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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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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又顺手朝殿门一比:“公主请。”

那引路的内侍甚是乖觉,也不多言,当即识趣地让到旁边,交由他领着高暧进了清宁宫。

高暧见他不着行迹地支开那内侍,心头一宽,待离得远了,廊间又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凑近低声问:“厂臣可也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他脚下不停,步子迈的却故意缓了些。

她没留意,只瞧见那双狐眸中那点笑意更甚,纤薄的唇角也微微挑了起来,似是明明知道自己所指的是什么,却浑没将自己急迫的样子瞧在眼里。

都火烧眉毛了,这人怎么还是不温不火,一派云淡风轻的?

她心念着弟弟的安危,连常年修持得来的清静之心都乱了,便咬着唇,有些幽怨地道:“厂臣耳目明达,定然知道我说的是宫中近日的传言,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公主这可是冤枉臣了,臣是奴婢,就算猜到了,也须谨慎些,不好妄猜主子的意思不是,怎么能叫明知故问呢?”

连那诸般逾礼言行都做了,居然还能坦然说出什么“须得谨慎些”的话来,方才那一本正经的样儿果然是假装的,这会子只会惹人羞恼。

她不由垂下头,暗地里替他脸红。

却不料他俯下头来,贴在耳畔又道:“再说臣也算不得耳目明达,若不然怎会连公主的乳名叫做胭萝都不知晓呢?”

“你……”

高暧顿足瞪了他一眼,随即便觉失态,退开半步,忿忿的不去理他。

徐少卿垂眼瞧着她那嗔中带羞的模样,似是并没听出自己方才那话中的真意,不觉有些憾然,便又轻吁了口气,幽幽叹道:“娇香淡染胭脂雪,翠竹千寻上薜萝,真是好名字!唉,只可惜臣这辈子没福叫上一声了。”

这话简直石破天惊,她愕然望着他,像是惊呆了。

胭萝是她的乳名,儿时被母妃在口中轻轻唤着,心头只觉说不出的平安喜乐,此后十几年,这名字随着母妃的离世而隐没在时光里,直到三哥重新叫起它,但却只是唤醒了那段尘封的记忆,徒染伤怀,实则却无甚所感。

如今,这名字又被他知晓了……

他,真能叫得么?

高暧脑中乱成一团,怔怔地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连手脚都酥软了,只觉稍稍动一动那念头,心就像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似的。

他却在笑,笑得促狭,笑得欢漾,笑得含情,笑得魅惑,笑得让她更不知所措……

“厂臣,你……”

正在这时,徐少卿忽然身子一仰,脸上的笑容随即敛去,又恢复了那副冷凛的样子。

她正自奇怪,却忽然听到一阵虚缓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便见一名手持拂尘的内侍转过廊角,径直来到近前,拱手道:“口传太后娘娘懿旨,今日慈躬尚安,无须侍疾,公主殿下请回吧。”

他说着便又转向徐少卿,谄声道:“太后娘娘召见,督主大人请随奴婢来。”

高暧讶然,“请回”的意思便是让她自回北五所去,可满腹急迫之言却连半句也没说,这却要等到什么时候?

“本督突然记起有件要事须得吩咐,你去殿外叫人来。”

“是。”

那内侍躬身领命而去。

徐少卿目光紧随着他,忽然俯首低声道:“公主在外稍待,臣片刻便来。”

他话音刚落,那内侍便已带人朝这边来了。

高暧会意地点点头,轻移莲步,默然无语的去了。

徐少卿望着那纤细柔美的背影,轻叹了一声,见手下的档头躬身近前,耳语几句,便随那内侍径直到了寝殿。

他立在朱漆雕花拱门下,正要跪拜,内中却转出一名宫女,蹲身行礼道:“太后娘娘让徐秉笔不必多礼了,请入内叙话。”言罢,却偷眼觑他。

徐少卿正正衣冠,撩帘而入,便见那软榻上的身影正襟危坐,浑不似病重的样子。

“臣徐少卿,拜见太后娘娘。”

顾太后沉着脸,唇角却硬抬出一丝笑意,点头道:“徐秉笔倒是来得快。”

“臣刚好被两件要务缠身,累及太后娘娘久等,还请恕罪。”他滴水不漏的答着,脸上也是波澜不惊。

顾太后盯着他瞧了半晌,这才垂下眼,手托茶盏慢慢拂着。

“徐秉笔兼着司礼监和东厂,的确是个大忙人,哀家这里也就长话短说,不绕圈子了。”

徐少卿拱手道:“太后娘娘请吩咐。”

“那好,哀家便直说了,昶儿上表请求返回封地,哀家这头病还未痊愈,正须他朝夕在旁看顾,可劝了几次,这孩子却像心意已决了。哀家问过皇上,不料却是祖宗成法那套说辞,全然不顾哀家这身子。所以么……哀家是想,劳烦徐秉笔再跟皇上进进言,让昶儿再多留些时日,好歹过了中元祭祖大典。”

顾太后说完,呷了口茶,便拿眼去瞄他神色。

徐少卿略顿了顿,便躬身道:“臣谨遵懿旨,定当竭尽全力。”

顾太后满意地笑了笑:“徐秉笔果然是深体上意,哀家回头定叫皇上赏你。行了,你去吧。”

言罢,便慵懒地朝软榻上一靠。

徐少卿拜辞而去,刚出寝殿便大步流星,风一般穿过廊间。

出了清宁宫,正要去找高暧,却猛然见阶下停着一具八台锦轿。

他神色一变,当即屈步向那轿子奔了过去。

第40章 声声慢

巃气森然,恍如重云压顶,蟠山际地。

单单只是靠近些,便觉一股迫人之势扑面而来,忍不住心生寒意。

徐少卿剑眉微蹙,快步来到轿旁,微微吁了口气,敛着声气道:“恭迎干爹。”

旁边的内侍弓着身子,撩起枣红色的蚕锦轿帘,里面赤色袍服的身影便迟迟的探了出来。

徐少卿躬身一抬手,搭引着那人缓步走下轿,立刻便有内侍上前撑伞遮阳。

他抬眼轻挑,见那张皱纹满布,深如刀刻的脸上依旧带着似僵似弛的笑意,发眉像是又花白了些,干枯的身子也更加瘦了,使那件宽大的赤红色锦袍空荡荡的垂着,但却将胸前的绣金坐蟒衬得愈发狰狞鲜目。

“这几日儿子没去探视,不知干爹身子可好些了么?”

那人叹然一笑,操着如枯木相挫般干涩的语声道:“唉,我这病,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清楚?拖拖拉拉的,延了这么多年,何曾有个了啊?这两日闷热的厉害,胸口又开始疼了。”言罢,便举着帕子掩住口,大咳了起来。

徐少卿空着掌心替他轻拍后背,皱眉关切问:“怎么又咳得这般厉害?上次我从夷疆特意带回的方子和药,干爹可曾用了么?”

那人又咳了好一阵,终于将堵在喉中的痰吐在帕子里,面色方才由青转白,喘息着顺了顺气,摆手叹道:“也就只有卿儿你,一头担着公事,一头还惦记着我。唉……只可惜碰上我这老病根子,就算真是什么良方灵药,只怕最后也是石沉大海,没半点效验。”

他摇头顿了顿,便岔开话道:“罢了,不提这个。这两年你替我兼着司礼监批红的差事,一手还要领着东厂,着实是辛苦,不过人也愈发精进了。干爹这辈子阅人无数,宫里几十年待下来,当真成才的,也就是卿儿你一个。我老了,有你顶上来,这心也就安了。”

徐少卿躬身道:“干爹谬赞,儿子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不过学了些皮毛,暂时帮干爹管着印,实则每日都惶恐的紧,就盼着你老人家身子大好了,回司礼监来,也好日日对儿子耳提面命,再多加训导。”

那人像是自嘲似的呵呵一笑,却没说话,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朝台阶走去。

徐少卿随着他,一路稳稳扶着。

两旁的内侍纷纷躬身下去,口呼“老祖宗”。

“卿儿,我听闻你上次去夷疆几番遇险,云和公主也差点命殒途中,全赖你一力护持,筹思周密,最后才平定了那场祸乱,当真是不易啊。”

那人忽然提起这话,徐少卿眼中一凛,旋即恢复如常,躬身应道:“儿子是奉了皇命,担着正使的职责,自然要忠君之事,为陛下分忧,全力护着公主周全,不辱使命。”

那人一步一挪地踩着石阶而上,干着嗓子道:“这话是不错,可干爹当年跟你说过的话也别忘了。咱们做奴婢的除了伺候主子之外,最要紧的便是懂得分寸,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你素来精细,差事该怎么办,不须我提点,总之凡事多想想,仔细分个轻重出来,总是没有坏处。当心把位子坐稳了,以后干爹这条老命说不得还要多靠你周全。”

“干爹教训的是,儿子记住了。”徐少卿面色平静的应着。

那人“嗯”了一声,没再多言,说话间,已由他扶着上了石阶,来到殿前。

通禀之后,不久便有内侍从里面走出来,手搭拂尘躬身道:“太后娘娘请焦掌印入内。”

徐少卿撒了手,将那人交由两个内侍搀着,目送他进殿,打躬道声“恭送干爹”,正要离去,却见你他忽然回过头来微笑道:“卿儿且在外留一留,我还有话说。”

……

赤日当空。

四下里没半分风息,连遮阴的廊檐下也让人觉得憋闷无比。

那斜斜投下的阳光方才还只在脚边,现下却已灼亮了小片裙摆。

高暧坐不住,又起身到廊外张望。

日光如炬,晒得人眼前发晕,几欲昏倒,可面前那条通向清宁宫的巷子却仍是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她心头忧急,不觉更是暑热难忍,又望了几眼,才失意的回到廊下坐了。

说是片刻便来,这一等却已近午时了。

都说等人的滋味最是难耐,她今日也算是领略了。

许是太后那里絮烦,耽搁了?又或者忽有什么要紧事去办?

她不清楚,但却知道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来,自己只要这般等着,终究会有个结果。

眼见裙腿处那片光晕继续上移,她只好向后挪了挪,有些无力地靠在廊柱上出神。

又过了好一阵子,徐少卿仍没有来。

她有些耐不住了,寻思着是不是该回清宁宫那边找个内侍问问,可仔细想,又怕这一来着了行迹。

正在踌躇间,却听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又促又急,倒像是在小步疾奔,只是听着便知不是他。

可这来的又会是谁呢?

她心中疑惑,但转念又想,或许是哪处宫里的奴婢恰好路过,自己这一惊一乍的,可真是枉费了这些年来修佛的心性。

然而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像是正冲这里来的。

高暧不由心头一紧。

她特意选择这处回廊,便是因它僻静,莫非真的有什么人误打误撞地过来了?

转眼间,一名身穿青布贴里的小内侍便从廊头转了出来。

举目望见她,当即加快步子,一溜烟的来到身边,拂尘轻卷,搭在臂弯处,躬身行礼道:“奴婢拜见公主殿下。督主大人身有要事,恐公主殿下久候,特让奴婢来传个话,请公主移驾别处相见。”

高暧原先还预备好了说辞,没料到他却自称是徐少卿派来的,心中也不禁生出些疑虑,只怕有什么不妥。

却见那小内侍说完,又从袖管里摸出一张字条,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

她接过来,取开一瞧,上面写着“液池相见”四个字,仔细端详之下,果然是他的字迹无疑。

可她仍有些不敢轻信,于是便问:“徐厂臣如今在何处?有什么要事在办?”

那内侍应道:“回公主话,督主大人今早一出清宁宫,便即刻前往司礼监了,奴婢也不知是什么事,只吩咐来请公主移驾。”

高暧抿唇想了想,心说或许他真的脱不开身,又怕自己在这里等得心焦,别生枝节,所以才叫人来知会一声。

可以徐少卿这般精明的人,明明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隐秘事,怎么会叫旁人知晓呢?

她不免仍是心中疑惑,可想想却也没有更好的解释,沉吟片刻后,便道:“那好,你在前引路吧。”

“是,公主请随奴婢来。”

那小内侍躬身应命,抬手一引,迈着细碎的步子,当先便走。

高暧起身,随他而行,却堕后几步,刻意保持距离。

那小内侍领着她出了回廊,转入另一条宫巷,经侧门进入御花园,一路并没什么异状。

两人沿着鱼鳞卵石铺就的园路转了几转,又折向东北,约莫盏茶时分,便出了那片林子。

眼前霍然开朗,但见烟波浩渺,一望无际,之前虽然也曾远远的看过,但感觉却不曾如此真切过。

那内侍领着她拾级而上,来到一处背靠山岩的亲水亭榭。

这里地方僻静,隔着开阔的液池湖面与园中各处遥遥相望,只有来时那片密密的林子相通,真可说是极其隐秘,若不是刻意寻找,真的很难发现,只是却仍不见徐少卿的人影。

“徐厂臣究竟人在何处?”高暧忍不住又问。

那内侍躬身道:“回公主话,督主大人只叫奴婢领公主到这里,别的没说,想是司礼监公务繁忙,还未抽出身来,也说不定这会子已在路上了。公主且宽心等一等,奴婢在旁伺候着。”

她没再言语,默然挨到檐下的美人靠上,坐了片刻,一时念着弟弟的安危,一时又盼着快些见到徐少卿,心中烦乱以极。

那小内侍近前谄声道:“公主稍坐,待奴婢去端些茶点来可好?”

“不必了。”她随口答着。

“那……奴婢便再替公主去司礼监传个信儿?”那小内侍察言观色,跟着又问了一句。

高暧这次没言声,只摆了摆手,起身信步走到另一端的廊柱边,凭栏远眺,但见远山碧波,天高水淡,美不胜收,观之令人心驰忘倦。

可也不知怎么地,她此刻只觉莫名怅然。

日头正高,阳光融融暖暖地穿过淡薄的云层,茫茫苍苍地洒下来,倾入百顷碧波中,在湖面上反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抬起手,想在额前搭个“凉棚”遮一遮。

才刚挨到额角,脑中却突然一阵眩晕。

她以为是乍见强光之故,便闭眼定了定神,谁知那种眩晕感竟愈来愈凶,渐渐地开始天旋地转,整个人如同在云雾中,脚上也像踩了棉花,软软地站不住。

莫非又是中了暑气?

高暧一手扶着廊柱,一手下探,去摸护栏,不想却探了个空,身子猛地倾倒,便向前栽了下去……

第41章 斜日落

午后。

盛烈的日光正自酣畅的吐息着,四下里依旧没有半分风息,连檐下廊灯的垂穗也纹丝不动,仿佛这殿宇楼阁间的一切都凝固了。

清宁宫前,那顶枣红色的锦缎轿子仍停在石阶下,像生了根似的。

徐少卿立在轿窗旁,颀长的身子半躬着,神色恭敬,但低垂的眼眸中却掩不住那一丝焦虑。

“……所以么,哎,这个……卿儿,方才我说到何处了?”

轿中的司礼监掌印焦芳屈着枯槁的手指,轻敲着额角,脸上那“千沟万壑”纠蹙着,透出几分诡异狰狞的味道。

徐少卿翻眼瞧了瞧,暗自屏着气,平缓地应道:“干爹说,西城剪子坊有处淮扬盐商在京的别院,甚是壮阔……”

“哦,对!正是,正是。这人老了,记心便越来越差,还真是不中用咯。”

焦芳连连点头叹气,跟着又半眯眼笑道:“听说那宅子前后九进,光厅堂便有十数间之多,有的竟能宴下百席,后苑花园还有莲池石舫。那气派,啧,啧!更难得的是,传了七八代人,院墙用的秦砖竟还一块不少。唉,那些盐商只要运几批粮去边镇,再交些课金便能换取持引入纲,便可豪奢极欲,富埒王侯。像咱们这样伺候天家一辈子,任劳任怨的人,反倒落得清淡,呵……”

他言罢,连声嗟叹,不平中还带着几分悠然神往的样子。

徐少卿眉间微蹙,面上却微笑道:“若是干爹喜欢,那儿子这便吩咐下去,着人即刻盘买过来,供干爹颐养之用。”

焦芳唇角一抬,摆手道:“不必,不必,干爹这把老骨头还能消受几年,用得着那般好宅子?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你千万莫往心里头记。咱们做奴婢的谨言慎行那是本分,若心思全放在这些身外之物上,只怕再硬的命也不够消磨的。”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么,这么些年过去了,卿儿你在京里却连个家也没有,干爹瞧着心里头也是不忍。从前就不提了,现下你权领司礼监,又兼着东厂提督,身份大不相同,若没个府邸,着实不像样儿,我倒觉得也不必过分拘泥小节。只要不至让人抓了把柄,真瞧着哪处宅院尚可入眼的,便索性置下了,再添些人服侍着,早晚有个地方念着,这心里头也舒坦。”

徐少卿沉着气听完,待要答话,眼角却猛然扫到一名内侍正从殿廊下急匆匆地快步奔过,正朝清宁宫正门而去。

他心头微惊,忽然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目光随之而动,见那人转眼间便已到了门口,竟像是忘了规矩似的,硬生生便要往里闯。

旁边的人自然立即将他拦住,问其原由。

那内侍喘着粗气,火急火燎地叫着,两下里一哄,争闹声登时传到廊前阶下……

徐少卿宛如被重锤猛击,身子也不由得一颤,霍然侧头望了过去。

但他定力极好,随即又转了回来,心中虽如虫蚁咬噬一般,但却仍垂首立在轿旁纹丝不动,面上也是风轻云淡,不见分毫变色。

焦芳干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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