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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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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话。”程娇娘说道。

这话周箙听懂了,她这就是在说自己不懂,说了也白说!也没什么可说的!

她到底想什么呢!要是秦十三那小子在一定知道…。秦十三…。

周箙攥起拳头,重重的砸在墙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一眨眼,变成这样了?

他伸手扶住墙,不说话了。

……………………………………………

啪的一声脆响。

高小官人捂着脸倒退几步。

“父亲…”他畏惧的喊道。

“谁让你杀了程四郎的?”高凌波竖眉怒目喝道。“我告诉你们多少遍,打蛇打七寸。做事做重点,真要杀。也是杀她本人!杀了程四郎,对程娇娘有什么用!除了激怒她打草惊蛇!”

高小官人欲哭无泪。

“父亲,我没让人杀她。”他说道,“我就是按你说的,让人拖住他,谁知道那小贱人竟然丧心病狂!”

高凌波再次抬手,高小官人忙捂着脸后退。

“父亲,父亲,我真不知道。”他喊道,“我也是被这小贱人坑了!谁知道她竟然会杀了程四郎啊!”

高凌波恨恨的收回手。

“人呢?”他喝问道。

一旁站着清客们此时才敢抬起头。

“仵作查完,程四郎已经被程家人拉走了,德胜楼的人都被关入大牢了。”一个说道。

高凌波来回走了几步。

“你怎么跟那官妓说的?”他又问道。

“父亲,你放心,我真是只说面子的事,其他的一点都没提及。”高小官人忙说道,“就是对那小贱人,我也只是吩咐要拖住程四郎留在德胜楼,再说,那小贱人也被那女人打死了。”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个寒战。

来人回禀,那个叫什么灵的小贱人是生生被那女人一手拧断脖子死的。

拧断脖子啊!

“所以父亲你放心这次的事明查是查不到咱们身上的。”高小官人接着说道。

“那女人现在在哪?”高凌波忽的问道。

“在庆王府。”清客忙说道。

“庆王府?”高凌波顿时竖眉。

“大人放心。”清客含笑说道,“门都没让她进,一直就站在门外呢。”

“庆王府的人这是防着她呢。”另一个清客说道,“看来晋安郡王病急也不敢乱投医了。”

“她不走,也可见郡王那里不妙。”又一个清客说道。“人来报,已经又悄悄的请了两个太医了。”

高凌波点点头。

“总算有点好消息了,郡王如果死了。先后拒绝了庆王皇帝问诊的这个女子可是再也不可能饶了,一箭双雕。如果没死嘛”他露出一丝笑说道,“这两个从此生了嫌隙。”

他说着伸手按了按额头,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天象天命之说害得他措手不及狼狈不堪了。

“大人说错了。”一个清客笑道,伸出手指,“不是两个,是三个呢。”

高小官人闻言忙上前再次点头。

“对对,三个,说起来这件事知道是咱们干的的还有一个人。不过,那人现在说什么,程家那群贱獠也不会信了。”他咧嘴笑道。

…………………………………………

阴暗的牢房里传来呜咽的哭声喊声,伴着刷拉的脚镣声一路走来。

“走快点!”

朱小娘子被推的一个趔趄,刷拉声一阵杂乱,她伸手扶住牢栏柱。

“进去!”粗壮的牢妇喝道,伸手狠狠的揪住朱小娘子的头发,“小婊子。”

朱小娘子痛呼着被推进一间屋子,跌倒在地上。

牢妇都没进来,立刻把门拉上了。

朱小娘子一点点的撑起身子。首先入目的是一件素锦华丽的衣袍。

“…你知不知道那是你的恩人呢。”

秦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朱小娘子本来撑起的身子顿时又垂下。

“奴知道,程郎君是个好人。”她说道。

“不,我不是说他。”秦弧说道。“我说的是杀了你家仇人刘校理的人。”

朱小娘子猛地抬起头。

“果真…。。”她说道,“果真是她吗?”

那些私下传的沸沸扬扬,却没有人能拿出真凭实据,又因为有关那娘子匪夷所思的言论满天,虽然有所耳闻,但她一直没当真。

秦弧看着她微微一笑。

阴暗牢房里昏昏的油灯下,年轻男子的笑温润而炫目。

“当然。”他说道,“是我和她一起做的。”

朱小娘子看着他。

“主要是她做的,我只是稍微帮了下忙。”秦弧再次一笑说道。“你害了可是你要立长生牌位的恩人呢。”

朱小娘子泪水泉涌摇头。

“不,我没有。不是我…”她哭道,伸手想要抓住秦弧的衣角。“秦公子,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从来没有要害死四郎君的,我没有想过的…。”

没有想过!谁想过!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可是…

秦弧看着眼前的女人,厌恶甩开她的手。

“可是,你还是害死他!”他喝道,“你害死了程四郎!”

他伸手揪住朱小娘子,将她拎起来。

“你害死了她在乎的人!她在乎的人!她已经失去那么多了!你又让她失去了!”

朱小娘子被勒住脖子不由面色涨红连声干咳。

不,不,不是我…。

她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这大约是她距离他最近的时候,还有,他的手就握着她的衣襟,隔着夏日的衣衫,能感受到那双手的温暖。

“茶凉了,朱小娘也是心中郁结,还是吃些热茶的好。”

“那就多谢公子这一个也字。”

朱小娘子看着眼前的面容。

她看得出他心事郁郁,而他也听得出她琴声的担忧和关切。

“不是该谢知音吗?要不是知音,你这安抚我心情的曲子岂不是白弹了?”

“公子差矣,知不知音是公子的事,弹不弹是奴该做的事,这是奴的本分。”

面前的人似乎大笑。

“好,好一个本分,你倒是和她有些相像…”

是啊,其实他笑,他高兴,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和她那一分像的本分。

朱小娘子慢慢笑了。

秦弧松开她扔在地上。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无辜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朱小娘子伏地笑了。

“是,都是因为奴家。”她说道,一面抬起头,“秦郎君说是因为奴家,那就是因为奴家。”

秦弧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冰冷。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慢慢说道。

朱小娘子看着他笑着点点头。

“奴知道。”她说道。

说完这句话,秦弧再没有看她一眼,抬脚拉开门走出去,门被关上了。

朱小娘子看着空荡荡的牢房里摆着的一张矮足凳子,慢慢的爬过去,一面解下腰带,起身站在四足凳上。

这间牢房有窗户呢。

朱小娘子有些惊喜,伸手抓住腰带结成的环向上看去。

看,能看到外边呢,天光好像要亮了!

再高些,再高些,看清楚些。

朱小娘子踮起脚。

其实当初母亲这样的时候,就该带她一起走才是呢,不过现在也不晚,她就要去见父亲母亲了,虽然声名已经狼藉,但身子还是干净的。

她的嘴边浮现微笑,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啪嗒一声四足凳被踢倒。

东方发亮,站在牢房外的秦弧抬头看去。

不急,一个一个来。

他伸手掀起兜帽罩住头,坐上马车而去。

亮光渐渐透进室内,坐着打盹的内侍一个猛低头醒来,下意识的向卧榻上看去,却见一双眼正睁开看着他。

内侍一阵呆滞,忍不住伸手揉揉眼。

“殿下?”他喊道。

晋安郡王看着他,眼神有些涣散。

“嗯?”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应答。

内侍蹭的从地上跳起来。

“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门哐当一声大开,让墙角这边坐着的周箙猛地转头看过来。

一辆马车疾驰而出,方向是皇宫所在。

不会是…

他站起身来,忍不住向这边疾走几步。

身后马儿一声嘶鸣,周箙忙回头,见程娇娘正上马。

“哎?”他喊道。

程娇娘看他一眼。

“走吧,天亮了,我也坐够了,想回去了。”她说道,“还有好些事要做呢。”

周箙看看庆王府,又看看她,点点头,拉过自己的马翻身上去。

迎着渐渐亮起的晨光一人一马一前一后在街道上远去。

第五章退避

“娘娘!”

安妃的声音在天子寝宫响起。

皇后正喂完皇帝一碗茶汤,接过宫女捧来的帕子小心的给皇帝擦脸。

“娘娘别擦了。”安妃急急说道,转过卧榻这边拉住皇后的衣袖,“晋安郡王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皇后问道。

“王府来报,说是中毒了。”安妃白着脸说道,“太后娘娘当时就哭了,说殿下想不开,早知道昨日就不说那些话了。”

皇后神情愕然。

“真没想到,这老妇如此的心狠啊。”她喃喃说道。

“娘娘,真的是太后吗?”安妃颤声问道。

“如今除了她,谁还能害到那孩子。”皇后说道,浮现一丝嘲讽的笑,“能害我们的大多是我们亲近的人。”

“那殿下他…”安妃问道。

“昨日的事,到此时才来禀告,可见是性命无碍。”皇后说道,吐了口气在卧榻上坐下。

“可是这样一来,宗室们只怕畏惧,就没人敢应和娘娘过继的提议了。”安妃怯怯说道。

皇后哈的一声笑了。

“那可不一定,世上可不缺不怕死的人,就看利益诱不诱人。”她说道,“没了晋安郡王,大家岂不是更有机会?”

“没到最后,什么都不一定。”

庆王府内,放下帐子的室内显得有些阴暗。

“太后…”

卧榻上晋安郡王虚弱的声音响起。

“是这样说的吗?”

内侍低头应声是。

“奴婢们什么都还没说,太后娘娘就先说了这个定论。”他低头说道。

是啊,要不然呢?追查下毒的凶手吗?

因为虚弱见不得光和风,躺在卧榻深处阴影里的晋安郡王似乎笑了声。

“既然娘娘想要本王做燕懿王,本王就如她的愿顺她的意。”他说道。

…………………………………………………………。。

“没死?”

虽然庆王府门的打开,消息也终于散了出去了。

高凌波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结果。顿时有些恼怒的拍了下几案。

“竟然又是这样!”

“早知道就不盯着那程娘子了,该除掉的李四申。”一个清客皱眉说道,“没想到咱们的药量加大。这李四申的医术也随之增长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高凌波说道。

“不过大人,晋安郡王虽然没死。但也跟死差不多了。”亲随忙说道,“半条命没了,这辈子能不能下床起身,都还不一定呢。”

“果真?”高凌波皱眉问道。

“是,小的亲自跟着太后派的人去看了。”亲随说道,“当真是…。”

他说道眼前又浮现那个躺在卧榻上虚弱的几乎已经没有了生命力的年轻人。

“这样啊,都是残缺之人,谁也别嘲笑庆王了。”高凌波说道。“就算他这次不死,再敢又异动,能杀他一次,就能再杀他二次。”

屋内的人应声是。

“现如今该说说庆王的事了。”高凌波说道,抬脚要走,又想到什么,“还有,盯紧那些宗室们,看看哪个还想当燕懿王。”

………………………………………………………

太后的人离开后,庆王府就谢绝了任何来访探问。室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李太医你快去歇息一会儿吧。”

“殿下怎么样?”

“丸药已经喂下,殿下刚睡了…”

李太医小心的掀开帘帐,一面掀起被子。拉出晋安郡王的手,翻过来要探脉息,却见晋安郡王的手攥着。

这是什么?

他停下探向脉的手,移过去想要拿出来。

晋安郡王的手动了动缩了回去。

李太医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卧榻上晋安郡王睁开眼。

“惊扰殿下了。”他忙说道,又带着几分欢喜。

“又被你救了。”晋安郡王说道。

“是郡王吉人天相,老天也是有眼的。”李太医颤声说道,一面再次伸手。“来,让臣看看脉象。”

晋安郡王将手伸手来。慢慢的展开手。

李太医看着他握住手心的木皮微微怔了下。

是,这个啊…

“不。要等的,要等她的…。。”

那只死死的抓住门框的手再次浮现在眼前。

李太医垂下视线,伸手探脉。

“殿下昨日那么凶险,今早又停了药,还用针封了一次经脉,可受得了?”一旁的内侍忧心忡忡说道。

“受不了也得受。”幕僚说道,“若不然更有受不了的。”

李太医收手起身。

二人停下说话忙看向他。

“不如,再请程娘子来看一看吧。”李太医说道。

幕僚和内侍面色大变。

“难道…”内侍忍不住喊道。

“没事,没事。”李太医忙摆手,“只是更稳妥一些。”

闻听此言二人松口气。

“如果她稳妥就不用累的你李太医你昏睡一晚了。”幕僚哼声说道,“离了她,殿下不是一样能治,你休要妄自菲薄了。”

内侍咳了一声。

“让殿下歇息吧。”他说道,一面对晋安郡王躬身。

隐在卧榻内的晋安郡王看不清神情。

帘帐再次被放下来。

“……你别总提她提她…。”

“…。。她的医术真的很厉害的…”

“…。再厉害又如何?再厉害也不是我们的人!她已经说了不给殿下治了,何必死乞白赖的求她!如今没有她,殿下一样能治好。”

外间屋子里低声的争执透过帘传过来。

晋安郡王展开的手又慢慢的合起来,感受那块木皮在手心的刺扎。

她说…。不治吗?

“…。顾先生,这话不对了,要是没有她。殿下还真治不好。”

晋安郡王的手再次一握紧,想要抬起头,好听得更真切些。

她…

“…我这个针法还是跟她学的。当初陈老太爷病重时,看她施针学来的。”

“…。。那也是你学到的。是你,要是靠着她,殿下早没命了。”

李太医的脸拉下来。

“顾先生,你要这么说也对,如果不是她,殿下五年前就没命了。”他说道。

幕僚和内侍一怔。

“我们手艺人,讲究的是敬师,一针之师也是师。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管,但是你最好别在我跟前说她的不是。”李太医一甩袖子,抬脚走了。

幕僚和内侍对视一眼。

“什么都好,就是迂。”幕僚摇头笑道。

内侍迟疑一下。

“要不,请程娘子来看看?”他说道,看向内室的门,一脸的担忧,“殿下这次的身子可是糟践的太厉害了。”

“是啊,殿下的身子可是经不起一点折腾了。”幕僚说道。“所以,我真不敢冒这个险。”

内侍沉默一下。

“程娘子昨日在门外坐了一晚吗?”他说道。

“是吧,守卫们说。去宫里报信的时候,才走…。。”幕僚说道,话音未落就听室内传来咚的一声响。

内侍一个箭步就冲进去了,幕僚紧随其后,见两个侍女已经跪在卧榻前,正搀扶扯开帐子挣扎要起身的晋安郡王。

“是要吐了吗?”内侍吓的脸色发白喊道。

晋安郡王到底没力气,又跌躺了回去。

“她,她来了?”他问道。

谁?

内侍愣了下。

“程娘子她昨晚来过了?”晋安郡王用力让声音响亮一些问道。

幕僚瞪了内侍一眼,上前俯身点头。

“是。”他说道。

晋安郡王喘着气笑了。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旋即又没了笑。

“我就。。说等着…没等她…是我失信了…”他说道。“她。。有没有。。生气?”

“殿下!”幕僚不悦的说道,“她没有信。殿下自然也没有失信。”

晋安郡王笑了。

“瞎说,要说这世上,如果还剩下,一个守信的人,那一定,是她。”他喘息断断续续说道。

“殿下,昨日她连看都没看,就拒绝了给你诊治。”幕僚皱眉说道。

“那她一定有不治的道理。”晋安郡王立刻说道。

幕僚瞪眼。

内侍在卧榻边跪坐下来,取过侍女捧着的手巾给晋安郡王擦汗。

这短短的一撑身,几句话,让他的额头布满了细汗。

“你们昨晚没让她进来?”晋安郡王问道。

“不知敌友,小的不敢轻心大意,昨日太凶险了。”幕僚说道。

她在门外坐了一夜…。

她在门外坐了一夜…。。

“我要见她。”晋安郡王说道。

“殿下!这时候,怎么能!”幕僚急道。

晋安郡王看着他。

“我要见她。”他再次说道,没有别的话。

……………………………………………。。

“怎么?”

站在程家门前,男人停下脚皱眉,看着面前家宅上贴上的白纸,鲜红的桃符也被遮上。

这是要办丧事啊。

“你要见我?”

站在门廊下,看着从屋中走出的女子,男人忙施礼。

“小的是晋安郡王的人。”他低声说道,一面忍不住抬头,这个女子他不敢盯着看,目光扫过一旁侍立的婢女。

眼睛红肿的吓人,而眼中还含着泪。

果然是要办丧事?

庆王府封闭严阵以待了一夜,又所有人都紧盯着朝中的几个重臣猛将还有禁军兵马的动作,倒不知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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