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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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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不能生逼死迫九丫头,我教导过你多少次,做事不能落人口实,你倒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事,你别管了,我和业封会处理。”眼见老夫人气息微喘,一直低眉顺眼站她身后穿烟青短襦,配同色吉祥云纹百褶裙裾的大丫头夏初赶紧几步,奉上清茶。

老夫人朝杨氏挥挥手,打断她的欲言又止,示意她退下后,才从夏初手里接过越州描青花瓷的茶杯,抿了一口,用随身帕子揩揩微湿的嘴角,叹了口气。

大丫头夏初看了眼走远的杨氏背影,在老夫人背心顺了顺气,宽慰得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依婢子看哪,老夫人是洪福齐天,自享清福便是。”

“就你嘴甜,”老夫人笑骂一句,刚才还郁结的心绪被夏初的话舒缓了不少,“哎,我这把老骨头,再动不了几年了,往后啊,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看老夫人说的,婢子觉得大夫人是个好的,她定能从老夫人身上学到一二,往后府里照样长久昌盛。”夏初说这话时,那张秀妍的脸在老夫人看不见的地方明媚了一霎,然后又很快化作再平常不过的打趣笑意。

“她?”老杜人从鼻孔里嗤了一声,然后退下腕间佛珠半阖眼皮捻着,“有野心是好事,但是没自知自明便是愚蠢,我还没老糊涂,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

阴影里,夏初站在半明半暗之间,听闻这番话,她神色莫名,只随手拿起凉扇,不远不近得替闭目养神的花老夫人散凉。

7、宁郡王是个不错的

却说花九被三夫人拉着走地飞快,像是故意避开后面出来的花芷一样,最终在朱砂桂树下站定。

八月的天里,太阳还是毒辣的很,疾走一阵,浑身便出了一身细密的汗,花九用帕子揩了下额头,微喘气,“三婶,这是做甚?描仕女图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眉眼上挑,三夫人看着花九就笑得意味深长,她髻上斜插的蝶恋花金步摇微微晃动,便是刺眼的金黄点光折射,“九丫头,三婶在这里先恭喜你了。” 花九一怔,尔后唇角一勾,“恕阿九愚钝,不知三婶说的喜从何而来?” 闻言,三夫人衣袖掩口眉眼弯弯咯咯地笑了起来,朱砂桂枝叶随风沙沙得响,一时间阴翳之下凉快的很。

“瞧我这脑子笨的,倒先忘了跟你说了,我前几天外出访友,九丫头猜猜我是遇到谁了?”眼见花九小脸含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三夫人继续道,“说出来,这人与你倒是也颇有关系,郡王府的宁郡王,九丫头你的未来夫君!”

说道最后,三夫人尾音都拔高了一个调,花九配合地露出吃惊然后又羞赧的表情,她甚至小女儿姿态般得跺了一下脚,“三婶,你惯会笑话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果然,三夫人笑得更欢了,然而那书卷气的眉宇之间一丝讥诮一闪而逝,恰好被花九捕捉个正着。

“傻丫头哟,你是我的亲侄女,还有三个月就要出嫁,婶子先帮你把关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看那个宁郡王是个不错的,面冠如玉,一表人才,谈吐不凡,待人也是极好的,我可是亲眼见他就连对街边的乞丐都以礼相待,你嫁过去便是郡王妃,定能与他和和美美的举案齐眉。”

淡色的瞳孔渐欲幽深如墨,花九半垂眼眸,掩掉其中翻滚如啸的嘲意,小脸在三夫人的注视下越加酡红如霞,一时间倒显出几分妩媚之情,瑰丽得让人移不开眼,“三婶,你再乱说,我真不理你了……”

声如蚊呐,显然不好意思难为情的很。

“好好好,婶子不说了,瞧你脸皮薄的,”三夫人拉着花九的手,语笑嫣然亲热的很,“不过,九丫头,婶子得提醒你,这门亲事是你娘亲在世时定下的,你莫要被旁人蛊惑了,要知道,这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你娘为你打算的,自然是你能过的好,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之前,婶子希望你多为你那不在了的娘亲想一想。”

拐弯抹角那么多,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啊!

花九隐于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她这位三婶当真是厉害的很,这么多年在花府能和杨氏斗个旗鼓相当,果然不能小觑啊。这一番话明面上处处都是为她好,暗地里不过是希望自己在反抗杨氏的时候闹腾的凶些,甚至连死人都搬出来说教不放过。

自己嫁入郡王府,总好过花芷嫁过去,这么多年的争斗下来,原本她就被杨氏压着一头,要是花芷再妻凭夫贵,那三房在大房面前便永无翻身之日,而自己,不过是毫无实力可言不受宠的嫡女,再是好掌控不过,这样的心思不光三夫人有,就连花老夫人恐怕存的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再不济,她同杨氏闹腾的凶狠了,公然驳斥杨氏的决定,总归只要杨氏不好过,她三夫人便舒心了。

可却半点不曾考虑过她会不会就此传出不孝的名声,婚姻大事,本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名节若是就此毁了,这偌大的府邸内,谁人会为她难过?

8、要不一把掐死她

花九眉目一敛,伸手理了下鬓角的碎发,再抬头时,杏仁眼眸笑的深邃如晨星,比常人都翘的唇尖一嘟,恍若粉樱,“婶子说的,我都记下了,还要多谢三婶的提点。”

听闻此话,三夫人赞许地点点头,很是亲切地拍了拍花九手背,“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娘亲早逝,我既然是你婶子,自然便得多为你想一些。”

眼见目的达到,三夫人说完这话后,便哎呀一声,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来,“你看看,这一唠嗑,我就忘了时辰,再不回去,怕就真误了我描工笔仕女图了,九丫头,婶子就先回去了,改明空了多来三房坐坐,我那还珍藏了几张上好的龙凤纹样,刚好你做嫁衣,可以用上。”

“那敢情好,改天一定上门叨扰。”花九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福了福礼,一直目送着三夫人急急走远,那笑才冷了下来。

花府历经数代,朱砂桂如今依然生长葳蕤,听闻树叶沙沙拂动的声音,花九一抬头,淡色瞳孔中便映入从枝叶间偷泄而下的点点碎金,没有温度的宛如被寒冰包裹的鎏金火焰。

“三夫人今天好热情呢,大姑娘。”良久,身后传来碧荷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额外情绪,仿佛真是单纯的感叹。

然,活过一世,花九知道,在这花府,上上下下,便没有单纯的人。

“是呢,好生令人感动。”话语里,说不出的嘲讽。

站在几步之外的碧荷清秀面容上的笑容深了一些,她似听不懂这话般地歪了歪头,然后笑容咧地明媚起来,“听说,香圃内的百结花这几日正开的盛,大姑娘之前不是一直惦记着么?这会要不要去看看采一些回去制香品?”

百结花又名鸡舌香,是制花香品的常见原料之一,花色或白或紫,香气浓郁芳香,通常八月里开放。

花家做为几代皇商,所产香品专供御庭,香坊更是遍布大殷王朝,俨然已是调香界掌舵,而花家府邸自然栽种有奇花无数,平时里花家子弟皆可入香圃,按需取用制香原料,制出的香品留样上缴保存,在这点上,不管花家人如何的自私自利,花九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祖制的公平性,只要有调香天分,能创出独一无二的香,便可在花家立一席之地。反之,纨绔无能之辈,自然最后便是被分出本家,流放分家,惟有繁盛血脉的最后一点作用。

重利无情,冷漠自私,这便是花家人骨子里随流淌的血脉一起与生俱来的特点。

“日头正盛,还是晚些时候再说吧。”花九不咸不淡地道,她瞟了碧荷一眼,眼尖地看到一抹嫩黄身影从老夫人屋里出来,摇曳生姿地朝着她走过来。

薄凉的唇畔浮起一丝阴戾的笑,花九现在还不欲与花芷单独面对面,要不然她该担心自己会恶毒得控制不住一把掐死她。

“回了。”于是,在花芷越加离近之际,花九率先一拂衣袖离去。

9、一耳光将她打翻在地

尽管知道杨氏万般不愿,但花九还是不得不赞叹一声杨氏的能屈能伸,掌管花府中贵这么多年,倒也真是有本事的。她堪堪午睡醒来之际,上好的朱红香木盒就已经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动作干脆利落。

送盒子过来的是杨氏身边最得力的老奴?之一——吴妈子,跟着杨氏多年,据说当年曾奶过杨氏一口,可算半个乳母。

“还请大姑娘赶紧清点一下,莫事后要差错了什么,做奴才的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吴妈子一把年纪,脸上皱眉比苏嬷嬷还多,她穿着墨绿暗纹褙子,裙摆绣吉祥如意纹,戴金耳珰,身上的衣服料子竟比的上主子的用度。

花九淡色瞳孔划过冷芒,一个奴才而已,也敢在主人面前穿金戴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老祖宗。

“吴妈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又是你亲自送过来的,我哪里还有不放心的道理。”花九从床沿起身,纤细指尖从香木盒上轻轻抚过,入手微凉,果然这盒子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姑娘还是清点的好,老奴也好跟夫人交代。”吴妈子面色倨傲,口气生硬,眼里更是没半分尊敬,她是吃准了在这府里,只要杨氏还当家一天,花九便无任何地位可言。

花九只是笑着,看不出一丝气恼,她指尖一挑,古铜镶嵌得锁片吧嗒一声落下,木盒打开来,可见盒里格局三层,头一层金帛铺底,是一套极品红珊瑚制成的头面,贵气奢华,滟敛流光,好看精致至极。

花九瞥了吴妈子一眼,果然见她眼露贪婪之色,虽掩藏的很好,但总归眼神灼热了一些,她微微一笑,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笑的越发天真纯良。

纤细葱白如玉的手取了一只赤金花片红珊瑚嵌顶的簪子,花九摩挲了一下,然后看着吴妈子笑道,“我这比不得母亲和二妹那边,所以没什么好东西能赏的,这根珊瑚簪吴妈不要嫌弃的好。”

说着,就拉住吴妈子的手腕往她手里塞。

“哎哟,大姑娘这可使不得,要是大夫人知道还不打杀了老奴。”吴妈子嘴上推却着,视线却死盯着金簪上拇指大小的红珊瑚珠。

花九冷笑一声,五指一松,原本该递向吴妈子手边的金簪,在初初吴妈子推搡之际,叮地落地,刹时那珊瑚珠破碎成渣,偷泄进来的日光一照射,便折映出五光十色的点光,刺眼的很。

屋里的人都愣了,所有的人都看着地上的金簪一时无言。

一直站花九身后的苏嬷嬷猛地回神,看着花九纤细的背影眸色一闪,当即站出来大喝一声,“好你个刁奴,仗着平日里大夫人的良善大度,竟欺辱到姑娘们的头上来,私昧大姑娘的嫁妆不成,还恼羞成怒地摔碎,老奴到要看看你是不是长了狗胆!”

苏嬷嬷上来就是一通狠骂,末了,趁大伙都没反应过来,劈头盖脸一耳刮就扇到吴妈子脸上,将她打翻在地。

10、给我绑了狠狠地打

花九淡色的瞳里闪过赞许的眼神,尔后一眨眼便气愤难当得对周围的丫头婆子命令道,“来人,给我绑了狠狠地打,气煞我了,狗奴才莫不是倚着母亲半个乳母的身份,欺母亲心软,竟敢做出这等目中无主的龌龊事来,简直是对母亲名声的侮辱,打杀了也免得哪日出门败坏花府门风。”

“谁敢?我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吴妈子终于从这电光火石中清醒过来,她捂着脸嚷嚷叫嚣着,“大姑娘你动我,大夫人是不会答应的。”

闻言,花九小而尖的下颌微抬,嘴角勾起,那杏仁眼眸中荡开无数笑靥。

这么不识时务的贱婢,根本还用不着她下套就自发地钻进陷阱里,当真是杨氏在这花府跋扈惯了,连身边的人都这般自大,忘了这府里是姓花的说了才算数。

“母亲的决定岂是你一狗奴才可以左右的,”花九说着,就着手边的茶盏便砸过去,嘭的一声,吴妈子当即被砸地头破血流哀嚎起来,“都看着做什么,还不给我绑了送到母亲那处置了这恶奴!”

花九眼神凌厉的一扫,屋里随吴妈子一起过来的四五个丫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按理,她们都是大夫人吴妈子那边的人,这府里谁都知道花九是个没地位的,平日里他们也没将这嫡长女放在眼里,今天这一出,倒让她们懵了,谁也不曾想到往日软弱可欺的主子也有这般狠戾的时候。

“都是些不中用的,大姑娘的话也不听了,莫非都同那狗奴才一样?”一直站角落未吭声的碧荷这会倏地出声,率先找出根绳子走到吴妈子背后,剪了她的双手就往上套。

这会,那几个丫头才连忙上前帮忙。

花九看在眼里,极淡的瞳色看着呵斥几个小丫头的碧荷,眸色冷了下来,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眼见事情没有转机了,才赶紧站出来表态,如若不是还有利用的价值,连一眼花九都不想看到她。

“大姑娘,婢子这就将这狗奴才扭送到大夫人那处置了去,任凭大夫人打杀了才好。”碧荷揪着吴妈子的头发,手下当真一点不留情,转身就义愤填膺得对花九请命道。

“去吧。”花九不咸不淡的回道,端起案几上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手搭在苏嬷嬷手臂上,“嬷嬷,简直糟心透了,扶我回房休息一会。”

“大姑娘,小心点额头。”苏嬷嬷微弯腰,紧张极了花九头上的伤口。

碧荷一直目送着两人身影消失在内室,才敛回视线,目色深沉地看着吴妈子,手下松了松,但仍厉声道,“走,送这恶奴出去。”

苏嬷嬷耳一动,搀着花九坐到床沿,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回她额头的伤口,确认没裂开渗血才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她像想起什么眉头又皱了起来,“姑娘今日所欲何为?和杨氏对着干,可不明智,虽说还三个月姑娘就出嫁离府,但这时候得罪杨氏,姑娘日子一样难过啊,而且姑娘将那恶奴送回杨氏处,恐怕一顿饭功夫这事就被压下了,还不如直接禀回花老夫人那边来的有用。”

11、她能让我嫁入郡王府吗

“得罪?我现今的日子就好过么?嬷嬷你多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花府嫡长女,明着她还不敢将我怎么样,要知道三房那边可还等着落井下石,最多在些小事上为难我而已,况且,嬷嬷你以为我乖顺一些,她就能让我嫁入郡王府了吗?这事只是引子而已,祖母知道了反而会对我不喜,认为我软弱可欺,连个下人都威慑不了,我就是要杨氏把这事平了。”花九眸底泛寒,周身煞气的很。

这样的花九让苏嬷嬷心惊不已,似乎自从上次撞头晕迷醒来后,她家大姑娘就和往日不一样了,比之以前,狠戾果断的多,今天那一场,如若不是她反应快,她毫不怀疑,她家姑娘肯定会亲自上前扇吴妈子那耳光。

这样的变化,对于现今的花九和日后会出嫁的花九来说,苏嬷嬷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眼见苏嬷嬷半晌不语,花九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嬷嬷,不必担心,你对阿九的好,那是阿九一辈子都偿还不清的,阿九日后自待你如亲人般,给你养老送终。”

前世苏嬷嬷为自己而死,那是一条命啊,她理当是还不清的。

听闻这话,苏嬷嬷笑了一下,皱眉横皱的脸顿开出一朵慈爱的菊花来,“姑娘说什么呢,能像现在这般伺候姑娘,老奴便满足了。”

花九点点头,有些话说过一次便够了,重要是日后的行为才能证明一切,“劳烦嬷嬷将嫁妆盒子抱进来,然后在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苏嬷嬷依花九吩咐,抱来香木盒子,然后退出去带上门,便掏出上次没干完的针线活继续做了起来。

朱红色的香木盒子,十多年过去,凑近了依然清晰可闻那淡淡的木质香,花九眸色幽深,平静如古井,小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层的格局,第一层是极品红珊瑚的头面,摔破的那根金簪,已经被苏嬷嬷用帕子包好一起放在里面,花九想了一下,将那帕子单独拿出来,寻思着以后找个能工巧匠要修复好才是。

打开第二层,果然和记忆中一样是玉饰一套,全翠玻璃种的玉质,色正而润,水色鲜活,这一套,价值起码至少百万银两。

第三层比起第二层便逊色多了,只是一些金银饰,但胜在样式灵动,设计精巧,也很找人喜。

盒子里的东西,花九早就记得一清二楚,当初玉氏时当着她的面收捡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花九还是比较佩服杨氏,面对这个可以说价值连城的嫁妆盒子,能不心动不做手脚十多年,心性可见一般,可也说明她对玉氏的花香配方是如何的势在必得。

前世,这个盒子花九只看过便罢,如若不是临死之际花芷刺激她提及花香配方,她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一回事,只道大殷制香盛行,玉氏懂一些也是很平常的事,却从未想过,毫无娘家势力可言的娘亲怎会平白无故便坐上了花家家主的正妻之位。

将盒子里所有的东西倒腾在锦被上,花九抱着木盒,一处一缝仔仔细细地检查,半晌,毫无所获。

她不死心,又来回检查数遍,依然没看出任何异常,她心下疑惑,前世花芷那番言语,为了让她痛苦,所以定是实话,想来杨氏找了十多年的配方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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