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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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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歇歇,我去外院敬酒。”

兰芮点点头。

吴王转身出门。

兰芮才坐下,玉桂和绿枝推门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

玉桂、霜降、绿枝、银锁、双燕五人,加上一个临时补上的溜喜,跟着她陪嫁到了吴王府,还陪了四房家人,除了玉桂的爹娘,另三房是老太太从兰家选的。

玉桂说:“是山青公公让奴婢们过来的,说是小姐要洗漱。”

绿枝嗔道:“还叫小姐得叫王妃了。”

兰芮有些恍神。

王妃,从前想都没想过称谓,现在却属于她了。

正文第143章嫁(二)

玉桂手脚麻利的替兰芮拆去了头上的钗环,绿枝去开箱取家常的衣裳。这些平常要用的东西,和嫁妆一起送到了吴王府,又被王府这边的管事送来了喜房。

这时有人叩门:“禀王妃,热水到了,是这时送进来,还是过一会儿?”

兰芮看了看镜子里,见自己头发齐整,妆容也没晕开,这才让玉桂去开门。头一次见王府的下人,她还是想给人留个好印象。

随玉桂走进来的是十七八岁的高挑少女,两人身后跟着两个抬着热水的婆子。

少女看见兰芮,领着两个婆子跪下行礼:“丁香见过王妃。”

听是吴王从宫中带出来的人,兰芮给玉桂打了个眼色,玉桂会意,上前将她扶起来。

绿枝领着两个婆子去了净房。她们比兰芮先到吴王府,山青领着她们认过门。

兰芮笑吟吟的打量丁香,荣长脸、柳叶眉、樱桃嘴,长相甜美清秀,身材婀娜多姿,这份形容气质,一点都不比小官小吏家中的正经小姐差。

丁香目光微垂,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几个姐姐才来,不熟悉王府,王妃有差遣,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兰芮笑了笑,从手边拿出一个早已备好的锦袋递给她,“以后少不得要你帮衬她们几个。”锦袋里装了十个二钱重的银锞子,银子不多,但胜在精巧,海棠式、梅花式、花生式的都有。

丁香接过,忙敛衽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正巧这时两个婆子出来,兰芮又赏了两个婆子。

玉桂送三人出去,绿枝忍不住咂舌:“这丁香真是个美人。”

兰芮正色说:“宫中出来的,自然不会差。只看丁香便知吴王府藏龙卧虎,你才见一个丁香便吃惊成这样,那以后见了那更好的,岂不是挪不动步子?”

绿枝低了低头:“奴婢以后再不说了。”

“水兑好了吗?”兰芮问,待看见绿枝点头,起身进了净房。

在穿堂侯着的秋寒看见丁香,迎上去,“看见王妃了?”

丁香笑着点头:“自然见着了。”

“那……”秋寒拉着丁香坐下,“王妃可像外面传言的那样……”隔墙有耳,骄横粗鄙几个字她到底没说出来。

“王妃与景园说的一般无二,温婉和气。”丁香掰开秋寒搁在她腕上的手指,站起身,“今儿这样的日子,咱们可不能坐在这里躲懒。你快去小厨房吩咐一声,让他们备着醒酒汤。外面坐的都是朝中大臣,他们的酒王爷推不掉,一圈喝下来,王爷只怕就有七八分醉了。”

“还是你细心。”秋寒站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叹气,“王妃要真是个和气的,那水怜就有福了。”

丁香轻轻的说:“可能吧。”

两人在穿堂外分手。

泡了个热水澡,身体松乏了,兰芮才感觉腹中饥饿难耐。从昨晚上起,她便没有正式进食,期间只吃了三块糕点垫腹。她想让玉桂去厨房拿点吃的,但转而一想,似乎没这个规矩,若是玉桂去了,旁人肯定不会说什么,但贪吃的印象只怕是给人留下了。想当初于惠宜成亲时,好歹还有她记得让人送饭菜,可轮到她自己时,却只能巴巴的饿着。

“王妃,头发就这样随意披散着,还是梳个髻儿。”玉桂细心的托着兰芮刚刚拭干的头发。

“梳个髻儿吧,看着精神。”

玉桂手巧,三两下功夫便将手中乌黑的头发绾成一个松松的发髻,用一根嵌着红玛瑙的金簪子定住。

门外有人说话,兰芮听出是吴王,站起身,走到外间,待门一开,她便微微福身:“王爷,您回来了。”

吴王定住脚步,微带惊讶的看着身前的人儿。

洗去了福娃娃般的新娘妆,她竟然这样漂亮,精致的眉眼,娇艳的唇,衬着松松的发髻,妩媚娇艳……与他之前印象中的人截然不同。

他静默不语,兰芮只得自己先开口:“王爷,妾让丁香和秋寒进来服侍您沐浴吧。”

她没说让玉桂和绿枝服侍,一来两人不知吴王喜好,又不知吴王惯用的东西存放的地方,让她们去服侍,只怕会手忙脚乱,一不小心,触怒吴王也是有可能的。二来不知吴王有没有让婢女搓澡的习惯,要是有,玉桂和绿枝两人进去就更不合适了。

吴王揉揉额头,走到桌旁坐下:“你看着办吧。”

兰芮让玉桂出去叫人,又让绿枝上茶。

吴王低头吹杯中飘着的浮叶,目光却追着兰芮走。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通州,她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十个弓箭手,漂亮的身手让他眼前一亮,那时候的她果断狠厉。第二次见她是在忠州,那样的情形下,她还沉着冷静的走回了营地,换做旁的闺阁女子,只怕已经瘫倒在地。

可现在再看她,她目光恬淡,安安静静的做着该做的事情,这种平和,让身旁的人心神俱宁。

玉桂很快回来,身后跟着丁香和另一个脸庞圆润的少女,粉粉团团的,看着她,总让人联想到富贵两字。兰芮猜到这就是秋寒。

秋寒手中捧着个紫檀的食盘,食盘里搁着只翠绿的碗,碗中飘着淡淡的香气。

兰芮轻轻的咽了下口水。

她饿啊。

两人上前行礼,圆润少女果然是秋寒。

秋寒将盈盈欲滴的碗捧到吴王跟前,“王爷,您先将醒酒汤喝了吧。”

喝醉了么?

兰芮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吴王,吴王的眼眶下泛着一圈瑰丽的红,的确是一副喝了酒的样子。

吴王喝了醒酒汤,起身进了净房,再出来时,身上的喜服已经换成了一袭淡蓝的软稠薄袍。

丁香秋寒和玉桂绿枝都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了兰芮和吴王。

一人坐在妆台前,一人坐在床沿上。

看见那张挂着红色喜幔的描金大床,兰芮想起了两人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微微觉的尴尬。

说到底,他们还是陌生人。

吴王看了看兰芮:“明日还要进宫,歇了吧。”

“好。”兰芮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床边,将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展开铺平,干巴巴的说着,“王爷,歇了吧。”

吴王站起身,兰芮跟过去,伸手帮他解腋下的盘扣——她记得,有服侍他穿衣脱衣的规矩。

“这些小事本王自己会做。”吴王说道,却也没阻止兰芮继续,兰芮不好立刻就收回手,只得硬着头皮与余下的盘扣纠结。

解开最后一颗,薄袍散开,看清薄袍里只有一条亵裤,兰芮微怔后迅速别开头。

吴王看兰芮发窘,嘴角荡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兰芮懊恼,转身走到床沿上坐下。

前世结婚五年,什么没见过?不过是个半裸的男人,怎么就乱了分寸?

吴王熄灭桌上的龙凤烛,走过去,钻入红彤彤的被子里,“睡吧。”

想着反正会有这么一遭,兰芮侧身准备上床,可看见吴王大大咧咧的躺在外侧,不由犯难。

是让他退到靠墙的一侧,还是越过他,自己睡靠墙的那一半?

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睡到里边去。

她摸索着上床,刚准备从床尾跨入床内,衣袖被人一拽,她猛地跌倒在床上。

“王爷……”她骇了一跳。

回答她的是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和一双滚烫的手臂。

她蠕动身子,可是,那双手臂就像铁箍一样,紧紧的箍住她,她丝毫动弹不得。

到了此时,她清晰的意识到,她巨大的臂力在吴王这里没有丁点的用处。

“别动。”吴王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一只手不安分的伸入了她的衣襟内,然后一路往下探。

兰芮身体瞬间绷直,一动不动。

衣衫褪尽,吴王翻身压住她,腰腹下的炙热在她腿间来回摩挲,感觉到她的放松,他猛地一用力,挺入了她的身体。

床上的幔帐摇曳开来。

兰芮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身下的疼痛渐渐蔓延到全身。

过了许久,一切归于平静。

黑暗中,兰芮望着帐顶,静静倾听着身侧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她觉的身上黏黏的,想起身清洗,但想着会惊动许多人,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事情,她还是不习惯让许多人知道。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见一声紧似一声的小孩啼哭。

谁家的孩子在哭……

念头在她脑中划过,她猛地惊醒。

迟疑了下,她轻声说:“王爷,有孩子在哭。”

吴王凝神静听,果然听见断断续续的啼哭声,他扬声道:“谁在外边值夜?”

“王爷,是奴婢和王妃身边的玉桂。”外间传来丁香的声音。

吴王说道:“大少爷在哭,你去问问怎么回事。要是病了,让贺达山拿了名帖去请杜医正。”

丁香应声去了。

“王爷,孩子夜间哭闹必是身体不适,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兰芮提议道。

吴王沉吟了下,摇摇头:“他身边有人照看,有事的话,立刻就会过来回禀的。”

兰芮想他说的不无道理,就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担忧。有时候太过了,便会让人觉的假。

两人静静的躺着。

啼哭声越来越大,还伴着低声的哄劝。

兰芮突然醒悟,应该是孩子正在往这边来……

要是一会儿孩子闯进来,这幅样子可没法见人。

她坐起身,抓起衣裳悉悉索索的往身上套。

正文第144章嫁(三)

穿好衣服,点亮桌上的龙凤烛,兰芮转身,看见吴王支着肘,半侧身子看她,漆黑的眸子在闪烁的烛光下深不见底。

似乎,对她的行为很不解。

兰芮笑着解释:“衡哥儿马上就要到了,让他看见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不好。”她记得上次景园送来的名册上,这个孩子乳名叫衡哥儿。

吴王闻言又凝神细听了下,啼哭声的确比方才大了些,他躺了回去:“他不会过来,衡哥儿前几日失足落了一回水,本王便将他挪到寿春院暂住,等百花园里的荷花池子填上了,再将他挪回去。”

“落水?”兰芮大惊。她看过建工图,吴王府依照江南流行的格局建造,水榭多亭台多,除了正院寿春院,其余各个院落全引了活水布景。

只是,水多,衡哥儿身边的乳母婆子婢女也不少,他怎么落水的?

“那些个狗奴才欺衡哥儿年幼,聚在一起吃酒,吃醉了倒头就睡,将衡哥儿丢在一旁不管,这才酿下此等大祸。”吴王难掩脸上的愤恨。

“还好衡哥儿没事。”兰芮唏嘘,心里的惊讶比刚才还甚,吴王府的人大多是从宫中出来的,应该是小心谨慎惯了的,可还是出了这种玩忽职守的事情。

吴王看她眉头微颦,想起贤妃说过的话:她从小习武,兰家将她如男儿般养大,必定是个不善于治家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他出言安慰她:“不过你也无需担心,花姑姑将百花院的人都撤换了,贺达山又将内院的人约束了一番……”

哭声越来越大,他止了话,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丁香在门外说:“禀王爷、王妃,大少爷哭闹不休,非要见王爷。”

闻言,吴王看了看兰芮:凭着几声低微的哭闹,她怎么就知道衡哥儿要过来?

兰芮误会了这一眼的意思。

她以为吴王是想让衡哥儿过来,只是顾忌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所以无法开口。

她决定主动说出来:“王爷,那就让衡哥儿过来吧。小孩子离了熟悉的人或者熟悉的环境,会觉的不安,衡哥儿又受过惊吓,只怕更会觉的害怕。”

吴王目光一闪,微微惊讶:“没想到你还懂这些。还是算了,让他去花姑姑那里。”

花姑姑是吴王最为信任的人,要是花姑姑能照顾衡哥儿,吴王又何必将他挪到寿春院交到一群陌生人手中?

念头闪过,兰芮已经开口:“从寿春院到花姑姑所住的惜春院,少说也要走一刻钟,夜风凉,衡哥儿又在大哭,灌了冷风进腹中,只怕会生病,还是让他过来吧。”花姑姑住在惜春院,她是从建工图上知道的,抬眼见吴王不以为意,补了句,“虎娃便是这样病了一回。”

吴王自然知道虎娃是谁,沉吟了下,低声说:“委屈你了。”又扬声吩咐门外的丁香,“让他们将衡哥儿带过来。”

“是。”

丁香应诺着去了,吴王翻身下床,兰芮瞥见他腰腹下那傲然之物,一愣,别开目光,没像刚才那样主动上前服侍他穿衣,而是转身去整理被褥,衡哥儿要进来,还可能睡在这里,被褥上留有方才的痕迹,肯定得重新换过。

她不知道干净的被褥在哪里,又不好叫人进来问,她一问,剩下的活便会有人接手。

她不习惯将这些私密的东西示人。

她正犹豫着,吴王已经穿好衣裳将门打开,吩咐守在门外的玉桂,“将凤姑姑叫来服侍王妃。”

在景园送来的名册里没有凤姑姑这么个人,想来是之后进王府的。

兰芮没再去纠结被褥的事情,这时代规矩如此,她过于执着,便成了旁人眼中的异类。

凤姑姑很快过来,手脚利落的换了新的被褥,然后走到兰芮身边:“奴婢服侍王妃沐浴吧。”

兰芮没拒绝,身上黏黏的实在难受,不过,她只让凤姑姑备了水,没让她跟着去净房。

水里搁了东西,淡淡的清香,让人心神俱宁,兰芮沐在水中,渐渐觉的身下的疼痛轻了许多。

她突然明白了,凤姑姑就是传说中专司燕喜的妈妈。

等她从净房出来,衡哥儿已经过来,伏在一个乳母模样的女子怀中,泪眼朦胧的望着吴王。

吴王坐在圆桌旁,没理衡哥儿,静静的听乳母述说刚才的情形。

乳母轻拍着衡哥儿的后背,不卑不亢的说着:“……大少爷咬伤了豆蔻,一头冲出门,奴婢去抱,大少爷又是踢又是抓,奴婢怕伤着大少爷,便不敢硬拦着……”

凤姑姑已经不在,丁香、玉桂和另两个少女屏神静气的站在乳母身后。

这样的情形与兰芮的想象有些不一样,她以为,吴王不搂着衡哥儿,至少也应该轻声软语的安抚衡哥儿。

听见声响,吴王看了看兰芮,轻声与衡哥儿说:“这是你母亲,下来行个礼吧。”

衡哥儿瞄了眼兰芮,又伏到乳母的怀中,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才满两岁的孩子,正哭闹的时候,要他跟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行礼,这要求实在有些高。

兰芮不以为意,走到衡哥儿跟前,笑着问:“你就是衡哥儿?”

看清衡哥儿的长相,她似乎理解了吴王为何会如此心疼衡哥儿。一样的额头,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完全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吴王。任谁看见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心里都会感叹生命的奇妙吧。

衡哥儿别过头,完全不搭理她,还越哭越大声。

吴王见状,眉头紧蹙。

玉桂担忧的看着兰芮。

丁香和另外两个婢女,将头垂的更低了些。

兰芮大大方方的退后一步,“呵,看不出咱们衡哥儿还是个烈性的。”她知道此时屋中的人都看着她,她也知道,能不能得到衡哥儿的认同,关系到她能不能得到吴王的认同。但这些事急不来的,她今晚所做的,已经完全符合一个嫡母该做的。

乳母赶紧抱着孩子蹲身行礼,“大少爷晚上有些认生,白天一定会给王妃行礼。”

兰芮笑而不语。

吴王到底没多说什么,只吩咐乳母:“抱着衡哥儿去穿堂的榻上睡。”

乳母屈膝行礼,转身往外走。

到了门边,衡哥儿看着情势不对,嚎啕大哭。

乳母只得停下,转过身,目光在吴王和兰芮身上来回转了圈,局促不安的说:“王爷,您看这……”

兰芮看向吴王,只见眉间形成了个深深的川字,似乎很为难。

她笑了笑,“让衡哥儿留在这里,妾身去穿堂吧。”她开口让衡哥儿过来,便做好了出去睡的打算,于她来说,不用对着吴王,不失为一件好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她。

吴王沉吟了下,“今晚就这样吧。”衡哥儿看着兰芮就哭,不可能两人都留下,留下衡哥儿,不合规矩,留下兰芮,衡哥儿一晚上吵闹不休,谁也别想安生。

兰芮自然没有在穿堂睡。吴王让衡哥儿睡在穿堂,是想让衡哥儿觉的自己离他很近,换成兰芮,没了这一层顾虑,偌大的王府哪里都能腾出一间屋子来。

她歇在了厢房。比不上正房气派华丽,但也没差到哪里去,据丁香说,前些日子正房整修,吴王一直宿在这里。

“王妃,您怎么能从喜房出来睡呢?奴婢长这么大,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玉桂睡在床榻上,支着脑袋担忧说道,“明日王府里其他人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旁人没从喜房出来睡,那是因她们没有进门就当母亲,也没遇到一个喜欢黏着父亲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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