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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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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吸了一口气,挥退了御医:“下去好好想想法子,皇贵妃这么辛苦却一点忙帮不上,养你们做什么。”

张睿一句多的话不敢说,叩了个头,爬起身快步退了出去。

新帝看一眼房中侍候的人,觉得心烦,“都出去。”

待得所有人都退出了房,皇帝冲茹蕙挑了挑眉。

茹蕙会意,眨眼间,两人出现在了空间里。

新帝抱着茹蕙,快步走进木屋,“我虽说过宫里不曾收拾干净,没我陪着,你行事要万分谨慎,但你都这么难受了,难道不会让人把朕唤来?”

茹蕙虚弱地摇了摇头,“你忙得一天才睡两个时辰,我哪能再添乱,反正也没吐几天,我还挺得住。”

“你这哪像挺得住的样子?”抱着茹蕙坐到灵泉边上,新帝眉头紧皱:“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你这么虚弱。”

说着,取了放置一旁的玉杯盛出一杯泉水,递到茹蕙有些泛白的唇边:“快喝。”

就着男人的手,茹蕙将整杯灵泉喝下肚。

一刻钟后,靠在男人胸前的茹蕙只觉头脑一清,胸口的烦闷与呕吐感亦同时消褪了下去。

睁开眼,茹蕙向着一脸紧张看着她的男人笑了笑:“好了。”

看着茹蕙苍白的脸颊重新染上血色,男人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好!”

新帝抱着茹蕙再次回到永寿宫,刚坐了一会儿,烦燥之感再度袭向茹蕙。

捂着胸口,茹蕙与皇帝目光一碰,两人脸色同时一变。

新帝神色一冷,一把抱起茹蕙,快步出了永寿宫。

果然,站在院子里,茹蕙胸中的烦燥之感立时消失。

新帝冷哼一声,无视院中众多侍候的人,抱着茹蕙直接回了养心殿。

很快,一队侍卫将永寿宫围了起来,半个时辰后,太医院当值的太医被带进了永寿宫,开始一件一件查永寿宫的东西。

两日后,太医们终于找到了永寿宫中的脏东西:一条腐烂的埋在墙角地砖下的毛皮,一件簇新的夹在床褥子里的孩子小衣裳!

“毛皮有剧毒,时间越长,毒性愈强;小衣裳中裹有天花碎屑。”

张睿趴在地上,额上的汗滴不停滴落在养心殿上的金砖上:“所幸皇贵妃这些日子多在乾清宫太上皇跟前侍疾,这才幸免于难,若再在永寿宫住些日子,不仅腹中胎儿难保,便是皇贵妃的身体亦会慢慢虚弱下来,直至……身亡。”

说完最后两个字,张睿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

养心殿中,一片黯寂,高倨帝座的新帝目注虚空,眼中杀机迸现。

好半晌,皇帝收敛了目中杀机,冷声喝道:“高勿庸。”

高勿庸快步跑进殿,趴跪在地。

皇帝幽深难测的目光落在高勿庸身上:“去查!”

粘杆处的人手很快动了起来,只是,用了一个月,好容易在永寿宫一个年老的洒扫太监身上找到一点线索,正要顺藤摸瓜,不想老太监莫名身死,线索一下全断了。

“老太监已经七十了,顺治朝便分到了永寿宫,太上皇时,良妃入住,他亦一直在洒扫。”

新帝眯了眯眼,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来人,传廉贝勒进宫。”

一个时辰后,八爷一脸震惊看着新帝:“四,哥?!”

新帝看着脸露不敢置信之色的廉贝勒,叹了一口气,起身自御案后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廉贝勒的肩膀:“八弟,良妃娘娘逝世,非是心伤,只怕多半是为人戕害。”

八爷一个踉跄,几乎当场跌倒。

新帝一把扶住脸露悲怆之失弟弟,脸上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愤:“若非朕警醒,你小四嫂与未出世的孩子也险些被害。”

八爷颤抖着吸了半天的气,撑着虚软的腿跌进小太监搬来的一张椅子上,眼中泪水一颗接一颗往下不停滴落,脸上神情之悲伤惨痛,便是连新帝亦不忍目睹。

站在廉贝勒身边,面向殿门的新帝看着养心殿外飘洒的碎雪,一手背于身后,一手安抚地拍着这个弟弟的背,知道其心结的四爷,又怎会不知他在伤心什么,“八弟不必再愧疚了,这些年,你自苦得也够了!”

额娘不是被他连累的!

八爷脸上表情似苦似笑,看着养心殿御座上明黄色的锦垫,他这么多年的仇恨,岂非全错了!

“皇上!”

八爷狠狠一握拳,起身跪在他四哥跟前:“臣弟请命,彻查永寿宫毒衣事!”

新帝唇角轻轻翘了翘,回身看着跪在脚边的弟弟,“好,朕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一更。么么

第103章

五月初夏的圆明园风景如画,福海中央的蓬莱洲临海的一座楼阁之中,挺着大肚子的茹蕙靠躺在四爷胸前睡得无比香甜。

靠在廊柱上的四爷环抱着茹蕙休憩,时不时将注视远方的目光收回看着怀里的女人,茹蕙身上毯子的滑落时,他就伸出空着的手,将毯子拉好,不让怀里人有一寸肌肤暴露在沁凉的风中。

过得一阵,被风吹出困意的四爷紧了紧环在茹蕙身上的左手,阖上了眼。

苏培盛小跑进仙山阁时,入目所见,便是一幅鸳鸯交颈依偎入眠的场景。

看着这幅场景,报信的苏培盛脚下一停,低头轻轻退至一侧,静静与寻书一起守在了门外。

仙山阁建于临海一边,是两层楼阁,阁上四面门窗皆可打开,四爷选了这处入驻,为的便是让茹蕙能睡个好觉——怀孕之人体质燥热,这些日子茹蕙在紫禁城几乎没睡过几个好觉,若非有空间在,只怕早瘦脱形了。

只是,放任茹蕙一人身处空间之中,四爷到底不放心,于是带着她再次入驻圆明园。

太上皇嫌弃四儿子身边太繁扰,撇下儿子儿媳妇单带着弘曜乐呵呵去了畅春园。

皇后辞了皇帝好意,说要留在紫禁城中看家,李氏不放心弘时,也没来,倒是弘昀为着身体原因,被皇帝安置进了万字房,那处地儿消暑,于弘昀实是再好不过。

被皇帝嫌吵的弘晧弘晛弘晞三人在深柳读书堂,上课的师傅给他们布置了无数功课,如今正满头大汗埋头苦读。

忙了半年的皇帝偷得浮生半日闲,带着心爱的女人躲进了蓬莱洲,想过两天清闲日子。

一觉睡醒,茹蕙轻轻哼了一声,懒懒动了动身体,就欲坐起身。

不想腰间突然一紧,茹蕙打着哈欠转头,果然,正正撞上四爷深沉若海的眸子。

下意识着冲着男人甜甜一笑,笑完了,茹蕙醒过神来,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谄媚,于是又瞪了男人一眼,“我想起来走走。”

看着甜蜜后立转嗔怒之态的茹蕙,四爷忍着笑,小心抱着她坐起身,“坐稳。”

茹蕙一手撑着罗汉床的扶手,一手按着酸软的后腰,看着男人弯腰穿好布鞋,又将她的软底绣花鞋拎到床边替她穿上。

“唤寻书进来侍候得了。”茹蕙靠在男人胸前被从床上扶了起来,抬头飞了男人一眼:“叫人看到多不好。”

看着口是心非的女人眼里几乎溢出的幸福,男人轻轻弯了弯了唇角:“素日都是你侍候爷,爷侍候你两回又有何不妥,但有人言,叫他来与朕说。”

听着这霸气的宣言,茹蕙唇角止不住上翘,却又不肯让男人得意,遂抬高下巴傲娇地哼了一声,“人不说你闲得没事,只道我恃宠而娇。”

嘴上说着,手上却喜滋滋扶着男人的胳膊一步步走出仙山阁,沿着长长的廊道走进建在福海水上的湖亭之中。

四周没有任何遮蔽物的八角湖亭共两层,上面一共有八扇窗,南窗靠窗摆放着一张琴桌,茹蕙走进湖亭,坐在敞开的轩窗前,看着净过手脸的男人轻甩衣摆,坐进琴桌后。

稍稍闭目澄心后,男人睁眼、抬手,轻轻拂动琴弦。

一声极低的拔琴声后,《渔歌》萧疏清越、逸扬优美的曲调在福海之上传递、远扬。

夕阳晚霞,缘绿绮以写渔情,抚焦桐而舒雅况……沽美酒,醉卧芦花,视名利若敝屣,放情山水,高歌欸乃。

茹蕙注目福海涛涛碧波,眼神悠远,耳际琴曲曲调恬淡,琴韵悠长,意境深远,谁能想到,这样的琴曲居然会是一国之君所奏。

一曲奏完。

男人吐出一口气,含笑转头看向茹蕙,正欲开言,却听一阵鼓掌相击之声自湖中传来,茹蕙与四爷二齐齐转头看向水面,却见一艘小舟正快速而又平稳地驶向岛上来。

见到二楼上露出新帝的面容,舟上十三与八爷拍袖弯腰向着窗前的男人虚扎了个千儿。

“臣弟见过皇上。”

新帝将手伸出窗抬了抬,示意二人免礼。

岸边的内侍见船靠岸,快步跑了过来帮着驾舟的内侍一起将船靠稳、系好绳。

“四哥真是好雅兴,咱们在京里忙得跟骡子一样,你倒带着小嫂子做起了闲适隐逸的隐士。”

站在舟上等待的八爷笑着叹了一句,又回头谓十三:“十三弟,咱们且学学四哥,这日子,神仙一般,我是再不肯回京了。”

十三笑了一声:“八哥若要留,十三自然乐意偷懒。”

新帝靠在窗边,听到两人这话,没好气:“朕不过闲了半日,你们就找上门来了,哪里还有片刻闲逸,且去,莫让俗事坏了蓬莱洲上清气。”

八爷与十三相视一笑:“四哥且闲不得呢,你闲了,咱们这日子却是苦累了十倍不止呢。”

新帝笑嗔:“你们自己累成了骡子,就要朕也变成老黄牛?什么心!”

“臣心!”

八爷与十三爷异口同声。

静得片刻,湖上亭中,君臣三人相视而笑。

小舟终于停妥,八爷与十三快走穿过廊道,上了湖亭二楼,做势欲跪。

新帝将手搭在八爷的手肘上,制止了他的多礼,又冲跟在八爷身后的十三爷抬了抬下巴。

十三会意含笑点头。

新帝眯了眯眼,扯着八爷坐到了楼中一张四方桌边。

“可查出什么了?”

苏培盛轻巧地送上茶水,又退回角落。

八爷端着温度适中的茶水一口饮尽,靠在椅背上舒适地吐出一口气:“四哥这儿果然有好茶。”

十三爷喝完杯口水,以目示意苏培盛添水。

苏培盛笑眯眯提着小巧的茶壶走过来,又替二人倒了一杯。

这一次,两人终于端着茶杯一口一口细细品了。

“臣弟查了一个月,终于找出点眉目来。”八爷手里端着茶杯,眼中开始泛起阵阵阴云:“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内监。”

新帝眯眼,手指轻点着桌面:“他可供出什么了?”

八爷的牙咬得叽咕直响:“老东西平素看着壮实,不想才三板子,就咽气了。”

新帝眉头轻轻动了动:“什么也没问出来?”

八爷点了点头,又摇头:“人虽死了,他的私人物品中倒找出点线索来。”

说着,八爷自怀里掏出一块包着的帕子。

将帕子放在桌上展开,帕子里露出一块手指大的黝黑圆铁片,铁片上,刻着一个满文。

“安!”

看着新帝轻皱的眉头,八爷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这个牌子,弟弟我曾在府中见过。”

新帝倏然转头,锐利的目光落在八爷满是伤痛的脸上时又蓦然柔和了下来。

“若说你将手伸进了永寿宫,哥哥我是不信的。”

八爷惨笑着点了点头:“四哥说得没错,臣弟若是有那能耐,又岂会看着额娘……”

深深吸了一口气,八爷闭目平息着胸中翻涌的伤痛,半晌,八爷睁开眼。

“臣弟刚成婚建府那年,四哥帮了我不少忙,不知四哥可还记得,弟弟府中第一个被杖毙的奴才?”

新帝挑眉,“如何不记得,八弟成婚,哥哥我去帮忙,那人贪腐,被朕揪了出来,后来成了八弟妹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八爷点头:“多亏了四哥,弟弟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将府中奴才整治服贴……因为是第一个被杖杀的,当时那奴才的东西都被摆在院中用来警示其余的奴才,其中,便有与桌上这块铁牌一模一样的牌子。”

“臣弟记得清楚,还是因着高福无意间提到这安字与福晋外祖父的封号一样,高福后来无事找人查过,却无一人知道铁牌子有什么用,时间一久,高福也摞开了手,臣弟自然更不会留心……只不想,时隔这么多年,臣弟会再次看到一块同样的东西。”

“这般小的东西,随便往哪一放,都能藏得严严实实,”新帝眉头紧皱:“后面的事,只怕要辛苦八弟了。”

八爷伸手拈起帕子里的圆铁片,眼中寒光隐隐:“弟弟不辛苦,不说这是四哥交待下来的差事,便是为着额娘,臣弟亦誓将藏在暗处的黑手揪出来。”

说完八爷的差事,君臣三人都放松了下来。

“小四嫂前些日子不是说西洋枪厉害?”八爷瞄了一眼坐在窗边看书的茹蕙,又很快收目光:“九弟这些日子和一个西洋人正研制扣击打火的燧枪,准备做出来后送给小四谢,以谢小四嫂援救栋喜之恩。”

皇帝不以为意:“不过是几枚药丸,手足兄弟间说什么恩?难道栋喜不是她的侄儿?老九素日可少有这般仔细的。”

八爷笑叹:“这也不是第一次,此前若非小四嫂相助,臣弟现在还不知有没有命在呢,难得听到小四嫂对什么感兴趣,臣弟走不开,九弟自然要上心的。”

皇帝摇了摇头,对于老九作为不置可否。

八爷看一眼皇帝的脸色,笑道:“老九自来也喜欢弄那些个奇技淫巧的东西,被小四嫂点了一下,他的兴趣却是大增,所幸他只在自己府里折腾,皇上就由着他吧。”

皇帝哼了一声:“朝上多少事他不帮忙,倒顾着自己玩儿,罢了,你看着点儿,有事儿让他帮你跑腿,且别把自己累坏了。”

难得听到工作狂四哥有这般体贴怜惜之语,便是以八爷的心性,亦是愣了一下,而后红着脸应了一声。

皇帝看着老八脸下的那一抹薄红,讶异地轻轻挑了挑眉,脑中念头动了动,若有所得,面上却目光一转,看向十三。

“太医院配的膏药你别停,弟妹劝你,你也别嫌烦,腿脚上的毛病看着不大,严重了要治却大是不易,你若还想围场纵马,就老实点。”

十三苦着脸,向窗边偷笑的茹蕙求救:“小嫂子,你行行好,且帮老十三一次治好吧,这日日用着膏药,如同日日被蚂蚁啃骨,又痒又麻又痛,太遭罪了。”

茹蕙放下捂嘴的手,笑道:“十三弟只管抱怨,却不知太医院为着制那膏药几乎将我药房的珍品搜掠干净呢,便是为着我那些得之不易的药材,十三弟也不该这般嫌弃才是。

再说,你用药时骨上有麻痒之感那就对了,说明膏药有效,你且忍着吧,过得一两年,估摸着就好了。”

“一两年。”

十三惨叫着趴在桌上,一脸痛苦:“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茹蕙摇头:“你当就你一个人遭罪呢?皇上每日也用着呢,他长期伏案,肩背腰哪一处没毛病……”

第104章

某日,新帝在处理政务时突然勃然大怒。

稍顷,一封御批过的折子被快马送出圆明园。

一日后,直隶总督接到了自己上递的奏折。

打开奏折,看罢折子上朱红色的御笔亲批,李维钧狠狠闭了闭眼,好半晌,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老脸方才重新恢复了镇定。

两个时辰后,李维钧在书房见到了着人急召来的几个心腹下属。

“老夫得圣上宏恩,总督直隶事,初来两月,便已接到十几起旗人倚势欺压、重伤汉民的奏报,老夫思虑良久,终将此事具折上奏。”

李维钧厚重的目光扫过几个心腹的脸,果然看到众人齐齐变色。

“东翁心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幕僚因为失神揪扯下一缕老须,痛得眼中泪花直闪,他却顾不得颔下伤处,倾身忧虑地看着李维钧:“旗汉之争由来以久,由世祖至今,已是七八十年时间,从无一任官员能处置妥当,东翁上任想要做出成绩之心我等皆能体会,只是以此事为引,到底还是急切了啊。”

李维钧脸上神色丝毫未变,看着老幕僚一脸忧急,他还安抚老幕僚:“陈先生莫急,折子早已发出,此时便是急也晚了。”

看着李维钧夷然不惧的神情,陈先生又是敬佩又是担忧,他的目光扫过房中神色各异的几个人:“大家一起商量个妥当法子,定要消弥东翁此折在圣上心中留下的恶感,大家都是东翁心腹,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万不可留存私心。”

看着满屋心腹皆因老幕僚之言而点头,并各露思虑之色,显然正搅动脑髓替他想办法,李维钧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大家先别想了,且先听听这个。”李维钧自怀里掏出那本自己亲笔写下送上京城,又自京送返的奏折,递给一直默默侍候在侧的三儿子。

“三儿,你且将这折子上的御笔朱批念给大家听听。”

三十多岁的李之勤双手接过父亲手中的折子,展开后目光一扫,便将折中朱批看得一清二楚。

飞快扫了一眼圈椅上阖目养神的父亲,李之勤心中对父亲的敬仰之情几乎抑止不住流溢出来,好在也是历了不少世事,便是胸中激荡,他面上却是保持着平静之色面南而立,对着房中神色各异的直隶重员念出了皇帝朱批。

“敕:畿甸之内,旗民杂处,旗人暴横,颇苦小民。尔当整饬,不必避忌旗、汉形迹,畏惧王公勋戚,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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