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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香芋想也不想,直接道:“管她呢,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小姐有远虑,将个数儿留了下来,看起来日后还得多给她出门办事的机会,不然可是难让她发展了。”说完坏笑地冲着嬷嬷和小姐眨了眨眼。
慧慧和嬷嬷听了这话不觉乐了,心情一松,几人又说了一些别的闲话也就散了。
她们这里暂时抛开了这些难受的事,前院的客房处,可是不好。曾少卿越发觉得自己随着石家的人来卫国公府是个错误了,他们家的大少爷虽说功课还行,可心思却有点浮,或许别个看不出来,可他一直用心读书做文章所以能从石大少爷的文章里看到了不踏实,不过凭着这些中举还是可以的,只名次也就难说好了,如此曾少卿觉得他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正好前日里他瞧见的那些个事,自己也觉得尴尬,很是后悔冲动应允吴兄当日一游。
客房内,吴灿很是纠结地劝道:“少卿再多留一日不好吗?我这也想回去了,可今儿表兄一再地说要置席请我们几个,他还邀了几为至交好友来,这些人都是有来头的,我看我们还是留一留的好,这样说不得还能互相谈谈功课,多长长见识呢,少卿你说可好?”说完期待地看着曾少卿,希望他能点头留下。
曾少卿其实与吴灿也不是自小的交情,不过是他们母亲之间的交往罢了,瞧着吴兄说的真诚,他若是真不给面子走了也不是个事,好在也就是一日,明儿他是一定要走了,遂点头道:“这个也好,也不是我一意要走,关键是这临考的日子也不远了,我想着多拜访几位大家,好好儿地讨教讨教功课,不然学问没有长劲,我回去必定是要挨我父亲责骂的。”
这个儿子挨父亲骂,可是家家都有的,吴灿一听不管真假与否,释然一笑,只要不是因为前日的事,使得曾兄有了不好的感官就好,遂笑了道:“嗯,是这么个理,我也不多留你,留一晚也就够了,再说了,别说你急着回家,我也急着回府呢,这样吧,明儿我们正好一起辞了外祖母,仍回我家,你若是不同我一起回,我娘非得捶我不可。”
曾少卿自然不会不回吴家的,那多失礼,忙笑着应承道:“这个当然,我必定是要同世子一起回的,不然我娘知道可是不会饶了我。”
话已然是说定了,吴灿瞧了瞧外头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辞道:“这也不早了,我这里先回房了,收拾收拾一会子也就该赴宴了,晚间还得早点散呢,不然消禁了人家客人可是不好回的。”说完拱了拱,拦下了要相送的曾少卿,往外头走去。
曾少卿瞧着吴灿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对于宁西侯府的世子他也是不好得罪的,来时母亲就交代了,不期望他能攀附什么,只望能当一般世交来往,毕竟是多份人情多份助力,不然凭着自家的身份他又如何会却不过吴伯母的邀请而随着来石家,本来在他想来这国公府里的公子大概学问就那么一般般,毕竟有多少公侯家的少爷真心做学问的,他们可是有的是晋升的机会,如今看来,这趟之行除开前儿的不快,其他都还好,虽说没让他的学问多有长进,可也有些收获的,到底这京里世家还是有些能耐的,只希望晚间见的几位也能给自己些惊喜。
曾少卿的小厮福宝瞧着自打吴世子走后,自家少爷就愣住了,遂有点担心地道:“少爷您不喜欢呆在这里,我们就家去好了,管家前儿可是来信了,说府里早就收拾好了,少爷什么时候想住就可以搬进去了。”曾家在京里可是有房子的,不过是久没人打理而已。
曾少卿被自己小厮一打岔倒是回了神,遂摇头道:“哪里这么简单了,我若是执意要走,别说是吴灿的面上不好过,就是这府里的人,心里也不得劲了,对了,外头还有人冲着我们这里张望吗?”这个也是他想早点儿走的缘故,他瞧着自来了卫国公府一切都变得诡异起来了。
福宝一听这话,只得皱眉道:“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奴才只是觉得憋屈,我们在家时哪里这么拘束了,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如今少爷就算是想要吃个凉瓜也是不好意思的,且外头还总是有人贼头贼脑的,真是烦死了,这国公府的规矩也太差了些,这要是我们家这等奴才还不得被打死,客房也是他们能随意探听的地方?”
曾少爷一听这话,笑了笑道:“你个说话不过心的,少别说了,人家恁大个国公府还能少了我的一口瓜,不过是人家不知道我好哪口罢了,房里不是放着好多的时鲜瓜果吗,你若是馋了,自取就是了,何苦拿我说事,对了,这外头的人你也别多话,这客院住着的可不是我一个,还有宁西侯府的两位少爷呢,我瞧着这侯府的两位少爷不错,可见侯爷治家甚严!”
福宝一听这话,不说了,还真别说,侯府两位少爷真心不错,世子人虽说傲气些,可人家是世子有这个资本且自身的学问也还可以,二少爷就更是不错了,学问可以比得上自家的少爷,按说自家少爷要是多与吴家二少爷一处做学问该多些长进,可碍着侯府的当家夫人,还不能走的过近了,这可是打脸的事,谁让二少爷是庶出呢。
想到这,福宝瞧了瞧少爷的脸,见他脸上没什么不喜的神色,不觉问道:“少爷,这府里的正紧大少爷和大小姐,我们一个也没见着,这是个什么事呀?难道是不在家?”说完怕自家少爷尅他,忙先一步离远了点。瞧着自家小厮这副样子,曾少卿很是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头,斥道:“别退了,我打你作甚,看来你这几日得到的小道消息不少吗,都来我跟前做鬼了,说吧,你听到了些啥了,这么急的想告诉我。”说完很是无聊地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手玩。福宝一瞧这架势,就知道少爷感兴趣了,忙笑着凑近少爷的身边,小声道:“奴才可是从那些个碎嘴的小子们处得知,这府里正经的国公爷的长子长女在这府里是行三和行二,大家都唤他们三少爷和二小姐。”说完这小子觑了眼少爷,见他仍一副慵懒的样子,不觉有点呐呐的不知该不该往下说了,他可是了解自家少爷的,但凡不感兴趣的话,他是半点不乐意听的,如今这样倒是叫他福宝不知所措。
第一百四十八章 防备
第一百四十八章 防备
曾少卿之所以没有对自家小厮的话表现出诧异,其实是知道这个了,就是前儿窥破那件事后,吴世子自己个因为羞恼,一股脑儿地说与他听的,也算是解释他当日为什么跟着府里的三小姐一起往荷塘边走的缘故了。
按说他不该对别人的做法有什么批评,可就曾少卿来说,真心觉得这吴世子还是优柔寡断了点,那三小姐的伎俩,他当时就起了疑,也就吴世子个惜花的上了当,那都什么烂借口呀!
‘二姐姐一直体弱,可她素来爱荷花,我们不能去扰了她的静养,只能是想着亲手摘朵花儿着丫头送去聊表安慰……’如今再次回想起这段话来,曾少卿不觉又要发笑了,亏得他当时站的不是太近,两人说的话他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不过三小姐说话时的神态他可是瞄到了不寻常,这哪里是忧心姐姐的样子,完全就是娇羞的少女看见了自己恋慕的少年,真是好教养呀!
福宝瞧着少爷仍是不说话,不觉也就泄气了,真心里他觉得这卫国公府没什么好呆的,特别是那石二公子一看就是一风流草包,这样的人他见多了,遂不觉想起临来时老爷的交代,让自己好好儿看着点少爷不可让他被什么不好的人给带坏了,忙愣了楞,也没兴致纠结石家的二小姐三少爷了,看了看少爷,纠结地道:“少爷,您晚间会客可别吃多了酒,来时老爷可是交代了,不让您多饮。”话只能是说这么多,其他的他可会是半点不敢露。
福宝话一出,曾少爷可就听出音了,不过他不叛逆,倒也听的进自己父亲的话,在一个他其实是很仰慕自家父亲的,遂点头道:“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对了,若是席上有人灌我酒,你可记着我们在家时商量的,要及时抬出我身子有恙不可多饮的话,我们可不能也被人给设计了。”说实在的他心里还是怕自己如石世子似的为国公府里的人给算计了,那样他可真是亏到家了。
福宝见自家少爷听劝,立时有了精神,忙忙地点头道:“好,奴才记着了,到时绝对会说的真真的,不叫少爷吃了亏,唉,其实若是晚间没有像石二少爷那样的人,估计也不必防着了,真是闹心。”
曾少卿听的这话,也是皱眉,他自打瞧见了石二公子已然是对这国公府的少爷不太感兴趣了,觉得一个府里能出这么个人来,真心教养有问题,大概除开大少爷学问还可以外,其他人是不用期待了,遂不觉又对福宝道:“你刚才准备说的话,就别说了,日后听到了就离远点,反正我们明儿就走,想来借国公府的力是没用的,有侯府这个关系就够了。”他是不再想期待见见这府里正经的国公嫡长子了。
福宝听了这话也觉得对,遂点头道:“嗯,我听少爷的,这府里没有国公爷在确实是还没侯府消息灵通。”
曾少卿听了自家小厮这话,只轻轻瞥了眼,也没多说,毕竟他也觉得这府里真心没个挑得起大梁的,对于国公府如此混乱的景象,他真心有点失望,对于福宝嘴里的二小姐三少爷也是没有期待的,遂主仆俩也就住了话头,单等晚间的宴席了。
等待这场宴席的可不止曾家主仆,还有刚刚从曾少爷这出去的石灿,他一回了房,正好看见自家弟弟有点急躁的在屋里等着,瞧见他进来了,忙起身走到他跟前,问道:“大哥,曾公子应下了吗?”
石灿与他母亲不同,待自家的小弟还是不错的,听的弟弟问,忙道:“应下了,你也是的,就这么急?都说了曾公子这人不错,不会不给面子,不过明儿人家还是要走的,对了,回去别多话,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外祖家的事,必定是更不喜了,唉!”想起这个石灿是真头疼,为了外祖家,父亲和母亲都闹了多少年了。
石聪听的哥哥交代,先是一喜,后又是叹气,他也是知道自家父亲不是太喜欢国公府里的人,往日他们来国公府不过就是打个照面吃顿饭,没想这次一留就是几日,他虽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没催他们回去,可也知道绝对不是因为父亲对国公府改观了,遂点头道:“嗯,大哥放心,我省的,不会乱说,再说了,这里头可是关乎着三表妹的名声,我可是万万不会出去乱说的,不过大哥这曾少爷可会传出去?如今他同意留下,就该是不会乱说了吧?”说完小伙子脸红了,毕竟背后说人是非他还是觉得不耻的。
石灿一瞧弟弟这样,就知道他这是又犯傻气了,不觉叹了口气,自家虽说没有别家的嫡庶之争,可这弟弟就是太过绵软了,自己对他还真是不放心,生怕日后他被人给欺负了去,遂忙解释道:“你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凡这事发生在曾家,人家难道就因为是好友就不防着猜忌着了?”
说完瞧着弟弟仍十分副傻样,石灿只得苦笑了笑,接着道:“要知道前儿的事可是可大可小的,我们哪里能不想周全了,唉!也怪哥哥,三表妹好心与我说二表妹的情况,我竟然没注意随着她走了那不平整的路,若是我注意些,估计也不会出这事了,如今倒是累的三表妹受了委屈,碍着三表妹的名誉我也不好寻了外祖母去说情,不然就更要令三表妹说不清了。”
吴聪当时没在场,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形,但是他信他哥哥,也知道几年前的事,想着哥哥这几年来一直内疚于当年害得二表妹落水的事,不觉劝道:“大哥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这二表妹也不见得就是因当年的事才一直病着的,我听说,她好似生下来就这么弱,养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大碍了,你就别再想着了,这次,三表妹的事你也别自责,待回去了好好同母亲说一说,让她送些女孩子得用的首饰珠花什么的,这事也就算过去,好在曾少爷不是多嘴的人,大哥就别在放心上了。”
石灿听了弟弟的话,也只能是先放下了,他其实这次之所以这么想多了解点二表妹的情况,一来是真心觉得有点内疚,二来是因为知道她娘来国公府的目的,虽说他娘一直瞒着,可他也不是半点消息得不到的人,再说这次母亲急着回府,他就知道母亲大概是又改了主意,不然凭着母亲的性子,不将事情弄平整了绝不会轻易就丢开的,为这他就更有点对不住人家表妹的感觉了,虽说他是十分庆幸此事没成,不然他可就为难了。
瞧着弟弟关切的样子,石灿压下了心底对二表妹的歉疚,笑了笑道:“嗯,你放心,大哥省的,不会多纠结的,不过当年大哥的确是做错了,不管是不是别人误导的,总之二表妹只是个女孩子,我那么做确实是过了,好在娘事后送了好多的补药来,听说她身子也养的差不离了,谁知怎地就又出岔子,为这我才多问了三表妹几句,哪里知道,这就出了事,唉!日后哥哥还是离外祖母家的荷塘远些的好。”
听了这话,吴聪也觉的邪乎,觉得这事真心不好说,只能说哥哥运气不好,不过这话也不好直说出来,可为了哥哥,吴聪还是咬了咬牙,对哥哥道:“哥哥,这个事如今可是又牵扯上大表姐了,我看日后哥哥还是远着她点的好,我总是觉得大表姐有点。”因为不愿意说女孩子的坏话,所以吴聪说到这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他不说,不代表吴灿不明白,遂无所谓地笑了道:“好了,大哥知道,日后会远着的,再说了,我们虽为表兄妹,可都过了七岁了,这男女七岁就不同席可是古训了,日后自是要避讳开的,你就放心好了。”
石聪其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太喜欢这个大表姐,也许是大表姐瞧他的眼神不对,又或者是许多不好的事都有她的影子,所以自己不喜,总之哥哥能听了自己的话不去招惹大表姐就好了。
兄弟两自以为他们自己安排了放下了,事情就没了,可惜晚间自是有事等着他们的。
半下午的时候,大少爷置办的席面就好了,他请的人也都到齐,众人因为都是学子倒也相得,就连石二少爷因为大哥在场也没敢造次,他们在西后园子的临水亭子里摆了一桌,几人就着风景吹着凉风,好不惬意地讨教文章吟诗作对,就连一直担心自家少爷会被人灌酒的福宝也松了精神,舒服地同其他的几位小厮一处窝在亭子外的台阶上吃果子说闲话。他们在这处说话吃酒,远处可是有几双眼睛看着呢。园子东角门处,有个最隐蔽的一角,杏花瞧瞧儿对跟着她一起来的草儿道:“你去让二小姐院里的数儿引了香芋去东园子靠近大路的亭子处等着,一定要拖她一段时间,可记住了。”草儿如今很得杏花重用,她虽说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可她知道必定是没什么好事,不过她也不会乱好心地提醒谁就是了,遂点了点头道:“好,我去了,杏花姐姐小心些。”说完提着裙子就走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草儿
第一百四十九章 草儿
杏花瞧着她走了,也没移步子,而是继续蹲守着,她其实也不是要亲自去做什么,只是顺着别人的手,除去二小姐的臂膀罢了,想到一会子若是有人看见香芋和二少爷搂在一处,可就有的看了,想到这,她不觉嘿嘿冷笑了两声。
笑了两声,怕被人发现,杏花忙又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过心里的得意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要知道这次的事完全是她一人的急智,小姐只是让她来看看有什么动静,她瞧着了一些事,也就正好按了这局,过后事成,小姐是肯定要赏她了,一想到这,她就得意!
其实杏花不知道的是,离她不远处有人早就将她的一举一动看了个明明白白,不过这个人不是府里的谁,而是外头的探子,她冷冷地看着国公府里的这些动静,是半点想插手的意思都没有,若是今儿晚上不是这些个少爷聚在一处,她还懒得出来盯着呢,不过通过这些事,她对这国公府里的夫人小姐们算是看透了,而上头让她专门多留意的二小姐处,她倒是放心,那里是半点意外都没有,安稳无事且过的还不如个庶出的,可见国公爷是不在意的。
慧慧若是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低调总算是让她淡出了某些人的视线,估计就不会再抱怨她那国公父亲的不关心了,不过她现在不知道,所以对父亲一直以来的疙瘩还是在的。
这头不说园子里杏花以及其他盯着这处人的心思了,只单说这草儿一路走回了小姐们住的东园子,本打算先去回声四小姐,毕竟在她看来这杏花想谋算香芋的打算多少是有私心在里头的,就怕事后四小姐怪罪下来,自己也跟着吃挂落,可她才住了脚,就发现了大小姐院里的小丫头子绯红。
瞧见了绯红,草儿不觉眼角一跳,下意识地就躲到一棵花树的后头,瞄见她偷偷摸摸地往园子外头走,当下就知道,这绯红大概也是为了西头园子里的那几个人,不过不知是为了表少爷还是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