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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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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看着他,又扫了谢芳华一眼,显然不信。

“她是哑巴,脾气差劲,更让人不知道的是她有失心疯。”秦铮来到秦浩面前,凑近他,邪魅地道,“若是她失心疯发作,死伤可就难论了。”顿了顿,又道,“我是为大哥好,你不领情而已。”

秦浩眉头竖了竖,对秦铮的警告不以为然,笑道,“都在一个府里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二弟处处针对为兄也就罢了,连个婢女为兄如今也惹不得了吗?”。

“大哥以后还是少招惹我的听音,万一招惹了,你少了胳膊腿,别怪我没提醒。”秦铮松开抱在一起的胳膊,弹了弹衣服上被压出的褶皱,向门口走来。

“什么话?”秦浩笑问。

秦铮挑了挑眉,清冷地道,“看来爹没将我的话传给大哥知道。”

秦浩脸色变幻了片刻,忽然收了玉佩入怀,温和一笑,“二弟,还是你的眼光好,选的婢女连五千两黄金的玉佩都不为所动。若是我院子里那个,早就见钱眼开了。”

谢芳华也扭回头,只见秦铮不知何时从里屋出来,正抱着肩膀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往门口看来,看那姿势,显然看了有一会儿了。能耐的是他竟然一直没惊扰出半丝动静。

秦浩一惊,猛地抬头。

“大哥,你觉得做我的贴身婢女只值五千两黄金?”秦铮的声音忽然从内院传来。

“二弟真的让你如此害怕?连我的赏赐也不敢收?”秦浩忽然收了笑意。

谢芳华皱了皱眉,又后退一步。

“嫌弃我赏给你的礼轻?”秦浩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眸如一潭深湖,任她怎么看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绪,他凑近一步,低声道,“这可是我出生时父王赏给我的紫香玉。它的价值足足值五千两黄金。”

谢芳华退后一步,今日收了他的玉佩不说,明日是不是就帮他做事儿了?

秦浩忽然错前一步拦住她,盯着她清淡的眉目,语气较之刚才更为和缓,“你是怕二弟怪罪?别怕,一块玉佩而已,你不说,他不知道。”

谢芳华摇摇头,扭身离开。

“嗯?怎么不接?”秦浩看着她。

谢芳华避开他的手。俗话说,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秦浩凭什么对她出手阔绰?这玉佩别说她还看不上,就算看上了也不能收。

“我也有一个贴身婢女,她叫依梦,听音姑娘有空的话可以去我的院子里找她坐坐。她脾气性情极好,你们定然合得来。”秦浩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谢芳华,“赏你了。”

谢芳华点点头。

秦浩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才认出她的身份,眸中的凌厉缓缓褪去,对她和声微笑,“原来是听音姑娘!你怀里抱的可是今日猎到的白狐和紫貂?”

谢芳华神色不动,平静地瞅了他一眼,微微弯身,算是给他见礼。

那一双酷似英亲王的眸子一瞬间极为凌厉。

谢芳华出了幽兰苑,迎面碰到了急匆匆走来的秦浩,若不是谢芳华躲得快,二人恐怕会撞到一起。秦浩脚步猛地顿住,攸地看向已经躲在一旁的谢芳华。

秦铮躺在炕上,听到她脚步声离开,倒没阻止。

谢芳华觉得他今日大约被卢雪莹刺激得狠了,攒动他娘带着一众夫人去左相府给庶长子提亲还不够,如今还有些火没发出去,冲她来了。她虽然是他的贴身婢女,可没必要受他的余气,于是弯身抱起地上的小白狐和紫貂抬步往外走去。

“还是说你怕我?”秦铮又道。

谢芳华转过身子,不再理会他。

秦铮重新闭上眼睛,“你既然天不怕地不怕?还惧怕这土炕?躺上来又如何?”

谢芳华缩了缩眼眸,想着他突然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娘一直夸你乖巧,但凡见到你的人都说你规矩本分。有时候我看着你,几乎也与他们一样认为了。”秦铮盯着她,“今日你扔出的那一剑,别说猎狐,就是杀人也足够了。”

谢芳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秦铮等了半响,没见她动静,睁开眼睛,瞧着她忽然乐了。

再说,这里是英亲王妃的屋子,秦铮能在这里随意躺着,她怎么能和他一起躺?就算春兰跟着英亲王妃走了,贴身侍候英亲王妃的头等婢女也都随着她去了左相府,下等的打扫洗涮丫鬟不敢跨进门槛,屋中除了秦铮再无一人,但她也不能真躺上去,像什么话!

谢芳华撇开头,在漠北待了八年,漠北的风一年四季地吹,这么点儿的寒气她还不惧。

秦铮看着她,眸光明灭,半响后,闭上眼睛道,“娘亲这里的是火炕,冬天烧了火,整个炕都是暖的,比我们落梅居的床好多了,我们今日出去吹了一肚子的冷风,如今躺躺能驱散几分寒气。”

谢芳华瞅了秦铮一眼,站着没动。

第四十七章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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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秦铮蓦地笑了,看了谢芳华一眼,“娘您真聪明!”

英亲王妃嗔了他一眼,“我看你想陪的人不是我,而是听音吧!”

“兰姨跟在您身边日日都辛苦侍候,今日就给她放一天假吧,儿子陪您。”秦铮道。

“有春兰在,不需要你。”英亲王妃不买账。

秦铮坐着不动,“你们辛苦忙活,身边怎么也需要一个端茶倒水的人不是?”

“做针线是女人家的事儿,你一个男人搀和什么?还不快去!”英亲王妃赶他。

秦铮撇撇嘴,“您儿子聪明,不用温习也什么都会,我陪你们做衣服。”

英亲王妃进了屋,开口赶秦铮,“虽然不用去上书房,你也给我去小书房温习去。”

谢芳华闻言扭头看向窗外,只见英亲王妃由春兰扶着来了落梅居。她忽然想起她昨日走时说的要一起做衣服,看来是得了其她几位师傅不用来的消息,赶早就过来了。果然是不得闲了。她只能迎了出去。

“看来你今日是不得闲了。”秦铮忽然看向窗外说道。

这样的秦铮,谁还敢惹?

毕竟他说怒卢雪莹就怒了,说让她嫁给他大哥,懿旨就赐婚了。

毕竟秦铮一直以来无人敢惹。

本来忠勇侯就护着唯一的孙子,英亲王妃看在他娘手帕交的情分上对其多有照顾,若是再加上秦铮,那么谢氏其他房再明里暗里给哥哥下绊子,就要更谨慎小心掂量着瞧了。

毕竟他们打算的是把哥哥拖下去,忠勇侯府的门庭改了门房。更何况如今哥哥已经成年,爷爷也已经老了,他退下爵位的时候,哥哥就会继承,他们若是不抓紧,机会就没了。

这样的举动别说传到谢氏六房,就是谢氏族亲里所有宅院都怕是要惊上一阵的。

谢芳华暗暗揣测着秦铮此举的用意,唯一解释的就是,他没说是看在明夫人和他娘同族姐妹的关系,伦理也管明夫人叫声姨母,但是他却说了谢墨含,这是摆明了给他哥哥这个忠勇侯府的世子撑起几分门面了。

吃过饭后,听言果然照着秦铮的吩咐,挑选了药物和补品,去了谢氏六房的宅子。

听言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

“此一时彼一时,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是。哪那么多废话!”秦铮瞪了他一眼。

听言有些意外,更是奇怪,“公子,您和谢世子交好多年了,那六房的老太太也不是今日儿身体才不好,往日您怎么没想着派我去看望?”

“你从咱们小库房挑选些祛除风寒的好药和补品,送去谢氏六房。”秦铮吩咐,“若是谢氏六房的人问起缘由,就照实说你今早碰到了侍书,知道了六老太太的身体抱恙。就说我与谢世子交好,六老太太和谢世子是近支婶祖母,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儿,理当派人看看。”

听言连连点头。

“这位老太太是个要面子有骨气主,谢六爷亡故之后,挪出了忠勇侯府,另外辟了宅子和子孙同住。这么些年下来,日子过得也不比其她谢氏旁支差,和京中各府的关系也处得好,只是缺少孙子。”秦铮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地平价。

“正是!”听言点头,“就是昨日来咱们府中做客的谢氏六房明夫人的婆婆。”

秦铮挑眉,“可是和忠勇侯一母同胞的六爷遗孀老太太?”

“据说谢氏六房的老太太因这一场大雪来得突然,身子骨受不住了,昨日染了寒,发热昏迷了。忠勇侯府一早得了信,侍书得谢世子的吩咐带着药品和大夫过去探视。”听言道。

秦铮点点头,问道,“侍书这么早出门做什么?”

听言不多时就回来了,嘻嘻哈哈地道,“公子,今日大街上百姓们活动的人影都不见一个。全是各府跑腿的小厮,马车出门的更是没有。这场雪下的这个大啊。我碰到了忠勇侯府的侍书,他说忠勇侯府的门也被大雪给封住了,只少数风向正吹着的门没被大雪封住。”

二人进了小厨房。

谢芳华点点头。

“走,我陪你去做早饭。”秦铮对谢芳华道。

听言应了一声,披了棉袄,跑出了落梅居。

秦铮“嗯”了一声,对他吩咐,“你也去给听音上课的几位师傅传话,告诉她们,三日内不用来了。何晏这三日也不用来了。”

听言笑嘻嘻地迎上前,“公子,刚刚宫里派人来传话了,说雪太大了,天寒路滑,上书房的课暂且免上三日。您今日不用去上早课了。”

一个时辰后,二人额头都微微带着些汗意地回了落梅居。

谢芳华也拿了他给的剑跟着他出了院门。

秦铮扔了门板,捡起剑,向外走去。

不多时,堆积在听言门口的雪便被铲开,听言打开门出来,对二人道了声谢,就急匆匆地向茅房跑去。

谢芳华立即走过去抓住门板一角和秦铮一起铲雪。

“还不快过来,傻站着干什么?”秦铮回头看谢芳华。

谢芳华揉揉额头,和这两个人待久了,她在无名山压了多年的性子似乎活络了些。情绪被他们偶尔激起波动,这么下去不是好事儿。

听言在里面大乐,“好啊!”

“记你一功,等她嗓子好了给你唱歌听。”秦铮拿着门板来到听言门口。

“我又听见听音哼了,公子,她的嗓子有起色不止是孙太医一个人的功劳,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啊。”听言立即道。

谢芳华退后一步,同样冷哼一声,她才没有不好的睡觉习惯,踢被子的人怕是他吧?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

秦铮冷哼一声,“我是不想半夜起来看到你踢了被子的样子!到晚上水都不敢多喝。”

谢芳华脸一红。

“想什么呢?”秦铮忽然照她脑袋重重地打了一下。

谢芳华想着在这里住了数日,秦铮似乎从没夜间出去过,难道他没有起夜的习惯?

不多时,秦铮走回来,重新拿起门板,对谢芳华道,“救他!”

谢芳华有些好笑。

“公子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听言似乎快要哭了。

秦铮脚步顿了顿,没吱声,进了茅房。

“您都没夜壶,我哪里有啊,半夜还不是出外面上茅房去?您再不救我,会尿屋子里的。”听言苦兮兮地道,“况且,您不救我出去,我怎么给听音煎药?我还要打扫院子啊。”

“你屋中没夜壶?没有就憋着!”秦铮不理会。

“不行啊,公子,我尿急。”听言大喊。

“你自己想办法!我们练剑回来你若是还出不来,我再救你。”秦铮走向茅房。

“公子,听音,你们出去了吗?快来救我!”听言在西边的屋子喊。

这回便容易多了,不多时,二人便将正屋通向落梅居的位置开通出了一条道。

谢芳华点头,继续向前推。

秦铮抖抖手上的雪,对谢芳华道,“继续推,推到门口,通出一条道来。”

天空依然飘着雪花,不如昨日下得大,零零星星地下着,短时间内也不见停的势头。

因了屋檐下避风,适合藏雪,所以,门口堆积的雪才极多极厚。而院中的雪因风吹走一部分,所以,也就只堆积三尺来深,到半截梅树下,不是太严重。

秦铮喊了一声开始,二人一起用力,两个人毕竟是自小学武,虽然雪积压得沉重,但还是耐不住二人的合力,不多时,便将门口的雪推出了丈远,二人一起出了门。

谢芳华点头,抓住木门的一面角。

秦铮得到她赞同,说干就干,转眼就将门给卸了,然后自己抓住一面角,将另一面角递给她,“我喊开始,我们一起用力推!”

谢芳华点点头,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办法。

秦铮皱眉看着门口的雪,忽然对谢芳华道,“我们将门卸了,合力用门推雪,你说怎么样?就不信推不动这堆雪。”

谢芳华心里好笑,这么大的雪,生生把人都关在屋子里,也是百年罕见了。

听言顿时没了声。

秦铮扔了剑,没好气地嚷回去,“爷还出不去屋呢?叫嚷什么?自己想办法!”

“公子,公子快来救我啊,我出不去屋了。”外头听言的喊声忽然传来。

谢芳华撇开头不看他。

“那就没有资格笑话我笨!”秦铮对她道。

谢芳华摇摇头,就算她没办法,也不会傻得拿剑去砍,顶什么用?白费力气!

秦铮砍了两下,只给门口堆积的雪山劈出两道印子。他回头,见谢芳华在撇嘴,他瞪眼,“你可有办法?”

谢芳华拢好头发,走出中屋,便看到秦铮抽出腰间的剑砍雪,她翻了翻眼皮,没吱声。

秦铮来到外屋,伸手推了一下门,没推动,他猛地用力,门咯吱一声,雪簇簇落下,才勉强开了一条缝,他向外看了一眼,门口的雪堆积的几乎与房檐一般高,整个门口都被雪堵住了。他忽然笑骂,“大雪都封门了,岂能不封山?听言这个乌鸦嘴!”

谢芳华点点头。

谢芳华闻声知道自己不能再懒床,也只能起身穿衣。她刚穿戴妥当下了床,秦铮便从屋中走了出来。瞅了她一眼,道,“照旧练剑!”

她正想着,里屋传出了穿衣的动静。

这么大的雪,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懒一日?

谢芳华向屋中的沙漏看了一眼,正是每日秦铮起床练剑的时辰,但屋中一片昏暗。

第二日,清早醒来,大雪已经封了门窗。

入夜,不止整个落梅居安静,整个英亲王府,甚至整个皇城都极为安静。

傍晚,听言回了自己的屋子。秦铮也进了最里屋,谢芳华给火炉里埋了两块硬实的炭火,也早早就上了床。

谢芳华静静坐着,偶尔拨弄一下铜壶里面煮的东西,面上看不出分毫痕迹。

秦铮扫了听言一眼,没说话。

“这么大的雪,都在屋子里猫着呢,公子没见咱们府里除了我们,连个走动的人影都没有吗?哪里会有人来?”听言搓着手,“真冷啊,我最不禁冻了。”

秦铮转身进了屋,脱下被雪水打湿了的外衣,换了一件干净的软袍,又走了出来,和听言一起围坐在火炉旁喝茶。

谢芳华面不改色地摇摇头。

秦铮扫了谢芳华一眼,忽然问,“可有人来过?”

谢芳华笑着点点头。

“嗨,这雪下得可真大,要是这么下个三五天的话,城外的官道和山路怕是会封个十天半个月。”听言进了屋,放下伞,嘻哈地到炉边烤火,看到火炉上新煮的茶,高兴地道,“听音,你可真够意思,又给我新煮了茶来喝,谢啦。”

刚回到房中不多久,秦铮和听言一前一后回到了落梅居。

她拍拍手,转身回了房间。

谢芳华挥手,一股风雪猛地卷起,半个院子的雪被掀起了一层,梅树上的雪瞬间被抖落了很多,又被落下了很多。白衣人在树上待过的痕迹掩藏,分毫不剩。

墙上厚厚的雪没有被惊动一点儿,只他坐的这颗树被抖落了数片雪花。

言宸点点头,看了她一眼,不再多留,轻轻一个纵身,翻墙出了落梅居。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还是赶快离开吧!虽然如此大雪,英亲王府的护卫稍微有些懈怠,但不过也就是瞬息之间,你不宜暴露,今日来这里已然是冒险了,还是不要多待。”谢芳华催促。

言宸颔首,“有道理。”

“就算秦钰是龙,也还是一条小龙。”谢芳华点头,冷声道,“就算皇上一直找机会对忠勇侯府和谢氏下手,我也要在他没下手之前找出一条路来。而最好的路,就是皇权更替。接班人斗个你死我活的话,他对付忠勇侯府和谢氏的心会不会缓一缓?或者打消,或者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安排被我所掣肘也说不定。”

“皇帝是龙,秦钰将来未必不是另一条龙。他如今看似是绝境,也未必不会反击回朝。”言宸沉默片刻,问道,“你确定联合他?”

“以我的名义给舅舅传话,让他一定务必宽待礼遇秦钰。另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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