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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玉纳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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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均可,要与所选文章有切合度,另,为配合冰雪季活动,所做诗作除了与文章相关外,还需与冰雪季活动相关哦~

☆、第164章

玉珠适时地表现不适; 倒是救了那算命老先生一命。

尧暮野顾念着玉珠怀有身孕; 不宜受了煞气折福,硬是压下恶气; 饶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算命先生。

可是回程的路途上; 太尉大人都是一路低沉的气压; 那脸上的阴气就连跟随他多年的侍卫都不敢靠近。

玉珠觉得太尉顶着这张臭脸; 一会吃午饭时会吓到二姐的。于是便小声说道:“不过是江湖术士之言; 太尉不必放在心上。”

尧暮野瞟了她一眼,觉得这女子虽然怀了身孕; 可是面色温润,胸前日渐丰满; 更是衬得腰线迷人,全看不出是孕妇的模样,丝毫没有为人妇; 为人母的粗浅表象。也难怪能引得白水流之辈上蹿下跳地为她张罗着和离事宜。

这样的妇人; 就算是三嫁四嫁也是不愁下家的……

那算命之言虽然不可尽信; 可是在某些地方又有些微妙的精准。若是真的……那么这妇人还要再嫁不成?还一嫁更比一嫁高?比他这个当朝太尉还要高的?那是那嫁入皇宫?

想到这,他握着玉珠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

玉珠知道自己这第二任夫君向来醋意甚大。现在感受他手上使了力道,便知不定这心里在气着什么呢。于是皱眉道:“你弄疼我了……”

尧暮野连忙松了手,自己也觉得有些拿那些骗徒术士的话太过入心了,当下脸色减缓。

当回到淑惠夫人的院落时,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淑惠夫人早先就已经搬出了宫,可先前那些居住的庙庵别院到底不是自己的地方,住着总有些不惯。

而现在这庄园虽小,却可以自己尽情做主,少了那些內侍总管太监再一旁监督言行,更是断了回宫的念想和往后的忧思,只一心过起自己日子来,是以将一日三餐超操持得甚是有滋味。

所以这午餐里与黄豆同蒸的萝卜干,是她亲手切了花条儿阴晒的,西北风味的灌蜡肠也是她调配了味道灌的,炒着青豆甚是爽口、外加一大碗撒了葱碎蟹黄豆腐,几乎每一样都是玉珠爱吃的。

加上方才散步走了一会,玉珠的血脉走得畅通。在连日孕吐以后,她竟然难得的胃口大开,伴着爽口的萝卜干,还有家乡风味的腊肠吃了足足一小碗米饭。

尧暮野见了心头一松,觉得应该叫府里的厨子跟淑惠夫人好好请教一下如何做出合口饭菜的事宜了。

吃完后饭后,玉珠便向二姐告辞了。

从京郊回转了京城里要过城门时,却看见城门口拥堵着一群人。

太尉从来是不跟人挤着走的。一旁的闭合的城门在见到太尉的马车来时,早早便开了城门,同时高喊着百姓避让。

可是当马车经过时,却有人飞扑过来拦截马车,口里大喊着:“冤枉啊,请太尉为末将做主!”

很快便有城门的侍卫跑过来,一把便将来人按住,同时嘴里呼喝着踢打那人要将他捆走。

侍卫官则满脸带汗地跑来低声跟马车边尧府的家将说道:“这是个通缉的要犯,乔装想要入城却被发现,冲撞了太尉大人的马车,还望见谅。”

尧暮野这时也撩起了帘子皱眉看那被打的男子,在一群官兵的围堵下,他还在做困兽斗,在地上打着滚儿。

可是练家子当能看出,那汉子滚地的姿势乃是沙场常见的地盾闪避之法,而且这是他当年独创的招式并大力推广,想当年在他领军的队伍中,几乎人人都会操练。

“将那人提过来!”太尉出言吩咐道。

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太尉的声音,竟然停止了反抗,任凭尧暮野的侍卫过去将他捆扎结实,一路提到了马车前。

那人看起来是一路的沧桑,嘴角胡须蓬乱,也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澡了。可是抬眼看见太尉大人时,便像出壳的鸡仔认母一般,急不可耐地朝着太尉那里拱去。

虽然被打得脸色青肿,但是尧暮野还是一眼认出这人正是自己在北方从军时的先锋耿亮。

这耿亮当年作战英勇,更是兼有一身好水性,曾经在北方的大江上,不靠船只独自泅过水面。

后来北地大捷,他便被调拨到了尉迟老将军的麾下,帮助剿灭水寇,而最近水军大整改,虽然江西水军由白家把持,可是尧暮野多年在军中积攒的人脉岂能小窥?到底还是扩充入了几多心腹入了江西水营。

而这耿亮便是其中一个。可是他为何不在江西水营,而跑到了这里来?

“太尉大人……我还有几位将军被奸人陷害,说我暗通水寇,出卖了军情机密,那几位将军被水军大帅白崇当场斩立决,我含冤不甘,这才逃到此地,太尉大人,你可要为末将做主啊!”

尧暮野心内一惊。虽然剿灭水寇的围击战不断,但是此时并非战时,就算江西水军的大帅要杀奸细,可是这位被杀的将军军衔不低,白崇竟然敢密不上奏便杀人,以至于京城军部都没有听闻这等骇事,他可是吃了熊心豹胆?

大约是那白崇也没有料到会有耿亮这个漏网之鱼,竟然会在军营里被砍头之际,撞开刽子手,身缚绳索跳入急流中,最后竟然一路不露头地避开了追捕,逃到京城来见太尉大人。

尧暮野当下开口吩咐,要将耿亮带入自己的军署中来。

可就在这时,有人高喊:“且慢!”

尧暮野抬头一看,竟然是新近入了刑部的侍郎范青云。

这位范大人如今已经是朝中庶族升职的典范楷模,能一路升任刑部是以前任何庶族子弟都难以达到的高度。

而如今,这位范大人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威,面对太尉大人不卑不亢道:“这个人乃是刑部通缉的要犯,不敢劳烦太尉大人费心,按照章程,他该过刑部会审,太尉大人若是存了什么疑虑,下官过后会命人将卷宗送到大人的军署里请您过目,不过眼下,下官要带着这尧府会刑部过审了!”

尧暮野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若不是因为玉珠的关系,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正眼将这个卑贱庶族看得如此清晰透彻。

光是这位范大人的生平简历,他在船上失眠的夜晚里就消磨时间反复看了多次。虽然眼下没有捏住他的把柄,可是尧暮野可以肯定,这位范大人的履历深处,藏匿的都是令人作呕的污秽。几乎他每次升迁的路上,都会有人因为种种错处落马,而让他及时上位。

他昔日恩师袁中越,大概也不过是他平步青云的道路上的第一个牺牲品罢了。而今,这个如蝼蚁一般猥琐的男人,依傍着袁家,竟然攀爬到这样的高度,竟然能不卑不亢地与他尧暮野叫板了?

“范大人,果然新官上任三把火,很有些铁面判官的威风啊!”尧暮野想到这,淡淡开口道。

范青云连忙拱手道:“圣上这几日言明要整顿吏治,刑部自然首当其冲,如今在这城门来往众多之地,无论何人罔顾国法,不用御史参奏,只怕便会闹得满城皆知了吧?下官惶恐,实在是不敢忤逆了圣旨啊!”

尧暮野也觉得维护国法甚是重要。于是说道:“范大人言之有理,既然这人并没有入城门,又是我的人拿下的,自当按大魏刑部履历,若中途由各部兵署缉拿的犯人,且不归府衙管辖的要犯,一切从简,可又兵署之人押解入京受审。那便由我押解入京吧……”

说到这,他转头对身旁的护卫道:“今日赶路太晚,不宜叨扰城官,暂且去京郊别院休息,择日回京。”

太尉一声令下,车马便掉头转向京郊,带着耿亮一路扬长而去。

范青云气得脸色发绿,有心去拦车马,可是太尉的性情满京城谁人不知?若真是惹急了太尉,他可不管你刑部侍郎的官威,当下便会叫你下不来台。

当下他阴沉着脸命人跟随着太尉的车马,免得那耿亮寻机逃脱,然后便转身回了京城,准备回禀给白侯知晓。

当尧暮野转身离开京城的时候,他已经命令侍卫通知军署里的部将前来听命。

当到别院不一会,院门口便人欢马沸,诸位将军们皆已经到齐。

玉珠下马车时,转身看着太尉的脸,只见他脸凝重,再不带平日里的漫不经心。

玉珠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由得也想起了方才算命先生的卦辞——此时的太尉大人,是不是也有些被围困山中,按入水里之感?

不多时,尉迟老将军也神色凝重,带着弟弟尉迟德贤一同前来了。

几位将军为证,尧暮野详细地询问了耿亮此番江西水营清撤奸细的全过程。

耿亮含泪说出了自己剿灭水寇,却遭埋伏的经过,他与同僚,拼死厮杀,完整带回了三艘船只,可是还有一只连船带人被击沉大海。

结果九死一生回来后,人刚上岸便被拿下。又有人搜了他的被褥,翻出与敌寇的密信,信里言明要耿亮给他们带去一艘样船,好让他们仿制。

结果,那艘回不来的船变成了耿亮通敌的铁证。

可是在座的诸位将军皆知,这一切都不过是借口罢了!

白家就是借此杀戮,给企图染指江西水军兵权的人一个下马威!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天到了,看着蓝天就莫名心情好好~~可以让雾霾口罩休息了

☆、第165章

耿亮将自己的冤屈申述之后; 眼含热泪道:“太尉; 他们如此陷害忠良,是要将大魏朝引向穷途末路吗?”

尧暮野目光冷冷道:“……不过是要将我等……围困孤城尔!”

他原先对白家异常热心水军事务也是有些不解。水军船只皆是要银两支持; 加之水战中船只若有损耗很是烧钱。尉迟老将军每年筹备军费时; 都要兵部户部两头跑; 很是耗费心力。

可是白家最近; 却投入了大笔的钱财在江西水军之中; 乍看上去像赌徒一般狂热盲目。但是当尧暮野在前几日调查曾任工部的范青云的履历卷宗时,竟然无意在工部看到了快要兴修完毕的水道布图; 看着看着,竟然有些猛然惊醒; 一身阴冷寒意!

现在他便在部将们的七嘴八舌中,拿出了从工部借调来的地图慢慢展开,沉默地看着。

只见京城与江西运河之间原来相隔的陆路; 在这看似不起眼的工程里; 彻底修整了。在重新修整之后; 原本不相连接地方彻底打通,也就是说,江西水军若是在顺风时节,只需要不到半日的功夫,就可以沿着水路直抵京城。

再加上皇族驻扎京城的御林军,加在一处便是不容小觑的兵力。而这些装备精良的将士,却不会听从尧暮野的调遣,皆是皇家与白家的心腹力量!

就算尧暮野渗透了一些老将入了江西水军,如今也在这铲除内奸的突袭里,被白崇将那些老将的人头尽数砍下。

而尧暮野虽然在沛饶镇驻扎着大量的兵力,但是因为大魏地方重兵非阅兵庆典不得进京的禁令。这驻扎重兵的沛饶镇相距京城也是甚远。至于尧暮野兵署调配的那两个军营里的兵卒在江西水军面前压根不能成事。

而这修整河道,和组建水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合拢在一处,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便浮出了水面。

尧暮野突然觉得,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似乎有一条要应验了——如今的他当真是被困在了一座孤城之中,稍不留神,便永世不得翻身!

就在京郊别院肃气凝重时,皇宫之中却是轻歌曼舞,一片华乐靡靡之风。

白侯带着自己新婚的妻子袁氏一同与皇帝在小殿畅饮。

皇宫中的菊花,在初秋时节开得正艳,皇帝不想独享其美,便邀请白侯伉俪一同赏花饮酒。

一同作陪的,还有挺着大肚快要临盆的白妃,所以这等小殿私宴倒也其乐融融。

白妃虽然大肚,却依旧涂抹着淡淡胭脂,脸色若芙蓉锦棠一般。最近宫里的诸事都很顺她的心意。

那个不知为何竟然怀了龙种的萧妃,被贬斥不得再回宫中,无论是男是女都不能与她肚里的孩儿分得隆宠了。

宫里的子嗣最看重母亲的名分,就算皇帝贪慕女色,一时舍不下那萧妃,偶尔还会去看看,但是宫里的女人都知道皇帝看似多情却最为薄情,萧妃既然既然因为尧家的谋算而失了圣心,便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想到这,白妃笑得越甜美,那袁家的皇后也不过是摆设,若不是皇上为了维护没落世家的体面,如今哪里还有那袁皇后什么立足之地?她才是这宫里真正的皇后。

想到这,她有伸着雪白的手腕,亲自给皇帝斟酒。

年轻的皇帝酒意正酣,半长敞着衣怀笑着举杯对袁熙说道:“白夫人上次来宫中时,朕还清楚地记得,大约是中秋的宫宴上,你的那一副百菊秋韵图艳惊四座。直叫人过目难忘,那时朕便想如此才女,朝中哪位俊杰才能配上,如今看来,还是白卿有福气,能够娶贤妻若此。

袁熙连忙叩首道:“罪臣之女当谢圣上的赦免之恩,若非圣上请白侯来庙庵中赦免了奴家的罪过,又何来与白侯的这一番良缘?”

白妃倚靠在皇帝身边,笑着道:“皇上怀着仁爱之心,当年你们袁家出事,圣上本不欲重判,奈何尧太尉行使雷霆手段,竟是累得袁家老弱妇孺皆是受了累及……如今时过境迁,圣上也是感念着你大伯父的仁厚,顾念着你们这些家眷们。”

袁熙眼泪顿时闪着点点的泪花,再次跪拜谢过了圣上的眷宠之心。

又是闲聊了一阵,白妃很有眼色地站起身来,邀请袁熙一同去庭院赏花,留下君臣二人聊些机密要事。

白侯笑看着自己的娇妻跟随白妃一起入了花园,这才转身低声道:“禀圣上,方才刑部范大人禀报,江西有个水寇奸细名唤耿亮,一路逃至京城大门后,却被尧太尉给带走了,他想要请示皇上可否待刑部的人去搜查尧家别院,将那通缉犯捉拿归案。

年轻的帝王慢慢地饮完了手里的一杯酒,和颜悦色地对白侯道:“这些小事,白卿尽是自己决定便好,朕不知其内的来龙去脉,也不好做了主张,不过……白侯当以太尉为戒,他身为世家之首,本是更要谨慎些,如今却闹得在世家之中,满是各姓子弟对他的愤懑之言。功勋再大,也要有为人臣的体面,这一点,白卿做得便堪称满朝文武之表率。”

白水流认真听了皇帝这看起来浑然没有头脑的话,想了想道:“那么臣便让范大人不要大动干戈,等尧太尉自己将钦犯送回来为宜,若是太尉立意包庇罪犯的话,那么刑部再作举动也算师出有名。”

皇帝听了,轻轻点了点头道:“白卿这般做,甚是妥当……朕最近看了白卿呈递上来的人事名册,这些人任用得倒也妥当,只是朕看着似乎是少了些尧家人的身影。

白水流闻言微微蹙眉,却连声道:“是臣的名单拟写的不妥,待臣回去再修改一番,呈交给陛下……”

皇上又端起了一杯酒晃了晃道:“不必那么费事了。先皇时,尧家原先的族长尧太师的侄子尧正堂似乎一直没有这么正职,户部的空缺便由他来顶替吧……说起来,尧家的族长原本也是该由尧太师这一支传承,哎,尧家二郎,锋芒太露了!”

白水流听了皇帝的一席话,立刻明白了圣意。看来皇上是有些扶持尧家的另一支来成为族长主脉。毕竟那尧暮野太张狂不好驾驭。但是那个尧正堂却是个五谷不分,整日里只喜好赏玩金石,开设讲坛清谈高论之辈。

其实白水流在心内,一直以为皇上甚是忌惮尧家实力,想要将他一举铲除,而如今看来,这个皇帝到底是少了尧暮野的那种果断狠心……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兔死狐悲,有这样心慈手软的皇帝,对于诸姓世家绵延生息来说,幸甚至哉!白水流不知为何,心情也微微一松。

所谓白君如伴虎,但若龙椅上的是一只猫儿,为人臣者岂有不安心的道理?

与白侯畅谈了一会国事后,白氏夫妻叩谢了皇帝的招待,离开了皇宫。

而白妃因为怀有身孕,累得困乏而跪安请退了。

年轻的帝王回到了自己的御书房中,在龙案的正对面挂着一幅前朝遗画,那时当年他登基时母后亲手挑选,挂在他墙壁之上的。这乃是一副《蓬头稚子趣钓图》,只见一个蓬乱头发的小儿身旁放着纱网,坐在石上垂钓。而在池塘的荷叶之下,有几条鲤鱼似乎要跃出水面,去啄食荷叶之上的蜻蜓。

这副在别人眼中趣味盎然的挂图,在母后的解释中却有了别样的深意。那坐在岸边的小儿就是北方虎视眈眈的蛮族,而荷下的锦鲤则是支撑大魏皇朝的几大世家,而被锦鲤垂涎的蜻蜓就是他这个坐在宝座之上,却手无实权每日战战兢兢的皇上。

那小儿固然让人畏惧,既有弯钩垂钓,又有纱网捕捉蜻蜓,可是对停于池中的蜻蜓而言,最让人心惊肉跳的不是那在岸边的小儿,而是水下的几条锦鲤。

母亲把这副画挂在墙上,让他日日观瞧,就是提醒他处身与何种境地。身为皇族,却不能手握江山命脉,这是历朝历代都鲜见的耻辱。母后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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