,想来他尚未入睡,果不其然,我走了两步便听见他的声音。

“谁?”

我走到了他的床前,摘下了蒙面的黑布,答道:“是我。”

借着月光,宋承使劲地眨了眨眼,才看清了我的模样,他惊讶道:“大人!”

我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他压低声音,我没有向他解释我这身出格的装扮,在这黑漆漆的寝殿中,无灯无火,就算近在眼前也很难看清对方的脸。

就这样我们两人再无任何寒暄,直接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谈话。

“你不是答应替我保住凝馨?为何还将她打入慎刑司?”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宋承,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质问。

果然大少爷便是大少爷,无论什么时候都觉得别人替他做事是理所当然,世上所有人都是欠他的。

我低声解释道:“打入慎刑司尚有回转的余地,若再不送走她,待她在陛下面前担下所有罪责,那便只有落个当庭杖毙的下场。”

宋承听后脸上流露出愧疚之情,自嘲道:“我错怪大人了,大人您做得很对,是我太蠢太冲动了。”

我毫不留情道:“你的确不太聪明。”

“因为聪明的人从不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当你将那张字条送给我时,你就应该想到我未必会答应你的请求。”

宋承道:“我只是觉得这世上没有哪个人能不为‘天下'二字所动,特别是男人。莫非大人这些年来真没动过一点歪念?”

我诚实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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