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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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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桂不知信里的内容,便微觉不解,她别过金氏已有一刻钟的时间,按常理论,金氏早已走出很远才是。心里虽疑惑,但她还是没有犹豫就应诺了。

可出乎她的意料,金氏的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东角门外。

第207章靶子

都说胖人怕热,金氏身材丰盈圆润,也是极为怕热的,不过从外面坐着肩舆进王府内院的功夫,她身上便已经浸出密密匝匝的一层细汗。

“胡二奶奶,王妃在厅中。”玉桂说话的功夫,肩舆停了下来。

金氏从肩舆上款款走下,悄然用锦帕拭了一把额上的汗,而后随着玉桂进了花厅,见兰芮端坐上首,她连忙屈膝行礼。

兰芮打量了金氏一番,金氏气度从容,举止得体,与前次在所见的、跟在安陆侯夫人身后的那个畏缩的庶子媳妇完全不同,仿佛是性格迥异的两个人。

待金氏坐下,玉桂上了茶点后,兰芮没有拐外抹角,直言问道:“胡二奶奶一定要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金氏暗道,都说这位吴王妃性子鲁直,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她忙笑了笑,“臣妇斗胆问一句,王妃前些日子可是去过福建?”

兰芮看向她,不置可否。

金氏拿不住眼前这位心中所想,只看她不似动怒,便接着往下说:“昨日我们夫人病重时,姑奶奶回了趟王府,与侯爷和夫人商议,请几个与侯府有通家之好的御史拟奏折,上陈皇上,弹劾王爷纵容王妃不守礼制规矩,擅离京城。。。。。。”说着,她看了看兰芮,见兰芮面上没有丝毫的异样,与她先前所料想的勃然大怒相悖,她反而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了,“臣妇想着,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如此一来倒落了人口实。。。。。。。王妃从前擅武的威名京城勋贵无人不知,恐怕有些不知轻重的,会以为王爷在福建不敌倭寇,这才让王妃前去助阵。。。。。。从前也不知轻重的私下里议论,说兰大人是靠着英莲将军在北疆拼命发迹的。”

兰芮看着金氏。金氏敢大刺刺的来此说这番话,肯定不会是无中生有或者空穴来风。只是这事是卫王之意,还是胡家和胡春意之意?不管是谁的主意,想要借此败坏吴王的名声,破坏吴王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主意恐怕都打错了。

她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别人心中如何去想,我无法左右,而王爷和兰大人的能力如何,自有皇上及朝臣去评判,我一介妇人,更是没有置喙的余地。倒是胡二少奶奶前来与我说起这事,不知有何用意?”

事情越发的超出自己的预料,金氏渐渐觉得紧张,心里左右权衡一时,说道:“明人跟前不说暗话,臣妇劝不了侯爷和夫人,只能来此说与王妃知晓,只望将来。。。。。。王妃能顾念一二。”语气极尽恳切。

兰芮笑道:“胡二少奶奶来此,胡二少爷可知道?”

金氏笑容一滞,很快恢复正常,“二少爷不在京中。”

兰芮一直留意着金氏,自然没错过她不小心外泄的情绪。她沉吟了下,没再说下去,只看了看玉桂,玉桂会意的说道:“王妃,大少爷那边。。。。。。”

金氏没得到明确的答复,极度不肯离去,可闻音知雅,她听出玉桂话中逐客的意思,到底还是站起身来告辞。

兰芮笑着吩咐玉桂:“让霜降送胡二少奶奶。”

金氏连声“不敢当”,行礼往外走。玉桂领了吩咐,随她走到门口,吩咐守在门外的霜降几句,待看着金氏上了肩舆,这才又转身回了花厅。

“赶紧去寻林文,让跟着金氏的车驾。”兰芮见玉桂进来,立刻吩咐。

玉桂心中不解,但没敢多问,立刻应声去了。

兰芮缓步回寿春院。

倾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她明白,金氏懂得在安陆侯夫人跟前藏拙,自不会是笨人,那她更应该清楚才是。金氏方才一番言语泄了胡家的底,将胡家置于吴王府与兰家的敌对面,吴王和兰家若是趁机联手将胡家置于死地,那她金氏就算避过这场祸事,以后的日子没有安陆侯府庇护,未必就比从前过得好。

金氏明知这样的结局,却还上门来,兰芮原以为是胡愈的意思,因她知道胡愈对安陆侯夫人的恨意,胡愈如此行事倒也还说得通。可看金氏方才的言行,她来此并不是胡愈所指使,那金氏如此行事,于情于理实在说不通。说不通,她金氏却还如此行事,只能猜测她另有打算。

不一会儿玉桂便折了回来,兰芮看见她,将霜降和绿枝支开,问道:“林侍卫去了?”

玉桂点头,“是。”言罢她就顿了下,说道,“王妃,胡家摆明是想往王爷身上泼脏水,咱们可不能放任不管,要不奴婢去一趟槐树胡同,将这事跟夫人说说,请她设设法。。。。。。”

兰芮摆摆手,“我去福建是皇上的意思,无论胡家以什么手段骗的清贵御史们上奏折弹劾,这些奏折恐怕都会石沉大海。娘亲那边,是该去跟她说说,免得她不知就里听得风言风语后担心。。。。。。等林侍卫回来,你去一趟槐树胡同。”

只过了小半个时辰,外面便传进话来,称林文求见。

兰芮又去了方才的花厅。

林文回道:“小的领命之后追出去,一路跟着胡二少奶奶的马车,胡二少奶奶的马车没回安陆侯府,而是去了东城外永福胡同的娘家。小的担心王妃着急等着,就留了人看着,自己先行回来报信。”

“金家,金家。。。。。。”

兰芮沉吟不语,金家的钱庄遍及大陈,算不上富可敌国,但大陈比得上金家的肯定也不多,金家将金氏嫁入安陆侯府,就是一桩钱权交易。上次禄米事件,胡家祖上拿命换来的铁券虽然没有被毁,爵位也没有丢,但胡延发配了边疆,安陆侯胡霆在右军都督府的职务也跟着丢了,如今赋闲在家,成了家中无余粮,只靠禄米混日子的二流三流勋贵。胡家的权势在金家心中,想必已经去了大半,换言之,金家做了桩赔本生意。

思及此,她看向林文:“再查查金家,着重看汇通宝的生意往来可有异常。”

林文应诺后,大步出去。

兰芮从后窗看看天色,回头与玉桂道:“天色尚早,你赶紧去一趟槐树胡同。”

一日的时间,兰芮从花厅到上房,从上房到花厅的来回走了好几次,这次玉桂走后,她索性让绿枝拿了本游记到花厅,留在花厅看起书来。

掌灯的时候,林文先行回来,见了兰芮,立刻回道:“禀王妃,胡二少奶奶只在金家呆了一个时辰便出来,然后径直回了安陆侯府。汇通宝的生意小的一时打探不出来,最快也得四五天后才有结果,不过,小的留意金家的事情时倒是有些发现,金大少爷在葵花楼吃酒,因一个唱曲的与人起了争执,失手将那人打死。原本金家找了人顶罪,可银子使了不少,顺天府那边就是咬着有人证,关着人不放,金大少爷在顺天府的牢房里关了十多日都不曾放出来。小的特地去顺天府打探了,谁知顺天府那边说今日葵花楼的老板伙计都改了口,称打死人的是顶罪那人,金大少爷一个时辰前已经回了家。”

先前兰芮不过觉得金氏言行不合常理,这才起心探探她的底,心里并没想着一定会有所收获。可先前的猜想,这时却得到了证实。

“这金大少爷是不是胡二少奶奶一母同胞的兄弟?”

“正是,不仅如此,金大少爷还是金家大房唯一的子嗣。”林文答道。

兰芮想了想,道:“金家生意那边不用再去查了,倒是顺天府这边,你细查一下是谁负责侦办金大少爷的案子,还有葵花楼的老板伙计,定要弄明白他们这些日子都曾与谁接触过。”

“是。”林文多年在吴王身边,早已习惯听吩咐办事,不追问原由。

兰芮又嘱咐道:“不要动用太多人,三五个信得过的即可,还有一定要记住秘密行事,不可张扬。”

林文才走,玉桂匆匆回来,身后还跟着兰英莲。

兰芮很是诧异:“娘,您怎么过来了?”

兰英莲笑道:“自通州一别之后就再没见过你,到底不放心,便跟玉桂来看看你。”又问起兰芮的身体,听兰芮说无碍,这才放下心。

两人回了寿春院上房,正是饭点,两人便一同用饭。

“玉桂说的那事,您不用放在心上。。。。。。”饭后,兰芮道。

兰英莲凝眉道:“胡家或者卫王,看着凶,但不过是被拔了牙的恶犬而已。拔了牙的恶犬突然咬人,实在令人费解,我担心胡家和卫王是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兰芮将林文查出的事情跟娘亲详述了一遍,“我原没想胡家和卫王那边,只是觉的金氏行为有异。现在看来,金氏果真有问题。”

兰英莲听得脸色数变,待兰芮说完,哼了声:“不得消停的一家子,果真要将闹的皇上将他们保命的铁券也毁去恐怕才会罢休”顿了下,又才道,“听你如此说来,我先前猜想倒是做了准,这胡家和卫王十之八九做了别人的靶子胡家和卫王咬着王爷不放,王爷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就如博弈,哪一方胜,毫无损失的永远只会是在旁观战之人”

兰芮心里就有些明白,看向娘亲,“娘的意思,是……”

“她能挑拨胡家,我只有办法将此事悄无声息的压下去”兰英莲摆摆手,“你只管好好的养胎,万事有我”

第208章糊涂

母女两个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晚,兰英莲站起身说道:“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兰芮正预备站起来相送,便听守在门外的玉桂低声说:“王妃,老爷来了,在东角门外。门上的请他进来,他却不肯,只说让人进来问一声,夫人什么时候回槐树胡同。”

兰芮还不及说话,兰英莲已是皱眉道:“他不好好的打理军务,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兰芮闻言笑起来,挽住娘亲的手臂,“自是来接娘亲的。”两人分房而居后,她时刻留意槐树胡同的情形,得知两人依旧分房而居没半点进展,她心里自是担心,可这种事情她劝不得说不得,根本无从插手,只得在一旁干着急。如今见鲁先生追到王府来接人,而娘亲口中虽嗔怪却无半点恼意,她就知道两人明面上没进展,但娘亲坚冰似的心已经有融化的迹象。

兰英莲原想让鲁先生先走,回头见兰芮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走了,你累了一日,且歇着,不必送我。”

话音才落,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兰芮望着大步往外走的背影,不禁莞尔,笑过后对一旁的玉桂说道:“去送送娘亲。”

玉桂小跑着去追兰英莲。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来,进门就笑道:“王妃,老爷待夫人真是好,怕夫人受热,专程去西大街有名的甜品铺子买了现磨的冰镇西瓜汁,大概是怕化了,还用冰块包着……。”

兰芮很是诧异,鲁先生的性子直爽,实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贴心之举的人,“那娘亲如何说的?”

“大约是因奴婢跟着,夫人面子上挂不住,嗔怪老爷,说不过是西瓜汁,家里的厨房也能磨。”玉桂也知道鲁先生和兰英莲分房而居的事情,听兰芮问出这样的话,丝毫没觉的奇怪,反而越发说的仔细,“老爷说那不一样,自己家里做不出这个味道来,还打开让夫人尝一口。夫人瞪了老爷一眼,到底让身边的荣姑姑接了,然后上车一道走了。”

兰芮笑着点点头,鲁先生如此努力,终有一日两人之间竖起的那道墙会消失。

金氏回安陆侯府,进门后先去安陆侯夫人那里问安。自胡延出事后,安陆侯夫人杨氏整天以泪洗面,今日心情却非常好,见了金氏,主动问起来:“亲家母的病好些了吗?”

金氏以母亲有病为由回的娘家,听杨氏问,忙笑道:“娘亲的病是气急攻心,听得顺天府将大哥的案子查清楚了,她老人家心里一高兴,病就去了七八分,我走时,已经能吃下半碗小米粥了。”

杨氏想起了胡延,同样是犯了事,金家大少爷却无事放了出来,而自己儿子如今却在千里外吃苦,想着想着,她脸上的笑容尽数敛去,握紧拳头一言不发。

金氏一直留意着杨氏的神色,见她又似要发作,便想趁机告辞,谁知她还没说出口,外面就传进话来,“二少爷回来了。”

杨氏沉着脸道:“让他进来。”

金氏只得在旁侯着。

不一时,门帘被人挑起,胡愈进来,走到杨氏榻前行了礼,“儿子听闻母亲旧症又犯了,特地告假回来探病……母亲的病可有好些?”

没听到从前谦卑惶恐的声音,杨氏心里越发的不高兴,抬头去看胡愈,不期然对上一张威严肃穆的脸。她暗暗吃惊,这个比下人都不如的庶子,何时变得如此出色了?

她沉默不语,胡愈已经将面子上该尽的礼数做足,拱手告退,“儿子就不打扰母亲静养了。”言罢不理会杨氏发青的脸色,看了看金氏,转身出了门。

金氏寻了个借口也匆匆的跟了出去。

杨氏见两人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中,气得咬牙启齿,劈手拍在身侧的高几上,对一旁侍立的贴身妈妈徐长福家的说道:“我真是看走了眼,从前做小伏低,我只当他没有骨性,原来却是做戏,我要早知道他这样出息,还不如当初……”

她的话没说完,徐长福家的却是听明白了,急忙去掩门,回身劝道:“夫人休要生气,大少爷那边侯爷都安排妥当了,吃不了什么苦,再说,夫人还有四少爷,四少爷勤奋上进,将来必定有一番作为,世子之位必是非他莫属。”

杨氏问道:“说到照哥儿,今日为何不见他来,他在做什么?”

徐长福家的自是知道胡四少爷胡照正在自个儿房中与丫头厮混,但这话决计不能当着自家夫人说出来,不然非得气晕过去,就道:“听丫头说在房中练字。夫人若是想四少爷,奴婢这就去请他过来。”

杨氏欣慰的闭上眼,“难得他近来懂事了,别去打扰他。”又睁眼道,“去叫文氏来服侍我。那个贱种不是发达了吗?文氏在我跟前端茶递水,他心疼,还不是无计可施”

徐长福家的站着没动,低声劝道:“二少爷前些日子立了功,又升了职,已做到金吾前卫的百户,侯爷如今很是器重二少爷。您这样明着为难二少爷,侯爷那里万一知道了,恐怕夫人也不好解释……”

杨氏怒视着徐长福家的,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我还要你来教我?”

徐长福家的吓得打了个寒战。

杨氏虽怒火攻心,却也知道徐长福家的没说错,到底没再提叫文姨娘来服侍的话。

胡愈与金氏一前一后回到自己住的景鸿苑。一路上,金氏感受到丈夫自内散发出的威严,嘴角不由轻轻翘起,再想到自己与丈夫两月没见面,瓷白的脸颊上又泛起淡粉色。

进了房内,金氏遣散身边服侍的,亲自开箱取了衣裳来服侍胡愈换。

胡愈挡开她的手,自己走到桌旁坐下,“衣服一会儿再换,你先坐下,我有些话想问你。”

见他这样郑重其事,金氏愣了下,将衣服搭在手腕上,依言走到胡愈身侧坐下。

胡愈看着她,问道:“听说大舅兄出来了?”

听是问自个儿娘家大哥的事情,金氏心里一暖,点头说道:“谢爷关心。葵花楼的掌柜和伙计改了口,顺天府那边就将大哥放了出来,未时进的家门。”

“真是这样简单?”胡愈的眼中渐渐露出锐利的目光来,“我听人说,你回娘家前,先去了一趟吴王府。”

金氏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嗫喏着说道:“王爷如何得知这事的……”

“我如何得知不重要。你只需回答我,到底有没有去过。”

胡愈话中隐隐透出的怒意让金氏极为不安,自成亲以来,两人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红脸的事情都不曾有过,而今日胡愈却动了怒。想了想,金氏知道瞒不过,就点了点头:“大哥犯了事,父亲和娘亲心急如焚,四下设法,只求能保住大哥的性命。前日好不容易托人搭上了顺天府通判骆大人……。”接着,她详细的将事情说了一次,待说完就看见胡愈脸色铁青,忙问,“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不妥当的地方?”

“你怎么如此糊涂我就怕你糊涂行事,前日才特地让疙瘩送信回来,嘱咐你不要着急,大舅兄的事情由我来设法吗。”

“妾身怕爷为难,这才让父亲自己设法搭救大哥……。”金氏惴惴不安的看着胡愈,“妾身也知道不该将家中的事情说与吴王妃知晓……”

胡愈强压住心里的怒火,道:“我说你糊涂,倒不是为着父亲和母亲。你可知道,吴王妃此番去福建,是皇上的意思?你又知不知道,骆大人跟赵王走的最近?你还知不知道,大舅兄之所以会打死人,其实是别人布了局等他去钻?”

金氏听得身子发凉,张着嘴好半天才带着哭腔道:“爷的意思,是妾身中了旁人算计,侯爷和夫人也中了旁人算计?”顿了下,又道,“爷,这可如何是好?”

胡愈沉吟不语,手指轻轻敲击着黄花梨的桌面。

金氏不敢多言。

隔了好一会儿,胡愈高声吩咐疙瘩备马,而后匆匆离去。

金氏望着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原想给娘家送信,人叫到了跟前,却又摆摆手,将人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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