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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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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轻响,整个人随他纵起,转瞬间又轻飘飘地落下,身子一竖,脚却踩在了地上。

高暧不禁微感失望,只觉方才那一瞬太短太急,多盼着他能再抱自己一会儿。

睁眼瞧时,却发现已经身在寺外的一条巷子中,四下里一片静默。

前面不远处有七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牵马立在那里,旁边还有一辆不大的马车。

徐少卿伸手入怀,忽然展开一副斗篷,抖了抖,便罩在她身上,将头脸掩住,在这黑暗中瞧不清样貌,便点头一笑,拉着她走了过去。

那七八人立时躬身抱拳,沉着嗓子叫了声:“督主。”

听嗓音全是这次随行而来的东厂档头和番役。

高暧也大概猜到他此举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将自己的身份明示,当下也不多言,默不作声的站在他旁边。

只听徐少卿吩咐道:“虽说此行护送公主的大任已完,可这回京师的路却也马虎不得。仍照从前的规矩,把事儿都分拨好,这小娘子随我乘车,无事便莫要来打扰。”

东厂众人闻言,互相望了望,都不由露出古怪的笑,像是明白了为何要这半夜三更的上路,但旋即又都垂首正色起来。

其中那冗髯档头拱手道:“督主操劳这两月,着实辛苦了,回程路上只管放心歇着,万事由属下照应便可。”

他也是挑眉一笑,没再多言,上前挑开帘子,扶着裹在斗篷中的高暧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

外头轻声呼哨,车马起行。

马蹄与车辙之声惊破了寂静的夜,又仿佛被这片黑暗吞没,全然不起波澜。

高暧稍稍将斗篷翻下,露出脑袋叹了口气,见他倚栏半卧,那双狐眸半闭着,却又似透出微光觑着自己,那玉白的面孔上更蕴着一丝志得意满的笑。

她不禁想起,之前从京师出发时,两人也曾这样同车共乘过。

那时节,相互间心意未明,只觉羞涩难当,简直像受刑一般,哪像如今这般轻松惬意。

只是从再见以来,要么碍于三哥在旁,要么便是急着赶路,他竟没主动跟自己说过话,这可是大意寻常。

如今同坐在车内,如此贴近,又无外人在场,他怎的还是这样?

她秀眉微颦,朝帘外望了望,便压低声音问:“厂臣为何不说话?”

“公主难道没听说过‘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么?”

第73章 清平乐

相思成苦,芳心难遣。

原想一见面便将郁结心中的幽怨一股脑儿的排解出来,却不想竟是现下这般样子。

去时无言,见时却又无声,这不是折磨人么?

高暧像碰了个钉子,怔在那里,可又有些不甘心。

垂眼沉默片刻,便咬唇道:“我不过随便问问,厂臣既是不愿说话,那便算了。”

刚要将身子向后靠,手臂却忽然被他拉住,轻轻一拽,两下里相凑,那张玉白的俊脸便已近在眼前。

“公主想要臣说什么?”

夜色昏暗中,那双眼透出迷离的光,勾魂摄魄。

高暧与那眸子一触,登时红晕上脸,偏过头去,低低地应了声:“我不知道……”

细思起来,她只是盼着见到他,听那冷魅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就觉心中安慰,无欲无求,可究竟想让他说是什么,却还真没想过。

徐少卿挑唇笑笑,右手向后一探,揽在那纤柔的腰间,轻轻收紧。

她没防备,回过神时已被他搂在怀中,只微微一颤,便伏在那胸口上不动了。

车内重又恢复寂然,只有那搭在肩头的手掌柔柔地轻拍着,似有若无地抚弄出些许窸窣之声。

这沉静让人迷醉,不知不觉间,她也抬起手来,挪上那坚实的胸膛,带着些忐忑和羞怯,指尖蜻蜓点水般的碰触着,不多时就变成了轻轻地摩挲。

“你这段日子到底去了哪里,能跟我说么?”

他轻拍的手一顿,随即缓缓上移,将那螓首又在胸口压紧了些,抚弄起那如绸似锻的青丝秀发。

“公主真的想知道?”

“嗯,若是不能说,那便算了。”

她幽幽的应着,却显得毫无底气。

林林总总的事情她不懂,也知道他不愿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但老是这般被蒙在鼓里,始终觉得和他之间像隔着些什么,怎么也无法将那颗心贴附过去,可又不能逼他向自己坦白,总之便是两难。

徐少卿俯下头,任由那淡雅的清香,从云鬓间渗入鼻际,只觉沁人心脾,忍不住探唇轻吻了一下。

“这事起初自然是不能说的,不过么……现下倒是无妨了。”

他顿了顿,便续道:“其实也没什么,简而言之,臣不过是找了个人代替公主前往洛城竹林寺礼佛,全了陛下旨意,如今既已完成使命,自然便该返程了。”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高暧听了却是一惊,冲口问道:“你找了什么人替我?这……这不是欺君么?”

“也没什么,一个东厂狱中死囚的家眷而已,本来是要发到边镇为奴的,如今让她替公主在寺中清修,既了却了这桩大事,也省得在营寨中受苦,岂不是她的造化么?”

他说着转而又低声道:“臣这般筹划,欺君倒是谈不上,不过也的确担着些干系,眼下虽已成了,却也要小心提防着,若是泄露出去,还真是件麻烦事。”

她身子在怀中陡然一颤,抬起头来惊道:“那怎么成?万一事情被人知晓了,陛下怪罪下来,那岂不是……”

“公主放心,臣若连这点事都担不起,东厂的位子恐怕早就坐不稳了。”

他挑唇轻笑,略略一顿,便又道:“只要是为了公主,便是欺君大罪,臣也义无反顾。”

高暧哪曾想他忽然说出这话来,那俏脸登时红透,一头抵在他胸口上,手不自禁地攥住他胸口的衣襟,紧紧地揪扯着。

这话听着像是玩笑,可又是实实在在的。

他为了自己曾经连命都不要,还会有什么放不下?

想着想着,眼角竟有些湿润了,鼻间一酸,竟伏在他身上低低地抽泣起来。

似梦?似幻?

她从没想过有人会这般待她,恍然间竟有些不实感。

所以紧紧揪着他的衣襟,靠在那坚实的胸口上,怎么也不肯放松。

却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正随那身子慢慢向后靠着,转眼间已把控不住,向前倾倒,与他半躺在了一起。

高暧“啊”的一声轻呼,不自禁地伸手撑拒,想坐起身来,却被他紧紧抱着,半点也挣不脱,扭了扭,自家便也软了,整个人伏在他胸前低低地喘息着。

那晚在三哥的王府中,自己也曾和他并头而卧,但却不曾这般亲近过。

犹记得,那时自己还曾偷偷亲过他,也不知他知不知道,此刻想想,只觉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似的。

堪堪伏了一会儿,羞怯渐去,情愫渐生,只觉这局促的车内远比王府的床榻更加安适。

徐少卿却仍紧紧拥着她,体味着那娇躯在怀中轻颤的感觉,只觉触手温软,柔弱无骨,却又偏偏似是充盈着一股力量,仿佛随时都能将自己融化掉。

这感觉从未有过,他舍不得放手,却又不敢太过使劲,虚虚的用着力,那双臂膀慢慢开始酸麻,竟有些抵受不住,最后只得松开了一手。

她却也没再挣动,慢慢滑向侧旁,贴着他偎在了臂弯中。

夜色正浓,车辙碾过稍嫌颠簸的路面,似是杂乱,又像有规律的前后晃动着。

两人半卧在车内,四下里静默着,两人呼吸之声相闻,却谁也没有说话,像交着千言万语。

沉寂了好半晌,高暧忽然出声问:“咱们这是要回哪去?”

“自然是京师,公主不想回去么?”

这一来一回,都像有些明知故问。

她并不想回京城,那寡恩薄情的皇宫也已容不下她,可是不去那里,自己又能到哪处安身呢?

呆了呆,有些讪讪地应道:“也没什么想不想,早前你已说过要回京师,我当真是糊涂了。便随你安排吧,总也错不了。”

“公主能这般想,臣便安心了。东厂锦衣卫的僚属重地都在京城之中,臣也施展得开些,只要处置得当,万不会有人想到公主竟不在洛城,而在天子脚下。至于要去哪里,公主到时自然便知道了。”

高暧暗自点了点头,所谓“灯下黑”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又听他说得信心十足,显是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便不再问了,可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想着回京的日子。

正自寻思着,却听徐少卿忽然道:“差点忘记了,臣预备了一件东西要送给公主。”

她先是一愣,随即便喜动颜色,却仍把头埋在他颈边,羞着脸问:“是什么?”

他稍稍坐起身,从袖中摸出一件东西,又捋了捋,便托在掌心,凑到她眼前。

昏暗中,就见那东西头颈尖尖,伸展着两翅,赫然竟是一只纸鹤。

她不禁愕然一愣,怔怔望着那东西,竟自呆住了。

他说要送自己礼物,怎的却突然拿出这个来?该不会是方才在那院中随手捡的吧?

尽管那崇国太子每日借此传信,可她却全无所感,但也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却不想让他知道。

可是依着他的性子,想必是早已什么都知道了,这会子又拿这东西来揶揄自己。

一念及此,忍不住便有些怨怒,当下抬头白了他一眼:“厂臣好端端的拿这纸叠的东西做什么?”

“怎么?公主不喜欢?”

他面上微现惊讶,却又带着些许失落道:“臣方才见那院中全是此物,还道是公主喜欢呢。”

她撅唇嗔道:“都是那个人不由分说从外头扔进来的,我怎会喜欢?”

“什么从外头扔进来?这可是臣自己叠的。”徐少卿眉间不由蹙了起来。

她登时又是一愣,忍不住接过那纸鹤,左右端详了一下,却也没瞧出什么异样,便又轻轻拆开半边,见纸张上空空的,并没有字迹,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当下便转怒为喜,笑了起来。

“公主看什么?是不是在瞧上面有没有写‘既是无心,何必相欺’?”

“你……”

高暧窘红着脸,心说他果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却拿自己来寻开心,这人心里究竟想些什么?

她不禁有些着恼,把那纸鹤丢在他胸口,挣脱怀抱,正想坐起身挪到边上去,手上却不知怎的竟扶了个空,无处借力,不由自主又倒了回去。

身子歪在半空,避无可避的撞在那副坚实的胸膛,再抬眼时,那玉白的俊脸已近在咫尺。

徐少卿只觉一股温热的娇喘喷吐而来,慢慢在脸上晕开,和着那淡淡的女儿幽香,心中不禁一荡……

高暧不料竟又摔在他怀里,却也愣住了,待要躲开,却见那双狐眸中忽然泛起异样的光芒,心头登时一紧。

“你……”

才刚一出声,那淡淡的薄唇便突然贴了上来。

她大吃一惊,想侧头避开,却已经晚了,唇间一紧,已被他吻住。

那唇与他的指尖一般,带着些许微凉,但却如凝脂般沁润。

难以言喻的触感股股传来,她只觉那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明明知道这般逾礼之行大大不妥,可又舍不得那蚀骨难消的滋味,竟不想挣脱,心中渐渐软了,由着他重重吻了下去。

温香软玉,郎恣意敛,那点小小的气恼早已被这柔情蜜意化作了无形……

良久,唇分。

他将铁箍般的双臂放松了些,自家吁了口气,垂眼瞧去,见她面色绯红,像烧着两团火,目光却沉沉的一眨不眨,只是口鼻间不停的喘息着,竟自呆呆出神。

这般发愣的模样,配着那副清丽的面容,确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尤其是那两片唇微微颤着,还带着淡红的潮润,只看得人心头突跳。

他向来是个沉静寡淡的人,此时心中却像沸然之水,跳动激荡着,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高暧脑中正自一片空白,方才那半晌宛如在梦中一般,沉醉其间,直至此刻仍没回过神来。

她清楚自己心中欢喜他,而他对自己也是这般,既然如此,情到浓时,像方才那样或许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刚才还欢喜着,现下却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总觉此事越来越不妥,可究竟哪里不妥,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抬起眼眸,却忽然见他双目中的异样之光竟比之前更加炽烈,不由得吓了一跳。

还未及反应,那双有力的臂膀便忽然在腰背上一紧,那玉白的面孔重又俯了下来。

第74章 玉重楼

丹唇皓齿,珠贝含胭。

四唇甫接,高暧忽然嘤咛一声,娇躯轻颤着垂下头去。

徐少卿察觉她声音有异,抬起身来,见她纤手按在小腹上,颦眉咬唇,俏脸满是痛苦之色,不由一愕。

“公主怎样?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

她轻轻摇头,却已经疼得面色泛白,蜷缩了身子,话也说不下去。

他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大惊之下,便已瞧出些端倪,当下也不多言,赶忙扶她躺好,解了外罩的道袍盖在身上,随即撩帘探出头去。

“来人。”

不远处正当先而行的冗髯档头立即拨转马头,靠到近旁,躬身低声问:“督主有何吩咐?”

“寻个地方先停一停,瞧瞧去哪里讨些红糖姜水,再灌袋热水来。”

那档头先是一愣,随即不自禁的朝车内望了望,便拱手应道:“是。”

徐少卿缩身回到车内,见高暧蜷曲着身子,额间已微微见汗,帘缝间透过的月光洒在脸上,更是一片惨白。

他不敢耽搁,抬手将罩袍掀开一角,轻轻抓起她右足。

高暧腹间正绞痛得厉害,明明见红还该再有几日,怎的这时说疼便疼起来了?

此时只觉有人扯自己的脚,勉强睁眼瞧见是他,便咬唇问道:“厂臣,你……你做什么?”

“公主躺着别动,臣自有主张。”

他也不多言,当即脱了她的绣鞋罗袜,撸起中裤裤管,将那腻白的小腿揽在臂间。

她早已疼得浑身乏力,也只得任他施为。

徐少卿暗自吁了口气,收摄心神,一手握住那纤纤玉足,另一手拇指按在内踝尖上三寸的地方,慢慢揉动,同时催动内力,从穴位间缓缓输入。

霎时间,高暧只觉有股暖流从足踝处上涌,像泡在温泉热汤中,不由得浑身一颤,身上那冷凄之感顿时减了几分。

暖流继续上涌,渐渐移到股胯间,热气充盈,小腹内的绞痛竟没那么难忍了。

她微感惊讶,稍稍舒开身子,睁眼望过去,见他双目微阖,面上一派静默,只着中衣的身子略显有些裁削,头顶却是氤氲蒸腾,盈盈的冒气一层白气,恍如仙灵一般。

她心下又是宽慰又是甜蜜,也知此时不能出声打扰,于是便静静躺着不动。

然而奇怪的是,那汩汩的热力只停留在股胯间,却不再继续上涌,身子半冷半热,渐渐与刚才想比,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高暧不明所以,只道便应是如此,便这般咬牙忍着。

徐少卿这时也已察觉有些不对,自己浑厚的内力仿佛是受了什么阻滞似的,无论如何推进,却只是停留在股间上下的位置,怎么也突破不了。

他暗自心惊,知道此事非比寻常,但此刻无暇深究,便收了内力,将罗袜穿好,上前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星眸半掩,带着一抹黯淡的光,靡弱得令人心碎。

他像是能感觉那种苦,淡薄的唇角颤了颤,便扯开她衣襟的系带,将手探了进去。

“厂臣,不……”

高暧虽已是浑身无力,脑中却没昏沉,没曾想到这时候他竟还要出手轻薄,不由得羞急万分,急忙按住他的手。

“公主莫动。”

他并未解说,可语声中自带着一股不可辩驳的凛然,又似充盈着暖意。

她不禁一愣,那紧按的手便松了。

徐少卿右手由衣内伸进,一路下探,直摸到脐下三分处才停下,将掌心压平,只隔着薄薄的中衣紧紧贴着,左手则从后托住她的腰肋,屏息凝神,慢慢催动真力。

转眼之间,高暧便觉腰腹间热力充盈,融融的暖流在丹田处汇集,涌向四肢百骸,身子像烘着火,暖洋洋的,没一处不舒服,那绞结的剧痛顷刻间便消去了大半,手脚也有了几分力气。

她这才明白自己方才误会了他,可这般镇痛的法子,实在太过亲昵了些,尤其是他现在手按之处,正是女儿家万万不可被随意碰触的。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替自己疗治,并无邪念,可仍忍不住羞怯难当,俏脸竟比腰腹间还要火烫,只能垂眼不语,同时暗自宽解自己,方才都已经与他那般亲密过了,这点小事也算不得什么。

谁知越是这般想,便越是羞赧得厉害。

纵然亲密过了,便没了顾忌么?那以后……

热力升腾,她腰腹和胸口间已微微见汗,体气蒸熏,再混着一直萦绕在鼻间的伽南香味,慢慢地竟觉头脑渐渐昏沉起来。

而这时,那按在上头的手忽然开始缓缓地抚动,轻柔婉转,竟似是还在缓缓下移……

高暧猝然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有个粗豪的声音在外面沉着嗓子叫道:“督主。”

徐少卿手上一顿,随即扶着高暧躺好,自己上前撩开小半片帘子,见车马已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巷尾,夜色中,隐约可见城门楼矗立在不远处。

“东西找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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