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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洋推理作品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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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人长得漂亮,个性又开朗,而且还烧得一手好菜哦!” 
  雅美不停地在永尾面前夸赞干枝子。 
  “虽然她做过各种不同的职业,但是话又说回来,员警家庭必须比其他的家庭还要坚实,她的社会经历更要符合要求。” 
  “不管她从事过什么样的工作,她从来不随波逐流,是个很独立拥有自我的女性。西村小姐虽然只是在公司里兼职,但是她的业绩相当高哦!公司方面一直希望她能当正式的职员,可是她自己喜欢兼职,她认为这样会比较有自己的时间,也不受拘束,薪资方面也够她花用,所以她不想成为正式职员。” 
  拗不过雅美的要求,永尾终于答应和干枝子见见面。 
  第一次见面永尾就对干枝子十分中意。 
  她正如同稚美所说的是个美人,她的眼睛表情丰富,个性十分开朗,而最令永尾中意的则是她的聪慧。每当永尾谈及工作的事时,她对答如流,足见她对工作本身有着极广泛的认识,并且反应灵敏。 
  第一次见面后,永尾对干枝子留下极为良好的印象,他通过雅美告诉干枝子,彼此先暂时交往看看。 
  这是大约半年前的事了。 
  但是,这段姻缘到头来亦烟消云散了,昨天西村干枝子对永尾说: 
  “我不想再跟你交往下去了。” 
  “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呢?” 
  干枝子突如其来的话使得永尾霎时间跌人谷底,他不停地问千枝子为什么要和他分手,甚至认为自己听错了。 
  这半年来,大约每l0天左右他们会见一次面,而且他们曾一同搭计程车到汽车旅馆过夜,眼见即将好事成双,永尾也正打算请署长当他们的证婚人,没想到干枝子的态度会突然有了l80度的转变。 
  “我并没有对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你是个很正直认真的人。” 
  “那么你为何要跟我分手?” 
  “勉强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因为你太执着、认真了,我没有自信能跟你一起生活得很美满,一旦跟你结婚了我会有窒息感。” 
  “可是当初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呀!而且我们也已经……” 
  “这是两回事,虽然我们有了亲密关系,但是这并不表示我想嫁给你呀!我之所以跟你上床是因为我喜欢你,而且我是个女人,我也有女人的欲望,如果你硬要认为我们这种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我也没办法。” 
  “但是我是个员警呀!你怎么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正因为你是个执着认真的瞥察,所以我才会想和你分手。你对工作太投入了,我需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但是我始终觉得你热爱你的工作更甚于爱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信心能做好你的家庭主妇。” 
  在咖啡店里,永尾和干枝子谈了一个多小时,结果永尾还是不能挽回千枝子的心意。 
  一回到家后他就想要戒烟。 
  虽然一开始是经由相亲的方式两人开始交往,但是对永尾而言,他对干枝子的感情是恋爱的感觉,宛如年轻人般的恋情,一个46岁的恋情,但是这个壮年之恋终究昙花一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的状况下就结束了。…想到干枝子,永尾心里就难过,心想或许他再也不会有这般激情,甚至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像西村干枝子一样的女人了。 
  换言之,这或许就是自己这一生当中最后的恋情。 
  正当他沉浸于失恋的情愫中时,突然灵机一动有个念头闪进脑海中,他决定用戒烟来作为最后之恋粉碎的纪念。 
  这是他人无法理解的心理,因为一般人怎么想都不会把“最后之恋”和戒烟联想在一起。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永尾突然询问吉本警部。 
  “晓!什么事?” 
  “我把平川的烟递给向井时,他只拿出一根来抽,其他的香烟烟头部分也有氰酸钾化合物吗?” 
  “没有!” 
  “剩下的香烟共有l7根,根据检验科的报告指出,这17根全部都没有毒。” 
  “这么说只有向井抽出来的那根烟有毒锣!” 
  “鉴定课说如果有毒的话,烟头部分会变色,你拿烟给向井时是否有发现到?” 
  “没有!”永尾摇摇头。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那种香烟通常在烟头部分的外侧都是黄色或咖啡色的,我也i己不清楚是什么颜色,只i已得有颜色。所以纵使它真的变色了我也不会一下子就注意到的,而且我压根儿就没想到这香烟会有问题,所以没有特别去注意它,关于这包烟,平川有没有说些什么?” 
  “我不清楚,负责问他的是其他的人。” 
  “我想问题是在于平川在哪里买那包烟的,因为他本人没有下毒的理由。” 
  “为什么?”吉本眼神犀利地询问永尾。 
  “你能证明下毒的不是平川吗?” 
  “我是没有证据,不过……他根本没有下毒手的动机呀!” 
  “我明白你会这么想的原因。”吉本嘲弄似地冷笑一下。 
  “警部在怀疑平川吗?” 
  “不是!并不是这个意思……话说回来,知道你今天戒烟的有那些人?” 
  “戒烟的事吗?” 
  “换言之,有没有人知道你没带香烟?” 
  “没有人知道,因为我一直没提。” 
  “平川也不知道吗?” 
  吉本一直不放过这个问题。 
  “他应该不晓得。” 
  永尾被吉本问得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永尾和平川一起离开县警本部,平川的侦讯时间比永尾还要长,永尾已等了他近半个小时。河田就比他们俩要轻松多了。永尾被问完话后,河田早已回警署了。 
  离开本部往南走了一会儿,有一家小巧的咖啡屋,永尾和平川从窗户外确定没什么人之后才走进去。被人盘问了半天,连杯茶都没有,喉咙旱就干得快裂开了。 
  女服务生送来咖啡之后,永尾就迫不及待地质问平川。 
  “那包烟有没有什么线索?” 
  “线索?” 
  “比方说你是在哪儿买的,或者是别人给你的呀?” 
  “我是在自动售货机买的呀!其实说起来也不是我丢钱之后才买到的,而是捡来的。” 
  “捡到的?” 
  “是啊!我经常在我家附近的汽车站牌旁边的自动售货机买;香烟,今天早上我也到这台机器买烟,才刚投入10元的硬币,一包香烟就从出口掉下来了,我就没再投钱,把那烟拿出来放在口袋里了,我还在想l0块钱买包香烟实在是赚到了,没想到会……” 
  “什么?难道这伴事会和前阵子有毒的案件如出一辙?” 
  日本这一阵子经常发生自动售货机果汁有毒的事件,许多人在利用售货机买果汁时,只投一罐的钱却跑出来两瓶果汁,有些贪小便宜的人心想自己倒赚一罐,两瓶一饮而尽,而导致中毒死亡,因为这两瓶果汁中有一瓶是有毒的。永尾的管区内虽然还没有发生这类案件,但是日本各地却时有耳阐。实际上并不是售货机自动掉出两瓶,而是犯人事先把有毒的果汁放进去的。 
  “其实当时我也想到这件事,但是我看香烟的外表都很完整,包装都没有拆开,连红包封条处也很完整,所以也没想到会有毒。” 
  “你确定红色的封带的确完整无损吗?” 
  “当然确定锣!当时我就想到毒果汁的事了,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 
  “咦!那么犯人会用什么办法下毒呢?对了!难道是用注射的方法。” 
  永尾迳自自间自答。的确,如果使用针筒的话,就可很简单地把毒液注人香烟中,这种方法要比在易开罐果汁里掺毒要简单得多了。 
  “我也这么想,但是我拆香烟时习惯自锡箔纸的部分开始拆,我在拆的时候不晓得有没有针孔,我现在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不敢肯定。” 
  “等一下,说不定可以查证!” 
  “你刚刚说你从售货机内拿出香烟就放进口袋,那么你是在到了警署之后才拆封的锣?因此,这锡箔纸现在还在刑事组的纸屑篓里!” 
  永尾看看手表,只有4点30分,应该还来得及回去找。 
  “不行,没有用!”平川摇摇头。 
  “今天早上我在汽车站就已经抽了一根,今天巴士来得比平日晚,我等得不耐烦就拿一根出来抽,我是在那时拆封的,而且到了局里我又抽了一根,然后就到侦讯室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歹徒必定是使用针筒下毒的,歹徒可能是无行凶目标盲目下毒的。” 
  “很有可能!” 
  “我刚才还在担心是不是有人恨你,才会做出这种事。” 
  “恨我?为什么?” 
  “如果说今天这包香烟不是你在售货机买的,而是放在你的抽屉里,你会怎么做?” 
  “我大概会放进自己的口袋,我会认为可能是自己忘记了摆在抽屉里的。” 
  “如果说是这种情况,即使是开封了,你也不会怀疑的,所以很可能这包烟是为了杀你才摆在你抽屉里的。所以我刚才还在想,如果真的这包香烟是被人放在你的抽屉中,那么歹徒很可能是能随意进出刑事组的人,这样一来搜查范围就缩小了,但是你现在说是在自动售货机捡到的,那么上述的种种假设的可能性就不成立了。” 
  “是啊!我也想不起会有谁要杀我!” 
  平川自嘲地笑一笑,但是他的笑容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永尾看到翌晨的报纸时吓了一大跳,报上登出某偷盗嫌疑犯暴毙于南署的侦讯室。 
  甚至还是当地报纸的头条新阐,虽然内容大致上只写着死者死因有使人疑窦之处,然而却登出死者的照片。 
  由于消息上了报,所以永尾离开南署时,副署长还被记者们围得团团转,事情到此地步,看来不想发布新阐,也得露点口风了。 
  回到刑事组时,课长藤崎叫住了永尾。 
  藤崎可怜兮兮地央求永尾今天上午出外巡逻。 
  “出外巡逻啊?好吧!如果待在这里,待会你就惨了!” 
  永尾自嘲地笑了笑,他了解课长不希望他留在署内的心情。 
  永尾和平川两人从后门溜之大吉。平川的立场也和永尾一样。 
  “你还记得涩谷多惠子吗?”永尾出了警署后,随即问平川。 
  “涩谷多惠子?”平川的脚步突然变得迟缓了。 
  “怎么了?你忘了吗?就是上次那件强暴案件的被害者啊!” 
  涩谷多惠子是市内某家服饰店的店员,她的男朋友是医学院的学生,他们在公园散步时,遇到暴徒袭击,原本那名暴徒似乎只想抢他们的钱,但是那名大学生就在这个节骨眼逃跑了,因此,她才被人玷辱。 
  翌日她就到南署报案,指控姓名不详的歹徒,当时,永尾要平川协助他完成调查书。 
  “喔!我想起来了!”平川似乎也已经想起那名被害者了。 
  “我想到她住的地方去找她。” 
  平川闻言突然停了下来。 
  “喂!怎么了?干嘛不走了呢?昨天死掉的向井下颚有痣,而且他的特征和当时涩谷多惠子所说的特征相符,去找她谈谈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但是我们没有向井的照片呀!” 
  “说你老实你还真老实,今天报上不是把他的照片登出来了吗?照片照得一清二楚的,我想她应该也看到了,那张照片还比鉴识照片拍得更像本人。” 
  “我不想去,我非去不可吗?” 
  平川显得十分困惑,局促不前。 
  “噪!奇怪了!你有什么理由不敢去见她?” 
  “其实我跟她交往过!” 
  “交往,私人之间的吗?她不是有个学医的男朋友吗?” 
  “那件事件发生后,她对他临阵脱逃的行为很愤慨,后来跟他分手了。” 
  “原来如此,然后她就跟你这位处处亲切和蔼的刑警产生爱苗了,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方便的呢?” 
  “不!不行啦!她一直想忘掉这件事,我也尽量不提那件事情,所以,现在如果……” 
  “喂!等一等!”永尾突然抓住平川的手。 
  “喂!会不会是你下毒害死向井的?” 
  “怎……怎么会呢!组长,你怎么会怀疑我呢?” 
  “你在侦讯室里看到向井,立刻想到就是他玷辱了涩谷多惠子,为了报复他才在香烟里下毒,如果说你跟她交往又打算要结婚,你会有杀死向井的心情也不稀奇。” 
  永尾一把抓住平川,把他拉到路旁小声地质问他。 
  “这……这……哎呀!我们俩根本不可能结婚,我是很想跟她结婚,可是她不肯呀!”平川结巴着说道。 
  “她是不是说当员警的都太执着认真,让她有窒息感?” 
  永尾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拍平川的肩膀。心想怎么搞的,难道讨厌过于执着认真的男人,是现代女性共同的心理吗? 
  “她是没这么明说,可是她就是不想跟我结婚,前天她跟我说如果我想找个结婚物件,不妨去找别的女人。” 
  “前天?” 
  永尾苦笑不已,他跟西村干枝子分手也是前天,难道那天成了刑警的受难日? 
  平川无奈地耸耸肩,他想起了涩谷多惠子告诉他这番话时的情景,这场恋情其实来得快去得也快。 
  “走!我们去喝杯茶!”永尾安慰似地拍拍平川的肩膀。 
  平川走进咖啡屋之后仍旧频频叹息,而且他所点的也不是咖啡,而是牛奶,他说他的胃很不舒服。 
  “怎么了?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 
  永尾用话刺探他,永尾之所以把平川带到这里来,是想让他把事情说出来。因此,他感觉到平川似乎很困惑该不该把某件事情说出来。 
  “我真搞不懂女人心。”平川羞忝地摸摸面前的杯子。 
  永尾今日仍然末抽烟,嘴巴也不像昨天那么难受,照这种情势看来,这次戒烟或许会成功。 
  “女人即便是想杀一个男人,也能跟他一起上床吗?” 
  “女人的爱恨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当她僧偎到想杀了你的地步时,这或许亦表示她爱你至深……喂!算了!我们不要再谈这种佛学大道理,打开天窗说亮话p巴?你所说的是涩谷多惠子吗?” 
  永尾虽然想起了涩谷多惠子的脸,却印象模糊,只隐隐约约地记得她是个丰满的女人,可想而知当时歹徒为什么会产生玷辱她的心理。 
  “这……这……是的。” 
  “那么你说的男人又是谁,她想杀谁?” 
  “组长!” 
  平川叫了一声永尾,突然神情严肃地正视永尾。 
  “其实我说了谎,那包香烟并不是我从自动售货机捡到的,而是她拿给我的。” 
  “她?你是指涩谷多惠子吗?”永尾迫问平川。 
  “是……是的。” 
  “原来如此,如果香烟是涩谷多惠子给你的话,就表示她想置你于死地。在县警本部接受询问时,你怎么没向上级报告呢?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 
  永尾察觉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尴尬地把声音压低。 
  “当我知道香烟里有毒时,我很震惊,因为这表示她想置我于死地。” 
  “对呀!如果是你抽了那根烟,早就魂归西天了。这样一来,一辈子都查不出来是谁给你香烟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一点也不恨她,我相信她没有理由要杀我,所以我才想替她掩饰,让案情陷入迷雾中。” 
  “陷入迷雾中!我明白了,你故意说香烟是你在自动售货机捡到的,这样,侦查方针就会转向无动机杀人的方向,你现在才把事实真相说明白,是不是因为你的职业意识使你说出来的?” 
  “不是的,没这回事,我只是迄今仍不相信她会杀我,我想或许这包烟是别人送她,而她再转送我的,我之所以会告诉你这件事,是希望组长能帮我调查。” 
  “涩谷多惠子也抽烟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平川的猜测就有可能成立。 
  “她不会抽!”平川摇摇头。 
  “既然是这洋,别人送她香烟的说法不是很牵强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真相又如何?组长你能肯定吗?你也见过她,你看她像是会杀人的人吗?” 
  “当时,的确没那种感觉。” 
  “这就对了呀!而且,她杀了我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呀!” 
  “言之有理。这样好了,你把她给你香烟的事,从头说起。” 
  永尾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因为涩谷多惠子的确不像是会杀人的人。 
  “前天晚上她拿给我的,她说是我忘了拿走的。” 
  “前天晚上?就是她说不想跟你结婚那天?地点呢?” 
  “在她的公寓,当她对我说不想和我结婚时,我问她难道我俩过去的一切对她而言只是逢场作戏?她居然回答我或许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来,我洗完澡后和她上了床。要回家时,她从茶具橱的抽屉里拿出一包HILITE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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