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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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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少年这次没有立刻响应,大概被小皇帝的这几句话镇住了。但其中有两个清朗的声音,还是越众而出,“是,陛下!”

刘肇夸赞了一声,殿里随后传来了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狠狠的。还有几声不同的、被迫吞咽在喉间的痛呼。——大约是刘肇在惩罚那些不回他话的少年?

竹茹听的心惊,再也不敢待下去,急急地返身出去了。

蔡伦见她出来,松了口气,“好姐姐,你下次别这样了。不声不响地进去。陛下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竹茹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问,“打死你?陛下近来对你很凶么?”

蔡伦叹了口气,撸起自己的袖子,上面凌乱交错着几道鞭痕。他道,“陛下近来也不知怎的,竟是很厌恶我了。好几次我在殿门那伺候着,被他见着了,都直接拿着鞭子上来了。”

竹茹的面色都变了,道,“怪不得,你只在宫门口伺候呢。。。。。。”

蔡伦无奈道,“现如今刘凌两兄弟得宠,我又有什么办法?”

但竹茹直觉事情不是谁得宠、谁失宠这么简单。她没多和蔡伦说,只简单安慰了他几句,又嘱咐他近来别往刘肇面前凑,更要紧的是别说自己来过,就匆匆地回了寿康宫。

不料回去后,听说履霜正在里头接见命妇。她忙走到门口,去问守门的半夏,“谁啊?”

半夏悄声说,“何彪大人的夫人。”

何夫人正在内殿里哭哭啼啼,“务必请殿下做主啊。我们老爷如今都六十多了,怎么好受邓叠那毛头小伙的气?”她絮絮叨叨地说,何彪如今身体有多么不好,没办法,只得告病不去上朝。不想邓叠竟揪住了他不放,诬陷他在家开设宴饮,而找借口不尊陛下。还有零零散散的琐事,左不过是邓叠如今权势颇大,欺侮了他家。

履霜安静地听着,一直到她讲完,才问,“那么何彪大人到底身体如何呢?”

何夫人见她一句话切中要害,看着自己的眼睛也很冷静,心知她看破了门道,避开了她的视线,支吾着说不出话。

履霜叹了口气,“请夫人回去告诉何大人。若他还是这样,一味逃避自己身为辅臣的责任。那么。。。”她清清楚楚地说,“我就让他发挥出别的妙处。”

何夫人悚然一惊,抬起头叫道,“殿下!”

但她已不愿意再谈下去,起身回转了内殿。

何夫人额上流下涔涔的冷汗,急急地赶回了家,把上述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丈夫。

何彪听后,不由自主地长长叹了口气,“哎,这位太后啊。”

何夫人在旁道,“我听着她的意思,似乎。。。?”顾及着对方的身份,她不敢说破,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她怎么这样?硬逼的你淌进浑水里!这邓叠,原是她们家的心腹,故意地放在那里震慑别人。现如今威胁到她了,她自己除不掉,倒要逼你动手了!”

“这样的话,就别说了。”何彪倒是很看得开,“身在朝堂,朝友暮敌本是寻常事么。再者我如今身为太傅,陷进错综复杂的局里,是免不了的。”

何夫人也只得安静了下来,无奈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先同太后见一面吧。”

这天晚上,何彪通过驻守宫门的方毅,去向履霜提出了见面的请求。她欣然应允,于午夜时分,从角门出去,悄悄驾临何府。

“参见太后。”见她进门,何彪颤巍巍地拜倒。

她平淡地说起,一路往正座而走,“大人今日有空见本宫,想来这病,好的也差不多了吧。”

何彪苦笑,“太后高看孙女们。如此美意,臣不敢不好。”

履霜挑眉看他,“何大人一向言行谨慎,本宫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抱怨的话呢。”

何彪听了颇为感慨,“臣也有许多年,不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话做人了。”

“那么。。。大人如今为什么忽然想通了呢?”

“太后所逼,固然是一个理由。”何彪目光复杂地说,“可是臣偶然啊,想一想,也会为自己惋惜。——余生,真要这么继续过下去吗?永远的当一个和事佬。让后世的人提起太傅何彪,除了‘无功无过’、‘享年几岁’,就再也谈论不下去?”他忽然抬起头,看着履霜,“臣在年轻的时候,也是有过抱负的啊。”

第150章 邓叠2

履霜听的出来,他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心中感慨,不由地说,“凌逼大人,是我做的太过了。只是如今宫中只剩我孤儿寡母,太傅大人身为老臣,还请协助我们。如大人不嫌小儿粗苯,我愿在事成后,为陛下聘令孙女为中宫。”

何彪听了,嘴唇翕动,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地答应,“承蒙殿下看得起。”

何彪在第二天上朝时,忽然以年老无功为由,请辞太傅位。

邓叠听后不由地大喜。然而何彪接下去就说,“。。。陛下日渐长大,不久便要十岁。况且陛下聪颖,已能自立。为免陛下有禁锢之感,恭请如今的武臣之首,上将军邓叠与臣同退。”

邓叠不妨他突然来这一出,面色大变,坚不肯从。但何彪一早托了这些年交好的臣子们,发起攻击。最终邓叠也只得答应,在十日内交出印绶。

日益跋扈的邓叠就被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倒了,任是谁也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但明眼人都是知道的,邓叠不会轻易甘心。

果然,之后几日他还是坚持上朝,坚称“官职在身一日,就不可不为国效力”。这样到了第四日上,他突然发难,指责何彪这些年不闻不问、致使底下官员舞弊等罪。又请求处死何彪。

履霜听闻消息,从寿康宫匆匆赶去朝堂,直斥邓叠。

但对方即将在六日后被罢官位,已经被愤怒和恐惧冲昏了头脑,竟然攘臂上前,向她强奏。许多大臣见了,都面露不忿,但他毫不顾忌。

最终履霜眼见事情闹大,想要暂时偃旗息鼓,开口说,“先交由廷尉详查。”

不想御座上的刘肇,竟道,“不用再劳烦廷尉了。既然邓将军的证据都罗列的清楚,太傅又不置一词。那么——”他站起了身,清清楚楚地说,“带太傅下去吧,立置典刑。”

履霜大惊,忙回身道,“肇儿!”

他没看她,漠然地说,“朝堂之上无母子。”

她只得重新道,“陛下,此事疑点甚多!”

不对,不该是这个走向。。。。。。

她转向何彪,急急地发问,“太傅大人有何话说?”

何彪没有回答她,只是遥遥与刘肇目光对视。那个八岁的小皇帝的眼神很笃定,不是听信了怂恿后的糊涂。甚至小皇帝对着他抿了抿唇,流露出一丝遗憾与惋惜之意。那个瞬间,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太后希望他借由这件事,率众人反咬邓叠。而陛下。。。他希望自己可以死在这一局里,使邓叠的野心膨胀到最大,所有朝臣的不忿跟着扩散,从而在合适的时机群起杀死邓叠。

原来,是和先帝不一样的君主啊。。。那样,为这样的皇帝而死,将一生终结在这儿,也不坏吧。

何彪欣慰地笑了起来,俯身拜倒,“臣无可辩驳,陛下处置臣吧。只是臣终究侍奉王朝多年,斗胆请求陛下,罪不诛及家人。”

刘肇似乎不忍看,转头说,“带他下去吧。”

履霜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何彪被带了下去。那个一生只求自保的老臣,前阵子,才刚刚让她见识到他的风骨,可是缘于刘肇的一句话,他就这样死去了。

她说不上是伤心还是失望,连一眼也没看邓叠和刘肇,就拂袖离去了。

而邓叠被留在原地,自负地说,“现如今查清楚了,何彪并非因年老体弱而自求退位,而是害怕所做错事发作,所以想了如此借口。又欲拉臣一同下马,如此用心歹毒。。。。。。”

他的拥趸们纷纷道,“陛下可要好好详查啊。”

刘肇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皇座,却是说,“当然。以后诸事,也要多倚赖邓将军了。”

邓叠就这样上了位,在窦宪离去、何彪死后,彻底掌控实权。

朝中对此抱怨纷纷——邓叠为人气量狭窄,势又甚张,日益地随心所欲处置起人。

履霜几次看不过眼,想要同他撕破脸,无奈何彪死后,一下子没有了人可以对抗邓叠。而刘肇,他竟然很喜欢并且信任邓叠,每次都拦住了她。甚至缠着邓叠叫他师傅,让他教导自己武艺。

邓叠见此,欣然应允,一个月里有十来天是入宫教导小皇帝武艺的。有了这层关系,他在外更加跋扈了,几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而此刻的边塞,汉军与匈奴已结束了两场战役——窦宪率兵,先后两次在半夜,成功奇袭匈奴王庭。

呼屠一早知道会有汉将率大军来攻本国。只是按时间推算,对方大约应在一月后过来。没想到他们竟挑了小路,提前二十多天到达边塞、驻扎下来。而己方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还在准备阶段。又逢国中人民骚乱,几乎抵挡不住,只得去向周围几国寻求支援。

那一天,探得呼屠会亲自带人去羌国,窦宪心里明白:这大概是最后的一场仗了。做好了一切的部署,带着心腹精锐,埋伏在了小宛的鸡鹿塞。那是自匈奴过羌的必经之路。

小宛王按约定,派自己的军队掩护了他过去,对外宣称是本国在练兵。临走前,又不忘嘱咐他别忘了剩下的小半土地。窦宪听的好笑,随口答应,“一定记得,一定记得。”

小宛王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见他的人逐渐消失,窦宪敛了笑,低声问身旁的郭璜,“人都安排好了么?”

郭璜点头,“黄朗他们会带人从敦煌的偏阳塞出兵。其余几郡兵马,会从满夷谷过来。到时候呼屠他们经过,咱们的三路大军即刻包抄。”

窦宪说好,“呼屠如今和他国内的子民处的一团乱,这次想来,他也带不出什么好的人手,这一仗应该打的很快。”

郭璜颇为感慨地说,“那位呼屠单于,倒是很勤勉。可惜啊,国中子民本就不多了,他还怕那些欲降汉的贵族扰乱民心,提了出来,一个个的亲自处死。这里面甚至有他的岳丈和妻弟。他这样做,别人岂会不心寒?到了我们去打他们,还有谁会为他效力?”

窦宪发自肺腑地说,“话虽这么说,可终究,难为呼屠有这样的决心和勇气。这样的人,在治世本该是一个好单于的。”他摇着头说,“可惜碰到了匈奴这一团乱麻的摊子,他的力气又都没使对地方。”

“可不是。”郭璜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听说这回他输了两次,要派人出去求援,底下都没有人愿意去呢,只能他自己亲自带人去西羌。”

窦宪叹了口气,“为王者岂能孤身犯险?”又问,“那么,第四路兵马。。。。。。”

郭璜把声音压的很低,“放心,藏的很严,小宛王不曾察觉。等咱们手刃呼屠。。。。。。”

窦宪说好,叮嘱,“务必小心!”

窦武在旁听的,不由地变色,“你们埋伏了人手,要伏击小宛?”

郭璜忙责备地说,“你这孩子,这么大声做什么?”

窦武有些急,看向窦宪。他默认了。

窦武顿时失望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咱们和小宛是有协约的呀!”

窦宪道,“两国外交,毁约本是寻常事。”

窦武不知该回什么,急的只说,“可这样是不对的,别人都会说你的!”

窦宪心里浮现出暖意,摸着他的头道,“这没什么。傻孩子,你别觉得小宛那边就会守约,我看他们的太子对我一直没有好脸色,刚刚送咱们过来,又不断地给他们的将军使眼色。哼,你信不信,咱们杀完匈奴后,小宛也埋伏了一队兵,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窦武霍然变色,摇着头说,“这不会,这不会。”

窦宪心知他年纪小、毫无阅历,又一向是正直的性情,自然是不信的,淡淡地笑了一下,也没多说。

窦武心里也很失望,转过了头不再同养父言语。

过了小半个时辰,地面渐渐有颤动之势,窦宪伏地听了一会儿,对埋伏在草丛里的士兵们道,“当心!呼屠似乎过来了!”

士兵们顿时浑身一震,都检查起兵器来。

几炷香的时间,果然有一列几千人的军队驶了过来。郭璜目力极佳,一下子认出那都是匈奴人。为首的虬髯打扮,正是在画像上见过的呼屠,低低吐出两个字,“来了!”

窦宪第一个站了起来,持剑引兵而上。

呼屠不妨碰上这种情况,马惊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对着身后诸人道,“别怕!”随后,毫不畏惧地一夹马腹,就冲上前来。

窦宪听闻他名字已多年,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细细打量下,不由地心想:的确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是个真男儿。

两人刀剑相交,武力始终相当,打了许久都不分胜负。但很快身后的士兵们跟着陷入混战,这下子,有了输赢之分——终究大汉这次的军队都是精锐,又怀抱着剿灭之心。而匈奴人少、士兵也只是前去西羌求援的,个个都普通,很快就分出了胜负,节节后退。

呼屠见势不好,打算带着人突围。不想后方又包抄进两队大军,立时大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能认出儿子!!我去码字了!mua爱你们!

第151章 受伤

呼屠就这样被迫后退,一直到了小宛的黑水河边。到此时,他带来的人马已经丧失殆尽,只剩贴身跟随的五百骑。汉军却折损的不多,犹有万人。

呼屠自忖此次不能脱身,心里反而宁静了下来,率先下马,对着众人道,“诸位各自去逃命吧,不必管我了!”

匈奴众人都不肯,下了马追随他。

他颇为感慨地说,“我呼屠,生于王庭,却少年历丧父变故。后至国乱,阴差阳错被推上单于之位,于数年之间,将匈奴重整旗鼓。可惜如今人民思变,形单影只。今日恐怕天要亡我。”

诸人听了,纷纷劝慰他,“单于不要说这样的话!”

他淡淡地笑,“可事情是我不说,就不会发生的么?”

他这句话还未落地,窦宪已率大军逼临。其副将郭璜大声道,“我等愿引刀一快,请将军赐我等追杀竭愚!”

余人纷纷响应,“喏!”

眼见敌方的杀伐之声,几乎令大地震颤,匈奴诸人忙都推搡着呼屠上马,“单于快走!逃!逃去西域!”

呼屠摇头,“汉军既埋伏在了这里,必定是与小宛缔了盟,出山后还有后援。况且我逃出这里后,剩下的子民怎么办?今日料想不得脱身。”见亲卫们相顾失色,他挑眉一笑,“怕什么?我呼屠自幼习武,身经丧父、复国大小二十余战,一次未尝败北,今日固然一死,也愿为诸君快战溃围!”说着,不待众人答言,拍马驰入场中。

窦宪欣赏他的为人,不欲以多欺少,止住身后人等,打算孤身上前迎战。有个亲卫却担心他,跟着上去了。不料呼屠一面应付着窦宪,一面几招就把那亲卫挑落马下。并且手起刀落,俯身闲闲地割下那人头颅,用剑挑起,高高举在头顶,向身后的士兵们挑眉问,“如何?”他的随从们奋须振臂,“如单于言!”

对侧的汉军们却轰然失色。他们再也顾不得以多欺少是否不妥,纷纷催马来战,即便是窦宪也阻止不得。

刀剑带来的劲风几度急速掠过耳畔,一蓬又一蓬温热的血花喷洒在脸上。战局汹汹,饶是呼屠勇武披靡,斩杀汉军千百人,可对侧的敌人还是犹如黑压压的潮水一般压了过来,而他的随从只剩不到二十人。

终于,慢慢地,匈奴只剩下他一个人,被大把的汉军包围在场内。

窦宪见他鬓发蓬乱,衣襟被挑破,身上满是伤痕,却眼神坚定,至今不曾求饶,心里涌现欣赏和惋惜,制止了士兵们,对呼屠道,“归降大汉吧。我会奏请陛下,封你为王。”

但呼屠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窦宪惋惜地叹气,“那么,你有什么遗言么?如果能办到,我尽力。”

呼屠喉间涩然,一字一字地说,“在我死后,尸身任由你处置。只是请你放过我的妻儿,请勿杀我匈奴之民。多谢,多谢。”

窦宪默然地应许了。

呼屠反手握住剑,毫不迟疑地往脖颈处抹。随着他头颅落地,汉军像是疯了一样,去抢夺他的头颅。

——这样的功绩,是足可以迁官的。

窦宪在旁看着,本国的士兵们脸上都有着扭曲的喜悦,甚至不惜为功而回身斩杀自己的同伴。而呼屠,那个一生坚定、不曾求饶的王者,尸身很快被凌乱的马蹄践踏成泥。窦宪心中忽然一阵伤心和疲惫。以剑拄地,作秘密的告别。

而远处的大地,隐隐开始震动了起来,似乎有大队的兵马在向这里赶来。

窦武霍然地往后看去,有尘烟自后方升腾而起。他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说,“那是。。。。。。”

窦宪冷笑了一声,在片刻间重新调整好了神态,举剑大声道,“诸位,可愿再与我夺小宛否?!”

他这句话落地,恰好那批兵马也驶了过来,为首的,恰是小宛太子细勒。

窦武想起此人才陪伴着他父亲送了汉军过来,相约事成后得地,不想翻脸就不认人了。不由地气血冲头,脱口喝道,“你们小宛竟敢毁约?!”

细勒轻蔑地说,“什么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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