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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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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不会不清楚自己需要尽到什么义务跟责任。”

仍旧还是强硬打断了古流轩的话,古颜夕相信没有什么会比刚才那番话更有说服力。

果然就见古流轩呆愣在原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古颜夕见状颇有些心疼,想了想还是柔声劝了句:“大哥你不必担心,白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再加上她身上银钱那么多,总不会比咱们过的差的。”

闻言脸上肌肉动了动,古流轩重新抬头对上古颜夕双眸,见她眸底沉沉,他最后一言不发,只起身离开了。

“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哪知古流轩走了没多久,元勃突然上前问道。

“怎么?”

“感觉罢了,他似乎有心事。”元勃叹了声,“你有时间还是多多关心身边的人吧,毕竟从目前来看,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有一个人心不够齐,其他人只怕会沦为万劫不复之地。”

古颜夕深吸口气,侧目望着古流轩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深,最后终于陷入了沉思。

宫中风云变幻总是比他们知道的要快上许多,就在古颜夕他们刚刚得知齐澜云被关押进天牢的时候,距离事发早已经过了两天。

尽管只有两天,但对一向养尊处优的齐澜云来说已经是极限。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潮湿阴森的环境,阴冷渗人的地面,昏黄摇摆的烛火,以及那阵阵冷风清徐带过的丝丝寒意。齐澜云自打进来以后就没睡着过,靠着冰冷的墙壁,他突然开始后悔那一日自己为什么不去奋力抵抗。

这时“吱嘎”一声自远处响起,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惹得齐澜云浑身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他紧张地望着那条走廊,看着一抹黛色长袍渐渐露出,来人似乎腿脚不便,走起路来并没那么自然。

而当他目光上移看清来人长相时,齐澜云先是震惊,随后激动地站了起来。

“赵铭清,快点放本宫出去!”他命令道。

赵铭清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看着他,良久,俯下身将牢门打开。他缓步走入却反手又将牢门带上,迎着齐澜云瞬间错愕的目光,他淡淡道:“殿下,事到如今,我劝你还是好好呆在这儿。”

“你在说什么啊!”齐澜云闻言大怒。

“你现在是弑君弑父的罪人,全国上下都眼睁睁地盯着,只待陛下头七过后给你定罪。如果这个时候还有人向着你,无疑是跟全天下为敌,殿下你再傻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齐澜云闻言一愣,少顷变了脸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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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但现在是了。”赵铭清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在齐澜云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露出藏在袖中的匕首,身形一闪就刺了过去。

刀入骨血的瞬间,那种利器受到阻碍的钝感却让赵铭清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兴奋地两只眼睛都在发光,看着齐澜云哀嚎出声,受了他怒极之下的一巴掌,他却只拔出匕首闪身后退,整个动作如云流水般叫他畅快不已。

“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赵铭清邪邪一笑,目光阴森。那些在对方身下所受到的侮辱,他今日总要加倍讨回来!

“你疯了吧!”齐澜云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突然觉得心底不安。

“我是疯了,不然何以在受你羞辱后还能苟活至今?齐澜云,你不过就是个自大又无知的蠢货,若不是仗着太子名号,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我原以为靠着那个女子,宣帝多少会给你优待,待你登基之日,我自然有办法将你拉下来!可是没想到老天竟然开了眼,让你们父子全都付出了代价,简直畅快!”

齐澜云看着暴怒中的赵铭清,内心第一次生出几分害怕。

对方的模样早已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压抑许久后终于爆发的变态。他有些胆寒地往后退了几步,谁料当撞击在冰冷墙壁的时候,伤口处传来的剧痛却险些叫他昏厥。

而这时,就听“噗嗤”一声,赵铭清趁他不注意,再度握着匕首上来捅了一刀!

哀嚎的惨叫瞬时充斥在整个牢房中,赵铭清撤回步子冷眼看着,少顷,邪邪一笑。

“好好享受吧齐澜云,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大礼。”

齐澜云看着赵铭清,眼里全是惊恐。无路可退的他只能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若非这样,他怕自己下一刻就会瘫软在地。这对他堂堂齐宣太子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屈辱,他紧咬牙关,恨不能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

“赵铭清,你最好别忘了本宫的身份!就算证据确凿又如何,想给本宫治罪,那也要经过三堂会审才能定夺,你以为在此伤我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殊不知对赵铭清来说这句话却是最没用的,一个在鬼门关前来回爬过几次的人,除了想要报复时的一时快感外,其他都不重要!赵铭清下巴轻抬上下打量着齐澜云,很快,他扬唇一笑。

“你知道我在匕首上涂了什么吗?是毒药,能够腐肉销骨的毒药。那个药是我在御医坊翻了好久才找到的,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醉心’。”

“我原本是不想给你用的,毕竟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心呢?不过我还是愿意试试,就当做是偿还你之前对我的种种照顾了。”

赵铭清说着,缓步上前逼近齐澜云。

“你有没有感觉到万蚁蚀心般的痛苦,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正在撕咬你的伤口,然后将疼痛蔓延至你体内?你有没有听到那种‘撕拉撕拉’焦灼的声音,仿若皮肉在火上被碳烤一样?你有没有觉得抓心挠肺般的难受,想要一死了之,想要一个痛快?”

齐澜云原本只是觉得难受,此刻听赵铭清说完,对方口中的那种种症状莫名全都涌了出来。他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仿若一个筛子,他忙不迭地仍旧想要往后藏,可无奈没有去路,只能任由赵铭清这样逼近自己。

谁料不过是一瞬,赵铭清突然手执匕首抵上了他的下身,那种饱含了刻骨恨意的凉气让齐澜云倒吸一口冷气,他突然伸手按住了赵铭清的胳膊,惊恐道:“不……不要……不!”

最后一个字道出,声调却是比刚才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赵铭清动了手,此刻匕首上满是鲜血。齐澜云的下身已经被他割掉,那一坨烂肉掉在了枯草中,显得是那般可笑。汩汩流出的鲜血瞬时将齐澜云的裤子染红,而他也再没一点力气,捂着下身跪倒在地,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

“你……你……”他口中低喃,已经发不出来声音。

这时,赵铭清终于狂笑出声,他抱着肚子笑得满脸泪水,他俯下身,一脚又一脚地踢踹着面前的人。

“滋味如何啊齐澜云,之前不是你这样对我的吗?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很畅快?哈哈哈哈哈……”他笑着,骂着,一张脸上全是绝望,他即便恢复了容貌即便不再是个跛子又能如何,他就算坐拥了天下手掌大权又能如何,他无力去改变的,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的事实!

而这一切,都是拜面前这人所赐!还有古颜夕,应

墨隐、范御熙……

是他们,都是他们害的自己!

狂笑过后,最终只剩满地哀凉。赵铭清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然后慢慢俯下身,强硬抬起齐澜云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则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侧脸。

“不要挣扎了,你难道还想等孙家来救你吗?”

“不妨告诉你,早在你入狱的那天,肖洛凡就派人去将孙家抄了,一把火,什么都没剩下。罪名嘛,伙同太子谋害弑君,这个理由是不是很棒?”

“至于三堂会审你更不要想,你难道没想过,如果肖洛凡真要留你的性命到那一天,他又怎么会让我进来?”

“所以,齐澜云,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他说完,重新直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倒下去。

醉心,却也毁心。

齐澜云凄厉的叫喊仿若是最动听的乐章,赵铭清满面含笑做完这一切,看着地上那逐渐趋于烂肉的尸体,眸中闪着晶亮的光芒。他转过身正要走的时候,才发现牢房外已经站了另一个人,显然已经来了很久。

而对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来人一脸平静,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一样。

“有事?”见到来人,赵铭清面色一沉。

“主上让你出宫后去找他,之后要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闻言心中一紧,赵铭清自嘲道:“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来人回答的简单明了,“在你出卖灵魂给主上的那一天起,你的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赵铭清闻言抬了抬嘴角,却是一言不发拉开牢门往外走。然而前行五步后他却停了下来,转过身,重新看回那一身黑衣的男子。

“当初……你也是这样出卖灵魂给那个人的吗,李继?”

李继望着他,没有回答。

“那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只要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做错就是了。”

这方的天牢中,狱卒很快就发现了已经化为一滩血水的齐澜云。齐澜楠在得知情况后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却在看到如此场景的时候微微愣住。

在他们的计划中,齐澜云获罪,赵铭清自然也逃不掉,毕竟当日在宴会场中有无数双眼睛都看到那个女人是赵铭清送上去的。他原想着这几日就动手把人抓进来,谁料赵铭清却先他一步动了手,眼下齐澜云已去,死无对证,而听狱卒说,在将齐澜云杀死后,赵铭清本人也下落不明了。

想到这儿,齐澜楠突然有些紧张,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急忙派人将宫中情况快马加鞭传给应墨隐,自己则匆匆离开天牢,赶着去筹备几日后宣帝出丧一事。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已落入了另外两个人眼中。此刻那二人正站在城楼上,看着齐澜楠这个未来的新帝四处奔走,良久,其中一人笑了。

“你笑什么?”听到这一声,他身旁站着的肖洛凡问道。

男人一身黑衣,整张脸都被面具笼罩。他望着远处像是陷入了什么往事之中,良久,只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接下来就用这个东西吧,想必你要的,很快就能得到了。”

待到齐宣皇宫的最新消息传给古颜夕他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

一天的时间,说长并不算长,但是对此刻宫中局面来说,却有着很重要的作用。眨眼之间就是瞬息万变,不管宣帝亦或是齐澜云,不都是转眼就没了的吗?

古颜夕此刻正坐在院中,看着面前的应墨隐跟范御熙皆是愁眉不展,显然是被这一招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齐澜云是该死,但赵铭清比他更该死。这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再加上当日是赵铭清送了美女给宣帝,他们觉得这个人横竖都跑不掉。可谁想他竟然剑走偏锋冲进牢里将齐澜云手刃不说,还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

有人协助吗?那是必然的。

“不过这样看来,应该没咱们什么事儿了吧。”这时,古颜夕突然插话道。

“孙家满门被烧的尸骨无存,齐澜云又化成了一滩血水,虽然赵铭清有高人相助但这个时候

应该还掀不起太大的浪。眼下只待齐澜楠坐上皇位,一切也算尘埃落定了。”

“但尘埃落定只能算暂时,纪家跟肖洛凡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归顺于他。更别说赵铭清了,那个人还活着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威胁。”

古颜夕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情瞬时跌落谷底,她撇了撇嘴,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不仅要看着他登上皇位,还得要陪着他稳定局面统领大局?”

“怎么?”完全没意识到古颜夕的情绪低落,应墨隐皱眉道。

“没怎么,只是觉得这样应该还不够吧。你应该再给他选后纳妃,然后归顺于他麾下,帮助他一统四国。到时这大陆就是你二人携手打下的天下,那感觉一定很爽不是吗?”

这才察觉古颜夕的语气怪怪的,应墨隐却没多想,只当即掉下脸道:“别无理取闹,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是我无理取闹,我只是不懂,他又不是个孩子,何以要你替他做好所有的打算?我知道当初是你劝他坐上那个位置,但他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答应了就说明他做好了准备!要做皇帝的是他不是你,如果他连眼下这种局面都没有办法解决,那何必还要再做?”

古颜夕知道,当日若不是有齐澜楠的帮忙,她跟应墨隐不会重归于好也不会安然无恙。她知道应墨隐一直帮忙是为了偿还这个人情,而她也没觉得之前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但齐澜楠要做的是齐宣国的皇帝啊,这个即将要担下一国重任的身份不是单凭他们几人的帮助就能坐稳的。她当然也知道齐宣国内部混乱,有不少人都在虎视眈眈,可就是这样他才必须要自己去解决。

天下是他的,子民是他的,如果他不能杀伐果决独当一面,就算他们帮他稳定了这天下,齐澜楠之后的下场也不会有多好。

古颜夕说完,却见应墨隐一直都没有回应,她心中愤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颜夕!”范御熙喊了一声,却一点用都没有。

“让她去吧……”这时,应墨隐终于说道,“她正在气头上,我们说什么都没用的。”

“其实想想看她说的也没错,如果齐澜楠自己不能担下这个重责,还不如退位让贤,对他对齐宣国都好。”

闻言摇着头笑了笑,应墨隐道:“可你看看,这齐宣国有什么贤能之士可以坐上那个位置呢?”

这倒也是实话,齐澜云已去,只剩下一个齐澜楠,而倘若连他也拒绝……

“不过有景家在,他们是不会允许齐宣的江山落入外姓人手里的。”少顷,范御熙淡淡道,“我知道你的苦心,你想利用眼下乱局将肖洛凡等人控住,到时齐澜楠的位置会坐的更稳,对咱们离开也有好处。”

“但你也要体谅颜夕,她因为肖洛凡的事一直都很压抑,眼下好不容易了结,自是不想再有半分联系。”

“我知道,可是身份使然,这种无奈你比我更清楚。”

“但你更要明白,天下如何其实与你们并没有关系,你真正应该在乎的是你的家人。做人还是要自私一点,所以……不要再放手了。”

范御熙淡淡提醒着,说完这些也起身离去。应墨隐坐在那儿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沉沉,最后垂首叹了口气。

此刻的古颜夕一个人溜达到了小河边,望着滚滚河水,她本就郁结的心情更是低落。细想之下她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妥之处,她并非不明白应墨隐的苦心,只是内心的不安让她再也等不下去。

总觉得肖洛凡不可能这样轻易罢手,而她又实在不想再跟这人扯上关系,唯一的办法只有远走高飞,让他再也找不到自己。

深吸口气又缓缓叹出,古颜夕百无聊赖地踢出一枚石子儿,看着它叮叮咚咚地很快落入水中。

“心情不好就吼出来。”这时,就听有人在身后说道。

古颜夕诧异扬眉,转过身就见是古钲背着手站在那儿,含笑看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父亲的头上已经有了白霜,浅浅的皱纹刻在脸上,看着那般苍老憔悴。

“这会儿天气转凉了,父亲怎么不在屋里呆着?”

“我刚看你一个人气冲冲地过来,就知道出了事。颜夕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生气都解决不了问题。”

这似乎还是古钲第一次跟她说这种话,古颜夕抿嘴低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你其实从小心里就怪我,觉得我没有护好你们的娘亲,觉得我向着曹氏没能照顾好你们兄妹三人。但是颜夕啊,人生在世,总有些无可奈何,你觉得父亲懦弱也好无能也罢,但有一点,我是你们的父亲,终归是希望你们好的。”

古颜夕望着古钲,她知道对方一直明白自己的心思,但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她并非不能理解古钲的苦心,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要的是全家人的平安。所以他才会在起冲突的时候选择最能化解矛盾的那一个方法,但就是这些方法影响他们父女的感情。

不过……过去的已经过去,她没必要再执着过往。而古钲,此刻也只是个弱小的老人罢了。

“王妃!”这时,就听一道喊声在他们身后响起,语调着急。

古颜夕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浑身一震,她急忙回头道:“出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元勃,他无神的双目望着古颜夕,眉头紧锁,脸色特别难看。古颜夕一看他这样心就僵住了,她匆匆上前,紧咬下唇:“你说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大哥……”

“他……不见了。”良久,元勃困难答道。

如遭雷击般立在了原地,古颜夕怔怔望着元勃,竟不知该怎样理解他刚才的话。

什么叫不见了?那样活生生一个人,还能说没有就没有了?

察觉到了古颜夕紧张的情绪,元勃急忙道:“你别担心,他应该……应该只是自己离开了。这几日我一直按你的吩咐跟着他,他哪里都没去过,表现也很正常。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晚上总会一个人在河边溜达。”

大脑“嗡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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