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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为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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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火狐大氅还是那年卫若兰猎狐所做,不同其他,因黛玉舍不得,保存得又好,这二年便在下摆拼了一截火狐皮,拼得天衣无缝,重新换了面子,出来进去仍旧穿着。

卫母看着果然喜欢,问黛玉家里还有没有火狐皮,自己也做一件。

雪雁一听,就不大乐意,道:“老太太年纪大了,又病着,天天躺在炕上哪里用得着穿斗篷?就算想穿鲜艳些的斗篷,哪件斗篷都能换大红面子,何必问姑娘要。咱们攒了两三年才挑出颜色一致的火狐皮,只够做这一件斗篷。”

黛玉笑道:“跟了我这么些年,眼瞅着就要出门子了,几时学得这样小气了?老太太既然想要,孝敬她就是,不然外人知道了,只当我们没有孝心。”

雪雁今年二十岁,牛方求了黛玉好几回,若不是卫母重病,他们二人的婚事早定下了。

听了黛玉的打趣,雪雁脸上不觉一红,道:“我无把那件斗篷包起来,免得明日一早忘记了。”心里终究对卫母和卫太太不满,嘟嘟囔囔地掀了帘子出门。

卫若兰晚间回来听说,沉默良久,道:“委屈你了,连做好的衣裳都得送出去。我如今常在京郊,等我操练将士之余,再给你打好的带回来。”卫母难得清醒,醒来就这样要求,卫若兰虽有些不自在,但没有不满,毕竟老人家病到如今已经十分糊涂了,可是卫太太如此就叫人不喜了,卫伯府又不是没有颜色鲜艳的斗篷,偏点名说黛玉的火狐大氅,其心可诛。

黛玉莞尔道:“一件衣裳罢了,何至于委屈二字?今年没有了,过二年就攒出一件来,我身上这件又不是不能穿了。况且,祖母又不是外人,和祖父那样疼你到大,别说一件斗篷了,就是今年做的祖母都看上了,我也送得。”

次日去卫伯府带上那件鲜艳非常的火狐斗篷,打开包袱,卫太太顿时眉开眼笑,连声夸赞黛玉有孝心,只是卫母又陷入昏迷了,便命卫母身边的丫鬟平安收着。

过了没两天,黛玉再去侍疾时,卫太太不在,卫三婶告诉她柳氏出门应酬穿了那件斗篷。

黛玉听了微微一笑,悄声道:“我早料到了。”卫太太不提别的,单在卫母跟前提那件火狐斗篷,黛玉就料到卫太太必定有自己的主意。

卫三婶瞪眼道:“你既然料到了,何以拿过来?火狐皮难得,满京城里找不出十件来,每一件价值千金,而你那件斗篷又都是挑选颜色一致的火狐皮,通体一色,尤其罕见。我最看不过这样的人,进门当家做主多少年了,改不了出身的小家子气。”

黛玉岔开道:“不在京城这几年,听说府里出的多,进的少,日子过得不大宽裕?”

卫三婶哼了一声,道:“可不是,府里上下都不知俭省,这也罢了,世家都有此病,但是他们又要给大老爷和源哥儿打点,源哥儿又才娶了亲,又要人情往来,他们那些庄田商铺的进项哪里够花?”见卫若兰前程似锦,卫伯和卫源如何不急?恨不得能取而代之,和达官显贵结交得越发频繁了,既走动频繁,开销就多了几倍。

黛玉目露沉思,卫若兰出继时分家,虽说家业平分三份,三房各得一份,不偏不倚,但是祖宅和祖业都归于大房,是二房和三房的两倍。卫伯府的主子比三叔一房尚少许多,庄田商铺进项比以往多,纵使打点前程和人情往来,也不至于到这样地步。

卫三婶不知黛玉所思所想,继续道:“若不是昨晚听我娘家侄媳妇说,我都不知道柳氏前些日子出门应酬时在人前夸口说火狐斗篷不算什么,她手里也有一件。”

黛玉一呆,道:“原来如此,我说她们怎么打我斗篷的主意。”

卫三婶点了点头,正要再说,听小丫头跑进来说卫太太来了,在路上,她们二人方掩下话题,不多时,果见卫太太扶着柳氏的手进来,后者身上没穿火狐斗篷。

卫太太连说府里忙,叫她们辛苦了,又对卫三婶和黛玉笑道:“后日初十,是贾家宝哥儿成亲的日子,他们是贤德妃娘娘赐的姻缘,必定热闹之极,老太太这里有我呢,你们明后两日就不必过来了,和源儿媳妇一同过去吃喜酒。”

卫三婶断然拒绝道:“老太太病着,我们去吃喜酒看热闹像什么话?外人听说了,只怕都要骂我们不孝!我和兰儿媳妇商量好了,礼到人不去,料想他们定会体谅。”

卫三婶冷笑一声,打量自己不知她的心思呢,偏不如她意。

卫太太只好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有孝心的,就是想着咱们几家都不去主母,未免有些轻慢了他们府上,毕竟兰哥儿媳妇从小在那里长大。”

黛玉眉眼淡淡地道:“外祖母和宝二哥哥体谅我在家侍疾不去,我已遣人送礼跟他们说了,外祖母十分赞同我的举动,连说伺候祖母最要紧,我已备好厚礼,明日打发管家亲自送去,也不算失礼。因此,大太太不必如此。”

忽听平安出来说卫母醒了,她们方住了嘴,步入卫母卧房,果然卫母倚着大靠枕坐着吃茶,瞧着甚好,比要斗篷时更显精神。

黛玉心中一跳,想起父母临终前都曾有过精神抖擞的一段。

想到这里,她和卫三婶相视一眼,后者也知不好,朝黛玉轻轻地点了点头,见卫太太上前献殷勤,微微冷笑一声,不料却听卫母斥责卫太太道:“你老爷出事了,你在我跟前笑成这般模样作甚?还不快给你老爷打点去!”

卫太太怔了怔,陪笑道:“老爷早上才出门,好好的何曾出事?”

一语未了,一个管事媳妇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披头散发,满脸泪痕,道:“老太太,太太,不好了,老爷出事了,听说不仅罢免了职务,爵位也要削了去。”

卫太太猛地站起身,身下椅子跌倒在地,问道:“你说什么?”

管事媳妇接着说道:“老爷已经被收押了,不知会有什么罪名儿判下来,老爷的长随赶回来叫太太赶紧拿银子去打点。”

卫母大惊失色,胸口一口气上不来,就此断绝。

第131章:

忽闻此信,众人唬了一大跳,尚未来得及应对,就见卫母之亡,愈加忙乱。

卫太太因卫伯和卫源父子等不在家,卫伯又坏事惊死了卫母,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黛玉是晚辈,不是这府里的人,已经失声。柳氏年纪轻才进门,更慌了。反是卫三婶经得起事,厉声道:“拖下去!明知老太太身上不好,却闯进老太太屋里说此噩耗,安的是什么心?”

卫太太反应过来,惊死卫母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传出去卫伯的罪名儿又要多一个不孝,脸上也跟着变了颜色,喝命道:“堵住嘴拉下去捆住关在马棚子里等我发落!再叫人叫了跟老爷出门的长随过来,我有话问!”卫母卧病炕上久矣,尚未移床易箦,卫太太心中更气,又担忧卫伯,敲打过在场的所有人,恨不得变成两个人分头料理。

卫三婶撇了撇嘴,见卫太太光顾着卫伯的事情,摇头一叹,和黛玉一面命人去报知卫三叔和卫若兰,一面命人取来早预备好的装裹,一面取出随身带来的妆奁卸了妆饰,先换素净衣裳,等孝服送来再穿。卫太太忧心卫伯,无心主持,卫三婶先命天文生择日入殓。

柳氏正六神无主,她是新媳妇,府中许多事都没弄明白,见卫三婶发号施令,虽然心中不满,但是看到婆母管不过来,忙跟在卫三婶身边指挥家下人。

黛玉倒是意外清闲。

那厢卫太太隔窗已问明卫伯获罪的缘故,乃是卫伯在任上出了极大的失误,以至于损失惨重,又有科道官趁机参了卫伯一本,说他“秉性狡猾,冷酷残忍,假借小聚之名,暗结党羽之属,以满私情之欲,致使军中多事,朝中不稳”并“分明有钱,且分家之前皆已截留此账,然为奢靡度日,竟依旧亏欠朝中钱粮不还,其心可诛”等语,龙颜大怒,即批革职削爵。

许是长泰帝极重用卫若兰的缘故,自从卫伯丁忧起复后,一直不得重用,那年原想和冯唐一样随南安王戍守西海沿子,惜未谋成,但他毕竟不是无能之辈,又得史家之助,掌管京中各军中的饷银、军械、衣食分发等事,油水颇为丰厚。

刚刚装裹好了,卫三婶耳尖听到,蓦地扭头死盯着卫太太,冷声道:“什么意思?当年兰哥儿出继,分家前可是特特留了一笔银子用来还欠银的,难道大老爷没还?”

黛玉也是一呆,她记得卫若兰说过,足足留了五万两银子,都叫卫伯府吞了?

卫太太哭道:“早知有今日,当年就还了。还不是家家户户都没还,老爷怕成了出头的橼子先烂才没去,谁承想竟成了罪过!”

卫三婶冷笑道:“打量我是糊涂人,信了你这话。当年分家,先从总账上截留五万两银子出来,本就是还债最好的时机,难道旁人因为这个来骂你们不成?不过是你们想留着自己花罢了。就拿兰儿媳妇来说,她父亲临终前还清祖上的欠银,有谁家找她的晦气了?”

黛玉脸上泪痕未干,暗暗叹息一声,劝道:“罪名已下,十分确凿,尚不知如何,切祖母刚逝,余温未尽,竟是别为这件事恼了的好。”

卫三婶点头道:“这是自然,先忙老太太的后事要紧。”

她们这么说,卫太太却惦记着卫伯,将家事暂交柳氏料理,自己回房拿钱备礼物,忙忙碌碌地吩咐人去各处打点,并请史家等来往亲厚之家帮忙。

卫太太不放心,又请正和卫三叔抚尸痛哭的卫若兰帮忙,毕竟卫若兰在御前极得意,若他去向长泰帝求情必定胜过旁人,不料卫若兰却断然拒绝,冷声道:“祖母新逝,诸事未理,侄儿才告假回来,不在灵前哭丧,挟一身晦气进宫求情成何体统?”

卫太太浑身缟素,滴泪道:“虽说哥儿出继了,但也和老爷有骨肉之亲,老爷出事,阖府惊慌,不过请哥儿托人打点,怎么就成了不合体统。”

卫若兰淡淡地道:“圣上英明,自有决断,从不发落无辜之人,太太尽可放心。”

卫三叔擦了擦泪,皱眉道:“嫂子在老太太跟前为难兰哥儿作甚?大哥出了失误,又有几个罪名儿凑在一处,致使龙颜大怒,罢职削爵已成定局,再无挽回的余地。况且大哥虽被收押,却未入狱,乃是还有罪名儿没理清,等理清了自有结果。咱们正料理丧事,别说进宫了,出门都不能,大嫂子叫兰哥儿去求情,外人知道了不得说兰哥儿不孝?兰哥儿虽是先大嫂子养的,但早就出继给二哥家了,便是为大哥打点,也该源哥儿去。”

他是没本事的人,也没依靠过卫伯,只想着日后靠着卫若兰之势一家子安安稳稳地过着富贵清闲日子,因此待卫若兰十分用心。

不仅他如此,卫三婶也是。

卫三婶抚了抚鬓边,接口道:“兰哥儿年纪轻,好容易才有今日的作为,大嫂子叫他进宫,朝中那一起科臣听说了不得参兰哥儿?再怎么担忧大哥哥,也不能在老太太新丧的时候出门,唯有等候消息才是正道。兰哥儿几年不在京城,才回京城一个月,他只和那些年轻的公子哥儿有来往,那些公子哥儿能做什么?趁早打消了叫兰哥儿找他舅舅的心思,大哥哥把兰哥儿过继出去,人家可是打上了门的,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他们的仁义了。”

卫太太又气又恨,心里却明白他们说得都有理,一旦旨意下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托人打点管理此事的人,暗中减轻卫伯的罪过。她派出去的人回来说史家愿意帮忙,史鼐上书称当今以仁孝治天下,卫母仙逝,作为长子,不管卫伯身负何罪,此时此刻都该先料理母亲丧事要紧,请长泰帝网开一面,先放卫伯回家。

朝中又有一干勋贵老臣随着说情,长泰帝倒真是网开一面了。

没两日,在开丧破孝之时,卫大伯返家,罢职削爵不销,另外按罪判他按利归还五万两银子的欠银,并因任上失误罚款二十万两银子,等丧事办完,府邸亦需归还朝廷。

消息传出,卫家上下和朝廷内外勋贵人等都高呼长泰帝仁厚。

卫若兰心中了然,看似长泰帝因卫母之逝对卫大伯网开一面,其实该判的罪都落实了。卫大伯虽有失误,也结党营私,却罪不至死,亦未到抄家之重,所以罢职削爵罚款正好,由此可见长泰帝的仁厚,没有因为不喜卫大伯就强加罪名与他。

卫若兰已经听说了,卫大伯这几年和史家走得近,所幸他没糊涂透顶,去和义忠亲王结交,倒是宁国府和义忠亲王暗中有所来往。即使如此,卫大伯也牵扯进朝廷那些皇子的争斗里去了,卫伯府钱不够花的原因就是他在元春有喜之前替三皇子做事。三皇子今年纳了皇太后娘家侄孙女为侧妃,已得皇太后的娘家支持,和皇长子在朝中的势力平分秋色。

不止如此,锦乡侯府前头依附皇长子不得,他们家做的那事令皇长子如鲠在喉,故未重用,锦乡侯一气之下,转头替三皇子效力,找了皇长子许多烦恼,卫伯就是得了他的劝说,才在暗中投效了三皇子,要不是今年元春有喜,只怕他就劝史鼐跟着一起了。

长泰帝正值壮年,底下皇子如此争斗,岂能容忍?早在五六月份就开始剪除这些皇子们暗中的羽翼,卫伯出事完全在卫若兰意料之中。

卫大伯保住了性命,又不必入狱,没落得和甄家一样抄家治罪,没牵连眷属,朝中亲朋好友尚在,来日好生打点一番不是没有可能起复,卫太太郁郁几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又为即将损失的大笔银子而心痛不已,也只得一面忙碌丧事,一面凑钱。

虽然卫大伯没了职务和爵位,府邸也要被朝廷收回,又罚了几十万两银子,但是因卫若兰之故,亲朋好友依旧你来我去,官来官往,倒也极尽热闹。

卫母乃是超品的诰命,享年七十一岁,也是高寿,前有卫老太爷之功,后有卫若兰之劳,虽然卫伯坏事,但不是十分可恶,长泰帝念着这些情分,许以恩典,礼部奉旨赐银五百治丧,卫大伯不知长泰帝是因老太爷和卫若兰才有此恩典,他含泪磕头,感恩不尽。

以为卫家仍有机会复起,兼卫若兰十分得宠,未必不会扶持生父,原先不来的几个官员之家急忙来吊唁,来时连连告罪,各有理由,都说不是故意不来。

入殓时,乃由卫大伯和卫三叔亲自抱尸入棺,幸喜天已入冬,又至冰棺于室,尸体未腐,而寿材亦是卫母陪嫁的好板,不必费心再购置,减了许多忙碌。卫母生前所喜的常用之物随之入棺,余者衣服被褥帐幔等都得烧了。正烧衣服时,卫三婶突然道:“老太太生前问兰儿媳妇要了一件斗篷,想必是极爱之物,该烧了随身,怎么不见?”

柳氏心头一跳,低头将卫母穿过的衣服丢进火盆里,卫太太在一旁开口道:“老太太得了斗篷说是年轻人的花样,又不喜欢了,就随手赏给源儿媳妇。”

卫三婶似笑非笑地道:“老太太倒真真是疼源儿媳妇,问兰儿媳妇要斗篷给她。”

黛玉虽然不大理会卫太太和柳氏的那些心思,但是卫三婶此时替她出头,她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便叹息道:“祖母定然没想到自己去得如此突然,否则不会如此。”

卫三婶问是何故,黛玉浅浅一笑,道:“作为孙子媳妇,我和源儿媳妇一样,都需守孝一年,哪怕再好看的衣裳今年也是穿不得的,何况那斗篷又是里外一色大红,不过白搁在箱子底下发霉罢了,可惜了祖母一番慈爱之心。”

听了黛玉这番言语,卫三婶强忍住笑意,道:“是这么个理儿,老太太是好意,偏生源儿媳妇得了穿不得,只能压在箱子底。”

柳氏未施脂米分,脸上红白交错。

亲朋好友来吊祭时,卫大伯和卫三叔等孝子贤孙灵前跪迎跪送陪拜,女眷则在灵后放声痛哭,来客甚多,黛玉哭得嗓子都哑了,卫若兰心疼不已。

贾家来的是邢夫人、凤姐婆媳和尤氏,金玉新婚,王夫人正忙回门等事,又惦记元春在宫中之胎,李纨是寡妇奶奶不能出门,而贾母感慨卫母比自己小十来岁却先逝去,心里不自在,故只这二人和贾赦、贾政和贾珍等都来了,贾家和卫家是老世交,各房都该来。

四十九日后出殡,灵柩暂且寄存在寺庙中,卫大伯和卫三叔、卫若兰、卫源守着。卫大伯近来没脸在京城久待,打算趁此机会扶灵回乡和卫老太爷合葬,择了腊月初六启程。

同时,卫大伯叫了卫三叔和卫若兰到他净室中。

这回卫大伯带卫源同行,卫三叔和卫若兰不在其中,一是卫三叔已分家非长房,留守京城好替妻嫂做主料理外面的事情,二是卫若兰是孙子,有假不丁忧,不得离京。

卫三叔满脸胡须,神情憔悴,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道:“大哥叫我和兰哥儿过来作甚?既然大哥已经有了主意,就听大哥的,大哥和源哥儿南下金陵,将母亲和父亲合葬,我和兰哥儿留在京城,大嫂子若有什么事,凡是力所能及的我们自然不会推辞。”

卫大伯惭愧道:“叫你们来,是有一事与你们商议,若不是上面催得厉害,我也不至于这样不孝,在母亲灵前提起。”说毕,痛哭起来。

卫若兰已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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