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49章 我会想到办法的
秦叶子被庄曜玥的反问堵了个严实。
她没法回答他。
“你没法回答我么?”
庄曜玥盯着秦叶子;脸上挂满了失望。他微微倾身往下,顺势侧过头……
秦叶子瞪大了眼睛;惊恐到了极点!
小胖!
在吻她!
他的吻很轻,像三月春风般朝她拂来。他们靠得太近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交缠着自己的红唇带着一股柔软的温热;纳入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的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
秦叶子脑子涨得很;思想不受控制的飞到极远。
她是现代人,上辈子可以说是相亲无数。她思想也开放;也算是得了不少慕名人。可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自己曾和谁这么亲近过。
没有!
一个都没有!
上辈子加这辈子;庄曜玥此刻夺走的;竟然是她的初吻!
那么一瞬间,秦叶子小脸突然涨红,从儿后到脸颊;甚至蔓延到了脖颈。庄曜玥就这么将双手撑在她的脑袋边上,半点喘息的自由空间都没给。
然后;另秦叶子一瞬间寒毛竖起的是;他用带着字茧的手摸了一下她泛着热度发红的耳朵。
秦叶子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刻就想反抗。但庄曜玥更快一步,他用他湿热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顺着唇缝强行侵略她的口腔领地,一下又一下的勾着她的舌,引诱着她与他共舞。
这、这就是接吻!
秦叶子觉得心跳急促得都快从窒息。耳边被庄曜玥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她幻听到有人架着锣鼓在她身侧,疯狂的击打,使得她都有些迷糊了。
庄曜玥缓慢离开秦叶子,意外看到了她雾气弥漫的乌眸里闪着自己的身影。她红嫩的小脸犹如西边的晚霞,透着说不出的旖旎,小小的身体被困在他身下,楚楚可怜勾人摄魄,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仿佛无论他做些什么,都可以肆意随心所欲一般。
庄曜玥本因动心而加快的心跳,顺间漏跳了一拍。
原本停留在秦叶子耳边的手再也不满足只是这样的触碰,开始大胆的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动了情的庄曜玥,整个手掌犹如一块烙铁,泛着不同寻常的炽热。
秦叶子像一只受了惊只能任由宰割的小兔,除了傻乎乎的盯着庄曜玥旁的什么都不会了。
庄曜玥清俊秀美的脸上剑眉插额,鼻子高挺如同玉柱,尚且湿润的红唇颜色胜血,视线更是如出鞘利刃般死钉在秦叶子身上。他像极了一只冬日里慵懒打盹的大虎,睁着满是侵略的眼睛,看着路过洞口的猎物。秦叶子被震得大气也不敢出。
“秦叶子……你要不要,和我生个孩子?”
庄曜玥的声音悠悠传来,仿佛来自遥远的远方。可抵达人耳的时候却那么的缠绵,让人听了不由得酥软身子。
那么诱惑的话,那么俊秀的人,那么动情的眼睛,她快要相信了,相信眼前的人无害到极点。
可是恰恰相反……
他非常危险!
庄曜玥见秦叶子不答,只是半撑在她身上,将抚摸她脸的手缓慢移动到了她颈肩,从领口探入,修长的指尖碰着她的锁骨,流连不过。
秦叶子此时眸子的雾气已经变成了盈盈泪光。
她第一次这么的害怕。
陌生的感觉渐渐被接受后,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羞恼。
秦叶子似削葱般的指,缓慢朝庄曜玥伸去,最后紧紧拽住了他的领口。她本想发火的,可声音里却只充满了颤抖和委屈。“你在做什么!”
“讨厌的话,就推开我好了。”
庄曜玥不急不慢的说着话,再度压低身子想要去侵犯秦叶子的唇,这一次,却被秦叶子非常利落的别开了脑袋。
庄曜玥也不气,反而将手伸向了秦叶子的腰带。秦叶子感觉到腰带被人拉扯,吓得脸色发白。她用自己毫无抵抗力的小手去阻止庄曜玥,却只能是拽着他的大手任由他动作。
“庄小胖!庄小胖!你敢!你敢!”
秦叶子的叫喊声显得无助极了,丝毫没有立威的效果。果不其然,庄曜玥只是稍稍抬头看她,红唇掠过她的脸颊,放肆到极点。
“我听秦春子说了些话。她说、你不会喜欢我了。”话至此处,庄曜玥眼角闪过一丝的委屈和难过,却又很快被其它更强烈的情感给掩盖。“我本是不信她的,喜欢不是物件,哪能高兴就留着,不高兴就丢开呢?”
可是,喜欢对于秦叶子来说就是物件。她觉得自己不喜欢了,便能随意放手,简单丢下,根本不管物件会受到怎样的损伤,丝毫想不起来曾经喜爱的过去。
他早已作茧自缚,困守一隅。
她却潇洒挥手,从此不再回头。
是这样坚决的决心,才能让她对着老天爷发出那样的毒誓?就算再不信仰神明,说出天打雷劈这般的话,总还是会畏惧的。
她怎么可以……
秦叶子这才稍稍明白了庄曜玥。她先前听到庄曜玥的质问,更多的是担心他会觉得委屈,她原谅了秦春子,某种程度上也是否认了他受到的伤害。
可是,他在乎的似乎并不是这个。
她的小胖很聪明,聪明到一眼就看出来了。
因为她不在意了,所以才能轻易的原谅。是了,她骨子里是个极狠的人,若是想要放下什么,便头也不会回的离开。
她想,她是恨他的。
她给了他两辈子以来唯一的感情,却被他轻视背叛,她无法接受他不喜欢自己,无法接受到对自己也产生了恨意。
她恨自己懦弱无用,恨自己自作多情,因着这恨,她甚至对天发誓,惩罚告诫自己再也不犯此错误。她不想再陷入这令人痛心难过的感情漩涡。
哪怕,最后她发现,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尝试过一次失败,她发现了自己的可怕可怜,她再也没有勇气去踏出第二步。
她是再也不会那般喜欢小胖了。
而小胖,已经发现了。
秦叶子咽了一下口水,试图滋润自己干涩的喉咙。
她拽着庄曜玥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下,准确无误的对上两人的唇。
庄曜玥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他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感觉到秦叶子在亲吻自己。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这不是假的。因为秦叶子趁着他失魂,硬是将他推到在榻上,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秦叶子拨开自己脸颊边的黑发,表请更多的是一种壮烈的感觉。
“好,我和你,生一个孩子。”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庄曜玥半撑起身,却只能放大瞳孔,看着秦叶子突然靠近,秦叶子又一次小啄了庄曜玥的唇瓣,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触碰又消失。
“我总归是要生个孩子的。”秦叶子坐在庄曜玥腰上,手还拽着他的领口,像个调戏强迫人的恶霸般。“如果、必须要有一个人的话,可以、可以是你。”
庄曜玥想起了秦春子说的话,秦春子说,秦叶子将来是要养着后宅生孩子的。他当时已经被秦春子给的秘密震撼到失魂,只当是为了刺激他的玩笑话,根本没放在心上。
庄曜玥脑子一热,拉着秦叶子的手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再一个转身压倒,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秦叶子。”庄曜玥的话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此刻夹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愤怒。“好、秦叶子,你真是个好的。”
秦叶子本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被庄曜玥一下子摧毁干净。
她很是冤枉,他这般压着她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可不就是想要么?她都答应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庄曜玥自然是不满的,他绝对不接受两人止于这样的关系。
秦叶子现在,是在拿身子和他做交易。她不要感情,所以就这般的拒绝他。她在告诉他,我最多可以为你做到这里,你便拿去接受,别的不要再想。
可是他怎能不想?
他念了她许久,只盼能有朝一日将她迎娶入门,一生举案齐眉,白头相守。他怎能应她?
庄曜玥解开秦叶子的腰带,将她的外衣敞开来。秦叶子以为他又想了,顿时手足无措,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可庄曜玥却显得非常的不急不忙。
他从秦叶子的衣服下摆探进了手,摸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把头靠在秦叶子的肩侧,嘴对着她泛红的耳朵宣告。
“我不要。但我得留下些什么。秦叶子,记住我给的感觉。再没人能这般对你,听明白了吗?”
秦叶子哪还能听明白什么,她除了感觉到庄曜玥的手摩挲着她的腰,其它什么都没有了。她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泛着点点疙瘩,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触碰的。
庄曜玥碎吻落到了秦叶子的颈间,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
这样他并不好受,不过,他得给秦叶子留下点印记。他也是人,他也会怕,如果在他打开她心结之前,又有其他莫名的闯入者,秦叶子真的起了心思要养后宅那该怎么办。
他不能再去犯那么大的险。
庄曜玥在秦叶子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泛红的吻痕,手上也是丝毫没有停下的在她身子各处拂过。他没有解开她的衣裳,但还不如就把衣裳解开了。秦叶子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到了极点。
“叶子……”庄曜玥一遍又一遍的吻着秦叶子,声音沙哑的宣誓。“我会想到办法的……肖音音,我会帮你找到她。”
秦叶子一瞬间浑身僵硬的,大脑罢工不听了使唤。
秦春子给的第三个秘密:姐姐的好友,或许能改变姐姐的心意。她对姐姐非常重要,哪怕她要姐姐去死,姐姐都会毫不怀疑去听的。
那个人,叫肖音音。
第150章 东街铺子
四年后。(小说)
六月的天气是个孩子脸。早晨还阴着天下雨,不过饭后;热气就席卷了整个京城。京城的繁华;最为凸现的就在于人。哪怕才是雨后;四处却还是一副热闹的模样。
沿街摆摊的小贩拿着货品吆喝叫卖,门铺里的掌柜来往接待客人未曾歇脚。如此;更不用说茶馆酒肆,理所当然更是不受影响。
京里头的酒馆,最为翘楚的一共两家。西街的听风和东街的大吉;若讲起这两家酒馆,那可是有的说头。
大吉酒馆,那是京城商户韩家产业;若说这酒馆;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不缺好厨子,同样的一道菜,做起来别的就是不比大吉好;更别说其琳琅满目的酒类,好喝不说;还非常齐全。若是想喝酒的;进大吉是准没错的。大吉酒馆装潢可是贵气,要价也是极贵,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寻常百姓,多半只能远远瞧上一眼,没法进去坐上半响。因此,往往也是只可远观的地方。
再来说说这听风。这听风,在百姓之中,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更神的是,做到和京中韩家分庭抗礼,只用了短短的半年!
也不说是半年……
总而言之,里头门道多了去。
四年前,西街正道铺上的一家酒楼被人买下,从此闭门整修。其先,并没有人在意它。毕竟,在这局势瞬息万变的京城里,弱者被强者取代,那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可时间久了,大家就渐渐在意了起来。
百姓止不住地议论,这酒楼铺子究竟被谁买下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不怪百姓好奇,这京里头的东西,寸土寸金,没有哪户人会放着主街上的二楼铺子不动。哪怕是没得银子动工,只要租出去,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不是?
可是它就是没动静。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了这闹市中大门紧闭的地方。商户们便起了心思打听。京城的铺子买卖起来并不容易,很难买下,也很难用合适的价格买下。多半时候,是有市无价的情况,既然如此,自然是要打听一下主人家要不要卖缺不缺银子什么的。
可是人家回话了,不卖!
因着这样,这地方又热闹起了一阵。如此一来二去,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终于,在两年后的一个冬天,酒楼外头架起了竹架子,被人用几块大黑布给裹了起来。大家又开始凑热闹,甚至有好奇心的孩子,还会钻到黑布里头想要瞧瞧这里头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也没什么不一样,它只是就这么待了一阵时间。好几个月过去了,就在大家又开始习惯西街上这一奇景的时候,这铺子贴起了雇人告示。单单一个跑堂,都被要求是秀才之上,打手,更是明目张胆的要求离队士兵。雇佣的价钱,比其它地方高了整整三倍!
这可不是开玩笑,三倍的价钱,如若是泡堂,顶得上两个私塾先生了。
这份告示就这么被人议论了两个月。没人敢去应它。
在高熏,文人地位极高,又怎么可能会委身去做一家酒楼泡堂?就算它给的银钱很多,也挨不住面子不是?打手方面倒是有好几个人去了,只是都是武人,说了半天也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紧接着,雇佣的待遇又贴了出来。年终奖金是什么?一年十三个月的薪资是什么?做五休二又是什么?退休金是什么?工龄工资是什么?这些都是什么!
就这样,他们又议论了几个月。
之后,前往参加应聘的人也就多了,但是回来的秀才跑堂们,除了一头雾水以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秀才们大多嘴硬,说是去瞧瞧热闹。可是人家一番挑三拣四下来,又是考功课又是写字做诗的,竟然隐约都没了信心。甚至有些紧张自己会不会被选上。
大家觉得更奇了,因此第二波告示贴出来后,更多的人去试试运气。
一年过去了。
于是整整三年,没人知道这酒楼背后的东家是谁,没人知道这酒楼究竟要用来做什么。可是,它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到了第四年,终于传出了人员选拔的消息,说的是工钱照付,但得要再选一轮,跟着酒楼的人离开,且半年之内不得离开,否则,将要支付极重的罚金。
这个规矩,又吓跑了不少人。但还是有人迎难而上。然后这些跑堂和打手,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整整半年。
许多人都开始担心,是不是被带到别的地方,性命堪忧的时候。
酒楼终于张贴出了告示,正是宣布自己叫‘听风酒馆’。
并且还是1号分店。
大家就奇了,难不成,这样的酒馆还有另一家不成?怎么都没听说过?
然后大家用了半年的时间去打听,几乎变成了人手一份听风衍生品书册。就是听风酒馆自印的故事册子,但是更多的,是商户们卖的盗版。大家会也不介意,都凑合着看,越看越觉得稀奇极了。
听风还出了画册解说版,哪怕是不识字的孩童,也爱上了这个。
别说寻常百姓被故事迷住,就连那些个自视甚高的文人学子也爱拿出来看看。每本册子流出的诗句,都是顶尖的好。他们临摹抄写,恨不得自己也能写出这般来。
整个京里头,闹起了听风热。
终于,有人看见听风黑布下有了动静,有人进出搬弄桌椅了。这就意味着,要开张了不是?大家翘首以盼,比开张更早的,盼来的是半年后回来的跑堂打手们。失败者在各处表达着自己半年来的机遇,其中都是不能被选上,表示的遗憾。
大家发现,这些人由里到外,气质都变了不少。
若是细算下来,真掐算上那些奇怪的待遇,这工作,可比当一个七品小官还要轻松许多,至少养老有保障也不需要担上多大的风险。
闹了半年,这听风选上的人,跑堂一共只有九个,加上十五个打手,可谓艰辛。更甚者,它要求年龄合适,那些个有才华又年轻的乡试秀才们,在大家看来,都像是放弃了往后前程一般。
虽然听风说了不会阻碍他们考取功名,但是你都当上跑堂了,还有什么机会去考取功名?
这点,大家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但是万万没想到,那年科举,九个跑堂中的一个,竟然还真考上了举人。听风二话不说,直接送了五十两白银,就这么把人放走了。这能狠下心留下当跑堂的,要不就是走投无路,要不就是有自知之明。那举人跑堂,京里头有人认识,已经参加了两次科举,自然是觉得自己也没多大可能考上,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半年,学了点跑堂的本事,竟然学识增进到考上举人了?
在众人惊讶诧异的目光下,终于,听风开业了。
意料之外的亲民。大堂别有风趣的节目,一度达到了万人空巷的境地。哪怕是门外的墙角,都顿听了不少孩童。再来就是各处墙上写着的诗词歌赋,哪一首哪一篇,无一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作。
再加上听风雅间的不对外开放,你便是有钱有权,不得听风承认,你都没法预约上一间房。
开业半年来,听风雅间一共只开了四次房。
这四位,都是高熏数一数二的人物。
名誉四方的大书法家赵柳。
七十二岁高龄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张堂桧。
高熏唯一世袭候爵钱氏后人钱溟。
最后这一位,听得传言……是前三品太傅,万德之师南归子非!
对于第四位,众人持有怀疑态度。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前三名的认可。渐渐的,这听风大堂,变成了一席难求的地方。
虽然要价不高,每天都采取排队预定制,但不妨总有些达官显贵,安排下人日日蹲守。好在听风和其它酒楼商量合作,把节目的一些单子卖给了别的酒楼。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