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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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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秦奡的枪法路子真的很奇怪,如果争锋相对和他硬拼,恐怕是不行的。南宫烈一面与秦奡对招,心中一面计较着如何取胜。

听他的气息,就知道 他的体力很好,已经打了接近百招了,可是他的呼吸一点没有乱。不行!耐久本来就是我的短板,这么拖下去,太不利了!要想办法一招制敌!

看来,不能再等下去了,该出手了!

南宫烈想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横扫,穿刺,冲击轮番上阵。这是南宫枪法中最需要 爆发 力的一招,也是南宫烈耍的最好的。

但秦奡并没有被南宫烈的快速出枪乱了自己的步伐,每一招都稳健接下。

过了一会,南宫烈似乎有些乏了,速度开始降了下来,秦奡也开始了反攻。

局势立马发生了变化,攻守双方调换了位置。

那孩子中计了!南宫鹏扬了扬嘴角,阿烈的瞬间爆发 能力是所有孩子中最好的,所以每次在使出那招之前他都会用这招作为诱因,将对手引入陷阱。

第一次见到这两个招式的组合,一般都会吓一大跳。大多数人第一次和阿烈比试的时候,多半都会因此吃了大亏!

看来,就算这个孩子很熟悉南宫枪法,应该也料不到这招?毕竟这招,在战场上,他们都没用过几次,要外传更不可能了。

南宫烈看似不敌,虚幻一招,而后转身向前跑出,秦奡见他要跑,立刻 追了上去。

不对!有诈!秦奡才刚迈出脚步,心中便响起警觉,他难道是想……

南宫烈听见身后迅速追来的脚步声,心中暗喜,追追!马上就让你追到断魂!

——回马枪!

南宫烈瞬间驻足,脚尖原地旋转了一圈,调转了方向,手中长枪也顺势甩出。

只见那长枪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就朝着身后飞掠,满含着南宫烈的野心与自负。

我赢定了!南宫烈想。

“表哥!”蓝君丰忍不住在台下大吼一声。

南宫烈一惊,这才发现 ,他的身后哪里有秦奡的身影?在哪里?!他在那里?!

长枪还未落下,南宫烈眼前突然蒙过一层阴霾。

什么?!南宫烈瞪大双目,难以置信的看向上方——

秦奡正好腾空落下,他脚下施力,踏上南宫烈的枪柄,狠狠一踩,长枪瞬间脱了手。

秦奡乘势临空而下,瞬间调转枪头,用枪尾狠狠重击南宫烈的肩窝,内劲儿顺着枪柄就冲进南宫烈的身体。

南宫烈只觉肩膀发麻,手臂也完全使不上力道,身体随着秦奡的重击,不受控制 往后倒退。

南宫烈早就认定了自己一定会胜过秦奡,诱敌深入已经来到擂台边缘,才倒退一步,脚边一滑,身体马上悬空,摔下台去,将台边木栏撞了个粉碎。

秦奡则是悬空后翻,稳健的落在台上,然后朝南宫烈颔首道,“承让。”

南宫烈全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输,直到蓝君丰跑到身旁才回过神来,抬眼瞪向站在高处的秦奡,心有不甘,但又无能表现出来,只能拱拱手,随后将头撇开。

这孩子,到底是谁?!南宫鹏的脸沉了沉,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这南宫枪法,的确不外传,但却在人前使过,被人学去个一招半式也属平常。但这孩子,绝不是因此知道 南宫枪法的!他可以说是十分了解,甚至连破绽都看得出来!

那招回马枪,用过次数屈指可数,见识过的,都是敌将,但能见到的,都已经成了死人。

这孩子,连回马枪都知道 。说明,他要么就是个武斗的奇才,拥有天生的警觉与预判能力。要么就是他也会南宫枪法,而且,还在其上,破解了这套枪法!

南宫鹏的内心很是纠结,不知秦奡究竟属于哪种?这孩子,也许是故人之子!只不过,这故人,究竟是何人?又是敌是友?

“这下怎么办?第二局打平了,前后又各赢一场,要怎么算呐?”年百西挠挠后脑勺,一脸苦恼。

“是不是要再比一场?”贺空宇小声说着看向付千醇。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付千醇不由得蹙眉撇嘴,怎么都看着他?搞得好像要征求他的意见似得!真是麻烦……

“还能怎么办,只能再比一场啊!”清影忍不住说着,然后无奈地看了一眼走下擂台的秦奡。

要不是这家伙第二局的时候自己多事,现在也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可恶!

“再比一场的话,要比什么呀?”年百西呆呆问道。

“兵法!”清影建议,“就考兵法典籍怎么样?”

“这恐怕是不太行。”付千醇摇了摇头,看着走向他们的南宫烈,“南宫兄的手臂刚才被伤到了,只怕现在很难书写。再说,兵法这东西,若不用于实战,终究还是纸上谈兵,恐怕也没什么意义。”

听付千醇这么说,清影觉得他说得也算在理,点了点头问,“那还有什么能比呢?”

“医毒!”蓝君丰抢着说道,“军塾所学八门中,天数乃夜观天象之术,难以检测。而德行就更无从比较。所以也就只剩下医毒了不是吗?我看,干脆就比药草!拿一个方子出来,谁能最快找齐药方上的药草,就算赢。”

秦烽就怕蓝君丰作弊,也不肯退让,“可是这医毒夫子,不是还没到?如何评定?”

“哼。”蓝君丰听着冷笑一声,“看来我要重新介绍 一下我自己。家父乃是当朝御医署之首,我从三岁就在药房认识药草了,这世间的药方,基本上都在我的脑中,随便拿出一个都能作为考题。若是你们不放心,怕我有失偏颇,最后大不了拿医书对照便是。”

“可是……”

秦烽总觉得有诈,但秦奡却制止了他,“没关系,小烽!天也不早了,大家也该早点回去歇息。就比医毒!你出题!”

见秦奡这么说了,蓝君丰有些意外 ,虽说这家伙一直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但他也太过镇定了?莫不是真连药草也认得?不会……

☆、第二十三章 加赛,医毒

午后,兰音正在草苑给药草浇水,她的身旁不远处,蹲着一个紫衣少年,正在奋力拔除杂草。

一群人浩浩荡荡就涌进草苑,让正在干活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人群中,兰音很快发现 了那个站在最旁边的小个子——她家小姐陆清影。

“少爷!”兰音快步跑了过来,怯生生地瞄了一眼她身旁那些孔武有力的家伙,小声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我们在选营长,这局要比找药草。”清影解释着,然后看向正往他们这边瞧的少年,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那不是夏无言吗?按理说,他被秦奡淘汰之后应该已经下山了呀?怎么还在?

“擎爷要他留下来的,说他懂药草,正好草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那……没关系?”清影挑了挑眉。

兰音立马意会了她家小姐在说什么,低头摇了摇。

那就好,清影松了一口气,就听那方蓝君丰开口了——

“既然是在军塾,我们比试的药方,就以四疆军中用过的药方为考题!不过平常的药方,没什么意思,要比就比点不常见的。”

蓝君丰勾起嘴角,笑得邪肆,“三年前,炎阎族为了分散北疆军对他们造成的压力,企图攻打我们的西疆长城。但是长城易守难攻,炎阎久攻不下,于是乘着西风,对西疆军洒下了一种毒药。

这种毒,发作之后,中毒者嘴角会开始流血,虽然这血是一点一点的流,但却无法止住,若是无法再两日内解毒,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死。流下的血染满了将士们的衣物,故名为:红衣散。”

蓝君丰说罢,状似不经意扫过众人,见南宫烈的嘴角隐约浮现一抹笑意,便放下心来,继续 说道,“后来,经过西疆人称医毒双绝的尚潦军医的调配,终于找到了解药。解药包括二十几味药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了一下,这草苑中恰巧都有。”

他说着看向秦奡,语带轻蔑,“不过呢,怕是有人不知道 这个药方,我会写下来,所以,你们就照着药方上去找药草便是了。”

蓝君丰说完,见大家没有异议,便问夏无言要了笔纸,到草苑中的小亭子写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走了回来,与南宫烈对视了一眼,清影见着,总觉得这二人一定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便道,“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等下我们都离开草苑,就留下他们两人自己找。”

蓝君丰听着,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这是自然。而且,为了防止他们偷看对方,就以这个亭子作为分界线,表哥,你在东边,秦奡在西面,两边都能找到同样的药草也很公平。这样就没问题了?”

蓝君丰说罢,直直瞪向清影,一副他们才要防着秦奡作弊的样子。

被蓝君丰这么一撇,清影顿时有些气短,但又无法反驳什么,只好撇撇嘴,不予置评。

“既然没问题了,大家都退出去。”付千醇说着,招呼大家往外退,连带兰音与夏无言一起。

蓝君丰先将药方递给秦奡,然后才走向南宫烈,将药方交到他的手里,大声说道,“表哥!看你的了!”他说完,又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提醒道,“都在上面,千万别下水!”

南宫烈听着了然一笑,目送蓝君丰离去。

三年前西疆的红衣毒事件,在鎏宇军中可是件大事!但当时害怕 引起民众恐慌,并没有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所以民间只知道 西疆军被炎阎下毒,但很快就解决了,也就没什么人注意这事背后的险恶。

秦奡一个江湖武夫,定然是第一次见药方,就算他识得药草,也不知道 个中细节。当年这红衣散的解毒药方因为特别,他在君丰那里再三确认过多次!这药方中每一味药草的样子,可都深深刻在他的脑中啊!

君丰这小子,也是狡猾,竟然选了这个药方!还害怕 他忘记细节,提醒了自己千万别下水。不过他倒是白担心了,他可是记得很清楚!那味药草,不在水底,在山尖。想来这流经草苑东西北三面的溪流,倒是帮了他大忙了!这就叫天意!

秦奡仔细看了一遍蓝君丰给的药方,没有问题。

草苑门外,大家不住地往里面观望,见二人都在溪水附近徘徊寻找药草,便猜测这个药方的药草均是喜水的。

两人的动作都很快,几乎都是一个弯腰就摘起一种。

时间过得也很快,转眼,两人都只剩下最后一味药,南宫烈转身就往亭子所在的高出走去,而秦奡则是踏上溪水凸起的石块,来到低处的小溪里。

蓝君丰在门外见着,不由得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心想,秦奡,这下输定了!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来到门外,将竹筐交给蓝君丰。

蓝君丰接过竹筐,然后走向亭子,众人赶忙跟上,就怕错过。

蓝君丰先将南宫烈的药草倒在石桌上,然后一味一味对照起来,过了一会,宣bu 道,“全部正确!”

接着,他把药草推向一旁,将秦奡的药草也悉数铺散在桌上,细细看过一遍,说道,“有一味,错了。”

秦烽立即不服道,“哪里错了?!”

蓝君丰见秦烽如此着急,嘴角扬起一抹讪笑,心想,他们若是算了他也便罢了,但既然这么急不可耐,那就别怪他撕破他们的面子。

“这一味!”蓝君丰拾起其中一味药草说。

秦烽立刻 从南宫烈的药草中,翻找出一味一模一样的道,“这和南宫烈的有什么差别?!”

还真是单纯的让人喜欢!配合的正中他的下怀呢!

蓝君丰冷笑着解释道,“这一种药叫做阴阳心,因为生长的地方不同,所以根茎中的颜不同,药性也不同。但是因长得一样,所以合称为阴阳心。其中一种生在水里,偏阴,根茎颜透明,称清心;

另一种长在山头,属阳,根茎颜发青,称青心。虽然都叫青心,但却是长相一致,药性不同的两位药。红衣散的解药所用的是属阳的青心,而并非属阴的清心。”

蓝君丰见秦烽的脸有些变了,笑得更加得意 。乘着秦烽发愣的瞬间,一把抢过秦烽手中的药草,掰成两半,转过身给大家看,“这个根茎的内里几乎透明,很明显是清心。”他说着又掰断了南宫烈找回来的阴阳心,那药草的根茎颜明显的发青,是属阳的青心。

比试结果,一目了然。

☆、第二十四章 输了?

“刚才,秦奡到水里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料到了。”蓝君丰说着将手中的草随意一丢,“哼,秦奡以为只要是阴阳心就行了,却不知这药草表里不一。如此摘得的药草,还真是阴阳不分呐!这局,明显是我表哥赢了,而这营长之位……”

“不对。”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奡突然开口了!他双手环胸,昂首看向蓝君丰,那认真与计较的神情,是一整天的比试中头一次出现的。

他终于要为自己辩解了吗?!清影眼前一亮,心想这家伙还算有点知觉!都被人欺负到这般了,终于是受不了了?

可是……这局面已经这么明显了,要怎么翻盘呢……

“大哥?”秦烽见秦奡认真了,也来了精神,言语间透着兴奋。

“我知道 ,阴阳心分为青心与清心两种,它们还有更好区分的名字,叫做:青如阳与清如阴。三年前,解了西疆红衣散之毒的解药,后来被取名为:清红,其中清字,便是借了清如阴中清字的本意。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

见蓝君丰想要反驳,秦奡一个瞪眼撇去,那冷冽的眸子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魄,让蓝君丰的话硬生生噎在喉咙,吐不出声。

秦奡严厉道,“再者,从药理中庸的来说,用的也一定是清如阴。中了红衣散之毒,不但会不停流血,而且体内还会燥热无比,如同火炽一般。那毒所用均为极阳药草,烈性异常,所以解药须为极阴。若使用的是阳性的青如阳,那么这药方便会完全失效。”

听秦奡说完,众人不由得看向蓝君丰,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也跟着怀疑起他话中的真伪。

见大家这么看着自己,蓝君丰大声道,“不可能!前年太医署编撰的医书中,写明了是属阳的青心!”见大家都抱着怀疑态度,蓝君丰有些急了。

“丰!我也记得是属阳的青心!”南宫烈拍了拍蓝君丰的肩膀朝他点了下头,让他稍安勿躁。

听南宫烈这么说,而且那眼神也十分肯定,蓝君丰心里有了底,不再那么慌乱。一个人可能记错,但两个人总不能都记错了?

对了!这草苑前面不就是书坊吗?一定有那本医书才对!

“哼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蓝君丰说罢,转身便朝书坊跑去。

看他们如此笃定,付千醇觉得蓝君丰说的应该不假才对。但秦奡的那番话,也有些道理,不,是药理!他应该很懂药草才对!可是,为什么双方的说法差这么多呢……

已经是黄昏了,再比恐怕就太迟了!付千醇试探着问道,“秦兄,若是这医书上所写的,确实是属阳的青心的话,那……”

“那就算我输!”秦奡打断道。

这家伙倒是干脆!付千醇点了点头,秦奡也如此笃定,他已经看不清这孰对孰错了……

不一会,蓝君丰回来了,手上还抓着一本半开的书,脸上尽显得意 。

“我说了是青心的!”蓝君丰将医书撑开,挡在秦奡面前。

书上那“青心”二字在秦奡眼前放大,秦奡一愣,夺过书,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写的是“青心”!

怎么可能?!当年师兄回乡的时候,他说的明明是属阴的清心!这一点,我是再三确认过了,绝不会有错的!我还记得当时师兄说,因为西疆地处干涸之地,这属阴的阴阳心根本不够。

后来还是秦王皇甫岑亲自前往南疆,与锦龙王朝的官员洽谈后,才求得许多送去,这才度过一关。

“怎么样?我说了?明明就是青心,非要狡辩,阴阳不分!”蓝君丰说着甩了下衣袖,也是较劲儿了。

秦奡心中对自己的答案依然肯定,他有自信自己不会记错。

说实话,一个营长而已,他一点都不在乎,要不是为了兄弟们的面子,他根本不会蹚这趟浑水。别的事他无所谓,但这药方的事儿他不能妥协,万一以后有人用错了,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呀!

可是……那医书上偏偏这么写着,秦奡想要辩驳真的很难!

“怎么?秦奡,哑巴啦?”蓝君丰咄咄逼人,分毫不让,非要逼迫秦奡自己承认败北。

“秦兄,做人就干脆点!大家也可以早点去吃饭休息了!”

不知道 谁说了这么一句,看热闹的人也都跟着附和起来。

付千醇见此,心中略过一股恶心,眉头也跟着蹙了一下。这秦奡看着便不是那种强辩之人,比起南宫烈对营长之位的企图心,这秦奡可看不出一点在乎。

刚刚据理力争的样子,也一点不像他的个性。难道因为这事关乎人命,他又有绝对自信,所以才不肯妥协吗?

若真是如此,这淡薄却又坚守原则的性子,真是为官之上等呐!再加上那一身武艺,不难不成为鎏宇上将!南宫尉迟扛起整个鎏宇四疆军的局面,将来,也许会改变也不一定。

哼,我竟然开始欣赏这家伙了!付千醇扬了扬嘴角,自嘲一笑。

“医书上既然写的是属阳的青心,那便算是我输了。营长之位是南宫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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